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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夜无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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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失态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看的人不多啊,长评什么的更不会有了,想加更都找不到由头,唉……
“听说昨天玉妃一进宫,就跑去梅妃那里示威了。”一边吃着苹果,一边跟正在看书的夜悔分享着宫里的八卦消息,沈玉暇也是难得的清闲。
“这么没耐性?看来夜浩天是高估她了。”夜悔头都未抬,视线扔是落在面前的书本上。
这是邱夫子送来的书,还专门叮嘱夜悔一定要在禁足之期内全部看完,好在也不是多么复杂的东西,拿来打发时间是再好不过了,
“那可未必。”沈玉暇朝着玉齐阁的方向瞟了一眼,笑的幸灾乐祸,“据梅妃那里传来的消息,只怕这回要沉不住气的人,是她。”
“嗯?”夜悔也来了兴趣,放下书本,抬头就见沈玉暇冲他招手。“来来,小五过来坐。”
如她所愿坐到她旁边的凳子上,夜悔接住了沈玉暇塞过来的半片苹果,沈玉暇眉开眼笑的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夜悔,“也不知道那玉妃跟她说了什么,玉妃一走,她就叫人传了太医,据说是开了不少药。”
“气出病了?”如果那玉妃真有这么大能耐的话。
“怎么可能。”沈玉暇好笑的斜他一眼。夜悔总是喜欢把什么事情都想得很简单,但不是说他笨,而是他嫌麻烦。
沈玉暇倒了一杯茶放在夜悔面前,有些惆怅的说:“梅妃这次只怕是死定了,陛下这招可真够狠的!”
后宫里的这些女人们,沈玉暇虽说是很烦她们,但是同样身为女人,她却也明白她们的难处,所以她看戏看的正欢的时候,也偶尔会为这些女人们感到可怜。
“?”夜悔不解的看着她。夜浩天的打算连他都只是知道个大概而已,沈玉暇又怎么会知道的?
见他一脸的疑惑,沈玉暇笑着,本想摸摸他的头,却被夜悔避开了,沈玉暇到也没怎么在意,对夜悔说出了她的猜测,“皇上的心思我虽然不太了解,但我也知道齐国和幽国最近都不安分,以他的性子会在这个时候让玉妃进宫,摆明了……”后面的话她没说,只是朝夜悔眨了眨眼睛,似乎对一切都心知肚明的样子,还怕夜悔想歪,沈玉暇解释道:“除了他来宣圣旨的那天,我可再没有跟他搭过话啊,你别乱想。”那个他,自然指的是容清。
夜悔到是很不以为然,他道:“他不敢。”没有夜浩天的吩咐,容清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把这种事情告诉别人,即使那个人是沈玉暇。
也是,好歹是后宫之首
,夜浩天不可能把所有的一切都给她铺垫好,那么在夜浩天允许的范围内,沈玉暇肯定也有她自己的消息来源和人脉。而且虽说是假的,但是好歹也与夜浩天做了这许多年的夫妻,她自然也会比别人了解的多一些。
夜悔点点头,大方的承认她的猜测,“齐国要乱了。”
“啊!”沈玉暇以手掩口,轻轻的惊呼,她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靠近夜悔,小声的询问:“要打起来了?”
“大概吧。”
给出模棱两可的回答,夜悔垂下眼睫喝了几口茶后,又回到了书桌后面。
然而捧着书,他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
眼前总是浮现的是夜浩天只会有夜晚显露的复杂神色,他一直在想,夜浩天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他说?是难以启齿还是不忍开口?
夜悔不知道为什么夜浩天要选在这个时候动梅妃,他不是一向把这些当成乐趣来看的吗?
虽然夜悔也确实很讨厌后宫里的那些女人……夜浩天利用齐水珊清理后宫,对他来说是有点多余之举,但总比他自己下手要仁慈多了。
夜浩天在慢慢改变着,以他知道的方式,却有着他不知道的目地。
这让夜悔的心里总有种淡淡的惶恐。
“小五?”
见他手上的书本半天没有翻动过一页,沈玉暇觉得有些奇怪,便唤了他一声。
“嗯?”抬起头,眼里有着未散的茫然,夜悔问她:“怎么了?”
