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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狗的纨绔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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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
  刘慎言后知后觉的看着自个儿的奸臣爹一手拿着锉刀,一手握着竹竿。
  “喜欢横的还是竖的?”刘晓仔细端详着手上的材料。
  “嗯?”刘慎言有些跟不上节奏。
  “傻小子,那就横的吧!儿呀,多随爹,做我刘晓的儿子,也就配用个横的。”刘晓看刘慎言呆愣的模样。嗯,比之前的懦弱要顺眼几分,在联想到刘慎言今日在殿上的所为,有勇有谋,更加满意了几分。
  “为何?”刘慎言站起身走到刘晓身侧。
  “忘了为父是什么出身?”
  刘晓对自己的出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含笑继续削着竹竿。
  刘晓云对过去云淡风轻态度,让刘慎言不由得对自个儿的父亲高看了几分,但嘴上却故意调笑着,“父亲大人以前不过就是个放牛郎罢了!”
  “放牛郎怎么了?你不是老夫的儿子?你不也就是个放牛郎的儿子,得意什么?”刘晓心情好,并不恼,反而慢条斯理的与刘慎言戏谑。
  “得得,父亲大人在上!慎言这厢有理!”
  “呵,成何体统!好好一个儿郎,学甚女子做态?”刘晓佯装怒了,作势要用手上的料子打。
  刘慎言连忙护住头,“爹爹,小心的手,小心刀,小心你刚削好的横的箫!”
  ……
  刘晓听到刘慎言喊爹,又愣在了原地。
  “父亲大人?”
  “慎言……”刘晓顿了顿,“万般皆是命。”然后把手上的东西又扔回到刘慎言面前。
  “父亲……”
  “为父今夜所来,是为了告我儿,不要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要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世上,凡是我儿能接触到的,都…可能是假的。”
  ……
  刘慎言听着刘晓的话,心中跑过一群羊驼……
  怪不得有哲人说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哲学家,自个儿的父亲大人,无意间竟然道出了表象的世界这个哲学理论。即,人永远无法看到真实。
  ……
  再想想西方历史上那个因为担心自己被现实迷惑,而果断干脆戳瞎自己眼睛的哲学家。
  刘慎言表示,何必寻求真实?
  真善美三种,真是最底层的,善是最高层的。所以真的不一定是美的,可能越真越丑陋,美的也不一定是善的,因为美的下面往往可能包含祸心。至于善,放在金字塔顶端的东西是干什么的?吸引人眼光的。所以善于众生就是用来追逐的。
  善是人们向往的,美是人们可及的,真是人们实践的。
  但人们最不愿看到的就是真。因为真可以让一个人认清他自己,认清人是如何一个擅长欺骗与自我欺骗的种族。
  ……
  既然真是让人痛苦的,干什么要撕开来说呢?
  ……
  “父亲大人希望慎言看到什么?”
  “看到生路!”
  “生路是什么?”
  “佑……”刘晓刚准备张嘴,却发现墙角有个黑影,“谁,出来!”
  刘慎言顺势往墙角一望,一个女子的身影颤颤巍巍的从墙角出来。“老爷,公子。”
  “你是谁?”刘慎言盯着慢慢出现在视野里的女子。
  “奴只是,只是来送水的。”那女子见刘晓和刘慎言面色不善,连忙低头行礼,并解释自己刚刚匿在墙角的缘由。
  “我儿只是在问你是谁,何顾左右而言他?”刘晓有些不悦,不怒自威。
  “奴,奴……奴只是……只是恰巧经过,远,远处望见老爷在做物件一时,一时好奇,老爷,老爷,奴知罪……”女子被刘晓吓到梨花带雨。
  “我只是问你,你是谁啊?”刘慎言皱皱眉头。
  “奴,奴……阿,公子你竟然不记得奴了,奴是草四夕呀!”女子抬头望着刘慎言,眼睛噬满了泪水。
  刘慎言感觉深宫怨妇的情绪渗入了的骨髓,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刘慎言勾起嘴角,无赖的笑了笑,“姑娘,你是谁?”
  ……
  正当刘慎言打算料理了这妹子,践行男女平等的时候,一个细细的声音传来。
  “四夕,四夕……”
  ……
  “幽瑶”
  “呀,慎言哥哥,幽瑶在找,啊,四夕,四夕,你怎么在这里?”幽瑶睁着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刘慎言和草四夕,“呀,慎言哥哥的爹爹也在!”
