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豌豆物语夭卡-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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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添完了水,也不走,就在浴桶边磨蹭着。
  
  明佑斜睨他一眼,道:“要一起洗吗?”
  
  在明佑府上的时候经常一起洗的,可是薛豆青依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支吾道:“我……我给殿下搓搓背。”
  
  他粗手粗脚,明佑向来不愿意他伺候,不过这时候没有别人,只能由着他了,由着他搓了一会,果然背部就被搓得火辣辣疼,忍不住苦笑:“豆儿。”
  
  薛豆青停手,凑近问:“什么?”
  
  “不要用那么大劲。”
  
  薛豆青讪讪的:“噢。”
  
  心里想着要轻点用力气,可是轻点用力气他又不知道该如何搓了,犹犹豫豫地抚过明佑的肩背,手里的毛巾不自觉滑了下去,掉在水里噗通一声响。
  
  明佑回头来看他,正迎上他被热水浸得水濛濛的眼睛。
  
  薛豆青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像是被窥破了心思,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慌忙弯腰去拣毛巾:“呃,掉了……”
  
  明佑却忽然凑过头来,正迎上他俯下去的脸庞,嘴唇相接。
  
  薛豆青呆了片刻,很快就捧住他脸,用力亲起来,亲了一阵,感觉衣服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湿了还是水气侵的。
  
  “殿下。”
  
  两人分开后,薛豆青神志模糊地叫了一声,声音有些颤抖。
  
  明佑伸手挑挑他的衣领,笑道:“进来吧,一起洗。”
  
  薛豆青闻言便跨进浴桶,连衣服也没有脱,明佑皱眉道:“衣服……”
  
  薛豆青已经扑过来把明佑压在桶沿上,拼命索取着他的嘴唇和口腔,明佑仰脸承受着他蛮横的索吻,感到薛豆青的坚硬越来越抵近,而自己却并没有怎么反应起来,不禁伸手摸向那坚硬。
  
  薛豆青呻吟了一声,松开他嘴唇,沿着脖子湿漉漉的一路吻下去,吻到胸前留恋着不去,用牙齿一下一下啮咬着。
  
  他白长了这么大,毫无技巧可言,只咬得明佑隐隐作痛,忍不住去推开他的头。
  
  薛豆青被推开,抬起头委屈不解地看着他,明佑没好气道:“怎么,你还准备上我不成?”
  
  薛豆青抿了一下嘴唇,缓缓往后退去,把自己靠在桶壁,把湿了的衣服剥下来抛到一边,缓缓打开腿,为难着道:“那……你……”
  
  明佑看了他腿间那昂然的物件,不由得别开脸去,声音轻飘飘道:“给我用手伺候一下,你该会吧?”
  
  薛豆青怔了一下,发现明佑那儿还软塌塌的歇着呢,顿时开窍道:“噢!”
  
  慌忙爬过来用手抚摸,他右手还包裹着,动作也不灵活,只知道瞎用力,明佑被他摸得要喊疼,刚想打发他一边去,薛豆青也知道自己手工不好,便一闭眼俯身下去含住。
  
  再没技巧,也该有刺激,明佑难耐地呻吟一声,终于渐渐有了反应,忽然一把推开薛豆青,薛豆青正埋头用功,没防备这一推,脑袋猛地磕在桶壁上懵了一下。
  
  明佑趁着难得□,把薛豆青摆放成跪趴的姿势,粗暴地挺进,借着水的温润,倒也没有太疼,薛豆青只叫了一声,便紧紧咬住了嘴唇,承受着身后久违的撞击。
  
  
作者有话要说:更迟了好几天,SO,贡献点肉肉作为弥补吧,虽说,在河蟹君的监视下,这肉不得不做的偷工减料,半生不熟的~~~多多包涵啊 
                  第五十章 银子 
  基于各方面的因素,明佑这一次终于坚持了比较长的时间,或者说其实他还可以坚持更长的时间,只不过后来那水凉的他直哆嗦,实在是挺不住了。
  
  薛豆青跪得膝盖很难受,终于可以直起身来,帮着明佑把身子擦干,意犹未尽地还想动手动脚,明佑倦倦地打开他手:“去把床铺一下,再多要一床被子,我瞧那个被子实在是太薄了。”
  
  薛豆青只好把自己也擦干了去要被子,回来时明佑已经窝在床上被子盖到只露个眼睛,薛豆青把另一床被子也盖在他身上:“没有厚的,这家的被子都是这么薄的。”
  
  明佑点点头:“你也上来。”
  
  薛豆青脱了鞋子利索地爬上去,躺了一会,扭头瞧明佑:“殿下,我今天没有惹你生气吧?”
  
