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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太轻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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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常想,师兄冒着巨大的风险那么做是为了什么?
难道真如他所说,不过是为了留一个可以随意供自己欺负的人下来吗?
师父说,玉佩护着我的心脉,一旦离了它,我的命也算去了半条。
可如今心已死了,留着命又有什么用?
皇帝为躺在床上病怏怏的公主戴上了玉,然后回头怒瞪了我一眼。
这个眼神我很明白,假如这玉佩不管用,我也要入土了。
我颔首,行了礼便退了出来。
身边的宫女连忙走上来,那宫女一袭绿色的宫装,淡淡的胭脂抹得颇为素雅。
是阿碧。
阿碧是公主的侍女,不过双十芳华,眉间却总有挥之不去的愁绪。
我朝她笑了笑。
阿碧的脸色立刻凝重了下来。
事后我才知道,那是我的脸色惨白如纸,整个人的身影看起来都在摇摇晃晃。
她的语气有些急切:
“苏太医,你……”
我看向她,后面的话我却怎么都听不清,因为在她说完之前,我就先晕倒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说——
真的很对不起大家,昨天晚上刚刚从学校回来,军训结束后学校强制补课,某涘在学校里也没有手机,无法上网,所以食言了,真的很抱歉。
☆、师兄,太薄情
我又病了。
这次的高烧已是预料之中的事,正值寒冬,那血玉一旦离了身子,寒气入骨,自是要病一场的。
不过我没料到,居然会病得这么重。
高烧、咳血、昏迷。
所有风寒的症状都在我身上轮流试了一遍。
我并不害怕。
因为从小我就算是久病成医。
我自幼身子骨就极弱,那次雪灾后更是落下了病根,师父说我最多活不过四十岁就会得肺痨之类的病去世。
对此,我了然于胸。
一个从小就和死亡近距离接触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曾经那么想活下去,现在,却已经无所谓了。
无所谓——
史上最最可怕的事情无过于此。
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身边的脚步声起起伏伏,不曾断过。
我听到有人说:“不知道苏太医这次能不能熬过来。”
我听到有人说:“苏太医也怪可怜的,这么年轻就怪病缠身。”
我还听到有人说:“为什么,你不想活下去呢?”
熟悉的男性声音在床边响起,下一秒,我已经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因为是隆冬,对方身上穿着狐裘大衣,毛茸茸的感觉让我的鼻子痒痒的。
我听到他说:“师弟,你怎么会不想活下去呢?”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又富有磁性。
“你明明最怕死啊,为什么你就不肯求我呢?你明明知道只要你求我一下,我就会答应你的。你为什么偏偏要这么倔呢?”
他叹了口气,“你总是这么喜欢钻牛角尖,到头来害的人不还是你?”
他的指尖拂我的眉毛,动作轻柔,伴着酥酥麻麻的痒。
我下意识的去躲。
他似乎笑了,“师弟,你还是这么敏感,这么——讨厌我。”
他的声音有些苦涩,“为什么,你谁都不讨厌,就会讨厌我呢?”
我没有听懂他说的话,高烧让我的大脑有些无法思考。
“小时候你总喜欢粘着我,问这问那的,我也总是欺负你,你明明是男孩子却那么喜欢哭,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那时候我有多高兴。”师兄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长叹一声,“可是等你长大了,去总是离开我,畏惧我……”
他的语气有些困惑,“你说这是为什么呢?到底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
师兄的话落入耳内,遥远而又模糊。
我费力的睁开眼,声音虚弱:“都没变。”
师兄的身体猛地一震。
我重复了一遍:“我、们、都、没、变。”
一字一顿,五个字间已是千言万语,说完后我又感到有些晕眩。
师兄听完我的话,沉默片刻,忽然苦笑:“合着从头到尾都只是我一个人一厢情愿?你从来都不曾喜欢过我?”
“……”
这是什么情况?
一直被抛弃被嫌弃被伤害的人不是我吗?
为什么现在师兄反而一脸幽怨伤心,好像是他被人负了一样?!
师兄见我不吱声,声音更是凄凉,“罢了罢了,只当是我错了。”
说罢,起身便要走。
下一秒,衣摆被人扯住了。
在师兄惊诧的目光中,我轻声说:“对不起。”
他摇头:“不用。”
☆、师弟,被吃了(一)
师兄的脸色有些发白。
我这才发现,那双我一直看不透、读不懂的漆黑剔透的眸子里,是浓重如夜色般的悲哀。
“谁说我不喜欢你的?”
声音很小,可是我知道师兄听见了。
他的背影骤然僵硬。
我想此刻我的脸上一定布满红晕。
一半是因为高烧未退,一半则是此刻自己的心情。
是欣喜、是懊悔,还是酸涩?
