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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之翻云覆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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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誓言必要夺去他最看重的江山,便是替璃儿报了仇,如今仇是报了,心却空了。果然情是最磨人的,这称王称霸之人最不能的便是情,动了情便有了软肋,那风花雪月将你的满怀抱负一一摧毁,然后便在你的心内扎根萌芽,即使焚毁了,一把柔情春风,便又如火如荼,烧得你心力交瘁。
朱璃,夏侯璃,老天爷其实待我不薄,将他再次送到我身边,我却依旧混入那前世纠葛,将他的感情弃之如蔽,如今后悔也是求而不得了,再一次失去了璃儿,恐怕这一次失去便是永远。
“哥,为何?”轩辕顼望着杀入城中的士兵,难以置信的望着身旁的轩辕硕。
“哼!这江山我势在必得,如今是上天赐予的大好时机,我若错过,便是可笑的懦夫,顼儿,男子汉大丈夫,不要为情所困!”
“你!”轩辕顼突然想到什么,策马疾驰冲入皇宫中,此刻皇宫内外红光漫天,四处厮杀声阵阵,断壁残垣,横尸遍地,树倒灯落。
轩辕顼抓住尖叫着逃亡的太监一个个问:“可曾见过太子?”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轩辕顼厌烦的将他甩出去,冲入太子的宫殿鎏璃殿,殿门坍塌,染红的轻纱幔帐翻滚咆哮,血泊中具具尸体怒睁着双眼,已是荼杀殆尽,一片狼藉。
脚踝突然被捉住,轩辕顼惊喜的低下头望去,见是太子侍女碧落,尚有一口气在,忙问道:“太子何处?”
碧落嘴角鲜血满溢,身上划过的伤口汩汩喷血,“居然是你!居然是你!”碧落怨恨的瞪着轩辕顼,“我不许你伤害太子。”碧落紧紧的抓住轩辕顼的脚踝。
“太子还活着?璃儿现在何处?”轩辕顼惊喜的俯□子询问。
一将士不明情况上前一刀落下,碧落喷出一口污血,染红了轩辕顼银色的战袍,颤抖着双唇悠悠道:“你…不配…唤他璃儿。”
“你别死,你快说璃儿在哪里?”轩辕顼看着碧落咽下最后一口气,眼底燃起怒火,“混账!”一剑砍下那将士握刀的手。
“将整个皇城翻遍!也要将太子找出来!若是死了,我便要全天下为他陪葬!”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今天会有很多话说一样。
各位看过公子欢喜的艳鬼吧?有没有去听过广播剧呢?我听的是糖醋排骨版的。
第一期的片尾曲是……彼岸。
那幽怨的曲那断肠的词,听的让人瞬间被抽空了灵魂,却没有抽走心口的疼!
一种掏空的独留痛苦心疼纠结不甘不忍痛恨埋怨各种各种感觉。
然后那空虚的心便什么也填不满了,满心满眼的只有桑陌!桑陌!
所以我怎么说?公子我恨你,我恨你!因为我太爱你!
昨天晚上又是一夜不眠,不仅仅是因为这首歌,
还有一部很虐人的小说,这里也介绍给你们
…………《走过那条街》
程卫活着了,可是没有了爱人的他是最可怜的,于是我哭了,放肆的哭了半夜。
☆、第十九章
“轩辕顼拜见太子殿下。”
夏侯璃放下手中摆弄了半天的九连环,回过身来一脸高兴的拉着身侧的碧落:“碧落姐姐,他是谁?是父王给璃儿找的玩伴么?”
“太子殿下!”碧落轻轻推了推夏侯璃,夏侯璃恍然明白,忙上前拉起轩辕顼的手道:“快起来,别跪了,我宫殿里面没有这些规矩的。你叫轩辕顼?我以前没有见过你,你从哪里来的?”
