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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流殇作者:乱水倾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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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池莲只是淡淡的摇头,三分叹息:“我与翎剑已毫无关系。便如公子此时此刻会在此地,又是否对当年的大湘第一摄政王的名号有所不满?”
  答案自是不是。
  
  见白衣公子眉间蹙起,池莲笑:“我池莲亦是,又岂会在意翎剑山庄少主这虚名!”
  
  这简直是强词夺理!
  
  但随这句话呼啸出胸臆的,是那青衣书生的昭昭野心。
  
  白衣公子摇头:“既然有人花黄金十万两买在下的命,你便不该如此幽柔,应该直取曲某性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浪费口舌。”
  
  “呵……这是那位贵客的要求。只要活口。”
  
  白衣公子面露苦笑:凤流殇,这次曲聆水又得欠你一个人情了。
  
  狐狸小小委屈:小聆的命果然比较值钱么……?本也不差呀!
  
  曲聆水(无语问苍天):……
  
  一旁围观的池莲眉头不受控制一动,似受不了这二人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的‘打情骂俏’,扯了姣好的唇角厉声打断:“上!”
  
  被打断的凤陵王爷含嗔怒瞪了他一眼,意思再明显不过:岂有此理,竟然打搅人家打情骂俏?!
  
  “恐怕池少主要失望了。”
  
  “哼,”池莲冷笑,“今日,你们都得留下!”
  
  他一声令下,身后十多个黑衣大汉瞬时围上。却见那狐样的俊美青年嘴角擒笑异常诡异,于是机灵灵凭空打了个冷战。攻势一缓后,方才后知后觉抽出大刀朝二人砍来。
  
  对方虽是江湖高手,却因为那十万黄金活捉之故并未真正下杀手。虚招一晃,只以招喂招,连内力也并未运上。
  
  等到这拨打得累了,再换一拨人上来继续。
  
  狐狸剑法耐力皆不错,可惜只是表象。凤陵王爷护卫无数,何须劳驾他亲自出手?素日里防身足以,但真正对上江湖中人,也只有吃暗亏的份。
  
  曲聆水应身体沉疴,本就不适习武。只学了做强身健体之用,便是如此却也不至于拖了后腿。
  
  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二人便是张了三头六臂也架不住十几二十个人一拨轮一拨的上来围攻。
  
  渐渐曲聆水出现力竭之态,煞白了一张脸。
  
  情势明显便呈寡不敌众,只待力竭活捉的一边倒的状况。
  
  眼见池莲那把看似无害的锦扇便要架上白衣公子的颈子。
  
  “蚀骨散!!!”
  
  情急之下,忽听凤陵王爷一声厉喝,顿时无数白色粉末洒向对面众人。
  
  不明粉雾瞬间迷了人眼,众人躲闪不及被撒的一阵叫骂。
  
  二十来号人互相踩踏碰撞,一阵混乱。干脆有人丢了兵器挥手企图驱散不明粉雾,任池莲如何叫喊也平静不下,气得池莲大骂‘混账’。
  
  而凤陵狐狸便趁着这空档,一把扯住了白衣公子一路奔逃。
  
  慌不择路间,二人更是无奈地丢了马匹。
  
  山路难行,二人一路间慌不择路。等到停下开始辨认方向时,这才悲哀的发现自己——
  
  迷、路、了。
  
  凤陵狐狸偷闲侧眼去看白衣公子,雪若缟素的颊上,微微晕红。淡水色的唇瓣微微开阖,气息游移。
  
  “方才那是?”曲聆水唇齿开阖,气息不定。
  
  凤陵王爷明知故问:“哪个?”
  
  “你哪儿来的蚀骨散?”
  
  凤陵王爷说的一脸理所当然:“刚刚那酒肆的馒头硬的可以搓成粉了。等本王回了凤陵,当重重有赏。”
  
  闻言,曲聆水满头黑线,他早该料到凤流殇哪儿来得什么‘蚀骨散’?八成又是在骗人!
  
  剧烈运动后腹中空空,阵阵绞痛袭来难忍。曲聆水侧身倚着树干,便不再理会凤陵狐狸。
  
  他这才发觉白衣公子与泛红的面颊相反的是,那额上竟是冷汗涔涔。
  
  他不放心的追问一句:“小聆,你怎样了?”
  