多年来的纠纠缠缠、躲躲藏藏,换来了此刻的云开见日,迷雾尽散。
原来,我并不是怕。
我只是太喜欢他了——
喜欢到患得患失,喜欢到懦弱不敢言。
可是我从来都不知道,师兄也会是这样的人。
师兄潇洒、风流、英俊,是我见过的除了师父之外最接近于完美的男人。
我忽然意识到,在我心里,师兄很少会有人应有的情绪。
……也许,这就是困扰了我将近十年的事情的根源所在。
————————————————
兜兜转转十年半,最后我终于还是躺在了师兄的怀里。
冬天很冷,房间里却是温暖如春。
我的脸埋在柔软的狐狸毛里,有些困倦了,处于半睡半醒的边缘。
师兄的指尖穿过我的长发,微微卷曲,放在鼻尖轻嗅,被我皱眉躲开。
师兄轻声的笑道:“你的头发真漂亮。”
我哼了一声,算是应了。
师兄抱紧了我,低声呢喃:“璟瑜、璟瑜,你说,这是不是梦啊。”
我有些想笑,从前我怎么不知道师兄这样的人也会说这种胡话?
我不曾回话,师兄继续道:“师弟,你是从什么时候就……”
“就什么?”我闷声道。
“就暗恋我的?”
师兄的语气有些诡异,如果我现在抬头,就会看见师兄标准的笑容——
风流轻佻,还很欠扁。
我耷拉着眼皮子,依旧不肯说话。
师兄笑了笑,“发烧难受么?”
“废话。”
“那就吃药。”
师兄的语调很平常,可我心中有股不祥预感。
师兄伸手端了碗黑色的汤药,已经凉了,黑乎乎的一团,我眉头皱了一下,伸手想接过药碗。
师兄将手一弯,躲开了。
我疑惑地看着他。
师兄的声音很温柔:“璟瑜,让我喂你吧。”
我摇了摇头,想起身,却又倒在了床上。
浑身使不上劲。
这下子,我彻底沦为束手就擒的猎物了。
师兄的笑容让我背后汗毛倒竖。
不过,任人摆弄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
☆、师弟,被吃了【结局】(已修)
这是我被喂完药之后的情况——
“咳咳……”
我眼冒金星两眼发白四肢发软的瘫倒在了床上。
“师兄,你,咳咳……”
这是师兄喂完我药之后的情况——
笑得玉树临风神清气爽风流倜傥秒杀万千少女啊……
“……”
师兄一张英俊得让人发指的脸上,就差打上一个红印子,上面写着四个大字——
我吃饱了。
你要问为什么?
看看我已经红肿的不像样的嘴唇你就明白了!
此刻我是悲愤交加、五雷轰顶、泪流满面啊……
以前我知道师兄色。
现在我明白,他不只是色,还是一头狼!
师兄笑不露齿,优雅从容:“师弟,好喝吗?”
我喝的药还没你的口水多!
……好吧,虽然我承认他的吻技很好,我也很享受。
可是把我毫不费力地按在床上乱亲这算哪门子事啊?!
我愤愤的瞪了他一眼。
师兄不理会,重新躺回了床上,搂住我的肩。
……扑腾。
……推开。
……抱怨。
……全部挣扎都无效。
最后我小声的抗议:“这样会被别人看见的。”
“不会。”师兄温热的气息拂到脸上,声音很轻柔,“我把他们都赶走了。”
“……”你说话就好好说话,别在我身上乱/摸啊。
“璟瑜,你说这几天奇不奇妙?这是我第一次和你吵架,也是我第一次对你说……”
我努力的奋斗,避开那只不规矩的手,无奈地方太小,奋斗无效。
“说什么?”
“我喜欢你。”
淡淡的四个字,平静而无波澜。
却让我的眼睛里一片酸涩。
“你在想什么呢?”师兄忽然问。
“我在想……”我眨眨眼睛,展唇一笑,“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
沉默了好久,我才听见师兄在我的耳边轻声的说:
“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我:“……”
禽兽,正宗的禽兽!
我们俩第一次见面时候,我才五岁!
……师兄实在是太可怕了。
师兄看着我扭曲的表情,笑了笑,不再折腾,反而抱着我的腰,摇啊摇,晃啊晃,动作温柔得让我都快睡着了。
药力很快就上来了,风寒药本来就有安眠的作用,再配上暖洋洋的怀抱,我感觉自己全身心都要融化了……
高烧虽然退了些,但依旧还在,没过多久,我就又有些眩晕了。
师兄被我压得胳膊有些酸麻,稍微挪动了一下。
我下意识的就往他的怀里蹭。
“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听到师兄倒抽了一口冷气。
我努力调整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蹭……
这一次,我听到师兄说:“师弟,这可是你主动的……”
他的声音怪怪的,有点……沙哑?
