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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流殇作者:乱水倾天-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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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终,狐狸并未抬起眼来看他一眼。
“……小聆。”
“不会再有下次了。”像是怕他说出怎样的言论来一般,白衣公子在他开口之前蓦地打断他:“此番之事确实因曲某而起,曲某当予凤王一个交代。”
……交代?
他忽觉凄凉,胸口的剑伤呼啸狰狞。
你当你与他之间,便是交代二字便能两清了的么?
曲聆水,你是他凤流殇的劫罢?
可惜,即使那一夜背对而眠,自以为相贴的距离。即使此时的你能为他的伤而内不安,能因他的痛而内疚,甚至能为他亲自喂药……你能给的,却永远不见得是他要的。
见他要走,他急急撑起身子,苍白的面容染上迫切:“你要去哪儿,本王不准。”
他脚下一顿,略微侧头会看他。白衣素锦的风华:放心,直到凤王痊愈,曲某不会不辞而别。
他便如此而去。
而那榻上的男子,邪佞的面容上轻扯起的唇。
像是浸满了无奈,像是受伤,又像极了苦极而笑。
29
29、第二十七章 。。。
‘啪’
他搁罢手中的笔,以指轻按酸涩的眼角。
这才发现原来陆薄奚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偌大的书房只剩他一人了。
想来似乎方才焦蒙来过,该是有事来把他叫走了罢?
伸手翻开陆薄奚方才坐过的位置前的一叠卷宗,翻阅之下发现事无巨细皆安排井井有条。不禁觉凤陵王手下之人确有能力,这些时日多亏了陆薄奚他才不至于忙不过来。
窗外树影蝉鸣,天气开始渐渐浮现出燥热的倾向来。
转眼,已经近夏。
天气转热,意味着伤口容易起炎症,届时已不是是否会留下疤痕的问题。更有甚者,会引起伤风后果不堪设想。
幸而凤流殇的伤口早已结痂……
他一愣,摇头暗想自己何时如此多事。
将卷宗放于一旁,迟疑了片刻之后从锦缎包裹的包袱里取出那卷卷轴。
经年画卷,早已泛黄。
放上了许久的岁月,连纸翼都起了古老的黄。两侧的卷轴甚至有些掉漆,却与之相反的,像是被用磨砂打磨过一般光亮如新。
仿佛可以想象到,多少的岁月,画的主人便是如此小心翼翼的将画展开。
那曾经织就天水碧的细致指节由纤纤青葱到干燥枯槁,便像轻抚爱人一般,一遍又一遍的摩挲着着画卷。
再展开一分,便看到原是一袭碧色的儒生长衫因为岁月的侵蚀,而微微泛起了陈旧的黄。却依然可以看出那青衫飘动,不难想象其间风姿绰约。
他忽然有迫切的冲动,想要知道那画卷之上究竟是谁。
那卷长长的画卷被展开。
他蓦地怔住。
画上的男子青丝流泻,眉目如画。隔了十多年的光阴,那时轻柔的风从丹青中透出,割得他生疼。
那袭碧色长衫随风而动,勾勒风骨清朗。便是相隔数载春秋,却仿佛依然能隔着这一纸丹青感受到那人的清,那人的俊,那人的傲。
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看到,画上的男子像极了他。就好像是他本人,相隔了数载的光阴,隔着一张薄纸在看他。
那眉,那目,那鼻,那唇……
无一不像。
只是那人身上一袭傲骨青衫挺拔如竹。他却是白衣皓雪,素白如锦的风华。
“这是……”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抚那画上的人。
为什么,会如此相像?
二十多年前的画,这画上之人,究竟是谁?
脑中跳过各种猜想,却无一不被迅速否决。
庭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蓦地打断他的思路。
他一愣,随手拉过锦布盖在画的表面。
刚说了一声‘请进’,陆礼便拿着大包小包的伤药进来了。
“王爷说了药先送公子这儿来,老夫也拿王爷没辙。”
曲聆水黑线:……
感情某只狐狸完全不知道适可而止为何物。
尽管心下不满,但是白衣公子却并未表露:“有劳陆老了,一会我给王爷送去。”
“哈哈,一直以来是老夫有劳公子才是。这副药一日一次,每晚涂抹一次伤愈后就绝对不会留疤!还有这个……”陆礼爽快的哈哈一笑,忽然眼角余光扫过桌上,猛的一变。
“陆老?”