  明佑道:“以后别叫殿下了,你还想招什么麻烦。”
  
  薛豆青道:“嗯,那叫什么。”
  
  明佑道:“就叫名字吧。”
  
  薛豆青想了想,小声道:“明佑?”
  
  明佑没回应,薛豆青自己暗喜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觉得那兴奋按捺不住,翻了个身用胳膊拢着明佑。
  
  明佑有点不舒服,伸手想把他胳膊给推开,薛豆青却牢固得不肯放开:“我压着你了吗?那我松点。”
  
  于是他就虚虚地张着胳膊,不让胳膊压到明佑身上,像道彩虹似的架在他胸前,明佑垂眼瞧着那条胳膊笑得很无奈。
  
  薛豆青虚张了半天,胳膊也该酸痛,不自觉又放下来,搭在明佑胸前,明佑只做不知,浅浅睡去。
  
  天亮了继续上路,如是走了几个月,竟也平安无事,渐渐到了江苏,舍了马车坐船走。
  
  明佑不惯坐船,一上船便要头晕呕吐,风平浪静的时候还好,风浪稍大一点,简直要躺在甲板上再也不起来。
  
  薛豆青见状便想下船还是走旱路算了,哪怕溜达着也能去了苏州,明佑却又嫌麻烦,宁可在船上躺着也不想再动弹,如此了挨了几天,却不幸遭遇了暴风雨,更倒霉的是他们这船技术不过关,很快就散了架,一船人都给掀了河里去。
  
  明佑不会浮水,一掉到水里扑腾了两下就开始直线下沉,好在薛豆青水性不错立刻就把他拖了出来,只是力量有限,游不了多远,半路扔了重的包袱,死活把明佑给拖到了岸上。
  
  明佑并没有喝多少江水,不过是一番惊吓就昏厥了,更着了点风寒便隆重地发起烧来,薛豆青背着他去看医生,到掏钱买药的时候猛然发现银子没了。
  
  风高浪急,人命关天,那些沉甸甸的银子被他当作身外之物全部扔到江里去了。
  
  薛豆青愣了会神,也没当回事,他一向不太认得钱,打小没钱惯了,虽然也知道钱很重要,可是没有钱他不是也照样长这么大了。
  
  扒拉着口袋勉强凑出了药钱,明佑喝了药慢悠悠醒来,魂魄差点被丢在江里,睁眼发现自己活着,第一个念头就是再也不下水了。
  
  薛豆青笑着安慰:“嗯嗯,再也不下水了。”
  
  明佑眯眼瞧了瞧自己呆在个四处漏风类似于破庙的地方,不禁皱眉:“我们怎么不去客栈?”
  
  薛豆青僵硬道:“呃……”
  
  明佑警惕地睁开眼:“嗯?”
  
  薛豆青坦白:“我们没有钱了,那个,银子都被我丢在水里了。”
  
  明佑的脸色暗了下来,薛豆青还想解释:“那个,那时候我忙着拉你,那个,包袱实在是太沉了,所以,就扔了。”
  
  明佑神色古怪了起来:“把银子扔掉?你到底怎么想的?”
  
  薛豆青心想我没有怎么想,本能地就扔了,可是看着明佑那脸色,他只是像做错了事似地低下头去。
  
  明佑叹气道:“没有钱我们哪里也去不了。”
  
  薛豆青争辩道:“就快到苏州了,回了苏州就好办,我可以种田,还可以打渔,一定能够养活殿下的。”
  
  明佑的笑容很是玩味:“种田?打渔?”
  
  薛豆青被明佑那笑容看得很不自在,扭着手道:“那……那怎么办?”
  
  明佑挣扎着起身,立刻头昏目眩软了下去,在船上那些日子因为晕船他几乎什么都吃不下,又病了这一场,更是虚弱了起来。
  
  薛豆青慌神道:“殿下,你怎么样?”
  
  明佑闭眼养了阵神,道:“豆儿,我们还去不去苏州?”
  
  薛豆青犹豫着回答:“殿下要是不想去,就不去,哪里都行。”
  
  明佑道:“那你想去么?”
  
