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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史成灰(多尔衮重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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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他们在大殿前驻足,阶下的汉白玉石座上站有两座铁狮,昂首挺胸,威武霸气,据说是天启年间制造的。
  
  多尔衮好奇地想要伸手去摸。
  
  “小心碰坏了!”皇太极在他身后大吼一声。
  
  突然被这么一吼,多尔衮吓了一跳,缩回了手,随后发现他是故意的,就回吼了一句:“哪那么容易碰坏,我又不会大力掌!”
  
  皇太极也摸了摸铁狮子的头:“倒是铸得挺威风的。”
  
  “说是空心的,不知道怎么造出来的。”多尔衮在狮子上敲了几下,发出咚咚的响声。
  
  皇太极忽然歪着脑袋说:“你摸一下它脚下踩的球,可以给你带来好运。”
  
  多尔衮瞪大了眼睛:“胡说八道!”
  
  “真的!”皇太极说着还摸了摸铁球,“我的好运到手了。”
  
  “那不是都被你摸走了,我还摸什么?”
  
  “它嘴里还有一颗球。”
  
  “我才不会做这么傻的事呢。”多尔衮扭头就走。
  
  皇太极跟了上去:“你把自己绷太紧了。”
  
  他话说得不错,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换做皇太极当年尚未继位时,也是天天绷得紧紧的,活像一只刺猬,时时刻刻提防着。如今他贵为汗王,横扫长城以北,曾经并座的大贝勒都伏在了他脚下,他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了。
  
  但是多尔衮不行,他还有许多许多事没有完成。
  
  受到皇太极愉悦心情的感染,多尔衮也忍不住笑了笑:“你在高兴什么?”
  
  “我也不知道,和你在一起我就是高兴。”皇太极神采飞扬地笑着。
  
  看着皇太极灿烂如骄阳的笑容,微笑也不由自主地挂在了多尔衮嘴边,但他还是极力抿住唇,不让嘴角勾起,继续向前走:“真是受不了你。”
  
  “喂,你怎么可以走在我前面?”皇太极摆出了汗王的架势。
  
  多尔衮回头瞥他一眼,夸张地一弯腰:“请大汗先行,奴才在一边伺候着。”
  
  皇太极大笑,他环顾四周,见没有旁人,几步上前抱住了他,在他耳边低声道:“多尔衮,我的好运就是你的好运,但是只有你开心,我才会开心。”
  
  多尔衮呼吸一滞,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睛像有磁性一般,一旦吸住了就再也移不开。许久,多尔衮咳嗽了一声:“这样吧,我也有些饿了,我们在这里吃顿饭再走吧。”
  
  皇太极的笑容放大:“好。”
  
  与此同时,一场更大的搏杀悄悄洒下了网。 





91

91、谋乱逆反藏杀机 。。。 
 
 
  皇太极决定不再追击林丹汗;班师回沈阳;按惯例焚毁归化城;只保留了银佛寺;并下令让土默特部的人驻守于此,扩建银佛寺。
  
  胜利的喜悦传遍了每一个人的心中;唯独不包括德格类。因为他那看似并不严重的腿伤并没有好,反而有恶化的趋势。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有好好给德格类贝勒医治吗?”皇太极站在德格类床边,质问着大夫。
  
  大夫们垂头跪在一旁,不敢说话。
  
  皇太极不悦道:“我问你们话呢;回话,他的腿伤情况如何,能不能治好?”
  
  一位大夫颤颤巍巍道:“回大汗,德格类贝勒的伤口虽然不大,但是很深,本来就不容易好,可能是因为从归化回来,路途辛苦,没能好好静养,伤口受到了感染,化了脓。”
  
  “我就问你能不能治好吧,别那么多废话。”
  
  那人再次低下头:“臣等尽力。”
  
  皇太极望着躺在床上,因为高热而昏迷着的德格类,眼里看似担忧,实则有一丝寒意。
  
  回到沈阳后没几天,他就时而清醒,时而昏睡,人也愈见消瘦。
  
  “你们先退下。”
  
