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美人一笑兮-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其实一直还有人对那传说中的武学书录十分觊觎。”
“分开写了两本。。。。。。”萧云兮微阖双眸细细思忖,有一些感慨,“三哥你。。。明明从不喜好武学,也根本不会武功,却也依旧对这些事情了如指掌。。。。。。同你相处二十年,我的惊讶就没停止过。”
萧一雨无奈摇头:“我也不过是对教中事了解而已,你说的是对的,我是真的完全不喜好。”
“那么三哥提到这书录,目的。。。。。。”他突然笑了笑,“容我猜一猜。”
前日里这人方才教会他如何去思考一件事情,既然是从目的下手,那么他便从眼前人心中所思而猜测。
目的不需多说,自然是他自己开口问出的那一问题,如何嫁祸给神樾门。。。。。。亦即是说,兴许是要用爹的书录去做引子?
心头断定了些,他道:“三哥考虑的,是让那些人以为明愿道长是为这书录而杀人?”
萧一雨笑着扬眉,满意地点点头。
“不过这倒不全是我考虑的,起初是义兄想用一件物什来充当诱饵,我不过是拿这书录做了建议。”
“可你便不担忧爹的武学心得外泄于江湖?”
“担忧什么?”萧一雨道,“你想想,你同两位哥哥都会武功,这么些年,怎么没人怀疑过你们?爹的外功心得本就没有什么秘密,给他们看了又何妨,那些庸才,依旧窥不得墨月一二。。。。。。我们只要藏好那本内功心法之要便好。”
萧云兮恍然大悟,深以为然。
“虽说是爹的遗物。。。。。。可也算是一招‘弃车保帅’?”
“正是如此。。。。。。”
岚华轩里有人进来,萧一雨话未道尽,从柜台后绕出去迎客。
萧云兮侧过身子,半倚在柜台上细品方才听这人讲到的事情。
这么一好好思索,才觉着这一计策实在是妙。
倘若明愿道长是为了得到这本书录而来,便可使得当日出现的奉月仙成了一个身份似真似假的存在。
江湖上的人至今不知传说中的奉月仙会现身京城的消息是从何流传而出,如此一来,他们便会怀疑到明愿道长头上,认为是他有意演得这么一出。。。。。。而当日在谦竹阁中,奉月仙手下留情,没有当场取他性命,则成了证据十足得“苦肉戏”。
更何况,到现在死了那么几个看似不相干之人,反而是他这个奉月仙要杀之人还好好活着,便更会让那些人坚定这一想法了。
萧云兮微微勾起唇边,瞧来眸中重重愉悦。
只需要这么一本书录,就连奉月仙都成了明愿道长刻意安排的伪装棋子,一切凌驾于墨月教之上的危机,全都迎刃而解。
若能顺利,便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张夫人,请。”
门边,萧一雨方才送客而去。
他回过身来,正好同萧云兮深深含笑的双眸遇到一处。
“云兮这么开心的模样,可是想明白了什么?”
“什么都想明白了。”这人走近身侧,萧云兮笑着攥住他的衣袖,道,“三哥,你们都厉害,这计策实在是好极了,这里头的好处,我可都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便好,”萧一雨见他一派轻松,也安下心来回他微笑,道,“你且放心,不论是萧家还是墨月教,都不会有事。。。。。。这些事情你不必再管,只需交给义兄他们去做就是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跟你讲,你耐心等瑜王爷下令‘处死奉月仙’,在那之后,你等了十年的那个女子便可摘下面具,回来这家里了。”
“处死?”
萧一雨点头应道:“嗯,按这计谋下去,那些人应当会认为是明愿道长有意驱使这枚‘棋子’去招惹了朝中瑜王以完成当日的‘苦肉计’,所以为了不生疑窦,王爷必须要下令杀她,且保险起见,我们要等明愿道长死后,再杀‘奉月仙’。”
萧云兮突然想起那日平溪崖说他能找着个死囚代娘受刑。
原来这么一句话,也早是谋划中的一部分,根本就不只是玩笑而已。。。。。。
“好,三哥,”他笑道,“我安心等一个结果,什么都不管了,只陪你理好这铺子里的生意。”
萧一雨弯唇,满是欣慰地抚过他铺散满肩的乌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平溪崖!”
