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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狗的纨绔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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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笃行在手上捏了捏,嗯,好像还不错,至少比自己衣服的料子好了很多倍。
正当刘笃行打算说点什么,刘笃行看见窗上拂过了一个黑影。
刘笃行捂住虎子的嘴,把他拉到门背后,然后松开,抡起门后的木棒。
虎子也识相的站在刘笃行面前,一动不动。
……
刘笃行高度紧张的看着一把刀从门缝里插进来,抬掉了木制的门闩。
然后,门被推了半扇。
一只穿草鞋的脚从门外踏了进来。
刘笃行心“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
就是这个时候!
说时迟,那时快,刘笃行盯住刚探进了的半个头颅,狠狠把手中的木棒砸了下去。
“唔……”从门缝里传来一声闷哼。
……
刘笃行正准备再砸一下,一把泛着寒光的刀搭到了他的脖子上。
“小子,不错!”
苍老的声音让刘笃行有了不良的预感。
借着,白日那个老汉的脸映入了他的眼帘。
“你到底是不是姓罗的的儿子……”老汉的脸冷的要掉渣滓。
“是……”刘笃行不确定老汉要什么答案,只得赌上一把。
“那快走吧!”老汉抽回搭在刘笃行脖子上的刀。
“去哪?”刘笃行狐疑的望着老汉。
老汉想都没想,丢了两个字,“兖州。”
“那我怎么办?”站在刘笃行面前虎子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老汉看了两眼,一个手刀,虎子便软软的倒下去。
老汉把虎子往肩膀上一扛,“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好……”
刘笃行想到没想,直接带上虎子夜里送来的帽子,跟着老汉跑了出去。
毕竟,跟着这个老汉总好过待土匪窝!
……
刘笃行跟着老汉左拐右拐,在土匪后山蜿蜒的小道上摸索着前进。
大概走了半个时辰,一列士卒出现在丛林深处。
“你们……”刘笃行看见士卒,脚步突然慢了下来。
“你不要怕!”老汉见刘笃行退了几步,便安抚了刘笃行几句,然后把虎子递给前来的一个副将,“此番我兖军就是为剿匪而来……”
“剿匪?”
“是了……”老汉套上士卒递来的铠甲,“传言山幺子难对付,依老夫我看也不过如此。”
老汉换了打扮,一下武将的威严感就上去了。
刘笃行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难对付……依着您在寨子的这段时间……”
“嗬,这群匪患确是有可取之处的,例如那除草,储粮……”
“那大当家他们……”刘笃行突然有些担心那群人了。
虽说在寨子里过的满腹牢骚,但,他们毕竟救了自己……
现在他们落入官府的手里……
“你还记得那日你们去掳掠那个富家么?”
“如何?”刘笃行皱了皱眉头,那日确是顺利的不成样子。
看见刘笃行直皱眉,那将军‘哈,哈’大笑了几声,“那是你爹设的好局!”
“嗯?”刘笃行跟不上将军的思维,他爹?刘晓怎么会干这种事。
“傻小子,回去好好学着!别小小年纪就傻兮兮要深入敌营……”将军看着刘笃行木讷的样子,有些唏嘘,罗太守的儿子确是如太守自个儿所言的志虑忠纯,比他爹不知好了多少倍。但,也多仰仗了他爹,自个儿的这当兵的也能分一杯羹。
“敌营?”刘笃行听这个词更莫名其妙了。
见刘笃行对’军营‘这个词反应巨大,将军晓得自己用错了词,便拍了拍刘笃行的头,“哎,老了老了不中用了,老夫我就是仗打多了!”
“那大当家他们……”刘笃行觉得自己有些扯远了。
“哼,一群贱民,死有余辜……”将军脸上附了一层薄怒。
刘笃行还想问什么,突然一个士卒从另一个方向跑了过来,单膝跪在地上,“报将军,山幺子等人已伏诛……”
“伏诛?”刘笃行一把握住将军的手腕,“不是应当交与官府,待审判后在做处置吗?”
“太慢了……上面的人等不了,我们也等不了……”将军笑着拍拍刘笃行的肩膀,以为刘笃行是年岁太小,待寨里与土匪们有了感情,“罗小公子不要妇人之仁!”
