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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贺,文武双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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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累了就睡一会儿,走的时候我叫你。”若善轻抚着若水的头发,像哄小孩儿一样。
  若水果然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睡梦中仍然抓着若善的手,嘴角还带着满足的微笑。
  “贺公子他,怎么会这样?”贺华光禁不住问。
  “我也不知道。”若善没有回头看贺华光,只是注视着安静得像孩童一样若水。
  贺华光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去嫉妒、去羡慕,甚至是在意,但他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为什么看到若善和其他人亲近就会不高兴呢?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在乎他呢?为什么看到他要受伤就毫不犹豫地冲过去救他呢?为什么只要是若善希望的就想要尽量去满足他呢?
  为什么……
  为什么……
  有很多很多问题缠绕在心里,贺华光无法理清楚它们。但是他知道,那天若水说自己在吃醋是没错的,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贺大人——贺若善。虽然那个人可能意识不到,并且不会回应他的感情。
  房间里的三个人,一个在床上睡着,安谧而满足;一个握住睡着之人的手,宠溺而安心;一个注视着坐在床边的人,平静而温和。
  有些事情,当事人终于不再刻意忽略、终于渐渐明白,却又没办法完全看清楚、想清楚。有些人,还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样不容于世的爱恋,没办法掌控自己的心。
  如果没有办法迈出那一步,那么,就继续像以前一样守在他身边,照顾他、保护他。直到……他找到愿意一辈子相守的人,然后,自己再离开。
  现在,再多看他几眼,哪怕是背影也好。
  大约一个时辰以后,若水终于醒了。看着坐在床边打盹的哥哥,和站在他身后专注地看着他的贺捕头,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
  “哥哥,我们走了。”若水轻轻地叫醒了若善,看着若善迷糊的样子和贺华光片刻的失神,突然就觉得这样其实挺好。
  他们,都很在乎对方,他们是该在一起的。
  “哦,好,走了。”若善睡着时身子一时蜷缩着,现在突然要站起来,才发现身体已经麻了,差点就倒了下去。
  之所以说是“差点”,是因为有人很及时地扶住了他。
  而那个扶住他的人,除了贺华光以外不做第二人想。
  原因嘛,此时房间里只有三个人,若水还躺在床上,并且也没有跟贺华光抢功的心思。再加上贺华光武功那么好,又那么在乎若善,怎么会舍得让他受伤?
  贺华光此时扶着若善的姿势很暧昧。由于是一瞬间冲上去扶住若善的,因此他也根本没办法顾及许多,他左手勾住若善的肩膀,右手环抱着若善的腰,若善的背则紧贴着贺华光的胸膛,而这个姿势就像贺华光从背后抱着若善一样。
  贺华光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姿势,只关心若善的状况。“大人,身子麻了吗?”
  贺华光说话时呼吸都吐在了若善的颈项里,若善怕痒地缩起了脖子。“还,还好。”
  若水看着这一幕,心情那个舒畅啊,真想现在就把贺明和贺亮叫过来看好戏。
  没有人说话,房间里很静很静,有人终于注意到了姿势的问题。
  “那个,我,我没事了,贺捕头……”若善急着挣开贺华光的怀抱。
  “真没事了吗?”贺华光一心只想着若善是不是真的已经缓过来了,完全没有觉察到若善真正在意的是什么问题。
  “真,真没事了。”
  “哦,那就好。”贺华光讪讪地放开若善,好像终于发现了若善在别扭什么,“那个,马车应该准备好了,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这就走吧。”若善夺门而出,若水也跟着出去了,走之前还回过头对着贺华光很暧昧、很魅惑地笑了一下。
  贺华光直被他笑得浑身不自在。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来冒一下泡,顺便捉虫。
求个留言呗~ 
                  第十二章
  马车一路很顺畅、很悠哉地向华中县驶去。
  这次和若善若水一起回华中县的有贺明、春夏秋冬四护卫、若水随行的护卫,还有几个丫头,和赶着另一辆装着西域特产的马车的车夫。
  若水一路上跟若善有说有笑,开心得很,但是他明显能够发现若善很多时候都在出神、心神不宁。
  不会是在想贺捕头吧?若水心里这样想,心情更加愉悦。
  走了有半个时辰左右,后方有匹奔驰的骏马追了上来。
  “大人,不好了,出事了!”曹源县的一个捕快,神色匆忙地说。
  贺明停下了车,若善从马车里跳下来。“这么急,出什么事了?”
