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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予夺 作者:清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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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于是放开手,听天由命。他很快的觉得呼吸困难,满脸涨红,眼珠和舌头都像是快要爆出头颅一样,这应该跟勒死差不多,梅留云想起父亲曾告诉他说被勒死的人的冤魂会附在勒死他的东西上,然后作怪报复;他开始将所有的怨念都集中在朱宸济身上,将来当了鬼一定作祟害他,就这样在痛苦和怨恨中,逐渐失去意识。

  「倒霉鬼你还想偷懒多久?」一个声音传进他的耳朵,同时有人在他的后脑勺拍了一下,梅留云回头一看,朱宸济正站在台阶上瞪着他,梅留云站起来,默默的跟在朱宸济后面走。
  原来,那天梅留云被勒的差点送命之后,就被朱宸济像猎物一样挂在马背上一路扛回来。黄贵妃知道了自然震怒不已,罚朱宸济不得打猎,还要他开始每天参禅修道,化解暴戾之气,为此梅留云才得坐在钟粹宫的台阶上等着朱宸济的禅修结束。
  大伙都认为朱宸济自从学禅之后性格沉稳不少,然而看在梅留云的眼里却完全不是如此,朱宸济照样对他拳打脚踢,而朱宸济看着他的眼神更教他不安,梅留云总觉得这个煞星王爷私底下一定在打鬼主意。
  「我为自己占了一卦,说『命犯厄星灾不轻』,得做祭祀法事消灾解霉运。」一日,朱宸济对内官监木库掌司太监吩咐道:「领柳州上木制一副棺材择日给我送过来吧,做法事得用。」
  掌司太监表面上是毕恭毕敬的照办,其实一听之下不禁皱起眉头,四皇子才几岁的孩子,竟然老气横秋的说什么消灾解厄做法事,订什么棺材的多触霉气。站在旁边的梅留云偷看了朱宸济一眼,总觉得朱宸济的话中另有其他目的。
  将近一个月过去了,到了选定的良辰吉日,内宫监管理太监领着好几个手下将新制的棺材送过来,因为怕冲煞,棺材上包着红布红纸。一早,朱宸济也吩咐内监准备了香案黄纸孝麻引幡布等等的器具等着,大家心里都疑惑着四皇子究竟又要玩什么新把戏。
  朱宸济一脸平静的等着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他微笑的将梅留云叫过来,梅留云迟疑的走到朱宸济面前,朱宸济突然迅速的一拳揍往他的腹部,让他痛得弯下腰、接着朱宸济又抓起皮鞭,在他的背上猛抽起来。
  所有的人都看傻了眼,现场只见朱宸济的皮鞭势如雨下不断落在梅留云的背上,梅留云硬咬着牙一声痛也不叫,却无法控制从眼眶中痛得飙出眼泪。梅留云越弯越低.背上的血迹甚至透过身上的织锦外褂而渗出来,终于他整个人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四王爷,再打下去可真的出人命了。」内官监管理太监才意识到朱宸济订棺材原来是另有诡计,他知道四王爷朱宸济的煞星名号,却怎么样也想不到一个小孩子竟会如此心狠手辣。
  看梅留云一动也不动的趴在地上.朱宸济停下手,把鞭子丢在一旁,而一旁的内侍立刻冲上来看梅留云的伤势,不禁松了一口气,「还有气,倒霉鬼还活着。」
  「当然得活着。」朱宸济冷冷的说:「不会让他现在死,是要他活出丧。」
  内宫监管理讶异的看着朱宸济,「活……活出丧?」
  朱宸济微笑着点点头,「我说过要做法事解霉运,有什么比『倒霉鬼活出丧』更好?」接着,他命令内侍将梅留云拖进棺材里,然后将棺材抬出去,带着香幡纸麻一起去游街活出丧,最后再把棺材丢到城外乱葬岗去。
  在场的所有人面面相觑,心想这个四皇子平时搞乱破坏,但多是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但是这个活出丧实在太没人性,有失道德,于是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朱宸济看众人全部愕然,又走去拾起鞭子,「你们想看倒霉鬼活出丧呢,还是真出丧?言下之意是要将梅留云抽打死,大家于是才不再违逆,走去将瘫倒在地上的梅留云拉起来。
