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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狗的纨绔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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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应该也不会!
自个儿毕竟是父亲的亲儿子。
而且自己着实拎不上台面,不说和周围的公子比,就是和笃行比起来,风评也不是差了一星半点。
应是自己庸人自扰了!
刘慎言敲敲脑壳。
进入青春期的弟弟还真好玩儿!
一逗不是害羞就是炸毛!
睡吧!睡吧!
月色正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为官
暖日和风。
刘慎言挽着袖子和一位大爷挤在作坊里,乐不可支的摆弄着器具。
上辈子对怎么做陶罐子可是好奇心爆棚,这辈子有机会,一定要自己试试。
不过为什么这个面老是不够光滑呢?
一块泥、一个转盘、一个木刀、一个竹片和一块泥饼怎么就变成了工艺品了呢?
刘慎言感觉有些伤脑子。
……
不等刘慎言思考完这类问题,他就听到了一声“大公子”,听着这熟悉的声线,刘慎言头也不抬,“哎!刘义,滚一边去!爷正忙着呢!”
“大公子,大公子,可老爷找你有事啊!”刘义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向刘慎言报告。
“找我?”刘慎言和泥的手顿了顿,“什么事儿?”
“圣旨下来了!”
“圣旨?爷我要做官了?”刘慎言挑着眉毛,一脸的玩世不恭。
“哎哟哟,大公子你真乃神机妙算!”
“什么?”刘慎言吃了一惊,自己这不经举荐,不经科举的就当了官,这也太儿戏了吧?
“真的,真的,大公子,圣旨下来了!”
“嗯?”刘慎言质疑的望着刘义。
“哎哟哟,我刘义哪里敢骗你呀!”
“圣旨内大概是什么?”
“这奴才怎么敢看?只是听说,公子好像是做了太傅,且于郡主有了婚约!”
“太傅,婚约?好了,你先回去吧!我就来!”
“那您可快一点!”
……
刘慎言马不停蹄的赶回刘府,进门时还甩了门口的石狮子一身泥点子。
……
走进刘晓的书房,和平时一样,刘晓坐在案前温书,刘慎言抖抖袖子,盖住两只手,行礼,“父亲大人,不知你找儿何事?”
“我儿,你应是已知晓这件事了,圣旨就在你桌上,你回去瞧后,就好好搁着,以后规规矩矩的做分内的事情,谨言慎行,别一天四处惹是生非!就是这些,我儿下去吧!”刘晓淡淡的吩咐,尚算温和的声调却让人感到不容置疑。
“父亲大人!”刘慎言故意往刘晓的案上按上俩泥手印。
“何?”晓并不理会刘慎言的行为。
“此为何?”刘慎言有些不满。
“上次不是已经与我儿知会过了么?”刘晓自顾自的翻着书。
“儿不愿!”刘慎言不愿意在这种事上妥协。
“何?”
“儿不愿入仕,更不愿娶妻!”
“为何?”
“儿,胸无大志,且儿,儿,不能人道。”
“那便更宜。”
“何?”
“圣上岂是凡人能教的了的?至于郡主,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儿不愿!”刘慎言抬起头,阴恻恻的望着刘晓。
“我儿不是只愿为一纨绔么?”刘晓又翻过一页书。
“那如何?”
“娶妻而后入宫做太傅。”
“何,慎言何德何能?”
“我儿,我可记得你曾经的才学,全京都无敌手,现在,嗯?”
“儿不愿!”刘慎言嗤之以鼻,什么全京无敌手,不过是耍了几个悖论,且真正有才学的人怎会与自个儿这类人争锋?
“如你不愿,那便行儿吧!”刘晓头也不抬。
“……”
……
从刘晓的书房出来,刘慎言觉得人生真是一场滑稽的大戏呀,怕什么来什么,最后竟然还是被自个儿的父亲大人用自个儿的弟弟要挟了。
教皇帝?
三观不正的怎么教?
难不成要自个儿言传身教,勾搭着皇帝逛青楼?
还是要告诉他三纲五常不可取?
一个国家终究会灭亡?
刘慎言觉得自己的脑袋锈逗了。
听着父亲大人的意思,也没指望自己教出个什么德行,也就是敷衍敷衍,陪小皇帝耗个时间,挡挡太后厌恶的那群重臣的路,恶心恶心他们。
但娶妻可怎么好?
