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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夜无悔-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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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的力气有些大,以至连沈玉暇都看不下去了,拼命去扯夜浩天的手。“你松开手,小五病还没好,你别又捏疼他!”
夜浩天抬手就想把这鸹噪的女人一掌拍飞,幸好被‘锦公公’眼疾手快的一把扯开。
夜浩天眯着眼,对他道:“看好你的女人!”
夜浩天的袖子动了动,回过头来,就见夜悔病蔫蔫的看着他,夜悔说:“你别对她那么凶。”
瘪着嘴被拉着站在一旁的沈玉暇眼眶又是一红,哀哀的唤了一声:“小五……”就要上去,却被夜浩天冷冰冰的视线冻在原地。
“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锦公
公’叹息一声,朝夜浩天弯了弯腰,便拉着沈玉暇离开了房间,景安更是识趣的守到门口。
夜浩天这扭过头来看着怀里带了些不满的夜悔,抱怨道:“她吵的我头疼死了!”
本就因为夜悔一直昏睡着他的心情就很不好,那个女人还一直哭,没杀了她也是因为怕夜悔醒来再受刺激。
他又如何不知道,夜悔之所以生病是因为那四人的死?
他把夜悔紧紧搂在怀里,盯着他的眼睛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朕造成的,你不要又以为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朕杀一个人,你就要病上一回?”
“我知道。”
知道他的担忧,夜悔努力的挣扎着从被子里抽出一只手臂来抚上夜浩天变得有些憔悴的脸。“我不是因为他们,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
“哼!朕不是三岁的小孩!”夜浩天压根不信。
把夜悔伸出来的手又放里被子里紧紧包住,夜浩天又端起一旁景安之前倒好的参茶,递到夜悔唇边,“喝点茶,不许再睡!”
夜悔便听话的又喝了几口。
“我没有哄你的意思,我跟他们并不熟悉,自然也不会因为他们死怪你。”
夜浩天不想提,他还非要说,夜浩天凤眸里尽是冷光,“朕知道你没怪朕,你只是在自责罢了。”
这句话,夜悔无法反驳。
“抱歉。”他说:“我以前没有见过这些,只是有些不太适应。”
夜浩天又是一声冷哼,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次的事是他的失误,他高估了夜悔的接受能力。
身为一国之君,他不可能说是不杀人,但是下次他会记得有些事情,不让夜悔知道。
☆、一双新人
梅妃与玉妃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所有人都知道,凤仪殿的地位再难动摇。
仍是有不甘心的人,但是那又如何?不会有人再想重蹈覆辙!
这两天,夜浩天的心情不太好。
梅妃玉妃一死,后宫里的嫔妃就更少了,继立太子的事以后,所有的大臣们都有致一同都开始为夜浩天的后宫操心了。
一下朝,夜浩天的脸色黑的像锅底一样,结果再一看御书房里成堆成堆的全是关于选妃的奏折,当下大怒。
都是闲的没事干了!成天盯着他的后宫,这些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看着‘锦公公’弯腰收搭着那些被他挥落了一地的奏折,夜浩天摆摆手,道:“不用收拾了,去,把五皇子给朕接来。”
‘锦公公’看看天色,提醒他道:“陛下,殿下现在还没有下学。”
“邱老教的那些他又用不到,把人给朕接来就是了!”
“嗻!”
当‘锦公公’打断了邱老的授课,突然出现在太学院里时,夜悔还以为夜浩天出了什么事。猛然站起身,盯着他,问道:“他怎么了?”
‘锦公公’朝邱老点了点头,这才冲夜悔弯腰一礼道:“陛下无事,殿下放心。”
夜悔的脸色才缓了缓,随便收拾了桌子上的书后,冲邱老道:“夫子见谅,学生先告退了。”
邱老点点头,目送着夜悔离开,转过来头看到其他人眼中的嫉妒,又摇了摇头。
再不开窍,只怕他的学生是要越来越少了。
到了御书房,一进门便看到被扔了一地的奏折,夜悔俯身随意的捡了一本瞄了两眼,便也立刻知道了夜浩天打断他上课的原由。
“来了?”看到他进门,夜浩天抬起头来,朝他招招手;“过来!”把人抱进怀里,脸上的冷厉之色才平复几分。
夜悔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叹息一声,道:“我让你为难了吗?”
