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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成名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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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砂在众人行动的时候也同时做好防御。几人围在轿子周围,唯有坐在轿子里的人纹丝不动。
念儿好奇地往缝隙里一瞧,竟看到自家的阁主枕着暖玉枕头睡得正香甜。
“嗷——阁主真是的!”念儿抱怨一声,对着从树上像蝙蝠一样落下来的人悠然划出一刀,和其他人一样与那些人斗在一起。
一场算是鸡蛋碰石头的战役,很快便结束。玉遥最后一手拧住一个蝙蝠侠,刷刷两下点住穴道,想要留活口问话,穴道还没点完,那蝙蝠侠就嘴角流出一口黑血,一命呜呼。
“玉遥真笨!”念儿嘲笑,被玉遥面无表情地挡了回去。
“这些人训练有素,武功虽然不弱,但是想要对付这么多高手,是不可能的,没人会傻到用这样的人来偷袭高手环绕的流景阁阁主的。”碧砂没有声调波动的声音冷冷地响起。
玉遥已经在黑衣身上上下摸动,寻找可以辨认身份的东西。可惜什么都没有。
潇潇抱着手臂,斜眼不屑地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对轿夫道:“把他们的衣服脱了。”
“什么?潇潇姐,你不是这么饥不择食吧?这些人,呃……还是死人,要是再不行,玉遥他委屈委屈好了……”念儿故作惊讶,指指玉遥。
“闭嘴,你是想躺我床上了?”潇潇对念儿忽地邪气一笑,继而吩咐:“看看左腋下是不是有一个小小的黑色月型记号。”
念儿打了个寒颤,连连摇头:“不不……我宁可躺碧砂那木头床上,也不要躺你床上。”
碧砂脸色的变化小到基本上看不出来,可是玉遥还是从那张木然的脸上看出一丝不自在,碧砂转过脸去小心地撩开轿子的帘子,看着里沉睡的人,眼眸微暗。玉遥不悦地瞥一眼念儿,冷哼一声:“你是想试试我的流川剑法吧?”
念儿瘪瘪嘴,“玉遥,你这么老实的人也要欺负我么?我……我好惨啊……”
“回禀潇坛主,这些人身上左腋下都有黑色月型记号。”
“果然是西蒙人!”潇潇冷笑。
看来,这些人要对付的人不是他们,他们却正好撞到人家的陷阱。而西蒙要击杀之人,恐怕,和朝廷脱不了干系。
第 3 章(修文)
夜凉如水,皎月惨白的光芒洒在整个京阳城,萧瑟微寒的风从四面八吹过来,也许是整个城市的喧嚣沉寂了的缘故,络熏似乎又听见了城门外的战鼓的轰鸣。
京阳城背靠着极高的京阳山,左侧临着宽阔的深渊,城外挖了宽六丈的护城河,高十五丈的城墙是北冥静轩十七年也就是开国后第五十三年开始建筑、静轩十九年才完工的,坚固无比。这也是西蒙久攻不下的原因。
络熏静静站在皇城的最高处——专门供奉祖宗灵位和祭天祈福的迦叶塔。
今夜,寒水墨不在,没有人会殷殷地催促络熏爱惜身体,络熏终于可以站在这华丽的高塔上仰望,仰望死去的英灵俯视挣扎的生灵。城内粮食短缺,子民惶恐;城外兵临城下,外援渺茫;朝堂之上有通番卖国之臣;朝堂之外有兴风作浪的奸细……
整片国土上,南有饥荒北有洪涝,西面有不断进攻的敌军,东面虽无什么祸患,却是长期一来都是荒蛮之地……
这样的仗,如何才能打下去?这样的国,如何守下去?
可笑竟然会有一个国家因为几万偷偷入境的敌军就惊慌失措危在旦夕,北冥,真是气数已尽?