刘慎言有些无语。
……
回到自个儿房里,刘慎言展开卷轴,裕熙郡主。
裕熙郡主,裕熙郡主,刘慎言内心琢磨了几个来回。
这个小郡主应该才龆齿吧!
何其无辜!
这么小就要沦为政治的牺牲品。
想着想着,刘慎言又觉得自己很可笑,自己不也是吗?
只不过是个纨绔却要成为一个国家中离皇帝很近的大臣。
刘慎言有些自嘲,估摸着大佑朝的满朝文武大概都懂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能让自个儿去,也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太后的势力,怕是已经滔天了。
……
刘慎言站在案前的凳子上,小心翼翼的把做好的罐子放到阁子的最上方。
虽然毛毛糙糙的,刘慎言还是颇为自得,老话怎么说的?
对,敝帚自珍。
就在这当口,刘笃行跑了进来,仰着头气喘吁吁的问“哥,你要娶妻了?”
“嗯!”
“哥,你入仕了?”刘笃行脸上有了一丝焦急。
“是!”
“哥,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说好了什么?”刘慎言装无知。
“哥,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
“你说过,人生苦短,人应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要为凡俗所束缚,不要为责任而忘记自我,不要轻易妥协,而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喜欢……”刘慎言突然觉得理想主义,浪漫主义,个人主义异常的不合时宜。
“呸,你根本没见过!”刘笃行想着刘慎言要娶妻,根本没注意他们刚刚说的是入仕,直接一口打断。
“……”见没见过和喜不喜欢,当不当官有什么关系,刘慎言不想吐槽小鬼的逻辑。
“哥,我们逃吧!”刘笃行突然一把拽住刘慎言的衣摆。
“私奔?”刘慎言嘴抽了抽,不过是成个亲入个仕而已,没有这么严重吧!还要私奔?
“……”
“好了,傻小子。长幼有序,我不成亲,你以后怎么办?”刘慎言以为是小孩子的狂想,满不在乎的揉揉刘笃行的头。
“我不成亲!”刘笃行认真的回答。
“傻话!”刘慎言禁不住笑起来。
……
月凉如水,刘慎言和刘笃行坐在屋顶上。
果然也只有古人有情调,这么悠闲。
刘慎言吃着葡萄,吐着皮儿,在瓦上躺着。
“哥,你刚说的是真的?”躺在一旁的刘笃行低声问道。
“什么真的?”话只有在说的那一下是真的,刘慎言有些脑抽。
“就是,就是……”刘笃行结巴了起来。
“就是什么?”刘慎言随随便便的追问了一下。
“不能人道阿!”
“哦,真的!”刘慎言觉得很有趣,自个儿挡自个儿爹的话,自个儿爹无所谓,这小鬼怎么这么在意?也怪自个儿觉得娶亲难得解释,只得告诉小鬼,自个儿是娶个摆设,理由就是自个儿不能人道。
“那为什么?”
“吃不着猪肉还不能看猪跑?”刘慎言知道他问的是逛青楼。
“真的不行?”
“真的。”刘慎言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床笫之事谈来谈去也不就那样。
“我不信!”
“……”
“要不我陪你去看大夫?”
刘慎言看着突然把手撑到他身子两侧,眼睛担忧的看着自个儿的小鬼一愣。
“家丑不可外扬!”
“那要不,我帮你摸摸?”
“嗯?”
“我说,……”
“不许,下去!”
“哥!”
“知礼!”
……
作者有话要说:
☆、幽瑶
看着宏伟的建筑刘慎言就有些不自在,刘慎言脑子中会不由的联想到,宏伟的东西就是为了让你看后心生畏惧,然后臣服。
不过再想想偌大的宫殿就是一个小丫头住,加上一堆奴仆,也真是有些可怜。
裕熙郡主,先帝一个弟弟的女儿,可惜那位王爷沙场马革裹尸,而王妃难产已故,王爷在的时候,这小丫头的日子就是等爹,王爷去了,太后捡了个便宜,说是代为抚养,不过就是把握个物件罢了,待价而沽。
……
刘慎言推开高高的门,一个梳双环的小丫头便抱住了刘慎言的腿,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期待的望着刘慎言。
“你便是我以后要嫁的哥哥?”