  “禀,禀告大人,发生命案了。前段时间来过咱们衙门的何伟被人发现死在了家中,不像是自然死亡。”
  “何伟?”若善对那个斯文的生意人还是有印象的。
  “是的,何伟。贺捕头和师爷已经去了何伟的家中,让人把现场保护起来。”
  “好的,我知道了。”若善皱起了眉头。
  “哥哥?”若水也跳下了马车。
  “若水,抱歉,我没办法跟你一起回家了,我现在必须赶回衙门里。”若善满脸都是歉意。
  若水摇头,“不要紧的。我跟你一起过去吧。”
  “别。你也几个月没回家了,是该回家看看爹娘了,那边你就别去了。”
  若水知道现在时间紧急,不是推来让去的时候,也就不再反对。“那好,让贺春他们都跟着你过去,这样我也放心,过几日我再过来。”
  “恩。”若善点点头,“你自己路上小心,到了家代我给爹娘请安,让他们都注意些。其他人都跟着二少爷回贺府,贺春你们四个跟我去衙门。”
  若善刚要上马,若水就拉住了他,塞了一块护身符到他手上,“你也小心。”
  若善握紧那小小的护身符,脸色凝重。“别告诉爹娘,命案的事。”
  若水对着他笑笑,“知道了,快回去吧。”
  若善和那些捕快、护卫一起绝尘而去,若水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后才上了马车,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希望只是错觉吧。
  何伟的家已经被捕快们给围了起来,但是周围还是挤着很多住在附近的百姓。
  若善进去时,看到何伟很平和地躺在床上,就像是睡着了一样,脸上的神情也没有丝毫的痛苦、不安,屋子里甚至没有任何打斗、挣扎的痕迹。
  贺华光、关井云、仵作都站在床边上,看着若善走近。
  “看出什么了?”
  “回大人,这里没有任何打斗痕迹,何伟也死得很平静,但是仵作在何伟的后颈发现了一条长一寸左右的红痕,其他地方再无伤口、印记等。据贺捕头说,这是江湖上一种失传已久的武功,叫‘踏血痕’,是极上乘的武功。这种功夫对习练之人的内力、步法、剑法要求极高,在很多年前就没听说过有人会了。被这种武功伤着的人,后颈会出现一条一寸长的红痕,而且初时并不会有任何感觉,在三个时辰后开始昏睡,再也醒不来,死亡的人不会感觉到任何痛苦……”师爷一口气说完了这些话。
  “踏血痕,踏血痕……”若善看着何伟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低声呢喃。“何伟只是曹源县一个小小的生意人,怎么会有人用这样上乘的武功来对付他?”
  “这也正是疑点所在。何伟做生意一向老实本分,对人也谦逊有礼,几乎没有跟人结仇。若说是为财的话,何伟的这座宅子不算大、下人也不过十几个,做的都是些不太大的生意,图财的可能性应该不大。”
  “王伦呢?”若善想到了几个月前的那个案子。
  关井云摇头,“王伦的刑期还没到,这几个月除了他的母亲也没其他人去探视他,所以买凶杀人也不太可能。”
  “再说王伦也不容易结识会这样高武功的人。”贺华光在一旁补充。
  “恩,我知道了。是谁发现何伟死了的?”
  在角落站着的一个婢女有些怯懦地走过来,“是,是奴婢发现的。”
  若善转身看着那个瘦瘦小小的女子,和她脸上战战兢兢的表情。“什么时候发现的?”
  “昨日老爷说身体不太舒服,今天就不用叫他了,让他好好休息。但是到了午膳的时间老爷还是没有出过房门。我以为老爷已经出门了,就去问其他人有没有看到老爷,结果没有人看到,我怕老爷生了什么重病,担心他一个人在房里会出什么事,于是过来进了房间,叫了几声‘老爷’也没反应,我就大着胆子走近老爷的床,我看老爷脸色和嘴唇都很白,于是探了下鼻息。结果……结果……老爷他已经……”那个婢女已经哭了起来,神情中没有假装和不自然。
  “晚上有没有人听到什么动静?”