幽月上悬时,萧云兮毫不拘礼地闯进了瑜王府,一巴掌把那人寝门推开。
平溪崖转过头来,有些意料之外的神情。
“云兮,你怎么来了,我不是遣人跟你讲今晚不过去了吗?”
“所以我过来了呀,”萧云兮阖上房门,转身笑着扑过去,抱住他的腰身抬头笑,“说好了每天都陪我睡,说不来就不来了,我可不答应。”
这人笑着往他脸上捏一把,听他又道:“而且我听说了好些事情,我一定要来同你讲才行!”
“哦?什么事情?”
萧云兮十分激动,却还有意地压低了声音:“我听说了,吴姝毓昨夜里已经死了对不对?果然不出你所料,沧海楼的人今日傍晚便全走了,连多住一夜都等不得似的。”
平溪崖有意逗他,故意作出不觉重要的神态,满不在乎地问道:“你就只听说了这个?唉,那看来你消息还是不够灵通嘛。”
“你又故意这样,快说还有什么?”萧云兮弯着眸子假意抱怨。
这人道:“你就没听说关于一本书录的。。。。。。”
话未落尽,眼前人突然笑出声来,瞧来有些得意道:“这我也知道了,三哥告诉我的。”
平溪崖一挑眉:“有进步,什么都知道了。”
“也有我还不知道的。”
“什么?”
“你啊,”萧云兮抬头,一口咬住他的脖子,“你突然不过来陪我,我不知道为什么。”
平溪崖觉得他可能在那处留下了齿痕,却也不恼,只是轻轻抚他后脑。
“因为今晚,我要跟洛筠秋,还有你义兄去会会那个章暄景。”
“什么?”
萧云兮一时变得紧张,本以为今日同萧一雨聊过之后,已经是心绪平静,十分放心的了,没想到听这人突然这么一讲,还是吓了一跳。
他忙问道:“是你昨夜说的那件事吗?”
平溪崖点头:“嗯,是。”
“那我也要去。”
“。。。。。。云兮,你是不是闲得慌?”
“是,我就是闲得慌,”萧云兮不住地点头,一点也不怒不恼,只怕这人开口拒绝,“所以你带我一起去。”
平溪崖有些犹豫。
虽是不危险的事情,但眼前的萧云兮似乎想得过分随意,先前计划的,都没给他讲过,现下说去就去,出了状况可不就麻烦了?
他心中所思仿佛映在了面色之上,萧云兮望着他那衡量不定的眼神,又劝道:“平溪崖,你带我去吧,我会武功,不会给你们添麻烦,你只要跟我讲要如何做就好,或者我可以只在旁边看着。”
这人其实猜不到他想去的原因。
起初以为萧云兮只是图个新鲜想要凑热闹,可偏偏他的神情又并非如此,现下听他这么说了,又实在找不到理由拒绝。
若说担心他,他却也的确会武功,虽不算多么厉害,但求个自保倒是绰绰有余,再说了,自己也有信心可以顺利完事,不会有什么麻烦。
这么想了想,于是应到:“好,依你。”
萧云兮闻言立刻笑开了眉目,这人又交代道:“你只能随我躲在暗处。”
“好,”他答应下来,问道,“那只是躲起来吗?可要做什么?”
平溪崖摇了摇头:“我不打算带朝廷的人,再者,你义兄和洛筠秋手上的人也足够了,因此你只需与我在暗处警惕一下四处有无异象便好。。。。。。等一会洛筠秋派来的杀手会去杀了青阳派和神樾门里的几位长老,而你义兄则会派遣墨月教众以本来面目去见章暄景。”
萧云兮倍感咋舌,不可置信道:“你是说他们都不乔装易容了?”
“嗯,”这人瞧着他惊讶的表情微微笑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此次需得以墨月教的身份去“救”她。”
“明白了。。。。。。”
“嗯,那同我走吧。”
语罢退开一歩,浅浅地将他打量一番。
萧云兮笑眯了双眸,一身暖黄衣裳似日光一般灼目,袖边纹着金线,就像。。。。。。一只金丝雀。
平溪崖被自己的念头逗笑。
这个人性子外向,从来不懂何为沉静内敛,又总是喜欢这些绚丽颜色,像这般的衣服总是最多,甚至连正红的袍子都有。。。。。。平溪崖弯着嘴角叹气,探手去解开他的衣带,把外衫替他脱下来。
罢了,又到自己柜中取了一件墨蓝色的衣裳,拿到他跟前,道:“穿上,这一件颜色暗沉,适合。”
萧云兮一头雾水,把衣裳接到手中瞧了瞧,又比了比,疑惑道:“哪里适合了?大了好多。。。。。。”
“凑合穿下,”平溪崖见他半天不动,只是一边比着袖长腰宽一边抱怨,便又将衣服拿过来,亲自替他穿,“你那衣裳太惹眼,不方便。”
“好。”
萧云兮知晓了理由,不再计较,任他把腰带给自己系紧。
这腰身缘着这衣带虽是勉强牢实了些,可那肩与袖却没有办法修整,只好任它微微松垮着。
他笑着拾了拾袖子,问:“平溪崖,我像不像唱戏的?”