想当初太祖皇帝建国,作为京城守将,靠的是乱世之时带领七千禁卫军起义,杀庸帝、除佞臣,取天下于囊中。太祖建国以后,自己却不敢将太多兵力放在近畿区域,怕重蹈覆辙。于是一个靠武力得来的国家虽然名义上敬重军人,在民间子民对军士崇尚,但是其实朝廷之内武臣并不受重用。为了防止将领与军队士兵之间产生固定的隶属关系对江山造成威胁,北冥的四域将军每三年更换一次驻地,军队没有固定将领领导,刚刚适应一位将军的行事方式军事作风又马上要换另一位,完全不利于作战时的统一指挥和将士配合。
南宁王一直对皇位虎视眈眈,即便是来得及派兵,想必也会为了日后再掀战事做准备。
战争,只是简简单单两个字,可其间沟壑,要多少亡灵才能填满?其实,怕的,又岂是战争,只是不忍如此多的生命,消陨在马蹄下刀剑间罢了。
今夜,络熏独自登高,黑夜里虽不能望远,却可以眺望化作星辰的英灵,络熏,是为祭祀那些铁铮铮的汉子和那些为战争而死的无辜生命而来。
拍开陈年竹叶青的封泥,一股浓烈的酒香溢出坛口,清冷的夜顿时似乎多了一丝暖意。
提起大坛子,络熏大饮一口,似乎被微微呛到,络熏掩唇微微咳嗽了几声,苍白的脸在夜色里微微染上异色,无端的有一丝夜的妩媚。
然而抬头仰望星空,络熏豪迈地一甩衣袖,白色衣袍在夜风里飞扬,发出轻微的声响。络熏将手中的酒坛高高举起,大声道:“有生之年,未曾有幸与各位壮士共饮一杯,今夜络熏敬大家一杯!”
清脆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一点稚嫩的青涩,却也豪气干云。
殇流景坐在御花园最高的树的枝头,刚好可以看到络熏一袭白衣随微风而动,迎风而立的人尚且算是个少年,风勾勒出他纤长的身体轮廓,不语微倾站在高塔的模样有一丝孤高,而从容朗声高呼时,又有几分英姿飒爽。
络熏将酒从从高高的迦叶塔倾倒而下,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极淡的酒香。仰起纤长的脖子,再饮一
大口酒,压抑地咳嗽几声,络熏一松手,酒坛便从塔顶直坠而下,许久,宁谧中才听见一丝轻微的声响。
“呵……”见络熏故作豪迈饮完酒后却被呛到咳嗽的模样,络熏薄薄的唇瓣里逸出一丝轻蔑的
笑。络熏,轩和帝络熏,龙椅都快坐不稳了还在这里悼念亡魂,只会伤古怀今故作清高的小孩,北冥真正一代不如一代,这样的王朝这样的国君,只会给人们带来灾难,早灭早好!
络熏向后退了一步,抽出腰间的软剑,雪亮的剑印着月亮的清辉,在夜色里闪了闪。
络熏挽剑起舞,白衣上月色流淌,衣袂飘飘,身姿蹁跹,微风缠绕软剑,光影闪烁。
“有生必有死,早终非命促。
昨暮同为人,今旦在鬼录。
魂气散何之?枯形寄空木。
…………”
随着夜风飘来的是一首悲切的挽歌,少年随着挽歌的节拍变换着身姿,大开大合的动作有几分像祭祀舞蹈,皓月下高塔尖倒也有几分空灵之美。只可惜,作为一国之君,殇流景只觉得可悲。帝王并非梨园戏子,怎可自贱身份做歌舞姬之状?一身妩媚妖娆,反倒像是想要承欢谁身下般,又如何担得起九五之尊之名?
“千秋万岁后,谁知荣与辱。
但恨在世时,饮酒不得足。”
歌声渐高,随着激烈感情的流露,节奏越来越快,软剑划破空气的声音越来越烈,最后一句吟唱完毕顿下身形之时,空气中竟传来一声尖锐的声响。
“呵!”殇流景口中再次逸出一个简单的声调,不同于上次的轻蔑,似乎隐隐透着几分意料之外。要知道,能如此锐利的划破空气的,也算得上个三流的剑客,倒和那一身纤细柔弱不同。不过,若是有人想行刺,就凭络熏些小皇帝的功夫,只有挨刀子的份。不过,帝王家终究是帝王家,以殇流景的功夫和直觉,早已清楚了小皇帝的暗卫所在的位置,那暗卫功夫竟是不在碧砂玉遥之下。
没那么多闲心思看不成气候的小毛孩子多愁善感,殇流景轻轻一飘,离开树顶,轻得竟连树也只是如轻风吹过般微微晃了几晃,仿佛不曾有人来过。