“不是。”刘慎言摸摸她的头,真是个小丫头呢,还没到自己的腰。
“那你是谁?”小丫头有些失望。
“你是谁?问别人的名字先要自我介绍!”
“我,我是幽瑶!”小丫头有些害羞。
“阿,原来是幽瑶呀!”刘慎言从怀里掏出一团五彩的丝线,递给幽瑶。
“这是什么?”幽瑶十分好奇。
“线!”
“线是什么?”
“幽瑶身上的衣服就是这些东西织出来的。”
“那幽瑶也能织吗?”
“要工具。”
“那大哥哥快和我一起去找工具!”
“好!”抱起幽瑶,准备往出走,刘慎言突然有些好笑,自个儿把一个金枝玉叶拐去织布?
“不行,不行!”幽瑶到了刘慎言怀里突然挣扎了起来。
“怎么了?”
“大哥哥,我还要等我的夫君呢!”幽瑶的脸上有一些沮丧。
“等夫君干什么,不如和哥哥一起去玩儿,要是你夫君不要你,哥哥以后娶你如何?”刘慎言觉得这个丫头真惹人疼。
“不要不要,幽瑶只要夫君!”
“幽瑶知道谁是夫君吗?”
“刘慎言!幽瑶知道他的名字!”幽瑶朗声的回答!
“那幽瑶知道刘慎言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什么样的人?大哥哥,快快告幽瑶!”幽瑶一听到刘慎言的名字顿时兴奋起来。
“一个纨绔。”刘慎言望向门外。
“纨绔是什么?”幽瑶年纪太小,还不能懂这个词。
“你应该远离的人。”
“纨绔为什么要远离呢?”
“嗯?”
“慎言哥哥纵使纨绔也是我要嫁的夫君呀,大哥哥!”
“那幽瑶,你知道夫君是什么吗?”刘慎言望着怀里的小丫头。
“夫君,夫君就是我爱的人呀!”幽瑶‘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爱的人就是你的夫君吗?”
“是呀!”
“那你爱不爱你的皇帝哥哥?”
“爱呀!”
“那你的皇帝哥哥是不是你的夫君?”
“不是!”
“不对!不对!大哥哥你坏,你骗我!”
“怎么了?”
“我的夫君只能是慎言哥哥呀!”
“谁说的?”
“烈女不适二夫!”
“幽瑶一定要嫁给慎言吗?”
“是呀!我喜欢慎言哥哥!”
“你见过慎言哥哥吗?”
“见过!”
“嗯?”
“去年。”
“怎会?”
“大哥哥,我喜欢慎言哥哥做的那个蚱蜢。”
“蚱蜢?”
“就是拿草编的那个呀!”
“……”
“宫里的人都不会呢!”
“……”
“幽瑶好喜欢,现在还在柜子里呢!大哥哥,你等着!幽瑶去找!”
“……”
“大哥哥你快放我下来呀!”
……
刘慎言看着幽瑶跑进内室的身影,有些伤感,如若是素昧平生,幽瑶也只会是很多年他耳边的一个名词,但见过了,就会有一些说不清楚的情愫。
想着以后这样一个小丫头就要和自己绑在一起,而小丫头还这么期待,刘慎言摇摇头,幽瑶,也还是个孩子。
……
幽瑶从内室里跑出来,双手捧着一个草蚱蜢,说不尽的珍惜。
“大哥哥,你看,你看!”幽瑶笑嘻嘻拉拉刘慎言的袖子,把草蚱蜢捧到刘慎言眼皮下面。
“……”
“大哥哥,你不开心吗?”
“不要叫我大哥哥!”刘慎言从草蚱蜢中晃过神。
“那叫你什么”
“慎言!”
“慎言哥哥?”
“是!”
“大哥哥,你就是慎言哥哥呀!”
“对!”
“那你带我去玩吧!”
“好!”
……
刘慎言躬身把幽瑶抱了起来,慢慢的朝着院中的花园走去。
……
小孩子总是充满好奇心的,刘慎言乐呵呵的看着幽瑶在草丛里探索新世界。
“呀,慎言哥哥,这里有好多好多的小虫子!”
“呀,慎言哥哥,井里也有个我!”
“呀,慎言哥哥,树叶会落到地上!”
