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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史成灰(多尔衮重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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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喝了一口,好奇道:“究竟什么事?”
哲哲的脸微微一红:“我有身孕了。”
皇太极惊喜:“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哲哲嫁过来也有好多年了,可一直未见肚子有动静,如今终于开花结果。“那你可要小心些,安心养身体,家里的事就不要多操心了,交给别人就行了。”
“我会注意的。”
“要是能生个阿哥就好了。”皇太极满心期盼道。
皇太极膝下子嗣单薄,只有一儿一女,虽曾有过两个儿子,但早早夭折,令他伤心不已。
“那也是不能强求的嘛。”哲哲说道,“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说。”
“还有什么?”
“你身边一直也没有别的什么人伺候,我现在身子也不方便,我想着从科尔沁再挑个合适的过来,你看怎么样?”
“行啊,这事你安排就好了。”皇太极并不太在意。
哲哲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有什么问题吗?”皇太极看出她心里有话。
哲哲迟疑了一下说道:“其实,我心中早有打算。我有个侄女,生得很是漂亮,以前在家时,我就非常喜欢她。有次她小的时候出去玩,遇到个喇嘛,说是会看相,结果一看到我这个侄女,立刻惊呼是个大富大贵之人,旁人笑话说,王爷的孙女当然是富贵之人,可那喇嘛说,岂止是这一点,她将来会母仪天下,为华夏兆民之母。”
皇太极愣了半晌,一时被这故事说得失神。
“贝勒爷?你有在听吗?”
皇太极回神:“哦,有,我在听……父汗下令开春要迁去沈阳,你让她早些来吧,好一起过去。”
哲哲闻言喜道:“那好,我这就让人带话回科尔沁。”她说着就起身要出去。
“哲哲。”皇太极叫住她。
“贝勒爷有什么吩咐?”
皇太极犹豫着,说道:“刚才那些话,是谁教你的?”
哲哲的笑容僵在脸上,显出惊恐之色。
皇太极见状,温柔地笑道:“算了,没事了,你去安排吧。”
“贝勒爷,你生气了?”哲哲小心翼翼地走回来,面色苍白。
“不……只是……”
“其实是科尔沁来人时,顺带与我说的,但是我说的并非完全是瞎编的,虽说是夸张了些……”哲哲慌慌张张地辩解。
“我没有生气。”皇太极安慰道,“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别人勉强我,不管那些话是谁教你的,你就把我这话带还给他。”他顿了顿,又道,“另外,你心里希望我好我明白,可许多事情不到最后一刻,谁都说不准,所以还是谨慎小心些好。”
“嗯,我知道了。”
“去吧,还有现在你身体要紧,不要尽顾着别人的事。”
“好,那我去了。”哲哲这才放心。
“哲哲。”皇太极再度叫住她,“如果我将来真能称汗称帝,入主中原,那母仪天下的也是你。”
哲哲再一次露出灿烂的笑容。
二月,摆脱萧条的冬季,万物渐渐复苏,虽然天气还寒冷,人们还穿着冬衣,但树梢上那星星点点的嫩芽,已悄悄带来了春的痕迹。
众人都在为下一个月的迁都而忙碌着,无暇顾及其他。
多尔衮也不例外,他与兄弟几人先去沈阳转了一圈,然后回到家中。
本来想休息一下,却看到院子里,小玉儿正和另外一个女孩在一起。她们挨得近近的,咬着耳朵,似乎在说什么开心的事。
多尔衮皱了皱眉,刚想回避,却被小玉儿看到,向他招了招手。
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
那女孩儿也有些紧张,低着头似乎想走,却被小玉儿拉住。
“不方便呢,这样太没规矩了,我走了。”女孩儿着急道。
小玉儿偏不让:“有什么不方便的,你还真讲究了。”
多尔衮站在了他们面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在聊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小玉儿抢着道:“我们刚刚在说,这贝勒爷家里头大大小小这么多人,那么多兄弟长辈,认都认不过来,敬烟敬茶一圈下来,头都快晕了。”小玉儿已比初来的时候活泼了许多,想必也是熟悉了的缘故。
多尔衮被她说得一乐:“慢慢不就都认识了吗?”他转向那女孩儿,“你……”
女孩儿以为他不认识自己,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她抬起头,星眸婉转,落落大方:“我是四贝勒新娶的侧福晋,我叫布木布泰,在科尔沁,大家都叫我玉儿。”
作者有话要说:恩恩,这才是孝庄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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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银花台上少年游 。。。
多尔衮当然知道她是谁;恐怕他再轮回几次都不会忘记她;他多尔衮何罪之有要落得掘坟鞭尸的下场?想那日她给众人敬茶;连扑上去直接把她掐死的冲动都有了;可是只能忍着。
“嗯。”多尔衮淡淡地应了声,“你们聊吧;我回屋去了。”
布木布泰怔怔地看着多尔衮远去的背影,她年纪虽小;可十分敏锐。
小玉儿拉了拉她:“怎么啦?”
