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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成名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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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东升,你胆子够大啊?”殇流景让人望而散胆的眼神直射进来的人。
贾东升笑容可掬,一挥手,让几个拿着火把的人进来,将地下室的灯火点得通亮,然后用贪婪的眼睛望着殇流景,“我胆子当然够大,莫说是北冥,就连南陵西蒙,生意人哪个不知道你殇流景?这么漂亮的冰美人可是许多人志在必得的目标呢!好不容易得了个机会你那些碍事的手下都不在,你说,我能放过这机会么?”
第 66 章
听了贾东升的话,络熏几乎是目瞪口呆,“你们……他可是流景阁主殇流景啊!”这些人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打殇流景的主意?!
“哼……”贾东升轻蔑地哼笑一声,“再怎么厉害,也是个青楼出身的小娼妓而已。”
殇流景的脸色有些变,原本惨白如纸的脸竟然发青,怒睁着双眼,青面恶鬼一般。
“今天,就让爷好好疼你。”贾东升狞笑着,靠过来。
络熏脸瞬间冰冷,挺身挡在殇流景面前,大喝:“你敢!你若是敢动他,我灭你九族,让你祖宗十八代不得安死!”
“噗——”贾东升嗤笑,“灭我九族?你以为你是皇帝老子?我告诉你,今天殇流景若是死了,小皇帝定都金陵便只能靠我贾东升,你觉得他会那么蠢杀我么?说不定,他还得小心翼翼地赔笑呢!”
络熏此时恨不能说出身份,只能咬牙切齿,心里讲贾东升用千百种方式折磨死。
贾东升持续靠近,身后的殇流景慢慢地从依靠的墙上直起身,手臂上被他止住的血顿时喷涌而出,络熏明白,这是他出手的兆头。
大略殇流景的眼神实在太过阴森可怖,谁贾东升来的几个人忽然说道:“老爷,你再忍忍,现在不能过去,听说这个人清醒时极难对付。”
“忍?老子忍了多久你不知道么?老子知道他什么时候睡觉?你以为那‘极乐丹’是好玩的么?恐怕这头人人觊觎的小豹子现在连个小猫都不如,一点力气也没有,浑身发骚难耐,等着我去疼呢!”贾东升先是瞪着眼睛发怒,后又涎着脸一脸淫、笑。
“那你就过来试试看!”殇流景冷喝。狼一般的眼眸紧盯着贾东升的一举一动。
络熏倒是对那些随从的话惊诧不已,难道这些人也知道殇流景有睡眠症,一旦受到伤害身体虚弱便会昏睡不醒?连自己都在惊诧殇流景现在身体重创竟然能还没有昏睡过去。如果连这种隐秘的事情都知道,这个奸细,可真不简单。
贾东升的目光和殇流景视线有一瞬间的碰撞,受不了殇流景眼里的寒气,贾东升立即掉开头。
僵冷了一会儿,贾东升道:“等他一睡不醒和奸、尸有什么区别,如果他能反抗,以殇流景的性格,只怕我们这会儿已经是尸体。你们,把这个碍眼的给弄开。”看了一眼络熏清秀的脸,贾东升狞笑,“乖,你就在一边看着,待会儿再好好疼你!”
“混蛋!我说过,不许动他!”络熏的手,蓦然攻向已经离他很近的贾东升。这样近的距离,以络熏的身手,要在随即赶来营救之前将一个人抓为人质,并不太难。
迅速,敏捷,带着现当的力道,要一招制敌,络熏已经做得很好。只可惜,贾东升只愣了一下,随即,身形一动,已经一招反击,一掌拍在络熏胸口,重似千斤,又疾又利。贾东升竟然功夫也不弱。
络熏以为,贾东升不知道他会武功,能来个出其不意,只是,没想到,自己也没料到贾东升那样的商人,顶着滚圆的身子,竟然还是个练家子。
胸口一记千斤闷锤,砸得络熏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一口鲜血喷在地上,眼前有些发黑。
殇流景心里却是一惊,他也没料到贾东升竟然会功夫,而且不弱,若不知络熏先出手,一旦自己偷袭,以他现在的状况,根本就是鸡蛋碰石头。
殇流景一刹那的表情被贾东升看在眼里,得意的笑覆在肥胖的大饼脸上,难看得恶心。
随从们为了刚刚的一幕而胆战心惊,急忙上来拖过络熏便要下去。
“慢着!嘿嘿……竟然还能武功没看出来啊,哈哈,老子最喜欢狠角色,不错,不错……”贾东升阴险地笑着,“你不是要救他吗?来救吧,只要你可以赢过我,我就不上他。但是,若是你输了,不如三个一起玩得有趣,啊哈哈……”贾东升为自己的龌龊提议而哈哈大笑。
络熏气得浑身发抖,之前的残留在身上的药性还没有完全去除,现在又加这一记重击,没有胜算。但是,络熏不能放弃。
他知道被人强、暴是多么痛苦的事,尤其,是贾东升这样无知卑劣丑陋的家伙,尤其,殇流景是那么骄傲的人。若是真的被人□,殇流景一定会生不如死。最重要的,络熏听到自己心里鲜明地怒吼着,不许碰他,任何人都不许碰他!
