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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成名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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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遍了理由,没有一个能够足以说服云扬将殇流景寄来的宝贝信件给他看看,络熏焦躁。他只想知道殇流景说了什么会让云扬那么开心,想和云扬一样将他的亲笔信贴在心口感受亲近的距离……
  
  明明知道这样做很怪,络熏还是忍不住,嫉妒让他坐立不安,差点批错了奏折。
  
  “这是陈年的桂花酿,云扬,多喝点,明天便要起程,路上可没有这么好的酒!”月光洒在屋顶上,络熏和云扬并列而坐,殷勤地为云扬倒酒。
  
  “嗯,你也多喝点。”云扬揭下面具,轻轻一笑,月光洒在他绝色的容颜之上,仿佛给这件天上有人间无的精致艺术品镀上一层莹莹的光华,月色里的云扬越发美得惊心动魄,络熏失神。
  
  “嘿,回魂啰!”云扬在络熏面前摆摆手,戏谑地道。
  
  “啊嗯嗯……呵呵……”络熏尴尬地笑,这么美丽而温柔善良的人,为什么自己就没有爱上他?明明最初,动心的对象,是眼前这个倾国倾城的温柔男人啊。
  
  “爱上我了么?”云扬轻笑,“如果你爱我,我们就丢掉景哥哥,一起私奔,好不好?”
  
  “你舍得?”络熏再为云扬满上一杯,困惑地问道。
  
  “不知道,只是,第一次觉得愉快的,是和景哥哥,唔,你也在……”云扬沉吟了一下,“或许只是一时迷惑吧?”云扬仰头喝下醇香的桂花酿。
  
  意识到云扬是说那一晚为云扬解乐宁香的尴尬,络熏心里一阵怪异的不适。
  
  “所以,不要让我有机可趁确定自己真的爱上景哥哥……”云扬偏头,朝络熏一笑,语气轻飘飘的,有些不真实。
  
  络熏迷惑地看着云扬,眼前这个璀璨夺目的男子,总是像云一样在飘,络熏有些捉摸不定。有时候明明那般在乎,几乎让络熏以为他真的爱着,然而,有时候,他轻笑的言语是那么坦率而大度,实在难以揣度。
  
  “或许,我真的该找一个人来爱!”云扬玩笑般地道:“不过好像我来迟了,都名草有主了呢!要不要试着让我爹给我定下某个大富大贵的年轻公子呢?”
  
  “你……年轻公子?”络熏有些惊讶,云扬竟然认定了一定会嫁个男人一般?
  
  “是啊!”云扬笑,“整个蓝玉城都知道,蓝玉城的少城主是个只能被男人玩的贱货,当然只能嫁人啊!”
  
  “云扬……”明明那么悲伤耻辱的事情,用笑着的调侃语调说来,让络熏心止不住地酸痛,不由自主地,络熏伸手揽过这个满身伤痕却坚持温柔微笑的男子。
  
  云扬静静地靠在络熏的肩上,轻轻地笑:“你这样抱我,小心我会爱上你的,如果是你的话,我会带着你一起私奔哦,那样,你就回不到景哥哥的身边了。”
  
  “别说了云扬,我……”如果不是爱上了殇流景,我一定会爱你!
  
  “你什么?想把景哥哥让给我么?好啊,景哥哥这样大富大贵有长的好看满身才华的人我最中意了,我会马上让爹爹提亲的哦!”云扬靠在络熏身上笑得身子抽搐般一抖一抖。
  
  “对不起……”莫名的罪恶感压抑着,却只能不断地说着毫无意义的对不起三个字。
  “好了,你都不给我倒酒了!真小气,请我喝酒都舍不得给我喝多点!”云扬推开络熏,自己拿
  起酒壶倒了满满一杯,一仰头,一口喝下。
  
  “嗯,喝酒!”络熏闷闷的,只能不断地喝着。
  “呃……夜色好美……怎么有两个月亮?呵呵……”云扬似乎醉了,仰面倒在瓦面上,看着月亮,绝色的脸让人忍不住想犯罪。
  
  “下去睡吧?”络熏轻轻摇晃云扬,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看着月光下让人心疼怜惜的美丽仙子般的男子,络熏轻轻理着那散落开来的柔顺长发,忘记了自己的意图。不,不知忘记,而是不想抢夺他的宝贝再做那样伤害他的事。
  
  络熏也在云扬的身边躺下,仰望着星空,心中的惆怅化作一句:天意弄人!
  