  听到要将自己入棺活出丧,意思根本等于活埋等死,梅留云惊吓不已,加上新吃的鞭伤疼痛,身心交瘁让他几乎半昏厥过去、全身瑟瑟发抖。内侍过来时,他的双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只能毫无抵抗的任凭别人将他像袋烂泥似的一路拖拉,「真不知道是什么冤孽,小小年纪就得受这种折磨,倒霉鬼,落在煞星手里,你只能怪自己倒霉。」
  将梅留云放进棺材之后,准备盖上盖棺抬出去游街,梅留云倒在棺材里,甚至没有挣扎的力气,双眼中满是恐惧,虽然害怕、却还是咬着牙不求救不讨饶。眼见他的不幸遭遇,抬棺的内侍们虽然心中不忍,却又不能违逆皇子的意思,「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冤有头债有主,你有仇恨可别找我们算帐。」
  梅留云虚弱的轻轻摇头,要内侍们不用自责,随着棺盖掩上光线渐渐变暗,最后终于完全隐没在黑幕中,他非常清楚的知道这是人生的最后终点。
  绝望的闭上眼,再也抑制不住泪水从眼角流下,他于是在心中安慰自己,这个短暂又悲凉的一生就要结束了,最后至少不是曝尸荒野没人送葬,而是柳州上等木材陪葬……
  抬棺游街活出丧的事闹得满城沸扬,自然也传进黄贵妃的耳朵里,把她气得卧倒在床;并且严格命令内侍们将宫门关上,不让朱宸济进门。
  「我怎么会生下你这个乖张暴戾、毫无人性的煞星?我没这样的儿子,这么胡作非为,传出去教天下人怎么想?叫你四皇子煞星,你就得意了?」
  黄贵妃继续责备:「这么久以来,能受得了你的个性也只有他一个了,我倒要看看,把他整死了,你上哪里再找一个比他更好的。」
  朱宸济站在门外,才意识到这次闹得太过火,于是低声下气的对黄贵妃说:「娘,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哼,真的知道错了的话还会站在这里吗?」
  朱宸济深呼吸一口气,百般不愿意却还是乖乖的说:「我这就去把倒……梅留云给找回来。」
  黄贵妃点点头,才开门让朱宸济出宫,接着她还是不放心,又让两个内侍跟着朱宸济一起到乱葬岗找梅留云。
  他们一行人被特准微服出城门来到乱葬岗,纵使朱宸济自认天不怕地不怕,也是久居深宫大内的尊贵皇子,没见过真正社会上的人民疾苦实况。朱宸济尽量装得神色自若,然而乱葬岗上白骨相撑如乱麻的景象给他的心里带来不小的震撼。
  活出丧不过是他想出来故意恶整梅留云的恶作剧,现在他突然有点害怕如果梅留云也变成爬满蛆虫的腐尸、或者被一群饿狗围着啃食着只剩骨头的话,会有多恐怖。
  「倒霉鬼到底被抬到哪里去了?」朱宸济抱怨着,斥责内侍们还不赶快把棺材找出来,「在这里!」终于在一处稍微比较干净的小丘上找到了梅留云的棺材,朱宸济快步走过去。
  打开棺盖,梅留云意识不清的侧卧在里面,脸色惨白,浑身发颤,背部衣料上血痕斑斑。朱宸济迟疑片刻,伸手将梅留云小心的抱起来,他没想到韧性坚强的倒霉鬼竟然那么轻,仿佛受到刺激,梅留云迷迷糊糊的半睁了双眼。
  「倒霉鬼好大面子,你家王爷亲自来接你了。」朱宸济说。
  「四王爷……」梅留云恍惚中看到了朱宸济的睑,喃喃的说:「……我讨厌四王爷。」
  这个倒霉鬼真的很令人生气,朱宸济心想,平常倔强、不给面子就算了,就算意识不清还是连一句好听话也不会说。他原本想再揍梅留云一拳,但是看他伤得不轻,还是先省下来,留待下次再揍。

  第五章

  寒山寺里,朱宸济坐在厢房外的廊上,看着那株终于花遍南枝的梅树发呆出神。回想起年幼时的往事,不禁隐隐心生起「人已老,事皆非,花前不饮泪沾衣」的感慨。对着花开盛景手上却无酒可喝的确有点悲哀,于是他决定进城喝酒去。
  来到城里最大的酒肆「杏花楼」,朱宸济坐在二楼靠窗处,桌上除了酒之外还有堪称丰盛的各色小菜,他却孤独浅酌显得有些寂寞。看着窗外来往的人潮,突然间一个身影吸引了朱宸济的注意,于是他灵机一动,从盘中拿起一个贵妃眉,看准方向轻轻一弹,正中目标物的额头。