“你没事吧?”沈玉暇打量着他,眼中有些担忧,“怎么一直在出神?”
“没事,只是在思考一些问题。”夜悔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把书页翻了一章后,问她:“还有什么事吗?”
沈玉暇摆摆手,“没事了,你专心看书吧,我不打扰你了。”
“好。”夜悔点点头。
他专心致志的看书,不知道一旁的沈玉暇始终撑着下巴在打量他。
也无外乎沈玉暇会觉得奇怪,她总觉得最近的夜悔似乎总是喜欢发怔,写字看书的时候,下棋喝茶的时候,甚至有时还在吃饭的时候,不经意的话题却总是见到夜悔出神。
看起来,像是有很多心事一样,沈玉暇不是没试过旁敲侧击,但是夜悔根本不打算的说的东西,不管她表示
的再明显,夜悔也一个字不会露。
有时候想来,沈玉暇就觉得有些难过。
这个她看着长大的孩子,虽说比起其他人来已经跟她亲了不少,但是却始终像是隔着一层什么。而这种感觉,她却从来没有在夜浩天和夜悔之间感受到过。
沈玉暇不想承认,她是有些妒嫉了,不过这种情绪在她回过神来看到夜悔形单影只的坐在那里却倔强的挺的笔直的背影时,又慢慢的变成了心疼。
陛下打算冷落这个孩子到什么时候?虽然是为他好,但是这种过程,实在是叫人看的太难受了。
总该做点什么,想了想,沈玉暇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仪容,走到门口。
“娘娘?”云霞迎了上来。
沈玉暇吩咐她,道:“去御膳房帮本宫拿盅燕窝过来。”
“您这是?”
看着远处金碧辉煌的大殿,沈玉暇笑的端庄而温婉,“本宫要去看看皇上。”
“这……不太好吧……”云霞有些为难了。要知道没有夜浩天的传诏,沈玉暇从不会主动去找他的,这还是第一次。
“怕什么?”看了她一眼,沈玉暇意有所指道:“本宫也有些问题想请教一下皇上,去吧。”
“是。”见她坚持,云霞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你打算做什么?”听到她吩咐的夜悔,抬起头来问道。
他看着沈玉暇,有些迟疑的说:“现在找他不是个好时机。”
齐兆翔还没走,齐水珊才进宫,夜悔还在禁足中,而沈玉暇现在若是有个风吹草动的,势必会引来其他人的关注。
见他眼里一抹忧色,沈玉暇很高兴,安慰道:“别担心,我只是去看看他,而且齐水姗才进宫,有些事情我总要问明他的态度,才好处理。”
想了想也觉得她说的没错,毕竟是后宫里的事,沈玉暇如果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太好,他点点头,道:“那你小心。“
很多余的一句话,毕竟是去找夜浩天的,能出什么事,但是他的叮嘱还是让沈玉暇非常开心。
“好,我去去就回,别担心。”
“嗯。”
夜悔本是不担心的,但是没想到沈玉暇回来的时候,脸色却不太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极大的惊吓似的。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看她被云霞搀扶着进门,似乎连脚步都不太稳,夜悔当即变了神色。“景安,去请太医。”
“不用了,我没事。”没想到被沈玉暇拒绝了,她有些复杂的看了夜悔一眼,便立刻收回视线,吩咐云霞,“扶我进屋吧,不用叫太医了,我躺一会就好。”
“是。”云霞朝着夜悔摇了摇头,意思是让他稍安勿躁,便和绿绮一起小心翼翼的搀着沈玉暇进了她的卧房。
不大一会,两人都出来了,房门被掩上。
“怎么回事?”夜悔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沈玉暇这幅失了冷静的模样。
“奴婢也不知道,娘娘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太好,奴婢说让人请太医来看看,被娘娘拒绝了。”
夜悔问:“她跟你们两个说过什么吗?”