“不像。”
萧云兮不满:“为什么?”
这人伸手捏着他下巴,低头轻轻啃一口:“像我的云兮。”
唇上有微微被噬痛的感觉,萧云兮抿了抿,不觉弯眸:“我就是你的云兮。”
平溪崖听得暖心,低低笑一声,把他的手攥到掌心里,带着他出门去。
永福居后院的一处僻静角落,四周灌草树木成簇,又十分杂乱,白日里也鲜有人至,到了幽夜,更是一片冷落静谧。
萧云兮同平溪崖躲在一颗树后,悄悄偏出一点头来,远远去望倚墙而立的一人。
那人一身墨色衣裳,领边与袖口都用细细银线绣着竹枝竹叶,面上未有乔装,一双眉眼深邃,鼻梁挺逸,唇角似有若无地上翘三分。
“义兄真俊!”萧云兮轻声地赞他。
平溪崖暗自挑了眉梢,罢了又觉得自己奇怪——那人是他的义兄,自己本不该在意,这醋意起得莫名其妙,没什么道理。
想着,却还是从身后伸手,捂着萧云兮的眼把他勾回怀里。
“怎么了?”
这人笑一笑,轻声答:“没什么。”
似有人影自远处行来,两人俱是噤声,又见席陌悠然站直了身子,轻身一纵,不见踪影。
“。。。。。。咦?义兄呢。。。。。。”
平溪崖两指极轻地压在他唇上:“嘘,别说话。”
来者为一男一女两人,女子行在前面一步,步伐轻盈,发髻上的花簪浅浅地映着凉月。
“景妹,四周无人,我觉得有些蹊跷,你行我后头去。”
那男人顿了顿脚步,只觉有些异样,便又立即赶上去,将章暄景挡在身后。
这女子拾袖掩唇,盈盈一声低笑:“怕什么,瞿郎忘了,我也不是那等柔弱女子。”语罢便将眼角笑意敛下,手腕一翻,将一只玲珑花镖掷出。
那花镖不偏不倚地射向平溪崖二人所匿身的那颗树干,抖落数片青叶。
萧云兮抬眼看一看平溪崖,月光下眸色复杂地比着唇形:被发现了?
这人摇头,示意他不要担忧。
随即,有一人从树上跳落到地下,紧接着,四处便有近十人从各处现身,迅速聚拢,将章暄景与瞿玄二人围在中间。
萧云兮震惊得无可比拟。
自己头上有人。。。。。。而他竟然没有发现。。。。。。
独自平静跳得急促的心脏,沉下来仔细观望。
那几人尽穿着夜行衣,连面容也一并覆住,然而这一回,萧云兮却看了出来:这些人都是墨月的教众。
“哼,猖狂。”
章暄景原本柔缓的嗓音低了几分,慢慢将缠在腰间的软剑抽出,往前走几步,横剑对着众人。身后瞿玄转身与她靠背,展开手臂护她,十指之间已尽是寒气凛冽的飞镖。
黑衣人见他二人如此,便也摆出姿势意欲迎战,阵法拟出,竟是神樾门的套路。
“你们是。。。。。。”
章暄景惊讶至极,纤纤五指捏紧了剑柄,树后的萧云兮却是无比叹服。
——义兄这一举,做得实在是细致入微。
可瞧着章暄景与瞿玄的架势,这些教众是否真的能全身而退?
着实让人紧张担忧。。。。。。
“景妹,看来事情不简单,你护好。。。。。。”
黑衣人中突然有一人应声倒地。
瞿玄蹙眉。
他与章暄景皆尚未动作,不知这又是何变故?