  被点心打中额头的人抬头看向恶作剧的人,脸色愠怒,朱宸济则大方的招招手,「我有酒却没有伴,梅千户愿意看在那个贵妃眉的份上,当我的贵宾吗?」
  「好意心领了,丰四爷。」梅留云婉拒,「我另有要事……」
  「梅千户不领情,看来是我的面子不够大。」朱宸济故做无奈,「难道得要正式行文到锦衣卫衙门才能让千户大人赏光?」言下之意似是要以王爷身份硬要他陪酒,看着嘻皮笑脸但眼神中颇带威胁的朱宸济,梅留云只好受邀上楼。
  「不知多久没和梅千户同桌了?」梅留云一坐下来,朱宸济立刻为他斟了一杯酒,「梅千户看起来……」
  朱宸济目不转睛的盯着梅留云的脸看,不免心情荡漾,伸出手指滑过梅留云的脸颊,停在他的唇角,「看起来更……」朱宸济更向梅留云靠近了一点,几乎轻触他的嘴唇。
  发觉了朱宸济的意图,梅留云很快的向后退了一点,「更沧桑了。」他有些尴尬的接口说。
  「更古板了。」朱宸济有点没趣的靠回椅背,「总而言之,梅千户最近好吗?」
  梅留云轻皱了一下眉头,当初是怎么离开丰王府、之后又经历了多少事,朱宸济应该想象得到,却还问好不好?梅留云于是淡淡的回答:「自然不像丰四爷那么逍遥。」
  从几天前在寒山寺看到梅留云之后,朱宸济心里就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但是现在真正在他面前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
  「梅千户原来在这里!」当朱宸济深吸一口气想说些什么,却被一个穿着赭红色官服的缇骑打断,「缇骑们找了半天,京里传来消息……」缇骑自顾自的拉了椅子在梅留云身边坐下,似乎丝毫不把朱宸济放在眼里。
  梅留云注意到朱宸济的眼神瞬间骤变,立刻说道:「孙总旗,还记得寒山寺的檀越丰四爷吗?」
  「喔,丰四爷,幸会。」孙隆参侧头看着朱宸济,他对于之前寒山寺的事件还耿耿于怀,「我刚好有事请教,丰四爷不是本地人吧?」
  「北方人。」朱宸济慢慢的说。
  孙隆参不客气的打量着朱宸济,继续问道:「丰四爷是秀才吗?不过看起来不像文人。」明代礼遇文人,凡中举有功名者可见官不跪,孙隆参见此人在寒山寺里态度大胆放肆,于是猜测这个家伙如果不是个秀才,就是地方士绅;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不是秀才。」朱宸济轻露笑容,「是靠祖上余荫过活,请问孙……总旗?嗯,孙总旗祖上哪里?」
  朱宸济露出一个梅留云非常熟悉的狡猾眼神,梅留云不禁开始为孙隆参捏把冷汗。
  「岭南。」
  「孙总旗去过陕甘西北吗?」
  「当然没有。」孙从参有些得意的说:「我世居岭南,祖上三代家世清白,通过锦衣卫武试甄选之后就一直在江南任职。」
  「原来如此。」朱宸济似是不经意的说:「不过我有预感孙总旗很快就会外派西北,恐怕得十年才能回来。」
  「怎么,丰四爷会算命?」孙隆参伸出左手,「你帮我看看……」
  梅留云随即拍下孙隆参的手,意有所指的看着朱宸济,「丰四爷只是随口说说,不是当真……不知者无罪。」
  朱宸济挑高双眉,半威胁半捉弄的说:「罪不罪……就要看梅千户怎么求情了。」
  孙隆参听不懂两个人打什么哑谜,「求什么情?」
  梅留云瞪着朱宸济,为了避免让情况越来越复杂,同时对孙隆参说:「孙总旗不是有消息要告诉我?」
  「是,差点忘了其实有要事。」孙隆参贴近梅留云的耳边窸窸窣窣说着。朱宸济看着这个情景,顿时羡慕起孙隆参所处的位置,听了孙参隆的话,梅留云沉吟片刻,接着也低声吩咐了些什么。孙隆参点点头,向梅留云抱拳行礼,对朱宸济却随便点个头算是告辞之后便离开杏花楼。
  「喝酒还是两个人好,三个人毕竟太多。」朱宸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这样一搅和,让我酒意全失。」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打扰。」梅留云趁机站起来,「先告辞。」
  「等等。」朱宸济立刻捉住梅留云的手,「梅千户,你要怎么向我求情?」
  梅留云轻甩开朱宸济的手,「我说过了,丰四爷大人大量,不会怪罪一个不知情的人。」