两人齐齐摇头,“没有,娘娘就说了一句不用叫太医,别的就没说过什么了。”
云霞是跟在沈玉暇身边时间比较久,知根知底的,也知道沈玉暇一向不会瞒着夜悔什么,因此大着胆子小心翼翼的说出自己的猜测:“奴婢觉得,可能是陛下跟皇后娘娘说了些什么,娘娘才会……”
她咬着唇,有些不安的看了夜悔一眼,夜悔摆摆手,“没事,你们先下去吧,我去看看她。”
“是。”
☆、惊闻动情
作者有话要说:等不到长评,好忧桑,我不幸福,让你们幸福也是好的……(如果还有人在看的吧,总觉得没人看了……)
夜浩天,你又做了什么?
站在沈玉暇的房门外面,听着里面传来的压抑的小小呜咽声,夜悔的脸一下子就冷到了极致,拳头握紧又松开。
他很想现在就去质问夜浩天,但是他却不放心沈玉暇一个人。
伸手敲了敲门,夜悔迟疑了一下,开口叫道:“母后,开门。”还是有些别扭的感觉,但是当他听到屋里的哭泣声一下子停止时,却多少松了口气。
他知道沈玉暇今天失控的情绪可能跟他有关,从沈玉暇看他的那一眼就知道。他只是想不到与他有关的会是什么事情,让沈玉暇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屋里屋外的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一直僵持着,只到很久以后,大概沈玉暇已经收拾好了她的情绪,夜悔才听到屋里有了脚步声。
房门被轻轻的打开,沈玉暇探出半个头,双眼红肿着,发丝有些凌乱,“小五……”她轻轻的唤了一声,瘪瘪嘴,像是受了很大委屈一样的看着夜悔。
夜悔伸手把门一点一点的推开,沈玉暇也没有反抗,由着他进来,关上门。
夜悔一转身,便见沈玉暇一脸的局促,她似乎有话要说,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一样,夜悔拉住她的手。
一向温暖的指尖如今却很是冰凉,夜悔皱了皱眉,拉着沈玉暇在一旁的桌子边上坐下来,夜悔看着她,问道:“夜浩天跟你说了什么?”
沈玉暇的脸色一白,唇颤了颤,却突然狠狠的咬住,她又红了眼眶,被夜悔拉着的手反过来紧紧的抓住夜悔,她有些语无伦次的说着:“怎么办?……小五,我帮不了你……他差点要杀了我……我……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怎么办?”
她反复的问着夜悔‘怎么办?’只听得夜悔是一头的雾水。
抽出手,按在她的肩上,夜悔安慰道:“别急,慢慢说。”眼见沈玉暇快把下唇咬出血了,夜悔脸上的怒意更甚。
夜浩天,不管你这次是因为什么原因,我都不会原谅你的!
像沈玉暇曾经做过的那样,夜悔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将她揽进自己并不强壮的胸膛。
“别怕,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处理好的,不用你帮没关系。”
怀里的人摇了摇头,沈玉暇紧紧的抱着他,泪水泅湿了夜悔的衣襟,“你还只是个孩子……还只是个孩子啊!”
她一声比一声的哀切,为自己的识人不清和无能为力感到难过,“我以为他是真的疼你的……我以为他变好了,他如果是想杀了你,我一定会努力保住你的,可是……可是他却对你起了那样的心思……你还只是个孩子啊,他后宫里有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他一定不放过你啊!”
夜悔的身体一僵,“你说……什么?”黑夜里夜浩天一脸复杂的神情,和此时沈玉暇一声声的哭诉重叠起来,夜悔只觉得事情似乎在往他不知道的方向发展,并且严重的超出了他的认知。
只可惜沈玉暇并没有听出他话里的异样,哭泣之后,沈玉暇抬起头来,红肿的双眼带着异常的坚定,她看着夜悔说:“小五,逃出去,你不能再留下来了,他会毁了你的……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说着,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推开夜悔就要起身,却被夜悔紧紧的按住。
夜悔说:“你先冷静下来。”他怕沈玉暇再失控,会做出什么更惹怒夜浩天的事情来。
没想到沈玉暇摇了摇头,说:“我很冷静。”她看着面前这个自己当成亲身孩子一样对待的人,露出了一个苦笑,“你还小,你可能不太明白我的意思……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不做。”她抓住夜悔的手,很是用力,她对夜悔说:“小五,你要相信我,不要再相信你父皇了,不要再见他,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我相信你!”夜悔点点头,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而且你刚才说的意思,我也明白,我不是小孩子!”