于是,络熏坚定地爬起来,用自己所学的最狠毒有效的姿势,最直接地攻过去。只是,身体跟不上速度。
“嘭!”络熏被一拳砸在腹部,肠子绞成一团然后断裂的巨大疼痛让额上的汗大颗大颗的冒出。
看了一眼殇流景,他的忍耐,似乎也有些力不从心,已经汗湿的额头粘着几缕黑发,脸上泛起的潮红瑰丽艳绝天下。他的眼睛却是清明,神智似乎丝毫未受控制。只是,盯着络熏的眼眸有些不可置信,有些……感动?
思虑之间,络熏又已经出招并被击中。这一击,在脸上,打完了,贾东升一阵心疼:“居然见这么好看的脸打歪,真是,做起来滋味便大打折扣了。”
络熏甩甩有些发晕的头,站定,等一阵阵发黑固过去,立即又采取进攻。
“还真不错啊,为了殇流景这么拼命。以后我上了你,你也会这么忠心么?”贾东升一边得意于自己的杰作,一边说着悠闲地说着。
再一次被打趴,络熏却没有站起来,而是迅速一把抄起贾东升的脚,一把掀翻!他本来就是故意每一次都站起来让贾东升产生他会站起来攻击的错觉,也是故意倒在他脚边,方便行动。
果然,贾东升一时毫无防备,仰倒在地,络熏迅速扑上去,摸出怀中的掌中刀,往贾东升脖子靠去。
贾东升似乎经验极其丰富,立时一抬肩膀,刀尖落在肩膀上,没能切中要害。第二刀还没施出,络熏便被随从们一把扯过,扔在角落,一顿暴雨般的拳打脚踢立即落下。
“哼!”贾东升摸着肩上被划出来的伤,狠狠啐了一口,大步上前,一把抢过络熏手中的掌中刀,捏住络熏的手腕便是一刀划下:“居然敢伤到老子,老子废了你,让你只能在男人的床上爬!”
“啊——”络熏经不住凄厉惨叫出声,在这惨叫声中,络熏的手脚筋脉尽数被挑断。
刚说完,便听见一声若有似无的娇媚呻吟,贾东升面上放光,立即朝殇流景望去。
只见他面色绯红,一头黑发已经散在,披落在肩膀,头微微沿着,和脖子形成极为诱惑的角度,微张的唇轻喘着,目光迷离,那极其细微的压抑般的呻吟便是从这张勾人的嘴里逸出的。
贾东升迫不及待地将手伸到殇流景的脸上,殇流景嫌恶地用力打开贾东升的手,却被一把抓住压在墙上,猴急地去扯殇流景的衣裳。殇流景只有一只手可以动,一旦被制住,便无法动弹。
“贾……老板,你就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做么?”殇流景别过脸,脸上一片烧红的妩媚,“我宁死也不从!”
贾东升看得心喜,立即道:“出去,你们都出去!”
“老爷,危险!”随从们还是不放心。
“怎么?你们想看着老爷爽?”贾东升眼睛一斜,那些人立即不敢再多话。只是站在那里不动。
贾东升烦了,却也并不是愿意牡丹花下死的人,随手一指其中从始至终从来没说过话,却眼神冷冽的一个人,“你,留下来就好了。”其他人互看了一眼,默默地出去。
贾东升扑过去,撕扯着殇流景的衣服,露出伤痕累累的肌体。贾东升愣了一下,似乎不太满意,但随即,被殇流景艳绝脸上的神情吸引,听到殇流景若有似无欲拒还迎的呻吟,魂都快飞了。
络熏眼睁睁看着贾东升撕去殇流景的衣服,凑在他的脸上又亲又啃,一股杀人的冲动将络熏激得浑身激灵,手脚痛到麻痹痛到除了痛什么也做不了,络熏却被那股将贾东升撕碎的冲动驱使着一点点摸着手脚,往殇流景爬去。鲜血,在地上留下一行行的痕迹,又被擦过的素衣抹干。
即使是爬过去,也绝对不要让人碰你!