“这……”刘笃行感觉整个身子都凉了半截,“敢问将军是如何……”
“哈哈哈,老夫不是带酒上去的么?老夫打了近半个月的水,昨日空了那些水缸,今夜从那老夫平日睡的屋子点着……哼,那群土匪,晚上睡得真是安稳!”
“不是有守夜的吗?”
“傻小子哎,那不是你的活儿吗?”将军笑得更开怀了,“这招使得真不错……你爹说你们约好了,有人问你去过兖州否,你会答否,那个叫虎子的娃也是真够单纯,你个罗家少爷怎么可能没去过兖州……”
将军的话像晴天霹雳,震得刘笃行有些恍惚,“那虎子……”
“虎子那小子跟你回家了估计你爹不会饶了他,让他跟我回军营吧!毕竟是个土匪!”
“可……”
“放心,老夫不会亏待他的!”
“为什么?”刘笃行有些不解,为什么将军一定要带虎子走。
“因为他是个好孩子!”
“嗯?”
“哎,你见过几个土匪半夜给人送饭的?这小子居然老是半夜给人送饭!白日里虽说看上去有些凶神恶煞……”
“……”刘笃行听着将军的话,想想这几个月来,虎子对自己多有照顾……刘笃行闭上的了眼睛,虎子要是知道……
将军没有发现刘笃行的异常,只道是少年第一次见这种局,便没多在意,只是告知了刘笃行一声,“你明日先随我去趟军营,过几日,我与齐将军一起送你回府……”
“多谢将军!” 刘笃行道完谢,看见将军转身,感觉整个人都脱力了。
他脑子里现在就只有几句话。
虎子是个好孩子……
虎子是个好孩子……
山幺子等人伏诛……
山幺子等人伏诛……
傻小子,那不是你的活儿吗?
傻小子,那不是你的活儿吗?
傻小子,那不是你的活儿吗?
傻小子,那不是你的活儿吗?
……
天还没有亮。
……
作者有话要说:
☆、懿旨
夜沉沉的。
刘慎言躺在雕花的木床上。
幽瑶走了,刘慎言感觉日子又安逸了几分。
只是,安逸的也就只有自己。
空气里仿佛满满都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自个儿爹告诉自个儿最近权斗加剧,让自个儿少出门省着被人捏把柄,自个儿也乐得躺家里逍遥。
近来几个月没什么大事,小皇帝那好像齐逢棠举荐了一个新太傅,自个儿也不用常去了。
自个儿的身份敏感。
自个儿也就是跟着刘晓绑在太后身上的一个蚂蚱罢了。
笃行的尸骨还没有回来。
虽然刘晓面上不太在意的样子,可……
刘慎言叹了一口气……
一想到刘笃行,刘慎言觉得有些难以言表的哀痛。
不过貌似也只有刘笃行需要他哀痛。
其他的人都轮不到他操心。
对于刘晓,他稀得是自己少惹点事儿。
对于小皇帝,他最近的形势看上似乎是越来越好了。
刘慎言坐在床沿上点了一盏灯,从床铺下面拉出一个帐本。
账本上零零碎碎算下来有近千两银子。
看着账目上的银两刘慎言一背的冷汗。
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他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家有多少地,也不知道有多少粮食,但怎么会有这么多?
自己好像根本没和刘晓打过招呼就找人卖掉了……
……
刘慎言坐在床上等到了天明。
……
正当刘慎言搭理好自个儿,打算去找刘晓商量粮食的时候,刘全跑来敲了刘慎言的门,“公子!”
刘慎言见是刘全来了,知道不是小事情,连忙问道,“怎么了?”
“宫里派人来了……”刘全脸上有几分笑意。
“宫里来个人你也能高兴成这样。”刘慎言见着刘全笑的脸上要开出朵花了便打趣道,“莫不是我升官了?”
“公子瞧您说的,你乐得做那个官么?今个儿的旨意一到,公子您就逍遥了。”刘全跟在刘慎言后面往前庭走。
“何如?”