他顺着老人的目光,才发现原来方才太过匆忙,因而那幅画只掩盖了右半侧身子。
画上之人那与他十分相似的面容,此时尽收眼底。
连‘您可认识这画像上之人’的问句还未出口,陆礼便将面上的惊讶掩去。
“啊,还有这些……这个红色瓶子的一日两次最好,哈,虽然和伤势没多大关系。但是经常用,可以有助于益气养颜!还有这些,加了虎鞭,熊胆……虽然用法麻烦点,但都是些强身健体的。”
曲聆水:……
您就不怕你们家王爷补到流鼻血?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老人把大堆药往他手里一塞,笑的一脸慈爱:公子就看着用吧~
“什么?”曲聆水一愣,手里拿不下的瓶子还掉了一个:“这些是给在下的?”
陆老:(笑眯眯)对,都是王爷吩咐的~
曲聆水:……
“那老夫先告辞,麻烦公子了。”挥挥手
某人继续无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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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二十八章 。。。
“公子,若无事薄奚便先告退了。”
陆薄奚放下卷宗便急着告辞,并无留下的意思。
他抬头看了他一眼:“凤王情况如何?”
却不想他这一眼,竟叫素日里极寡言的人微红了双颊。
陆薄奚不自然的错开目光:“幸而王爷身子好,已经能进食了。”
“恩。”
从一开始,陆薄奚便觉二人关系不一般。可猜测归猜测,陆薄奚一向不是多事之人。因而从未开口问过自家王爷。
每次焦蒙那少根筋的欲问,他总是在人即将脱口而出时一把将人拽走。
总之,除了焦小将,整个王府上下已经俨然一副心照不宣。
于是,到后来当白衣公子怀揣着大包小包的伤药出现时,凤陵王爷身旁的众人已经做到不用自家王爷出声示意,便知趣地自行告退。
这边担心自家主子伤愈的身子易受风寒,温婉的问筠便伺候凤陵王披上外衣以免着凉。见到曲聆水,温柔一笑,杏目里波光流转。
那边伶俐的云袖搁下手中的木梳,便讨喜的迎了上来:“公子早上好~”
就连一向淡漠自傲的芗寒也学会了红着俏脸,问一声‘公子好’。
三人表现,看得狐狸醋意连连。
狐狸委屈的撇嘴:看吧,他们都向着你连主子都不顾了。
曲聆水:与我何干!
俊美的主子眼光甚高,身边的人自然也不会是平庸之色。
凤陵王身边的丫鬟都算得上美人,首当凤王三大贴身侍女(问筠、云袖、芗寒)。
当然光有样貌自然不够,还得善解人意。
三个丫头眉眼含笑,带着一脸心照不宣飞快告退。
末了,狐狸皱着眉望白衣公子,一脸‘女大不中留’的无奈:“看来还是小聆比较吃香呀~”
曲聆水背对他整着桌上的药瓶,还不忘斥一句:休得胡言!
身后狐狸略带委屈的声音不依不饶:哪里是胡言啊~~~
‘哒’
封口被取下放到一旁,白衣公子忽然转身对着他。面容平静到,让人以为他不过是在谈论天气:
“脱。”
真是……干脆。
狐狸眼狡猾的笑眯…眯(mm竟然是禁语囧)。
即使白衣公子表面平静,不过那一脸不想有所接触,又担心他伤势的欲拒还迎的模样,实在是……
太可爱了。
头顶一片乌云飘到某间装修雅致的私塾里头发花白的老先生头上,老先生捋着胡子一脸内牛满面:王爷啊,这成语不是这么用的……
被一脸狐样的凤陵王爷看得发毛,曲聆水:(黑线)凤王厚颜无耻的水平倒是又更进一层。
而伤愈之后有了气力调笑,凤陵狐狸皱着一张狐狸脸做娇羞状:“哎呀,小聆怎得如此心急?”