看着贾东升将脏手伸进殇流景的裤子里,有拿着殇流景的手放在自己上面,络熏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疯狂地想杀人,杀!眼前只剩一片鲜红。
身后守着的那名随从懒懒得看着络熏爬开,等络熏爬出一段距离之后,迅速走过来,想要将络熏拖回去。
忽然那随从身形不稳,脚下踩着了什么,登时一滑,朝下栽去,凭着高深功夫,空中一回旋,便稍稍稳下身形。
贾东升正想问怎么回事,一抬头,便看见殇流景原本迷离惑人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诡笑。
“啊——”凄厉如鬼嚎的一身惨叫响彻整个地下室,贾东升抱着下身滚在地上,下一瞬,便消失了声音。脖子上一丝极细的线痕迅速裂开,血水唰地流下来。
而殇流景从贾东升脖子上收回手,那只被自己刮得血肉模糊的手里捏着一柄血淋淋的极窄的刀片,另一只手,嫌恶地抛出血淋淋的男具。贾东升没有防备殇流景受伤的手还能动,所以只有死,因为低估了殇流景的忍耐力。
留下来的随从看到情况异常,来不及开口,立即敏捷地扑过去。
然而,只在一瞬,便落在地上,他的脖子上,绞上一根细细的丝线,细线的另一头,系在络熏的手臂,即便有一圈极薄的皮套,还是深深割进了皮肉。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有人急切地问:“老板,怎么了?老板……”
“啊——嗯……轻点,不……不要那么用力……好痛……”回应他的是一声抑制不住的忘情呻吟呼喊。
“嘿嘿……哈哈……”门外响起了暧昧的笑声。
“嗯……啊……”殇流景慢慢地扶着墙站起来,口里发出一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络熏只趴在地上,看着殇流景站起来的一举一动,只凝视着,眼里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在络熏身边跪下,殇流景一边暧昧呻吟□,一边抽着间隙趴到络熏耳边。
娇媚的呻吟和露骨的“嗯,慢一点,深一点,啊”之类的淫词浪语直像一只小虫子迅速爬进耳朵,钻进脑里,引起一路的颤栗。
“我们现在出不去,只能暂时这样引人耳目。但是,我……忍不住了……”说着,殇流景倒在络熏身上,急切地亲吻摩挲着络熏是唇齿脸颊,手上也不停,迅速拉开络熏的衣服钻进去。
“殇……”络熏想说话,被殇流景一个热烈的亲吻堵了回去,狂热的吻,执着而迫切,霸道又不蛮横。顶开络熏的牙齿,殇流景长驱直入,扫荡着络熏的每一寸柔嫩的香甜。
忽然唇被放开,殇流景又装模作样地呻吟了几句,然后,小心翼翼地捧起络熏的手,眼里一片疯狂的疼惜。颤抖地吻上被挑断的手腕,殇流景的眼里有一片晶莹的亮光。小心地为络熏包扎好伤口,殇流景再次吻上络熏。
没有一个人像络熏一样,伸开双臂,挡在他胸前大喊:“你敢动他,我就让你……”;从来没有一个人像络熏一眼,明知没有胜算,却坚持不放弃,即便被打得遍体鳞伤,爬不起来;没有用一个人像络熏一样,被挑断手筋脚筋还执着地爬过来,无望也要创造希望救他;从来没有人像络熏一样,保护他……
无止境的涌泉淹没殇流景,他只知道,那种感觉,酸涩,而甜蜜,尝过一口,便永远不想放开,不想放开这样的……幸福!