“唔——”
不容我思考完毕,嘴唇再次被人堵上了。
急切的索取,深深的缠绵,一双手还不规矩地在我身上胡乱/摸索,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手触到的地方,肌肤都在颤栗,*,让人忍不住想要迎合上去。
这种奇怪的感觉好难受。
吻,开始绵延。
从嘴唇到纤长的脖颈,从脖颈到精致的锁骨,然后是胸膛。
我开始按耐不住地扭动身子,拼命往师兄的怀里钻。
“师弟,你确定?”
师兄的声音有些颤抖。
确定什么?
我用已经停止工作的大脑思考了一下,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我后悔一生的决定——
我仰起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
下一秒,欲/望的潮水瞬间将我吞没。
☆、番外之 明明是你不好(一)
今天,马草村里来了两个特殊的客人。
一个是仙风道骨,长得俊美无双的白衣男子,一个是身着青衫,笑得拘谨有礼的翩翩公子。
两个人自称是师兄弟,可是气质完全不一样。
一个看起来就是个普通书生,还有一个嘛……
“笑起来就像俺家山后头的大花狐狸!”
一向老老实实的二牛斩钉截铁的这样评价道。
为此,那个白衣男子似乎郁闷了半天。
师兄弟俩自称要前往王郡,路过村子想要留宿,马草村啥东西都没有,几间破宅子,连人都只剩下十几个,对于这种事情,村长是老大不情愿。
那个白衣师兄衣着华美,白色的袍子在阳光下几乎是闪闪发光,即使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村里人,也都知道那件衣服不便宜。
果然,那个师兄从袖子里取出一锭银子,立刻让村里的所有人两眼发光。
虽然想要银子,但住的地方还是腾不出来啊。
最后还是二牛脑门一拍,兴奋道:“俺爹刚走,你们可以住俺爹房间里去啊,那地方空敞着呢,两个人住不会挤的。”
这话一出口,那个师弟的脸就刷一下红了。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师兄笑眯眯地解释,说自家师弟平生最是害羞,遇见生人很容易脸红的。
师弟瞪了师兄一眼,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两人之间的气氛真是古怪啊。
二牛笑得憨憨的,晚上把两人请进了屋子里,立刻就忙着铺被褥、倒茶端水什么的。
在找被子找了半天之后,二牛为难的告诉师兄弟俩,自家只有一条被子。
师弟一听这话,腾地就跳了起来,脸又红了,结结巴巴地说:
“怎么会连被子都没有?”
师兄笑了笑,推开还没有碰过一口的粗瓷茶碗,然后道:“没事,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介意的?”
说罢,他还看了眼自家师弟:“是吧?”
“……”
不知道二牛有没有看错,那一瞬间师弟的脸色惨白惨白的。
☆、番外之 明明是你不好(二)
半夜里,二牛迷迷糊糊的起床,想要出门去撒尿。
路过他爹的房间时,忽然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啊——”
急促中夹着一丝颤音的惊呼。
二牛吓了一跳,连忙拉了拉房门,却发现房门已经锁上了,他试探的叫了一声:
“苏公子,梁公子,你们两个没事吧?”
“没事。”
屋里传来的声音很镇定也很平静,说话的人是那个白衣师兄。
二牛哦了一声,又追问了一句:“刚才怎么有人叫了一声?”
“没什么,只是床太小,师弟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了而已。”那个白衣师兄似乎笑了笑,“师弟身体弱,不禁摔。”
二牛不放心的说:“你们俩小心一点,俺家容易进贼……”
“知道了。”师兄又应了一声。
二牛挠了挠头,最后转身走了。
房间内,梁璟瑜埋在被窝里的脸终于探了出来,通红的脸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看了眼正压在他身上,笑得十分奸诈的某只白狐狸。
“怕了?”
苏安颜伸出冰凉的手指抹了抹梁璟瑜头上的细汗。
“刚才都快吓死我了!”
“有什么好吓死的?”
苏安颜笑了笑,俯身又啄了啄自家小师弟裸/露在外面的光滑脊背。
“唔……”
梁璟瑜怕痒,往旁边躲了躲。
“呵。”苏安颜又笑了。
他再次低头轻轻地舔/了/舔/师弟的耳垂。
这夜,对他们两个而言,还长着呢。
尤其是正趴在小师弟身上“奋斗不止”的那只腹黑白狐狸……
——————————————
苏安颜再一次把自家师弟折腾了半宿才肯睡去,可怜梁璟瑜全身酸痛、两腿发软、腰肢发疼,还要一大清早被迫赶路……
当然这一切的主使者依旧是一脸神清气爽、意气风发……
为什么同样是人,自己和师兄差距就这么大呢?