‘砰’!——
精致的瓷瓶被用力发狠的放到桌上,白衣公子转身便走。
身后狐狸哀叫:“欸?小聆呀……莫要如此绝情嘛~~~”
“药在桌上,凤王请自便!”他冷哼一声,头也不回。
狐狸还在锲而不舍:“小聆~~~药在桌上,够不到……”
曲聆水(黑线):……
“啊,伤口……裂开了。小聆啊~~~”
“……”
“啊!真的……”
闻言,他脚下猛地一顿。
身后,狐狸无声息笑开。
好吧,明知不是真的伤口开裂,他竟无法拒绝。
白衣公子深吸一口气后,蓦地回身:“脱!”
31
31、第二十九章 。。。
身后瓷器摔碎的声响实在无法忽视。
白衣公子深吸一口气,蓦地回身:
“脱!”
他挂着一张负气的脸,一步步向榻上的逼近。最后坐定,干净利落的动手拨开狐狸的外衣。
“这……”看到白色纱布间沁出的淡淡血丝,他一愣:怎么会……?
抬头,正对上狐狸欲哭无泪的脸:小聆,好像真的裂开了。
曲聆水(黑线):……
“小……欸?”
狐狸即将出口调戏之前,他倏地将冰凉的药膏刮到了伤口之上。
刺激的狐狸闷痛一声:“呲……”
——成功堵住了某只狐狸即将出口的话语。
他瞥了一眼呲牙咧嘴的狐狸,暗斥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狐狸一边呲牙一边状似随意的问:“陆伯呢?”
闻言,他看了狐狸一眼。直觉得他忽然乖觉的不对劲,但是眼底的那分晶晶亮的狡黠却让他无法忽视。
又刮了一抹药膏抹上开裂的伤口,雪衣公子也答的随意:“陆老这几日都在替王爷配药。”
“嗯?”狐狸挑眉。
曲聆水对上狐狸略带询问的眼神,思绪不知飘到何处,竟险些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
当然……还有一个他没说。
那便是陆礼逮着机会便会数落一下陆薄奚,不该由着自家王爷胡来。搞得这对父子一见面便是一个拼命数落,另一个拼命的一口一个‘孩儿知错了’。
不怪陆薄奚,就连他这个旁观的,都觉得他陆礼把王爷看的比自家儿子都亲。
然而他曲聆水不说,亦不代表凤流殇猜不出。狐狸凤眼弯弯,竟似完全没有罪魁祸首的自觉:“欸,估计薄奚又要被陆伯唠叨了。”
他闻言,满头的黑线。再看狐狸晶晶亮的眼,却怎么指责不起来。凤陵狐狸就是有这种魅力,无论如何都让人无法生起气来。
于是手的上药力道,又放轻柔了。
显然狐狸也觉察到了,于是凤眼一弯,笑意更甚。
果然,有什么比每日调…戏那白衣公子还来的有趣呢?
“若是陆伯他再搞些莫名其妙的药来,本王就要变成药罐了!”狐狸嘟嘟嘴,结果——
“王爷!”
走廊外立刻像是回应他一般,响起呼唤声。
光听声音也知道是谁,有句话叫说曹操曹操就到来着?
凤陵狐狸一愣:“欸?陆伯?”
“王爷,今日是十五。老夫来给你复查伤势!”陆礼把脸一板,颇有几分责怪的意思。然而嘴上严肃,眼神却是分外明亮的说:终于舍得醒了?刚回来时装的真像!差点被你给糊弄过去了!
接收到,狐狸嘴一撇委屈:还说呢,早露馅儿了。
雪衣公子并不知道二人眼神对话的内容,但是总觉某人有些为老不尊和狐狸一起搅和的意味。
陆礼稍作检查,颇为满意:“王爷痊愈的很快,一是王爷底子好,二是多亏了公子日夜照顾。若是交给小焦那性子,哪能好这么快。”
但是看到胸前有些开裂的伤口,立马蹙了眉:”怎么会又裂开了?是老夫的药不对么?”
