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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比伦大帝的后宫作者:赫斯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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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有一瞬间,伯提沙还宁愿不要哈特坎开口,因为他多少感觉到对方想说什麽。
「你们的犹大国王不也是像那个样子吗?嗯?」
虽然想要撇过头,但哈特坎把他按住时凑了近。
「眼睛被挖掉绑在城里的不是只有沙迦的酋长,但以理,犹大国王也一样被尼布甲尼撒绑在城里过,你怎麽会忘了呢?」
「不要说了。。。。。。」
「犹大王的饲料是比沙迦酋长的好些,不过你知道当年巴比伦王怎麽把犹大王的儿子们杀掉吗?」
伯提沙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些他并没有遗忘,憎恨还是憎恨,可是尼布的爱早就让他的恨意变了质,只剩下伤痛,可是那些伤痛尼布也试著抚平,而这些日子他看到的不只是巴比伦王,尼布这个男人宽容、深思熟虑都是他以前没有发现的。。。。。。。
「连三岁大的儿子也被在犹大王面前开肠,但以理你听清楚了。。。。。。」察觉男孩的挣扎,哈特坎把他抓得更紧。
「我亲耳听见尼布甲尼撒下令把犹大人杀光,他说得很轻很快,根本毫不犹豫--」
「我不想听。。。。。。」伯提沙的一丝哽咽根本没传到哈特坎耳里。
「他从以前就是个杀人狂,十七岁时就闷死我父王,你不知道这件事吧?他母亲是我见过最恶毒的女人。。。。。。她找人在我喝的水里下毒时我才十岁,就是有这种母亲才有这种儿子!」
这些日子以来伯提沙从未看过哈特坎脸上浮现任何一丝情绪,但此刻他双眼闪著异样的光芒,嘴角带著一丝颤抖的模样让伯提沙无法动弹。
「这就是尼布甲尼撒,你最好看清楚了,不要被宠爱蒙蔽双眼。」
好一哈特坎几乎以为这男孩会反驳,因为他瞪著自己的双眼跟以往一样倔强,但一瞬间
他眉头一皱,哈特坎从未看过他这样的表情,柔弱得像失了重心一样。
「不要。。。。。。说。。。」
伯提沙最後一个字已经变成哭声,在沙迦国的徬徨、无助,还有哈特坎每一个字都直直刺著他胸口,用最後一点力气推开哈特坎,最後还是这青年眉头一皱把他放开。
「你走开。。。。。。走开!」
好不容易才压抑住哽咽,伯提沙倒在床上时好一阵只是颤抖,哈特坎似乎本来还想开口,可是当他察觉他的发抖是隐忍的哭泣时,还是放下手作罢。
☆、王的脚踝5
哈特坎到沙迦王寝宫时已经正午,可是进到接侍厅却见躺椅跟垫子上好几个美貌的少年跟女子,而沙迦王显然才刚起床,整个室内弥漫著一股低愉的香甜线香气味。
「哈特坎,你说的没错,尼布甲尼撒果然异常疼爱那个男孩。」
阴阳怪气笑了一声的沙迦王把一封信丢在脚边。
「收到他的头发就让这家伙乱了阵脚,他说我要什麽他都答应,只要保那个少年平安无事。」
哈特坎反应毫无惊讶,只淡淡点点头。
「这次我信你了,探子说他的军队的确停了,可是接下来你要怎麽做?只是组织沙迦的部落军队吗?」
「没错,但我还想请陛下依你的名义给巴比伦四方的国家发一封信。」
哈特坎这麽一说让对方眯起眼,但他很快的看了室内的宠侍们一眼,挥挥手把他们都赶
了出去。
「给四方国家发信?」
沙迦王好一阵细细发光的眼睛紧盯著哈特坎,可是面前这个青年神色沉稳几乎看不出表情。
「只要是被尼布甲尼撒派军过的国家,弱小而且不重要的城邦都寄一封信,让他们知道沙迦手上有个可以让巴比伦王大军停下的宝贝,要他们派使者来沙迦响应这次联军。」
「为什麽是弱小的国家?」
哈特坎挑起眉毛。「那些小国尼布甲尼撒才不在意,那也表示他们很少被他恐吓,您寄信给他们,要他们看著,巴比伦在东得城的军队会在月底全部离开,这就是证明。」