“呀,慎言哥哥,那个东西会飞!”
“呀,慎言哥哥,你的衣服和我的不一样!”
……
“哎哟,你怎么这么笨?”刘慎言坐在草地上教幽瑶打相思扣。
“啊呀,幽瑶哪里笨!”幽瑶嘴上反驳着,眼睛还是不断往刘慎言手上瞟。
“教了这么多次你都没有学会还好意思说你不笨?”刘慎言故意在嘴上打击幽瑶。
“慎言哥哥刚刚不是说自己也学过很多遍才学会吗?”
“那怎么能一样呢?”
“怎么不一样?”
“幽瑶是女孩子~”
“女孩子怎么了?”
“对这类东西应该擅长些!”
“那有什么用?”
“可以用来向幽瑶喜欢的哥哥示爱!”
“慎言哥哥需要幽瑶示爱吗?”
“不是说我!”
“慎言哥哥,可幽瑶喜欢你!”
“幽瑶,你喜欢的不是我!”
“那幽瑶喜欢什么?”
“幽瑶只是寂寞了。”
“寂寞是什么?”
“……”
“幽瑶为什么会寂寞?”
“……”
“慎言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喜欢幽瑶了吗?”
“慎言哥哥,我把所有的簪子都给哥哥,哥哥不要不喜欢幽瑶!”
“慎言哥哥,我把所有的点心都给哥哥,哥哥不要不喜欢幽瑶!”
……
扰扰复翻翻,黄昏扬冷烟。
刘慎言抱着已经睡着的幽瑶回到内室。
“郡马!”幽瑶的嬷嬷向刘慎言问安。
“无碍!今儿怎不见嬷嬷?”
“郡主只想一个人等郡马!”
……
刘慎言把他们今儿个一起打的五个扣都搁在幽瑶的床头边起身离开。
趁着月色。
刘慎言想起来,相思扣还是玖琉教给自个儿打的。
把一根完整的缎带拆了,用其中一根最长的丝线沿着麻钱儿缠绕成扣子的形状,再将其余的丝线编成挂绳,就成了。
有说法是,缎带拆开后的丝线特别容易零乱,所以制做的人要特别的仔细,丝丝(思思)相扣,所以被称为相思扣。
刘慎言叹了一口气。
玖琉不知道怎么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授课
胆怯的智慧还在犹豫的时候,勇敢的无知已经行动了。
刘慎言着一身新装,绷住脸,一步一步稳稳的走入为皇帝授课的地方。
卯入申出是个坑爹的时间,刘慎言觉得少打嘴炮多睡觉才是真正的处世妙方。
五点多天还没亮就得跑去给小皇帝打嘴炮,这是个很无聊的事情。
但是也没办法。
而且自己还答应会好好干。
……
这年头的人都是很爱练字的,刘慎言站在离小皇帝二十步左右的地方。
烛光都在跳动,案旁却是一个穿戴整齐的孩子在练字。
好吧,皇帝确实不是人干的职业,从小就得这么起早贪黑,真真是秒杀了当年自个儿备战高考。
虽然来点卯的小太监还没来,自个儿也不能干站着竖洋桩。
刘慎言向前走了几步。
自个儿真才实学没有,也着实不敢托大,于是,刘慎言朝着小皇帝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圣上!”
小皇帝头都不抬,专心致志的写自个儿的字。
“汝为何人?”
刘慎言见小皇帝没有说免礼什么的,也不在意,便自顾自的平身,坦坦荡荡的自我介绍。
“纨绔!”
小皇帝抬头看了刘慎言一眼,似乎有了几分兴味。
“何谓纨绔?”
“吃喝玩乐,锦衣玉食耳。”
原来是个草包,小皇帝有些无趣了。
“如此,怎配为孤之师。”
刘慎言恭恭敬敬的回应。
“臣之父耳。”
“如是,太傅先一旁立着吧!待孤临完这页。”
“是!”
“……”
“太傅,侧一侧!汝挡到孤的光了!”
“是!”