  “幽瑶来这里干什么呀?”刘慎言蹲下身子,笑眯眯的问幽瑶。
  “四夕不在,幽瑶,幽瑶睡不着……”
  刘慎言抱着幽瑶站起身,然后脸上笑容敛了起来,这婢女有大问题!
  未等刘慎言反应,刘慎言就听到自个儿爹的声音,“还不快送郡主回去!行儿。”
  ……
  “是!”草四夕连忙从刘慎言怀里抱过幽瑶,往幽瑶住处走去。
  ……
  刘慎言回到寝室,越想越奇怪。
  为何那个被父亲从女闾弄回来的女子打眼一瞧就知道有问题,父亲却非要放她走?
  父亲为何要放一个有问题的女子在郡主身边?
  父亲到底要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兵法

  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黄尘足古今;白骨乱蓬蒿。
  于泽倏站在营地之外,牵着马,看着夕阳渐渐坠到山的下头。
  一群群的雁掠过头顶,于泽倏寻思着教刘笃行也有近半个月了。两人关系融洽了不少,
  只是刘笃行似是没有太多的长进。
  不过话说回来,自个儿似乎也不希望他能有多大的长进。
  于泽倏深吸了一口气。
  教一个一心报国,家室不错的少年兵法,是对,还是错?
  ……
  这是个值得商榷的问题。
  ……
  因为,也许当你费尽心力,终于把他磨成利刃时,他可能会不顾任何情谊在你背后狠狠给你一刀。
  狼,终究是养不熟的!
  不过,刘笃行是狼吗?
  ……
  于泽倏想着刘笃行的‘刚正不阿’,莫名觉得好笑。被道统拘住的人,如何成得了狼?
  ……
  于泽倏摸摸腰间的刀,教了就是教了,自个儿何必在一旁担忧?
  既然自个儿敢教,明显是一切尽在掌控,又何必担心他会捅刀子?
  ……
  于泽倏覆手而立,细细分析着。
  总的来说,刘笃行性情还算敦厚,日后,若是刘慎言得了势,到时还可借力,分几杯羹,若是刘笃行日后得了势,而于家失了势,自个儿也可多个砝码,若是两兄弟都失了势,那便权当自个儿有眼无珠。
  ……
  于泽倏叹了口气,就算日后真的短兵相接,估计这小子也不会赶尽杀绝。
  ……
  想来想去,于泽倏觉得,这都是笔只赚不赔的买卖!
  打仗的汉子,多半都要讲几分交情。
  ……
  说到交情,于泽倏想到上次寄信照实而言,让父亲提点提点刘慎言,莫要太尽心尽力,父亲回信却是顺其自然,全无采纳之意。
  于泽倏有了几分忧心。
  虽说军队现在在自个儿手上,可粮草一直是朝中给供着的,若是朝里断了,怕是不大妙了。
  只有早做准备!
  ……
  正当于泽倏眺目远望之际。
  有一哨兵策马而至,只见军士翻身而下,单膝跪地,“将军,家书!”
  于泽倏凝了凝神,接过来,拆开。
  扫过为首的几个字,‘刘二子已弃’,引起了于泽倏的注意。屏住呼吸读完,信里的内容让于泽倏生了一背的冷汗。
  刘笃行状告刘慎言?
  于泽倏不禁嘴角抽搐,那护兄的犊子怎么可能干这种事?而且刘笃行写给刘慎言的信自个儿明明是偷拆检查过的。不过是对刘慎言的询问以及对自个儿的感激,还有些壮志难酬杂感罢了,怎么可能闹上朝堂?
  除非……除非中途有人插手了!
  为什么有人会插手?
  ……
  于泽倏意识到,这不是自个儿该想的问题,刘氏兄弟的是非和自个儿一点关系都没有,自个儿该想的就是于家,还有,如果自个儿的信被盗了……
  于泽倏冷汗涔涔。
  然后想到最后的几个字‘圣裁流放’……
  于泽倏有些拿不准了,这到底是群臣的意思,还是刘慎言的意思,或者太后的意思?圣上应该还不能处置此类事宜吧?
  ……
  于泽倏想着刘笃行被流放的裁断,回到营地。拨开自己的帐子,却发现笃行正在伏案急书。
  “笃行!”于泽倏唤了一声。
  “阿,于大哥,你回来了。”少年脸上写满了欣喜。
  “夜这么深了怎么还未睡?”