东得城是巴比伦掌控北方边界的重镇,尼布在那里也驻扎了上万的战车兵队,国防是一回事,但是威震北方、西北、东北的国家不敢轻举妄动又是另一个效果。
「。。。。。。。」
好一阵沉默,沙迦王又是发出阴阳怪气的低笑声,持续了好久才停下。
「哈特坎,你比尼布甲尼撒还吓人。」
对方没有回应,一会儿沙迦王把一杯酒递给他,跟他同时举杯,可是哈特坎把杯子抵在嘴边,只作势喝下,事实上滴酒没尝。
「这次响应就叫这个名字--哈拉比萨。」
他笑了笑把酒杯一放,又是兴味十足的看了哈特坎一眼。
「不过,我到现在还是想不通一件事--尼布甲尼撒後宫几千人,为什麽特别喜欢这个外邦男孩,他床事特别高超?」
这一次哈特坎倒是露出笑容,只是清淡的像没有一样。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勾著人心,他好胜,所以征服不了的土地会让他兴奋,同样的,征服不了的人也会让他欲罢不能。」
「嗯。。。。。。」沙迦王若有所思的盯著哈特坎一阵。
「征服不了?这样我反而想再看这男孩一次,後天的花果节晚宴把他带来寝宫,然後,哈特坎,派多点侍卫看著他,确保他不会逃走。」
哈特坎似乎本来还想开口,但最後低下头时应道。
*
「但以理。。。。。。。」
一会儿小侍仆艾未依捧著一个杯子凑上的时候,伯提沙还埋在枕头里哽咽著,听到有人走近他一动也不动,停下低低的哭声。
「喝点乳奶好吗?」
「。。。。。。不用。」伯提沙摇摇头,可是抬起头看到这名少年温柔的担忧的眼神,他还是没有拒绝。
「这是沙迦的特产,用羊奶做的饮料,你这样哭喉咙不舒服吧,喝一点点就好,这是我小时候最爱的饮料。」
「。。。。。。嗯。」
伯提沙已经两天没进食,在小侍仆服侍下还是喝了点乳奶,冰冰凉凉还加了蜂蜜,让他除了口渴感觉纾解,那股冰凉也让他冷静不少。
「你知道吗?後天晚上是花果节呢。」
一会儿似乎是为了让他转移注意力,艾未依说道,虽然伯提沙跟本无心管这些,但小侍仆天真的表情还是让他无法不回答。
「那是什麽?」
「是庆祝水果盛产的日子,所以宫里、宫外都有宴会,会有上百种水果、花草可以吃喔。」
「嗯。。。。。。」其实听起来是很吸引人,可是第一次来沙迦看到的宴会已经让伯提沙倒尽胃口。
「後天宴会陛下想见见你,我会帮你准备好衣服的,不用担心。」
「。。。。。。。」这一席话又是让伯提沙沉默了,除了哈特坎之外,那个有著女人似脸孔的残忍国王就是他最不想见的对象。
「我放了一点麦粥汤在这里,等等肚子饿把他吃下去好吗?」
看了桌上的盘子一眼,伯提沙本来要摇头,但小侍仆的笑脸让他无法拒绝,点点头後对方绽出灿烂的笑脸,这才行礼退下。
艾未依出去之後,房间里又是一阵平静,之前早就看过门外的严密卫兵,伯提沙知道自己哪里也去不了,而且两天没进食让他浑身无力,只能躺在床上,而一想到哈特坎说的那些话,他内心又是一阵煎熬。
你知道当年巴比伦王怎麽把犹大王的儿子们杀掉吗?
哈特坎说的无疑像一剑一剑刺在伯提沙心头,之前他早就已经不是遗忘,而是尼布的温柔让他释怀,可是如今亡国的痛又是被摊在眼前,那他根本无力承受--不论是这件事,或是身处异地的害怕。。。。。。。
就算回了巴比伦,那毕竟也不是自己的故乡,而尼布的宠爱的确就让他忘了过去。。。。。。
「。。。。。。?」
痛苦不已的伯提沙眼眶里又是涌起泪水,然而,正要爬起身子想要阻止自己哭泣,却见自己颈子边一个银色的小东西。
「太阳。。。。。。?」
--是一次在尼布珍宝房,他硬是从自己那个鍊坠上轧断一半的太阳部份,伯提沙一直挂著,好一阵都忘了它的存在,而现在,既使身上被迫穿著沙迦的衣服,那朵尼布放在他头上的桃金娘早就飞走,遗失在尘土里,可是这个鍊坠还在。
那时尼布把太阳的部份给了他,自己却挂著月亮的部份。看著银色的太阳断裂处,伯提沙更是无法动弹。
我要太阳守护你,要太阳守护你。。。。。。
当初那个热情低语的声音救了伯提沙,本来的恐惧变成思念,尽管知道尼布过往做了多少无情的事,可是那个男人早就用温柔把那些洗得乾乾净净。
如果有什麽不能原谅,那麽尼布也会一个一个赎回吧?
