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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山之石被玉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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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易不奈烦地道:“行,去就去,见完了那鸟人就把船还我,辰月……”
  老板上前一步说:“江先生也要去!”
  “你那个贵客还真麻烦,要不是看在船的面子上!”向易向手下下令道,“你们去吧!小兄弟,替我看着这帮泥猴子,别让他们翻了天,我去去就回!
  冉郁点点头,胸中的那颗心又不安份了;隐隐中他有些期待,想要见见那位贵客。
  
  “什么鸟人还要我亲自去见!你要是敢骗我,小心爷就拿你的脑袋当夜壶!”
  不管向易怎么威胁,老板依旧是副好脾气的样子,笑着给他们引路。
  江辰月的心中渐渐有了底,他似乎明白谁会来找他们,这个人啊,恐怕早就准备,他们来时他应该就知道了,怪不得要二十天,这么远赶过来也够他受的。
  向易被引到一间雅致的小房间,老板打开门引他们入内后便告辞离开。向易在案几边坐下,不客气的动手倒茶,还给江辰月也倒了杯。
  “向老大还真是镇定,茶好喝吗?这可是雨前茶,虽是前年的有些旧了!”
  向易把杯子摔在地上,骂道:“早该知道是你这个这家伙!”
  江辰月只是对来人微微一笑,接着喝他的茶,雨前茶味道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请假,加班的苦逼不解释,估计星期四回来,期间有空会修改下细节。
mm对不起了,各位。 
                  激战鄢支(一)
  “你想干什么吧!”向易拍桌子道。
  “不要那么急,我们可以慢慢谈!”骆雨峰平静地坐下来,又给向易倒了杯茶,做了个请的手势。
  “没什么好谈的!想要回船,没门!”向易牛饮而尽。
  “没门,窗总有吧!向易,我也够意思了,没去报官!谁都知道飞云是我的船,如今你拿去了,我如何交待!”骆雨峰好似镇定自若,但语气中满是不容反驳。
  “你忘记你曾亲口答应过要将船给我!”向易是恼了。
  “何处何时,我说过将飞云给你了吗?”
  向易张了张口,转念一想,这小子真贼啊,那时候应该让他立个字据,现在谁说得清!
  骆雨峰换了副平和的口气说:“向易,我也不亏待你,我和这里的老板说过,这里的新船随你去选!飞云我要带走。”
  “凭什么?”向易身上腾起一股杀气,“你不怕我在这办了你?”
  骆雨峰轻松一笑道:“向易,在海上,我怕你,可在这你未必是我的对手。飞云经过这次大修,已算是旧船,为艘旧船不要新船,传出去怕有人得当你是傻子。”
  “那你为什么要拿艘旧船回去?”向易问。
  “我已经说过了。”骆雨峰笑道,“面子问题!对海商来说船就跟老婆一样;被人在后面指指点点说‘老婆’让人给拐了,太没面子!”
  这个老婆的例子让向易觉得占了便宜,眼睛转了转后说:“那还差不多!”
  就这样被收买了,一直没说话的江辰月扔给向易个鄙视的斜眼。
  
  “骆老板把生意做到这来了!”江辰月道
  骆雨峰摇摇头说:“没办法,面子也要,也不能得罪了各位!还要麻烦各位照顾冉郁。”
  江辰月看向骆雨峰,说到冉郁,他总看上去有些无可奈何。
  “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亏待他,毕竟现在他是我的兄弟。”向易站起来道,“我得趁你姓骆的还没改主意赶紧去挑一艘,说不定过会成旧船了!”
  骆雨峰苦笑着,说:“不会的,这次不会了。但是,我得把辰月留下!”
  “为什么?”向易又恼了。
  “向老大,我有些事要和辰月商量,而且为了大家方便,就先把辰月借给我用用,等我船出了泉州,自会放他回来!”骆雨道,表面是商量事,暗里当然是把辰月扣下来当人质。
  江辰月撇了眼骆雨峰,说:“向易你去吧,我不会有事的!”
  向易真是十分听话,江辰月开口,他便乖乖退出去。他的背影消失后,江辰月问骆雨峰:“你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骆雨峰拍拍掌,“进来吧!”
  小石头从外面进来,撇撇嘴说:“爷,那个向易可吓人了!”
  “这是?”江辰月问。
  “冉郁一个人在船上我不放心,让他跟着也好随时照顾!”骆雨峰回答。
  “算了吧!冉郁以前也是一个人过,没什么不好的,在船上还有我照顾跟本用不着。你是不放心,想按插个人去看着他吧!”江辰月一语点破。
  “才不是呢,是我不放心,娘说过有个好朋友不易,我怎么能放他独自在艘海盗船上!”小石头着急解释。
  江辰月打量了下小石头:“倒是衷心护主,对朋友也有情有义,骆雨峰你身边的人倒都不错!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事吗?”江辰月转头看向骆雨峰。
  骆雨峰沉默着,表情有些矛盾。最后重重叹了口气说:“没有了。”
  “这件事你找向易也可以谈!”江辰月有些怀疑。
  骆雨峰淡淡笑道:“你都点透了,还是你觉得向易那个大嘴巴能守得住?让冉郁知道了,不是又要误会我?再说了,怕是我和向易说会增加不少麻烦,他会以为我想在他那插钉子。”
  这倒是,江辰月没再问从怀中掏出份羊皮纸卷,交给骆雨峰说:“我没什么能给你的,就这个请收下。”
  
