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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阔天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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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确实是因为疲倦的缘故,在梦里他也在不停地跋涉,走呀走,一直走,象永远永远都不能走到尽头。迷迷糊糊中他好象走到了一片原始森林中,参天古木,阳光从树叶与树叶的空隙间穿射进来,美得象一副画。
  他有些着迷地走了进去,扬头抚摸着那些大树,赞叹、惊奇,在林子里快乐地奔跑。可是渐渐地这梦境就变得有些色/情而诡异起来,树干上那些绿藤象忽然有了生命和意识,它们开始移动,攀附上他的手臂和腿,以一种令人心惊的速度向上缠绕。他挣扎,但越挣扎就被缠得越紧,很快地他被束缚着吊了起来,手脚动弹不得,而就在他惊惶不已的时候,另一条下流的藤蔓从他裤脚中钻了进来,沿着他大腿一路向上,包住了他的下/半身——
  那藤蔓灵活而又技巧地动作着,缩緊,放松,戳揉……秦天在惊惶中感觉到一种舒爽,他渐渐地有点明白了,自己又做了一个美妙的性/梦,如果是以前,那他可以毫无顾忌地享受这个梦,顺着欲/望的快感沉溺下去,但是今天他隐约觉得有点不对,脑子里好象有个什么开关在提醒他:不能再接下去了,快醒过来……
  秦天陡地一个激零,惊醒。他终于想起他脑中一直紧绷的那根弦是什么了:他不是睡在自己家里!!
  “左文章!”秦天不知是恼的怒的还是羞的,一把抓住裤裆里那只作恶的黑手,真恨不得就这样把它拧断。
  左文章抖一下,被逮了个现形多少还是紧张的,但要不怎么说流氓就是流氓呢,他居然很快就镇定下来,在秦天耳边邪恶地吹出一口热气:“警官,你抓得这么紧,是不想我松手吧?”
  




☆、第 17 章

  秦天耳根子唰一下通红,半是羞恼半是气结。什么叫猪八戒倒打一钉耙,他现在算是见识到了。
  “嘘……”左文章诱哄的低语又在他耳边响起,邪恶得象来自地狱魔鬼的引诱:“不上不下的你不难受吗,嗯?做完好不好,做完了任你处置……”
  他还想做完?!秦天来不及表现他的惊怒,因为左文章根本不等他点头同意就已经体贴地动作了起来。他一动秦天抓着左文章的手已不由自主一紧,这一紧象警告、象阻止,但左文章却还是坚定不移地继续了下去。毫无疑问秦天还是个处男,而处男,往往很难拒绝性带来的快/感,这次这个机会实在难得,他一定要把握住!
  于是左文章施展出浑身解数,一边嘴唇轻轻触碰秦天耳垂,手底下也不敢有丝毫怠慢,比侍候他自己的小兄弟还要用心,该重时重、该轻时轻,如此上下夹攻倒真把秦天弄得有些神魂颠倒难以抗拒,只听他呼吸渐渐变得有些粗重,虽然仍固执地抓着他的手,但现在别说没了阻止的心,就算有,那也是有心无力了。
  
  随着左文章把他玉/茎小球齐齐套/弄一遍,秦天一个颤栗,终于控制不住地泄身了。高/潮带来的余韵让秦天几乎小死一场,虚脱地往后一仰,闭上眼大口喘息。
  他没有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几乎是被左文章整个儿抱在怀里,而左文章,耳听得他喘息不止,真是每一声都勾得他心痒难耐,只恨此刻视力不便,不能亲眼目睹秦小天同学高/潮时的模样,大憾。
  天已蒙蒙亮,底下环卫工人拿大扫把扫地的声音一下一下地传上来。这是一个宁静的清晨,整座城市都正从睡梦中醒过来。听得秦天的呼吸渐渐平缓,左文章有点怅然若失,他知道,秦天距离‘醒’过来的时间也不会太远了。
  果然,剧烈的心跳一点一点恢复正常,消失的理智也一点一点回了笼。秦天突然推开他坐起来,一言不发。
  左文章心头咯噔一下,努力眨巴着眼睛去看他的动静。他知道自己这次的举动相当大胆,对秦天造成的冲击绝不会小,他如果骂他揍他那都是在情理之中,但象现在这样一句话都不说,他心头就不太有底了。
  左文章迟疑着,难得的有点结巴:“秦,秦天?”
  秦天肩膀上的肌肉绷紧了一下,没有发作,只一把掀开毛巾被,去了卫生间。
  左文章竖起耳朵,提心吊胆地听里面的动静,但除了哗哗的水声他什么也听不到。他在外面疑神疑鬼心上心下,却不知秦天在里面也是心潮起伏难以平静。这还是他生平头一次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上达到高/潮,舒服,当然舒服,所以他心情就越发复杂,站在水柱下脑子里一团乱麻。
  匆匆地洗了个澡,秦天把弄脏的内裤卷成一团愤然丢进垃圾筒。出来时他面沉如水,很想饱揍左文章一顿,但左文章可怜巴巴地坐在床上,红红双眼不停地眨巴——催泪弹威力惊人,估计他还得哭一天。
  盯着他兔子似的眼睛秦天就有点下不去手了,更何况与其说气左文章色胆包天,不如说他更气自己把持不定。心头纠结了一番,秦天终于一扭头,甩门而去。
  