“陆、陆伯……”
狐狸正欲开口,已经陷入负罪模式的陆礼已经挎着药箱走了。
“王爷,再等等!老夫很快就能研制出新药来!!!”
凤/曲:……
“本王能痊愈的如此快,一来是王爷底子好,二是多亏了小聆的日夜照顾。若是交给小焦那性子,哪能好这么快。”一旁的狐狸忽然灰溜溜道。
他收拾药瓶的手势一缓,挑眉侧眼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就直说,凤王不必拐弯抹角。
狐狸笑嘻嘻顺竿爬梯:“等本王伤好,若是无以为报便只得以身相许了。”
曲聆水(黑线)不动声色将话题一转:“陆老很关心你,且看的出来,并非因你凤陵王爷的身份。”
“嗯。”狐狸点头:“陆伯是看着本王长大的,薄奚与焦蒙也算是发小。父王体弱,一直都是陆伯在为他调理。”
听到狐狸忽然说起自己的身世,他抬眼略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呵……”对此,狐狸淡淡一笑:“父王身子十分孱弱,常年离不开药。陆伯的医术虽然十分高明,也一直照看着。他却还是去世的很早,记得那年我十五罢?”
他以稚龄继任凤王之位,继任两年之后,他首度入京,为见一眼弑兄夺位的帝君。
而便是那时,他遇见了名满天下的公子聆水。
“本王一直很庆幸,那时……本王遇见了你。”见对方不置可否的看着自己,凤流殇微微一笑:“你是第一个懂本王的人。”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爱来的莫名其妙,现如今想来便也是从一开始,他便放不下了罢。
他又道:“父亲太过怯懦,被亲兄长那样觊觎着惶惶不可终日。加上体弱,能撑那么久已算是奇迹。”
前凤王筝作为宫变的唯一幸存者,宫中流言亦是不断,他也略有耳闻。可惜被贬谪到偏远之地依旧解不开他的心结,终是惶惶不可终日,去世时不过而立之年。
白衣公子想着安慰的话,出口竟变成了淡漠:“皇权向来如此,不允许有第二人有所觊觎。”
狐狸寡淡的笑:“是啊,手足至亲……亦不过权力二字。”
更遑论——
生于在乱世之中的你我。
“若是有一日,你我必要刀剑相向,小聆当如何?”
“如若有非要如此的理由不可,曲某会杀了你。”
闻言,他一痛,却装不经意:“哦?”
“但是,曲某会记住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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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十章 。。。
鎏金描龙、富丽奢华的大湘宫殿,巍峨屹立于繁华湘京。宫墙重重,凝重威严且透着森冷——
不论湘国的风雨斑驳了这巍峨宫墙几世的繁华,这里依然是无数君王枭雄宁愿一路踏尽皑皑白骨,所渴望到达的制高点。?
已是……物是人非啊。?
不过而立之年,却凭借自身的智慧和太后侄儿的身份而身居要职,已然为朝中新贵的青年抬首一望那若张着巨大兽口的宫殿,忽然很不符合作风的一叹。
若是此时身旁经过一两个认识的人,定会惊异他们一向以阅遍下美人为己任仗着太后外戚关系不务正业的振国候韩峻熙韩大人,竟然会露出如此可堪称为哀悯的表情。
距那场风云诡变的政变之夜,已时隔三年。?他便是在这三年间,在自己姑母孝德太后的帮助下一步一步走上高位。而此时摄政王请辞,朝中势力已然是暗流涌动。
他方从姑母那里回来,正是为了为了后宫息王巫蛊一事。
后宫妃嫔争风吃醋,女人往往会做出些愚蠢的事。因为对唐皇后的怀疑及怕帝王专宠,孝德以帝王之家必先开枝散叶为名,让小皇帝在这三年间又接二连三的娶了几任妃嫔。小皇帝默不作声,一律接受。
这几个妃嫔中,孝德最满意的就是他堂妹的女儿,礼部尚书家的千金柳素瑶。不仅是因为他们之前的血缘关系,更因为他这个侄女儿愚蠢、贪婪、无知,最容易掌控。
而此番之事,偏偏就出在这个柳素瑶身上。
因为嫉妒皇后诞下息王煜萱,仗着自己有太后撑腰和父亲是尚书,舅舅又身为振国候,这个愚蠢的女人竟然做出巫蛊这等蠢事!