  “还活着……趁现在还有体力尽早离开此地。”他笑,手却在身后抖的有些过分。
  
  狐狸扯出了他藏在身后腕子,顿时心疼的无以复加。
  
  那样清绝秀美的腕子上血迹斑斑。
  
  这样的手,指节修…长有致。应该是握笔抚琴的手,拂过清风细雨,举樽倾歌,羡煞世人。
  
  而这样美的手,却因为主人的隐忍而伤痕累累。
  
  “幸好这样还可以保持清醒……”他看到狐狸眼中的不忍,于是淡笑,却透着虚弱:“我该庆幸,池莲下的不是毒。”
  
  “确实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毒,不过是普通迷…药罢了。”
  
  正如所有剧情发展的必由之路,当主角温情脉脉时响起一道煞风景的声音:
  
  “二位可让池莲一阵好找!”
  
  




23

23、第二十一章 。。。 
 
 
  第二十一章
  
  “二位可让池莲一阵好找!”
  
  !!!
  
  果真是阴魂不散!
  
  眼前身影一晃,那一袭青衣便挡住了道路。
  
  池莲锦扇摇摇,一脸感叹:“想不到堂堂凤陵王爷,行为竟是如此不耻呢。”
  
  狐狸不耻:哼,池少主也好不到哪儿去罢?
  
  那青衣翩翩的青年潇洒俊逸,此时在凤陵王眼里却好比超级狗皮膏药一般。
  
  “究竟是何人,竟能够指使翎剑山庄的少主?”
  
  青衣书生淡淡一笑:“公子既是聪明人,就莫要让在下多费唇舌。那位贵人不让透露,我等也没有办法通融。”
  
  白衣公子忽将眉眼冷冽:“哼,那也得看看你有无这个本事了!”
  
  “呵……若是公子如此不配合,那也休怪池莲无礼了!反正那位贵人亦曾说过,若是不能活捉,带尸首也无妨!”
  
  青衣书生剑眉一挑,右手迅速出剑,瞬间直取白衣人心口。
  
  “小心!”伴随一声惊喝,狐狸再度抛出白色粉末。“走!”
  
  池莲运上内劲,广袖一震,白色粉末被尽数挡去。
  
  他右手剑势不改,直逼而去!
  
  ‘噗——’
  
  然而那异常锋利的剑尖,瞬间直没入凤流殇心口。
  
  身体的惯性使他后坠,那没入的剑尖又瞬间从血肉中拔出。
  
  “凤流殇!”
  
  他脱口而出,素白的指本能的伸向他。
  
  他从不知,那样如斯骄傲的一个人濒死的坠落,竟会美得像一只长翅凤蝶。
  
  他绯红的衣袂萎靡在他素净的怀里。
  
  狐狸煞白了一张俊脸,有些遗憾:“果然呢,英雄救美不成。”
  
  他打断他:“满口混话!”
  
  身后不过数米的池莲锦扇轻晃,笑意狡诈:“凤王,同一个招数再用上一遍便没有新意了。”
  
  “咳咳……”一口气血溢出,却见狐狸微微一笑:“有用便行!”
  
  “!”闻言,池莲本是胜券在握的面容上猛的一僵。等意识不对,却已晚了。
  
  “你在拖延?!”
  
  狐狸邪肆的唇角轻扯,面容苍白不置可否。
  
  而便只在这一瞬间,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大队人马。
  
  银甲铁骑,瞬间便将被困之人保护在合围圈中。
  
  “王爷,恕属下护驾来迟!!!”
  
  为首的青年将领顾不得满身风尘,翻身下马便是一通请罪。
  
  那人曲聆水认得,脱口:“焦将军?”
  
  只见那为首的将领浓眉大眼,不是凤陵御前侍卫焦蒙却又是谁?
  
  焦蒙持剑一礼:“公子。”
  
  这……来的也太及时了罢?
  
  “好!很好!哈哈哈……”池莲怒极反笑,‘啪’的一合锦扇。
  
  难怪他凤陵王敢有恃无恐,难怪他一直躲避而不极力相争!若非他逼得急了,他根本不打算受这一剑!
  
  在这人生地不熟之地,想要利用熟知地形的优势,躲过众多人的搜捕,简直是妄想。因而从一开始,他凤流殇分明就是在拖延时间!
  
  而今,似乎是情势有所回转。
  
  但是江湖党结之士,皆是刀口上舔血的汉子。对上朝廷精锐部队,究竟哪一方的胜算更大一些?
  