夜浩天现在的处境他比谁都清楚,嫔妃不多,子嗣又不多,就算借着沈玉暇掩人而目,却也是不够的。
但是,这件事他没办法妥协,也不可能妥协。
“悔儿又在瞎想些什么?”斜睨他一眼,夜浩天一眼看穿他的想法,捏着夜悔的下巴抬起他的头,夜浩天俯□带了些处罚
意味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你该学着相信朕!”
这两年来,夜浩天的亲昵动作并不多,毕竟夜悔还小,而夜浩天也还算管得自己。最过也不过是这样,两唇相触,一触即分。
即使如此,夜悔也还是有些不适应,脸上慢慢染上几分嫣红。却没有躲,如果他敢躲,夜浩天会更生气。
眨了眨眼,逼退脸上的热度,夜悔看着他,道:“我没有不信你。”但是,如果夜浩天再因此事而杀人的话……
见夜晦眼中渐渐黯然,夜浩天又如何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眉目间冷厉一闪而逝。
惹怒了他,不让夜悔知道,而又能让大臣们闭嘴的方法,他不是没有!
不过,还是希望他们识像一点吧,毕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做的再隐密,夜悔在他身边,就有会知道的一天。
眼珠转了转,夜浩天突然开口唤道:“锦成!”
“奴才在!”本就守在门口,一听到他叫人,‘锦公公’便立刻出现,看到他抱着夜悔时,又立刻弯腰垂眸。“陛下有何吩咐?”
夜浩天却像是突然对他来了兴趣一样,一手支着下颌打量着他,边打量还边问怀里的夜悔,“你觉得他长的怎么样?”
‘锦公公’抬起头来,一脸的错愕。陛下这又是在算计什么?
夜悔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见夜浩天瞟着他,似在等他的回答,想了想,夜悔道:“还行。”
夜浩天挑了挑眉,“还行?”这么随便的两个字?
夜悔皱了皱眉,也转头去打量现在名叫锦成的人。
他的脸并不是人皮面具,而是利用药物彻底了改变了面部轮廓,当年在夜悔到地牢之前,夜浩天就给他吃了一颗药。
是真正的毒药,却也是救命的药,夜浩天是真的想让他杀,却也看在夜悔的面子上给他留了一条命。
换了脸,一身武功尽废,连姓名都舍弃掉。
夜悔问夜浩天,“你要做什么?”
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夜浩天意味深长的道:“朕只是觉得朕的皇后,应该有个孩子了。”
夜悔一愣,锦成同样的一愣,看着夜浩天的脸上,满是不敢置信。“陛……陛下?”
瞥他一眼,夜浩天看向夜悔,问道:“悔儿觉得如
何?”
夜悔眼中溢满笑意,问他:“你不会介意吗?”
夜浩天撇撇嘴,说不介意那是假的,但是若是沈玉暇现在有个孩子,他就可以以独宠皇后为名,堵了那些大臣们的嘴。
而且,他也有些厌恶沈玉暇霸占着夜悔了。
明白他意思,夜悔抬起手,也不顾锦安在场,捧着夜浩天的脸,学着他之前的动作,唇角轻触,他道:“我很高兴。”
夜浩天本来心里还有那么点不舒服的,也被他这个动作给尽数化解,抬眼瞄了一眼锦成。
锦成什么话都没有说,缓缓跪倒在地,深深的叩首。
谢陛下!
那天之后,夜浩天便开始日日留宿凤仪殿,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那么几个不甘心的女人暗暗的咬牙诅咒,却不知道夜浩天晚晚留宿的,却是夜悔的房间。
凤仪殿近日里侍卫开始大换血,连伺候的太监宫女们,除了沈玉暇的人,其他的都换成了口风比较紧的。
若是让人知道沈玉暇的枕边人是锦成,这宫里不晓得又要死多少人。
两只红烛,沈玉暇一身红衫,锦成也被批准换下了太监的服饰,两人相携着向着夜浩天深深的叩首,夜悔在一旁站着,神情柔和,甚至唇边还带了些浅浅的笑意。
这一天,沈玉暇等了将近十七年。
被锦安搀扶着,沈玉暇看着夜悔,笑着,却不停的落泪。
“好了好了,快滚吧!”打断两人的相视,夜浩天不满夜悔的注意力都放在沈玉暇一个人身上,手一伸把人拉着怀里,他朝锦成笑的不怀好意。“朕可是给你们机会了,三个月后朕要听到消息。”
沈玉暇的脸红了红,锦成没说话,只是俯首一礼,便领着沈玉暇离开了。
夜浩天瞥了一眼同样是一脸喜意的景安,后者立刻识趣的行了一礼后,退到门外,关上房门。
夜浩天说:“朕算是仁至义尽了!”能做到这一步,连他都惊讶自己的大度。
夜悔从他怀里挣出来,在他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拿起桌上的壶给夜浩天倒了一杯茶,“她煮的水果茶很好喝。”
夜浩天撇了撇嘴,这就把他打发了?
