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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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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
我借着手机微弱的光向着那个方向跑去，痞子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你如果喊的是金戈，我就不应你了。”
这个笨蛋！我看了一圈四周，没见到金戈。“小白脸偷袭我，不然我准赢那个混蛋！”搀扶着一瘸一拐的痞子，得赶紧找个路灯检查一下他的伤。“小白脸？”“就是那天那个小子，被我揍过，记仇。”
嘲笑我是金戈的‘女人’，自己却又甘心去做吗？
所幸伤得不重，除了被击中的小腿有片淤青其他都还好。我帮痞子点了支烟，两人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痞子，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再说上次你也没吃亏啊。”“呵呵，你也知道，我这人就这样。”我们没再说话，静静地仰望着夜空。
“梅子，你还是第一次喊我名字呢。”痞子转过头看着我，“喊得真好听。”果真是个笨蛋！自己的名字还分好听不好听吗？“柳！亦！舒！……”他忽然向着天空大声地喊着我的名字，而后傻傻地搂住我的脑袋笑道，“果真很娘啊！”“去死。”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没再理他。
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烟草味，酒劲又袭了上来，我沉沉地睡了过去。
是唇上传来的暖暖的触感让我从梦中醒来。是甜蜜的，温柔的，让我觉得自己产生了错觉。颈后传来的他手臂的热度让我昏沉沉，我只是下意识地睁眼望了望面前的人又闭上。舌尖传来的酥麻和甜腻让我无法抗拒似的回应起来。
漫长的拥吻过后，我起身坐到一旁，不敢面对痞子的目光。我这是怎么了？居然对痞子……他不是同性恋啊！那他为什么……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怎么也理不清。
痞子走过来搂住我，急促的呼吸打在我的耳边，什么话也没说。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直到小云来电话打破了尴尬。
我站起身，“痞子，回吧。”“对不起。我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没事。不是你的错。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梅子，就当作没发生过吧。”“嗯，我们还是好兄弟。”
如果上帝这时候能出现在我的面前，告诉我好好珍惜这一切该多好。只怪我们当初不够勇敢，我没勇气彻底地放弃，痞子没勇气告诉我事实。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再也没提过那一夜发生的事。痞子的伤养好后我们又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吵吵闹闹，没事就去打球，去小镇的公园爬山。金戈又像是将我遗忘了，直到开学都没有来见我一面。
开学后一周，小红放弃提前录取名额的事震惊了全校，一时间各种各样的学生都挤到我们班的后门‘一睹芳容’。大豆正是坐在进门后的位置，每次听见后面有叽叽喳喳的声音就冲过去甩门，小红依旧一脸波澜不惊地看书。这一对当真是有趣。知道小红留下来理由的我，已经暗暗将他俩看成小情侣了。
轰动全校的另一件事是在下一周发生的。据说小白脸苏纪年和女朋友某天晚自习之后，在操场小角做现场直播被巡查的老师发现。痞子手舞足蹈地跑进我宿舍一把将我扛起来转了两圈。“开除啊？”“是啊，这么丢脸的事，留下来也没脸混了。”
皇甫痞子同学，难道你就不觉得这么扛着我也丢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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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 。。。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苏纪年，在高三被开除，他要怎么面对外面的一切？我也没有精力再顾其他，黑暗的高三无可避免地降临到每个考生的头上。
