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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而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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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於菇凉的鞭炮。
希望能通过这一章,让大家看到阿左的真心(?!!!)




☆、大概是倒数第二章

  阿左的性器不像他样子那样纤细,这一点何应琪隐隐有所感觉,但切身体验毕竟还是比较刺激。他没有设想过会有一种不适感,能给他内脏就要被挤出来的错觉。
  
  就算阿左不厌其烦地抚弄他半软下去的性器,还不断舔他的耳垂锁骨,他的身体还是紧绷著,放松不下来。於是他只好紧紧抱著阿左的肩膀,以寻求慰藉。
  
  阿左是个体贴的男人,好就好在他虽然喜欢装,关键时刻却不会吝惜恢复本性。
  
  他托住何应琪的脑後跟他缠吻,舌头顶开对方抿紧的嘴唇跟紧咬的牙齿,一下子就滑到深处,勾住何应琪的舌头来回摩擦。
  
  交缠中溢出的唾液掉在阿左的衬衣上,阿左也毫不在意,干脆解开所有的纽扣,任由何应琪在上面又舔又咬。
  
  何应琪的举动也比阿左想象中的要放得开。他不会隐藏自己的感受,也不喜欢忍耐,只服从於原始的欲望。痛的时候就用力咬在阿左肩膀上,舒服的时候脸上会出现片刻的失神,放胆地呻吟,腰部甚至还会小幅度地摆动。
  
  大概是因为他的绰号叫做野人。大概是因为他还年轻。
  
  每当阿左蹭过那个关键的地方,何应琪总是会绷紧全身的肌肉,缠在阿左腰间的左脚也会微微痉挛。而阿左则负责扶著他的後腰,故意托起他痉挛的那条腿,一点一点地深入,拖长何应琪获得快感的时间。
  
  不过按照还是喜欢逼何应琪大声呻吟,还要求何应琪说一些奇怪的话,或是让他唱歌。
  
  比如说,“阿左老师用力鞭打我”之类的。其实不用何应琪请求,阿左就已经鞭得很用力了。
  
  何应琪被阿左病毒侵入到身体深处,整个人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阿左让他做什麽,他都放开自己听话照做,更不用提只是说几句话这麽简单的事情。
  
  还好这个洗手间地处偏僻,这个时间只有他们在使用,不然隔天的娱乐新闻板块一定很精彩。
  
  一场爱做到最後,居然是以阿左吮上何应琪的乳尖,何应琪忍不住紧抓住阿左的衬衣,全身痉挛著射出来而结束的。
  
  何应琪还在喘著气,眼前发黑,耳边是自己心跳的巨响。这时各种感官都被放大了数倍,他的反应是迟缓的,但却丝毫受不得刺激。
  
  稍微缓过来以後,从头顶洒下的灯光刺得他眼睛发痛,而下体奇异的粘腻,总算赶走了一点不真实感。
  
  这时他还维持著高潮前的姿势,双手用力扒著阿左的肩膀,将他那件有著浅纹印花的衬衣抓得皱成一团。
  
  阿左总是很注重仪容,说不定会他对何应琪生气,毕竟何应琪是弄乱衬衣的共犯。
  
  何应琪手足无措,他松开了对阿左的禁锢双手,同时狼狈地往後挪,打算跟阿左保持一点点距离。不过明显地,他并没有察觉到一旦沾染上对方的体温,就再难以割舍。
  
  他明明觉得自己快要从阿左腿上掉下去了,热得有如烫斗的一双手却托住了他的腰部,烧得他皮肤都要著火。
  
  “我们私奔吧。”阿左顺势圈住何应琪,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疑似撒娇的举动将何应琪的中枢神经电到麻痹失灵。他明明听不懂阿左说的话,却像是附和他似的猛点头。
  
  看到何应琪表态,阿左从容地将所剩无几的厕纸抽完,动作轻柔地擦干净四溅的微妙液体。还捡起掉到地上的外套,盖在皱得不能看的衬衣外面,纽扣一扣,果然就看不出倪端。
  
  何应琪在半小时内榨干了精力,腿都软了,走起路来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家。没想到阿左居然也是尊敬长者的年轻人,半扶半抱地将何应琪弄到地下停车场,塞进车子里面直接运走。
  
