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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史成灰(多尔衮重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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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嘴上有一句没一句地与他们说着,却有些心不在焉。这段日子也来探望了好几次了,对济尔哈朗的伤情其实并不在意,可还是得表现出关心的态度。
济尔哈朗对萨哈廉一直很重视,多尔衮知道那是因为皇太极重视的缘故,他对自己时而温和时而冷漠,这也是因自己和皇太极关系的融洽程度而改变。
对多尔衮来说,无法理解像济尔哈朗这样一个人,他可以完全没有自己的立场,全是以皇太极的立场来做事。如果人人都像济尔哈朗这样,恐怕皇太极做梦都会笑醒吧。
像他这样,多尔衮是学不来的,也根本不想去学。
三人说了会话,阿敏派了人过来。
“二贝勒正在府上设宴,听说多尔衮贝勒和萨哈廉贝勒在这,请两位同去赴宴。”
“知道了,我们一会就过去。”多尔衮说道。
济尔哈朗听了说:“你们去吧,也别在我这耽搁了,也替我向大汗带句话,说我再过几天能下地了就去给他请安。”
两人看时辰也不早了,就道别了几句,向阿敏府上去。
阿敏那果然热闹,也不知他是起了什么兴致,各式各样的人请了一堆,聚在他府上盛装宴饮,吹弹作乐。
他看到多尔衮他们来了,也不招呼,挥着手示意他们随便喝酒。
宴会上觥筹交错,曲乐绕梁不绝于耳,许多人围在他身边,不停地给他敬酒,不停得拍他马屁,称赞其英勇。
几杯酒下肚,溢美之词听得顺耳,人都变得轻飘飘的,狂浪地哈哈大笑。
“我的功劳谁能比?想当年,我跟着阿玛征战,那可是杀敌无数,使人闻风丧胆,那时候那大汗还不知道在哪里呢!”阿敏肆无忌惮地嚷着,“我阿玛可不也是个大英雄,要不是我阿玛,先汗能在建州站住脚跟吗?笑话!可惜我阿玛就这么冤死了!”
他全然不顾席上众人身份各异,就这么大声嚷嚷着,多尔衮听他出言放肆,不由得暗自冷笑。一旁的萨哈廉则是一脸愤然,虎着一张脸。
“我告诉你们!”醉醺醺的阿敏还在那边说着,“我昨天晚上做梦了!梦见我枕边躺着一条大蛇,那条大蛇遍体金黄,闪闪发光就跟金子似的,就在我边上守着,只要有人敢对我图谋不轨,那大蛇就会张开血盆大口,将那人活活吞了,哈哈哈!”
多尔衮放下酒杯,对身边的萨哈廉道:“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你玩吧,我先回去了。”
“那我也回了,一起走吧。”萨哈廉跟了上来,虽说他要比多尔衮来得年长,但与多尔衮在一起,态度总是十分恭顺。
两人并肩走着,一路沉默。
萨哈廉见多尔衮沉着脸,便有些忍不住,终于问道:“十四叔,你心情不好吗?”
多尔衮只是笑了笑,含糊地说了句:“还好吧。”因为心情不好的是萨哈廉才对,阿敏这样放肆,他只有高兴才对。
萨哈廉哼了一声:“二贝勒实在是太过分了。”
多尔衮没有搭话,两人继续沉默了一会。
萨哈廉用眼角瞥着多尔衮,观察着他的表情。
多尔衮被他看得难受,盯着他的眼睛道:“还有什么想说的?”
萨哈廉不好意思的收回视线,低声道:“十四叔,你不恨吗?”
多尔衮神情骤然变冷:“恨什么?”
萨哈廉似乎意识到这话问得唐突,改口道:“二贝勒那脾气,真是让人没法说。我听我哥说,年初他们去征朝鲜时,二贝勒可横了。但是又能怎么样呢,就算回来向大汗告状,大汗不也一样拿他没有办法。”
多尔衮心道:怎会没有办法呢?只是还没有到时候罢了。
“济尔哈朗贝勒私下里也跟我抱怨过,也说到底也只能嘴上说说,要是二贝勒多少肯听济尔哈朗贝勒的劝,有些事情,恐怕也就不会……”萨哈廉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多尔衮的脑中却飞快转着。他说恨?对阿敏的恨,除了额娘的死还能有什么呢?莫非他在说这个?听劝?劝的又是什么?