  皇太极挥了挥手,坐在了德格类床上,脑中浮现出往日的一些记忆。
  
  少年的德格类和少年的岳托总喜欢跟着自己,听自己讲述着从书里看来的故事,在他们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一个智慧温和的形象,似乎只要跟在身后,未来就是光明的。他们两个虽说辈分上是叔侄,但是亲如兄弟。
  
  皇太极拍了拍德格类的肩膀,轻轻说了一句:“好好休息。”
  
  而在德格类掌管的户部衙门里,也是乱糟糟的,各种文书堆了一桌,来不及处理,和以前井井有条的样子截然不同。
  
  皇太极本来安排济尔哈朗和多尔衮轮流代管户部印章,可他们两个都并不善于处理,而且不喜欢处理户部那种琐碎的事,所以事务积压成了山。虽然他们完全可以把事情丢给下面的承政和启心郎,但他们还是本着认真的态度,一起留在户部做事。
  
  多尔衮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把一份名册似的东西丢在了桌上。他看了看济尔哈朗,后者正在看一本账簿,但是很显然,他根本看不懂,眉毛都拧在了一起。
  
  “我们还是休息一下吧,明天让下面的人来给我们讲讲,否则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不如到我府里去喝一杯?”多尔衮再也不想去看那堆还没来得及看的文件。
  
  济尔哈朗也认输地把账簿丢在了一旁,揉了揉眼角:“也好。”
  
  “哎你说,德格类怎会一下病那么重?他在归化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回来的时候没有养好,比如碰到脏东西了什么的,说起来我们的大夫水平也不怎么样。”
  
  “他还能好吗?都已经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那可就得看他造化了,平日他身体不是挺好的吗,就看他能不能挺过去了。”
  
  “说起来……”多尔衮边说,边观察着济尔哈朗的表情,“五哥刚过世没多久,他就倒下了,还真……”
  
  济尔哈朗不知在想什么,听了他的话,更加愁眉苦脸。
  
  “我们走吧,别耗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多尔衮催促道。
  
  “嗯,那就先走吧。”济尔哈朗也如释重负,“我们征察哈尔部回来,又有不少官员要调动,你那里要是忙的话,明天就不用来了,我来应付就行了。”
  
  “我那边没事,都是底下人做的,我只要看一下就行了。”
  
  济尔哈朗感叹道:“你果然是个做事情的人,大汗没有看错你,总是夸你把吏部管得好,我就不行了,大汗说我把刑部管得乱糟糟的。”
  
  “你也别这么说,刑法一事我们向来乱得很,以前都是家主、旗主说了算,哪有什么审案量刑一事。突然冒出来一个刑部,大家都不习惯,你的事情自然是难做的。再说你心太软,这可不是件好事。”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朝多尔衮府上走去。
  
  长年累月的磨合,济尔哈朗早已忘记曾经是多么厌烦多尔衮,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他没有想过,更没有意识到他的态度在发生改变。也似乎是自然而然地,就慢慢开始觉得多尔衮忠心于大汗,一心为大金效力,不知不觉就和他走得近了。他远没有多尔衮那份警惕心,他不会觉察到,这是多尔衮刻意接近的结果。
  
  在多尔衮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镶蓝旗的势力就算不支持自己,也决不能反对。更何况,他济尔哈朗还是皇太极的心腹。
  
  至于德格类,多尔衮想了各种可能性。事情发生得如此蹊跷,不得不让他怀疑,是有人干预了。

  足足一个月,德格类煎熬着,终于没有扛过去,断了气。
  
  也就在德格类死的当日晚上,多尔衮本想去找皇太极套套话,没想到他先一步传召自己入宫。
  
  多尔衮进屋时,皇太极的表情没有丝毫异样,还是不紧不慢地一切都在他掌握中似的。
  
  来的路上,多尔衮斟酌着要说的话,他觉得德格类的死绝对与皇太极脱不了干系,可有些不太相信,因为毕竟德格类也是他长期培植的干将,他怎么舍得说丢就丢。
  
  可还不等多尔衮开口,皇太极就已先道:“你过来看看,这个东西你认识吗?”
  