将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查了一遍,最终一无所获,余下的,就只余小皇帝是寝宫了,而寝宫,倒是最可能的。
殇流景以最快的速度将对皇族来说简朴到有些寒碜的御书房搜查了一遍,最后探寻的手指定在厚厚的梨花木案几的底下,一个暗格打开。
里面放了几张纸,最上面一页的奇怪符号,殇流景不认识,只是下面抄写的副本上面间歇地标注了诸如“和戒”、“济城”、“圣花祭”、“乐宁香”一些字。
看到“乐宁香”三个字,殇流景眼眸闪了闪,毫不犹豫,立即提笔抄了一份。
抬眼随意看了一眼至于玉石台上的沙漏,马上快要到子时了,不得不加快动作。一抹明目张胆招摇过市的火红忽地一闪,就消失在御书房。
门口被点了昏睡穴的小太监蓦地腰身一麻,从昏睡中悠悠转醒,继而懊恼地扇自己几个耳光责怪自己竟然睡着了,往屋里瞧瞧,虽然御书房依旧已是一片灯火通明,皇上却早已经离开。
殇流景极轻地在房顶穿梭,小皇帝身边的暗卫,竟然不如情报网上所说的多,对殇流景这样的绝顶高手的行动,那些暗卫自然很难察觉,因而,华丽丽的男人就极其放肆地高调。
忽然,殇流景停下来,继而悄无声息如同鬼魅般贴着房顶向下飘向窗户,轻而易举地进了门外几个暗卫盯梢的房间。
房间里飘着浓浓的温热水汽,屋子的中间是一个大水池,四周掩着极薄的轻纱,水汽氤氲中一个男人极其闲适地背对着殇流景方向斜卧在水中的,身姿撩人。
殇流景极美的桃花眼微微一眯,唇角极淡地浮现一丝轻蔑的弧度。
“瑶池”终年保持恒温,水有天然药疗作用,时常洗浴还有调养身心的益处,中间以一百年难得一见的暖玉建台,可畅游亦可躺卧入眠。
自己,打下半个江湖,富可敌国,都不曾享受此等奢华,他,不过是受先人荫庇,即便是个只好酸腐诗书的庸人,便也可以肆无忌惮地享用挥霍,极尽天下之奢靡。
天道不恭。
络熏躺在水中玉床上,忽然没来由的一阵发凉,有些微微不适。翻转身体调整一下姿势,络熏将打散的墨发用白皙的手指微微拢起来放到身后继续睡,脑子里却在想着自己从月仪文中译出的蛛丝马迹。
奸细可能先是和西蒙的四皇子谈论军情,将北冥的情报透露,然后……想在“圣花祭”做些什么,大略,西蒙也想要得到乐宁香吧。
乐宁香,其实,不过是北冥皇宫特有的一种药而已。它只长在北冥皇陵中,被外面传得神乎其神,说能延寿命治百病。其实,所谓的治病延寿,不过是增强体质振奋精神的药物罢了,而皇族们偏爱它的原因,不足为外人道也。
既然敌人要在“圣花祭”行动什么的,那他只好就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转过身来的少年,即便隔着薄纱,也看得出面目清秀隽永,眉心一点朱红让清秀干净到带着禁欲色彩的脸平添些许妩媚;肌肤如玉,被水打湿的墨色发丝有些凌乱的落在额间,更添几分诱惑;身体修长纤细看来有一丝脆弱的性感,让人很想狠狠地蹂躏,尤其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竟是连阅美女无数的殇流景有些惊叹。
将这张清秀隽永的脸和先前祭台上舞剑的少年联系在一起,无端觉得有种不可侵犯的圣洁高贵。这样魅惑人心的身体,着一袭白衣竟会让人觉得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真是……相当有趣!
殇流景的目光在络熏身上游移,最后停在络熏腰身搭着的一块浴巾上。
第 4 章(修文)
作者有话要说:
这种程度不会被举报吧?
明明是屏退左右,十丈之内不会有人,居然还会围着浴巾,比起搜罗的那些被调、教到放、荡的小妖女,这人倒是害羞的很。
只不过,在四周挂上毫无遮挡作用的轻纱,倒不像是因为害羞,难道,这小皇帝,是……没有安全感?
就在殇流景不知不觉看着一个男人的身体想得史无前例的多时,一阵极轻微的声响引回了殇流景的思绪。瞟一眼没有丝毫察觉迹象的络熏,殇流景又是不由嗤笑,这样的人当真值得天下人膜拜?