「。。。。。。。」
尽管内心还是不确定而且迟疑,但伯提沙握起鍊坠时还是忍不住闭上眼。
作家的话:
☆、王的脚踝6
「东得城退兵?」
巴比伦王城,王的议事厅。
上朝到一半的尼布接到从北方都城送来的信时还未正午,然而打开信一看,里头沙迦王的信件内容让他眯起眼。
就连一旁鲁亚得也忍不住出声。「东得城。。。。。。?」
北方最大的军事王城,因为驻军庞大,对於北方诸国来说无非就是一个最大的威吓,而如今突然要求要撤军,完全出乎尼布的意料之外。
「在我看来,这或许是一个测试,沙迦王想知道您会不会信守承诺,後面他或许有更大的要求--」
鲁亚得想了一阵说道,但尼布一会儿举起手,示意他停下。
「不,鲁亚得。。。。。。」
尼布声音低沉沙哑,开口後又停了一阵。
「哈特坎不会做这种无意义的事,东得城退兵实质上对他们毫无帮助,东得的上万军队这些年根本没有出兵任何国家,只是摆在那里吓它们的--哈特坎知道这一点。」
「这麽说。。。。。。」
尼布盯著阳台外的北方,眉头紧皱著。
「所以他要北方诸国看著--巴比伦已经乱了,或者是受控於他跟沙迦。」
列国之王的巴比伦,以往早就让那些国家胆颤心惊,而如今,没有人能预测到,巴比伦帝国的动乱竟然是因为王的脚踝--一个毫不起眼的後宫男宠。
「不能撤军。」
冷静如鲁亚得,一时间声音也是沙哑的。
「我的顾虑是,如我北方诸国知道这事,难保他们不会开始造反,或者是有心者也会想要得到犹大男孩。」
原本尼布都还是沈静思忖的神色,可是说到伯提沙,他眉头却是一皱。
「陛下,目前我建议先拖延时间,然後等到能联络到我们在沙迦的探子,或许能把男孩救出来。。。。。。。」鲁亚得说,尼布好一阵才点点头。
「尽快,鲁亚得。」
「那麽,陛下,请您可以的话多休息,我先退下了。」
鲁亚得很少会有私人的问安,而这一次他看了尼布一眼後忍不住这麽说道。
这个巴比伦国王这一阵子看似沉稳,但也只有鲁亚得发现他眉宇间的沈郁跟急躁。
这一阵子他已经难以忍受无事可做,只要一静下来,曾经在自己怀里那个男孩的影像就会出现,一想到疼爱的伯提沙被囚禁在沙迦,尼布几乎无法逼自己冷静,但如今他不冷静不行,几乎每个夜晚他都在沉思如何救出这个男孩。
现在帝国的威信跟这个他百般疼爱的少年,他要怎麽取舍?
「。。。。。。。」
尼布知道曾有几个下臣想建言请他放弃伯提沙,虽然他们没开口,尼布也知道,但是。。。。。。
除非万不得已,否则尼布绝对不会拿伯提沙的安全当作赌注--这不是他考虑的後果,而是毫无选择,而尼布自己也意识到,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从一开始就输了,而接下来如果顺著敌方的意思,他们就会予取予求,那麽後果。。。。。。
碰了碰那个藏在他胸口的月亮鍊坠,原本该走回议事厅继续上朝的尼布还是停下脚步。
无数的夜晚跟伯提沙在床上相拥而眠,还有那晚把鍊坠压断挂在他胸口的模样。。。。。。他早知道自己不该想。
「我的小沙番。。。。。。」
帝王的责任他知道,可是这一阵尼布第一次任由自己停下,就只有这一刻他容许自己思念,握著那个鍊坠时他闭上眼。
作家的话:
这一阵子好像很闷(??
不然这几天穿插个之前尼布跟沙沙的甜蜜番外好吗(?
