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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贺,文武双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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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围圈,而贺华光则向后退了几步,离魏恺之和另外一个黑衣人更近。
  就在大家缓慢动作着的时候,劫持着魏恺之的人居然分神去看了看布袋中的银票,贺华光微侧着头看到了他的动作,于是又大胆地向后退了几步,那黑衣人仍然没有什么反应,注意力还在那袋银票上,贺华光屏气凝神,手按在腰间的软剑上。
  一声清脆的口哨响起,贺华光猛地朝着魏恺之的方向冲了过去,抽出了软剑与那个黑衣人缠斗起来。与此同时,捕快们快速将若善和若水围了起来,并护着他们两个转移到了边上;那些护卫也抽出了剑将先前走过来的黑衣人团团围住。
  贺华光在与黑衣人拼剑的时候,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内息混乱,还没过几招就已经显出劣势,但是他还是咬咬牙,终于站到了黑衣人与魏恺之的中间,并且不顾一切奋力向前,让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那个黑衣人再想要靠近魏恺之已经很难了。
  魏恺之咬牙站在贺华光的身后,看着贺华光和黑衣人打斗,表情相当地复杂。
  另外一边,护卫们加在一起才稍稍占了上风,显然打斗得相当吃力。
  捕快们看贺华光身上被对方的剑气带出越来越多的伤口,不由地为他捏了一把汗,有个捕快也顾不得现在跟他说话会让他分神,大吼了一句:“贺捕头,需要我们帮忙吗?”
  “不用,保护好若善和若水。”贺华光只瞟了一眼若善和若水的方向,就赶紧将注意力收了回来。
  站在贺华光对面的黑衣人听了他的这句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抬脚踢了一下贺华光的手腕,然后不顾不要命一样又攻过来的贺华光,迅速转身脚一蹬地几个空翻翻到了包围圈内,剑尖直指站在中间的若善。
  若善这个时候还是一脸的平静,直视着那个黑衣人的眼睛,连一点躲避的动作都没有。只是他这样却吓坏了站在他身边的若水,他下意识地就要挡在若善身前,替他挡住那致命的剑。
  贺华光刚才看到那个黑衣人朝这边来就已经猜到了他的意图,只是他现在真的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拼尽全力才赶上黑衣人,在千钧一发的时候一把推开了若水,赤手空拳握住了黑衣人的剑,使出内力迫得黑衣人的手不能再向前移动半分。
  而站在后方的魏恺之此时才像是如梦初醒一样,趁没人注意,慢慢向捕快们那个包围圈走去。
  周围的捕快接住了被贺华光推开的若水,看着贺华光握着剑和那个黑衣人拼起了内力,不敢去打扰他,只能更警戒地防备。有捕快想要将若善也拉到一边,以免伤到他,但是若善只是淡淡地拂开那人的手,依旧一言不发地站在贺华光身后,注视着眼前的两个人。
  那个黑衣人明明知道此时的贺华光已经是强弩之末,撑不了多久,但还是不打算再浪费时间,他垂在身体一侧的拳头松开,绷直了手运气于掌,趁着贺华光不备一掌就要打在他的胸口。
  贺华光没有看见他的这个动作,站在他身后的若善此时却是清楚地看在眼里,因此在黑衣人手掌打向贺华光的一瞬间,他奋力撞开对这一切毫无所觉的贺华光,替他受了那一掌。而另外一个黑衣人刚刚摆脱了侍卫的纠缠,他想要从背后一件刺入贺华光胸口,看见贺华光被若善撞开的时候,剑已经来不及收回了,因此那一剑准确地刺入了若善的身上,并且,穿胸而过。
  若善左胸受掌,右胸还有一把剑穿过,剑尖染着殷红,滴答滴答地往下淌着血。
  出掌的黑衣人看着伤到的是若善,一瞬间脸色大变,眼中的惊恐怎么也掩饰不了,他失了理智,赶紧拿开手掌,对着被若善撞开的贺华光就一掌挥了过去。
  而看着这一变故的贺华光早已经忘了所有,只剩脸色越来越苍白、衣服却越来越艳红的若善,既使被一掌打得撞到了身后捕快的身上,然后趴倒在地上,也没有一丝声音、一点动作,只有一双眼睛始终死死地盯着仿佛没有那把穿胸而过的剑支撑就会倒下的若善。
  若善则侧过头对着贺华光吃力地露出了一个浅得不能再浅的笑容,满目含情地看着他,然后脑袋垂了下去。
  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任何人发出任何声音,更没有人稍稍动那么一下,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只能惊愕地看着生命渐渐流逝的若善。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魏恺之,他暴怒地瞬间移动到出掌的黑衣人身边,手腕转了几圈,已恢复到几近透明的手指灵活地舞动,像翻飞的幻影一样,然后他一拳打在了那个黑衣人的胸口,黑衣人闷哼一声,随即呕出一口鲜血。
  魏恺之又补了一拳在他的背上,黑衣人弯下腰,又是几口鲜血吐了出来,然后支撑不住地单膝跪在了地上,左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右手撑在了地上。
  魏恺之单手拎起了黑衣人的衣领,将他拉到自己身前,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脖子,直掐得那人脸色发紫,然后对那个还握着剑的黑衣人说:“现在你同伴在我手上,还不放下你手中的剑?!”