  “没,没有。”婢女摇摇头,忽然又想想起什么似的说:“昨晚不知是谁家在很晚的时候还在放炮仗,我也被吵醒了,当时还听到老爷骂人的声音。”
  “放炮仗?”这又不是什么节日,怎么会有人放炮仗?难道,是凶手利用炮仗的声音来掩盖他行凶时发出的声响?
  “是。”
  “那你觉得离你们府上远吗?”
  “好像不太远,我们很多人都听到了,但是声音响了一会儿就没了,我们也没在意,就继续睡了。”
  “行,我知道了。贺捕头,带她下去安顿好,其他的下人也一样。”若善脸色已经完全冷了下来。“仵作,再仔细地验下尸;师爷,通知他的家人,再去查查昨晚附近谁家在放炮仗。”
  若善说完话,就仔细地在房间里检查了起来。
  房间的门和窗没有被撬的痕迹,窗户纸也没有被竹管戳破的洞。
  果然是武功超群的人,在夜间杀了人却没有让人发现任何的动静,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但是,这个高手杀人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呢?
  若善踱到在房间右边的桌子旁坐下,皱着眉看着拉起屏风验尸的仵作。
  冬至这天确实不冷,午后的阳光金灿灿的。若善伸出手,让阳光照在自己的袖子上。
  阳光?
  怎么会有阳光照进来?
  若善抬起头,看到上面的瓦片盖得并不严实,有好几条缝隙。而其他地方的瓦片却完全没有松动的痕迹。
  天气越来越凉,没道理瓦片已经松动了却不找人修补。
  贺华光安顿好何伟家的下人,走进何伟的房间,就看到若善正抬头看着屋顶。
  “大人,发现什么了吗?”
  “你看上面的瓦。”
  贺华光也抬起头,那些瓦,好像,被动过了。
  “我们没有想到过凶手可能是从上面进来的。”若善耐心地解释。
  “我明白了。那凶手倒真是个奇人了,不仅会踏血痕,还会缩骨功。”
  “缩骨功?”若善越加地疑惑。
  贺华光点头,“没错,是缩骨功。大人,你看,上面被动过的瓦片根本没有多少,容不下一个人身体的宽度,所以,凶手肯定是缩骨才进来的,否则,这里的下人肯定会听到动静。不过我还是要上去看看。”
  若善点了点头,“你小心。”
  贺华光和若善一起走出了房门,贺华光跃上了房顶,小心地走到移动过的瓦片的旁边。
  那些瓦被移动后不是很仔细地铺上去的,有的甚至可以看到与那些露在外面风吹雨淋的部分颜色完全不同。贺华光眉头皱了起来。
  若善看到贺华光脸色有些紧绷地从房顶上跳了下来。“上面有什么问题吗?”
  “我觉得,凶手极有可能是故意让我们发现那些瓦片的。”
  “故意?为什么?”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上面那些瓦铺得并不好,只是草草处理了一下。按理说那个人武功那么高,也没有被人发现,他完全就有充足的时间处理好一切再走,但是他没有。那些瓦以前被盖住的地方都已经露了出来,只要有人上去就可以看出来是被人移动过的。所以他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突然走掉,或者就是故意让我们发现。”
  “真是奇怪了。”若善揉了揉太阳穴,非常头痛。
  “大人,验出来了。”仵作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现在是未时,何伟死了接近六个时辰了。在他死之前,他就已筋脉尽断了。”
  筋脉尽断?!若善被这四个字震慑住了。究竟是谁跟何伟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要用如此残忍的手段致他于死地?
  “筋脉尽断?”贺华光同样很震惊,这人手段太残忍了。“这样开来,凶手很有可能并不是在何伟的卧房里震断他的筋脉并且使出踏血痕的。”
  若善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缓过来,只机械地问了句“为什么?”