轩辕顼抬起头便对上夏侯璃一汪碧水的清澈眸子,那晶亮的眸子如夜幕中星辰般光洁明亮,纯净而不沾红尘。轩辕顼瞧的呆了,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渐渐放大,堵住了他的视线,轩辕顼才回过神来,羞红着脸低头道:“回太子殿下,臣是陛下刚册封的定远将军,这次是随父亲大人一起回京祭祖的。”
“啊,你多大,居然已经是定远将军啦,你一定很厉害吧。”
轩辕顼讪讪道:“臣今年十五了。”
“哇,碧落姐姐,他才十五诶,好厉害。我长大了也要像哥哥一样厉害。”
“哥哥?”轩辕顼听夏侯璃唤他哥哥,低声附和着。
“对啊,你长我六岁,难道不是叫你哥哥么?”夏侯璃的眸光闪烁着寂寞与期待。
“是,太子。”
夏侯璃不高兴的嘟着嘴,摇着轩辕顼的手臂撒娇道:“唤我璃儿吧!”
轩辕顼笑道:“那你唤我子顼哥哥,可好?”
“恩,那我们现在是不是算作青梅竹马了?”
轩辕顼一愣,茫然的望着身后窃笑的碧落。碧落止住笑声,宠溺的拉起夏侯璃的手道:“恭喜太子殿下有青梅竹马的玩伴啦。”说罢碧落抬头深深望了轩辕顼一眼。
“哈哈,太好了,我终于有玩伴了,子顼哥哥是大将军,一定有很多故事,可不可以都讲给璃儿听。”
“鬼医,已经这么些时日了,为何还不见他不醒来?”无涯山葛长老拄着拐杖站在床前,床上躺着的正是从地牢中救出的朱璃。
朱璃外伤已渐渐愈合,脸色却依旧苍白,本就白皙的肤质如敷上了一层厚厚的白灰,没有一丝红润,死寂般的消沉,鼻息间气息微弱,眉头紧皱,紧闭的眼睛却仍能清晰的瞧见他战栗的睫毛,额上冷汗密布,痛苦的神情仿佛陷入了无尽的噩梦般。
被唤作鬼医的男子穿着青黑色的斗篷,佝偻着几乎有些畸形的背,嘶哑着喉咙道:“心有三脉,一脉主爱一脉主恨一脉主前尘,三脉相通,互辅互承。几年前那场变故小主已断了一脉,我用回心草续了他那心脉将往事尘封,保住了一条命;可如今仇恨一脉日益膨胀,欲将情爱吞噬,此刻三脉互搏,只怕不妙啊。”
鬼医医术诡异却十分高超,若他都说治不得,那必定是没了活命的可能。葛长老听完鬼医的话不免踉跄,手中拐杖一松人便倒了下去。
身后一人见了赶紧扶上:“长老,奴家该死,若不是奴家晚去了一步,小主也不会……”说话之人正是伴在轩辕硕身侧的太监林保全。
葛长老支撑着颤巍的身躯,那硬朗清明的眼神恳切的望着鬼医:“还有几分救得?”
“哎。”鬼医转过身,提起纸笔边写边道:“三分看天,七分在他。”
“此话怎讲?”
“回心草碾制的药丸有反噬,他若不能抗住便是气血枯竭而死;即使扛住了,还得顶得住三脉想冲的痛苦;更何况回心草一旦反噬,那往事便会冲破封印,他若刻意回避痛苦,一味沉溺在虚幻美梦中,等着他的便是心脉尽断。”凄风黑夜中,鬼医枯哑的声音如尖刀刮擦着石墙,刺耳诡异。
葛长老听得心惊胆战,屏气凝神稳住了身躯,伸出一只干枯只剩灰骨的手臂,轻轻为朱璃擦去额间的冷汗。
“太子殿下。”
夏侯璃睁开惺忪睡眼,落入眼中的是碧落含笑的容颜,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看向身边的床榻,空无一人,惋惜哀怨道:“是梦啊。”
“太子殿下,轩辕将军已经在园中练剑了,太子殿下不想去看看么?”