  千算万算的狐狸见救兵已到,自认是功德圆满。况且此时已经透尽了体力,干脆眼一闭挺尸过去。
  
  “凤王!”他忙撑住,眼一瞥竟发现狐狸嘴角噙着丝狡黠。
  
  可怜白衣公子瘦削的身材不仅要抵御药物,还要承担起狐狸一人的体重。
  
  他瞪着狐狸苍白的侧脸郁结。
  
  也不知这算不算变相的吃豆腐?
  
  而另一边,焦蒙所带来的人马已经和池莲斗成一团。
  
  趁乱间池莲□无暇,由一小队人马护送着将凤曲二人脱离出包围圈。
  
  焦蒙挽了一个剑花,挡住一个欲向二人逼去的黑衣人。头也不回道:“公子,您与王爷先行回凤陵!”
  
  曲聆水只字未言,虽不知为何焦蒙会如此及时,却依然一言不发的随一小队人马先行离去。
  
  “可恶!”一旁池莲见二人便要如此逃脱,忙抽出腰间佩剑杀去!
  
  剑身出鞘,凛冽剑光瞬间使眼前的年轻将军眼前一亮。
  
  “鸢吻剑?!”
  
  年轻的将领惊叹道,年轻军人热血好斗被激活。他反手一剑,攻势更急向池莲而去。
  
  池莲横剑架下攻势,整个人被压下三分。然而他瞬间改变着力点,以右脚支地,将焦蒙来势汹汹的一剑杀招给弹了回去。
  
  虽然在力量上占上风,焦蒙却也被这一剑被迫向后倒退去。
  
  好对手!
  
  年轻的面容上难掩喜意,那是在武学上遇上对手的憧憬与期待。
  
  然而对方却明显无心恋战,青衣人只想速战速决拦下,好去将快逃走的二人截下。
  
  池莲翻身躲避过焦蒙杀招,趋势向二人的方向而去,声音也由最初的从容,染上急躁:“休想走!”
  
  “那也要我焦蒙答不答应!”
  
  眼前身影一晃,银甲灰衣的年轻将领尾随而上,又挡在了他的面前。
  
  阴魂不散!!!
  
  池莲额上青筋直跳,眼见二人便要不见了踪迹。顿时一腔怒气全撒了出来。
  
  “混账!”他专心剑上,招招杀机。
  
  焦蒙却不疾不徐,倒像是眉开眼笑。
  
  横剑挡下暴走的池莲,转头忙里抽空道:“公子,请您代为照顾好王爷!”
  
  而那白衣素锦的公子勉力撑着狐狸的身体,看着看似乍遇上对手而欣喜若狂的焦蒙,沉声:
  
  “多谢!”
  
  




24

24、第二十二章 。。。 
 
 
  第二十二章
  
  接连十日,凤陵王府陷入一片忙乱之中。
  
  凤陵郡王静修养伤,除非是万不得已,除此一切皆请示曲聆水。
  
  ‘沙沙’
  
  寂静的书房中,偶尔响起一两声轻轻翻动纸页的声响。
  
  空气中隐约浮动着,一股溢出书页的墨香。
  
  良久,最后一页终于被翻过。那一直埋首于书卷中的白衣公子搁罢手中的笔,暗暗的舒了口气。
  
  眉眼间被一阵倦意袭上,他以指支额闭目养神。素冷的袖滑落,露出一截线条秀美的腕骨。
  
  而抱着一堆卷宗的陆薄奚进来看到的,便是那白衣公子被午后的流光勾勒出完美线条的侧脸。
  
  “公子,这是这些时日的卷宗。”
  
  即使不忍心打破这宁静若致远的画面,陆薄奚却也只能无奈的打断。
  
  曲聆水回头时便对上了陆薄奚放上桌的一沓卷宗。
  
  觉察到那白衣公子瞬间有些僵硬的面容,一向被称毒舌的陆薄奚也不知哪里来的好心,忙解释道:“这一部分在下已经看过,而且私自做了些决定,公子只需看看是否可行。”
  
  他闻声,视线从那一摞卷宗上上移到那青年的面容上。
  
  面容俊朗的青年,素来被称贯了毒舌。表面的恭敬之下,隐匿着一身桀骜。
  
  “这封信,可否劳请陆公子帮在下寄往湘京天策府。”
  
  陆薄奚略一迟疑:“……好。”
  
  他颔首:“有劳。”
  