  似乎是瓦片凹凸不平又太硬,云扬不安地翻了几次身,凌乱一袭白衣,微敞的衣襟露出极美的锁骨和白玉般的脖颈,滑落的半肩活色生香。络熏不由立即闭上眼眸,定了定神才伸手将这片美好春光遮掩。
  
  信!他灌醉云扬的目的竟然就大喇喇地出现在眼前,随着云扬的翻身滑出衣襟。
  络熏犹豫许久,一咬牙,拿过信,小偷一般一边拿眼睛偷瞧云扬,飞快地拿出信件。
  
  上面只简简单单写着:与苍军会与南津渡,不日遭袭击,以五千人马大败敌军八千。忽见一败将身藏枣泥糕,索要不得,大怒,遂杀之。想留与你,相隔千里,难相见,遂罢。
  
  看到这些络熏也不由又是惊讶于以少胜多的战役又是好笑他与敌将抢枣泥糕,最后一句,收信者看了自然开心,络熏却是黯然。
  
  望着明亮的月,想起不久之前殇流景拉着他说逛大街请他吃糖葫芦和枣泥糕,那孩子般的模样现在想来又是甜蜜又是心酸。而今,物是人非,他想留给的人,是云扬,而非他。是否,正如暗魅和云扬所说,他已经伤他到他最后的防线,所以,他主动请命离开,毫不留恋,甚至,不告别?
  那一夜,他们也是在这样明亮的浪漫月光之下,他从身后抱住他,紧紧依偎,那时候,他说了最后一次,他说“让我最后一次在离你最近的地方思念你”……慢慢咀嚼这句话,络熏忽然有些惊恐,是不是,他在说最后一次思念,以后,连思念,都不再?却只把,这份爱,这份思念留给别人?
  
  不要!络熏忽然站起来,下意识想要追逐什么,然而,一站起来,才发现,除了抓不住的月光,那一夜,什么也没有留下,无可追寻。
  
  原本似乎睡着的云扬此时悄无声息地睁开眼,望着月光下懊悔而伤怀的少年,几不可闻地叹息,翻个身,用手臂掩住眼睛。
  
  络熏缓缓地坐下,将脸埋入双膝之间,曲起身体,缩成一团。
  
  亲手逼他离开,知道他被自己伤到不得不放弃,却没有如此懊悔过,似乎潜意识里觉得真的如他所说“喜欢一个人便会一直一直喜欢下去”,可是,看到他把对一个人的爱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嫉妒竟然像毒蛇啃噬着心脏。
  
  他太自以为是,凭什么他非爱他不可?是他太傻,一定要离别才知道早已爱得深切,一定要失去才想要去珍惜……
  
  只是,云扬说得对,他有什么资格霸占他?因为这天下,他给不了他任何回应,那样骄傲的高高在上的男人怎能忍受一辈子不被承认?怎么甘心一辈子被打上男宠的烙印?北冥帝络熏,不会被容许纳男妾立男妃,即便可以,霸道的他,怎么可能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所以,他没有资格占有他不是吗?
  
  所以,注定,这样剧毒的嫉妒只是开始,他要学会的,只是如何小心翼翼地掩藏妒妇般的丑陋姿态。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收到DREAMS。。。的地雷,我感到很开心……嗷嗷……
还有那些一直在看的朋友啊,谢谢你们记得还有一个人呕心沥血在写这篇文,一个多月以后还记得回来看……这句谢谢……欠了好久啊…… 
                  第 75 章(更新) 
  
  
  迁都的大部队囤积在相隔两个郡县的沼泽边,准备渡过沼泽,络熏一行的主要任务便是赶上大部队。毕竟,大部队虽然目标大,但防御力量还是足够的,不想现在一小队人马,易于隐藏踪迹,但一旦被袭击,自保能力不足。
  
  而在赶上大部队之前,这一段路程较为凶险。不排除苍洵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可能,也不排除其他各种势力为了不同的理由暗杀的可能。甚至……寒水墨背后的那个人,打算什么时候动手,络熏猜不到。
  
  这样四面楚歌群狼环伺的局面,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因为殇流景不在身边,气氛显得极为紧张,络熏根本无法放心下来。
  
  一行人近几日小心选择路径,又有专门的探子打探路况,避过了几次小小风险,倒也无事。
  
  由于所行到的这一带贫瘠,是个叫高村的地方,虽叫高村,却不是一个村,而是一片广大的几百个小山丘连成区域,是东域唯一地势较高的区域。这里人烟不多,又有不少的密林,因此,在这一带扎根的匪类也曾不少,裕仁二年络熏的父皇进行过大规模的绞杀,才沉寂至今。
  
