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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比伦大帝的后宫作者:赫斯辛-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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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您受了伤。」
「已经没有大碍了。」尼布说。「攻城进度如何?」
「城门开了,是沙迦士兵投降的。」阿卡德说。「沙迦国王从东门逃走,在我们到之前他已经离开,最後在东侧拦到他的战车。」
「死了?」尼布看了一眼,发现伯提沙还在远处看马匹才问道。
「他自杀了。」阿卡德说道,一会儿放低声音才开口。「很抱歉,哈特坎公子下落不明,他们说有人看到他从东门出去,所以还在追查。。。。。。」
阿卡德最後还是停下,因为察觉尼布脸色一沉,但不是因为哈特坎下落不明,而是接著对他後续追捕,到底要不要进行。
现在对尼布来说,不管哈特坎是不是活著,都不足以造成任何影响,既然沙迦已经陷落,哈特坎更不可能继续用著巴比伦王子的身份逃亡,或是在任何地方立足。
「陛下,需要继续追捕吗?」阿卡德一会儿也察觉尼布的顾虑问道。
如果可以,尼布并不想要哈特坎死,既使是反叛他的弟弟,但从小跟他一块长大,不管怎样尼布内心多少还是有那麽一点相信,哈特坎只是一时被权力迷惑心智,或是对儿时其实与两人无关的争斗怀恨在心。。。。。。
--其实看尼布的表情,阿卡德多少也猜到几分,而这个巴比伦王最後还是摇摇头。
「我让卫队查他的下落就好,你忙後续撤军的事吧。」
「是的。」
阿卡德点点头,不过一会儿他察觉自己马匹上的侧布包里正有什麽在扭动,立刻解了下来。
「差点忘了这只小狮子,因为陛下交代要带著它。。。。。。」
看著阿卡德不甚熟练的把方包里的小狮子抓了出来,尼布也一愣。
「小畜生。。。。。。」
「哈佛谢!」
尼布正要接过拼命挣扎的狮子,远处的伯提沙一见它在阿卡德手上立刻跑了过来。
「是哈佛谢!」
伯提沙感到惊喜不已,他一直以为要回到巴比伦才能再见到自己的狮子,可是看到阿卡德把它抱著,几乎以为自己看错。
「啊,哈佛谢。。。。。。你还记得我吗?」
一从将军怀里挣脱,这只半大不小的少年狮子立刻在地上一滚,察觉靠近的伯提沙,原本还意图闪避,但待伯提沙缓缓靠近,蹲下後一只手在他背脊上搔了搔,立刻把前脚搭上他大腿。
「哈佛谢。。。。。。」抱起已经沈重不少的狮子,伯提沙高兴得在他耳朵边抚摸,原本不喜欢被抱的哈佛谢这也放松的用爪子抓住伯提沙的衣袖,发出嘶嘶的撒娇声音。
「将军,谢谢你把它带来!」
看伯提沙开心得蓝色双眼发亮,尼布正觉得满意,听到这句话这要开口却是停下。
「其实是陛下--」
阿卡德正说道,但伯提沙眼角瞄到一个士兵把放在篮子里的狐狗递上,惊讶的瞪大双眼。
「这是狐狗,沙迦很多这种动物,这只才刚出生吧。」
阿卡德把篮子里的布巾打开,白色毛茸茸,两片小小尖耳朵的小狐狗才一个手掌大,那是尼布在城里时跟可怕凶狠的太太买下的。
「好小。。。。。。」
果然跟尼布预想的一样,伯提沙把小动物放在掌上轻轻搓揉时,眼睛里满是惊喜,只要是动物都让这个男孩喜爱不已,不过。。。。。。
「将军,谢谢你。。。。。。。」
--尼布完全没想到,伯提沙把谢意都完全转到阿卡德身上,以往宴会时阿卡德不只一次跟伯提沙攀谈,那时两个人的对话似乎都是跟动物有关,阿卡德虽然不苟言笑,可是每回遇上动物时,都会很少见的露出笑容,而尼布还记得,伯提沙每次见他要碰触动物时,都会露出担忧的神色,好像他会一把把动物捏死似的。