  何应琪捂著酸痛的腰部,捶了几下抽痛的大腿肌肉,又望了望哼著不知名乐曲,挂著一脸夸张笑容的阿左,忍不住默默吐槽:原来早退有个同义词,叫做私奔。
  
  他已经没有余力去想同时跑掉两个人会导致什麽结果,现在他只看得到阿左的眼睛,里面闪闪发光的东西对他来说,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何应琪是一朵向日葵,总是渴求著阳光的温暖。哪怕只是镜面的反射,只要让他捕捉到光芒的影子,再给他一点点期盼,他就能活下来。
  
  而牵著他前进的、阿左手心的温度,大概就是他一直所希冀的温暖。
  
  
  
  赢得新人王的亚军位置,新专辑发售,加上公司砸钱造势,何应琪想红不起来,大概有点难度。
  
  他再也不能穿著人字拖跑到楼下吃夜宵,也不能再为了买到最新的电玩排队排通宵。
  
  因为现在他只要塞著耳机拿著汽水出现在街上,就会有女生一边冲上来一边大喊“阿琪阿琪──”,害隔壁的大妈都用奇怪的目光看著他,而他不得不落荒而逃还被汽水洒到。
  
  大概是步行街上那块大型LED屏的功劳,到现在它还会不时拎何应琪的脸出来挂一下。
  
  还能够做到的,大概就是在洗澡的时候放声高歌,然後想著阿左揉到左手湿掉。
  
  不过这些过於私密的细节绝对不能放进访谈里面公诸於世。
  
  叶梵自己开了一个访谈类节目当主持,专门发掘明星身上的秘辛。这个节目接档黄金时段的偶像剧,第一集就叫了何应琪上阵,对外宣称他是自己‘看好的後辈’。同一天录影的第二集,则请阿左上来当嘉宾,美其名曰不该委屈好搭档,还让何应琪换套衣服待机,随时准备上台献花。
  
  “什麽乱七八糟的。”何应琪断然拒绝,悠然自得地坐在摄影大哥隔壁,以镜头的角度盯著阿左的裤裆看。
  
  作为新上任的男友,阿左被何应琪看得浑身不自在,管不了镜头有没有对著他猛拍,只能像多动症一样不断变换姿势,企图掩饰下体早就微微隆起的事实。
  
  显然叶梵早就发现了阿左的这个举动,他难得没有戴上墨镜装帅气,挤眉弄眼的小动作全都被高清镜头take得清清楚楚。
  
  这时阿左正在介绍他的教鞭,叶梵突然一手将教鞭夺过来,然後用力地挥鞭,直指阿左的小弟。
  
  “喂!”阿左恼羞成怒,低声喝止後,伸出手翻掌向上,示意叶梵将随身教鞭还来。
  
  而叶梵则咧嘴一笑,随手就甩到场外。
  
  教鞭在镜头前掠过,正好被何应琪反射性地接住。叶梵耸耸肩,笑笑口地截住了阿左的愠怒。
  
  节目播出後当然好收视,托叶梵的福,何应琪主页的点击率在当晚十一点的时候刷新了旧有的记录。何应琪不禁要感叹,这就是名人效应吧?大明星随便说句话都能左右别人的行为,或是看法。
  
  不过总算是好事一桩。何应琪关掉了自己的主页,再次点开了阿左的私人部落格,回味那些能让他兴奋上整个星期的文字。
作家的话:
明天生日,希望明天之内能够写完XDD
谢谢大家的支持……因为太忙我消失得有点久啦XDDD




☆、向日葵田

  阿左喜欢做出人意料的事情。
  
  稍微红起来後的某天早上,何应琪还没有刷牙洗脸,就被厨具乒乒乓乓的声音吵醒。他捂著疼痛的额头爬起来,正想问阿左在搞什麽大阵仗,就被眼尖的阿左扯住,来了一个湿漉漉的热吻。
  
  腰在发软,腿在打颤,何应琪已经顾不得还没刷牙会不会有口气,也顾不得阿左的身上为什麽会有一股煎蛋的味道,他的双手早就条件反射地圈住阿左的腰部,舌头用力回应。
  
  可是阿左却一反常态地推开了他。
  
  “我们去野餐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兴奋,明明一大早就爬起来的夜猫阿左脸上居然看不到黑眼圈,脸颊还红红的,简直就像是……第一次跟男朋友约会的……小女生?
  
  何应琪被自己的想象吓到,反应过度地在心中用力掌刮自己。
  
  还好阿左其实还是有理智的,出门的时候他还记得带上单眼相机,还挑了另一个镜头,放在厚实的摄影包里。
  
  可惜何应琪至今还是不清楚阿左的打算,他是想记录下树荫下的三文治动人的身影吗?
  