“老爷这段日子可是为公子你……”
“嗯……不要说了。”
刘慎言打断刘全的话。
加快了步伐。
……
走到了前庭。
一个公公站在中央。
刘慎言过去就跪下了。
公公也没有多说话,念完圣旨,把圣旨搁到刘慎言手上便离开了。
……
刘慎言接了圣旨,拿回屋里跟上次的那份搁在一起。
今个儿接的圣旨里无非说了两件事,一是他又没差事了,二是他和幽瑶的婚事取消了。
……
刘慎言输了一口气。
自个儿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解决了,幽瑶终于和自己没什么连带关系了。
只是,若说平日里自己被革职也好,退婚也好都不打紧,最近风声这么紧……
刘慎言为刘晓捏了一把汗。
齐家最近翻腾的凶,于家好像隐隐有与太后结盟的趋势。
那么,朝中的势力是又开始乱了么?
刘慎言找了个大树,派着些丫鬟搬个躺椅让他躺在树下,载找来本书盖在脸上。
慢慢升起来的太阳,暖洋洋的。
……
宫中。
“幽瑶,以后就学女诫吧!”秦符对幽瑶慢慢的说。
“为什么?”幽瑶对女诫并没有什么特别清晰的印象,因为出宫前她没有学过名字这么古怪的书。
“因为……”
秦符还没开口把话说完,一个宫女就冲着秦符和幽瑶行了个礼,“圣上,郡主,太后说了,从今往后郡主她要亲自教导。”
“是,儿臣遵太后懿旨。”秦符做了做样子,然后对那宫女说道,“回禀太后,说郡主前几日劳顿,明日再去太后殿中受教。”
“是!”宫女见秦符这般说,也不敢违抗,连忙行礼退出去向太后回禀。
……
“符哥哥,发生了什么吗?”幽瑶有些困惑为什么秦符不让她立刻去太后殿里。
秦符屏退周围的人。
“幽瑶,告诉孤,太后在幽瑶心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太后吗?”
“是!”
“太后就像幽瑶的娘一样。”幽瑶认真的看着秦符。
“何?”秦符一愣,他万万没想到幽瑶竟是真把太后当娘看了。
幽瑶认真的说道,“幽瑶娘亲和爹爹死后,太后就告诉幽瑶她是幽瑶的娘亲呀!”
“……”
秦符看着幽瑶认真的样子,揉了揉幽瑶的头,“幽瑶听孤的,莫要信太后的话!”
“为什么?”
“因为太后有子!”
……
于府。
“哎哟,老爷老爷,宫里头来人了!”家丁慌张的跑入于丰的书房。
“慌什么,随我出去看看!”
于丰合上打理了多日的账目,近日被齐逢棠和太后弄得甚是头疼。
……
于丰走到前院,看着眼前的太监,笑眯眯的做了个礼,然后问道,“敢问公公所来……”
“大人莫怕!今日来可是好事情!”太监甩了下拂尘,把一份懿旨交到于丰手上,“太后懿旨,特赐郡主于大人家公子为妻!”
“怎会?”于丰大吃一惊,“据微臣所知,我朝只有一位郡主,且已经许配给了刘家公子,如何轮得到我儿?”
“哎,大人有所不知,刘公子的赐婚已经被收回了!”
“收回?”
“是!”
“那刘太傅?”
“也已经革职了……”
“圣上……”
“哎哟,瞧您说的……”太监挤眉弄眼了几下,“这朝里谁做主您还不知道吗?”
“是,是,是!于四,去给公公打赏!”于丰一副大喜过望的样子,喜气洋洋的让管家带那太监去账房。
待那太监拐过了门,于丰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寄信给公子,告诉他,要严加防范!”
回到屋内,于丰把那份懿旨搁到了床头。
上次刘家是圣旨,现在是懿旨,嗬,太后可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刘家在乎个太傅郡马的名号,他于家可不在乎!
以为一张婚约就能定势?
尤太后,你想的太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茶饼
阳光普照。
有人替着干活的日子是欢快的。
刘笃行心情愉悦的带着虎子漫寨子乱蹿。
寨子里的部分人仿佛认同了罗少爷,不论刘笃行走到哪,总会有人冒出来和刘笃行打个招呼。
“嗨,罗少爷,去玩回来啦!”
“哎,罗少爷,我家婆姨带了俩饼,你要是不嫌弃就过来尝尝呗!”