夜悔也不理会他不满的表情,喝了一口茶后,目光投向远处。“不知道叶然
现在在哪!”他想要跟他分享自己的喜悦。
夜浩天的面色当即一冷,他问道:“悔儿对然儿是不是太过在意了?”
夜悔摇了摇头,“你不懂。”
“朕不懂?”
夜悔收回视线看着他俊郎的脸庞,说:“他是过去,你是现在。”
叶然是他和过去君莫言之间唯一的联系,如若不然,在这个世界上,谁都不会知道他曾经以另外一个名字,生活在另外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只有叶然知道。
不喜欢他回忆起过去的事情,夜浩天俯身捏着他的脸,面对着自己。
他说:“在朕的面前不要分神去想别的人,朕会不高兴!”会很不高兴!
夜悔看着他半晌,扬了扬唇角,应道:“好。”
这样的夜悔很吸引人,习惯了他看着人时的冷漠,柔和了表情,那如昙花一现的浅浅笑意,看起来惊艳之极。
夜浩天的目光幽暗了一些,松开手,他看着夜悔,有些不满道:“时间太长了,悔儿长的太慢的!”
夜悔学着他挑了挑眉,这又不是他能决定的事情!
十五岁,听起来好遥远,似乎连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只是……想着叶然会在某一天回来,想着到时他知道自己跟夜浩天之时的事情时,会是什么反应?
把他眼底一闪而逝的不安看在眼里,夜浩天伸手握住他的手,安慰道:“然儿不会在意的。”就像他知道如果叶冥寒知道的话,也不会在意的。
想到几年后再见面时,自己的师弟已经是六情不动的样子,夜浩天眼底黯了黯。
这世上的事,总不会那么尽随人愿的。
☆、叶然归来
夜悔没有想到,跟叶然十年后的相见会是这样。
那个温柔的少年静坐在室内,目光幽远却寂寥。莫名的夜悔就想到了五年前叶冥寒一个人的时候,他也是这样。
叶然离开了十年,回来时已与当初离开的那个小小的孩子相差的有些大,不过气质仍是没变。
所以夜悔一看到,就认了出来。
也是,这是夜浩天专门给叶冥寒留的院子,一般人也不会随便的进来。他也是看到这院子里有亮光时,才注意到这屋里进了人。
“夜悔?”叶然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惊讶。他打量着夜悔,问道:“你当太子了?”
夜悔撇撇嘴,“谁要当啊?”知道是自己一身的明黄衣衫让他误会了,但是现在他却懒得解释这些细节。
他问叶然,“你这十年都去哪了?”他不止一次的问过夜浩天,可是连夜浩天都不知道,如果不是相信夜浩天的师傅不会对叶然做出什么来,夜悔还真的担心这个人会不会是已经不在人世了。哪有人一走十多年杳无音讯的?
“我被师傅关在山洞里学艺。”叶然答道,脸上带了些无奈,“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久才能回来。”
山洞?想到夜浩天说过的幻境,夜悔想,只怕叶然也吃了不少苦吧!
叶然说:“你好像变了很多。”比起十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夜悔的时候,夜悔现在的样子,可算是变得太多了。不再是死气沉沉,一幅生无可恋的样子,眼神即使冷漠,却也仍有不容忽视的关心。
他笑道:“看到你这样,我就放心了。”
夜悔的眼神暖了一些,“你还是老样子。”即使这么多年不见,也仍不显生疏,看着人时,眼神温暖如初。
夜悔说:“你回来就好了。”
叶然笑笑,“我估计要在宫里住几天,师兄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他?”夜浩天会有什么事需要叶然帮忙?