  薛豆青不说话,答案已经很明显,明佑叹了口气:“那便去吧,至少去个你想去的地方。”
  
  居然这么被在意,薛豆青很是振奋:“嗯,很快就会到了,那现在就走吧。”
  
  明佑笑着看他:“嗯,走吧。”
  
  薛豆青过来搀扶明佑,明佑却坐着没有起身的意思,薛豆青疑惑道:“殿下?”
  
  明佑依旧在笑:“我的意思是,你自己走吧。”
  
  薛豆青怔住了。
  
  明佑怕他误解,便画蛇添足地解释道:“我不是不想去,我真的走不动,你自己去吧。”
  
  轻描淡写,设身处地,体贴人心,还有解释,明佑也觉得自己仁至义尽。
  
  薛豆青的脸色却越来越凝重,凝重到明佑开始心虚,感觉自己那一通舍己为人的解释不但要付诸东流,还有可能酿成另一种灾祸。
  
  因为心虚,他不自觉要讲话:“我是说真的……豆儿,你对我做的够好了,这一次真的可以到此为止了,我不想再拖累你了。”
  
  薛豆青很愤怒,可是他的愤怒无以发泄,面对着明佑那张真诚而虚假的脸,他不知道如何来表达愤怒。
  
  明佑看着他涨红的脸,忽然想这时候的薛豆青即使抡拳给他来那么一下子他大概也不会觉得吃惊。
  
  薛豆青的确是紧紧攥着拳头,并且很想在什么东西上狠狠地砸上那么几下,可是,这里只有一个弱不禁风的明佑,苍白着脸对你无辜地笑着,你怎么好意思拿拳头招呼他。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不用客气,我也想招呼他~~~ 
                  第五十一章 香 
  跟明佑这种人在一起,不学会控制自己的怒气是很不行的,薛豆青瞪着眼睛慢慢地把满腔怒意默默散发进了空气里,最后竟然就不那么生气了,蹲下身来瞧着明佑:“那我陪你。”
  
  他那阵怒气虽说已经散发到了空气里,但是弥漫在空气里却久久散不去,明佑还是觉得有种沉重而压抑的气氛压着天灵盖,不禁喘息艰难:“不……不必……”
  
  薛豆青那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眼神就又开始凶狠,明佑哭笑不得:“那我们还是走吧。”
  
  薛豆青却不再那么热心:“不走了,就在这里吧,其实我也想明白了,即使到了苏州我也没有家,在哪里都一样,何况,我们也没有钱了,等赚点钱再说吧。”
  
  明佑只好哑然,半晌方点头道:“你说怎样便怎样。”
  
  没钱住客栈,只好先在破庙里安个家,好在天气转暖也不是那么冷,不然明佑可能先被冻得挂掉了。
  
  走在大街上,薛豆青有些犯起愁来,说起来,他其实不知道该怎么赚钱。
  
  好在这个年轻人秉性尚乐观,这些年都没有被明佑那种浩大无边的悲观给淹没掉,站在陌生的南京城的大街上,想自己至少还有一身好力气,凭力气吃饭还是不成问题的。
  
  但是他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把自己的力气变成粮食,兜兜转转看见路边的餐馆招伙计,挠着脑袋犹豫了半天始终没有进去,倒是店里那老板娘瞧见门口站着个清秀的小伙子,便笑眯眯地探出头来:“小哥,要吃饭哦?”
  
  薛豆青在明佑手里待了几年,几乎与女人这种生物隔绝了,如今见了简直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像是被什么猛地咬了一口,顿时跳起来飞快地逃走了,背后那风韵犹存的老板娘笑得咯咯的:“瞧这孩子羞得满脸通红的,没想到我的魅力还是这么大哟!”
  
  薛豆青跑出去好远,才渐渐平息下来,心里又懊悔开来——那女人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他不成?何况,他并不害怕老虎。
  
  看看天气将晚,把明佑一个人留在破庙里,很是不能放心,可是又不好意思回去,空着手呢。
  
  薛豆青最终咬了咬牙,回到那家餐馆门口,那临窗的老板娘已经不在了,正是吃饭时间餐馆里生意火红。
  
  犹犹豫豫走进去,立刻有伙计招呼道:“客官里面请!”
  
  被称作客官的人很是羞涩,小声道:“呃,你们这里是不是招人?”
  
  那伙计立即明白,道:“哦,我领你去见老板娘,哎,老板娘!”
  