  那个黑衣人看着魏恺之发红的眼睛,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剑,随即像是被震慑到了一样,赶紧松开了手。
  若善此时已经晕了过去,那把剑一被放开,他的身子就要往前倒,魏恺之沉稳的声音又喊了句“若水”。
  若水赶忙跑上前扶住若善的身子,小心地避开了若善的伤口。
  “还不把他抓起来?!”魏恺之对着那些还在发愣的捕快说。
  捕快们听到他的话,都回过了神,去抓住了另一个黑衣人。魏恺之把刚才被自己打伤的黑衣人也交给捕快,然后强硬地从若水手上接过若善,伸手封住了剑伤周围的几处大穴,随即抱起若善,纵身飞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贺华光看着魏恺之抱走若善,立刻想要从地上爬起追上去,但是努力了几次还是没能站起来,又急又气地直把自己逼得吐了好几口血。若水赶紧去扶起他,安慰他说魏恺之会带若善回去就医,让他不要着急。
  回去的路上,气氛格外地凝重,大家也很心急,只想着快点回去,若善有危险,要快点回去……
  还没走多久,没受伤的黑衣人突然发难,打倒了周围那几个捕快,然后拉起另一个黑衣人飞了出去。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那些捕快根本来不及反应,等追了一会儿没追到那两个黑衣人才想起来刚才太过震惊,竟然忘记了要揭开他们蒙面的布巾看看他们的脸。
  而那五十万两赎金也幸好是被收了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哎,终于还是狗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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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文真的是一个浩大的工程。 
                  第三十九章
  魏恺之抱着若善回到贺府以后,大家虽然很惊异魏恺之会武功的事,但是在看到浑身是血、面色像纸一样白的若善时,也都忘记了其他,只想着要快点救若善。尤其是魏家和贺家的两位夫人,被那把还插在若善胸口的剑吓得几乎要晕死过去了。
  跟长辈问了好、说了自己没事,魏恺之忙催着他们去找大夫,然后又抱着若善回了他的房间。
  魏恺之小心翼翼地让若善在床上坐好,然后在他身后坐下,运气于掌,贴于若善的后背,将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若善体内,护住他的心脉。但是,魏恺之明显可以感觉到,将内力输入若善体内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作用十分微弱。
  若善的呼吸越来越慢、心跳越来越弱,魏恺之的心里也越来越急,虽然怕得要死,但是还是强迫自己冷静冷静,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双掌上,运起十成的内力输入若善体内。
  “咳,咳……”就在魏恺之快要绝望的时候,若善突然咳嗽了两声,这无疑给了魏恺之莫大的安慰,他听到若善嘴里发出声音,好像在说什么话,于是收了掌,从背后扶住若善的肩膀,耳朵凑到了若善的嘴边,轻声问:“你说什么?”