正疑惑着,就听到夜浩天的声音,“悔儿在跟谁聊天?师弟的院子外人不许进,谁那么大胆?”
两人相视一笑,叶然还没有开口,夜浩天推门进来,看到叶然时,也是一阵惊讶。“然儿?”
叶然拱手一礼,唤了一声“师兄。”
说起来他跟夜浩天的辈份有些乱,本来他是夜浩天的师侄,谁想到后来也被逍遥收为弟子,于是夜浩天又变成了他的师兄。
夜浩天打量着这个离开了十多年又突然回来的人,道:“十年不见了,倒还是老样子。”
叶然笑笑,“师兄也没怎么变。”
十年的时间,夜浩天除
了气势变得更加的沉稳外,并无多大的改变。
若说十年前的夜浩天是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光华让人心惊,那么十年后的夜浩天就似有了鞘的剑,灼灼其华皆被隐藏于其中,让人摸不透虚实,却暗暗心惊。
他看了一眼神情柔和的夜悔,想也知道谁会是他这位师兄的剑鞘了。
夜浩天拉着夜悔坐下,问道:“跟师兄讲讲,你这十年都是怎么过的?”
看他们父子四目相对时的温情,和夜浩天一进来就自然而然的拉着夜悔的手,叶然垂下眼,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了解于心。
并无丝毫不耐,把经历详细道来。
一间封闭的石室,堆的到处都是书册,偶尔回神便被身边不知道是虚是实的人吓上一跳,像水镜一面的湖面,旁观了许多人的喜怒哀乐和兴衰荣辱。
听来竟和夜浩天曾经的经历十分相似,只是那时他的身边有叶冥寒陪伴着,而叶然则是一个人。
所以这少年眉目流转间虽然仍是温和,却也带了些孤独。
看着他,就想到那个至今还泡在寒湖中的人,夜浩天的眼神暗了暗,却还是哈哈大笑,“果然像是师傅会做的事。”
会这么训练人,只也有他那师傅才做得出来。
夜浩天问道:“然儿的武功如何?”
叶然笑道:“自保足矣,师兄要试试吗?”
“好啊!”随着最后一个字出口,夜悔突然被他连凳子一起给推到了墙角处。
两条人影翻飞,招式眼花缭乱,夜悔看着,并不担忧。
两人出手疾速,却不带有一丝杀气,毕竟只是过招而已,凭他们的身手,应该也不至受伤。
只是看着叶然跟夜浩天对招,居然毫不吃力,夜悔还是有些羡慕。他这身体注定成不了武林高手了。
短短时间内,两人已经过手十多招,却还注意着不损坏这屋里的东西和波及旁观的夜悔,同时收手,夜浩天赞赏的点点头,“不错,再过两年师兄就不是你的对手了。”
叶然笑道:“师兄自谦了。”与夜浩天过招,他竟然连呼吸都不曾乱了一分。
再次落坐,叶然说:“然儿今天会来,也是遵师傅之命,师傅说这几天我或许可以帮到大师兄。”
夜悔看向夜浩天,他怎么不知道夜浩天有什么事是需要叶然帮忙的?
夜浩天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想了想,对叶然道:“我大概知道师傅让你来的用意了。明天幽国使者前来,来的九公主据说是被人称为琴仙,他们此行来历不明,然儿来得正是时候,朕亲封
的安逸王也该是时候让他们认识认识了。”
虽然夜浩天不觉得幽国来使会跟叶然之间有什么必然的关系,但是既然是逍遥的吩咐,他也会遵从。
让叶然露露脸也没什么不好。
叶然点点头:“师兄有什么安排然儿照办就是,师傅还有一句话让然儿带给师兄。”他看了夜悔一眼,道:“师傅说,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干净,别太过于贪玩,你不怕,别忘了你身边还有别人。”
夜悔的脸色当即一白。他知道,关于他和夜浩天之间的事,叶然和他的师傅都知道了。
看到他的表情变化,夜浩天握着他的手也是一紧,眼眸眯了眯,却是朝叶然点点头,“好,师兄知道了,然儿一路奔波该累了,我们就不打扰了,早些休息,明天还要随师兄出席晚宴呢!”说着,他便要拉着夜悔离开,只是夜悔却僵持着,一步不挪。
他看着叶然,眼神有些复杂。叶然是他唯一的朋友,他很怕会在他的眼神里看到类似厌恶的情绪。
“嗯。”应了一声,叶然看向夜悔,朝他安抚的笑笑,说:“不要在意别人,你自己过的开心就好。”
夜悔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被夜浩天稍带了些怒意的拉着离开时,他还是转头看着叶然。
他从叶然的目光里,看到了祝福和安心。
“悔儿跟然儿的关系真是好啊,都看的舍不得离开!”