  “今日于大哥与我谈兵书,深有所感,故不愿早眠!”少年的脸映在烛光里,度上了一层暖意。
  于泽倏瞅着少年的脸,莫名想到了那日在花楼见到的另一个少年。虽说是兄弟,这两人的面目却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
  刘笃行总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贵气,智虑忠纯,而刘慎言时而流里流气,时而颇有风骨,千人千面,一瞧就不是好惹的材料。
  想到那次从鞋底倒铜板,于泽倏莞尔,再想着自家的妹子一心想要嫁过去,于泽倏有些说不清的不悦。
  ……
  “于大哥,你瞧!”
  刘笃行把写得信给于泽倏瞧了瞧。
  于泽倏看着标头是写给刘慎言的,便低声问道,“何故?”
  “于大哥今日所言与我兄往日所言多有共处。故我打算致书于兄,让他寄言一二。”刘笃行的脸上布满的骄傲。
  “有何同处?”于泽倏心里有些震惊,自个儿白日讲得是克敌之术,刘慎言如何晓得?
  见于泽倏好奇,刘笃行不做他想,“行幼时常与邻戏于京郊,兄训行,勿与俗者争锋,适于因地制宜,个个击破。”
  “哦?何谓?请详言一二!”
  “兄常言,往有贤者言,为将者易有十种缺陷,俗人亦有,即:勇敢而轻于赴死,急躁而急于求成,贪婪而好利,仁慈而流于姑息,聪明而胆小怕事,诚信而轻信别人,廉洁而刻薄部下,多谋而优柔寡断,坚强而刚愎自用,懦弱而依赖别人。”
  “知道了这十种缺陷,于你与邻戏又有何用?”
  “兄言,贤者用智,慎用力,当缺陷明显的时候,抓住时机,即可四两拨千斤。对于勇敢而轻死者,可激怒之;急躁而急于求成者,可持久而拖垮之;贪婪而好利者,可贿赂之;仁慈而流于姑息者,可骚扰疲惫之;聪明而胆小怕事者,可胁迫之;诚信而轻信别人者,可欺骗之;廉洁而刻薄者,可侮辱之;多谋而寡断者,可突袭之;坚强而刚愎自用者,可算计之,懦弱而依赖别人者,可愚弄之。”
  “国之大事,存亡之道,命在于将!不可不慎之!汝兄之法,过于矫饰了!”纵使刘慎言说得十分有道理,于泽倏却不愿刘笃行掌其精髓……刘慎言是个变数。
  “何?”刘笃行见头次和外人说兄长的主张竟然被否认,心中有几分困惑。
  “为将之道,智、信、仁、勇、严缺一不可。势者,因利而制权。兵者,实则诡道。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这才是用兵之正道。”
  ……
  见于泽倏侃侃而谈,刘笃行心中又平添了几分感激,如此不设防的教自己,此等恩情如何能报?待会儿定要加上几行,让兄长多书些奇谋!虽说于大哥看不上这些,但多读些总是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密探

  每个人都有一张人格面具,它帮人把愿意给别人看的特质展现给别人看。也许,别人眼中的你并不是真实的你,而是你愿意让别人看见的你。
  ……
  烈日炎炎,校武场空荡荡了,近秋虽说是流火,却还是莫名的燥热。
  秦符站在有些刺目的日光下,借着扳指拉满了弓,“查的如何?”
  “回圣上,昨日刘大人与刘太傅密谈,中途被一唤作四夕的女子打断。”秦符膝盖下跪着一太监打扮的男子,低声回道。
  “所谈可有异?”秦符放开了弦,把弓握到手心。
  “无异!可……”那男子欲言又止。
  “何?”秦符低头瞅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密探,知道换身太监服来汇报,还算聪明。
  “散朝后,刘大人与于大人同行,两人相谈甚欢。”男子把头埋得低低的。
  “所谈何物?”秦符往后退了几步,离靶子又远了几分。
  男子有些支吾,“隐约与太傅相关。”
  “赞言?”秦符见密探反应不对,估摸是密探担心自己因夫子迁怒,便自行猜了内容。
  “是。”
  “另外呢?”秦符又拉开弓,瞄准了靶心。
  “刘大人与于大人告别后,遇到齐大人,两人不欢而散。”男子静默片刻,站起身,走到秦符身边。
  “所谈何物?”秦符瞟了密探一眼。
  “呃,估摸是一个女子。”男子‘唰’的一声跪下。
  “女子?”秦符有些疑惑了,可没说过刘晓有什么风流韵事呀,而且和齐逢棠扯上关系就更不易了!