  骆雨峰接过,打开一看,猛抬起头,说:“海图?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为了你帮我的忙!我知道,你送船给向易不仅仅是为了冉郁。”江辰月郑重道,“受你照顾,总要回报些。这个只是附近海域的海图。”
  骆雨峰把羊皮卷还给江辰月道:“海域也是疆域,绘制一份完整的海图,是千秋万代之功。每个渤海国人都尽倾力相助,我不能要求回报!船只是给向易的,你也只是个海盗!”
  “真没想到,你还能有这种觉悟!倒是我当了回小人。”
  骆雨峰像是自知理亏,听出江辰月话中的嘲讽也不生气,只是说:“好歹我也从那劳什子入春阁里捞了出来,你能稍许对我客气点吗?”
  “若不是拜你所赐。我不也会进去,那就用不着麻烦骆将军来捞了!”
  “将军?!”小石头吃了一惊。
  “别听他胡说!”骆雨峰忙摆手,“怎么可能,那是我的外号,小时候喜欢装将军,他们就起了这么个外号。”
  江辰月明白自己失口误言,便不再说话。
  “时间也差不多,我该走了!”骆雨峰转而拍拍小石头的肩说:“好好照顾冉郁,也照顾好自己,我说过的话要记住。”
  小石头用力点了点头,骆雨峰还想和江辰月说些什么,琢磨了半天才说:“怀舟是我的朋友,请相信我没有想要害他。”
  “杀人何必用刀,害人又何须有意。”江辰月的眼中隐隐有着泪光。
  
  冉郁在外面无聊,那帮海盗除了向易谁也管不住。他沿着海岸踱步,远远看见有条船,好像是飞云!冉郁手搭凉篷,仔细看看又不似,难道已经开始眼花了?转过头想看看海盗们都还在不在,因为向易应该不会抛下兄弟吧。这一看不要紧,竟然发现向易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跟他的兄弟们打哈哈。
  “向大哥你回来了?江大哥呢?”冉郁左看右瞧没见着江辰月。
  向易大笑着说:“赚了,赚了,果然还是新船好!”
  “什么新船?”冉郁问道,“向大哥不会是又买了新船吧!”
  向易神秘兮兮地说:“我那点钱安置抚恤兄弟们的家人都不够,哪有多余的买船,更何况是这种新船!”
  冉郁疑惑地问:“那是江大哥买的吗?”
  向易在冉郁的头上敲了下,说:“傻小子,是你那位骆大老板,拿来和我换飞云的。”
  冉郁一楞,抓着向易问:“骆雨峰?他在哪?”
  向易被摇着受不了,指着雅间的方向。没等他把“在那”说出来,冉郁就已经跑了。
  “怎么回事!”向易的嘴巴张成烧饼型,“急着去投胎啊!糟糕,辰月还在那家伙手上!差点给忘了。哎,小兄弟,你等等我啊!”
  
