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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狗的纨绔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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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泽倏暗笑自己竟也有今日……
  ……
  幽瑶的舞很简单,没有那些舞姬的图谋,只是单单纯纯的一支舞,一支转了些圆圈的舞,看着娴熟的模样,估摸着也是费了不少心思。
  再无趣的东西,当你静下心去看的时候,都能寻着打动你灵魂的片刻。
  刘慎言看着幽瑶慢慢的转啊转,转的四周仿佛都慢慢失去的颜色,仿佛世间慢慢的只剩下了一个幽瑶……
  “慎言哥哥,你说幽瑶跳的好不好?”
  “好……好……”刘慎言张了张有些干涩的嘴,莫名的感受到一种荒凉,就像是那次看着载着幽瑶的马车越行越远……
  “那慎言哥哥要收好幽瑶送慎言哥哥的物件。”
  “好。”刘慎言脑子已经停止了思考,无法拒绝。
  “嗯……”
  脚步声有些渺远了,刘慎言站在原地,幽瑶该是和于泽倏离开了吧?虽然自己似乎还没问清楚他们为何而来……这算是被太后搅了局?
  刘慎言苦笑着端详自己怀中被幽瑶塞来的物件,五彩的丝线……
  满满的一堆全是相思扣……
  接着刘慎言就听见江公公的声音,“啊!来人呀!郡主投湖了……”
  ……
  天黑了,对着烛火,刘慎言用手背试了试幽瑶的额头,从宫中赶来的嬷嬷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眼神里有说不出的心疼。
  “江公公呢?”刘慎言接过一旁婢子递来的沾了冷水的棉布敷在幽瑶头上。
  “许是回宫禀告太后了。”于泽倏站在刘慎言的背后,心有余悸。一个小姑娘怎么说投湖就投湖了,万幸还是有侍卫会水把她给捞起来了,不然真是不堪设想。
  回宫禀告太后了?刘慎言嗤笑道,“那怕是不好善了了……”
  “怕甚!有事我顶着就是。”于泽倏拉起来刘慎言,拉扯着往门外走。
  “……你顶着?”刘慎言卸下于泽倏的力道,放下药碗,“你如何顶着?”
  “别忘了,我还是她挂名的郡马……”
  “不过是个挂名的郡马。”刘慎言不屑的瞟了于泽倏一眼,明明是自己的浑水,于泽倏还是不要混进来。
  “挂名不是还意思着太后要讨好不是?”于泽倏说得凉薄,刘慎言却深知背后的利益纠葛,幽瑶于太后,不过是个利益交互,或者示好的砝码,今日于泽倏,明日或许又于了他人,做不得数……刘慎言瞥了于泽倏一眼,他正巧预备拉开门,便起身低笑道,“呵呵!有你这般做郡马的吗,看着郡主投了湖?”
  于泽倏走出了屋子,回头望了刘慎言一眼,亦是低笑了一声,“是呀!哪有我这般的郡马,纵着郡主与旁人搂搂抱抱。”
  安置幽瑶的厢房在一个小院,却也带着一个池塘,蔓延的绿色映着粼粼的水光在半夜给人一种沁人的凉。
  “算我欠了你的。”刘慎言抬头望了一眼天空,缓缓移动的云正慢慢隐去月亮。
  “何必?”于泽倏好笑的看了刘慎言一眼,自己一直在此处,幽瑶投水之事,自己本来就无法独善其身,慎言如此,却让自己显得小气了……
  “……”刘慎言看了一眼水里的倒影,能瞧见于泽倏就站在自己的背后,虽是着了便服,却还是一副将军的模样,从玖琉,到笃行,甚至是如今的幽瑶,自己着实是欠了他良多……可惜自己还不起,也没什么可还的,连钱财自己这处还有于家的万两家私……
  瞧见刘慎言只是盯着水面,于泽倏拍了拍刘慎言的肩膀,“别想太多,我是随口一言……幽瑶不会有事的,估摸着明日就该醒了……”
  明日?估摸着太后的人明日也就该到了。
  刘慎言叹了一口气,太后,不好对付。
  就在这时,背后一声断木惊得于泽倏与刘慎言一同往后看。
  “什么人?”于泽倏喝一声,刘慎言冲着于泽倏摆摆手,“怕是一些小东西,我过去瞧瞧,你先回房睡吧。”
  “嗯……”于泽倏看了远处的一眼,转身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扑蝶

  院中到底有没有小东西,刘慎言心中一清二楚,要是自己不知晓,那定是无的,自己说有,不过是个支开于泽倏的由头,但当他看清楚暗处的人的时候,还是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一半是庆幸,一半是忧心。
  “夫子,看来汝与于将军私交不错。”秦符的话让刘慎言有些举步维艰,私交不错这是个什么词?可大可小,甚是微妙。私交好?一个闲官和一个将军夜半私聚,不好?如何又会处于一室?