「其实。。。。。。」
阿卡德原本还想告诉伯提沙这只狐狗的来源,可是见这个俊美的男孩笑得灿烂的模样,让他噤了声,最後只点点头。
「嗯。。。。。。」
尼布暗自眯起眼,不过他的不快没持续多久,一会儿伯提沙就把小狐狗放回篮子里,靠到他身边。
「伤口会痛吗?」
虽然周围阿卡德已经跟他带来的兵丁去处理马匹跟传送消息,但以往只有在两个人时才会跟他有亲密举止的伯提沙,此刻搂著他的手臂。不管是因为自己负伤的关系,或是出於对自己的爱,但光是这样,就足以让尼布心里一融。
「吻一下就不会了。」尼布把他搂进时有意逗他,他并不觉得伯提沙会照做,但这一次,这个男孩毫无犹豫的在他下巴亲了一下,把他搂得更紧。
「傻瓜,只要你不痛就好。」
「嗯,小傻瓜。。。。。。」尼布在他头发上一吻,凑近他唇边低声问道。
「告诉我,你想不想回巴比伦?」
「想,可是你的伤口好些才能旅行。」伯提沙说道,被尼布嘴唇拨弄著有些搔痒,他笑了笑,轻咬他嘴唇一口。
「我想要你早一刻躺在我床上,一点也不想再等。」尼布早就这麽想,在伯提沙被掳走的那几个月,他光想著这个不在自己身边的温暖身子,根本无法入睡。
「嗯?小沙番,我们动身,只要能早点让你忘了这里的一切,什麽都好。」
「。。。。。。。」伯提沙的确是想把沙迦的一切彻底忘记,他已经很久没像这样,在阳光底下放松身子,心里不再被这个见不到的男人牵引著痛苦万分。
「回巴比伦?」
因为顾虑著这个心爱的男人的伤势,他原本想著再多等几天,但此刻他炙热的目光,让他把犹豫放了下。
「嗯。」
伯提沙点点头,闭上双眼时眼皮边上都还是阳光的光辉,而尼布凑近的嘴唇细柔轻抚,让他几乎觉得,自己已经身在巴比伦。
「我们回去。。。。。。。」
在交叠的嘴唇下,伯提沙还是忍不住低语。
☆、乐园10
*
在沙迦的这场战役,是尼布第一次没有亲自指挥,也没参与後续的编制跟分配,虽然把事情交给阿卡德无疑是妥当,可是尼布养伤之馀,还要启程回巴比伦,让他也无暇顾虑更多。
除了卫队之外,阿卡德还安排另一队士兵跟著他们的回程,尼布原本打算,要把救回伯提沙的泰坦利带回巴比伦,可是後来这趟回程多了一个希西多。
「陛下,我是希西多。」
才刚谈完後续战事,阿卡德上马离开,希西多就笑吟吟的靠上来,对尼布行了个礼。
「我知道,伯提沙出沙迦王城,你也帮了很大的忙。」
尼布点点头。他对这个男孩多少有些印象,因为当初鲁亚德就曾经提过,他们有个能够扮女装易容的男孩,曾经在犹大住过好几年。
「那是我的荣幸。」希西多一笑。「陛下,我之前听说您在帮伯提沙找个贴身卫队。」
「我有在找。」
「那我直说好了。」希西多看了远处正在抚摸马匹的伯提沙一眼说道。「我觉得我是不二人选。」
「嗯?」
很少遇到如此直言的人,尼布也是感到有些稀奇,不过他看希西多似乎也是聪明伶俐,而且反应快,也懂得礼节的样子,也就点点头。
「我会说犹大的希伯来语,沙迦话当然也会,阿尔卡德语当然也没问题,所以如果能让我一起回巴比伦,这个贴身侍卫的工作,一定能做到完美。」
希西多眼睛一亮,自信而且一丝顽皮的笑容让任何人既使想拒绝也没有理由。
「如果伯提沙喜欢,我当然不会拒绝。。。。。。」尼布说道,看到希西多眯起眼一笑。
「这个您不用担心,其实我就是先跟伯提沙提过,他愿意我才来要求您的。」
「是吗?那麽就这麽安排吧。」
「太好了,谢谢陛下!」希西多绽出灿烂的笑容,而一旁经过的泰坦利只无奈的耸耸肩。
「陛下,雇他你会後悔的。」
「说什麽!猫牙!当心我让你伤口再复发一次!」一收笑容的希西多吼道,跟刚刚截然不同的凶狠样子让尼布也一愣。
「嗯,希西多。」
晚些要启程往拉玛城坐船回巴比伦的人都上了马,伯提沙跟著泰坦利学著骑马,尼布见
希西多骑在自己不远处便唤道。
「是的,陛下?」
「你会说希伯来文对吧?」
「没错。」希西多答道,但他对尼布突然这麽问感到疑惑。「怎麽了吗?」