  让络熏紧张的另一个原因,便是四大臣兵器库所标的地址,似乎就在这一带附近,虽不具体,但似乎就是指的某个小山头。
  
  原本络熏也不清楚,那地图没有标注文字,所以并不容易确定,络熏将那地图记在脑中仿佛揣摩也没能确认到底是何处。直到这几天一路行来,才醒悟那张地图不是指什么大范围,在整个北冥或者四域的某一域甚至某个大的区域上寻找,的确找不到,因为它指示的,只是天佑城以东的某处道高村这样一个小小的范围而已。若不是迁都金陵必须经过这一地区,怕是怎么也不会知道。
  既然是兵器库的所在地,本能地,络熏感到一些未知的威胁。
  
  马车的哒哒声在静谧的山林中传开来,忽然,左侧不远处的林间,一大群鸟儿扑凌凌飞起,滑向另一片连绵的山林。
  
  络熏从马车中探出头,可旁边素衣白马的云扬对视一眼,云扬点点头。云扬面上覆上了那张薄薄的银色面具,仅看下巴的线条便显得神秘而诱惑。
  
  “众人听令,周围可能有埋伏,加强戒备,队伍右行。”云扬扬手朗声道。
  
  “是!”不大的回答,却整齐利落。行进的队伍立即往右,防卫的士兵抖擞了一下精神,端起兵器警惕地望向四周。
  
  路探子伏在地上听过一阵,立即跑过来回报:“启禀皇上,属下探过,一个时辰之前这一带并无异常,现在正有一队人马在靠近,大略一百来骑,总人数大略超过三百!”
  
  “才三百人就敢来劫皇车,看来不是什么善类!”夙湘小小的身子坐在马上昂首挺立,目光不似一个孩子,倒似身经百战的战士!
  
  络熏微微沉吟一下,立即吩咐道:“吩咐下去,停止行进,小心查看四周又没有埋伏和陷阱。”
  那林间鸟儿的骚动,有可能是故意为之,引他们慌乱选择另一条设满陷阱的路,原地等待说不定还能避开陷阱争取时间清理周围障碍,甚至部署一些防御措施。
  
  “夙湘,叫弓箭手分散隐藏做好准备!”云扬眺望不远处的路况,指着远处的路边吩咐。
  
  “是,不仅如此,还要让人在路上设下拦马绳……”夙湘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似乎对于接下
  来的战事极为期待。自从领了一千人马以来,还没有经历过一场真正的战争,想到韩玉那小子领着中域一域的兵马耀武扬威,夙湘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早就跃跃欲试。
  
  “好!”络熏赞赏地喝彩,“绊倒马匹,然后弓箭手放箭!咱们反攻他个措手不及!”
  
  云扬被夙湘的兴奋感染,看着这孩子不由轻笑,继而微微叹息:“那么大的孩子,其实应该在学堂里读圣贤书啊。”
  
  “朕对不起这天下百姓……”络熏也是叹口气,“这些匪类或者苍洵的军队,说到底,还是北冥的子民,却为了权势的争夺和一时的私欲而不得不自相残杀……”
  
  “那就结束这样的乱世吧!由你来结束,我来做你的前锋可好?和韩玉那小子一起!”夙湘微微仰起下巴笑道,意气风发,“一起开创一个轩和盛世!”
  
  络熏心下激荡,轩和盛世,还自己的百姓安乐宁静的生活!
  “好!一起开创一个轩和盛世!”络熏大声道。
  
  云扬看着络熏,慢慢伸出手,“即便不能代表蓝玉城,至少,我永远站在你的身后!”
  络熏重重地握住那只手。
  
  “启禀皇上,后面也有一队人马接近,两方形成夹击之势,大概也是三百人左右!”路探子飞奔而来,扑通一声跪在络熏面前,大声禀告。
  
  “看来对方是打定主意要不给我们退路了!”云扬微微皱眉。
  
  “若是来的是不要命又练过些拳脚功夫的匪类,恐怕一千士兵不是敌手。”络熏撩开车帘子下车,轻松的面容变得严肃,看着忙碌部署的士兵。“我们的优势在于训练有素,协作性好,匪类擅长单打独斗,近身肉搏对我方极为不利,不宜分散硬拼。”
  