“咔嚓”一声轻微的声音响起,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从窗口缝里翻了个跟头滚进来,落地无声。
“穆姑姑,是你吗?你今晚去哪了?外面很危险,你在宫里歇着就好!”络熏以为开门进来的人是穆,躺在水里慵懒地道。
殇流景冷笑一声,这样没有警惕之心的人,死了活该,救得了第一次也就不了第二次,早死早超生。
没有听到回答,络熏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翻身迅速跃起,雪白的身体在薄纱里一闪而过,迅速落到岸边想要穿上衣物。
就在那一瞬,黑衣人如青蛙捕食一般弹起手法凌厉地出击。
络熏吃惊,立即伸手挡过,手臂顿时一麻,敌人的功夫虽比不上暗卫,却要比络熏好上太多。刚挡开一招,黑衣人的掌风又是迎面劈来,络熏堪堪避过,却因没有临战经验,正好落入敌人的圈套,第一只手飞快的点上络熏几处穴道。
“你……?”络熏赤、裸着玉琢般的身体僵硬地蹲在池边,只吐出一个字,便被封住哑穴,水色的唇瓣徒劳地张着。
“嘻嘻……想不到轩和帝络熏竟是如此美人!”来人的声音年轻而轻浮,露在黑色面巾外的杏眼因为愉悦的笑微微眯起。
被调戏的络熏脸色微变,看向面前人的眼神冰冷如刀。
离近看,小皇帝络熏看来更是诱人,清秀隽永的脸因为冷怒而发出冰山般的气息,恰似应了冰肌玉骨这个词,未干的水缓缓顺着消瘦的背脊滑过腰间,再缓缓流向臀间的隙缝。
“看来,今天真是不虚此行。哈哈……”黑衣人轻佻地笑,手已经抚上了络熏的下巴,“啧啧,这么美的美人主动对本王投怀送抱,本王却之不恭了。”
被黑衣人一碰,络熏立即汗毛倒竖。原本被一个男人摸一下也没什么,只是,这男人明显是个断袖。而自己,是他捏在手里的羔羊。络熏本能地想挣脱,无奈动弹不得,只有忍着全身的鸡皮疙瘩。
自称本王,直呼轩和帝络熏,看似不相本国人,看来是西蒙四皇子肃清王殷凌寒了。络熏和殇流景同时想到。
络熏怒视着殷凌寒在他下巴上摩挲的手,看着殷凌寒色、迷、迷的眼睛在自己身上贪婪地扫过,络熏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竟是什么时候皇宫的守卫变得如此松懈,竟容得一个小小的西蒙四皇子来去自如,暗卫今天都去哪里了?不是在十丈之外么?怎么连里面有人闯进来都不知道?
“小美人,你不用想了,你的那些暗卫,都在地上躺着呢,这里嘛,留我们好办事啊,呵呵……”殷凌寒的手已经侵犯到络熏的胸口,在那里来回地抚摸,另一只手无耻地抱住络熏纤细的腰,赞道:“啧啧,你的腰真细!真滑!”
络熏愤怒的眼睛已经微微泛红。而殷凌寒只顾调笑,在他身上上下其手,把络熏气得发抖,忍不住犯恶心。
想不到他络熏作为一国之君,竟然有一天被男人调戏,在皇宫里,将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这个人还是敌国的皇子。这样的屈辱,连一个寻常男人都无法接受,何况是代表一个国家的皇帝!他是九五之尊,可现在就要被敌国的皇子莫名其妙地当女人用,像一个青楼小倌一样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下,被骑被作践。这种事,络熏绝不能接受,即便是死,也不能丧格辱国。
看着络熏气得发抖的唇和不知是被自己挑逗的还是被气得泛红的脸,殷凌寒极度得意地笑道:“没关系,我可以让你叫,叫多大都没关系,正好外面听听也销魂啊。”殷凌寒笑嘻嘻地扯下自己的黑巾,露出一张俊美柔和的脸,唯一不相称的就是盯着络熏洁白双腿的一双眼睛,太过贪婪。
“嗯!殷凌寒,胆子不小!”一掌拍在肩上,络熏哑穴一解,立即厉喝出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络熏,此刻再也无法保持风范,他死死咬紧牙关,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和唇瓣不由自主的抖动。
殇流景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只要自己一出手,络熏自然不必受这样的屈辱,只不过,殇流景很想看看写个养尊处优高高在上的小皇帝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是吓得痛哭流涕狼狈不堪最后被殷凌寒所杀还是屈膝承欢求殷凌寒放他一条生路。而且,殇流景只为窃药而来,不为救人。
然而,当看到殷凌寒的手在络熏身上上下游走说着恬不知耻的话时,殇流景忽然才有点觉得殷凌寒的脏手不配抚上那样圣洁的身躯。有了这一点想法,络熏隐忍恶心的表情更让殇流景觉得心里有点小疙瘩。然而,殇流景就是殇流景,不会为了一个他看不起的庸人而暴露自己,这点小疙瘩完全可以当是自己一时心软,风一吹,就过了,不会在心里留下什么痕迹。所以,在看到殷凌寒搂住络熏的腰时,即使心里有那么一丝异样,殇流景依旧不动声色地看着,甚至连隐匿在黑暗里的眼睛闪都没闪一下。而且,一国之君被人如此侮辱,自己今日亲眼所见,难保小皇帝不恼羞成怒派人追杀他,殇流景不怕人追杀,却怕麻烦。
“嗯,怎么样?对我的长相还满意吗?”殷凌寒嬉笑一声,忽然手一用力,便将络熏推到再冰冷的地上。
“殷凌寒,你是来找乐宁香的?我可以给你!”络熏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唯有一双眼眸泛着红色血光,幽幽地盯着殷凌寒,里面没有恐惧,没有痛不欲生的屈辱,仿佛一切都掩在了那层血色之下。殷凌寒对上这双血色的眼眸,竟然被里面的气势震得微微一愣。
联想到月仪文上的一些东西,络熏知道,自己还有谈判的条件。
没有歇斯底里惊恐呼喊或痛哭出声,而是镇定到语气里连愤怒都没有的络熏让殇流景微微吃惊。这没用的小皇帝,胆识还不错么!