  冉郁没跑多远就看到江辰月带着小石头出来,老友相见份外高兴,冉郁把骆雨峰抛到脑后。
  “你怎么来了!”冉郁高兴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听说你一个人在外面,我娘知道后,就说朋友应该有难同当,怎能让你独自留在这里。”
  “那你的娘亲呢?”冉郁是十分感动,可总觉得害小石头离开娘亲总有些不妥当,“留下她在家不要紧吗?”
  “没事,爷把她接入府中了,会好好照顾她的!”
  听小石头这么说,冉郁安心了些,毕竟骆雨峰也是个大商人,还不以至于会说话不算话吧,更何况只是个老太太,他也养得起。冉郁不疑有它,沉浸在与好友相聚的欢乐中。
  向易并不在乎多个人,吃的东西管够,小石头的家人也不须他安置,他就怕小石头是骆雨峰放在他这的钉子。
  “你想多了!”江辰月幽幽说了句,眼望着渐离渐远的陆地。怀舟不知你在何处,你应不至于入地府受苦,可与你的妻子团聚。下世轮回愿生于清平之时,世上再无战事。
  向易望着江辰月忧伤的侧脸,手足无措地挠着头,不知应如何安慰他。
  
  “我向某人有两条船,也是大户了!”向易强扯出的笑容看上去很怪,“这船还没名字,辰月你给起个名吧!”
  江辰月望着层层起伏的海波道:“就叫‘踏海’吧!”
  “踏海好,这个名字好!总有一天这片海域,我向易都要把它们踏平了!”
  向易自信满满,江辰月却只是摇摇头,他的眼底幽深似海。
  
  新船和飞云比起来,个头大了些。但因为上层建筑少,又朴素没什么装饰,份量就轻,船跑得也不算慢。
  小石头和冉郁被安排睡在一个舱房里,两人彻夜聊天。冉郁告诉小石头他在外面的那些趣事,聊了阵子后,冉郁有些想问问骆雨峰的情况,见到小石头时太激动,把骆驼兄给忘了。
  “小石头,骆……雨峰怎么样?他还好吧!”嗫嚅半天,话忍不住还是问出口了。
  “爷……他还好!大家都挺好的。和你们分别后,我们就在一直派人找你们。可茫茫大海,从何找起。没想到爷自己回来了,大家当时还以为看错了。”
  小石头是个不太会撒谎的人,说谎时就会小结巴,还会说些不着边的话,用以掩饰自己的紧张。
  “小石头,你……说实话,骆驼是不是有事,才让你过来的?是为了看住我吗?”
  
  小石头从床上跳起来,在房中来回踱步子,还不停挠着头说:“怎么可能,是我说要来照顾你的,当然爷也希望我过来啦,可是全是我主动提的,爷没有说过!”
  “好吧,好吧。我信你,快睡吧!”冉郁翻了个身,装作睡觉。
  不多时,小石头踱步子的声音消失了,再过一会,冉郁觉得背后的风被挡住,小石头用手指点他的背脊。
  “睡了吗?”小石头小心地问,见冉郁不回答就接着说,“那个,爷让我带给你一样东西。”
  冉郁翻身过来,伸出手道:“拿来!”
  “正经点,起来,起来!”小石头拉着冉郁起来。
  “骆驼叫你给我什么?”冉郁坐正后问。
  “爷说海上危险,经常会遇到意外,你也不是那种遇事喜欢逃跑的人,所以要留些东西防身。”小石头从身上摸出个布包,层层解开,一道寒光冲出,露出把精致的短剑,双手托着郑重地递给冉。
  