出了门,夜浩天便拉着夜悔一路疾行,回到寝宫,见夜悔仍是没有回过神来的样子,他咬牙切齿捏着夜悔的下巴,让他看到自己满是怒意的脸。
他的手劲有些大,却也说明了他现在的心情有多差。
本来夜悔跟叶然之间,就有一种默契,那种氛围是别人插不进去的。
虽说是跟自己的师弟吃味有些好笑,但是夜浩天就是不愿意看到夜悔对叶然的那种在乎。
知道了又如何?不同意又如何?谁都不能阻止!
夜悔拍了拍他的手,说:“疼。”
夜浩天便立刻松了手,表情却仍是很不满,尤其是看到夜悔居然还带了些笑的看着他。
夜悔说:“是不是不管是谁,跟我关系好一点,你就要吃醋了?”先是沈玉暇,再是她的女儿,再来是叶然,跟夜悔关系好的就那么几个,夜浩天是一个都没放过。
他都不知道,原来夜浩天的醋劲这么大的。像个女人一样……
“你说什么?”听到他的嘀咕,夜浩天脸色更冷,直接一把把夜悔扔到了床上,便覆身压了上去。
不再像是以前一样的浅尝即止,这个吻充满了掠夺
和压迫,直逼的夜悔躲无可躲。
当空气渐渐升温,而夜悔也气息凌乱到感觉似乎要窒息一样时,夜浩天才结束了这个吻。
有些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夜悔的颈上,夜浩天声音低沉,满是压抑道:“朕快要忍不住了!”
还有三个月,夜悔满十五岁。
眼看着自己守了这么多年的孩子终于长成一个纤纤少年,夜浩天也越来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察觉到身上某处抵着自己的硬物,夜悔的身体僵了僵,眼里多了一些挣扎。
夜浩天说到做到,这几年夜浩天并没有碰过别的人,他以专情皇后为由,强硬的拒绝了所有关于选妃的谏言。
沈玉暇在四年前生下一个女儿,取名叫做雯心,却没有记入皇室的名册内。关于这件事,大臣们至今疑惑。
夜悔曾经想过,如果有一天叶然回来了,他会求夜浩天让他离开,可是现在叶然真的回来了,这个想法却早就被他丢弃到九霄云外了。
沈玉暇曾经说过,夜悔只是习惯了依赖夜浩天,只是习惯他一直在身边,说这种感情并不是爱情。
夜悔仍是不懂什么叫□情,但是他却知道自己不能离开夜浩天,甚至只是想一想,就觉得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来。
是习惯了,习惯了他的霸道,习惯了他的无情,习惯了他身上那种令人安心的气息。像是上了瘾一样,无法戒掉。
一直在身边,一直相守着,为什么还非要去介意这一切只是习惯还是爱情?对他来说,有什么区别呢?
夜浩天对他的好,他知道,即使他也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能得他的青睐,但是人偶尔也可以自私一些的,对你好的人,你就要牢牢抓住,因为错过了,也许就再也找不到了。
察觉到夜浩天的呼吸平顺了一眼,夜悔推了推他,“起来。”
夜浩天动了动,身体往旁挪开一点,却在抬起头看到夜悔被他吻的有些肿的红唇时,眼神又是一暗。
夜悔瞥他一眼,有些嫌弃道:“不要动不动就发情。”
“哼!”对于他的指责,夜浩天冷哼一声,那也是因为对像是夜悔,而且看不到吃不到,本身就已经很折磨人了。
见他起身坐到书桌后,夜悔也坐起来,想到之前夜浩天和叶然的对话,夜悔问道:“你师傅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夜浩天撇撇嘴,“朝里有大臣跟风国暗中勾结。”他早就知道了,却一直没动,不过是想看看,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
后宫里一直平静,自从当年梅妃和玉妃的事情过后,就一直平静。少了后
宫里的乐子,夜浩天只好把目标转移到了自己的臣子上面。好不容易被他找到点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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