？ ？ ？ ？ ？ ？ 高三，这个词让我不得不再次想起小红。课余的时候我偷偷地问过他打算考什么大学，他依旧只是淡淡地说，“tsinghua。”“什么？自己考岂不是很难。”“是我爸的梦。”原来当年他爸因为九分之差没能考进tsinghua，只希望儿子能帮他了了这个心愿。
我们这一代确实背负了太多。我承认我的身上也被寄托着各种各样的期望，但我渴望自己的生活，不受约束。我甚至不想步入社会，因为我们需要面对的是现实的残酷，我们的就业，我们的生活，我们的责任和负担。但我知道，这是逃避，必须去面对。哪怕我们就像是被圈养起来的牲畜，被指定着人生，没有出头之日。
小红短短的五个字，让我思考了很多，我将各个大学的名录堆放在床上，开始寻找自己的目标。
小云进来的时候我还在看着中国地图发呆。听了我的想法，他一把就抢过地图扔到地上。“还用看吗？当然跟我去一个地方了。”“为什么？”“你想啊，你从小到大都跟我在一个学校，没我罩着你混得下去么？”想想确实，每次被欺负好像都是小云帮我出头的。
“那你想去哪里啊？”小云挠挠头，“嘿嘿，这个得估了分才知道，大概是上海之类比较近的城市吧。”“上海……你知道金戈要考什么学校吗？”“你怎么还关心他？不知道，大概也是就近的地方吧。”
我真想远离人群，离开喧嚣的城市，去一个遥远而又苍凉的地方。我弯腰捡地图，大洋洲安静地向上躺着。
特招班的大部分学生已经在规划自己的职业生涯，有几个已经跟某些学校和机构签了约，大豆很幸运地被学校相中，留下来当体育老师。
跟学校签合同的那天，大豆叫上了我们一群人出去吃饭。他们几个男生喝了不少酒，回来的时候吵吵闹闹地走在前面。我和大豆都没喝多少，两个人慢吞吞地跟在后面。
大豆是个大大咧咧的姑娘，平时就像个男孩子一样，我想趁着这个机会可以帮他俩一把。“大豆，我看小红好像喜欢你。”“他？不可能啦，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就是兄弟感情啦。”“但他……”“哎，我说现在晚自习也快结束了，我就不去教室了，直接回宿舍了哈！” 她朝我挥挥手，向着跟教学楼相反的方向跑去。诶，还是下次再找机会说吧。
我向前望了望，其他人已经进楼里了，我也赶紧追上去。
刚跑上楼梯，突然“啪”的一声，一片漆黑。昏黄的应急灯亮了起来。
我借着灯光向楼上走去，数着楼层摸进教室。已经有值班的老师过来了，黑暗中能听到他在说跳闸的事，让我们等一会就能恢复供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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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
我摸索着在就近的大豆的位置坐下，小红似乎酒喝多了，正趴在桌子上。
？？？ 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来电，大部分同学都收拾了东西回宿舍去了。我正凑过去想推醒小红，他恰好抬起头，如此近的距离能感受到打在我脸上的微热的呼吸。
？？？ 没等我开口，一种微凉的触感覆上了我的嘴，黑暗中我只能分辨出小红的轮廓。这个是什么情况？！他喝酒喝傻了？我伸出手去推他，他一只手紧紧地拽住我的手，另一只手伸入我的后背，紧紧地抱住了我，将我们贴在了一起。
？？？ 他的舌试探着慢慢进入我的口腔，生涩地吸吮，带着一丝酒精的味道。过多的惊讶让我呆坐着忘了拒绝。他并没有更多的动作，短暂的亲吻过后便又抱住了我。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我喜欢你，你一定要等我回来娶你。”
？？？ 诶？！娶我？啊，他一定是把我当成大豆了。这这……这个状况，我怎么开口跟他说啊？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小红已经松开我走出了教室。
？？？ 郁闷郁闷，这件事怎么解决呢。小云正好打电话让我过去跟他一起回宿舍，我收拾了东西就下了楼。