  “能震断人的筋脉并且会踏血痕,那人的内力必定很强,不可能他使出了内力但是周围的东西丝毫不被影响,所以那人是用那些瓦引开我们的注意力。卧房并不是第一现场。”
  “贺捕头,虽然我不懂什么是踏血痕,但是依我所见,何伟极有可能是死于一种毒药,那之后濒死时才有人对他用了踏血痕。”仵作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何以见得?”
  “何伟后颈的红痕,那并不像是活着的时候血液还在流动出现的伤口,而像是濒死时血液流动极缓才会有的很浅的痕迹。”
  “既然人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用踏血痕?”若善觉得这样残忍的人很是可怕。
  “不知。”仵作低下了头。
  “把他的尸首搬去义庄,好生看好,等他家人来了再作计较。贺捕头,我们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若善是有些相信贺华光说的卧房并不是第一现场,准备去其他地方看看。而且那些炮仗的声音实在可疑,他想找找这里有没有炮仗爆炸时飞溅起来的残留物。
  “贺捕头,如果,你对上那个凶手,有几成胜算?”
  “三成,不到。”贺华光很清楚那人内力比他强了数倍,再加上踏血痕,甚至是缩骨功,自己想要全身而退都很难。
  不过,我会尽力,护你周全。贺华光在心里补充道。
  “恩,我知道了。”若善点点头,继续察看其他线索,顺便告诉贺华光关于刚才那个婢女说的关于半夜放炮仗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都没人留言的吗?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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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何伟的死做了些修改+捉虫。
求留言啊求留言~ 
                  第十三章
  在何伟家的搜查没有任何的结果,因为何伟的家虽然不太大,但是环境很复杂,这样就算有内力极强的人出过招,也不太能看出来。
  何伟不是曹源县的本地人,所以他的家人第二天才赶到,有个满头白发的老妇见了若善就给他下跪,抓着若善的衣服说:“求大人做主,给我家何伟报仇啊。”
  那老妇哭得几近昏厥,真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若善自然是会竭尽全力破案,看着那伤心的老妇,心里还真有种负罪感。
  回了衙门,若善寝食难安,满脑子都是疑问。
  贺华光拿了件厚的披风,给站在院子里的若善披上。“大人,天凉了。”
  若善紧了紧披风,有些虚弱地对贺华光笑了一下。“你说,那个时候,何伟为什么不在自己的卧房睡觉。”
  “我也不知道。”贺华光摇头,“兴许是有人把他引了出来吧。”
  “为什么凶手的手段那么残忍?用了那么多的招数到底是因为什么?”
  贺华光无奈地再次摇头,“不知道。”
  “踏血痕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功夫?”若善终于在石凳上坐下了,因为那件披风,他并没有觉得凳子凉。
  “这种功夫我也只是听说过,并不是很清楚。”贺华光在若善旁边坐下,“踏血痕的步法很复杂,如果走不对的话,剑气容易乱,从而反过来伤到用这种功夫的人。它的剑法很独特,同样也很复杂,据说它的剑招很快、很凌厉,只有完全掌握了它的剑法,才能准确地把内力灌入到别人的死穴,一招毙命。当然了,如果没有深厚的内力,那步法和剑法就都是虚招子,没有任何威力,只是毫无威胁的舞剑而已。踏血痕是借助凌厉的剑法,将深厚的内力打入死穴,所以剑不会直接在死者身上造成伤痕,而是因为剑气在后颈留下一寸长的红痕。”
  “被伤到的人,必死无疑吗?”