“对了。”多尔衮忽然道,“济尔哈朗不是说带话给大汗吗,我觉得有些累,就不去了,你去和大汗说吧。”
阿敏必须得尽快除掉,虽说他在席上那番话,早晚会传到皇太极耳中,但是由萨哈廉来说,更为有效。
“好。”萨哈廉不假思索道,“你放心,我会把话带到的。”
萨哈廉见了皇太极,凭他的口才,几乎是不加停顿地把阿敏不恭的态度跟皇太极说了一通,直把那场面描述得绘声绘色,使人身临其境。
皇太极阴沉着脸,毫不掩饰恼怒之色。
“黄蛇护体?他怎不明说想做汗王来得直接呢?”皇太极怒道,这种公然挑衅他皇权的行为,怎能容忍?
“看得出来,这么多年,二贝勒一直记恨先汗处置他阿玛一事,现在你当上了大汗,这仇恨也就转到了你身上。”
“他恨又能怎样?我算得忍他了,他还不知好歹。在朝鲜那会他还妄想拉拢杜度,杜度可比他明事理多了,哪能受他蛊惑?”
见皇太极上了火,萨哈廉收住了嘴,不再多说。
“行了,我都知道了,你下去吧。”皇太极的心情极度恶劣。
萨哈廉却并没有走,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大汗,我按你的意思,和多尔衮贝勒说了。”
皇太极突然变得热切,可又不好表现在脸上,极力按捺着,眼中暗暗期冀闪烁:“你怎么说的?”
“我说得很含糊,就说二贝勒不听劝什么的,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明白。我怕说多了,他又怀疑,所以……”
“他应该能听懂。”皇太极神情复杂,“我希望他能把注意力集中在阿敏身上,不要留意济尔哈朗才好。”
“二贝勒说那些话的时候,他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有反应也不会让你看出来的。”皇太极讪笑,“你觉得他对你态度如何?”
“不好说。”萨哈廉露出为难之色,“说信任也谈不上,说不信,却也不是。”
“那最正常不过了。他知道你对我是忠心的,甚至知道他对你说的每一句话,你都有可能转述给我,所以不能指望他对你完全坦白。但是他与你没有利益冲突,也并不讨厌你,所以也不会在你面前假装什么。”
萨哈廉闻言点头。
“那你又是如何看待他的?”皇太极又问。
“我?”萨哈廉不好意思地笑,“我是不太敢跟他说多说话的?”
“不敢?难道你怕他?”
“那倒不是,我总觉得他与寻常人不太一样,让人猜不透,所以不敢说多,怕言多有失。我像他这么大那会,还跟在我哥屁股后面转呢,哪是他这样老成的。不过也难怪,阿济格贝勒是直愣了些,多铎贝勒也不像个心眼多的,他们三兄弟也只能靠他支撑着。”
“你同情他?”
萨哈廉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翳:“当年额娘被阿玛杀死的时候,我只觉整个世界都灰了,那一年我都十七了,而多尔衮贝勒也不过才十五岁。”
似乎是受他影响,皇太极的情绪也沉了下来:“萨哈廉,你额娘的事,你恨你阿玛吗?”皇太极口中问的是萨哈廉,可实际想问的却是别的。有时也会想,是不是因为正因为萨哈廉憎恨代善手刃了他额娘,所以在汗位之争时,他才会选择支持自己。
萨哈廉被他问住了,似乎在思考,久久地他回答道:“他毕竟是我阿玛。”
是啊,他们毕竟是父子骨血,而自己和多尔衮之间那些血脉,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69
69、暗潮涌动波澜起 。。。
几个月后;阿敏的事就被摆上了台面;当然不是因为酒后狂言;而是为了驻边。八旗各军自有驻守之地;阿敏的镶蓝旗是在靖远堡,但阿敏却弃靖远堡不顾;私自去黑扯木开垦。
黑扯木是什么地方?是从舒尔哈齐开始,他们这一支就想移居过去的地方;他偷偷往哪派了人,可见分裂之心从未停止过。
“阿敏,驻守靖远堡是为了防敌;你就这么弃之不顾,如果有强敌侵犯,该如何是好?”代善首先发话。
莽古尔泰也道:“靖远堡又不是不能种地,你折腾什么?”