尼布又看了伯提沙一眼,他那只小狮子被放在马匹一侧的篮子里,伸出的一颗头看著外头,而才刚长出一点的鬃毛被风吹得乱飘。
「你告诉我,『哈佛谢』在希伯来文里是什麽意思?」
伯提沙帮那只小狮子命名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时尼布把这头幼狮抱到後宫,意外的让伯提沙欣喜不已,话说回来,他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注意到,伯提沙特别喜欢动物。
不过,当伯提沙帮狮子取名字的时候,尼布曾问过那名字的意思,但当时伯提沙对他似乎只有抗拒跟恨意,什麽也没告诉他。
「哈佛谢?」希西多看了小狮子一眼,视线才回到尼布身上。
「希伯来语,那是『自由』的意思。」
这恐怕是尼布想也没想到的,可是回想起那时的伯提沙,三番两次,既使知道会被自己殴打,也是在床上死命挣扎,然後等到体力用尽,他的蓝色眼睛也会不服输的盯著自己,现在想起来,尼布不懂自己为什麽下得了手,在跟他缠斗的那段时间,他囚禁不了这个男孩的心智,只能在肉体上折磨他。
而尼布这也才想透,这也是为什麽伯提沙见著那条漂亮的白豹时,会露出痛苦的样子。
而现在,光想到那时瘦弱的少年,已经变得俊俏,身子也匀称好看,蓝眼睛里已经没有当时的愤恨,伯提沙眼里的柔情是不知不觉间的,毫无突兀,也没有一点献媚。
「陛下?」看著突然陷入沉默的尼布,希西多问道。「怎麽了吗?」
「没有。。。。。。」尼布轻叹一口气,看了伯提沙一眼,对希西多招招手。
「过来这里。」
「什麽事?」
「我再问几个问题。」
「嗯?」
正自己稳稳驾起马匹的伯提沙开心的策马,原本是要给尼布看,但回过头只见尼布跟希西多两人下了马并肩走著,希西多在尼布耳边不知道说了什麽,一会儿尼布也笑出声。
「怎样?」後座的泰坦利问道。「不是要驾去给陛下看?」
「。。。。。。不了。」
最後开了口的伯提沙说道,原本正笑得开心,现在脸色一沉的样子让泰坦利不解的搔搔头。
☆、乐园11
深夜,拉玛城在往南的河道。
要往巴比伦的船只已经从傍晚就开始行驶,留在拉玛的卫队这一次雇了一艘船,好让有受伤的卫队跟国王能够平稳旅行。
伯提沙至今还没有看过船只,所以这种航行在河上的小型商船让他惊讶不已,上船後的整个下午,他都抱著哈佛谢在甲板上看来看去,光是盯著不停从船边流泄而过的河水,就看去半个下午,而晚上吃过饭之後,他又是到甲板上,看著沿途经过的城镇,有些大点的城在旁边时,点点灯火就在黑夜里摇曳。
「小沙番。」
尼布正从船舱出来时,看见伯提沙靠在船舷唤道,本以为这个男孩头也不回,只是因为没听到,但一会儿靠了近时,只见回过头的伯提沙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
「。。。。。。。」
尼布自己走近,疑惑的看了伯提沙一眼,把自己身上的毛皮披襟解下,放到他身上之後,只见伯提沙头也不回。
「要看风景明天看,晚上变冷了,你看。。。。。。」搓搓他手的尼布说道。
「 。。。。。。我想再看一下。」伯提沙头也没回,其实尼布身子一靠近,拉著他手亲吻,也是让他身子一热。
不过。。。。。。
一想到从中午开始,就不断跟希西多谈笑的尼布,伯提沙更不想搭理他,明明早上时还紧抱著自己,怎麽样都不肯放开,结果才上旅程,直到後来吃晚餐,尼布都在跟希西多说些听不到的耳语,也就是因为这样,伯提沙更不想理他。
「那我陪你一起看,嗯?」
「不用,我想自己一个人。」伯提沙推推这个又是贴近的家伙,结果只被搂得更紧。
「小畜生,说过不准从我怀里跑走。」尼布让伯提沙转过身,结果看到他又是板著脸,疑惑了起来。
「啊,又开始了。。。。。。」
才刚被伯提沙挣脱,尼布就发出一声低吟,让正要走开的伯提沙停下。