  老板娘正在楼上,见了薛豆青笑得眼睛弯弯,示意他上楼来。
  
  薛豆青越来越局促不安,索性开门见山:“我没有钱吃饭,想赚点钱。”同时肚子很应景地咕噜了一声。
  
  老板娘见他说得坦白,不禁笑道:“好说,在我们这打工亏待不了你,小六,先给这为小哥拿点吃的,哎,小哥如何称呼呀?”
  
  “豆儿。”
  
  老板娘扑哧一笑:“这名字好,免得我给你另起了,叫起来方便。”
  
  薛豆青吃了人家的东西,就想给人家干活,老板娘在他脸上点了一下,道:“哎哟,这实诚孩子,这顿算是我请你的,你初来乍到不上手,等我慢慢地教教给你再开始才好。”
  
  薛豆青虚心问道:“那么,我该怎么做?”
  
  “呵,还真是心急呀,来,来我屋子,我慢慢地教给你。”
  
  说着便去牵薛豆青的手,薛豆青条件反射般就闪开了,老板娘回头瞧他,眼睛里笑意烂漫:“怎么,不想学?”
  
  薛豆青忽然有点僵硬:“我……我要回去……”
  
  老板娘顿时笑弯腰:“你这孩子,还怕我吃了你不成?这么急着回去,家里可还有什么人等着?”
  
  薛豆青道:“我……我哥哥。”
  
  老板娘不相信,依然伸手来抚过他肩膀,一双桃花眼利索地把他从他到脚打量了一遍,笑道:“我瞧你应该是那种无依无靠之人,不知从何处来,流落至此……就算是想找借口,也该编个好一点的理由,比如说病重的老母或者年幼的妹妹,好端端的说起哥哥来,这实在是太没有说服力了。”
  
  薛豆青那哥哥和人家不一样,所以他着急道:“真的……真的,他……他生病了,我……”
  
  老板娘很诧异他居然就这么激动起来,愣了一下,笑道:“瞧,果然是生病这种戏码。”
  
  薛豆青还待辩白,老板娘挥袖擦过他的脸:“哎哟,你紧张什么,我不过是与你玩笑,有没有人在等你,都有什么相干呢,你既然急着回去,便回去吧,明儿记得来,我再教你也不迟。”
  
  薛豆青潦草地感谢了老板娘便溜烟跑了,之所以潦草,是因为他本质上想做一个有礼貌的人,可是活了这么些年他并没有学到多少礼节的东西,以至于用到的时候只能做的潦草。
  
  推开破庙的门,吱嘎一声响,年久失修,黑乎乎一片。
  
  明佑在角落里抬起头来,没有光,但是那身形他熟悉,薛豆青似乎怕吵醒他,猫一样灵敏地而轻巧地走了过来,明佑忍不住咳了一声。
  
  薛豆青道:“殿下,你没睡呢?”
  
  明佑无奈道:“这么冷,怎么能睡得着。”
  
  薛豆青道:“火怎么灭了?”
  
  明佑道:“嗯,不知道。”
  
  薛豆青小跑回来并没有觉得多冷,依然摸了火折子去生火,火光亮起来看见明佑果然脸色青白是冻惨了的样子,伸手去握他手,更是冻得很生脆,薛豆青把他手放在手心里暖着,心疼道:“你多走动走动就不冷了,老是坐着更冷的。”
  
  明佑忍不住笑,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何况走动。
  
  薛豆青忙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圆圆的烧饼来,是方才吃饭时偷偷藏下的,递给明佑道:“先吃点东西吧,饿着也会冷。”
  
  明佑就着火光端详了一下那个饼:“哪来的?”
  
  “嗯,别人给的。”
  
  这话说得含糊,明佑也不是那么在意,却忽然凑近薛豆青的肩膀嗅了一下。
  
  很细微的香味,细微到可以忽略不计,可是明佑是玩香的行家,有一段时间他曾经试图用曼陀罗迷香代替大烟。
  
  薛豆青回来,满身清冽的寒气,寒气中却有一点点香气,女人香。
  
  薛豆青立刻紧张:“怎么?”
  
  明佑淡淡道:“没什么。”
  
  接过烧饼来,虽然已冷,味道居然还不错,只是他最近牙龈上火牙齿酸痛,咬了两口之后再也咬不动,便丢开了。
  
  薛豆青一直看着他脸色,其实并没有什么脸色,但是薛豆青依然觉得很不舒服,于是索性坦白:“我今天去找工作,没有找到,有一家饭馆招伙计,叫我明天去。”
  
  明佑带着点笑:“嗯。”
  
  这回应只算是表示听到,薛豆青补充问道:“殿下愿不愿意我去?”
  
