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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业作者:青花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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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芮铮乘胜追击,连哄带诱,百般手段耍尽,终于让季协在新年时答应和左芮铮结婚,手上的戒指顺利从中指换上无名指。转了正,左芮铮心头大石落地,从此变本加厉地在人后对季协疼爱亲密。季协略有反抗,左芮铮有力反驳:“婚姻生活中两人做任何亲密的事是正常的。”说这话的时候,季协浑身光溜只着内裤,被衣冠楚楚的左芮铮搂在怀里,极尽猥亵之能事,逼得季协最后哭泣求饶,自此不敢再对左芮铮的行为有异议。
以前定期的医院检查左芮铮还是带着季协照做,为了让季协安心,全程陪同,还安慰季协只有固定的医生来检查,专业保密。季协后来也慢慢习惯下来。
左芮铮虽然在人后对季协各种不正经,但公开场合却是一本正经,偶尔几次跟密友的聚会,介绍起季协,都是很郑重的说:“这是我家那口子”“这是我的爱人”之类,让季协除了无语之余略为感动。
季协慢慢接受了左芮铮后,对他们的家更投入。他们的房子,慢慢被季协改变。阳台种着的,不只是观赏性的花,还有葱蒜香菜紫苏薄荷之类的实用植物,客厅和卧室内的小件家居装饰品增多,多了些动物造型的抱垫和坐垫,墙上多了几幅风景画,窗帘和床单也换上季协喜欢的温暖明亮系颜色,尽管那跟整个房子冷硬刚正的装修风格不符。左芮铮的书房也添了几盆植物,书桌上有仙人掌仙人球之类。
他也开始询问左芮铮的工作时间,限制左芮铮的每日吸烟量。周末还要求左芮铮和他去超市,逛家居市场。左芮铮欣喜于季协的改变,对季协的任何居家生活要求和举动乐见其成,大力支持与配合。
值得季协庆幸的是,左芮铮的工作一直很忙,出差的日子比以前更多了。左芮铮的公司在南方承包了大面积的蔗田,收购了个大型制糖厂之余,还建了一个大型纸品厂,利蔗渣为原料生产纸杯、快餐袋和快餐盒。这项技术专利是左芮铮特意花重金买下来的,也是他这两年的工作重点。为了销路,他和公司的销售人员奔波了几个国家和城市,终于跟多家知名餐饮连锁店签定了销售协议。
在那两个月里,他几乎没有时间在家。季协因此逃过了不少周末之劫,心里暗喜之余,也有那么点说不出来的空寂感。房子太大,里面处处有两人生活的痕迹,但另外一个人多日不在家,季协后来也感觉到一种想念的心情。但他是坚决不会在左芮铮面前承认这点的,每次在电话里严词否认,说自己忙着上课学习,没有时间东想西想。表面这样说的季协,每次接到左芮铮的电话他都会一直陪着左芮铮聊,应和左芮铮说着的各种调情话糊涂话家常话,每次都是左芮铮挂了电话才自己才跟着挂。
左芮铮后来也察觉到这一点,打电话时都会戏称季协是嘴硬的小鸭子。出差回来后还给季协带了只半人高的鸭子抱枕,季协一直很喜欢动物造型的家居装饰品,这只鸭子后来季协很喜欢用,放在休息室里,经常倚着它背厚厚的课本。
寒假的时候左芮铮抽空带季协去了一趟国外旅游,名曰度蜜月。左芮铮相当体贴地没有在那阵子进入季协身体做,两人只是靠手和口解决。这让季协每天都有足够的精神和体力上山下海,走街游巷,高兴得像只欢快的小鹿,回国后对左芮铮这样那样的要求也乖乖顺从,让左芮铮感叹这蜜月度得值。