  时间还很早,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广场上晨起锻炼的人也没有了,只有环卫工人在清扫垃圾,冲洗地上的血渍。
  十月的早上已有了些凉意,秦天又没有穿内裤,晨风从两只裤腿灌进来,真个是风吹蛋蛋凉,不由得机伶伶打了个冷噤,又在心里把左文章那罪魁祸首狂骂了一百遍。
  走了一段没见到戒严的武警,估计半夜的时候就已经撤了,有胆子稍大点的出租车在附近转悠,秦天便招了辆车,回看守所去。
  开门进去时林海已经起了床,正在做早饭准备吃了上学,听到门响便探头出来:“哥你回来啦?昨晚——”
  “啊,昨晚我出了个任务。”看到他秦天才想起自己昨天疏忽了什么:他竟然忘了给林海打电话叮咛一句!亏得这小孩是个安静不好事的,万一跟同学去看热闹出了什么岔子,自己可怎么跟老头子交待?
  庆幸之余秦天的语气就越发温和下来:“你吃饭吧,我先去换件衣服。”
  进了卧室第一件事就是找内裤,没穿内裤总觉得屁股缝被裤子摩擦着怪怪的。穿的当儿他视线不自觉地落到了小弟弟上面,此刻那东西软软地卧在草丛里,根本看不出之前还在另一个男人手里兴奋的那小样儿,秦天下意识地握着套/弄了两下,当他发现自己是在寻找左文章那种手感时,连忙把那玩意儿一扔穿好内裤,禁止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
  早饭吃毕,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秦天回警局报了到,方回自己科室。
  果然众多老百姓还是想要一个稳定安全的生活环境,看看热闹可以,真要闹大了他们却也是不干的。据下面报上来的情况看整座城市已恢复了平静,昨天那一出除了增加了群众茶余饭后的谈资外根本连一个多余的气泡也没有,不过尽管如此政府也还是对此次事件非常着紧,要求各个单位立刻开展□运动,要求大家提高职业素养,端正本身生活作风,要深刻反省:为什么群众对公务员这个群体有如此大的抵触情绪?
  “哎,关我们寻常警察什么事,我们就只是拿点死工资吃饭而已。”
  中午休息的当儿几个同事在办公室里长吁短叹,为这段时间一连串的开会、学习悲催日子大发感慨。
  “税务局的少去茶楼打点牌,城管少缴几个小贩摊子,大家都把□夹紧点,群众对立情绪就不会那么大了嘛。”
  因这位同事说得粗俗又诙谐,办公室里几个人都哈哈哈地笑开了。见秦天笑得灿烂,就有人想起他那位热烈的追求者来,话题一转:“哎,秦天,怎么这段时间没见送花了?”
  “啊?”秦天脸上还带着笑呢,猝不及防,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还没说话另一人就接口道:“肯定是已经追到手了嘛,关系都定了还花那冤枉钱干什么。”