两人一时不愿妄动,反倒是那几人突显慌乱,四处探查间,又有几人从天而降,直向他们袭去。
萧云兮无声地啧啧嘴,瞧着教派里的这十数人打成一团,原先那几名黑衣人,还尽是用的神樾门的道派招式。
身旁平溪崖抱着胳膊看得津津有味,那边的章暄景却是满脸疑惑,一头雾水之中。
片刻后,黑衣人已尽数负伤,只听一人下令,众人便齐齐散去,往后退了几步,纷纷逃走。
便是此时,章暄景才回过神来,执剑要追,却被身后瞿玄拦了下来。
“景妹莫追,这几人的来历你也看在眼里,如此追下去,恐怕后果难以收场。”
章暄景恨恨咬牙:“那便闹个天翻地覆,好一个神樾门,竟做出此等背信弃义、欺瞒江湖之举,我岂能就此放过!”
“景妹,万事从长计议。”
瞿玄又劝一声,女子轻叹,总算冷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方才解围的那几人还在原处,章暄景收起软剑,往前走了几步,手到身侧缓缓施礼:“多谢几位相助,敢问侠士自何而来?”
这几人左肩之上都绣有一片墨竹,面上也未遮未掩,拱手回礼,简洁明了道:“墨月教。”
章暄景一惊,身后瞿玄迈出一步,行到她身前,手中飞镖立刻酝起了内力。
有一人自人群中行出,微微笑道:“两位大可不必如此戒备,我等若有意伤你二人,方才便无需出手相救了。”
两人沉吟片刻,觉得他话中有理。
瞿玄犹疑一番后开口问道:“那不知几位为何相助于此?”
“别无其他,但求落个清净,不再遭你们这些江湖人平白诟病骚扰。”
“此话怎讲?”
那人慢悠悠地挑起一边嘴角。
“字面意思罢了,”他道,“总有一些名门正派喜欢打着堂而皇之的旗号做些鸡鸣狗盗之事,十年前我们墨月曾为此遭过劫难,十年后,又岂能再度让这般奸计得逞,蒙受不白之冤?”
“奸计?”章暄景拧起一双秀眉,微抿柔唇陷入深思之中,半晌后,抬眼问道,“阁下的意思是,此次发生在京城的事情,是有人在酝酿的一场阴谋?”
此问一出,却好半晌得不到答案。
眼下没了回应,只有几声似有若无的低笑。
“章姑娘蕙质兰心,有些话恐怕不需多言吧?”少顷,那人终于出声接她的话,拱了拱手道,“墨月教出手相救,一是如我方才所言,为证一个清白,二便是因为姑娘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情你自能明白到其中道理,届时,便也能成为一个佐证。”
他如此说,章暄景果真便仔细衡量了起来。
也不知这姑娘心头是如何计较,只见她眉头拧了又散,仿似难以认定他话中真伪。
那人不作催促,只万般沉静地容她思索,好一阵子,才得她释然模样,心下便知她定是相信了。
然而章暄景却又起了另一丝疑惑,她问道:“那。。。。。。小女子还有一问。不知我镖门大镖头,可也是遭神樾门下的毒手?”
眼前人没有直接回答这一问题,只是意味深长地望进她眸中,悠悠道:“今夜里丧命京城的,便不只是你昌安一个大镖头了。。。。。。还是你以为,方才那时刻,只有你一人遭伏了?”
章暄景惊得往后退一步,深吸一口气,回过神来急急拜一礼。
“多谢提醒,小女子先行一步。”
这人三言两语便激起了她的焦虑。她虽不明白究竟还有哪些人成为了神樾门的目标,又是因何成为他们的目标,可此次随行同门的生死都已在至危关头,哪里还有时间在此闲侃。
章暄景加快脚步,身后瞿玄拱手施礼,也急忙跟上前去。
片刻之后,这院里便又恢复了先前的寂寥。
方才与之对话的男子挥一挥手,身边几人散去无踪。他这才转身往方才那颗树边行去,将近时停下脚步,隔着树丛施礼,笑道:“四少主,别来无恙?”
萧云兮从树后绕出来,开心地应他:“张大哥!”
罢了走到这人身前,故作姿态地绕着他行了一圈,品道:“原来是你呀,我就说谁在我头上躲着,竟让我一点也没能察觉,厉害嘛。”
眼前人是墨月教左护法张远宁,自幼便在教中成长,与萧家人的兄弟情义早也胜过主仆之谊。
此时萧云兮这般说来,他也只当是玩笑,并不作多想。
正欲回些什么,却又突然顿住,侧过身子向另一处行礼道:“教主。”
萧云兮回过身去,这才发现席陌不知何时已回到墙边。
“义兄!”