“我看你的心思就不正,你想干什么?”
“我怎么了我?”阿敏反驳道,“不就是派了点人去了那里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皇太极并没有发话,只是听他们争论,目光扫到坐在下面的多尔衮,后者也瞥了他一眼,很快收回视线。
“给你分了哪就是哪,这可是从先汗就定下的。”
“你岂止是开垦,都在那边盖起房子来了。”
代善和莽古尔泰纷纷指责他。
“我是在那边派人开垦了,怎么了?那是不是还准备罚我呀?”他说着横睨着皇太极,态度倨傲。
皇太极心中恼火,可表面上只是平静地说道:“二贝勒你这事做得实在不妥。”
“那边那么大一块地,空着也是空着,不能浪费啊!我让人过去种地,那可是为了我大金!都一个劲地说起我来了?多大点事?”不等代善和莽古尔泰发话,阿敏抢着粗声粗气道。
“这是小事吗?你无视先汗的命令,私自弃守驻地,这是渎职之罪,难道还是说错你了?”
“我阿敏守的地方,什么时候出过错了?大汗,你这不是明摆着压我镶蓝旗了?说我什么渎职?笑话,你给我扣帽子也得有证据的。”
面对阿敏无礼的态度,皇太极怒不可遏:“我怎就压你镶蓝旗了?你觊觎黑扯木难道是假的?这事还是由两位哥哥说说如何处置吧?”
“拿这屁大点事来说,就是欺压我!以后再有点什么事,是不是就准备拿走我的旗主位置了?”
“阿敏,大汗也没说动你的旗主之位,你瞎嚷嚷什么?”代善责备他,但转而又对皇太极道,“大汗,阿敏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我想他也不是有意的,就是有些贪心了,就放过他这一次,算了吧。”
“阿敏你就认个错吧,大汗也没怪你的意思,以后注意一点。”莽古尔泰跟着道。
两位大贝勒一人一句,把皇太极能说的都堵在了嘴里,连罚他的理由都找不到,若是硬要处罚,那就是不顾他们脸面,与他们对立了。他们可不是傻子,如果阿敏因此事受罚,将来若他们也不小心犯了什么错,岂不是也得挨罚,当然要帮着阿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阿敏也是蛮横地半点受不了委屈:“认什么错?我又没做错什么。”
代善和莽古尔泰也不再说什么,等着看皇太极如何做决定,其余议事的小贝勒们也没有说话的份,只能对着他们四人干瞪眼。
凡是会触及他们三人利益的,他们的反应总是惊人得一致。皇太极虽恼怒,可也只能道:“二贝勒,驻防屯田是国中大事,先汗给我们众人做的安排,是有他道理的。这一次我就不追究了,以后务必要尽职尽责,别打其他主意了。”
阿敏闻言,仍旧是不依不挠:“什么打其他主意,我干什么了我……”
“行了,阿敏。”代善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连忙劝住阿敏,“大汗都说不追究了,你还话多。”
阿敏哼了一声,愤然入座。
代善的和稀泥,阿敏的傲慢自大,莽古尔泰的一心自保,皇太极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虽说登基至今已有一年了,可在这三人心中,不曾真正把自己当做大汗,总还怀着四大贝勒共同治国的美梦。
四人南坐而治的局面一天不打破,皇太极就一天无法真正掌权,这对拥有雄心壮志的他来说,是万万不能容忍的。
沈阳的宫殿虽不及北京城里的那座,但也是规模宏大,富丽堂皇。
在一处偏僻的院落,多尔衮百无聊赖地坐在台阶上,他抬头仰望夜空,痴痴地望着。还有几天才到八月半,但秋月已大若圆盘,皎洁明亮,满天繁星的簇拥下,清冷高悬。
他听到有人走近的脚步声,头也不回道:“我还以为你会怎样逞一下威风,没想到还是被人说得半句话都没有。”
那人走到多尔衮身边,缓缓坐下:“你做得不错,安排得挺细致。”
“哪里需要我多做什么安排,他的心思本来就不在了,随便让人挑几句,他就把脑筋动到黑扯木去了。”多尔衮说道,“我做得再好又有什么用,你做不了主,还不是白搭。”