  「不过锦衣卫缇骑的素质越来越差。」朱宸济试探的说:「把一个不适任的总旗远调磨练也是好事。」同时盯着梅留云的脸观察他的反应。
  梅留云开始不耐烦,「只要丰四爷高兴,想把谁派哪里都好,不过是个下属,再找就有。」
  听见梅留云间接的澄清和孙隆参的关系,朱宸济才放心了,「我怎么会刁难梅千户的左右手,不过是逗你玩罢了。」
  「可惜我真的无法再陪丰四爷嬉闹。」说完,梅留云便转身走下楼去,朱宸济于是起身随后跟去。
  「丰四爷,请不要一直跟着,我另有要事得办。」朱宸济一直紧随不舍,梅留云终于忍不住斥喝。
  「既然如此,我们辟室另谈如何?」朱宸济一个箭步冲上前,捉住梅留云的手,冷不防的将他拉到旁边的僻静狭小、还堆了不少杂物的窄巷里,「再说,我还等着你『求情』。」
  「丰四爷……」梅留云正要抱怨,才一开口,朱宸济便趁机吻上他,感觉朱宸济的舌头极侵略的在口中交缠,深入探索,一股既熟悉却又陌生的热情,让梅留云有些慌乱。
  他连忙伸手想推开朱宸济,手腕却被朱宸济紧扣住并压制在背后,仿佛不满梅留云的抵抗,朱宸济更强烈的在他的口舌间汹涌翻腾,让梅留云心绪悸动几乎喘不过气来。对方的气息让梅留云逐渐失神,于是放松戒备、开启双唇,让对方毫无阻碍的汲取纠缠,直入舌根。
  深吻了好一会儿之后,梅留云终于奋力推开他,「放手!」同时怒斥,正要走开时,朱宸济却猛然抓住他的手臂,往怀里一拉、再度往他的嘴唇上吻去。
  梅留云一下失了方寸,用力挣扎着想将对方推开,「别在这里……」话还没说完,却又被朱宸济的吻堵住,比之前更蛮横的深入直到喉咙,让他险些无法呼吸。朱宸济一只手撑着梅留云的耳后颈部,另一只手则在背部从大腿向上抚摸,同时舌头从对方的唇齿之间探入,极具侵略性的与对方交缠翻腾,直至深处。
  梅留云越企图将对方推开,却越让对方有机可趁,他被一路逼靠在墙角,朱宸济将他的左腿抬抱至腰间,尽管隔着衣裤,他已经能清楚感觉朱宸济紧靠着他的下体,正蓄势待发的勃动。
  朱宸济在光天化日之下求欢的意图教梅留云紧张,往旁边一瞄,由于有半人高的杂物掩蔽,让他们的所在处成为一处死角。趁着他闪神时,朱宸济更翻下他的外褂、抓住他的手腕,借着外褂将双手缠缚在背后;同时从他的双唇、耳鬓,游移到颈侧,不断狂吻。梅留云的呼吸急促起来,当朱宸济扯下他的腰带时,他终于轻喊了一声:「朱宸济!」意图喝止对方。
  听到这句话,朱宸济仿佛回神似的,真的放开了手,梅留云才略松一口气时,朱宸济却又冷不防的将他一转身,强压在墙上;接着,将手伸入他的衣内,手指沿着腹肌向下窜,直到鼠蹊部轻拢慢抚。
  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受到刺激,梅留云一惊,整个人向后缩,更投进对方的怀抱,朱宸济靠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同时更加重了手劲抚弄梅留云的下体。
  梅留云不禁满脸通红,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呼喊出声,深怕引起巷外往来行人的注意,可能被发现的风险不知怎么的竟让梅留云下意识的兴奋,在挑逗抚弄之下,他的身心陶醉,不由自主的闭上双眼,下腹深处更像有个炭炉似的熊熊燃烧。
  感觉梅留云的身体已经挑起浓厚情欲,朱宸济更以膝盖挤开他的大腿、扯下他的裤子;并且快速的掀开自己的衣物,一鼓作气的将早已昂扬雄伟的欲望挺进对方温润紧窒的后阴。
  梅留云发出一声倒喘,背脊弓起,朱宸济扶着他的腰部、架着他的肩,下体循序的抽送律动,同时在他的耳鬓、颈子上舔吻着。梅留云刻意别开脸回避对方,然而随着对方深入浅出的频率,他的身体却自然而然的热切回应、扭动,让对方更贪婪的在他的体内忘情索求。
  朱宸济不断的入侵直到深处,感受从对方体内传来的阵阵轻微痉挛,肌肉也激慄微颤,让他更为高亢、用力突进,接着更像无法再控制似的,紧搂住梅留云的腰部,奋力一挺。顿时,梅留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昂快适从全身的毛孔气脉释放,险些失声惊叫;他不断扭摆身体想稍微和缓那股几近灭顶的亢奋,然而越动却越使对方深邃的进入,适得其反的让刺激更强烈。