☆、王的脚踝7
在沙迦国正值花果节的第三天,前两天几乎跟所有巴比伦的节庆一样,都在进行祭祀,而第三天则是宴会的时节。
从一早伯提沙就被小侍仆叫了起床,本以为只要梳洗、换上衣服就好,但是艾未依却是要他泡澡,看到浴池里飘著各式各样的水果,弥漫著果香,伯提沙还真没有勇气走进去。
「但以理,这个我先帮你拿下来好吗?」小侍仆指指伯提沙胸口的鍊坠说道。「这是很珍贵的银质,碰到热水会变色。」
虽然不想放开尼布给的鍊坠,但他这麽一说,伯提沙也只好让他取了下。
「艾未依,你在宫里多久了?」一会儿泡在水里,看著帮他擦拭鍊坠的少年,伯提沙问道,对方笑了笑。
「我七岁时就进宫了,一开始只是帮忙侍仆的工作,十二岁才开始服侍陛下的宠侍。」
「宠侍?」
「啊,但以理,你可能还不知道,不过你在的这个地方名叫『月宫』。」看著伯提沙有疑惑的表情小侍仆说道。「这里是嫔妃跟男宠住的地方。」
「。。。。。。。」
怎麽想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被放在沙迦王的後宫,伯提沙内心一阵复杂。
「但是,但是我并不是他的。。。。。。」
「我知道,请不用担心。」艾未依笑了笑。「只要你不介意我服侍你就好。」
「。。。。。。当然不会。」伯提沙摇摇头。
「我知道以前你是巴比伦王的宠侍,他们说他非常疼爱你,还替你盖了一座五层楼的花园。」
「咦?」
或许是因为跟巴比伦距离遥远的关系,所以才会有这种传言。
「不是的,那是给王后的。。。。。。。」
「还有人说他给你戴的首饰每天更换可以换上两年,而且从来不让你穿鞋子,只要脚走到的地方都要铺丝绸?」
「没有。。。。。。」
本来还想说「没有这回事」,可是伯提沙突然一愣,是想到以前尼布好像说过类似的话。
整天走路都把脚磨粗了。
以前来往王子上课的东宫跟後宫都是步行,一开始尼布的确有些不满,可是要照他的意思进出都坐轿子,伯提沙是完全做不到的,而有一次尼布的确有提了要帮他也盖一间 珍宝房好放饰品跟玩具,那在巴比伦是只有帝王的嫡子才有的,像是艾斯奇拉这样的庶王子还不被准许拥有。
我的宝贝要用最好的丝绸装饰,头发缠上银线,手指、脚踝都要用最好的宝石。。。。。。
好几次尼布在床上时都这麽低语,一边亲吻伯提沙身上每一处。
真要说起来,要不是伯提沙一直抗拒,尼布的确是有可能做出这些事。
如今身处在沙迦,想到尼布的疼爱伯提沙心里又是一刺,那些荣华他一点也不在意,因为那个男人的热情跟温柔早就让他感到满足。
「但以理,你是不是在想家了?」
一会儿艾未依问道。
虽然不是家,但是那里的确让伯提沙思念,不论是萨珊或是其他後宫的男孩,或是小狮子哈佛谢,那只吃得胖呼呼的小沙番。。。。。。
「。。。。。。嗯。」既使有一丝犹豫,伯提沙最後还是点头,看到艾未依眉头一皱。
「如果可以,我真想让你回去。」
小侍仆似乎是率直的这麽一说,但又立刻摇摇头。
「啊,我不应该这麽说的。。。。。。请你把它忘记吧。」
「。。。。。。。」其实要不是艾未依这麽说,伯提沙还真没想到--这些天来他不只一次观察过自己这间房间周围的守备,除了晚上、中午侍卫换班,其他时间门口起码站上四个人,而阳台下的花园也是一样,但真要说起来,总是可以来来去去的小侍仆一定比他更清楚这里的守备。
「艾未依,晚上的宴会会在哪里呢?」
一会儿伯提沙问道,对方笑了笑。
「会在陛下的寝宫。」
「那我是跟你一块去吗?」
「嗯?」小侍仆的表情似乎有点惊讶。「我送你去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不喜欢很多人跟著。」伯提沙赶紧说道,可是一瞧见艾未依脸上的表情变化,他就知道自己太心急了。
「但以理,你在想著逃跑吗?」
小侍仆脸色突然一沉,本来要否认的伯提沙最後还是没开口,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对,我想离开这里。」
虽然从一开始就想离开,可是能够说出口时,伯提沙却是异常的平静,既使他自己一直想不透:巴比伦并不是他的家,可是此刻他就只想回到哪里,光是想到尼布的怀抱就让他痛苦难耐,以往抗拒的男人不知道何时早就占据了他的心。