  “恺之,你……你,没事?”若善此时是真正的气若游丝,说话的声音小到不凑近完全听不到。
  “我没事,我没事!你感觉怎么样?”魏恺之抬起头,欣喜若狂地看着若善。
  若善无力地摇头,“华光……”
  “他,很好。”魏恺之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要不是那个人疏忽大意,若善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光凭这点自己就不会放过他。
  “在哪儿?他……在,哪儿?”若善清醒过来时没有看到贺华光在身边,所以很难相信魏恺之的说辞。
  “他去衙门了。”魏恺之拍拍若善的手,“别说话了,乖乖地坐好,我给你疗伤,大夫马上就来。”
  若善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他一把抓住魏恺之的衣袖,急促地喘着气,眼睛也死死地瞪着魏恺之,“不要……咳咳,不要……怪他……不要,伤害他。”
  看若善又咳嗽起来,魏恺之急忙帮他顺气,“好好好,我不怪他,你别说话了。”
  听到魏恺之的保证,若善果然安静下来,手一松,脑袋又垂了下去。魏恺之看他这样,又联想到他刚才的话,心里陡然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虽然很不想相信,但是还是颤抖着手将手指凑到了他鼻子前端……
  没有呼吸?!
  没有呼吸……
  魏恺之脑袋一阵眩晕,周围的一切好像都飞速旋转了起来,他看不清,也坐不住,勉强撑在床上,才没有倒下。
  若善死了?他死了?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不能死,他不能死……
  这个念头在魏恺之的脑袋里逐渐清晰起来,他再次将手贴在若善的后背,输入自己的内力到若善的体内。
  这次,是完完全全地没有反应了。不管是几成内力,都根本没有办法过到若善的身上。
  不知什么时候,魏恺之已经是泪流满面了,他还是在运功,还是没有放弃。因为他不知道,除了这样做,他还能怎样。
  若善从小到大,和自己在一起时的样子、他说过的话、他的喜怒哀乐,一一在魏恺之的脑子里闪过……绝望、哀伤、悔恨、不甘,一齐涌上魏恺之的心头,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偶尔在疼痛的间隙,他会想到怎么大夫还没来,但是马上更强烈的痛感又会将他吞噬。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大夫终于急急忙忙地推开了房门。在看到满脸泪痕的魏恺之时,大夫知道若善可能已经是凶多吉少了,他走到床边,轻声地对魏恺之说:“魏公子,让老夫帮贺公子诊一下脉吧。”
  魏恺之抬起头,木讷地看着大夫,双眼无神,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然后对大夫说:“大夫,你要轻一点,他很痛的。”
  “我知道,我知道。”大夫放下药箱,坐到若善对面,“还要劳烦魏公子扶好贺公子的身体。”
  魏恺之顺从地扶住若善的身体,看着那个大夫的一举一动。
  贺家和魏家的人都已经聚在了房门外,但是因为怕打扰到大夫看病,所以没有人进来,不过人群中仍是有许多压抑的哭泣声传来。
  “大夫,怎么样?”