  “我们必须将主攻反击改为攻防结合。”云扬点头,“对方双方夹击,我们不能背腹受敌,所以分,是必然的,必须有两队人马各防一支。”
  
  “最好是分成三个阵营,一百弓箭手伏击另算,其余每三百人一个阵营,其中两个对抗夹击而来的两帮人马,另一队侧面集中进攻实力较弱的一方,形成反包围之势迅速围剿消灭,然后三方合击剩余的一帮。”络熏蹲下来,拾起小石子在地上划开。
  
  “不错,这样避免了千人拥堵施展不开被人砍瓜切菜的悲剧!”夙湘点头称是,“我和云扬还可以伺机而动,擒贼擒王,要知道,匪类最是注重义气二字。”
  
  “不错!”云扬也拿起石子画了一个靠在一起的小圆圈,“因为是山林,实战空间有限,对方也没办立即一对一单打独斗,我方战士武功不敌那些绿林,但是,正如皇上所说,我们能合作,每两个人靠在一起一人主攻一人主防,那些绿林自然不是对手。”
  
  “对对!”夙湘拍手叫好。
  “好,立即部署,时间不多!”络熏立即吩咐。
  
  “是!”“领命!”
  “轰隆隆——”重重叠叠的马蹄声如雷鸣一般迅速靠近。
  
  “第一阵营准备就绪!”“第二阵营准备就绪!”“第三阵营准备就绪!”各阵营的领兵大声报告。“弓箭手准备就绪!”
  
  弓箭手阵营的回答刚刚落音,一匹高头大马已经闯入众人的视线。呼吸,在一瞬间屏住,全身绷紧。
  
  “架!狗皇帝,老子取你狗命来了!”粗犷的一嗓子隐隐从马蹄声中透出。大批人马闯入视线。
  “拉!”看到马匹超过预定的树木,夙湘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旗帜向上一挥。
  
  “嘭!”马腿绊到绳索,蓦然一跌,几匹马立即倒下。后面的马匹有些跳过有些直直撞倒前面摔在地上的马匹身上,场面立即开始混乱。
  
  “拉!”旗帜又是一挥,越过第一道绊子的马匹没有越过第二道,紧接着是第三道!
  
  “射!”旗帜呼啦在空中斜斜划过。箭雨纷纷,别说是摔落在地的人,紧跟其后扛着大刀板斧的人也没能幸免,顿时一片惨叫声响起。须臾之间,对方已经损失近百人。
  
  “他娘的!怎么会有埋伏?”幸存者骂骂喋喋地爬起来,立即被两个阵营的士兵包围。
  “妈的!这是咋回事?两个打一个,他奶……啊——”骂骂喋喋的人瞬时无了声息。
  
  这样的方式很凑效,正在此时,另一队人马也赶到,看到须臾之间己方的另一队准备夹击的人马已经零零散散不成型,惊讶的同时顿时收起轻敌之心,一马当先为首的高瘦领导者一挥手,喝一声:“上!”精壮的莽汉们立即挥刀砍来。
  
  “妈的怎么那么慢,路上□去了?”先来一班人马中,一个红脸的结实中年人怒道,以他为中心,死了好几个北冥兵,好几对北冥军队围着,却奈他不何。
  
  夙湘和云扬对视一眼,立即一人朝一个目标飞去。
  这领头的二人功夫不算太弱,却不是云扬和夙湘这样的高手的对手。
  
  “妈的,哪里来的小娃娃这般厉害?”和夙湘对阵的高瘦的领导者怒道,被夙湘打得狼狈。
  “这位兄弟好功夫,却可惜了,竟然甘做这专门残骸咱们百姓的狗皇帝的鹰犬。”红脸的汉子恶狠狠地怒斥云扬。
  
  “夙湘不要玩了,快点擒下他,以免伤亡过多!”络熏对着将高瘦汉子玩得团团转的夙湘喊道。
  “领命!”夙湘说着,一掌拍向那人胸口,登时将那人拍得两退几步,一口鲜血喷出。
  
  “不要伤人,擒下就好!”络熏再次道。
  “狗皇帝,想抓我们,我王大海(高猛虎)宁死不从!”高瘦的汉子和红脸同时喊道。
  
  “哈?皇上才不要你们从呢,你们想从还早了点,殇流景那么漂亮皇上还不要,凭你们,回去找个漂亮压寨夫人改良一下后代再说!”夙湘讥讽,手下却是干净利落地封住那汉子的穴道,令他动弹不得。
  