布木布泰抿嘴一笑,摇摇头:“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十四阿哥好像不太想看到我。”
“可能他累了吧;你别在意。”
三月,金国再次改定都城为沈阳城,并以此城为根基,开创基业。
而就是在这一年,许多事情完成了量变到质变,影响力延续多年,一场动荡即将到来。
多尔衮到皇太极府邸时,见济尔哈朗坐在了他书房里,茶已喝了大半,看样子等了很久。
“八哥他还没有回来吗?”多尔衮坐在了他对面。
济尔哈朗嗯了声,没有多话。
因为济尔哈朗的寡言,屋里气氛显得异常冷清沉闷。
“你等了很久了吗?八哥去哪了?他上午不就回来了吗?”多尔衮没话找话说道。
济尔哈朗依然冷冷的:“他回来的时候我就碰到他了,让我下午来等他,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自从耀州一面之后,他对自己的态度就是这般冷淡。这也难怪,毕竟自己曾侵害过八哥的利益,八哥可以不追究不代表济尔哈朗能放得下。可他是八哥倚重的心腹,将来的郑亲王,将来他的偏向极有可能会对全局产生决定性的作用,与他的关系可不能搞僵。
多尔衮喝了口茶,也不再说话,一个劲盯着济尔哈朗直看。
济尔哈朗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你老看我干什么?”
多尔衮一脸无辜道:“我就是觉得很羡慕你。”
“羡慕?羡慕我什么?”
“总是能和八哥在一起。上次科尔沁被察哈尔围攻,奥巴台吉来搬救兵,你不也跟着八哥他们去救援了吗?”
“我带镶蓝旗去嘛,不就是给科尔沁解围吗,三贝勒四贝勒都去了,总不见得还要阿敏哥哥也去吧。”济尔哈朗虽这么说,可脸上的表情已有所缓和。
“也是,就这么点小事,听阿济格哥哥说,我们八旗兵一到,察哈尔部的人吓得胆都破了,还没开打,就逃得无影无踪了。”
“八旗兵威名远播,察哈尔的兵哪里是我们的对手,当然有多远逃多远。”济尔哈朗的神情颇有些得意,“你手下人也不少,有十五个牛录,可比我来得多。”
“那是父汗疼我,真要上了战场,还是得靠你们才行。”
几句话化解了济尔哈朗的冷漠,笑着道:“将来等你再长大些,也能征战沙场,让人闻风丧胆的。”
多尔衮微笑地又喝了一口茶,不再说话,拉拢人心这种事还得循序渐进才行,而且他要拉拢的人还有很多很多。
皇太极回来了,这段日子他一直在奔波忙碌,脸上总是带着疲色。
多尔衮和济尔哈朗两人迎了上来,皇太极看了他们两人一眼,示意他们坐。
“等久了吧,和父汗说得忘了时辰,你们饿吗,我让人送点吃的来。”皇太极说道。
“没等多久,我不饿,不用麻烦了。”
“等死我了,我想吃桂花糕。”
多尔衮和济尔哈朗两人一起说道,说完又互相看了一眼。说不饿的是济尔哈朗,说要吃东西的是多尔衮。
“那好吧,我也不饿。”多尔衮耸了耸肩。
皇太极笑了笑,叫来敦达里吩咐他去拿桂花糕。
“你们坐啊,都站着干什么。找我什么事?”