  记得刚回凤陵王府时,府上众人见自家王爷伤重昏迷,一时间全府上下乱作一团。
  
  印象最深的,大概便是据称是凤陵王最贴身最贴心的三大婢女,一脸梨花带雨却挥舞双刀立誓要去寻人报自家王爷受的一剑之仇。
  
  一片混乱中,便是眼前这个人喝止左右将他们迎入了府内。
  
  等到安顿下来,那张万年寒冰般的脸只在看到昏迷不醒的凤陵王的下一秒,由最先的冷漠在瞬间变了脸色。
  
  且看向白衣公子的目光里,有最先的不信任逐渐蔓延了不善。
  
  然而青年隐藏极良好,只在瞬间便恢复了冷漠。
  
  他对此不置可否,稍稍安定之后便开始有条不紊的指挥。
  
  一帮人在那白衣公子的指挥下,手忙脚乱的端水,煎药,酒精,敷药,一片忙碌。
  
  他‘哧啦’扯开纱布,为他轻柔的缠上。
  
  而昏迷之人一脸苍白,在睡梦中心安理得的接受白衣公子的照顾。
  
  等到一切妥当,曲聆水素净的额上已是一层薄汗。
  
  陆薄奚看他的眼神也逐渐和缓。
  
  紧随其后,焦蒙焦小将平安归来。
  
  说起与翎剑山庄少主的那一日形似切磋的对招,青年激动的手舞足蹈。连连说他焦蒙难得遇上了一个好对手,只可惜让对方给逃走了,有时机一定要好好较量上一番。
  
  然后手舞足蹈的年轻将军,便在陆薄奚一瞪之下,蓦地禁了声。
  
  “凶什么嘛……”
  
  焦小将小声嘟喃,结果换来某人再一记眼刀。
  
  颇为脱线的青年将军在某人一瞪再瞪之下,终于幡然醒悟。然后便蹭蹭蹭不见了踪影。
  
  白衣公子无奈看二人耍宝,唇角轻扯却忽然有些晕眩。
  
  陆薄奚为他端了杯水,然后白衣公子端方有礼的接受。
  
  不一会,焦蒙便拉扯着一个年近半百的老人又回来了。
  
  大老远就听见青年将军一脸火急火燎:
  
  “陆伯伯快点,您老再不快点,咱们家王爷就不知道要在鬼门关多转几圈了?!您打小看着王爷长大,到时您老忍心白发人送黑发人么?!!!”
  
  “唉!知道了小焦!你等等,你再这么拉下去,陆伯这一把老骨头就要先散了!到时谁来救王爷?!”
  
  “啊!说的也是!”焦蒙一听,紧张的松了拉扯着老人的手。疾走几步一回头看着老人一步一挪,又忍不住伸手想去催促老人:“陆老~你老倒是快点啊~!”
  
  “诶,我知道了!我一把老骨头迟早被你们这几个臭小子给活活折腾死!王爷这次会受伤,必定又是跟你们有关系!等等再找你们算账!”
  
  头发花白身子骨却十分健朗的老人嘴上虽然骂着,可脚下步子却丝毫不敢马虎。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最后却反而是老人比焦蒙还要早进到房里一步。
  
  “父亲!”
  
  那一脸冷漠的青年已经迎了上去,伸手接过老人肩上沉重的药箱,略一示意:“王爷在里面。”
  
  “哼!”老人吹胡子瞪眼:“这次饶不了你!”
  
  陆薄奚抿了抿唇,看着老人急冲冲往内室的背影也不辩解:“是,孩儿知错了。”
  
  锦被之下,凤陵王像个安静的孩子一般沉沉睡着。
  
  只粗略查探一眼,一脸担忧的老人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然后回头看向陆薄奚的神色溢出有几分赞许:“臭小子,看来没有浪费上次让你看的典籍。处理手法很好,既没有发热也没有炎症。”
  
  “……呃?”陆薄奚微微一愣,才反应过来老人意为何指。
  
  这伤口处理手段确实高明,只不过……他抬眼看了那白衣公子一眼。做到的人,却不是你家儿子。
  
  他正想开口否认,却见老人已小心翼翼的撩开缎面,因为方才忙碌而并未真正亲眼见到凤王伤势的人,不由屏住了呼吸。
  
  只见凤陵王娇生惯养肌理平滑细腻的皮肤上,布着一道狰狞可怖的剑伤。
  
  鲜红的肉自左肩向心口深入,收尾尤其深刻。
  
  老人解衣的手微微一顿:“这是……”
  
  “鸢吻剑。”