14
暑假一到,左芮铮立马打包季协到回A市见家长,以此落定名份,让季协真正有婚姻归属感。季协期待到A市游玩,却恐惧见家长,在矛盾的心情下,被左芮铮推搡拉扯着上了飞机。
左家在A市家大业大,旁枝甚多。左芮铮上有哥姐下有弟妹,这么多年来,家人对他出格的行为睁眼闭眼。眼下左芮铮早已事业有成,绝非混吃等死的纨纨二世祖,家人也只得接受这两人结婚之事。虽然没有仪式,但见面礼给得不少,吃饭时也客客气气。左家长辈见季协是正经的读书郎,斯文有礼,心里也稍稍欣慰。
左芮铮和季协就住在左家大宅,每天早上出门手拉手吃喝玩乐,尝遍A市美景美食,好不快活。晚上也偶尔被左芮铮带去见他要好的朋友和同学。而左芮铮也格外贴心,两人只是手口解决欲望,没有上演真枪实弹。就算晚上光着身体被左芮铮玩弄很久,季协也觉得左芮铮对自己很好很体贴,跟左芮铮话也多了起来。
左芮铮当业余导游陪吃陪游陪睡,三陪得尽心尽力,让季协对左芮铮所描述的以后游山玩水终老人生的计划充满兴趣和向往。左芮铮终于洗脑成功,暗地窃喜。
要说季协对A市有什么不满,就是A市八月的高温太逼人。季协因为耳朵容易敏感发红,头发一直留过耳,刘海也长,因为太热,额头被捂出了痱子。左芮铮干脆带季协剪了个清爽的发型,露耳露额头,显得季协更年轻。
剪完头发,正好路过一家A市出名的糖葫芦店,季协想尝尝,左芮铮就买了一串,怕弄脏了季协的手,就拿在手里喂季协。季协仰头就着左芮铮的手品尝起来,吃了几口,发现左芮铮目光火热,眼神深沉,季协讶异:“你也想吃?”左芮铮看着季协嫣红的嘴,低下头吻了季协的左耳,舔了一下他的红痣,轻吹了口气,说:“我想吃你。”季协的耳朵轰地一下变红,“流氓!”踩了左芮铮一脚,狠掐一把他腰间某个穴位,赶紧跑开。跑了几步,回头看人,不小心就撞到了前面迎来的人。
“啊,对不起。”季协忙道歉。
”没关系。”来人并不介意,看了一眼季协,正要走开,突然被季协的耳朵吸引住了眼光,霎时定住。
季协看着前面这个高大的严肃男人紧盯着自己,不明所以,发现他的目光在他耳朵处,季协忙用手遮住还在发烫的红耳。那高大男人却伸手拉了季协的手,继续盯着他的耳朵,甚至还凑近了看。
这边左芮铮追上来,一把拉过季协到身边,向来人打了个招呼:“林大少。”说完牵起季协戴着婚戒的手,故意显摆在来人面前:“这是我家那口子。”
“小协,这是林少。”
季协叫了声“林少”,左芮铮拉着季协,跟来人说:“我们还有事,先走。”说完疾步走远。季协回了一下头,发现那人还没有走,还在看他们。
“那人好奇怪。”季协说
“以后见到他绕路走。”左芮铮说。心时暗骂,没听过林晟对男的有兴趣,这家伙都结婚生子好几年了,今天却非礼他的宝贝。
季协很快忘了这事,左芮铮生了半天闷气,晚上圈紧季协在怀,爱抚得格外彻底,边抚弄还边问:“你是我的吗?”季协被左芮铮紧搂在怀里,下半身被左芮铮的长腿牢牢锁住,挣扎不能,左芮铮不断地往他耳朵吹气,揉捏他的前胸,吻他的脖子和背。季协浑身酥软,只能呜咽不停,连声应和。
左芮铮让季协用口帮他释放,却并不让早已情动的季协泄身,反复巡吻抚摸他的全身,揉捏他的臀,前胸,甚至逗弄他的痒痒肉,戏弄他的耳垂。季协早已习惯被左芮铮插射,分身发硬,后面空虚,他苦求却得不到满足,想挣扎,全身却酥软动弹不能,只得不断地哭泣,不停地照左芮铮的要求说:“我是你的,我是你的。。。”直到凌晨左芮铮才帮季协用口释放。