多尔衮啃着桂花糕没抬头搭话,济尔哈朗看看他又看看皇太极,结果也没说话。
皇太极自顾自忙着,从书桌上取出一份地图,等了半天没有听到他们声音,奇道:“怎么不说话?多尔衮,你什么事?”
“我没事,几天没见到八哥了,我就是过来看看的。”多尔衮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皇太极似乎很吃这一套,脸上笑开了花,又道:“济尔哈朗呢?”
济尔哈朗尴尬道:“其实我也没什么事,你去耀州海州看了情况如何?”
“还能如何?父汗说是杀汉人奸细,但汉人多有不服之心,哪能分得清谁是奸细谁不是奸细?”
“杀了很多汉人吗?”
皇太极冷然:“多,非常多。”
“不过也算是暂时解决了后顾之忧,短时间内我们出征或围猎,不用担心他们造反了。”
“治标不治本罢了。”因为是面对多尔衮和济尔哈朗,所以皇太极说话也较随意,“不过的确暂时可以放心,刚才我就在和父汗商讨再次出征明朝的计划。”
一直在旁听着的多尔衮听到这一句猛地一震。出征明朝?那是要攻宁远了?
但皇太极和济尔哈朗还在聊着:“上次明朝出兵耀州,结果大败而归,明廷归罪于孙承宗驻守不利,据说弹劾文书不断,逼得孙承宗辞官回家。如今辽东经略叫高第,我们派出去的哨探说军容大不如前。这可是我们再次进攻的大好机会。”
“他们贸然出战兵败,怎会算在孙承宗头上?”
“明廷如今阉人掌权,像孙承宗这样的人,他们怎能容得下。”
“天启帝也真绝了,怎会任由一群阉人兴风作浪,把持朝政?”
“这我们可管不着了,总之对我们可是有大大的好处。”
“八哥!”多尔衮打断他们谈话。
皇太极也发现他与济尔哈朗说话冷落了多尔衮:“多尔衮,你也过来。”
多尔衮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可因为济尔哈朗在,不太方便:“八哥,我新得了一只鹰,一会你去我那看看?”
皇太极自然是满口答应:“好。那这样吧,济尔哈朗,我带回来两匹马,我让敦达里带你去,你去挑一匹喜欢的,我陪多尔衮去一趟。”
济尔哈朗走后,皇太极却没有要动身出门的迹象,反倒安安心心地坐着。
他看着多尔衮独自一人把桂花糕吃完,才开口道:“我一直以为只有多铎爱吃,没想到你不比他差。”
“谁叫我们是一个额娘生的呢。”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在济尔哈朗面前还不能说?”
多尔衮并不意外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八哥果然猜中了我的心思。”
“这有什么难猜的。平时说起打仗的事,你总是听得很专心,还会发表意见,今天你却岔开话题,肯定是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了。”
多尔衮组织了一下语言,谨慎地问道:“八哥,你和父汗商量的结果是准备进攻哪里?”
“宁远。我们刚刚得到消息,新来的辽东经略高第把所有驻守的明军都撤回了关内。前些年,孙承宗把宁远锦州建得固若金汤,又在松山、杏山、大凌河、小凌河大量屯兵,各点互为犄角,形成纵深防御,让我们一直顾虑重重,如今他们这个叫高第的做出这种可笑的决定,简直就是把辽西拱手送给我们。不过他们还有些人固守不退,留在了一万人在宁远,所以我们攻的就是宁远。”
果然!
“八哥,你会不会觉得,现在还不是征明的好时机?”
“为什么?”