“……”
……
刘慎言站墙角越站越困,虽然这是前世修炼多年的技能,但顶不住过来十几年的娇生惯养,站一站就觉得困意难耐。
刘慎言强迫自个儿打起精神。
真是用自个儿的精神折磨自个儿的肉体,然后又用自个儿的肉体折磨自个儿的精神。
责任什么真是个烦人的玩意儿。
刘慎言挣扎着瞄了小皇帝几眼。
看着看着,轮廓越来越模糊,竟是让他想到了刘笃行。
刘笃行小时候也是这么刻苦。
刘慎言想着前辈子那些刻苦的古人,什么凿壁借光,什么囊萤映雪,什么韦编三绝,什么悬梁刺股,妥妥的一场场人间悲剧。
刘笃行小时候就不一样了。
他的刻苦也不过就是起的早点,写的多点,时限长一点,还有自个儿那个有些坑的父亲大人进行监工,自个儿一向是妥妥的陪练。
说起这练字。
刘慎言突然发现,他的父亲大人还是很下了一番气力,至少是折腾的两只手都能写,虽然字迹差异很大,但还是看得过去。
……
“太傅!”
“太傅!”
“臣在!”神游太虚是不可取的,刘慎言有些无语,这算不算被抓包?强打精神对着小皇帝行礼。
“太傅今日打算授何课?”小皇帝看上去很认真。
“《三字经》。”刘慎言慢慢的吐出三个字。
“如此肤浅的东西怎么能教与孤?”小皇帝眉心一皱。
“慎言!”刘慎言煞有介事。
“何?”
“圣上慎言!”
“这种迂腐的东西怎能教与孤?”小皇帝大声斥责。
“圣上慎言!”
刘慎言行礼。
“圣上可不把臣当做师傅!但不可不遵圣人之言!”
“何?”
“臣学识浅陋!但尚闻古训!学需自《三字经》始。”
“汝休得诳孤!”
“怎敢,怎敢。敢问圣上可识字?”
“孤十岁余,下月就十一了,怎会不识字?”
“圣上一定是不识得的,瞧,圣上刚临的字都是错的。”刘慎言去拉扯小皇帝刚刚临完的字,谁知刚探手,便打翻了一茶杯,顷刻间,字迹已模糊不可识。
“圣上恕罪!”刘慎言大惊失措,‘扑通’跪倒在案前。
“你!”小皇帝眼神像冰一样,渗得刘慎言打了个哆嗦。
旁边的小太监连忙附到小皇帝耳边,说了几句话,刘慎言便见小皇帝脸上挂起了笑,“太傅,无碍!”
“如是,那圣上应是不常练字的,那便让臣陪圣上习字吧!”
刘慎言连忙起身,走到秦符背后,握住秦符的手,在雪白的镇纸上留下几行墨迹。
“何?”秦符完全没料到刘慎言的动作,任刘慎言握着手,有一丝不解。
刘慎言冲秦符咧嘴一笑,“圣上蒙未启,请许臣教圣上断字。”
秦符似是有几分明了,这臣子是来戏弄他的。
“滚出去!”
“圣上蒙未启,请许臣教圣上断字。”
“大胆贼子!岂敢不闻孤命。该死!”
“圣上恕罪!”
“来人,拉他下去!”
……
刘慎言一个人背对着太阳,大摇大摆的往刘府走。
本来应该是有车送的,估摸是被那小皇帝扣下了。
真是个小孩子。
刘慎言摸摸鼻子。
满朝文武短期内什么都需要,就是不需要一个勤勉的小皇帝。
不懂得藏锋的人会早夭呀!
刘慎言摇摇头,想想前世三国里的曹冲,有些唏嘘。
不过也只是唏嘘罢了。
每个人都有他该走的路,没有人能替他走。
而自己,只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只会溜须拍马逛花楼的纨绔罢了,操哪门子心?
但,父亲大人那?
不怕,不怕,刘慎言给自个儿打打气,太傅又不是临时工,且后面有太后撑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修了个错别字= =
☆、于府
“父亲大人!”
看着刘慎言惊惧的如同要倒地的样子,刘晓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养儿如此,真是自己的罪过,但,该说的话还得说。
“今天做的不错!”
“是!”刘慎言有些受宠若惊!
“继续做下去!”
“是!”
“下去吧!”
“是!”
……
盯着刘慎言退出书房,刘晓想着太后和自己通的气儿。
自己的儿子打算教授太子《三字经》这件事在太后那大受赞赏。
听闻自己的儿子被赶出去,太后对圣上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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