  在一轮高亢狂乱的猛烈烈攻势之后,梅留云从脚尖到脑门一阵酥麻;终于,和朱宸济一起在飞冲云霄的愉悦中同时达到高潮。
  发泄之后,朱宸济依旧紧搂着梅留云在怀中温存抚慰许久之后,才意犹未尽的解开他的双手,将他再度转身面向自己,轻吻着他的唇,「你喜欢的。」朱宸济在他的耳边细语:「想不想你家王爷?」
  梅留云却铁着脸推开朱宸济的手,迅速整理仪容,自己竟在对方的拥抱中轻易屈服、在情欲挑逗下动辄失态,教他愧疚又自责不已,「我早就不是丰王府的部曲。」他厉声说:「自然不会想。」
  旖旎激情之后,梅留云却立刻变得疾言厉色的态度教朱宸济错愕,原本高昂的兴致瞬间冷乱,便皱起双眉,「你从小就是这点让人生气,你就不能……就不能……」
  「谄媚一点?」梅留云挖苦,「王爷身边能言善道又有姿色的男男女女那么多,又何必一定要找我这个不解风情的人?」
  朱宸济向后退了一步,双臂环抱胸前、愤怒的瞪着他,梅留云毫不畏惧的迎视,「言归正传。」他严肃的质问:「王爷到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游山玩水。」朱宸济冷笑着说。
  「是吗?其实是以我一个小小千户的身份根本不配问吧。」梅留云讽刺的说,「游山玩水需要带那么多侍卫?刚才杏花楼的二掌柜应该也是丰王府的人?」梅留云早就注意到附近有不少监视的目光。
  「好眼力啊,千户大人,出门在外多带点人才好照应。」朱宸济态度轻慢的抚摸梅留云的脸,「倒是梅千户到这里『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
  梅留云挡开他的手,「当然是奉旨巡查缉捕钦犯,不像王爷能有雅兴玩乐。」
  「我问的是『真正』的目的。」朱宸济也正经起来,「锦衣卫该办的大差事都得经过我过目,这次本来只是个单纯的任务,为什么突然扯进东厂?」
  梅留云并不回答,「梅千户有事瞒着我。」朱宸济语气转为严厉,「刚才那个总旗过来就是要告诉你明天东厂厂督庞保会来的消息吧?」
  梅留云警觉的看了朱宸济一眼,的确正如他所说,转念一想,以朱宸济的能耐会知道其实不足为奇。
  朱宸济摇摇头,有些鄙夷的说:「我怎么也想不到你竟然真的投靠了阉党。」
  「王爷想要我怎么样?」梅留云一声苦笑的反问,「一个被逐出王府的小侍从能有多少选择?」
  朱宸济低下头,当初是万不得已才要梅留云离开丰王府,心中百转千回,却沉默不语。梅留云望了他一眼,转身落寞的走出小巷;朱宸济愣了一下,也随后跟上去。
  「等等!」
  离开小巷之后,梅留云故意迈开大步走到市集里,想摆脱朱宸济的跟随,然而来到路口的茶馆前却被朱宸济一把拉住袖子,「你……」梅留云正要发作,朱宸济却以眼神示意他前方状况有异。梅留云才注意到在街道的另一端有五、六个身穿赭红官服的人正追逐着一个狼狈逃命的年轻人一路过来。
  「是你的手下?」朱宸济低声问道。
  梅留云摇摇头,「不,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些缇骑。」
  「东厂……」朱宸济和梅留云不约而同的说,多年不见两人还是如此有默契,彼此不由得对望了一眼。朱宸济面露微笑,紧紧握住梅留云的手;梅留云挣脱不开对方的手,只能又羞又恼的瞪着朱宸济。
  「师父,救我!」当年轻人逃到他们前方,看到梅留云的脸,突然跪下抱着他的腿凄厉的哀求。
  「梅千户真是魅力十足。」朱宸济放开梅留云的手,故意调侃:「什么时候收了这么一个俊俏的徒弟?」
  「无理取闹!谁收什么徒弟?」梅留云白了朱宸济一眼,想蹬开抱着他的腿的年轻人,看了一眼觉得对方有点眼熟,「你不是……卢阳庄的四公子卢文电?」
  「卢阳庄」三个字也吸引了朱宸济的注意,看见卢文电衣服残破,身上还有多处被打伤的痕迹,心想这个年轻人恐怕是招惹了锦衣卫。
  「卢四公子?怎么会落到这么惨的处境?发生了什么事?」当时,恶劣的缇骑逮捕到人犯之后,会先带到荒郊野外将人犯毒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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