“宁远城坚固无比,怎么攻?”
“可以考虑诱敌出战。”
“如果敌人坚守不出呢?”
“那就派人潜入,尝试内部破坏,里应外合。”
“如果敌人早有防范,行不通呢?”
“那就强攻,损失可能大些,但也未必攻不下来。”
“宁远城上有大炮。”
“大炮我们又不是没见过,那些大炮的确威猛,可也不太好用,还总炸膛。”
多尔衮无力反驳,孙承宗走了,驻军都撤回了山海关内,后方造反的汉人刚刚肃清,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进攻明朝的大好时机,他凭什么来说服皇太极放弃呢?就凭他多年的军事素养来看,连他自己都会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可是,他偏偏知道结果。
“可是八哥,你有没有想过,高第都说撤军了,为什么那一万人还留在宁远呢?他们为什么还要死守那座小小的城池呢?他们是以何种决心,何种态度,来面对我大金八旗的铁蹄呢?”
皇太极被他说得一愣,沉思片刻:“你说得有道理,但我们不可能因为这个原因而放弃进攻。更何况,你觉得父汗会接受这个理由吗?”
这回轮到多尔衮沉默了。皇太极说得对,总不能因为敌人有战死决心而怯战吧。
说服皇太极还是次要,又凭什么来说服父汗呢?
但是这一去,父汗又将再吞一次失败的苦果。
皇太极若有所思地望着他,忽然说道:“为什么你会对出征宁远这么抵触?”
多尔衮苦笑,难道解释说因为他已经活过一世了吗?
从战前看,大金没有失败的理由,从战后看,虽宁远未能攻下,但在觉华岛抢得大量粮食,战果颇丰,战略目的已达到。但是这一战唯独把父汗气倒了,从此一病不起。
“其实我们要是真攻不下宁远,那就不攻嘛,能从明朝那缴获些财物回来也是好的。”皇太极说出了内心真实的想法,他隐隐觉得多尔衮特意与他说这些不是平白无故的,就算是多尔衮莫名多虑,也是冥冥之中在传递着什么信息。
多尔衮深知不得不出兵的理由,无粮之困,若再不解决,恐怕后患无穷。
他长叹一声:“八哥,那这次出征,你自己也小心一些,那些大炮可不长眼睛。”
皇太极高兴道:“有你这句话,我可一定会完完整整地回来。”
天命十一年,正月十四日,努尔哈赤率诸贝勒,领大军再次出征明
作者有话要说:我个人对宁远之战的评价是:
明朝那方提升了士气,袁崇焕采取正确应对努尔哈赤野战军的战术,就是固守。
后金那方仍是以掠夺为主要目的,看攻不下宁远,就去抢了觉华岛,但是从未吃过败仗的努尔哈赤郁闷到气死了。。。
对历史没兴趣的可以不用理我~多尔衮和皇太极尚处于和平时期,珍惜这段日子吧,嘿嘿~
52
52、宁远城下将军令 。。。
六万八旗大军一路畅通无阻;二十三日抵达宁远;在城外五里横截山海关大路扎营;首尾不见;旌旗如林。
在这天寒地冻的日子里出征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多尔衮觉得自己的鼻子都要冻掉了;穿得再厚也没有用。
皇太极拨了拨火盆,低声道:“让你不要来还偏要跟着;小心病着了,真搞不懂你怎么会对这次出征那么在意。”
多尔衮把自己缩成一团,向火盆靠了靠:“我就是想来亲眼看一看。”
旁人无法明白他此时的心情;虽然很多事情他无力改变,但仍然想亲身经历。
父汗正在与代善说着什么,一巴牙喇兵跑进了营帐:“大汗,宁远城送来了回信。”
在抵达宁远城时,努尔哈赤把抓到的汉人放回了宁远,让他们带话给宁远守将:“我带了二十万大军,必能攻破此城,若是乖乖投降,就给你官做。”如果能不战而胜,那就是最好了。
巴牙喇兵把信交给努尔哈赤身边的希福,希福展开信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没有念。
“信上说什么了,尽管说。”努尔哈赤问道。
希福道:“宁远守将回信说,这宁锦二城是汗王以前不要的,我收复加固此城,必当死守,绝无投降的道理,你说你带了二十万人是骗人的,我看最多只有十三万,就这点我还嫌少呢!”