疲累了一夜的季协第二天眼睛红肿,只得在家休息。左芮铮在房间里用电脑办公,季协就在一旁看书学习。下午还做了点身体锻炼。晚上左芮铮恢复常态,对季协体贴了很多,第二天带季协去郊外一个温泉胜地玩了两天。
泡完温泉回来,林晟就找上门来了。还未待左芮铮发作,一句话砸过来:“季协很有可能是我家二十几年前被偷走的孩子。”
他们三人去医院做鉴定。连夜坐飞机从H市回来的林晟一脸疲色,向他俩讲述了经过。他家被拐的孩子叫林晏,一岁左右时,被他母亲推着娃娃车到公园玩,那时林晟十岁,二哥林昊六岁,也跟着一起。林妈妈上厕所,兄弟俩就守着林晏在花坛处。恰巧林昊在不远处摘花时跌倒,林晟跑过去扶他,就这么短短不一分钟的时间在娃娃车里熟睡的林晏就不见了。
事后林家也大力搜查,查到的最后消息是,人贩子带着林晏在一个小县城坐上了一辆无牌私人长途客运车。不幸的是这辆车在下雨天过桥时失事翻进河里,车上的人无一生还。那时正是洪水高涨期,很多尸体都打捞不到了。林家人伤心欲绝,结束了对林晏的寻找。这是林晟家里最大最深的伤疤,后来也没有人敢提起。林晏恰巧也是左耳有一颗红痣,位置和季协的很像,而且,从林晟手里拿出来的林晏百日和父母的合照来看,季协跟林妈妈有点像。
林晟从遇到季协那时起,就通过左芮铮的朋友知道这两人的关系,然后通过飞机航班找出季协的身份证号码,连夜飞去H市查找真相。恰巧季协不是季家人的孩子,尽管季家人一直说季协是被亲生父母抛弃,他们季家好心才收养的,还煞有介事编造了一对夫妻,事情经过真假半掺。但林晟还是问出了真相,季家人只是怕外人指责他们买下了人败拐卖的小孩,怕季协长大后找到亲生父母后有麻烦,在季协长大后又想拘着季协一直给季家报恩才一直隐瞒真相。这事只有季父季母知道,包括季家的老家人,都不知晓。
从医院回来,季协一直很安静,晚上睡觉的时侯,脸上是一脸凄然的神情。左芮铮揽紧他,轻轻地拍他的背,跟他说:“不管结果怎么样,你还有我。”
季协过了一阵,才慢慢开口:“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孩子。”
“小时候,放学时村子里的小孩就围着我一边走一边笑我没有人要,经常有大人问我,你想你的亲生父母吗? 他们为什么不养你?”
“后来读高中,他们不给我学费,说他们收养了我,给我吃的住的已经是天大的恩情,要上学就得自己赚钱。我早上给客人送豆腐,有一天雨很大,车子翻了,豆腐撒了一地,我很怕,不敢回家在街上忍不住哭,那时我就在想,我的亲生父母到底在哪里,他们知道我现在的日子吗?如果他们过得好了,会不会回来找我。。。”
“有一年冬天我在医院照顾病人,天气很冷,病人家属嫌我做得不好,踹了我一脚,好疼。很疼很疼,但我不敢叫,我很怕没了这份工作,还下跪求他们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向医院投诉我。”
“其实这些事情都过去了,我也忘记了。可是今天林大哥说我有可能不是被抛弃的而是被拐走的,我就慢慢想起来了。其实我应该高兴的,我不应该哭的。可是就是忍不住想起来,就是想哭。。。”季协在左芮铮怀里絮絮叨叨地说着,泪不停地流。左芮铮感觉自己的胸口已经被湿透,他一直一手轻抚着季协的背,一手握紧季协的手。
季协的手是他全身长得最不好的地方。虽然白皙,手指也不短,但手掌粗糙,关节粗,还有许多细碎的疤痕和茧,到了冬天还会长冻疮。以前包养期左芮铮曾问起他的手怎么长成这样,跟他外表不符。那时的季协很不好意思地说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好,要常帮忙干活才这样。左芮铮为此请了个医生好不容易根治了季协的冻疮。