师兄拉着满脸怨念的小师弟,告别了村里人,向着东方的朝阳出发了。(为什么我感觉这句子这么诡异呢……)
距离师兄弟俩离开还不到半个时辰,几个官兵就追上来了,正好遇到了正在田间劳作的二牛,为首的那个捕头不耐烦拿出两张画像,粗声粗气的问:
“你见过这两个人吗?”
二牛眯着眼睛打量了那两幅画像良久,最后十分确定的说:“见过!”
“见过?你见过这两个赵廷钦犯?”
“是啊。”二牛肯定的道,“昨天他们俩还在俺家投宿了呢。”
为首的那个人又问,“那他们两个人现在去哪儿了?”
“半个时辰前刚走,他们说要去……。”二牛说。
“去哪儿?”
那捕头见二牛神色迟疑,不耐烦的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甩过去。
二牛的眼睛刷一下就亮了,脸上笑开了花,把那枚银子动作飞快的塞进了袖子里。
二牛毫不含糊的说:“他们两个人往东边走了,说是要去王郡。”
在场的官兵交流了一下眼神,最后为首的那人说:“他们两个是朝廷钦犯,你若包庇他们,可是犯了全家抄斩的大罪!”
“俺知道,俺不会那么傻的。”
二牛呵呵笑了两声。
几个捕快不在停留,翻身上马,向二牛所指的方向追去……
☆、番外之 明明是你不好(三)
与此同时——
师兄弟俩正勾肩搭背你侬我侬地走在路上。
虽然梁璟瑜对于自己总被人毛手毛脚的事实十分不满,但是……
师兄的武功比自己强得可不是一点半点。
“梁小弟,你还是认命,从了他吧。”
心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声音,梁璟瑜吓了一跳,再次抬头看了身边的师兄一眼。
苏安颜嘴角一勾,看起来心情甚好:“怎么,有事吗?”
梁璟瑜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最后他道:“师兄,我们为什么走到一半还要折返?”
苏安颜笑道:“师弟,我们本来要去哪里?”
“去王郡,找师父。”
“我们现在就要先去篱水坐马车,然后再去王郡。”
“为什么?”梁璟瑜问道,“那不是要多行半个月的路程?”
苏安颜闻言微微一笑,笑容里几乎有些嗔怪:“为了你啊。”
“我?”
不知怎的,梁璟瑜的脸有些红了,他不自然的撇过头去
“那个除了把人拖出去砍了其他什么都不会的皇上,因为我把你偷拉出来丢尽了颜面,这次自然是要狠狠地出一口恶气的。”
梁璟瑜听完后忍不住皱眉。
苏安颜笑得漫不经心,他道:“不过你也不必担心,只要我们能找到师父,一切的麻烦就都解决了。”
“为什么?”
“你不知道?”苏安颜笑答,“师父可是当今皇上的皇叔。”
“……”
梁璟瑜脑中自动发大了师父那*不老的妖孽脸,还有皇上那张胡须飘飘的马脸……
皇叔,皇叔,皇叔……
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长相啊!
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性格啊!
怎么会是……叔侄关系?!
梁璟瑜目瞪口呆,过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师父难道就是当年那个,那个……”
“那个为了一个小倌放弃王位,从此音讯全无的璟王。”
“真的?”
“千真万确。”
苏安颜微笑,看着梁璟瑜一点一点的石化。
“……”
打死他都不信自家那个看起来放浪无比、笑起来魅惑众生的师父居然会是个痴情种!
“那我们为什么这时候要去安岭?”
“为了避开官兵的追捕啊。”
“官兵怎么知道我们要去王郡?”
“二牛。”
苏安颜将眼睛微微眯起来,笑道:“人啊,真是不可靠。”
“你说什么?”梁璟瑜刚才一个走神,没有听清。
“我说——”
苏安颜忽然拉起了梁璟瑜的手,对着冬日久违的暖阳,微笑:
“我绝不会离开你的。”
“……”师弟的脸刷一下又红了,过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话:“你你你,骗人!”
“噢?我哪里骗你了?”
“刚才那句话根本没有这么长的!”
“呵。”
师兄轻轻一笑,轻而易举的又搪塞过去了,任由小师弟自己在原地继续纠结。
苏安颜抬头,暖阳初现,脚下的皑皑白雪逐渐开始消融。
嗯……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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