而今东窗事发,这女人才知道害怕,托自己母亲哭着来求他这个舅舅。他嘴上自然满口答应,却拒绝了堂妹送来的诸多宝器。
堂妹惊疑不定,甚至也忘了同自己夫君柳尚书商量。他安抚她回府同自家夫君商量后,便立刻驾车到了太后的慈安宫。
当然,他这么做并非出自什么血缘亲情而是另有原因。
柳素瑶为人愚蠢,极易受人唆使。巫蛊之事说不定就是小皇帝暗中派人唆使柳素瑶做的,然后再以巫蛊之名除去。若是不及时处理,莫说她柳素瑶,小皇帝若是以此大做文章,恐怕连他这个舅舅也要受到牵连。因而他拒绝堂妹的大礼,也正是为了届时不能救回堂妹一家,也好与堂妹划清界限不受牵连。
已经年老却精明的姑母对朝中之事分外的警觉,此番之事分明是小皇帝借巫蛊一案与她作对。他韩峻熙前脚刚走,孝德太后便已然一副摆驾齐泰殿,寻小皇帝兴师问罪来一个恶人先告状的架势。
他摇着头往回走了几步,正碰上朝中的死敌长门侍中顾且之——
一个仗着帝王宠信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
长门侍中虽然官职不大,但因为接近帝王,常伴君侧,因而很有些小势力。而顾且之这小子就常常和他韩峻熙唱反调!
“哟!这不是韩大人么?”
“哦,顾大人!”他含糊应付,心思根本不在上头。
“怎么?韩大人这是去面圣么?”顿了一顿,青年不怀好意道:“还是韩大人担心的睡不着,所以跑到宣武门来自行听候发落了?下官正要去面见圣上,等会打算和同僚们去喝个花酒,怎么着韩大人?一起?”
“哼,劳顾大人关心。不了!”韩峻熙一声冷哼,心道这多事之秋本想避过顾且之,没想到底还是碰上了。他到不奇怪顾且之怎会知道尚是宫中机密的巫蛊一事,因为他怀疑这事他顾且之根本就是参了一脚!
顾且之却不打算放过他,年轻的眼忽瞪大:“韩大人啊,你说这天下有没有像猫那么大的老鼠?”
“什……”
“下官今天啊在粮仓那里看见一只像猫那么大的老鼠鬼鬼祟祟,起先还以为是只猫呢!结果走进一看却是只比猫还要大的老鼠,下官才疏学浅,认定了那便是鼠王了!韩大人您学识渊博,倒是给下官说说,今儿个是出了什么事,怎么把鼠王也给逼出来了?”
“……”
“韩大人?您没事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
“顾大人若有闲情逸致在此给本候讲故事,不如先去面见圣上罢!若是误了事,当心鼠王不曾爪着,倒先丢了自己脖子上的脑袋!”已经有着明显岁月痕迹的面容板起,韩峻熙倒真有几分严词厉色的长官意味:“韩某可没有顾大人这等闲情,告辞!”
身后顾且之故意拖长调:“韩大人,慢走啊~”
“哼!”韩峻熙闻言,猛的拂袖。
该死的顾且之!听的他憋一肚子火!
当朝振国候甩下一个怒气冲冲的臭脸便拂袖而去,顾且之的笑容由最先的讽刺慢慢收敛。
齐泰殿内,年轻的帝王还在等召见他。
他整襟敛衽,迈开方正的步伐朝张着兽口的齐泰殿走去。
少年时的雄心壮志于胸腔中呼啸!
总有一日——
我顾且之,会让这天下无硕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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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三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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