后来两人真正在一起,季协也没有提过以前的事,左芮铮从侧面了解一点,就常常弄点护手霜让季协用着,他们两人的衣服,除了贴身的,大多也送去洗衣店干洗。季协的手后来滑腻很多,但关节粗指形差已经改变不了。季协并不在意这些,他有时还说左芮铮太过在意他的外表。男人的手粗一点说明能干活,并没有什么不好。
季协并不知道左芮铮有多想如珠如宝地养着他,让他富足无忧。并不是只为那双不好看却一直很努力为自己赚取未来的手,左芮铮只是想弥补他贫穷艰难的过去。
季协还在他怀里说着一些过去的事情:“从小我就很希望有人能接我上下学,我考试的时候能接送我,安慰我不要紧张。这些你都做了,我很高兴。你那天送我去高考,我其实很高兴的,我那时就有点喜欢你了。虽然你有时爱欺负我,但我知道你对我一直很好。。。”
左芮铮柔声在他耳边说:“宝贝,我会一直对你好,你一直有我。”
幸好,季协遇到了自己。左芮铮心里深深感谢命运的安排。
15
第二天左芮铮早上准时醒来的时季协还在熟睡,眼睛红肿的样子。左芮铮轻手下床洗漱,吃过早餐办理公务,日上三竿时季协还没有起床,左芮铮寻思要不要让他先起来吃点早餐再睡时,林晟又找上门了。
林晟着急鉴定结果,无心做事,只能找左芮铮再了解点情况,顺便再见见季协。左芮铮按捺下心里的不快,勉强客气招待。
“他呢?”林晟问
“还在睡。昨晚哭了半宿才睡着。”左芮铮说,“他以前过得很不好,心里难受。”
林晟心里黯然。他在H市里粗浅了解过季协的经历,高二就参加高考,读了个不怎么样的大专,一直在医院兼职护工,服侍病人,给人把屎把尿,擦身喂饭,在医院干洗洗涮涮的粗活,后来还被左芮铮包养。
关于左芮铮此人,林家和左家多少有些来往,两家还有些结着亲的远房亲戚,彼此也有点知晓,对他的评价一直比较复杂。总的来说,个性低调却强势,有主见有能力,如果不是早早公开性向,早就被A城多家有女备嫁的人士盯上。这两年他的事情在A城被传得比较多,据说包养了个小男孩,想跟人家定下来,但对方偷跑了,听说后来又追回来了。
林晟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这传说中的拴住了左芮铮的男孩是林晏。但另一方面来说,如果季协就是林晏,如果没有左芮铮,林家人根本不可能再找回他。林晟跟左芮铮交换了调查来的资料,发现季协是林晏的可能性非常高。季父季母所编造的季协亲生父母其实是人贩子,操着典型的北方口音,所以季父季母才放心买下季协,隔了两千公里,不怕孩子的亲生父母找上门。左芮铮以前就找人查过H市所在的省和周边地区遗失孩子的家庭,根本就没有像季协这样的耳有红痣的小孩被拐卖。季协就是在北方被拐走的,年龄,相貌和血型,不用等医学鉴定结果,林晟已经确实季协就是林晏。
这边林晟还在烦恼这两人的关系,季协就下来找左芮铮了。林晟打量了一下,季协的骨架略嫌单薄,肤色很白,不过脸上血气不错,红润健康的样子。整个人精神还好,只是眼睛有点红肿。
左芮铮给季协倒了杯一直温在保温瓶里的柠蜜水,弄了块热毛巾给季协敷眼,然后又张罗季协的早饭。季协拘谨地向林晟打了声招呼,就一直安静地在沙发上喝水,任由林晟打量他。他昨晚哭了一场后,第二天醒来觉得心情轻松平静下来,不管怎么样,有左芮铮陪着,他觉得安心不少。
左芮铮出去后,林晟沉默了一阵,终于忍不住问季协:“他对你好吗?”