  皇太极把一样东西丢在了桌上,多尔衮上前一看,脸上勃然色变,不由得冷笑:“这敦达里也太神出鬼没了,我还以为我很小心谨慎,避开了他的耳目。”
  
  “果然是你。”皇太极一副不出我所料的样子,“你很小心,不是敦达里向我密告的,而是我的人无意中在莽古尔泰家中找到的,我仔细想了几天,单纯只是认为莽古尔泰不太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么大的野心,而敢这么大手笔做事的,我只能想到你了。”
  
  多尔衮冷冷道:“你这是夸我,还是贬我。”
  
  “姑且你可以看做是夸你。”
  
  多尔衮想从他脸上看出他此刻的心情,但他掩饰得很好,没有办法让人轻易看透。
  
  皇太极拿出来的,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而是一块木牌,上面赫然刻着:金国皇帝之印。
  
  这可是只有汗王才能有的东西!莽古尔泰私藏这木牌,可是谋逆的大罪。
  
  而这枚木牌是多尔衮让人藏在莽古尔泰家中的。
  
  “你现在可以把你整个计划告诉我了吧。我猜,你从莽古尔泰被革去贝勒之职时,就已计划到这一步了吧?”皇太极指了指木牌。
  
  “那我也想问你,莽古尔泰那个侍从是怎么回事,德格类又是怎么回事?”
  
  始终面无表情的皇太极忽然一笑:“你终于还是问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跟我打哑谜呢。”
  
  “彼此彼此了。”
  
  皇太极的笑容,让多尔衮紧张的心一松,但又很快戒备了起来,谁知道是不是在演戏给他看。
  
  他的这一变化,皇太极看在眼里,当即明白。于是他缓缓走到炕桌旁坐下,指着对面说:“坐下来说话吧,我想今天我们要说很久,别站着了。”
  
  多尔衮也不客气,坐到了炕桌旁。没有了那张书桌的隔阂,两个人的距离似乎近了许多,语气也不想先前那么生硬了。
  
  “莽古尔泰是你杀的吧?”皇太极率先问道。
  
  “不错,是我让人做的。”多尔衮直言不讳。
  
  “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恨着,所以才会要他的命。那你做这些安排又是为了什么?”
  
  “一人一个问题,该我问你了。”多尔衮不肯吃亏,“莽古尔泰的侍从是你杀的吗?”
  
  “对。”皇太极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干脆利落地承认。
  
  “那德格类呢?他的伤……”
  
  “第二个问题了,论到我先问:莽古尔泰人都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布置这些?”
  
  多尔衮脸上露出愤然之色:“哪能这么便宜他,他死得太轻松了。阿敏当初还身陷大牢,遭人鄙视,却莽古尔泰却死得一点痛苦都没有,我不解恨,我要他身败名裂。我问你了,德格类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皇太极并没有犹豫,但声音还是不由自主地低了几分:“是我让大夫动手脚的。”
  
  听他亲口承认,多尔衮暗道,果真如此,可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这么做?”
  
  “诬陷莽古尔泰谋逆一事,你具体是如何计划的?”皇太极冷声问道。
  
  “同样的木牌我还做了好几个,都藏在了莽古尔泰家中。我已安排好了人,到了恰当的时候,他会站出来告发莽古尔泰,到时只要派人去搜,他的罪名就坐实了。”
  
  皇太极坐不住了,他来来回回在屋里徘徊着,眉头微蹙,脑中飞快地思索。
  
  多尔衮望着他,视线跟随着他左右晃动,又重复问了一遍:“为什么要杀德格类?”
  
  隐约,他能猜到皇太极的想法,可不知为什么,就是想要听皇太极说。 





92

92、谋乱逆反藏杀机 。。。 
 
 
  皇太极调整了一下坐姿;斜斜地靠在桌上:“德格类是个聪明人;他已经知道那个侍从接触过什么人;说不定他马上就能查到你头上。”
  
  多尔衮略一思索;满不在乎道:“我会有办法应付的。”
  
  “也许吧。”皇太极语气看似轻松,实则斩钉截铁;“但是我不允许事态发展到哪一步,我不允许有任何对你不利的危险存在。如果你把这看做是我的多管闲事;也随你吧。”
  