  大夫的手还搭在若善的脉搏上,另一只手则捋着自己的胡子,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若善的脉象,微弱到几乎感觉不到,如果不是一直将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如果不是一直很用心地在感受,根本就不能发现。
  “贺公子身子虚弱,又受了那么重的内伤,还好剑没有伤及心脏,否则,神仙难救。哪怕是这样,老夫也没有十成的把握能够救活贺公子。”
  “若善还有救吗?大夫,请您无论如何要救好他,求您了!”魏恺之听大夫的意思,若善还是有救的,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开口求道。
  “哎……罢了,尽力一试吧。”大夫站起身,打开药箱,拿出了多年未用的金针,“魏公子在老夫治病的过程中一定要尽力护住贺公子的心脉,不管发生什么事,内力千万不能断,也不能分心,不然必会害死贺公子。”
  “我知道了。我先到外头交代几句,还请大夫稍等。”
  魏恺之说着走了出去,嘱咐外面的人耐心等待,不要去打扰大夫救人,说完就要进去,却听到了刚回来的贺华光的声音。
  “若善他,怎么样了?”贺华光也是受了很重的内伤,一路有若水扶着才能撑着走回来,现在看这样子也知道不妙,但还是忍不住问。
  “大夫要救他,你在外面等着吧。”魏恺之冷冷地说。要不是急着救若善,他真想现在就杀了这个人。
  贺华光还是不放心,想要进去看看,魏恺之也是死活不让,两人就那么僵持着。
  “贺大哥,还是先让魏哥哥进去救哥哥吧。”若水实在看不下去了,要是他们两个再这样下去,哥哥恐怕才是真的没救了。
  贺华光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放弃了。魏恺之见他不再坚持,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若善,他不会有事的吧?”贺华光看着若水,没底气地问。
  “不会,肯定不会的。”若水也看着他,坚定地摇头。“哥哥不会有事的。”
  其实,站在外面的人都知道,若善受了那么重的伤,要救好他谈何容易。只是他们都不相信若善会这样死去。
  “贺捕头,我们先帮你疗伤吧。”贺冬看贺华光伤得那样重,虽然心里也很担心若善,但想到如果他醒来却发现贺华光这样不珍惜自己,一定会不高兴的吧。
  “不用了,我没事。”贺华光紧紧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对他说。
  “贺捕头……”贺秋也来帮着贺冬劝他,想要拉过他的胳膊。
  “不要碰我!”贺华光暴怒地挥开贺秋的手,“我没事!”
  “算了,贺秋贺冬。”若水淡淡地开口,现在已经够乱了,既然贺华光坚持要守在这里,那就随他吧。
  贺秋贺冬互看一眼,无奈地叹气,只好作罢。
  站在人群里的贺父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从贺华光来的时候起他就觉得他和若善的关系有些微妙,有种无法言说的默契和亲昵,还有若善带着贺华光回房间帮他处理伤口,这些他都知道,只是没有点破而已。去救魏恺之时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但是看他们两个都伤得这么重,直觉应该是有关联的。
  心里越来越了然,贺父又是无奈又是心急,都到这时候了,只希望若善能够平安无事,其他的……再说吧。
  大夫的医治从下午一直延续到晚上,门外的人也就一直守着,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离开,所有人都想在第一时间了解若善的情况。
  终于在戌时三刻,大夫推开了房门,看着守在外面黑压压的一群人,他舒了口气,缓缓地说:“救过来了。”
  众人心里也是一阵欣喜,到这时候很多人才发现自己脚站得软了、肚子很饿了、眼睛看得酸了……不过这些都是值得的,因为若善终于没事了。
  贺华光听到大夫说若善救过来了的时候,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毫无预警地,晕了过去。
  可怜我们的大夫,刚刚才把若善从鬼门关里拉回来,却片刻都休息不得地要去救贺华光。
  招呼人把贺华光抬进房间的时候,大夫不忘嘱咐:“贺公子晚上可能会发高烧,要好生将息着,我待会儿过来开几张方子,你们尽快去抓药。”
  大夫给贺华光诊脉的时候,若水和春夏秋冬四护卫都在,大夫看着贺华光身上多处的外伤,还有诊脉时查出的严重的内伤,问:“这位公子是什么时候中的化功散?”