乐宁香!看来今晚不会无功而返了。
“哈……好啊,乐宁香在哪?”殷凌寒不急,夜还长着呢,面前的美人可以稍后好好享受,找乐宁香才是正事。
“乐宁香我可以给你,但是,得了以后马上滚!”络熏冷冷道,寒冷的空气在裸、露的肌肤上徘徊,强烈地提醒着络熏眼前的耻辱,曲着的腿僵硬地翘在半空,连最私密之处也被凉风光顾,络熏恨得连心都快要炸开了,却知道面上只能不动声色,作为一国之君,有时候面子才是最重要的,不能输了里子还输面子。
“在哪?”殷凌寒也不是傻子,东西拿到了再说。
“就在这个房间里,花鸟屏风后面下起第三行第二个瓶子。”络熏没有计较殷凌寒没有回答,爽快的道。
竟就在自己身后。殇流景闻言,当机立断,一掌拍向欢欣地走过来的殷凌寒。
殷凌寒没有想到此刻这里还有一个绝顶高手,一时大意。见凌厉的掌风袭来,凭着高手特有的警觉堪堪避开一掌,却仍旧被掌风扫到,蓦地胸口一阵剧痛,口中一甜,泛起一股血腥味。
知道遇见的高手绝对不是自己所能抵挡的殷凌寒当机立断,借着殇流景的掌风,飞快向后飘,竭尽全力逃去。
变化只在一瞬之间,直到殷凌寒破门而出,络熏才意识到这第三个人的存在,而且,一直存在。顿时又羞又怒,甚至比恨殷凌寒还要恨殇流景。
这个人目睹了自己受辱的全过程,明明可以轻易救自己,却一直在一旁观赏自己的屈辱,比殷凌寒还要畜生!
殇流景看看殷凌寒逃逸的速度,毫不犹豫转身拿出乐宁香,转身的时候,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只随意一扬手,火红的手帕就不偏不倚展开落在络熏的眼睛上。
突如其来的一片猩红让络熏的心猛地一跳,紧接着,动弹不得也看不见的身体失控的感觉让络熏产生强烈的不安。
“你是谁?你想干嘛?”络熏蓦地厉声道。就这样赤、裸躺在冰冷的地上的络熏忍不住浑身轻轻发颤,这个人像一匹狼一样在黑暗里窥视已久,论冷酷、论无耻、论狠毒、论卑鄙……这个人,比殷凌寒要胜过百倍,若是被这个人……络熏不知道屈辱两个字究竟怎么写。
殇流景看着地上人完全□的莹白身体,蓦地又想到殷凌寒在他身上的妄为,不由轻轻皱眉,这小皇帝的身体,委实太过妖娆,仿佛完全就是为勾引人而存在,根本不配做一国之君,只适合做千人骑万人跨的小倌。
殇流景听得络熏声音里失去了刚才的稳当,带着一丝难以控制的紧张和难以察觉的害怕,不由心头更加轻视,拿着乐宁香走到络熏面前,殇流景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络熏被红色手帕半掩的白皙清秀脸颊。
感觉到殇流景凝视自己的络熏不由自主有些瑟缩,再次高声质问以掩饰自己的恐惧:“你到底想干嘛?东西你已经拿了,现在马上走的话,我会当做没发生过。”
“这个,真是乐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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