  “你一旦插手进来,就无法轻易脱身了。”多尔衮急道,“你做得越多;会越让你丧失威信。”
  
  “当初你杀莽古尔泰的时候,不就是想着让我背黑锅吗?”皇太极悠悠道。
  
  “我……”多尔衮哑口无言,他的确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但怎么从皇太极嘴里说出来,就全不是味儿了呢。
  
  “既然如此,我做多做少,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了,不是吗?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那可是好事。更何况……”皇太极微笑道,“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多尔衮端端正正地坐着,整个人像泥塑似的,没有任何表情。
  
  “我只是希望你能高兴起来,不用再假装笑容。你跟在我身边那么多年,我有时候都不太确定你究竟跟我说过几句真话,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觉得自己很失败的人。”
  
  “你杀德格类的时候,真的舍得?”
  
  “我不舍得,我很心痛!济尔哈朗从小就跟我亲,跟阿敏远,岳托和萨哈廉因为各自额娘的关系,跟代善关系也不好,唯独德格类是跟随莽古尔泰最紧的,我在他身上花了不少心思,包括让济尔哈朗和岳托不断说服他。但是现在这些都无所谓了,说到底他还是个可用就用,不可用就弃的人。而你和他们不一样,就算你心里不服我也好,恨我也好,我还是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的,对我来说你是不同的。”
  
  多尔衮的心口像被什么堵住了,吸不进去又吐不出来,胸口闷得慌,浑身不舒服。他努力想要调整情绪,可总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往失控的方向扯。
  
  “你就不怕……”多尔衮的声音有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颤抖,“总有一天我也用对付阿敏和莽古尔泰的方法来对付你?”
  
  皇太极的脸色暗沉了几分:“的确有这个可能,不过你不是还没有这么做,或者说还没有轮到我吗?”
  
  “也就剩下你和代善了。”
  
  “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不要对代善太过分,他是长兄,他的子孙都已成为大金中流砥柱,不像阿敏和莽古尔泰根基那么浅。我们不能学明朝为了内斗,不顾整个国家的前途。”
  
  “你不关心一下你自己,却去关心代善?”
  
  “我?我也不知道能为自己说什么,我当然是不想死的,但是我现在都不敢保证,有什么法子能说服你了。你一直都是个有想法,有主张的人,我只能尽可能对你好些吧。”
  
  “难道你都不想辩解点什么吗?”多尔衮焦急起来,语速加快。
  
  “我可以搬出许多理由,比如你额娘并不善于阴谋算计,却硬是要挤进这漩涡之中,是她惹祸上身,比如三大贝勒位高权重,当时凭我一人之力,根本无法抗衡。骨肉之情和权位之争,从来都无法兼顾,你也是明白这点的。我不喜欢辩解,更不想对你说违心的话。”
  
  “你真的不怕?”
  
  “所以我才想要对你好,万一哪天我栽在你手上,也要让你记得我的好。”
  
  多尔衮更是闷得喘不过气来了,只是直愣愣地看着他,想要从他眼中抓住点什么,来减轻不适。
  
  “当然啦,我也不会可能坐等你来杀我的,我可不是莽古尔泰,更不是阿敏,你想要对付我,得花上更多的心思才有可能。”皇太极自信地笑着。
  
  “我是不是还要多谢你提醒?”
  
  皇太极失笑:“我真是喜欢你多尔衮,你说我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
  
  “你疯了。”多尔衮不假思索道。
  
  “大概是有一点吧。”
  
  听他越说越离谱,多尔衮不敢再继续接这个话题,生怕继续说下去,不知道他会再说出什么让自己心跳气闷的话。
  
  他拿起那块木牌,又把话题绕了回来:“莽古尔泰那边,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放着吧,我会让人把木牌放回去的。”
  
  “我好不容易才藏进他家的,你偷拿出来又要偷放好,真是够费劲的。”
  
  “我是怕你给我装糊涂。”
  
  多尔衮犹豫了一下,又道:“我送你一份厚礼吧。”
  
  皇太极微微一怔,但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思维也跟着转动起来。
  
  “整个正蓝旗,你可满意?”