？？？ 刚迈进他们教室，就跟一人撞了满怀。他扶住我，“没事吧？”“金戈？”“是你？”“是我。”毫无营养的对话让我感到好尴尬。“你跟那小流氓还好？”小流氓……我脑海中自动跳出了痞子的脸。“我跟皇甫？我们俩没什么啦。”“没什么他会为了你跟我打架吗？”金戈走出教室，回头又补了一句，“他人不错，好好过 吧。”
？？？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小白脸有女朋友的事对他打击这么大吗？转性了吗？真是莫名其妙。不过他说的是真的吗？我一定得逮个机会好好问问痞子。
？？？ 找到小云一起回了宿舍。小云不认识小红，那件事还是得找痞子讨论讨论。上了楼我直接去了痞子的宿舍，咦，居然不在。这才想起来他好像也回了教室，刚才走的时候都没有留意。拨通了他的电话，那头传来迷迷糊糊的，“喂？”“痞子你还在教室？”“梅子啊……艹！怎么这么黑！”“教学楼停电了，你赶紧回来，我找你有事。”“奥～我再睡两分钟。”
结果还是我去把他拖回来的，一身酒气。我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脸，“痞子你醒醒，我没力气把你扔床上了，你自己爬上去！”“没事，睡下面的床，现在都没人来住了。”好像签了约的同学最近是很少见到来上课的，原来都已经不住学校了啊。
给痞子倒了杯水醒醒酒，我在床沿坐下。“痞子，有件很麻烦的事。”“什么事？”我把刚才小红的事告诉他，痞子一下跳了起来，“他居然敢亲你！”“是把我当成大豆了啊。”“那也是亲了！”“你别给我废话了，快说，我怎么办。”
“绝 对不能说出真相。”“为什么？”“别看小红平时不言不语不发火，他要是知道了真相……能杀你于无形啊！”“没这么恐怖吧……”“他的告白啊！初吻啊！居然给了个男人，是个正常男人都接受不了啊！”“那我告诉大豆去？就说小红喝醉了说喜欢她。”“那她肯定要去找小红吧，两人一聊，铁定穿帮，倒霉的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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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确实，怎样都不好办。
“梅子，这只能说他俩现在有缘无分，如果他们还有缘分，就算没发生今天的事，以后也会在一起，你就忘了吧。”
？？？ 一直藏着这个秘密直到高中毕业，而后大家都各奔东西几乎没什么联系。直到大四的那年寒假，大豆给我送来请柬，上面的新郎不是小红。他们终是有缘无分。
？？？ 如果从头来过，我一定会告诉大豆，小红对你的心意，他在那个停电的夜晚对你的告白。再也不要在聚会的时候给他介绍女孩子了，他正是因为你而至今单身。
？？？ 后来的日子越来越紧张，大豆已经开始实习了，常常在操场上带课，小红望着窗外发呆的日子也越来越少。
？？？ 等黑板上的‘距离高考还有XX天’变成150的时候，痞子收到了市里一家健身俱乐部的录用通知。我们这一圈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剩下的学生们也都努力地备考。最后痞子决定就我们两人买点酒在宿舍庆祝一下。
？？？ 痞子的宿舍本来就是四个人住的，现在只剩他一个人了。我们买了啤酒和食物堆在地上，席地而坐。我喝了两罐啤酒就有点晕了，痞子还是一个劲地在给自己灌酒。
“痞子，少喝点，别喝醉了。”我拦住痞子，他朝摆摆手，“梅子，我下个月就走了。以后也没机会一起喝酒了。”“下个月？这么早？”“嗯，有三个月的封闭训练。”“好好干！高考结束我一定去市里找你玩！”
那种一个个地送走朋友的心情只有大学毕业的时候才再次体会，我和特招班的同学们接触的时间虽然没那么长，但他们都是重情义的人。记得毕业典礼那晚，大家一起去小镇的KTV，一遍遍地唱任贤齐的《兄弟》，几个近两米的大男人抱在一起大哭的场景被店长偷偷地拍下来，后来我们洗了出来挂在那间包厢的墙上。
“梅子。”“嗯？”我一抬头，痞子的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酒气熏得我一阵脑热。“我不是小红。”“什么？”“我不会趁没电偷亲你。”“你抽啦？都告诉你他那是认错人了。”“我不会认错你。”“痞子？痞子你是不是醉了？”我捧住痞子的脸往前推了推。
他突然扔掉酒罐子，一手握住我的手腕，一手揽住我的腰将我抱了起来。
“痞子干嘛呢，放我下来。”总是轻易被人像小鸡一样拎起来可真是打击人的事，看来我得好好锻炼了。
“柳亦舒你别动！”嗯？怎么这么正经地喊我的名字，不安一下涌了上来。
“你看着我。”痞子的气势真不是一般的强，我乖乖地对上他的眼。“我不会趁没电偷亲你，我现在就要亲你！”“你……”