身边的人沉默不语,多尔衮侧身望去,只见皇太极和自己刚才一样,也是微微抬着头,凝望着天边的圆月,神情恍惚。
多尔衮扯了扯嘴角,低声道:“不过本来也就没指望你这次能罚到他。”
“我也不是什么事都能随心所欲的。”
“你不是做不到,而是还不想做,二贝勒那性子,你再继续纵容他,非得闯大祸不可,到时候恐怕不用你动手,大贝勒和三贝勒都急着弄死他了。”
皇太极迎上他的视线:“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彻底,既然动不了他的根基,那不如再姑息一段日子。”
“他在朝堂上那么不给你面子,我看你脸不红心不跳的,还真能忍。”
皇太极笑道:“人活着才有面子。”
多尔衮冷冷地瞅了瞅他:“如果济尔哈朗知道你算计他哥哥,他可要伤心死了,亏他还那么信任你。”
比起阿敏等人狂傲的言语,多尔衮更知道什么能刺痛皇太极,一句话说得皇太极脸色骤变。但他很快恢复常态,沉声道:“那不如你给我指条明路吧?”
“呃?”
“指一条既不会伤害到任何一个人,又可以让我掌握实权,顺顺利利统治大金的明路。”
多尔衮冷笑:“你不用来跟我抱怨这些。”
“我走了,你也早点回去睡吧。”皇太极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院子冷清地很,离主殿又远,皇太极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所以来的时间才晚了,“把我叫来这么偏的地方干什么,难道你还怕我们谈话被人偷听了去?”
“我只是不想看到那么多人罢了。”多尔衮低头道,“今天是我额娘的忌日。”
他的声音听上去略显寥落,让已经准备离去的皇太极停住了脚步。
“多铎虽然嘴上没说,可一整天都很烦躁,我来的时候他还在跟下人发脾气,也不知道这会睡了没有。”
“你很难过?”皇太极背对着他,整个人隐没在了黑暗中。
多尔衮嗤笑:“你说呢?”
亲眼看着额娘横死在自己面前,这一幕的记忆今夜格外清晰,仿佛刚刚发生在昨天。
“我很抱歉,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没能做到。”
多尔衮不屑一顾:“你不需要道什么歉,你先保全自己的利益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哪能指望你还顾忌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呢?是我自己无能,错信你了。”
话音刚落,多尔衮只觉身上一重,皇太极不知何时已回来了,伸出一条臂膀从背后圈住了他。多尔衮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扣得更紧。
“你倒是极尽讽刺之能。”皇太极的声音近在咫尺,就在耳边,还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温度。
多尔衮也不再反抗,继续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我说错了?”
“没有,你说得很对。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如果你说出来,能让你心情好些,那你尽管说,我受得住。”
“反正伤不了你的实质,对吗?”
“那倒未必,不见得不流血,就不痛。”
“你也会痛吗?”
“你痛的话我也会痛。”
多尔衮扭头看他,对上他的目光,他眼中那莫名的情绪在感染着自己,像一根柔软的藤蔓,迅速生长着,在心头缠缠绕绕,触碰着每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你是不是接下去还想说,你会用权力和财富来补偿我什么的?”多尔衮冷着脸。
“你是这么想我的?”皇太极皱眉,“用‘补偿’这个词太玷污你了。”
“那是什么意思?”