  一个月后,掌管刑部的济尔哈朗接到一份密告,冷僧机跪在他面前,向他揭发了莽古尔泰意图谋反。主谋包括莽古尔泰、德格类、莽古济,其余人还有索诺木额驸,莽古济的儿子额必伦,还有屯布禄、爱巴礼等一干其亲支兄弟子侄,而冷僧机也伏罪称也是共谋一员,但是心中愧疚难安,所以来自首。
  
  济尔哈朗大为震惊,一面派人去告知皇太极,一面亲自上莽古尔泰府上搜查,果然抄出了木牌印十六枚。
  
  当召集诸贝勒,向众人展示出罪证时,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
  
  “莽古尔泰和德格类真是太过分了!”萨哈廉怒道,“大汗待他们恩重如山,尤其是德格类,一直视他为同出弟弟,他理应知恩图报,没想到居然做出这等悖乱的事!”
  
  “看来他们图谋已久了,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先后都死了,该不是遭天谴了?”多铎不冷不热道,虽然他逆反皇太极,但他还是不会想到要去谋逆造反。
  
  其余像济尔哈朗、阿巴泰、阿济格等人,也都是愤愤然,不停地责骂他们。
  
  唯独岳托一听到消息,脸色骤变,当看到众人一致对莽古尔泰等人口诛笔伐,站出来说道:“这件事是不是查清楚了?一个家奴的话,怎能轻易相信?我最了解德格类贝勒了,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一定是骗人的!”
  
  众人先是一静,视线都汇集到了岳托身上,而皇太极看他的眼神更是冷冰冰的。
  
  济尔哈朗刚要开口反驳,多尔衮抢着说道:“难道济尔哈朗贝勒搜出来的东西是假的吗?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他们了?”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那你是什么意思?”多尔衮不等他说完,一顿抢白,“冷僧机虽只是一家奴,可还心存一丝忠诚,所以才会拼死告密,况且索诺木额驸也已认罪,又有铁证如山摆在你眼前,你还说是妄断?你到底是在不信谁?不信那个家奴,还是不信济尔哈朗贝勒还是大汗?谁都知道你跟德格类关系密切,你平白无故为他辩解,又是为了什么?”
  
  几句话竟有把他也圈进谋反团伙的意思,岳托当即冒出冷汗:“我不是为他辩解。”
  
  “这样都不叫辩解,你还想要如何?单凭你自称了解德格类,又能说明什么问题?我们谁不是在为看错他们二人而懊悔?休要再胡言乱语,还不退下!”
  
  多尔衮一声呵斥,岳托半个字都说不出口,惨白着一张脸退到人后。
  
  代善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停地责备他。
  
  照说多尔衮虽是长辈,可岳托年龄比他大上很多,在努尔哈赤时期就已担当重任,那个时候多尔衮还不知道在干嘛呢,但是多尔衮这番话气势汹汹,彻底压住了他。
  
  皇太极也是暗自惊讶。一般情况,有人出言反对,站出来驳斥的都是济尔哈朗,而多尔衮为了给人恭顺谦逊的假象,向来都十分低调,哪怕在众人都口调一致时都极少发言,今日却一反常态,更何况是这么咄咄逼人地说话。
  
  “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始终保持沉默的皇太极开口道,“平时我待他们怎样,你们也是看在眼里的,莽古尔泰在我面前动刀动枪,我也不跟他计较,现在他们反过来妄想推翻我,我真非常痛心。莽古尔泰和德格类都是我的亲兄弟,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他们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他们也与你们血脉相连,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们心生偏袒,我也理解。我会让文馆诸臣商议如何定他们的罪,你们就不必参与了,今儿就到这里,你们回吧。”
  
  在场的人,原本还各自怀着些私心,可在听了皇太极这些话后,所有人都低垂下了头,气氛顿时变得沉重哀伤。
  
  当众人都离去,多尔衮拖在了最后,走到一半又折了回来,站在了皇太极面前。
  
  “你怎能装得那么像的,我都被你说得难过了一下。”大殿之上,只剩下他们二人,多尔衮露出了本性。
  
  皇太极一扫先前哀愁:“你不也一样吗,把岳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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