“小五……你不明白……”沈玉暇再开口,被夜悔摆摆手阻止了。
夜悔说:“我问你两个问题!”
沈玉暇点点头,“好。”
“第一,你是不是说夜浩天对我动了不属于父子亲情的另外的心思?”夜悔问的比较含蓄,以至于沈玉暇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有些迟疑的点点头,眼里满是担忧。“小五,你真的明白……”
“我明白!”再次打断他,夜悔稳住自己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问出第二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对你说了什么?”这其实是两个问题,不过问的却是同样的意思。
他紧紧的盯着沈玉暇,将她所有的表情变化,都收在了眼底。
“他……他亲口承认的。”
听到沈玉暇的这句
话,夜悔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听见自己涩涩的声音,“夜浩天……亲口告诉你……他喜欢我?”
他的脸色让沈玉暇很担心,却在看出他眼底的坚持后,沈玉暇还是不得不回答,“嗯,他亲口说的,说他不在乎天伦血缘,说你只能呆在他身边哪里都去不了,如果我不安分守己的话……”
沈玉暇的表情一僵,眼底渐渐失去了那种要反抗的坚定,双肩无力的垂下,她看着夜悔,摇头露出一个苦笑,“对不起小五,我不能帮你……”
“容家发生的一切,也会发生在你们沈家,而且,会更彻底!”……夜浩天冰冷的威胁,到现在让沈玉暇回想起来,都觉得浑身发寒。
刻意被忽略的记忆被夜悔提起来,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反抗的勇气,她把脸捂在掌中拼命的摇头,愧疚的不敢直视夜悔的双眼,“对不起小五,对不起……我不能帮你……”强大的负罪感让沈玉暇再也说不出要帮夜悔逃走的话。
她已经因为容清的事情拖累了整个沈家,而就在刚刚,她差点又任性到因为夜悔,而拉整个沈家陪葬了。
“你恨我吧小五,对不起……”
随着这句话,夜悔被推出了沈玉暇的房间。
她用被子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用力到几乎要让自己窒息的地步,房间里再也没有呜咽哭泣的声音,只有一个女人绝望愧疚的泪眼。
夜悔站在她的房门口,木木的看着那扇被关上的门,四周静寂的好像连空气都变的沉重起来,压的人连呼吸都觉得不畅快。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殿下,您这是?”见夜悔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景安迎上来,一脸的惊讶。
夜悔理都没理他,吩咐绿绮和云霞,“好好照顾她,这几天凤仪殿不许放外人进来。”
“是,殿下!”
回到自己的房间,夜悔才对一脸紧张的景安说:“叫夜浩天来见我!”
“殿下,这……”
见景安一脸的为难,夜悔冷冷的扯了扯唇角,“或者我去见他!”
如果还不明白眼前的小主子是在生皇上的气,景安这么多年的奴才也就白当了。垂着道:“奴才知道了。”
看着他离开,夜悔垂下眼,掩去眸中的凌乱。
没有人知
道他现在的脑子里根本是一团乱麻,沈玉暇一声声的哭泣抵不上那句,夜浩天喜欢他,超出父子亲情的喜欢。
在夜悔眼里,夜浩天是个麻烦不说,而且还有一大堆的缺点。
他讨厌麻烦,而夜浩天总是擅长给他增加各种麻烦,那个男人甚至以此为乐。
夜浩天冷血无情,对自己妻儿的死活都能冷眼旁观。
但是即使如此,夜悔也不讨厌夜浩天,即使曾经是真的很讨厌,但是这么多年那点厌恶的情绪也早就被夜浩天的死皮赖脸给磨光了。
不讨厌,那喜欢呢?
夜悔不知道,他没爱过什么人,他曾经的妻子只是因为父母觉得不错,就娶了回来,所以他无法理解夜浩天的喜欢是什么意思。
可是,就算是喜欢又如何?他现在是夜浩天的儿子,这具身体里流的是夜浩天的血脉,这是事实,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男子相恋,本就不容于世,更何况还是父子?
也许这只是夜浩天一时兴起了吧,觉得他跟其他人不一样,就误以为喜欢上他了,毕竟他现在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而已。
这样想着,夜悔却不经意的记起那个晚上,夜浩天喷洒在他颈边的呼吸,他认真的声音,“莫言,我是夜浩天。”
心,忽然间就更乱了!