  “是。属下隐约听到那个女子唤作‘缈绫’。”男子肯定的回应。
  “好!”秦符称赞两句,又转头问,“夫子可有异样?”
  “无异样。”
  “好了,下去吧!换个人来。”
  “是!”
  不过一会儿,一个太监消失在校场,一个武师打扮的出现在秦符背后,行过礼后,一只手帮秦符把手臂往上抬了抬。
  “边关何如?”秦符任身后的人调整他的躯干。
  “密信言无变。只是今日于将军与刘二公子相交甚密。”身后的武师面情严肃。
  “于家如何了?”秦符又拉开了弓。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他们的银矿不是已经被收回了吗?”
  “太后那边有人动了手脚,现在银矿怕是已经落儿到太后手里了。”
  秦符听闻银矿到了太后那边,有几分不悦,转念想到要是于家思虑到是自己在筹谋,怕是不妙。于是出言,“于家那边?”
  “应是尚未思虑到圣上这边。”武师躬身往后退了一步。
  “让姚老给于家透个信儿,说太后最近缺银子。”
  “是。”
  “下去吧!”
  “是!”
  ……
  秦符瞄准靶心,放开了箭。
  远远的望着,一眨眼就扎进了靶心。
  一个婢女端着茶果,从校场外走了进来。
  秦符一手打掉茶盘,“太后那边现在如何了?”
  “怕是对圣上起了疑心。”婢女神色慌张的跪下。
  “如何?”
  “圣上这半年来可与以前大有不同。”
  “如何不同?”秦符不在意的转过身,负手而来。
  “不再对太傅言听计从,性情也有些收敛。”婢女哭得涕泗横流。
  “言听计从?”秦符皱皱眉头,怎么用了这么个词?
  “属下,属下失言。”婢女顿时猛的叩起头来。
  “你是觉得太傅有问题?”秦符一脸凶相,给了婢女一脚。
  “是。”女子凄惨的倒地上。
  秦符不为所动,慢慢蹲下,捏住婢女的下巴,“如何?”
  “虽说太傅是先帝托孤重臣,但……”婢女动都不敢动,蜷着身子。
  “不要说了,滚下去!”秦符又给了婢女一脚,提脚往校场外走去。
  ……
  走出校场,一干人等簇拥着秦符回了寝宫,秦符卧在榻上,“魈!”
  “是!”魈从房梁上下来,单膝跪倒秦符面前。
  “查齐逢棠,缈绫,还有杜附熙!”
  “是。”
  “萝瑶近日如何?”
  “似乎在谋什么。”
  “嗯?”秦符有几分不解,已经被幽在院内,如何还能密谋?
  “白日里安分了,夜间却活动频繁。”魈解释道。
  “那今夜便去看看吧。”秦符从榻上起来。
  “是。”魈又消失在暗处。
  ……
  秦符慢慢走近烛光里正在专心刺绣的女子。
  “萝瑶!”
  “阿,秦符!不,圣上!”萝瑶被身后出现的人一惊,然后反应过来,是那个抢了自己的小子!连忙用手捂住自己刚刚绣的物件,便慢慢转过身,给秦符使了个颜色,意味着行了礼。
  “在干何事?”秦符不在意萝瑶的态度,不动声色的问道。
  “干卿何事?”萝瑶一点也不想看到秦符,宗主说了,过几日就会救自己出去。
  “汝不久就为孤妻,如何不干孤的事?”秦符学着刘慎言勾起嘴角,有几分邪气。
  “恶心!不要那样笑!”萝瑶见秦符挂着刘慎言般的笑容,顿时仪态全无,一个箭步走到秦符面前,一巴掌挥了过去。
  秦符一只手抓出萝瑶挥起来的手,冷冷的一笑,“打孤,汝还不够格!”,言罢,反手给了萝瑶一巴掌,“不要试探孤的底线!”
  萝瑶退了几步,转身把手上的物件探到烛火上方。
  见萝瑶要烧了物件,想着魈说这女子不安分,秦符往后退了一步,“魑!”
  一个黑衣人凭空出现,夺下萝瑶手中的物件,呈到秦符面前。
  “圣上!”
  秦符拿到手上掂量了一下,不过是个锦缎口袋罢了,萝瑶何至如此?