努尔哈赤不悦,怒容顿现。
阿敏在一旁嚷道:“这家伙口气不小嘛。”
“那守将敢独守宁远,还是有些胆量的,会说些大话也不足为奇。”代善道。
莽古尔泰说道:“这次南蛮子倒学聪明了,撤得干干净净,一点粮食都不留下,我们路过的都是一座座空城,等打下宁远可要好好搜刮一下。”
多尔衮搓了搓手,从皇太极手里拿过火钳,在火盆里拨弄着。
努尔哈赤漫不经心地问道:“不去管他,我们明日发起进攻。”
看到多尔衮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皇太极心底涌起强烈的不安,看似占尽优势,又会有何变故呢?
入夜,多尔衮在床上辗转反侧了直到夜半,明明很困了却还是有些睡不着。
于是他干脆起来,走出了营帐。帐外的冷风猛地卷来,多尔衮冻得一哆嗦,整个人更加清醒了。
他跺了跺脚,漫无目的地在营地里走。
不知不觉走到努尔哈赤营帐附近,发现里面灯火通明,竟然也还没有睡,他犹豫了一下朝那走去。
“父汗。”他站在门外喊了一声。
片刻后,里面传来努尔哈赤的声音:“进来。”
多尔衮掀开帘帐一看,除了努尔哈赤,皇太极也在。
“过来。”努尔哈赤向他招了招手,“多尔衮,你睡不着吗?是不是紧张了?”
多尔衮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
“哪里是紧张,我看是兴奋才对。”皇太极说道。
努尔哈赤闻言哈哈大笑。
“父汗,你们在聊什么?”多尔衮问道。
努尔哈赤望了眼皇太极,对多尔衮道:“我们在说宁远城,那个守将……”
见努尔哈赤一下子叫不出那人名字,皇太极替他说道:“宁远道袁崇焕。”
“对,袁崇焕!”努尔哈赤重重拍了拍多尔衮的肩膀,“多尔衮,你要是觉得阿玛轻敌了,大可与我直接说,阿玛可不是听不得话的人。”
多尔衮望了皇太极一眼,后者正微笑地看着他。
“你们说得对,虽然我大金以多战少,但轻敌乃兵家大忌。不错啊,多尔衮,打仗就是应该既大胆又谨慎,阿玛没白疼你。”
没想到皇太极竟然把他的想法告诉了父汗,而父汗也没有生气。既然袁崇焕已引起了父汗足够的重视,那宁远城的失利,是否有机会避免?
多尔衮心中起了一丝希望,像是身上的束缚被揭开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舒缓。“父汗你放心,我们这些做儿子的,有朝一日,一定会为父汗打下明朝。”
这话说得努尔哈赤心里暖暖地,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皇太极说道:“不早了,父汗你早点睡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多尔衮,我们走吧。”
多尔衮便起身道:“父汗我们走了,你早点安寝。”
“好,你们去吧,也早点休息。”
走出努尔哈赤的营帐,多尔衮心情更加放松了。
皇太极看了他一眼,不由欣慰:“看你总算笑了,我也安心了。”
“我之前有表现得那么沉重吗?”
“有,一副天都快塌下来的样子。我左右想着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我们从决定攻打宁远起,众人就十分轻慢高第的怯战,这的确是不应该的,所以就去找父汗谈。”
多尔衮心中却道,倒也并非是轻敌,但是多重视一些总是好的。
皇太极把多尔衮送回营帐,见他躺在床上,眼睛却还睁得大大的,一点都没有要睡觉的意思。
“你不困吗?”皇太极问道。
“前面是有些困的,这会完全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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