  冉郁接过来,剑峰在月光下散发出晕光,挥动起来有寒光相伴。正握反握都极为顺手,冉郁不由赞叹道:“好东西!”
  “那当然,这是爷护身用的,据说是上古宝物,名为月露!”
  冉郁心念一动,道:“这是骆驼护身用的!”
  “是啊,我跟着爷的时候,爷就带着这把短剑了,我见他常绑在左臂。这把剑切木头就跟切泥巴似的,你小心点用。”
  “那他现在不是没有防身的东西了吗?”冉郁紧紧握着这把匕首,略显担忧地问。
  “爷说他现在不用到处跑,用不上了,你就拿着吧,算是他给你最后的礼物!”小石头努力回忆着,尽量把骆雨峰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冉郁听。
  最后?冉郁的心被这个词微微刺痛,觉得骆雨峰是有些怨他没良心,就这么跑了。
  “爷说,让你小心点,有时候保命比较重要,要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小石头还在唠唠叨叨说着。
  冉郁听着直打瞌睡,小石头自顾自说完,再一看,冉郁早就伏案睡着了。摇也摇不醒,小石头拿着衣物给他披上。自己则看着舷窗外的大海,深深的,遥远的大海。安阳不知道会怎么样,冉郁你到底知不知道爷的心意呢!
作者有话要说:勤劳的六六回来更文了,就不知道马兰花在哪啊,我有个愿望……明天加工资! 
                  激战鄢支(二)
  冉郁大清早就坐在那,盯着案几上的手珠猛瞧。
  “在看什么!”小石头打湿毛巾给他擦脸。
  冉郁一把拉住他,让他坐下,道:“你快帮我数数,这窜手珠上有几颗珠子。”
  “你自己不会数啊!”小石头觉得冉郁现在有点神经兮兮的,不过他还是很仔细的数了数回答道,“二十六颗!”
  “你确定!”
  “是二十六颗啊!”小石头又数了遍,肯定的回答道。
  “可原来有二十七颗啊!”冉郁的声音像是见了鬼。
  “可能是掉了一颗罢,你再找找!”小石头不明白掉了颗珠子冉郁也能大惊小怪的。
  “怎么掉!”冉郁把手珠塞在小石头手里说,“你仔细看,绳子都没拆过。难道这么硬的珠子自己会断嘛!”
  小石头仔细看了看,确实绳结不像被拆开过的样子,绳子也没断过。
  “喂,不就是少颗珠子嘛。是不是你自己拆下来不记得了!”
  冉郁在房间里打着转转,双手挠着头说:“没有啊,我去拆它干什么!”自从从那个神神叨叨的老婆婆那拿了这窜手珠,冉郁就没碰过,总觉得这手珠有些诡异。
  “当初给我这窜手珠的老婆婆说‘此物有驱邪僻凶之功,能保佑你一生平安康泰。’以前老人家也说过有大难的时候,那些玉啊,珊瑚啊,反正是有灵气的东西就会碎掉。小石头你说现在少了颗珠子,会不会是什么大凶之事的预兆啊?”冉郁像个幽灵般转到小石头身后,突然说话把他吓了一大跳。
  “我没觉得这珠子有什么问题,你倒要把自己吓死了!行了,行了,我帮你在船上找找吧,指不定让你丢在哪呢!”小石头安慰冉郁道,但他的眼底也闪出些忧虑。
  
  踏海咯噔一下便停止不前了,江辰月推开门对冉郁说:“船靠岸了,走吧。”
  这已经是习惯了,船每到一处,没事向易就拉着他和江辰月下去瞎溜达,有事更是要带上他们。其实最初向易只带江辰月出去,自从冉郁来了,他才不得不多带上个拖油瓶。江辰月是不想单独和向易呆在一起,找冉郁多个人说说话分分心,省得向易老粘着他。冉郁呢,看到向易在江辰月面前炫耀,却换来个白眼,就很想笑。这事能让他觉得很有乐趣,所以每次江辰月来招呼他,他肯定会去。
  久了,向易见冉郁和江辰月走得近,觉得应该好好利用这点,所以想方设法拍他马屁,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总会给他些,无非就是让他在江辰月面前说些好话。反正跟着他们出去,很有意思就对了。
  “江大哥,这次是上哪去?”冉郁拉上小石头,江辰月并不介意人越多越好。向易的脸色却极不好看,这下多了两个拖油瓶,姓骆的你给我记住了。他老兄好像忘了,冉郁是他自己要留下来的。
  “琼芳国!”向易答。
  “江大哥,那是个什么国家?有意思吗?”冉郁问。
  “什么‘琼芳国’,全国上下只有一百多个人的国家你见过吗?”江辰月不屑地说,“就一帮海盗,造的破山寨,不过天高皇帝远,地方又不属渤海管,称个国也没人带兵剿灭罢了!”
  向易的脸更沉了,又不能发作,挺委屈地说:“不用讲这么明吧!”
  “想渤海光内廷官员都不止一百了吧。一百多个人就能建个国家,我倒觉得挺有意思。”冉郁开始和稀泥,“向大哥,咱们快去看看吧!”
  向易见有了个台阶,马上就顺坡下,几人向‘琼芳国’走去。
  