☆、无人可阻
跟乾明殿里比起来,御书房同样的是沉寂无声。景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一进门,便被那仿佛能压死人的气势给逼的连头都不敢抬。
“什么事?”夜浩天的声音比平时多了一些暗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一样。
“回陛下,五殿下说要见你!”景安答道,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眼角的视线里看到容清匍匐在地上。
眼里多了一分担忧,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不敢多做探询。
高座上的人一直没有说话,景安却知道那人肯定在看着筷,那凌厉仿佛要刺伤人的视线,让景安不自觉的开始冒着冷汗。
良久,“回去吧,带句话给他,先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什么是想要的,什么是真的不想要的!朕……”
最后一句,夜浩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的视线越过景安,看向远处。
他能想像得到夜悔知道这件事情后的表情,怪只怪他太过急燥了些。
夜浩天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本想再等等,等夜悔再大一点,再他在对方的心里占的位置再多一点,再慢慢的坦白。
一步一步的都计划完整了,却没想到会被沈玉暇的突然出现给打破了。
他不过是一句叮嘱和提醒,沈玉暇也不过是一句玩笑般的猜测,就把事情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夜浩天不屑于否认,他本以为沈玉暇会惊讶,但是没想到的她竟然还会反抗和指责。
“他只是尊你敬你,你却对他起了这种心思,你还是不是人?”
当年那个跪在面前出言乞求和威胁的女人,这么多年,夜浩天本以为她最少也该学会了服从,也许是跟夜悔想处久了,让她连性子都变了。
其他人的看法夜浩天又怎么会在乎?但是沈玉暇知道了,就代表夜悔肯定也知道了,他把沈玉暇看得有多重,夜浩天不会不明白,所以他连杀人灭口都不敢。只怕夜悔会因此更恨他!
夜浩天总是不想从那个人眼里看到厌恶和怨恨的。
景安不知道高座上的人几乎要把御案的一角给生生的掰下来了,他只是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下一句,便只能躬了躬身,道:“奴才告退,奴才会一字不漏的转告给五殿下的。”
夜浩天终于把有些僵硬的手抬起来,摆了摆。
“是
。”
直到景安离开,一直覆在地上的容清才抬起头来,他咳了两声,嘴色一丝殷红。
他看向夜浩天,却笑了笑,“陛下何不一掌拍死奴才?”
“你以为我不敢吗?”眼角凌厉的挑起,看着他,夜浩天不怒而笑,“容清,你以为就凭你们两人,能阻止得了朕?”
容清摇了摇头,泄出一丝苦笑,“奴才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陛下决定了的事,旁人再劝,也是无济于事的。”
“既然如此,你就该明白。”夜浩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却收敛了一身的杀气,倚靠在宽大的椅背上,他目光沉沉的看向远处。
“师傅当年给朕批过谏语:天下唯皇最大,凭意随心,为一人,弑千命,莫问是正是邪。”
容清一愣,夜浩天从来都很少说起自己的过往,尤其是对他。不过对于夜浩天的师傅是那位传说中的逍遥散人一事,他却还是知道一些的。
一字一句的咀嚼着夜浩天的那句话,容清明白之后,便是一脸的呆滞。“散人的意思是说……”
“明白了?”扫他一眼,夜浩天一手支着下颌,仿若之前的生气发怒,都只是容清的臆想一样,他淡淡的道:“朕当年一直以为那个一人,是我的师弟叶冥寒,便从未将这句话放在心上。”
对于师傅的预言,夜浩天当然不会怀疑,只是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意的人只有叶冥寒一个,他便自动的将那句话套在了叶冥寒身上。
如果不是后来叶冥寒对夜悔的那句‘待他好一些’提醒了夜浩天,夜浩天想,也许他这辈子都不会发现他对自己的儿子起了另外的心思。他的师弟竟然比他看的还要清。
容清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问道:“那陛下又是怎么知道,那个一人,是五殿下?”
夜浩天瞥他一眼,问他“还记得那天朕问起你跟沈玉暇的事吗?”
“奴才记得。”容清不会忘记那两天的夜浩天有多反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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