“啊,原来不是梦啊。”孤寂了太久的夏侯璃,患得患失的样子让碧落心疼不已。
“太子殿下!”碧落一把拉住起身准备冲出去的夏侯璃,“还没有洗漱!”
“回来再洗!”说罢就窜到了殿外。
三月的鎏璃殿桃园内春桃初开,满园红绿点缀,淡香飘渺,轩辕顼手持一柄冰寒月色的软剑立于桃花间,一袭湖蓝色的窄袖长衫托衬着高挑挺拔的身姿,英挺俊秀的五官中,略上挑的眼梢晕着几分柔和媚态,与那娇羞含苞的桃朵共绘着春色。
轩辕顼点地飞跃的步法轻盈灵活,剑亦如银蛇般肆意飞舞,剑身在一招一式中耀动着月白的光芒,随着锋利的剑气砰的一声划破长空,气流回弹在剑身上,发出清脆的叮叮之声。
舞动之间,轩辕顼的步法越渐稳健,剑法一转,急速迅捷,剑点密集如网铺天盖地,剑气震得桃树摇曳不定,那桃瓣如雪花般在剑风中翻飞舞动,霎时漫天的粉红,香气愈浓。
夏侯璃痴迷的看着轩辕顼矫健的身姿,一片桃花旋转着静静落下,夏侯璃摊开掌心小心接住,轻轻一吹娇嫩的花瓣儿便又飞舞着卷入空中。
剑入鞘中铮铮作响,轩辕顼运过气息,回头瞧见夏侯璃傻笑的站在桃园外,身上只穿了件暖白色的单衣,披着绛红色的斗篷,娇小的身形愈发显得惹人怜,晶亮的眸中满满的快要溢出的是孤寂散去后的幸福。
“子顼哥哥舞剑真好看。”
轩辕顼牵起夏侯璃柔软的小手,“哥哥教璃儿舞剑可好?”
夏侯璃轻笑道:“璃儿先天不足,不宜练武。”微微上扬的嘴角虽是噙着笑,那眸色却是暗淡不少,轩辕顼不自觉的紧了紧握住的手,夏侯璃感觉到那手中传来的温情,抬起头藏起那抹落寞,“不过,以后子顼哥哥舞剑的时候,璃儿可以为子顼哥哥抚琴助兴。”
“璃儿会抚琴?”
“恩,璃儿还会吹笛呢,很小的时候母后便教我抚琴吹笛了,可惜母后离开的早,璃儿此后就没再碰过。”
“这是为何?”轩辕顼心疼的看了看默默低下头的夏侯璃,那一双藏起的眼睛里面此刻一定都是寂寞和哀愁。
夏侯璃轻叹一声,“没有知音之人。”
“那以后每日清晨哥哥舞剑,璃儿为哥哥抚琴,就这么说定了!”轩辕顼才说罢,一个柔软的身躯便扑入了怀里,轩辕顼手中剑悄然落地,空出的双手尴尬的在空中,慢慢的收拢,胸口传来的湿热,如滚烫的火一般灼烧着他的心。
“太子!太子!快唤鬼医来!”
朱璃如梦如醒,不知今夕何年,恍然间似在清晨桃园内抚琴,又似在荷塘边吹笛,眼前都是那人舞剑饮酒之态,英姿飒爽的他,风流卓卓的他,远处一个苍老的声音重重的砸来,心口紧致收缩,疼痛蔓延开来,一股腥甜划过喉咙。
葛长老脸色青白,干枯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浑浊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床上挣扎呻吟的朱璃。鬼医擦去朱璃嘴角溢出的鲜血,把了把脉,摇头轻叹了一声,欲抽走的手猛的被朱璃抓住了衣袖,口中还片片呢喃。鬼医瞧了,眉头皱的更是深沉,葛长老却惊喜的凑过去:“太子,您说什么?太子!”
“不要走,不要走。”虚弱的声音轻飘飘的没有一丝气力,眼角的泪水如银丝般不断滑落,苍白的薄唇微微瑟缩。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啊!!!”夏侯璃从噩梦中惊醒,紧紧抱着碧落哭喊着:“子顼哥哥不要走!”