刘笃行嬉皮笑脸的摆摆手,继续拉着虎子忙里偷闲。
……
但也有些人瞧不惯刘笃行一天游手好闲,故意质问,“罗少爷,你家干活的小厮呢?”
这句话一出,天顿时阴了起来。
刘笃行挑挑眉,故意指着远处干活的老汉,“喏,那不是吗?”
“你确定我是?”刘笃行眼前突然浮现出了一张老汉变大的脸,脸上挂着诡异的笑。
“呵呵呵呵呵……”得逞的笑声回荡了一会后后,那老汉的衣服变成了铠甲,然后消失了。
而村里的人一个一个全都围了过来,有的半截身子被烧焦,有的头颅不见了,有的在地上不断的翻滚……
然后天空开始暗的发黑。
“罗少爷?”
“嗯?”
刘笃行闻声一看,自己竟站到了寨子的外面,寨子里是一片火海,火海中有无数的人在挣扎。
接着刘笃行的耳朵里一直飘着。
“守夜的哪去了?”
“啊,怎么没有水?”
“罗少爷呢?”
……
“罗少爷,你是守夜的吧!”
刘笃行在飘渺的声音里听到了愤恨的质问。
刘笃行一回头,看见虎子血肉模糊的拿着火把靠近他。
“罗少爷,是你辜负了大当家的信任把守夜扔给了那个老汉吧!”
“是,是我,可……”
刘笃行看虎子一脸凶光,连忙退了几步。
可未等他反应,他已经着了起来……
刘笃行感觉浑身都在疼,都在被火焦灼……
刘笃行疼的实在受不了了,他开始断断续续的唤着可能能救他的人,“哥,哥……于大哥……哥……”
……
军营。
“嗨,醒醒,醒醒……”将军拍着刘笃行的面颊半天不见醒,只得弄了块布帛沾了些水搭在刘笃行头上。本来早上该是带着刘笃行去见齐将军的,可谁知自己以来他竟是昏迷不醒了。
刘笃行感觉有什么搭在了他的额上,嗯,终于凉了一些了,嘴中不由自主的道,“上,上杯碧螺春。”
“将军,罗少爷这是怎么了?”虎子担心的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刘笃行。
“怕是邪火入侵了。”将军皱着眉头等着军医。
……
待到刘笃行醒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了,刘笃行一睁开眼就看见欣喜的虎子的时候,有些呆愣,虎子,虎子……
半晌,刘笃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场大梦,梦里的人都是寨子里的……
都是寨子里的?
寨子里的人?
……
想到寨子里的人,刘笃行一下又跌回了床板上。
他们都死了……
死了……
因为自己……
全是因为自己……
那些人是虎子朝夕相处的人……
虎子……
刘笃行突然有些不敢看虎子的眼睛。
……
虎子见刘笃行恍惚的样子,递了一杯白水给刘笃行,“喝水呗!罗少爷,你刚醒还不能喝茶!不过我已经帮你冲齐将军讨了碧螺春。”
“嗯?虎子,寨子里……”刘笃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都死了!”虎子不在意的把刘笃行的被角扯好。
“那你……”刘笃行欲言又止。
“我挺好的!”
“可……”
“他们死了并没什么!”
“……”
“罗少爷,你从来都没有了解过虎子,将军他懂虎子,所以虎子才会被将军救回来……”虎子的眼泪开始要滚出来,虎子一袖子抹掉了,“虎子的爹娘都是被那群土匪杀掉的!”
“那你哪来的人帮你做帽子?”刘笃行本能的反问道。
“那是那个大叔人好!”虎子吸吸鼻子,然后举着袖子给刘笃行看,“罗少爷你看我现在穿的多好呀!将军打算认我做孙子了!以后虎子不愁吃不愁穿也能像罗少爷这样做少爷了!”
“你真的……”
“真的很好!”虎子的声调很高,然后突然低下去,“可是虎子以后不能姓罗了,虎子……虎子以后姓藏了。”
“藏?”
“对!”
“那老将军是?”
“藏功成。”
刘笃行背脊一凉,藏功成不是藏锋的爹吗?
“那为何?”