每晚的交缠,不论冲动或是温柔,尼布精壮胸膛温度紧贴著他,那双深褐色眼睛跟他对望时的深情跟宠爱。。。。。。而早上在他的体温跟气味里醒来,这些似乎都已经变成很自然的一件事,如今身处异地,伯提沙的思念越发浓重。
不管巴比伦是不是他的家,可是只要有尼布在的地方。。。。。。不管那是哪里,但是他就是想再见他一面。
「巴比伦不是我的故乡,可是我想回去,那里有我重要的人。。。。。。。」
不论是小狮子哈佛谢、小沙番,後宫的萨珊,或者是凶恶的那波拉,甚至是王子艾斯奇拉都揪著伯提沙的胸口一般,而尼布的回忆也让他难受。
很清楚那个男人也在为自己担心不已,伯提沙的心也在撕扯著。
☆、王的脚踝7
「。。。。。。。」
皱起眉头的艾未依好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伯提沙以为他又想劝自己,可是好一阵沉默之後这个小侍仆竟然点点头。
「我不知道自己能帮你什麽。。。。。。但以理,可是我会尽力。。。。。。。」
还有一丝为难的少年沉沉的说道,伯提沙几乎不敢相信,可是这个少年的确是答应要帮他的意思。
「後天宴会的时候如果由我带你去的话,或许是有机会的,可是但以理,我只知道怎麽让你出宫--」
伯提沙几乎不敢相信,可是这名小侍仆神色之沉稳,绝不是在开玩笑。
「出宫之後你要自己想办法,请你万分小心,宴会当天晚上我会找机会让你--」
两个人呼吸几乎停止,而艾未依一会儿突然目光警觉的朝门外一看,猛地止住声音,同一时间,门就被粗暴的推了开。
「。。。。。。!」
艾未依反应很快的拿起海绵在伯提沙身上涂抹,而伯提沙好一阵只瞄到门口有个人走了进来,脚步声踏出响亮的声音。
「这就是那个巴比伦来的男宠?」
出声的男孩声音有些沙哑,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黑发束在发带下,视线停在伯提沙身上时眉头不屑的一压。
伯提沙注意到他身後也跟了好几个跟他差不多装扮的人,而且全都配剑。
「我是泰坦利,属於陛下卫队。」
少年语气好像那是什麽不得了的职位似的,一会儿察觉伯提沙毫无畏惧的眼神,把池边的小瓶子踢进水里。
「现在负责管理你的安全--不过这当然是说好听的,我是来监视你的,所以你最好小心点,敢有一点不安分的意思,我是可以杀你的。」
伯提沙跟艾未依无法断定这人有没有听到他们刚刚的对话,不过刚才他开门前毫无脚步声跟声响,光是这一点就让伯提沙有些迟疑。
「你是哑巴,不会回话吗?」对方眯起眼。「还是你不懂阿尔卡德语?」
「你说的这种阿尔卡德语,我的确听不太懂。」伯提沙冷冷的回了一句,这是以前那波拉教他时常说的,这人的态度也让他极为不悦,可是才一说出口,对方就眉头一压。
「但以理。。。。。。!」
艾未依喊出声的一瞬间,泰坦利一脚踏进水里,抓著伯提沙脖子就是在他脸上一掌,又把他压进水里。
「咳。。。。。。唔!」
呛了好几口水,直到对方揪著他头发把他拉起,他才被推到池边,吓呆的艾未依好不容易才上前扶住伯提沙。
「再有下次,我会让你永远待在水底。」
对方淡淡的说道,对上眼一瞬间,那一眨不眨的眼神让伯提沙知道他是认真的。
「你还好吗?但以理。。。。。」
这群人出去之後好一阵室内只剩水声跟伯提沙的轻咳。
艾未依担忧的问道,但伯提沙只摇摇头,挣开他的手,自己爬出水池。
*
「少年?」
巴比伦王子的寝宫外,鲁亚得送来消息时,尼布正要进艾斯奇拉的寝房。
「没错。」鲁亚得点点头。
「在沙迦的确有一名探子,可是我们已经很久没动用那里的人,他们说有个少年是从小培养的,他目前还在沙迦王宫里,只是做什麽职务,他们还得接触才知道。」
「少年可以吗。。。。。。」尼布忍不住皱起眉头,虽说是个好消息,但他本来期待能有经验老道的探子接应伯提沙,或至少知道他的安危。
「陛下请宽心,年纪小点的探子反而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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