碧落心疼的安抚着不曾醒转的夏侯璃,紧紧拥着他,许久之后夏侯璃止住了哭声。
“他走了,回边关了,是不是再也不能见了?”
“不会的,不会的。”碧落一遍遍的如念咒语般在夏侯璃耳边低吟。
“是不是等璃儿长大了做了皇帝,就能看见子顼哥哥了?”
“恩!”
作者有话要说:小妖勤快了吧
谢谢收藏和点击的亲们
小妖一部暂停的文目前还有人去点击收藏
小妖很感激也很感动
☆、第二十章
帝王薨,举国哀,家家户户垂挽联,门前挂白灯,皇城街道白帆做屏,白缟做帐,盖住了满城繁华,轩辕顼策马领着送葬的队伍浩浩荡荡向皇陵而去。此情此景与当年何曾相似,只是那时与自己并肩齐驱的大哥如今躺在了身后的棺椁之中。
夏侯朝启轩帝十七年春,大将军轩辕鸿宇误信奸佞,一支毒箭穿胸而过,卧床数日终不得救。启轩帝追封轩辕鸿宇护国公,赐他葬于皇陵与君为伴,这是历来没有过的恩宠。
当年马背上的轩辕顼心情复杂亦如今日,喜忧各半。当年忧伤的是父亲的离去,欢喜的是与那人的重逢;如今却是因大哥的去世而欢喜,因那人的离去而忧伤,何等的讽刺。
帝王下葬的仪式缛繁复杂,待入了墓封了穴已是黄昏时分。轩辕顼弃马闲步,荒废的鎏璃殿越来越近,那心跳就越发的紊乱,轩辕顼沉重的步子不敢迈的太快,明知不可能,心里却依旧带着希冀。
远远的就望见殿门外那抹小小的身影,轩辕顼加快步伐,将那抹身影越来越清晰的纳入自己眼底,刻入心中,到他身前,功力不浅的轩辕顼第一次有了气息凌乱的喘息。
夏侯璃脸上布满了泪痕,双眼已经红肿,清澈眸子里面复杂的情绪毫无保留的向轩辕顼敞开。他在为我伤心为我难过,轩辕顼心内那片柔软如注入一股暖流,滴水的柔情心口蔓延,轩辕顼将夏侯璃揽入怀中,紧紧相拥。
一滴泪滑落,轩辕顼从回忆中惊醒,抬手拭去眼角泪珠,心不曾痛过,为何泪会落下?当年的那份相惜的温情潜伏在深处,只是不小心的触碰,便撕去平静的表面,露出内心的波涛汹涌。
鎏璃殿重新修建过,洗去了当年的可怖血腥,却依旧荒芜,殿外的桃花已经枯死大半,在冬日冷风中哗哗作响,犹如鬼魅的哭泣,在昏黄的夜霞中愈发显得诡异。
“出来吧。”
黑影现身跪拜在轩辕顼身后:“无涯山。”
眉头一皱,轩辕顼陷入沉思:“哼,养了一群没用的东西,去查明他真实身份,掘地三尺也要将他挖出来!”
“是!”