  “还我!”萝瑶见口袋落到秦符手上,连忙要夺回来。
  “为什么还你?”秦符试着把口袋往身上扎。
  “这个口袋不能随便带的!里面,里面……”萝瑶见秦符要带口袋,阻止之声脱口而出。
  “里面有什么?”秦符原是想试试,但听萝瑶一喊,顿时来了兴致。
  “没,没什么……”萝瑶矢口否认。
  秦符见萝瑶不老实,使使眼色,黑衣人便走到萝瑶面前,开始拉扯萝瑶的衣服。
  “啊,啊你要干什么……”
  ……
  “圣上!”黑衣人把一颗从萝瑶身上掏出的珠子呈给秦符。
  “不错!”秦符夸赞了一声。
  “啊……珠子!”萝瑶见秦符寻得了珠子,顾不得衣衫不整,连忙要抢回。
  秦符挑挑眉,“魑!”,然后带着口袋和珠子含笑走出了萝瑶的院落。                        
作者有话要说:  

  ☆、太后

  似将海水添宫漏,共滴长门一夜长。
  尤太后坐在镜前,任后面的婢女帮她打点青丝,“几时了?”
  “回太后,卯时了。”婢女小心翼翼的梳顺尤太后垂在后面的乌发。
  尤太后摆弄着台子上的臂钏,心情尚好,虽说昨夜浅眠,但今日却醒了个早。
  “紫檀。”
  一旁立着的大宫女闻声,便自然而然替过了婢女手上的活计,使使眼色,示意婢女可以下去了。
  见婢女躬身退下,尤太后用簪子挑着胭脂,“平日里,圣上这时候可是起了?”
  “回太后,起了。”紫檀温顺的低着头,梳理着尤太后的头发。
  听闻秦符一般是这个时候起,尤太后停下手上的动作,“坚儿起了么?”
  “这……”紫檀顿了顿,“怕是,怕是还在榻上。”
  “怎可如此懒散?”尤太后闻言,脸上有了几分不悦,坚儿如今已是八岁有余,早已有了夫子,自己为他图着大业,显着贤名,他怎可如此不成气?
  “会太后。”紫檀打量着尤太后的脸色,“殿下,殿下说,他不爱识文断字,那蒋夫子太,太……”
  “太什么?”
  “太迂腐……”
  “迂腐?那他要如何?比起刘家那大公子,蒋老不是已经足够德高望重了么?”
  “是……应是殿下年龄太小……太后莫急,大了便好了……”
  听着紫檀的安抚,尤太后想着自己的孩儿确实还年幼。
  可是,不能再等了,朝中局势瞬息万变,夜长梦多。
  自己如今虽才“嗯。”尤太后拢拢刚刚梳好的发髻,映映镜中年华尚好的面容,“昨日派去的人回来了?”
  “回太后,昨个儿夜里回来了,但太后已经歇着,便未打搅。”紫檀的手抖了一下。
  “如何?”尤太后察觉紫檀有异。
  “据报,圣上,圣上只是练箭罢了。”紫檀斟酌了一下。
  “练箭?”
  “是。校武场的人都被撵了出去,就留一个随身侍候的太监,不过,一会儿就出去了。”紫檀给尤太后上了一根金簪。
  “金簪去了。”尤太后递上一根木簪 ,“太沉。”
  “是。”紫檀慢慢取下金簪 换上一支木簪。
  “你们是如何得的消息?可靠吗?”
  ”有宫婢自做主张,强行献果。虽被圣上所伤,但消息却应是属实的。”紫檀打理完毕,站到一旁。
  “哪来的婢女?”尤太后皱皱眉头。
  紫檀给太后奉了一杯茶,“是太后当年是皇后的时候在圣上那边留的暗桩。”
  “暗桩?”尤太后丝毫不记得有过这件的事情。
  “靠得住吗?”
  “应是靠的住的,毕竟她的父母还在太后手里。”
  “父母?”
  “是。”紫檀记忆颇好,“太后两年前不是在揽云宫前救了一名贱奴么?事后还帮她的父母在尤府找了份杂事。”
  为什么会帮一个贱奴?
  尤太后听到两年前,忽得想起那时候自己刚刚被封后。
  那时自己不过二十六岁,先帝不过也才四十余。自己十五岁进宫,在宫中熬了两年才得见天颜。自己见先帝时,先帝正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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