  “化功散?”贺春最先惊呼出声,难怪白天的时候发现贺华光气息不稳、脸色苍白,原来是中了化功散的缘故。
  “对啊,化功散,依我所见,这药是通过外伤进入这位公子体内的。这种药是要一天后才会发挥功效的,而且持续的时间也在一天左右,中了这种化功散的人,并不是功力全失,而是内力大减,应该只剩平常的四成左右。”
  “对了,我想起来了。”贺夏恍然大悟,“昨天在回廊上,匪徒朝着少爷的头射了一支飞镖,被贺捕头接住了,而且,还伤到了贺捕头的手。”
  “不过,我看贺捕头抓住飞镖的位置,那飞镖似乎离少爷的头还有一寸左右的距离。”当时站在贺华光右手边的贺冬补充道。
  “这么说,其实那些匪徒原本就没有打算伤害哥哥,他们根本就是要给贺大哥下药。而且他们也把交赎金的时间定在一天之后,时间计算如此精确,那些匪徒难道……”若水分析道,联系白天发生的事,他心里隐隐有了答案。
  “咳。”大夫在一旁咳嗽了一声,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我看各位还是先帮这位公子疗伤吧,他的内伤就别再拖延了,我再给他开几服药。”
  “多谢大夫了。”若水在一旁道谢,随后又叫人去抓药,然后付了诊金,送大夫出了门。等做完了这些,他才有空去若善的房间看看。
  而贺春他们也毫不怠慢地开始给贺华光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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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完成今天的任务,给自己鼓掌。 
                  第四十章
  若水进到若善房间的时候,发现魏恺之正坐在若善的床边。魏恺之抓着若善的手,正专注地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专注得连若水进来了都没有发现。
  “魏哥哥。”若水生怕吓到魏恺之,在他身后轻轻地叫他。
  “若水,你来啦。”魏恺之回头看了若水一眼,又将视线转回若善的脸上。
  这不是第一次魏恺之忽视自己了,但是若水心里仍然像以往每一次一样难受。
  “魏哥哥,你去休息一会儿吧,我来守着哥哥。”
  “不用了,我不累。”
  若水知道以魏恺之对若善的重视程度,自己的劝说必定无效,但是还是不打算放弃,只不过要换种方式了。“魏哥哥,你会武功?”
  魏恺之回头很严肃地看着若水,“是啊,怎么了?”
  “那之前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呢?”若水的脸色有些僵,“魏哥哥,你是不是有心瞒我们的?”
  “若水!”魏恺之的脸垮了下来,“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吧。”
  “魏哥哥……”若水心里有点乱,“你知道哥哥不喜欢别人骗他。你的手,是因为练武功吧……”
  魏恺之终于站起了身,直视着若水,“你早就知道了?”
  若水点点头,“是。”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若水首先低下了头,“魏哥哥,欺骗和伤害是换不来爱情的。”
  “若水,你在警告我吗?”魏恺之还是盯着若水看,无形中形成了很强的压迫感。
  若水摇头,“我没有,我不是在说什么,我只希望哥哥可以好好的。”
  “我想我比你更希望他没事、更希望他幸福。”
  “魏哥哥!”若水激动地抬起头,看着魏恺之的眼中满是哀伤,“哥哥他现在和贺大哥一起很幸福!”
  “若水,我不想解释什么,你要跟若善说什么我也不管,但是我希望你明白,若善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不管发生什么。”魏恺之平静地说完这句,拂袖离开了。
  直到魏恺之的背影消失在若水的眼中,若水就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气一样,一下子跌坐在了凳子上。
  若善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这句话就像咒语一样始终萦绕在若水的脑海里。
  如果当初不是自己硬要将哥哥和贺大哥凑在一起,也许哥哥就不会受这么多的苦了吧。若水自嘲地笑笑,心里突然出现了这样的想法。还是做错了吗?可是如果他们不在一起,哥哥又会开心吗?
  从小就知道魏恺之爱的人是若善,若水并不是没有嫉妒的,只不过他们两个是他一直都想要守护的人,所以就算心里再苦,若水也将他们放在自己的前面来考虑,他想要他们两个都幸福。但是现在看来,这一切,好像都被自己搞砸了。
  最后,注定会有人伤心难过。
  若水走到了床边,轻轻地坐下,看着若善。
  此刻的若善,脸色苍白,没有任何血色,若水去摸了摸若善被子里的手和他的脸,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
  哥哥,赶快好起来吧,我们都在为你担心,快好起来吧。若水埋首在若善盖着的被子上,闭着眼睛无力地叹气。
  若水静静地趴在若善身上,直到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才抬起头。他以为是魏恺之去而复返了,正思考着要跟他说什么,但是转过头却看到贺父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
  “爹……”
  贺父看了若水和若善一会儿,才脸色有些僵硬地说:“你跟我来。”
  若水不知道贺父的用意是什么,但是看他那么严肃的神情,也有些猜到是与若善和贺华光的事情有关。俗话说知子莫若父,何况贺父又是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他会看出些什么也不足为奇,若水只是觉得若善和贺华光的事情还是由他们两个来告诉爹娘比较好,但现在看来,自己是一定要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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