  出乎何应琪意料的结果证明,原来阿左是想拍他。
  
  衣服是阿左翻遍衣柜找出来的洗水牛仔衬衣,裤子阿左指定的普通牛仔裤,还好鞋还是何应琪穿惯的那双板鞋。
  
  何应琪看了看阿左的清凉白衬衫,又看了看身上结实的牛仔衬衣,怎麽想都觉得不太对。虽说已经临近秋天,但这样的装扮,毕竟还是有点过厚,何应琪开始担心等下会不会热到中暑。
  
  抱著这样的担忧,何应琪随著驱车的阿左,去到郊外的一个僻静的角落。要不是阿左把单眼相机也拿下车,何应琪会以外他想在这里打野战。
  
  这是一片向日葵田,一朵朵明黄色的大花排列得整整齐齐,看上去应该有农家在打理。
  
  它们沈默地面朝太阳,似乎对外面的世界毫不关心。要是阿左跟何应琪会发光发热,可能它们还会转过来望上一眼。
  
  何应琪想象了一下被向日葵包围住的情景,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有点毛骨悚然。要是附近再种几棵豌豆,人再多来几个,他就要拿出手机来录短片了。
  
  他跟阿左对望了一眼,用眼神示意说‘不如我们这两只僵尸快点走吧’,不过阿左似乎毫无踩进了别人地盘的自觉。指挥何应琪让他坐在能淹没人的花丛中就算了,还用剪刀割下一个向日葵的头,塞进何应琪的手里做道具。
  
  阿左终於愿意拿起相机,对著何应琪调焦距。
  
  被阿左一直看著虽然是件好事,可惜何应琪被头顶上的太阳晒得大汗淋漓,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僵硬地定住一个动作,希望两鬓掉落的汗能被领子接住。
  
  “你可以随意走动。”阿左让何应琪随意,自己倒是一动不动。
  
  对著普通的镜头,何应琪还不至於肢体僵硬,可是现在紧紧地锁住他的,是阿左的镜头,这一特殊事件带给他的紧张感,让他连自己有多少只手脚都忘记。
  
  为了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点,何应琪连声喊停,然後挽起衣袖,解开了两颗扣子,顺势用衫袖拭掉额头上的汗。
  
  紧接著他听到了一声快门声。
  
  他困惑地放下手臂,转过头看向阿左,只见镜头反光了一下,就响起了第二声快门声。
  
  明明喊了暂停,阿左为什麽还要捕捉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
  
  何应琪抬手搔了搔头,於是迎来了第三下快门声。
  
  头顶是晒得人汗腺流泪的骄阳,前方则是阿左的目光。阿左那台黑漆漆的相机有著一只大眼睛,正将阿左视线的热量一一传递。
  
  看到何应琪不再动作,阿左这才放下了挡住半张脸的相机,止不住笑意走到何应琪面前,替他整理衣服,遮住昨天晚上才吸出来的一记吻痕。
  
  在何应琪看来,阿左的笑容出乎意料地傻气,那些精明跟矫情好像被蒙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纱,阳光之下几乎看不到本色。
  
  何应琪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了一张纸巾,仅一眨眼,黏在额头上的汗一下就被顺手擦走。
  
  “我要拍出真正的你。上次那张专辑的封面性感是很性感,但我不喜欢。”阿左的声音很轻,热热的吐息喷在何应琪脸上,混杂阿左身上的果香,简直就像春药一样,让何应琪下体发胀。
  
  “真正的我……长什麽样?”何应琪咽下一口唾沫,又舔了一下嘴唇。
  
  不行了,阿左的荷尔蒙简直就像是不要钱一样疯狂喷射,洒满整个向日葵田。何应琪身上简直就是重灾区,全身上下都粘满了桃红色的阿左粒子。这些过分的、无孔不入的粒子破坏了小歌手的中枢神经,让他全身颤栗。
  