“我的心甘情愿,和你的无可替代,与任何旁人和任何事都没有关系。”
多尔衮默然,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神情依旧冷漠,虽然皇太极语气平淡,可眉眼间暗藏汹涌,他手上的力道还压在自己身上,重得像能把人勒死。
深吸了一口气,多尔衮淡淡道:“我回去睡了。”
身上的桎梏一松,皇太极向后让了让,多尔衮一下子觉得凉了许多。他起身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尘,一步一步远去,但始终感受到有一道视线来自身后,即使走远了,也不曾移开。
70
70、步步为营处事宁 。。。
几乎是在同一时期;明朝那边传来了消息;天启帝驾崩。这位大字不识几个的木匠在皇帝的位置上混了七年;他宠信奸佞;昏聩荒谬,将原本就腐朽不堪的明王朝;进一步推向了灭亡的深渊。
经过一番动乱,由天启帝的五弟信王继承皇位;称为崇祯帝。
新帝上位,肃清阉党,袁崇焕一度受到牵连被罢了官;但最终还是在次年四月被重新重用,任兵部尚书兼右佥都御史,督师蓟辽,赐尚方宝剑,全面负责辽东战守事宜,并在崇祯帝面前夸下海口“五年复辽”。
而皇太极则把目光放在了漠南蒙古。
漠南蒙古地处金与明之间,居住的大多是元朝的后裔,其中最强大的就是察哈尔部的林丹汗。林丹汗是成吉思汗黄金家族的嫡系子孙,这位蒙古大汗怀着恢复先人基业的雄心壮志,成为了后金统一大业的障碍。
二月,皇太极以使臣被杀为由,发兵攻打察哈尔所属的多罗特部,拉开了征服察哈尔的序幕。
而这一次也是多尔衮和多铎第一次率兵出征。
“哥,你看怎样,威风不?”出发前,多铎一身戎装,跑到多尔衮面前显摆。
多尔衮当然沉稳得多,虽然这也是他这一世第一次正式带兵,可毕竟对他来说已不那么新鲜了,更何况这是一场小规模的战役。
看多铎那么兴奋,多尔衮也不忍心扫他的兴致:“嗯,不错,这一回你可要好好表现。”
“那是自然,我等这一天都等了那么久了,这次我非得让那些说我年纪小的人好好看看。”他说着冲不远处哼了一声。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多尔衮发现皇太极正朝这边看来,因为离得远,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这时敦达里跑来说:“十四阿哥,十五阿哥,大汗请你们过去。”
多铎不太乐意,低声嘀咕着:“他又想干什么呀?”
多尔衮扯了扯他:“说什么呢,不要胡言乱语。”
多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拉到皇太极面前,向他行礼。
皇太极扫了多尔衮一眼,把视线集中在了多铎身上,看得出他还在别扭着:“多铎,这趟是你第一次出征,还是要多注意安全。多尔衮,你随大军出征过多次,大小阵仗都见过,这趟你就带好多铎,多照顾弟弟一些。”
多尔衮几乎以为是自己耳朵坏了,前段日子还在怒气冲冲说不许多铎跟着他,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悄悄抬头看去,见他神色如常,也不知道是打什么算盘。
多铎没有想这么多,只是听到说让他跟着多尔衮,就足以让他高兴一阵了。
“这次就由你们俩做先锋,领精锐之师先行,望你二人能为我大金建功立业。”皇太极假装没有看到多尔衮奇怪的表情,继续道。
多铎一听,还是让他做先锋,更是高兴得差点跳起来,还跪在地上,就拼命摇晃着多尔衮的胳膊:“先锋?哥,我们还是先锋哎!”
多尔衮陪着笑脸,看着多铎兴高采烈地跑去集结护军,满腹狐疑地问皇太极:“你这是耍什么花样?”
“耍花样?你怎这么说我?”皇太极一脸诚恳,“我好心好意让你们兄弟俩在一起,给你们立功的机会,哪里就是耍花样了?”
多尔衮仍然是不信,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皇太极却笑笑道:“你也不用总是疑神疑鬼的,既然做了先锋,要记得小心一点,刀枪不长眼。”其实皇太极也并没有想太多,虽然并不喜欢多铎,但如果顺着多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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