25

25、第二十三章 。。。 
 
 
  
  “鸢吻剑。”
  
  兴致勃勃却被抢白的焦小将,诧异的望了那面容平静的白衣公子。确定方才那话确实从对方口中道出,不禁有些意外。
  
  原以为这个与自己年纪相当的少年公子,如一般沉溺于舞文弄墨之中的书生文人,是决计不会知晓这些江湖中事。更遑论是,这失传已久的江湖名器。
  
  鸢吻剑已失传多年,一般江湖中人尚且不识。而他焦蒙若非机遇巧合,便也不会认得。结果没曾想,他以为至秘的事实被一个不曾涉足江湖的人如此轻易道出,倒真是有些不甘。
  
  但是此刻,重要的应该不是这些才对。
  
  “鸢吻?你……你是说,鸢吻剑?”老人眸中精光乍现:“十多年前各大门派相夺取的名剑鸢吻?老朽听说,相传此剑造型奇诡,所伤之处伤口由浅极深,杀伤力极大。为争此剑,翎剑满门被灭?!”
  
  “正是。”白衣公子颔首,表示肯定:“虽一眼,且只在古籍上见过其画像,但若是无误,曲某想……那应该便是鸢吻了。”
  
  “公子好见识。”老人目光柔和,表示赞赏。“不如如今执剑之人是何人?”
  
  “当年翎剑山庄的少主,池莲。”
  
  “池家不是被灭门?又怎会?”
  
  “这……曲某也并不清楚。”白衣公子蹙眉:“池家一向自诩名门正派,此番事情十分蹊跷。”
  
  “池家灭门池老庄主却能留下遗孤本是不幸中之大幸。却不料自池老庄主去世后,池莲竟会沦落至此。”
  
  “啊,陆伯!!!”
  
  “小焦出了什么事?”吓我老人家一跳。
  
  只见焦小将颤着手指着床榻之上:“陆伯、公子,王爷他刚刚好像醒了?!”
  
  “待老夫看看!”
  
  闻言陆礼疾步走回至病榻边上,伸手为凤陵王探脉。
  
  再度查看伤势之后,老人面色忽变的有些奇怪。微一思忖,陆礼于白纸上龙飞凤舞一阵,停罢笔吩咐道:“奚儿,吩咐下去。照这张单子上的药去抓齐,三碗水熬成一碗,每日三贴。”
  
  “是,父亲。”
  
  白衣公子在一旁见习老人忙碌,暗暗将手法及处理方法记下心来。
  
  待老人忙碌妥当,他问:“陆老,凤王的伤会留下遗症么?”
  
  闻言,老人沉吟半晌:“若照顾的好,应该不会。只是这伤势来的凶险,若是不能好生照顾,以后怕是会落下心口疼的毛病。”
  
  “多谢陆老。”
  
  “谢什么?!”闻言,陆礼把眼一瞪:“我陆礼是打小看着王爷长大,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陆礼把王爷当做亲生儿子一般,怎么舍得看王爷眼睁睁送死?!”
  
  念此,老人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奚儿,我听小焦说王爷这次出行你也掺了一份子?怎么也不劝着点?”
  
  ……能劝得住才怪。
  
  陆薄奚一张冰山脸还无任何反应,焦蒙却已在心中暗自腹诽此时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某人。
  
  再瞧见陆薄奚那素日里毒舌的家伙此时低垂着头,一个一个‘孩儿知错了’,焦某人别提有多不爽了。搞得好像是他焦蒙敢做不敢当,不敢站出来承认,给王爷出馊主意的罪名全都他陆薄奚一力担待了似的。
  
  “陆伯,其实不能怪陆薄奚……”虽然在帮别人说情,可叫起陆薄奚的名字来焦蒙倒是毫不含糊,连名带姓叫的十分生分。
  
  而老人也似乎习惯这俩小家伙打小便不合,眼一眯:“小焦你不用给这个孽子说话!这次要不是你及时收到王爷的信,将王爷接回来,我陆礼和这孽子可就真要成罪人了!”
  
  经老人这一提,吃惊的是两个人。
  
  曲聆水一愣,蓦地猜到那夜凤流殇失踪许久,应该是放了信鸽出去报信。
  
  “呃……”而一旁焦蒙红着脸嗫嚅了半天,憋出一句:“其实陆伯,那个…王爷的信鸽还是陆薄奚先发现的,那只鸽子已经被我做成烤乳鸽了……”
  
  闻言,曲聆水/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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