  “没没,没那回事。”秦天连忙否认,引得大家又笑了一回。秦天的否认无疑是说关系还没定,为什么没定大家似乎也比较能理解,有同事感叹道:“确实也是,有些事啊,还是男人对女人做比较合适,虽然说现在男女平等,但这女的太主动了就总觉得心头发慌……”
  在场的都是男人,于是深表赞同,都感叹现在害羞单纯的妹妹都没有了啊,尼玛女人都不会脸红了啊,就算有那也是一时假相啊。秦天带着个笑随口附和着,渐渐就有点儿心不在焉,心思飞远了。
  自从那晚过后左文章就象消失了似的,一点儿音信都没有了。每次手机响秦天都以为是那混账。虽然不想承认,但他也意识到其实他潜意识里一直在等着左文章给他打电话——他当然应该给他电话!比如向他解释向他道歉,又或是厚着脸皮说些别的什么,总之他不应该就这么静静悄悄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淡出,弄得他倒心上心下不甘起来!这一晃眼都过去好几天了,时间已长得超过了害羞、抱歉、不知如何面对、甚至秦天将心比心地替他设想了眼睛还没好等等状况的一般期限,左文章还是一个屁都没有,这实在是让秦天有点心浮气燥。
  手机响,秦天一把抓起来,一看来电心情就有点复杂——
  仍然不是左文章,是他那在山区逍遥的妈。
  乡下惟一的不便之处就是信息滞后,过了好几天了才听说市里的大新闻,于是秦妈吓着了,虽然知道事情都已是过去时却还是忍不住关心地问东问西,生怕宝贝儿子在动乱中受了伤害。
  秦天向她保证自己身上连一个被指甲划到的伤口都没有当妈的才放下一颗心,拉着他又拉拉杂杂地说了好一会儿,问生活问工作,秦天都一一回答了。
  “那那孩子……他没给你惹什么麻烦吧?”
  “你说林海?没有。挺自觉的。”
  听到他这么说当妈的真是有点儿矛盾,知子莫若母,林海若是个讨嫌的,估计秦天早就不管他了;可现在看起来那小孩倒是挺懂事,秦妈一方面为此松了口气,一方面又觉得长此以往更是可忧,不由得叹口气,不放心地问道:“秦天,你真要把他当个责任背上身啊?你自己都还没成家呢。”
  “妈,”秦天宽他妈的心,“我最多也就帮点力所能及的忙,多的我也帮不上。再说我上面还有爸呢,他的责任更大点。”
  “本来就是这死老头搞出来的事!他现在倒过得逍遥!”
  估计秦仕贵就在旁边,听到这话嘀咕了一句什么,秦天听到他妈在那边一下子跳起来:“我说错了吗?咹?!”
  “没有没有……”赶紧息事宁人的口吻。
  秦天不禁有点好笑,自打他爸这么大个把柄捏在秦妈手里之后人就一下子矮了三分,但凡有点争执,马上让步;而他妈,虽然总是不屑似地说:“我现在是没有那个精力了所以懒得离婚。”但老小老小,两个人就这么时好时吵地过完一辈子不管怎么说也还是好的……
  