「什麽?」
「没什麽,背上还没愈合。。。。。。」尼布眉头一皱,扶著自己肩膀,原本以为自己随意假装骗不过伯提沙,结果却见他立刻上前把自己搂住,蓝眼睛里满是担忧。
「还痛?伤口还会痛?」
「有些。。。。。。动作激烈点就会--」
「啊。。。。。。」鲜少能看到伯提沙失措的样子,而且此刻他搂著自己,在肩上搓揉安抚,让尼布有些惊喜。
「让医生看一下好了。。。。。。」
「不用的,你吻我一下就不痛了。」
「唔。。。。。。」
看伯提沙眉毛一皱,尼布差点以为自己会被拒绝,但本来怒目相识的伯提沙,这下突然把他搂紧,在他胸口上亲吻。
「傻瓜。」
「嗯?我的小傻瓜。」
「你痛一下,我就难过。」伯提沙在尼布下巴吻了又吻,低声说道。「不要再痛了。。。。。。」
「我宁愿自己多痛点,只要你这只小沙番平安无事就好。」
尼布在他耳边轻吻著说道,他让伯提沙坐在船舷上,搂著他的腰反覆吻著他露在衣服外的每一寸皮肤,露出的发稍被风吹得轻飘,尼布解下伯提沙的头巾,在他每一寸头发上轻抚。
直到现在,伯提沙偶尔都还觉得自己不在现实,也许是因为之前太过思念这个男人,现在怎麽拥抱、亲吻,都觉得像在梦里一样虚幻。
不过,只要尼布一在他耳边低语,气息跟那低沉的声音都还是让他确定,等待的痛苦已经过去。
「回房了,等等感冒了。」
被在颈子边吻著的伯提沙笑道,因为尼布只穿著一件罩衫,还把自己披襟包在他身上,他说道。
「回房去,我的伤口一定好不了啊。。。。。。」尼布故意在伯提沙耳边低语道,舌头有意无意的拨过他耳朵,伯提沙一笑握住他的手。
「傻瓜,我会把你制住的。」
「你确定吗?」
话声未落,尼布就是狠狠一扑,结果跳开的伯提沙笑出声,两个人玩闹好一阵,最後还是尼布再度装伤才得以把男孩又抱在怀里。
「怎麽了?」
一会儿察觉从後面抱这自己的尼布不发一语,甚至动也没动,伯提沙在他手臂上一吻问道。
「。。。。。。阿哈第,欧德荷。」
正要转过头,伯提沙只听见这个男人低声在他耳边说道。
「什麽?」
「我讲错了吗?」
「你讲了什麽?」
看著转过身的伯提沙一脸疑惑,尼布更是失了勇气,从以前到现在,他只讲过巴比伦的阿尔卡德语,还有祭祀用的古语,今天叫希西多教了他半天这句话,结果还是很难让伯提沙听懂。
「你再说一次。」
「。。。。。。阿哈第,欧德,荷。」试图回想希西多用的那个又长又振动舌头的发音,尼布最後看伯提沙呆滞的望著自己,直接宣告放弃。
「算了,回房吧。」
「你再说一次,我觉得我好像听懂一点。」
伯提沙瞪大蓝色眼睛凑近,惹得尼布不忍拒绝,只好随意又念了几个字,可是这一次化生未落,只见伯提沙突然用力抱住他,涨红的脸在他胸口磨蹭。
「再说一次。。。。。。」
「听懂了?」
「嗯,你再说。。。。。。」伯提沙一等尼布开口,又是在他唇边亲吻,两个人同时从对方嘴里汲取那个咬字跟嘴型。
「你看我一句话就学这麽久,以後怎麽用希伯来语跟你说话?」尼布再伯提沙头发上一吻说道。
「那我教你一句,你一定记得起来的。」
伯提沙露出神秘的笑容,要不是尼布靠得这麽近,没发现他一丝顽皮的神色。
「真的吗?」
「嗯,听一次就记得。」
尼布听伯提沙凑在自己耳边说了一句又是难解的希伯来文,不知道为什麽,明明一个字也不懂,但却也让他感到一股兴味,而且由伯提沙说的希伯来文,似乎都特别好听。
「这是什麽意思?」
见伯提沙回过头看了自己一眼,那神情既有一股男孩挑衅的意味,却也带著诱惑。
「『到我床上来』。」
「嗯。。。。。。。」
见尼布不动声色,但紧盯著自己的双眼却是一眯,伯提沙转身要下甲板,却被尼布按了住。
这个男人一笑的同时,把他抱了起来。
「这句我已经记起来了。」
☆、乐园12
巴比伦王城的悬园在国王从沙迦归来後才正式完工,原本应该是在七月完成,但为了配合八月河神祭,悬园完工的大典这时才举行。