  “是的,经脉受阻、血液逆流。必死无疑。”
  若善的眼神更加暗淡了,看着自己放在石桌上的手,一时间恍惚了。
  “大人,冷不冷?”贺华光情不自禁地将若善的手包进自己的手心里。
  若善抬头看到贺华光眼神里的热切和包容,突然眼中好像就只剩下了这一个人,忘记了要回答,甚至连何伟的死、若水的话、之前的别扭通通都忘记了。
  贺亮端来茶,就看到若善和贺华光两人手拉手、深情(?)对望的场景。那画面,出乎意料地和谐、安宁,就好像有淡淡的光晕环绕在他们两个的周围。
  关井云刚好来找若善,问他要不要跟何伟的家人商量解剖尸身,让仵作进一步检验。可是看到他和贺华光这样,又不知道该不该过去了。
  “师爷,您怎么来了?”贺亮发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关井云,看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
  “我来找大人商量一下案件的事。”
  “哦,他们……”贺亮又去看若善和贺华光,贺华光已经放开了若善的手,若善的脸红彤彤的。
  “师爷有什么事吗?”若善故作镇定。
  关井云朝若善走去,“回大人,我已经调查过了,昨天晚上,何伟家方圆五里之内都没有人家放过炮仗。”
  “是这样吗?那更能说明是凶手所为。”
  “还有,我想问问大人要不要说服何伟的家人解剖他的尸身。”
  若善想到那个斯文的生意人,他现在在义庄、他筋脉尽断、他中了一种奇毒、他被踏血痕伤了……这个人为什么要遭受这些?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大人,这样才能确认何伟的死因,也是对他和他的家人负责。”贺华光循循善诱。
  若善看着贺华光,他脸上没有任何的冷然、漠视,而是凛然的正气,和对生命的珍视。 “好,那……”
  “由我去说吧。”关井云抢在了若善的前面。
  “也好。那就劳烦师爷了。”
  “大人客气了。”
  关井云走了出去,背影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心酸。
  “少爷,贺捕头,喝茶吧。”贺亮这才奉上手中的茶。
  贺华光拿起一杯,只摸了摸,“凉了,给大人换一杯吧。”
  贺亮心想我在这里也没站多久啊,怎么茶就凉了呢?但是这毕竟是关系到若善的,他当然不会有任何托词,直接去换了热茶。
  “大人,进屋吧。”
  “或许我们可以去监狱里找王伦。”若善站在门口没有动。
  贺华光知道他已经决定,所以既使自己觉得找到王伦可能也没有什么用,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所以等贺亮拿着新沏的茶再过来时,那两个人已经不见了。
  王伦比刚进去时黑瘦了些,好像也更虚弱了。
  “在这里过得怎么样?”若善找了张凳子坐下,不紧不慢地发问。
  “瞧大人说的,在这里面还能有好吗?”王伦跪在若善的前面,脸上的表情是不屑和嘲讽。
  “你知道吗?何伟死了。”
  “何,何伟……死了?”王伦大吃了一惊。
  “是的,他死了。”若善看着他的表情,好像不是演出来的。
  “哈,哈哈……真是太他/妈/的好了!哈哈哈哈,老子在这里面也不能让他舒坦。哈哈,哈哈!”王伦笑得十分张狂,还有些歇斯底里。
  贺华光使出一招隔空打穴,王伦立刻止住了笑。
  “你很开心?”若善很不高兴看到他这样的神情。
  “当然了,当初是谁害我进来的?不就是他吗?不就是他何伟吗?现在你跟我说他死了,我当然高兴了。我真恨不得马上就出去看看他死的样子。”
  “疯子!”若善不明白,这明明就是他们的错,为什么要怪到何伟头上。而且就算这是何伟的错,那也是罪不致死的,为什么这个人就那么希望他死?
  “是,我是疯子,我就是个疯子!”王伦突然站了起来,表情十分狰狞。“我不光希望何伟死,我还想要亲手掐死你!”
  王伦说着,已经伸出手向着若善扑了过去。贺华光眼疾手快,又是一个隔空打穴,把王伦点住了,呆在原地不能动。但是王伦手上暴起的青筋和狰狞而又凶恶的表情仍然没有一点变化。
  若善感激地看了贺华光一眼,站起来朝王伦走去。贺华光下意识地想要拦住他,猛地才想起王伦已经被自己给点住了,不会伤害到若善。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怀有这样的仇恨,这件事错误的源头根本就是你们自己,为什么要全部推给何伟。就算你恨我把你关进监狱,但是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吗?况且,何伟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恶毒!”
  若善已经站在了王伦的跟前,他的眼神依旧温和,却带着难以置信喝疲惫。“是你们对不起他的,现在不管怎样,放下仇恨吧。一切都结束了。”
  若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贺华光跟在后面让衙役把王伦关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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