  走了有一壶茶的功夫远远看见些木楼,再走近些就看见个寨子,木墙上挂着红绸,木门前有名精壮的中年人,正笑盈盈的抱拳行礼。
  “向老弟!真是好久不见啊!”
  向易快走几步向上,抱拳还礼道:“周大哥!恭喜恭喜,向易常年在外漂泊,此次前来也未曾带什么珍贵礼物。此小小一物,就当是我的贺礼了。”
  向易说完从递上礼物,是个女子用的鱼形首饰盒,红黑双色的漆器,红宝石为眼,上面用金丝绘出鱼鳞,鱼鳞又饰以各色宝石。鱼的形象有些西域风格,装饰的手法却是渤海式的。奇特而又美丽,中年人露出欣赏欢喜的表情,向易也有一脸骄傲。
  “什么小小礼物,跟本就是来炫耀的。”江辰月在后面轻轻说了句,向易和中年人都没听见,他们还在叙旧。
  “你看我,怎么让客人站在外面,向老弟快进来!”中年人赶忙将向易他们请进来。
  冉郁进了寨子后,觉得有些不对劲。寨子里,在外面劳作的都是女人。
  “江大哥,这里没见到几个男人啊!”冉郁拉拉江辰月的袖子说。
  “嗯,我也发觉了,刚刚就觉得有点怪。今天是此寨寨主,就是那个中年人——周元,他的女儿出嫁,好歹是个‘国王’,女儿出嫁怎么这么安静。”
  “对,哪怕是平民老百姓出嫁也不会这么安静呀!”小石头也附和着说。
  “那现在退出去吗?”冉郁问。
  江辰月摇摇头道:“再看看,周元是向易的八拜之交,我们现在不过就是有些怀疑,为此要退出去向易也不会答应。”
  想想也是,那个首饰盒看上去就很明贵,向易出手那么大方,应该很看重周元。冉郁点点头,说:“那就小心些!”
  周元将众人引入厅堂,将向易安排在自己左手边。
  
  众人分别落坐后,向易问:“今天看来还有位贵客要来啊!”向易指的是周元右手边空着的座位,按渤海的规矩主人右边坐着的定是贵客。
  “是亲家那边的人。”周元边说边端起案几上的铜爵,“向老弟,我们也是多年未见了,来来今晚不醉不归啊。”
  “哎,那怎么行,今天是侄女的好日子,我们都喝醉了,谁来闹洞房啊!”向易豪爽的笑道,不过主人劝酒是必须要喝的,向易喝下一杯酒后问,“对了,大哥这里怎么如此安静,男方还没来人吗?”
  “早就来了!”从周元身后的屏门后面走出个人来,他面目俊朗,衣着奇特,声如洪钟,光听这声音就能感到不是平凡人。他抱手镇定的走向周元右手边的贵宾座,自然地坐下。
  向易也感到了有些不对,问周元:“这是?”
  “这……这位是……”周元结结巴巴一副不知道如何解释的模样。
  “鄢支人!”江辰月冷冷地说,“他衣服上的兰纹,是古鄢国贵族方氏的家纹。鄢国被瓜分后方氏被罚为奴,现在已经是鄢支的贵族了。如若我没猜错,在座这位是鄢支日蚀王。”
  
  听完江辰月的话,日蚀王将傲慢的表情收敛了些,端正坐姿道:“正是,想不到这里还有个明白人。”
  “大哥,你这是要跟鄢支人联姻吗?”向易好像还是没找着关键点。
  “我……”周元用眼神向日蚀王求救,但人家不理他,我了半天没我出个什么来。
  “不用我了。”日蚀王不耐烦的开口道,“跟本没有谁要出嫁。是我们收买了周元,要他引你出来。向易,有你在海上,对我们就是个麻烦。现在我给你两条出路,一是投靠我鄢支,二就是死!”
  向易缓缓将铜爵放下,不敢置信地道:“大哥!我还叫你一声音大哥,你我的家人都死于战乱,我们结拜时说,决不让渤海再陷入战乱。你可曾记得,你可还记得!”
  向易一掌拍在案几上,铜爵抖了三抖摔下来发出哐啷声,周元面露痛苦之色。
  “婉儿在他们手上,我唯一的女儿在他们手上,渤海我早就不想去管了,是好是坏随它去,婉儿是我的女儿,我的亲人,我不能不管她!”周元道,“兄弟,我们结拜时也说过有难同当,现在我有难处,你就帮我这个忙,只要你投降,就不会有事了,婉儿能回来,你也不会有事啊!你还是海大王。”
  “不可能!”向易道,“周大哥,你这个劳什子王是做昏头了,你有多少年没出海了!你有没有见过那些被鄢支人洗劫的船?不管男女老幼,没有一个活口!我们怎么能当什么都不知道,婉儿是条命,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今日你要我向这些杀人不眨眼的禽兽投降,办不到!”
  
  向易断然拒绝,日蚀王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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