尼布当初建造悬园,就是为了王后赛米拉米斯,因此这座多层次的平塔花园,名义上就是属於王后所有。
尼布征战外邦并不是第一次,这次往沙迦的胜利在他看来也不值得庆祝,不过为了慰劳国王跟将军的辛劳,王后赛米拉米斯还是选在悬园完工时,在上面举行直到晚上的午宴。
午间的宴会主要是为了欣赏白日时的悬园,土黄色和著白色玉石的塔楼种满翠绿的植物,人工水道流泄在花园间,从西处看,水道的水最後从顶端一泄而下,当初设计的大臣就是为了让黄昏时,这道人工瀑布能够映上夕阳橘红的馀晖,把它称作「黄金之泉」,夜晚下也会因为月光而发亮。
而这场完工大典从正午举行到晚上,就是为了让王侯贵族能够欣赏白日,黄昏跟晚上的悬园美景。
原本後宫的嫔妃,除了拥有贵族身份的女子之外,多是没有受邀参加,不过就连男宠的後宫有在宴会开始後也收到美馔的赏赐。
当天萨珊跟伯提沙在他房间的阳台上玩著棋子,一边喂食狐狗宝宝。
「喝牛奶真的可以吗?」
一开始萨珊还意图喂一点水果,後来其他男孩子拿来牛奶,几个人又是为了怎麽让狐狗宝宝喝奶而伤透脑筋。
「不是说已经断奶了?」
「他可以吃水果吧!」
「应该要吃肉了,这怎麽看都是吃肉的动物啊。」
小狐狗的毛已经柔顺许多,半是爬行半是走著,从原本包著他的白巾上爬到正熟睡的哈佛谢身边,最後躺在它爪子边,让这些男孩稀奇的瞪大双眼。
「哈佛谢应该不会吃了它吧?」
「它们放在一起没问题吗?」
似乎因为被这些人的声音吵醒,哈佛谢睁开双眼,一见眼前靠著自己的小动物立刻瞪大圆亮眼睛,一阵沉默之後,它张开大嘴,让伯提沙跟其他男孩子无不扑上前。
「哈佛谢,不行!」
正要伸手的萨珊正要一喊而停下,这才发现哈佛谢一闭上嘴--原来只是打个呵欠,虚惊一场让伯提沙笑出声,而哈佛谢见趴在自己掌边的小狐狗,只闭上眼继续睡。
「伯提沙。」
好一会儿萨珊正跟其他人讨论著狐狗的性别,穿著简便服饰的希西多就走了进来,一见伯提沙就露出笑容。
「陛下召你去悬园的宴会,你换上衣服跟我一起去吧。」
虽然早就知道要去宴会--虽然依照身份缘故,不是贵族的伯提沙并不能在宴会开始就进入,但在宴会开始後,尼布都会以「哈拉比萨」的身份让他进去宴会斟酒。
「陛下说,你可以把狐狗带去。」
看伯提沙披上宴会的蓝色外披,却紧盯著小狐狗,希西多有些无奈的说道,伯提沙这才抱著它站起身。
「而且陛下还说,『不让他带宠物,他怎样都不来』。。。。。。放这块布里吧。」
伯提沙并没有特别换上好衣服,事实上对於衣著这件事他还是在跟著那波拉时才稍微有概念,不然以往他就是内侍给他什麽,他就穿上什麽,而现在随著年纪渐长,他更偏好蓝色或白色样式简单,宽腰带的服饰,首饰他最多只喜欢项鍊。
以前他不甚在意,就算穿著朴素进入宴会自己也毫无感觉,可是那波拉早就告诉过他,衣饰毕竟是别人评断一个人第二标准,而且伯提沙後来多少也想通,虽然尼布不勉强他,但是一进入宴会,所有人都是以「哈拉比萨」的身份看待他,偶尔遇上有外国使节宴会,他跟场合不符的装扮的确会引起侧目。
所以,伯提沙最後还是可以接受华丽点的服饰,只要不裸露就好。
悬园的宴会将从正午持续到晚上,伯提沙到时已经是中午晚了点,之前虽然已经完工,但是还未大典,所以伯提沙也没进去过,如今只是从远处一望,这座在阳光下的悬园,就座落在王后赛米拉米斯的寝宫东边,在土黄色的砖石大道上,因为种满翠绿的植物,又有瀑布流下,几层交错的楼梯与柱子也都缠绕花草,看起来的确就是伫立在空中的花园。
伯提沙绕著外围的小桥,才穿过悬园外的小河,里头放著的彩色碎玉石发著五彩的光芒。
「好大。。。。。。」
从来没有真正走进来,一直以来都是从远处看到这座悬园,伯提沙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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