他张开手臂往前跑,身后平溪崖下意识便伸出手去扯住了他的腰带,拉进臂间看好。
席陌瞧着他的动作,眉目间带了些调侃笑望过来,平溪崖回望过去,脸不红心不跳地还报以微笑。
“云兮。”萧云兮动不了身,席陌便走过来,笑着伸手抚他发顶,有意开口作弄他身边人,道,“想义兄吗?”
“想!”萧云兮用力点头。
席陌弯唇。
“我以为云兮有了瑜王,便不再想念义兄了。”
“王爷是王爷,义兄是义兄,怎么会不想义兄了。”
萧云兮还笑得灿烂,平溪崖却已满目暗沉,扭着他的肩将他转个身,把脸按到自己胸前。
“平溪崖你干嘛。。。。。。”
称呼不再是王爷,这人面上神色晴朗了几分。
可眼前有人分明是故意对他捉弄拿趣,偏偏还是萧云兮的家人,让他既在意又无可奈何,因此虽说不上生气,却也无法完全释然。
于是只好闭了口噤言,眸色浓重地望着席陌。
席陌越发觉得有意思,就这般与他眼神交汇了一阵子,忍了许久没有笑出声。
这一番沉默有些气氛诡谲,就连张远宁也是不吐一字,只好整以暇地摆出看热闹的神情。萧云兮盯着眼前的一片衣襟,十分茫然。
一个人莫名地想了想,这才突然开了窍,觉得可能是自己方才说的话惹得平溪崖不开心了。
“嗯。。。。。。”他有些心虚地开口打破这沉默氛围,道,“我们是不是该先离开这儿。。。。。。”
“嗯。”
平溪崖应一声,终于放开他。
如此应了,却半天未见动作,席陌也弯了弯唇,不动身,亦不发一言。
萧云兮便又问:“我们接下来去哪?”
平溪崖回道:“回王府,让这出好戏自己演下去,明日自会知晓结果。”
“好,”萧云兮颔首,又转头向席陌道,“义兄呢?”
“我留下来,等洛筠秋的消息,也防他那边出什么状况。”
“义兄你不休息了吗?”
有人眉间又浮起了重重不耐,席陌轻声笑起来,好言道:“云兮,别担心我,瑜王精神不好,你快些陪同他回去吧。”
萧云兮听得紧张,忙去看平溪崖的面色,正欲开口问他是否身体不适,却又才突然想起方才这人不开心的缘由,于是立马闭嘴,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那我同平溪崖先回去了。。。。。。义兄你同张大哥自行保重。”
席陌应下,身侧张远宁也答道:“放心。”
两人这便动身,循着没人的方向离开永福居,挑着僻静小巷回瑜王府去。
路上一片安谧,让萧云兮觉得万般不适应。
憋了一阵,他开口唤:“平溪崖~”
这人侧过眸子来看他:“什么?”
“你在生闷气啊?”
“没有。”
“平溪崖,”萧云兮扯一扯他袖子,兴许缘于说过一次,因而本是难以开口的话语现下说着完全是没羞没躁,他道,“我就喜欢你。”
这人沉默,不理他,只顾同方才一般迈着步子往前走。
萧云兮不介怀,讨好地笑着,一声一声继续唤:“平溪崖,平溪崖,平溪崖。。。。。。”
十足地不嫌烦。
平溪崖忍耐不住,不一会儿便缓和了态度,浅浅地顺眉。
瞧他总算如此,萧云兮便又重复一次:“我只喜欢你。”
“嗯。”平溪崖轻轻握住他的手。
萧云兮顺势贴近,与他肩并肩地走。
过了一会儿,笑盈盈地叹气道:“之前都是你说喜欢我的,现在居然换我哄你,你还不回答说也喜欢我。”
平溪崖听得微哂,道:“我也喜欢你。”
“那你往后不能莫名其妙地闹脾气。”
“好,不闹脾气。”
萧云兮感到满意,愉快地扯了扯他的袖子。
这人不解地停下脚步,侧过身来,他便迈出一步向前,仰头吻到唇上。
月色洒落入这深巷之中,平溪崖借着这朦朦光线眯眼看他眉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