“老将军说他儿子不争气,跑去给太后做狗使唤了,他愧对先帝。但他年事已高又不想再掺和,就留在兖州跟着以前老将军的儿子混口饭吃。”虎子说完后,怕刘笃行不信,还学了藏将军的腔调,“我那儿子啊,打仗功夫不到家,就知道混吃等死,搁在京城里没学着什么好的,就学会了插科打诨,溜须拍马,整个一副泼皮……”
看着虎子板着脸的样子,刘笃行忍不住笑了几声,想不到藏锋大哥在他爹心里就这么个德性,“好了,好了!你别再学了,小心藏老将军教训你!”
“不会的!”虎子又把杯子递给刘笃行,“老将军说了,让我常常想想那个哥哥,引以为戒!”
“哈哈哈哈……”刘笃行的阴郁一扫而空,只是看着旁边虎子带来的掰掉一小块的碧螺春茶饼,“齐将军是看在藏将军份上给你的饼?”
“不是……”虎子摇摇头,“是因为名字。”
“嗯?”
“将军带我去见过一次齐将军,我说我的名字叫笃行。然后将军吃惊了一下,就问我姓什么,我说姓罗。他就不吱声了。然后说我剿匪有功,问我有什么想要的,我就要了茶饼……”虎子挠挠头。
刘笃行一闻,心头一震,见虎子脸色无常便知晓他还不知其中的厉害,便拍了一下虎子的头,“傻虎子,附耳过来。”
环顾了下四周,没人。
刘笃行对着虎子的耳朵低语,“你告诉过藏将军你名字的来历了吗?”
“没有?”
“那我下面说的你要记好了……”
……
作者有话要说:
☆、米铺
“公子,有人来了给您送信了。”刘义小心翼翼把一封信递给书桌前的刘慎言。
“谁?”
刘慎言一惊,自己闭门读书已经近小半月了额,怎么会有人给自己寄信?
“小的不认识,但他让小的递一封信过来。”
……
刘慎言拆开刘义递来的信,皱了皱眉,信上只有四个字,“城东米铺”。
一看到米,刘慎言就想起自己前几天打算去找刘晓说道说道自个儿将米给卖了,结果因为自己接旨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
莫不是自己卖粮走漏了消息?
应该不会。
刘慎言定了定神,应该不会有人知道自己卖了粮,刘广做事还算稳妥,自个儿嘱托过不能让人知道粮是自个儿的……只是,如果没人知道自己卖粮,这四个字又是何意?
刘慎言慢悠悠的站起来,把送信人找来问一问就应该知道了,“送信的人呢?”
“回公子,已经走了!”
“走了?”刘慎言有些诧异,“那他说什么了吗?”
“他说他家掌柜的让公子去他们店里一趟……”刘义不时的看下刘慎言的脸色,近日府里都在传老爷将有大祸,不知公子是不是……
刘慎言见刘义在打量了他,知晓他怀疑自个儿惹上事了,便挥挥手,“好了下去吧!”
“是!”刘义如蒙大赦,赶紧退了出去。
看刘义那模样,刘慎言摇摇头,真有点树倒猢狲散的模样。
明朝就和刘晓商量着放那些担惊受怕的没签契的出去,搁在府里看着也着实闹心。
……
吃过午饭,刘慎言依照信上的店名问路,找到了城西才找到那家米铺。
米铺装潢的很糟糕,看起来就像是被狂风刮过了一般,歪歪扭扭的。
刘慎言走进米铺。
“掌柜的!”
“哎!” 柜台里的卖米掌柜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抬头扫了刘慎言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做他的账。
“公子你是要卖米吗?”
“为何是卖不是买?”刘慎言挑着眉毛,拉出扇子扇了几下。
掌柜的再把刘慎言打量了一番,“公子莫要说笑,您这般打扮怎会是个买米的。”
“哦?”刘慎言转念一想,自个儿这身打扮也不像买米,且一般人家的米是自给自足,大户的少爷们一般也不会跑来买米,想及此,刘慎言走近柜台,“掌柜,你知道京里的刘府吗?”
自个儿家的粮食应该是买的,刘慎言记得自个儿去过账房。
……
“这怎么能不知道呢?”见刘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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