  “就是你现在这样。”大摄影师李嘉佑先生一边说话一边凑近何应琪,最终含住了他稍微有点脱皮的嘴唇。
  
  何应琪原本以为阿左只是想让他当模特,练习人像拍摄,却没想过阿左居然会拿出来,用来当他下一张大碟的封面照。
  
  与其说没想过,不如说是没预料到。 
  
  叶梵似乎已经不想再发片,於是阿左干脆跟公司申请,变成何应琪的後盾。写歌、拍封面照、甚至宣传策划,似乎事无大小他都想亲力亲为。
  
  何应琪趴在木地板上,单手托腮,笑得一脸满足。而阿左正盘膝坐在他隔壁,对著铺满一地的照片沈思。
  
  “别挑了,去吃饭吧。我看这几张都一样啊。”何应琪伸手指了指最靠近自己的那几张照片。
  
  他的目光移到其中一张照片上面去,里面的自己正抱著个吉他,轻轻闭著眼睛,带著不会错认的笑容,放声唱歌。看上去有点傻,不过似乎又挺真诚。
  
  他一直认为唱歌就是这样子的,不用顾忌场合、也不需要在意他人的看法,只需要放声唱出心中的那首歌,让情感自然地涌现就好。
  
  然而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他也被现实所束缚住,只能将自己缩成一团,以抵御现实无情的攻击。虽然半路上有遇到贵人……
  
  何应琪叹了一口气,捡起离自己最近的一张照片,拒绝想象要是没有遇上阿左。
  
  “等等!”没想到阿左居然突然喝住他,音量大得让何应琪惊得一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极致。
  
  照片从何应琪手中飘落,阿左眼疾手快地接住。不过阿左是个温柔的人,当他发现自己吓到何应琪时,他就将左手放在何应琪的背上,一下又一下地抚摸身边人紧绷的背部肌肉。
  
  何应琪深呼吸了几下,放松下来後才发现头晕晕的,大概是被阿左吓死了不少脑细胞的後遗症。
  
  吃了亏当然要讨回来。作为索偿,何应琪慢吞吞地挪到阿左身边,伸手环住了阿左的腰部,顺势将头也搁在阿左大腿上,效仿古人睡一下美人的大腿。
  
  这个高度刚刚好,眼睛稍微抬一下就能看到阿左的脸。
  
  那颗风流痣一如往常地撩拨著何应琪,而阿左无意识地抿紧的嘴唇,则让何应琪很想舔一舔。
作家的话:
对不起还没有写完TAT




☆、最温暖阳光

  行动不如行动,何应琪作为年轻人,自然十分懂得类似道理。当即他就抬头亲上阿左的嘴角,咬住他的下唇轻轻撕扯,顺便抽出他手里的照片,扔到一边。作为前菜,当然不止这麽简单。
  
  何应琪一下就扑倒了阿左,还好他有记得用手托著阿左的脑後,不然某位老人家一定会被撞得眼冒金星。
  
  他缓缓地解开阿左胸前的纽扣,轻飘飘的吻跟随著抚摸皮肤的手掌,从下巴一直洒落到胸膛。
  
  当何应琪吻印到阿左腹部时,阿左终於抬手抵住他的头顶,制止住他不断点火的动作。
  
  “……准备吃饭了。” 阿左收拾了散落一地的照片,在某几张照片的背後做上标记,然後单手圈住何应琪的腰,把他从地板上拖起来。
  
  “这好像是我刚才的对白。”何应琪小声咕哝,被阿左拉起来的同时,双手又像开始那样紧紧环住阿左的腰部。接著好像又嫌不过瘾一样,用稍大一点的声量,补充了前面的那一句自言自语。“想吃你不行吗?”
  
  “……你嘴巴不够大。”好像是因为听到了何应琪的豪言壮语,阿左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低下头,用嘴唇点了点何应琪的嘴唇,顺著他的话,认真地给出了一个答案。“而且我老了,肉质不够鲜嫩,还是吃牛仔扒吧?”
  
  阿左放下手上的东西跟一只野人以後,真的从厨房变出了说好的牛仔扒,放在餐桌上,好像还嫌气氛不够,斟了两杯自己酿的红酒,再点上香薰蜡烛,接著才招呼何应琪过来吃饭。
  
  “还差一份阿左沙拉,昨日就能重现了。”何应琪先向红酒下手,等到甘甜的酒液划过喉道,才找回说话的能力。
  
  他难免会想起初次到阿左家做客的那天。
  
  他用一整个饭盒的梅菜肉饼,跟阿左交换了一顿正经的晚餐。坐在阿左车上的时候,他脑袋里明明还是一片空白,而在回程的计程车上,他的脑中满载的,却都是阿左那双带著些微酒意的、亮晶晶的眼睛。
  