难道朱璃竟真是夏侯璃?朱璃的身份是早就怀疑的,只学了两年的琴艺便有那般的修为,如何信得?那处处表现出的相似只当是他的算计,竟是我聪明反被聪明误,原以为若是他,断然不会再用这个璃字,亦不会在小倌楼卖笑,却没想到他能做的如此不顾一切,可笑我还嘲笑无涯山那群老东西找个替身都不会。
越是相同便越是觉得不真实,到底是什么让他逃过了我的眼睛?轩辕顼一遍遍的回忆着朱璃的种种,想要从里面找出一些破绽,可却是徒然。朱璃外表冷漠内心火热,爱恨从不掩藏,若他真是夏侯璃,他不可能掩饰的如此深不可测。
“我十岁以前的记忆一点也没有。”
原来如此,难怪他的眼神会如此坦然,无情却也无恨。只当自己赢了一筹,却是败给了无涯山那群老东西,真真假假,虚幻难辨,一环套着一环,竟害我沦陷如此深。只怪自己害怕触到心底最深处的伤口,不然仔细一一对较,定能瞧出端倪,却生生错过了。
初见朱璃时他身上的那抹香气原来曾经如此熟悉,轩辕顼怔怔的望着那片废了的桃园,依稀瞧见夏侯璃坐在琴案前,纤长的手指挑拨琴弦,案前熏着的清冽梅香与暖郁春桃花香缠绕纠葛。
月色袭人,沐在暖月中的宫殿里,两个少年相依在床榻上。
“子顼哥哥。”夏侯璃紧紧偎进轩辕顼的怀里, “护国公中毒的消息一传到京城,父王便一病不起了,葛太傅让我要准备,我要准备什么?”
轩辕顼从夏侯璃那颤抖的身躯感受着他的惶恐不安:“准备长大。”
“我害怕。”哽咽的声音弱小的飘进轩辕顼的耳朵里,不自觉的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
“不怕,我会守护你的。”
轩辕顼仰天吼道:“轩辕顼,你是罪人!”狂笑几声,轩辕顼平静下来,轻声自嘲道:“守护?真是可笑,如今只怕那人的心中将你唾弃如蝼蚁。”
“啊!!!”轩辕顼拉扯着心脏一起嘶喊狂吼,抽出冷剑狂乱舞动,脚步凌乱,剑法无章,那肆意翻飞的剑震的轩辕顼手背青筋暴冽,虎口阵阵刺痛,运转的真气寻不得出口在体内四处乱窜,一道道的涌向搏动的心脏,碎裂般的疼痛从心口传来,轩辕顼软剑点地支撑住身体,热血喷口而出,那枯枝上便如缀开了繁花一般妖冶。
“王爷!”
轩辕顼回头瞧见却是慕容寒,身后跟着一脸幸灾乐祸的百晓生宁远,轩辕顼读懂了他笑里的含义,冲过去揪起宁远的衣襟:“你早就知道那人身份?”
宁远摆出委屈的表情,哭丧道:“我以为王爷知道。”话刚说完,冷剑嗖的欺到眼前,抵在喉间。
“王爷!”慕容寒惊呼出声。
“你担心我?”宁远含笑的眼睛看着慕容寒说不尽的得意,食指轻轻一挡,便将无力的剑梢侧开,对轩辕顼道:“这不是你养的那些属下无能,若真要怪,也只能怪他们太过忠心,但凡多几个像小婕这样的,你也没了今日的苦恼。”
“你这话什么意思?”握剑的手微微颤抖,体内真气依旧不曾稳住。
“哎,枉你聪明一世,却也逃不过糊涂一时的命,知情不报,欺下瞒上,头上扣着的是忠心为主的帽子。”
冷剑入鞘,轩辕顼抿唇冷哼一声,“回府!”
轩辕顼压抑住即将喷射出的怒气,策马狂奔回府,不及踏进府中便冲家奴吼道:“传秦策!”如剑的眼神噙着寒光,因愤怒而吊起的眉梢如针尖般犀利,薄唇紧抿刻画出一道冷酷残冽。如此寒霜的脸,六年前也有过一次,轩辕顼将投降的两侯联军一个不留的屠杀殆尽,嗜血的双眼被仇恨染红,那身体中迸发出的是地狱之火,寒冷的冰火!