剩下的话被他霸道地堵在嘴里，消散在唇齿接触的地方。我挣扎开来，“痞……”“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皇甫宇轩？”“叫我宇轩。”这个情形太暧昧，这个称呼也太暧昧，“你快放我下来，会被同学看见。”
他抱着我转了个圈，将我的背靠在墙上，“啪”的一声灯熄了。眼睛不能适应突来的黑暗，四周显得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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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
“柳亦舒。”痞子将我放下来，“我喜欢你怎么办？”我笑道，“你不是还说我变态吗？怎么会喜欢我呢？”他没回话，只是把下巴抵在我的肩上，紧紧地拥住我。
我也伸出手回抱住他，我们在黑暗中感受着对方的温度，沉默不语。
我真的没有太多其他的想法，这种淡然的感觉不同于我对金戈的感情，我从未想过我和痞子会有生死别离，只愿这样平淡的相拥直到永久。
痞子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欺身压了过来，“我也是变态，因为我喜欢你。”眼睛适应了黑暗，窗外路灯昏黄的光斑驳地洒进来，痞子看着我的目光显得更加灼热。
听见他在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我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痞子，不行。”
“为什么？”“我不行的。”我只好小声地将我的秘密告诉了痞子。
想了想我做人还真挺失败，被一个糟老头启蒙了性向，居然还是gay中的那个‘受’，偏偏还因为这个糟老头让我连‘受’都做得不合格。喜事是大二那年暑假回家，去初中的母校看望以前的老师，听说那个糟老头因为猥亵男生被监控拍下来，矿铛入狱了。出了校门我仰天长笑音传三千里啊！
痞子沉思了一会，恨恨地骂了句，“畜生！”又把我摁倒在床上。“我不是他们，我不用强的。”他们？圣诞的那一幕又跳入了我的脑海。愣神的空当痞子已经扯开了我的衬衣，火热的胸膛贴上了我的，有力的心跳让我慌乱。
“痞子你冷静一点……”“我知道你想去留学，我们接触的日子也不多了，留点回忆给我吧。”不知道是酒精的刺激还是我的幻觉，痞子的声音居然带着点沙哑和哽咽。我没再说话，反搂住他，将唇凑了上去。
过程算不上完美，但痞子一直都是温柔的让人难以抗拒。我想我的脑子一定是被酒精熏糊涂了，我将我琢磨许久为了摆脱恐惧而想出来的法子告诉了他。因此当他兴致盎然地将我的手绑在床头的时候，我恨不得拿头撞墙。
啊！我是自虐狂吗？
痞子却没有直奔主题，而是将头埋入了我的两腿中间。温润的触感让我不禁轻哼出来。我迷离着望着窗外，屋内□的气息让那微弱的光芒看起来那么地温馨，初夜的那份美好永远地刻在我心底。
他耐心地做着前戏，用唇轻吻着我的发安抚我的恐惧，进入的时候我的眼角不自觉地流出泪来，分不清是欣喜的还是疼痛的。
过程中，痞子解开了我的手，胀痛过后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我紧紧地抓着他的背，认命地扮演着gay情侣中我的角色。
去你妈的糟老头！去你妈的金戈！去你妈的小白脸！老娘要开始新生活了！
第二天醒来，痞子跟我抱怨背上火辣辣的，我按摩着酸胀的腰正欣慰，让他也尝尝疼的滋味，他却自言自语了一句，“今天晚上看来不能把手解开。”让我恨不得掐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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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
我有时就会想，痞子是老天派来带我走出困境的，当我的人生走上正常轨道的时候，他又悄悄地回去了。我一直分不清我们之间的羁绊是梦还是现实。
一个月很长一个月也很短，在我两腿发软眼泡浮肿以为要纵欲过度精尽人亡的时候，痞子已经买了车票，第二天就要离开。
临上车的时候，他那么紧地抱着我，告诉我毕业典礼会回来。我豪迈地拍拍他的肩，“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向我挥挥手，消失在人海之中。