  这边云扬早就将那高猛虎提到了络熏的脚边,朗声喊道,“住手,你们的首领现在在我手上,想要他死就继续打!”声音并不严酷,仿佛规劝般温和,却实实在在送入所有人耳朵。
  
  “老大!”那些绿林汉子大呼一声,提刀想向前冲,被云扬一记下砍的手势吓得不敢动弹。
  “杀,杀光他们,别管老子,给兄弟们报仇!”王大海朝着手下大声嚷嚷。
  
  “现在的局势你也看到,难道一定要他们自寻死路么?”络熏指着一地翻滚呻吟的伤残,问道,“为了给死去的人报仇枉死一些活着的兄弟,然后再让活着的兄弟报仇,再枉死,在报仇,就想一直这么下去么?”
  
  被络熏这一问,王大海愣住,怔怔地看着络熏,倒是一旁的高猛虎开口了:“杀了你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狗皇帝是咱们几十年来高村寨的最高目标,杀了你,所有的百姓都不会再受苦,死几个兄弟我们也认了!我们会为他们报仇的!”
  
  “对,对!”王大海符合,一干站立不动的莽汉们也点头,义愤填膺地喊道:“咱们是替天行道!”
  
  “高村寨?名字真土!”夙湘鄙视地道,气得红脸汉子脸色发紫,大骂:“你小娃娃懂什么,这么早就给狗皇帝卖命,没骨气。”
  
  “没骨气,你有骨气来行刺?你知不知道南陵现在在进攻南域,如果皇上不派人去,过不了一个月你们就是亡国奴了,一个月前西蒙入侵,不是皇上你们这什么什么村早就被西蒙人踏平了!我没骨气我会小小年纪带兵打仗消灭别国的侵略?”夙湘啐了那汉子一口,“你到底懂不懂时局,不懂还学人家搞谋反?”
  
  高猛虎被夙湘噼噼啪啪竹筒倒豆子的一顿指责说懵了。
  “夙湘,先别说了,你先安排军医为伤者治伤。”络熏止住夙湘,对二人道:“你说你们几十年的目标,又说了为兄弟报仇,朕不记得曾对你们做过什么。”
  
  络熏安排人该自己受伤的弟兄治伤着实让高猛虎和王大海吃了一惊,哼了一声,高猛虎道:“你?你个小狗皇帝知道什么?十几年前,也就是玉明二年,你老子派人绞杀了咱们寨子八百多人,八百多人啊!”高猛虎说着红了眼眶,“真不是人!”
  
  络熏记得,玉明二年,也就是皇爷爷“去世”的那一年,父皇不顾大臣的劝说,硬是要在一年孝期未满便大开杀戒,屠戮高村寨八百多人。也算轰动一时的事。
  
  忽然,联想到兵器库和皇爷爷的死和“死而复生”以及父皇迫不及待地绞杀一个并不算十恶不赦的寨子八百多人被人诅咒一时……络熏忽然想到,或许,这件事的本身,并不在于高村,而在于兵器库,父皇或许是发现了什么……
  
  “这件事,父皇做的实在有失偏颇,朕的确欠那些无辜百姓一个交代,朕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络熏诚恳地对高猛虎道:“能带我到坟前上一柱香么?”
  
  “什么?”皇上竟然要给他们的兄弟上香?皇帝不是一向只拜天拜地的么?
  
  “父皇枉杀无辜百姓,实在有违为君之道,作为皇家的继承人,请容朕到坟前拜祭一番。你们能想到为天下百姓而除去暴戾皇帝,实在是难得的胸怀,逼得你们走上这样一条路的皇帝,实在是愧对天地乾坤,朕轩和帝络熏虽不是什么能人,却希望在位一日便为这天下百姓的安稳日子努力一日。”
  
  原本做好了死的准备的高猛虎等人惊呆了,不像想象中给他们定个谋逆弑君的大罪凌迟处死,却是轻言细语地对他们说话,甚至为这些要置他于死地的人治伤,并愿意到死去兄弟的坟前上香道歉……他们没有听错?皇上还称赞他们胸怀广阔?
  
  “云扬,扶高壮士和王壮士起来,解开他们的穴道。”
  
  “是!”依言解开二人穴道,云扬轻声道:“你问我为何甘愿做皇帝的鹰犬?因为当今圣上并不是你们所说的那般残暴无能,相反,皇上宽厚仁慈,自登基以来,无论付出什么样的惨重代价,一直在为平息战争富国强兵,还天下百姓安居乐业而努力。他聪敏智慧,对国事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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