☆、第 18 章

  也许就是有了这一层感悟,秦天生出一种‘身边的人都要珍惜’的念头,回家时在街口切了点卤肉,想着回去后和林海好好的吃顿饭,然后再感性地谈一谈。
  十月的天已经黑得比较早,各家的灯光都亮了起来。秦天掏出钥匙开门进屋:“我回来了~~”
  “哥你回来啦……”林海没有象往常一样自厨房里探出头,而是从他卧室里跑出来,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心虚心慌几个字。秦天盯他一眼,不由得生出几分疑心。“你在干什么?”
  “我……”很快秦天就知道了林海在支吾什么,因为下一秒他就看到左文章提着裤子从林海房间里走了出来:“哎——”三人打一照面,秦天脸都绿了,左文章那姿势怎么看都象是刚提上裤子,请问,他刚脱裤子干什么了?!
  林海见他脸色不对,慌忙解释道:“哥,左哥、左哥只是来借上个厕所。”
  上厕所?好吧,脱裤子当然有可能是上厕所,林海的卧室有两扇门,一扇门通往阳台上的卫生间,所以他转而从卧室出来也说得通。可是,左文章为什么会到他家里来上厕所,这也是林海应该向他解释的罢?
  左文章看林海一张脸涨得通红,说话结结巴巴象做了很大一桩亏心事一样,若是靠他解释只怕越描越黑,便咳嗽了一声解围道:“林海,你去帮我买包烟,我跟秦天说几句。”
  林海迟疑一下,先看秦天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才一低头出去了,留下他二人单聊。
  秦天见林海走了也不用再顾忌什么,把手里的卤肉往桌上一放,爱理不理地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左文章噗一声笑了,说:“好,放。”
  秦天横他一眼,面容冷峻。他心头颇有点不痛快,因为这几天左文章对他是一个电话都没有,却不知怎么和林海凑到了一起,虽然以前就恶意揣测过这家伙莫非是想大小通吃,但现在、此刻,这种越发变高的可能性就令他分外不爽。
  左文章整理了一下思路,先解释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此地:“秦天,我是去给林海开家长会然后送他回来的。”
  “家长会?”对此说法秦天双眉一扬:“你有什么资格,去开他的家长会?”
  左文章没有生气,好脾气地笑道:“那你说他能叫谁去?你爸?他妈?还是你?”
  秦天一想,前头两个选择都不在本地只能忽略掉,至于他,“他都没跟我提过这事,怎么知道我就不会去?”
  左文章连笑带叹地道:“秦天,你没发现吗?林海……他对你的态度?”他略一提点秦天也想明白过来,其实之前他自己也所察觉,林海对他,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本该讨厌他然而却接纳了他的缘故,林海在他面前就总想保留一个好的印象,事事自觉,生怕给他添了麻烦。刚才他那么紧张,恐怕也是担心自己误会他在家里招待客人所至吧。
  想通了这一层秦天便默然不语,左文章瞧他脸上神情渐渐缓和,知道今天这一笔算是过去了,人便微微向前一凑,低声笑道:“刚刚你看到我脸都绿了,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秦天脸上一热,硬撑着门面反唇相讥:“还不是左总素有前科,所以怕你带坏小孩吗!”
  左文章一笑,低声道:“可是我想带坏的人,却只有你呀。”
  秦天见他越靠越近本想一掌将之推远点,但听了这句,不知怎的手就一软,心里却象坐实了一些什么事情,莫名地踏实了。左文章近距离地看他,见他眼睫垂掩下小眼神慢慢游移开去,脸上薄薄地透出一层粉,顿时心头有点发痒。他晾了秦天几天对他自己也是个考验,此刻便微微低头想凑过去亲他一亲,好在秦天心头虽然有些微微荡漾但毕竟还把持得住,识破他的意图便把脸一偏,丝毫不假以辞色地道:“够了啊。”
  左文章琢磨了一秒,觉得秦天这个警告并不坚定,很有点口是心非的意思,这时不妨将脸皮放厚一点,便笑着道:“不够。”腆着脸凑过去,誓要将无赖进行到底。
  正在此时便听到门上怯生生响了两声,秦天立时站直将他一推,果见林海象只小老鼠般溜进来,一进门先看看二人脸色,猜测他们谈得如何。
  左文章心中大叹,只得笑着道:“林海回来了吗?”
  “嗯,左哥你的烟。”
  这孩子居然真的出去买了烟,也真是实诚。左文章哭笑不得,只得接过来揣进裤兜。林海回来了许多话他不便再说,而秦天估计会留他下来吃饭的可能性也不高,事实上今天秦天的反应已足够让他回味的了,于是左文章趁势告辞,让这两兄弟自己沟通去。
  