滚烫的吻,烫的络熏的伤口疼彻心扉,不是不痛,只是因为想着殇流景再被凌。辱,所有的,包括无法忍耐的疼痛,都暂时被忽略被生生迫出脑海,。现在被殇流景亲吻着,这股强烈的疼痛意识才猛然回到脑中,痛得连嗓子都哑了,无力喊出一句疼痛。
“对不起,我爱你!”殇流景忽然将络熏按进怀中,拼命地抱住,哽咽着:“络熏,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对我这样好,做了那么多让你伤心难过的事,对不起。我爱你,爱你爱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爱到惶惑不安,只想伤害你来得到一丝的被在乎的感觉。怎么办?我那么喜欢你,喜欢到觉得自己很愚蠢,喜欢到,觉得自己以后无论如何都会为你倾尽所有,喜欢到……怕你不爱我我就会死……”
哽咽着在耳边倾吐的话语让络熏呆若木鸡,爱,他说爱他……
还没从震惊中回过头,便已经感到自己的唇角翘得太高,他的心,飞得太快。
殇流景急切地索吻,热情似乎要将他们化成灰烬。络熏的脑力混成一片,在云端飞翔的感觉奇妙而甜蜜,像是一边飞翔,一边舔着棉花糖。
呻吟连成一片,但是,当络熏的底裤被褪下之时,本能的恐惧抓住络熏,彻底清醒,浑身僵直。
殇流景感觉到异常,凝望着络熏的眼眸,湿润的眼睛温柔得仿佛要滴下水来,络熏几乎溺毙其中。
“不要怕,我不勉强你。”说着,殇流景覆在络熏胸前,轻轻舔舐那茱萸两点,手在络熏身体各处四处点火。直到络熏的意识再次迷离,殇流景沾起地上的络熏流下的血迹,缓缓伸到自己身下。络熏的血,他在喜欢,才喜欢放到身体里,别人的太脏太恶心。
身体暂时失去了爱抚,络熏晕眩的脑子稍稍清醒,看到的画面几乎让他大叫出声。
殇流景跨坐在他身上,仰着脖子难耐地呻吟,而他的手………………
“你……你在做什么?”络熏因震惊而结结巴巴地问道。
殇流景的脸红的要滴下血来,颤抖地呻吟了一声,垂下一张妖冶异常的脸,斜了络熏一眼,愤怒不满又似几分羞涩地道:“傻瓜……唔……”
那眼眸一转间秋波暗转流光溢彩,被盯着之时竟有惊心动魄之感,络熏心头狂跳,犹自不相信殇流景甘愿雌伏。
络熏羞囧尴尬,只看到殇流景渐渐沉身,缓缓坐下,艰难而又执着地行进。
络熏一直看着殇流景的脸,看到他眼角渗出的一点点湿润。
一个狠心,殇流景猛地坐下。“啊——”殇流景扬起修长的脖子长呼一声,痛苦与欢欣交织成一片动人心弦的音符,一大颗泪,迅速划过殇流景的脸,落在络熏的小腹。
殇流景俯下身,抱住络熏亲吻,抓起络熏的手环在自己背上。
“络熏……我……我最不愿被人污为娼妓,因此,……不愿居于人下,……也决不愿在男人身下承欢。但是,你……你是不同的,……我爱你才给你……爱你,所以,连最后的底线都给你,嗯……所以,爱我吧,…… ……络熏,爱我吧……”殇流景在络熏身上起伏,为取悦络熏而像女人一般奋力地扭着腰,一边不断地呻吟,一边轻声说着。
倾尽一生,求的,最终不过是一个能不介意他出生,愿意和并肩而立的人。若是,有人能够为他不计代价地流血牺牲,放弃了那狂傲又如何?爱得卑微,又如何?