家奴被震慑得一屁股摔倒在地上,急忙又跌跌撞撞的爬起来,逃也似的去找秦总管。
秦策有很不好的预感,推开书房的门,房内的气氛诡异,轩辕顼貌似平静,微扬的嘴角藏不住他的狠戾,秦策踏入才看见地上跪着的影卫,地上一滩鲜血,瞧他背部起伏,应该是受了内伤,而且不轻,是谁?待秦策完全进入书房,却惊吓得倒退一步,那被影卫遮住视线的地上赫然是御前侍卫长风墨的首级。秦策知道事情败露,反而没了之前的惶恐,绝望而平静的跪了下来。
“好,很好,很好。”轩辕顼连说了几个很好,取下剑架上的寒冰剑丢到秦策面前。
“王爷。”秦策哆嗦着嘴唇几乎不能言语,难以置信的望着地上的剑,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轩辕顼深吸一口气,痛心道:“还记得那日本王说过,将你的人头寄存在你项上,若是哪日你活腻了,本王不吝帮你挥刀,原只是玩笑,却不想竟到了今日,本王不愿亲自动手。”
秦策低着头轻声问道:“就为那一个小倌?”
“呵呵呵。”
秦策不明所以的望着冷笑的轩辕顼,仿佛一切他都已经掌握的样子。
“不明白?”轩辕顼踱到秦策身前,“你知道他不仅仅是个小倌。”
猛然听到的秦策挺直的腰背一下子垮了下来,颤抖着拾起眼前的剑,闭上眼狠心向脖间横去。
当!剑身落地。秦策茫然的望着轩辕顼。
“本王若是你刚才应该提剑刺向眼前那人,念在你跟在本王身边多年且一向忠心的份上,绕你一命。”轩辕顼提起剑哗哗刺下两剑,挑断秦策的手筋,“不过,这一身功夫是留不得了。起来吧。”
影卫起身扶起秦策,此刻的影卫哪里还有受内伤的样子,秦策心内惊骇,王爷竟已不信他,不惜冒险试探,胡思乱想间秦策昏死过去。
“喊太医替他好好疗伤。”
宁远挽着慕容寒的手走出暗室:“不好玩,居然就这么放过他了。”那叫嚣的兴奋再轻的声音都无法遮掩,慕容寒无奈的在心里为他的恶搞而唏嘘,他就是来人间游玩的,谁都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任他摆弄。
“哎,只可惜那人却是活不得了。”宁远悠闲的随意说道,眼睛却斜觑轩辕顼。
“你又玩什么把戏?”轩辕顼在宁远的眼睛里面找到了自己的答案。
“你若去了便是催命毒药!”宁远猜透了轩辕顼的心思。
一语中的,如冰锥刺中心口,寒冷钻骨的疼,“宁远,可愿为我做一件事。”
不自称本王了么?宁远心中却无一丝得意,那求而不得,爱而不能的痛苦他感同身受,“你这东西可得我亲自去一趟才成。”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脸上一抹凄笑,嘲笑讥讽的是自己。
“王爷,属下愿一同前往。”慕容寒不知道为何不敢看宁远的眼睛。
“你即使跟去了,也瞧不见他!”宁远刻薄的语气让慕容寒莫名的心疼。
“我保护你。”
“你可别小瞧我,武艺虽不如你,可世上能伤我之人没几个。”况且还有那瞧不见的守护人,嘴上虽这么说,心内虽这么想,宁远的脸上却不觉的浮起微红。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 有没有觉得启轩帝跟轩辕鸿宇有基情啊?
嘿嘿 真的有!
风墨啊 小妖对不起你 给你起了个我好喜欢的名字
结果就出现两次 第二次还只有个头 5555
依旧谢谢各位
☆、第二十一章
葛长老不亲不疏的打量着两个不速之客,两位俱是风度翩翩的公子,从衣着跟气度来看两位身份不普通,可原本鲜亮的衣服蒙着一层乌灰,显然是赶的风尘仆仆。
“葛长老,在下宁远。”
葛长老思索间听到此话不免心中惊骇,此人竟是江湖名人百晓生,狐疑的仔细瞧他,又听他道:“此次前来,实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何人竟然能让他来跑腿?葛长老疑惑重重,瞧两位也不像是恶意,恭敬的问道:“不知是受何人所托?”
“瞧了东西你们自然就知道了。”宁远并不愿意多说,示意慕容寒将包裹奉上“既物已送到,在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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