  左文章一走秦林二人就有些冷场,秦天先开口道:“……吃饭吧。”
  林海哦一声,忙进去端了饭菜出来。他本就是个安静不多话的性子,加上有些忐忑,而秦天本来打算和他在饭桌上好好聊一聊,被左文章一岔也不知该怎么提起了,于是也埋头吃饭,桌上气氛倒比平时还要沉闷。 
  快要吃完时林海终于鼓起勇气,看着秦天小小声道:“哥,你生气了吗?”
  秦天见他满脸不安便反问一句:“我气什么呀?”
  林海迟疑一下,反省道:“我不该叫左哥帮我去开家长会。”
  秦天见他自己提起来便放下碗,沉吟着同他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林海,父母是对是错,我们身为子女不好说。但既然注定我有你这么个弟弟,那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该尽的责我就会尽,尽不到的我会直接跟你说。所以以后你有什么事,记得先告诉我。”
  林海年纪不大,却明白以两人的各自立场,秦天能对他说出这样的话已算是难能可贵,是以虽然默默不语,但心里却着实有些感动。秦天补充道:“哦,对了,以后离左文章远点。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你年纪还小,可别被他带歪了。”
  他说这几句话时脸上颇有些悻悻的神情,林海便以为他只是发牢骚,不好意思地一笑,这事儿便当是揭了过去。
  显然,这兄弟俩都小看了左文章脸皮的厚度,他俩虽不主动凑上去,但架不住人左总本着‘山不来就我,我就来就山’的态度使劲往上黏啊。
  第二天是周六,秦天、林海都休息。林海在自己房里看书,秦天呢,兀自还赖床上,左文章提了条大鱼就跑来敲门了。
  与林海打了个招呼左文章直奔厨房,那鱼刚钓上来没多久,在洗衣池里把尾巴拍得啪啪直响。林海一看,觉得这不象是池塘里养大的格局,不禁问道:“这什么鱼啊,左哥?”
  “长江里的,肉特别嫩。”左文章边说边挽袖子。“你哥呢?”
  两人正一问一答的秦天听到动静也恹恹地出来了,林海忙道:“哥,左哥送了条鱼过来。”
  秦天过去看了看那鱼,问:“你觉得我俩谁会做?”林海是个学生肯定指望不上,而他从小被秦妈捧在手心里养大,炒两个小菜或许还行,烹鱼,别说烹了,光是刮鳞已是一项考验。左文章早知是这种局面,当下笑得一脸坦然:“我包送包做,你们俩就等着吃吧。”
  秦天轻轻哼一声,应道:“好啊。林海,回你屋看书去。咱们就等着吃好了!”
  于是秦天钻进卧室开了电视,耳听得左文章在厨房里忙活。林海到底脸皮薄不好意思,也怕左文章不知道油盐酱醋在哪里,看了会儿书便还是偷偷溜进厨房帮着给他准备姜蒜调料顺便陪他说话,引得左文章感动极了,发誓以后把他当亲弟弟看。
  一道鱼做出来果然美味之极,林海捧场地吃了不少,秦天虽然只说了句‘还不错’,但也没吃饭,净顾着吃鱼了。饭毕林海懂事地收拾碗筷,让左文章和秦天去阳台休息。左文章笑着道:“刚那鱼味道挺重的,给你削个梨吃吧?爽爽口。”
  秦天转头看他:“在我家里你给我削?”
  “有什么关系。”左文章笑着拎起水果刀,他手指长,持刀稳定利落,淡黄的梨皮在他刀下似一条小蛇蜿蜒掉下来,露出晶莹的梨肉。
  这是一个有着灿烂阳光的秋日午后,太阳的暴烈程度已大大削弱,而秋冬的阴湿却还未至。秦天享受着一年四季中最舒服的阳光,左文章削好了梨递到他手边:“喏。”
  “你自己吃吧。”
  秦天心里清楚得很,能让左文章亲手削梨的这世上恐怕也没几个。他过世的妈算一个,那是孝顺;而自己嘛,那恐怕是左总商人本色:无利不起早。
  “你先,我再削。”左文章执意先给他,又笑着道:“只能一人吃一个,因为梨不能分来吃。”
  秦天看他两秒,不作声,过了一会儿才接过来咬了一大口,转过身面向阳台外又继续啃。
  左文章拿过一个梨继续削,正削着削着就听秦天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没用的左文章。”
  他嘴里嚼着梨说的这句话便有点含糊,但左文章却还是听清了,手指一顿,本连成条的梨皮一下子断成两截。他瞅了秦天背影一眼,但秦天却没有再说下去,只听得慢慢的啃梨的声音,好象刚才那句话就不是他说的似的。左文章凝神想了一下,没接他的茬儿,只微微笑一笑,继续手上的动作。
  秦天啃完了才转过来把梨核丢进垃圾筒,扯了张纸巾擦手。做这些的时候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上去一副情绪不高的模样。左文章放下水果刀,慢条斯理笑道:“秦天,话别说得这么死,说不定有一天,你还是会接受我的。”说着慢慢张大嘴巴,噗嚓一口,梨汁四溅。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这几天家里都来了人,实在没时间坐下来码字,久等了。




☆、第 19 章

  天气一天一天冷起来,左文章往秦家走动得越发勤密。
  自打自带材料去做饭得到成功实施之后,他就决定要坚定不移地把这招进行到底。饭馆常去乡下收购食材,有稀罕的难得的左文章便私人掏腰包买上一些,隔三岔五带去做给秦家两兄弟吃,这人家既出钱又出力秦天又哪好意思将他拒之门外,一次两次,次数一多秦天就觉得有些困扰——这老是大包小包地往家里提,人家看到了影响多不好啊。
  “以后别拿东西来,不知情的见了还以为我贪污受贿呢。”
  左文章对这句话的理解是‘不拿东西就可以来’,于是东西没了,人照来不误。几次下来秦天又有意见,你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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