高三最后的日子反而没那么紧张，学校取消了我们的早自习和午自习让我们养精蓄锐，我也恢复了刚进学校时候跟小云一起的日子。生活真是可笑，来的时候是这样，走的时候居然还是这样。那些发生过的事随着大家的离开会渐渐地烟消云散吧。
跟痞子在一起时候晨跑的习惯也被我拾了回来，早早地去公园跑两圈再回来喊小云吃早饭。这种平淡的，我所追求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我身边。
但直到现在我都没办法说服自己，怎么去体会生活。生活，充满希望却又那么让人绝望。而我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让我绝望或者让我充满希望的理由。我们早已伤痕累累，却还要承受附加的罪责，万劫不复。
五月中旬的一天，痞子来电话说是封闭训练结束，请了一个月的假回来参加高考。到的车是凌晨一点多的，他没让我去接，只是嘱咐帮他把宿舍打扫一下。
打扫完我看了看时间快零点，找了件外衣披上出发去车站。
学校到车站走路只要半个小时，那天短短的半个小时却是我再也不愿提起的耻辱。
路过公园外那段矮墙的时候，一只有力的胳膊从后面勒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发不出声音。尖锐的金属刀具抵在我的腰间。“嘿小子！把你身上的钱拿出来！”一个很有磁性的男声，我却感到一丝耳熟。
我是去接痞子的，身上没带钱。他见我没有动作，伸手粗鲁地搜我的口袋。“没钱？身材倒是不错嘛。让哥看看长相。”他往后勒了勒我的脖子，让我不得不抬起脸。“靠！我当谁呢。”认识我？我正欣慰，他后面的话却让我的心凉了半截。“老子玩死你！”
在他把我拖到矮墙后面的时候我脑中在飞快地搜索，这个人到底是谁？
他一把将我摔在地上，很利索地扯了我的腰带反捆我的双手。“你是谁？”“你不知道？也是，大名鼎鼎的柳亦舒怎么会记得我呢。”他扯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扭过来。矮墙下不亮，一个挺高高瘦瘦的男人，看不清脸，但夜色下他的肤色很白。
“苏纪年！”虽然身高有了不小的变化，但我还是认出了他。
“终于记起来啦？今晚也让我尝尝你的滋味。”他脱下T－恤塞住我的嘴，一把扯下了我的裤子，“果然是骚货，我都被你勾引得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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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
那些不堪的往事只存在在回忆的废墟里不可重提。我时常会想，爱是多么让人无助的东西，可以如此轻易地把一个人毁灭。
？？？
？？？ 苏纪年。我在心里遍遍地念着他的名字，我要将这三个字刻进我的骨髓里。我想我的眼一定猩红，整个痛苦的过程我都狠狠地盯着他没有眨眼。进入时候撕裂的痛甚至让我产生了幻觉，我手中正握着他的匕首，将他千刀万剐。
？？？ 我再次怨恨天意的弄人，无力地诅咒那个在那高高的地方俯视着人世间的造物主。
？？？ 我承受着他一次次剧烈的冲撞，感受着凌迟般的痛苦。身下传来那淫靡的声音必然充斥着血的气息。
？？？ 终于熬过了漫长的折磨，苏纪年从我嘴里将衣服抽出来，“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吗？金戈就是这么对我的！我一心一意地爱他，他却对你恋恋不忘，我只好报复在你头上了。”他点了支烟在我身边坐下，“他总是说我比不上你，皮肤没你好，技巧没你高，多么让他舒服。呸！也就这么回事。”
他把玩着我萎缩的□，突然将烟头摁在我的腰间，我连哼的声音都已经发不出。“你别以为有凌云和皇甫宇轩罩着就没人敢动你！老子今天就是玩你了，还要玩死你。”
神志恍惚的时候，我似乎又回到了那年春运会的夜晚。青草的气息，漫天的星，金戈霸道的吻和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我的泪终于从眼眶溢出来，无声地滑落。
我一直拒绝长大，但它却硬生生撕开了我的心闯了进来。
醒来后，任痞子和小云如何问我，我都保持沉默。
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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