  而现在,他变成了阿左家的常驻人口。他从未设想过会有这麽一天,能够坐在阿左对面,没大没小地将脚搭在阿左的大腿上,并色情地蹭来蹭去。
  
  他曾以为,跟HIDARI搭上话,就是他跟李嘉佑这个个体的关系上限。真正见过面以後,他又以为能跟阿左同台,就已经是无上光荣。可惜跟阿左亲过以後,何应琪发现自己不再无欲无求。
  
  他开始变本加厉地渴求阿左专注的目光,希望只要自己出现,阿左的视线就只黏在自己身上,无论出现什麽意外,都不要移开。没错他就是一朵这麽自私的向日葵,希望太阳的光芒集中在自己身上,宁可被烤焦,也不愿意与其他成千上万朵向日葵分享一点点太阳的热量。
  
  在这样的夜晚,何应琪的太阳还在拼命地发光发热,明明面前只有何应琪一朵大花,却散发出无比的热量,好像要将身上的温度尽数传递。
  
  在阿左魅惑的笑容中,何应琪确实觉得全身发烫。为了缓解这份热度,他埋头猛喝酒,却似乎忘了酒精会助长火势,让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预祝新专辑大卖。”阿左举起高脚酒杯,跟何应琪手上的轻轻碰了一下。
  
  透过暗红的酒液,何应琪看到阿左也正望著他。而阿左好像要用眼睛吻遍他全身一样的眼神,则迫使何应琪忍不住咽下一口带有酒香的唾液。
  
  接下来他以风卷残云的速度解决掉面前的牛仔扒,一口把剩下的红酒喝光,在阿左戏谑的眼神下,一步一步地走向始作俑者,然後捉住他脑後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
  
  “有什麽好看的?”阿左伸出舌尖,舔一下沾有红酒气息的嘴角,将声音压到最低,轻声问道。
  
  何应琪段数不够,阿左只需稍微暗示几句,他总会忍不住扑上去,压到阿左身上滚来滚去。
  
  “你漂亮啊,就多看两眼。”接收到阿左的信号,何应琪低下头,品尝阿左口中的独特味道。
  
  跟阿左的唾液混在一起,红酒的度数起码加了三十度,不然何应琪怎会一沾就醉。
  
  就算明明知道阿左正在为他的新专辑忙得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何应琪还是想拖著阿左,做些什麽有益身心的事。
  
  新专辑什麽的,睡醒再说。
  
  
  
  还好这对黏答答的情侣虽然因为各种原因拖下不少进度,何应琪的新专辑总算是如期上市了。
  
  出乎何应琪意外的大概就是,阿左挑的封面照,居然就是当日何应琪自己拿起,又扔开了的那张。
  
  封面上的何应琪抱著一个吉他,随意地坐在向日葵田里面,望著镜头笑得十分开怀,明明穿著牛仔衬衣,却与周围的向日葵融为一体。
  
  而只需要反到封底看一下,就会发现作曲的人叫做HIDARI,而填词的家夥则清一色叫做ORION。
  
  这张专辑,以及其同名主打歌,就叫做《向暖而生》。
  
  宣传标语是这样说的,‘猎户座的左边,有最温暖阳光’。何应琪不知道猎户座左边有什麽,正常来说宇宙之中都是以相对的东南西北的计算方位的,不过负责推广宣传的姐姐既然这样写了,那大概是真的一个会发光发热的恒星,住在猎户座的左手边。
  
  在新专辑造势之初,叶梵在自己的节目上说:‘又傻,又真诚,果然是阿琪的本色。’
  
  在何应琪感动到不得了的时候,公司传来消息,希望何应琪趁热打铁,赶快办一场签售会,希望能再冲一下销量。
  
  何应琪本人虽然觉得这些东西强求不来,抱著‘就当去坐一天’的消极想法,在定好的日子,乘上了开往目的地的保姆车。
  
  他不会想到,三小时的活动居然被迫延长到五小时,自己更是签名签到手软。
  
  一到会场,他就被前所未见的大阵仗吓了一跳。整个商业中心一楼都被围得水泄不通,再上的楼层护栏上都挂满了围观群众。一些少女穿著印有他卡通形象的T…shirt,高举著彩色灯牌,齐声喊他的名字。
  
  他站在临时搭好的舞台上,无声地环视了一圈。听说这只是一个小型的活动,但何应琪猜,参与的人数大概已经超过一千人。
  
  原本他毫无自觉,直到此刻才真正认识到‘明星’的真正含义。
  
  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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