  明佑那笑又大了点:“这种事情为什么问我?”
  
  “你不喜欢,我就不去。”
  
  “你去不去,与我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
  
  从大狱里把他劫出来时并没有问他喜不喜欢,强行带他逃离时也没有问他喜不喜欢,自作主张砍伤自己的手背时也没有问他喜不喜欢。
  
  其实,喜不喜欢,他说了不算,薛豆青一直都是个很有自己决断的人。
  
  薛豆青却看不惯他这样漫不经心的态度,他认真而不容置疑地道:“我想让它们有关系,我做的一切都想与你有关。”
  
  明佑最终点了下头,依然轻描淡写,避重就轻:“你笨手笨脚,到时候注意不要砸坏人家的碗碟。”
  
                  第五十二章 租赁 
  明佑当了一次乌鸦嘴,薛豆青那个笨手笨脚的,工作第一天就惹了不少麻烦,摔了两个盘子,烫了客人的手,倒酒倒到了人家衣服上,最后被老板娘扭着耳朵揪到了后院。
  
  薛豆青那本质里的礼貌又开始冒头,嘟嘟囔囔想说对不起。
  
  老板娘表面上很恼火,掐着腰把他呵斥了一番,实际上并没有真的生气,看薛豆青一直低头不语,竟又笑了:“唉,难不成我请了个大户的少爷来?先前没有做过活的?”
  
  薛豆青摇头否认:“不……不是,我只是……笨。”
  
  老板娘仔细端详他,怎么也不觉得他像个笨人的样子,可是,他就实实在笨给你看,笨得还很有水平,砸盘子净选贵的砸,烫客人也净选大主烫。
  
  老板娘忍不住拉过他手来端详,薛豆青又要往回撤,老板娘狠狠瞪他一眼:“我给你瞧瞧手相!”
  
  薛豆青只好硬着头皮伸着手,老板娘磨着他手上那些硬茧:“也不像是个少爷啊。”
  
  薛豆青尴尬道:“都说了我不是……”
  
  老板娘蹙着眉:“力气总该有的吧?”
  
  薛豆青点头不迭:“嗯嗯,我力气很大。”
  
  老板娘于是安排他去砍柴,给他一把秀气的小斧子,薛豆青急于表现,把小斧子挥得虎虎生风,结果柴劈了两担,小斧子也报销了。
  
  老板娘揉着太阳穴:“唉,你这孩子,做什么能让我不搭进去点呢。”
  
  薛豆青拎着尸首分家的小斧子,手足无措:“这……这实在是太不结实了。”
  
  这种笨手笨脚又糟蹋东西的人雇了真是折本,可是老板娘委实待见薛豆青这颜,心里琢磨要是姑娘的话就好好打扮了,便是不干活,随便在店门口走几遭也能吸引不少顾客了。
  
  老板娘很是为难,但是依然决定留下他,并给他配备了一副结实的大号斧头。
  
  薛豆青干活很卖力,其实劈柴这是事情是有技巧的,劈得巧了也不是多费力的,但是在薛豆青那里技巧什么的都是多余,他只把每块木头当成仇人来劈,劈得木屑横飞,片片带着劲道,随便挨上一片大概就得给割伤,于是薛豆青一劈柴,整个后院便没人敢进。
  
  于是,薛豆青就正儿八经地在这里打起工来,大多时间是在劈柴烧火,有时店里忙的时候也会去帮忙端个盘子,如此干了几日,薛豆青来找老板娘,想提前支点工钱。
  
  老板娘抿嘴一笑:“吃穿皆包,豆儿你攒钱讨老婆的么?”
  
  薛豆青与这老板娘混得熟了,也不再觉得多可怕,也不计较这种笑话,坦白道:“我们现在还没有地方住呢,我想先租个可以住的地方。”
  
  老板娘惊讶道:“呀,没地方住?那是住哪啊?”
  
  薛豆青道:“就在街后一个破庙里。”
  
  老板娘那眼神就有点奇怪了,那破庙一向是些乞丐流浪汉的暂居地,这薛豆青瞧着干干净净的,居然会在那里安家?
  
  薛豆青大概也觉得羞赧:“我们……来的时候,身上一点钱也没有……所以……”
  
  老板娘沉吟道:“你们……我记得你好像有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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