炙热的柔软包裹着络熏,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击着,像浪花一样席卷,痛快的几乎灭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强烈得让他有些无法呼吸的感觉,知道拼命喘息。
原来,欢爱是这般模样,这般,让人沉迷……
看着身上的殇流景不断地提腰坐下,将他吞吞吐吐,看他散乱的头发随着动作飞舞摇荡,看他绝美的脸颊交织着是愉悦又似痛苦的精彩,听得他不可自己地发出各种呻吟喘息,络熏只觉得自己在着片绝美而淫、靡的光景里错乱,这是最不真实的真实,似乎瞬间便会破碎,做一刻少一刻,一世只有这么一次。
第 67 章
待到络熏从一片白光中清醒,殇流景已经气喘嘘嘘地伏在他身上,一双黑眸水光潋滟,款款望着络熏。
络熏脸上又是一片辛辣的麻木,脑子里嗡嗡作响,不敢相信刚刚那一幕是真实,却看到自己的手,牢牢地扣在他的腰上。身体,竟然还是保持着人类最密切的姿势。一团火,烧的络熏几乎当场尖叫。
“熏,还满意么?”殇流景声音因为呻吟而暗哑低沉,身体,恶作剧似地摆动了一下。
络熏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却还是无法控制身体的再次变化。
“嗯……”殇流景轻轻小猫般呜咽了一下,脸色更红,托起乱糟糟的络熏,翻了个身,柔柔地看进络熏眼里,然后,有些羞涩地别过脸去,极其轻微地道:“你自己来……”
轰隆!络熏稍稍回神的理智在殇流景绝艳的蛊惑力中毁去。
漫步云端的极乐眩晕中,恍惚而清晰地听见殇流景在耳边倔强地宣告:“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爱我吧,做彼此的唯一。等到一起踏平五湖四海,傲视九州大地,我们,一起看山河日月,直到繁华落尽,岁暮沉沉。”
一起看山河日月,直到繁华落尽,岁暮沉沉。昏迷之前,络熏微微一笑,牢牢记下这样近似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诺言。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也不知睡了多久,只依稀记得梦里自己的手脚钻心刺骨地痛,络熏想摆脱,却被人死死压制。痛得绝望的时候,好像有人一直在耳边喃喃反复:“我不会让你废了一根指头的,会好的,会好!”
醒来的的时候,有人伏在床边,自己的手紧紧地被握在手心,干燥而温暖。
“殇流景?”直觉地,认为是殇流景。提到这个名字,络熏的脸,立即烧上一团烈火。陷入一片炙热的混乱。那张熏红的脸、水光潋滟的眸、柔软娇嫩的妖冶红唇,以及……灭顶的快感……
除了这些,掺杂的还有心酸心疼,那不该忘记的仇恨和隔阂,仿佛随着最亲密的相拥轰然坍塌,他呻吟着用变异的哭腔说着:“对不起,我爱你……愿意把底限交给你……爱我吧,络熏,爱我吧……我害怕你不爱我我就会死……”那个冷漠残酷骄傲的人,竟然会用那样颤抖的声音说着爱,竟然会用那么卑微的语气祈求“爱我吧”,竟然,用自己最痛恨的姿态雌伏,竟然……殇流景竟然这么爱他,爱到,“害怕你不爱我我就会死”?
可是……他要怎么办?络熏茫然无措,昏沉之间听到惊呼。
“络熏,你醒了?”身旁的人惊喜地叫道,凑近的脸倾国倾城,络熏的呼吸有一瞬,为之所夺,只是……不是殇流景。
“太好了,你昏迷了整整三天,太好了,你觉得怎么样?手脚还很疼吗?”云扬像孩子见了谈过
一般喜悦,手在络熏身上四处摸着。
“木大夫说他要休息,手脚现在不能动,你别碰。”一个稚嫩青涩的声音在云扬身后响起。十四五岁的男孩儿一张脸原本极是好看,只可惜一道窄窄的疤痕贯穿脸部,虽不狰狞吓人,倒也着实破坏了一张俊俏的脸。
络熏有些惊诧地看着小孩儿,小孩儿平静地望着他,微微带笑。
“我是夙湘,配合别人行刺过你!”看了络熏的表情,小孩儿仿佛大人一般从容淡定的地道。
“夙湘?行刺?”络熏皱眉,仔细想想,片刻之后才在夙湘期待的眼眸里想起那个为了一个半个馒头被人追打到几乎丧命的小孩儿。依稀记得是被殇流景收了去,他们还一起斗过苍狼。
“啊,是你啊,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络熏奇怪,这孩子怎么会在这里?
“苍洵的暗卫像苍蝇一样甩不掉,只好来找你,早点丢掉麻烦。”小孩儿一脸平淡地说着惊悚的话。
南宁王的暗卫?一个小小的孩子竟然招南宁王的暗卫追捕,还甩掉他们投奔他?!连云扬都诧异地看向夙湘。
“难道,南宁王在追捕的人就是你?和王昆有关?”络熏惊讶得瞪大眼睛,小孩很是老成地微微颔首。
“夙湘!你叫夙湘!”络熏恍然大悟,凤殁日,凤殁便是夙,那满满的香气便是同“湘”,原来,要找的,就在他身边!
“原本王叔叔让我找机会被你带在身边的,可是,殇流景那样的人,似乎也不错。”夙湘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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