季协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点头:“他对我很好。”
“你是。。。天生的,还是被他强迫?”林晟实在不能相信左芮铮的人品。
“呃,我是天生就这样,跟他没有关系。”季协急忙道,又说:“我是自愿的。”想了一下,他又跟林晟说:“我们已经结婚了。”说完还给林晟看手里的婚戒,试图证明真实性。
林晟看着眼前的季协,穿的衣服不是大牌,却是手工定制,款式只是普通周正,用料做工却一流。手上还戴着一串玉石手链,以林晟的眼光来看,绝对是市面上少有的上品。手里戴的表乍一眼看很普通,仔细看疑似某个钟表名国出产的高级特制品。就连季协随手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样式看似平常,却是跟左芮铮同款的某家顶级奢侈名牌出产的私人定制产品。关键是,季协就这样自然地住在左家,说明左家人已经承认了他。
林晟心里百感交杂,一时拿不定主意。左芮铮自从季协下楼后就抛开林晟去照顾季协,任由林晟一个人在客厅沉默。季协吃完早餐,也没有话和林晟说,但又不好抛开他一个人坐着,于是就陪着林晟坐在客厅看电视。
左芮铮还有公务要忙,就随手在客厅支了张桌子摆上电脑干活。期间时不时出去打个话。林晟一边和季协看电视,一边不时地问季协过去的事情,还向季协介绍一些林家目前的情况。那架势活像季协就是他的三弟林晏一般。季协还没有完全放开,一直都是简略作答,拘谨得很。左芮铮恨不得扫林晟出门。
吃过午饭后林晟终于告辞,左芮铮立马打包季协去了A城有名的僻暑山庄住了几天,美其名曰散心。那里也是全国有名的景点,很多电视剧组在那拍宫廷剧。
两人在那里散心散得彻底,季协有时被左芮铮逗弄恼了,狠掐了几次左芮铮的某些穴位,还叫应景地叫左芮铮“芮贵人”“小铮子。”左芮铮皮粗肉厚,一一笑纳。两人还在影楼合拍了几张宫廷装的照片,季协装龙袍,本想让左芮铮穿太监装,结果因为左芮铮身材太高大没有码,只能换了身侍卫服,穿着还挺好看的。两人毫不避忌地拍了不少亲近的照片,效果很好。
左芮铮开始考虑他们的结婚照片要如何拍的问题,嗯,西洋风格来一个系列,古装来一个系列,家居风格来一个,外景内景等等,一路引得季协的话题不断,再没有时间想林家的事。
玩了几天回来,林晟迫不及待上门接走季协。医学鉴定已经出来,季协果然是林家被偷走的林晏。
可怜林家人刚经历找回林晏的狂喜,又陷入左芮铮已经成为林家儿婿的惊怒恐慌中。在乍喜还惊,既喜且忧了好几天后,左芮铮诚意上门拜见,又经左家父母长辈出面约见,两家人重新正式见了面,彼此送上厚礼一起吃了饭,总算承认了两人的关系。以后林家和左家也像正经的亲家慢慢来往了起来。
季协在林家住了两个星期,亲人认了一堆,重礼收了一屋,亲情享受了个满怀。关于名字,季协已经习惯了现在的名字,也没有特意改名,就取了林家的姓改成林季协。季父季母对他实在算不上好,但也把他养大了,季爷爷季奶奶季贞他们对他可是一直很好的。林家的亲人们就折中叫他的小名“晏晏”或“小晏”。
期间左芮铮飞回H市处理公务,到了快开学的日子,季协婉拒父亲母亲的一再挽留,答应过节过年回家后就跟特意来接他的左芮铮飞回H市。
飞机上,左芮铮替季协盖上毯子,摸了摸季协红润饱满的耳垂,说:“多亏了你这耳朵,替你找回亲人。”
季协想了一下,说:“我小时候村子里有个算命的跟我爷爷说,我少年命运多舛,需为衣食奔波劳碌。但我的耳朵长得很好,以后的人生会很平顺富贵,只要熬过了少年,自有福缘在后面。”
季协起身靠近左芮铮,难得主动地亲了他一下,说:“你就是我的福缘。”
左芮铮微笑着拉过季协,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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