  刘慎言汗涔涔道,“回圣上,只是因郡主之事。”
  “幽瑶如今如何了?”秦符在宫中闻了幽瑶投湖一事,特意从宫中密道走了过来,本想探望一番,谁料竟是瞧见了夫子与于将军举止甚密,这似乎算得上是意外收获。
  “这……”刘慎言看了秦符一眼,“回圣上,郡主怕是还未醒。”
  “夫子可是忧心幽瑶拖累了夫子?”秦符一向平静的脸竟是浮起了几分笑意。
  刘慎言一本正经的答道,“回圣上,不曾。”
  “那夫子可愿娶幽瑶为妻?”
  “这……”刘慎言瞧了秦符一眼,“不愿……”
  “夫子不必忧心幽瑶被太后许了于家,这天下终究会是孤的……天色不早了,孤先行一步了。”
  言罢,秦符自己朝着更暗的地方行去,刘慎言站在原地没动。
  “慎言?”
  “嗯?”
  瞧着打着灯笼过来的于泽倏,刘慎言唇角一勾,“哎哟,你竟是来寻我了。”
  “是啊!担心你寻不着路。”
  “这可是我的府宅!”
  “是吗?”
  “不然?”
  “那便依你。”
  ……
  天明了,幽瑶也醒了,太后没有来。
  刘慎言与于泽倏相视一笑,却没有言语。
  幽瑶却是又像以前那般烂漫起来了,“慎言哥哥,母后没有派人来,对吧!”
  “对!”刘慎言抱着幽瑶,用手指点了点幽瑶的额头,“下次可别这样了,投湖真会吓死人!”
  “嗯……知道啦!”幽瑶窝在刘慎言的怀里,蹭了蹭他的前襟。
  “哟,小丫头还害羞了!!”于泽倏在一旁端着茶碗打趣,“再蹭可就只剩地缝了。”
  “哼,倏哥哥你坏!”幽瑶冲着于泽倏吐了吐舌头。
  “呵……”于泽倏看着女儿家的娇态不由的笑出声,“如此便坏了?前几日是谁说要谢谢我的大恩大德?”
  “这……”幽瑶淡眉轻蹙,“那倏哥哥是个好人好了……”
  于泽倏被幽瑶评判好坏的标准逗乐了,“哈哈哈……原来好坏便是这么容易?”
  “对呀!待幽瑶好的,那便是好人,待幽瑶坏的,那便是坏人。”幽瑶答得理所当然。
  “那打着坏心思对幽瑶好的呢”刘慎言不由的想要插句嘴。
  “这……”幽瑶环上刘慎言的脖颈,“慎言哥哥你又逗弄幽瑶,怎么会有打着坏心思对幽瑶好的人呢?打着坏心思怎么还会对幽瑶好?”
  “哪有?”刘慎言端起桌旁的汤圆用羹匙舀起,吹了吹,喂了幽瑶一个,“这些事情你得拎清楚,你个做郡主的,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那便把慎言哥哥带着就好了,慎言哥哥帮着幽瑶分辨。”幽瑶笑嘻嘻的咬了一个。
  “啧啧,小丫头,就这么信任你慎言哥哥?”于泽倏含笑望了一眼坐在主座的二人。
  “对!慎言哥哥是好人。”幽瑶又咬了一个,阿,甜食,真是好味道!
  “呵,小丫头真会讨人喜欢,谁在你眼中都是好人。”刘慎言喂汤圆的手速慢了慢,吃太多,待会儿会撑到。
  “对呀,幽瑶周围都是待幽瑶极好的。”
  “哦?那江公公也是?”于泽倏突然想起昨天那茬。
  “对。他看着幽瑶也是为了幽瑶好,不听母后的话,幽瑶会挨骂。”
  “那太后待你也是”
  “对呀,母后给了幽瑶吃穿,还帮着幽瑶寻着夫君……”“要是没母后,幽瑶也见不到慎言哥哥……”
  “……”于泽倏闻言和刘慎言视线相交,均是默然,如此的性子,真是堪忧。
  幽瑶似乎也是发现了气氛不对,便扯了扯刘慎言的手臂,“慎言哥哥,幽瑶说得不对吗?”
  “……”刘慎言低头看了幽瑶一眼,幽瑶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不解与探询。
  刘慎言吸了一口气,摸了摸了幽瑶的头,笑道,“对……幽瑶说得对……”
  ……
  扑蝴蝶是什么样的体验?
  刘慎言过去的十几年都没体验过,家中一直没有女眷,这次有机会也算是沾了幽瑶的光。
  于泽倏被他爹传唤着去督察铺子,自己带着幽瑶出城玩也乐得逍遥。带着女儿家出门不便,便给她套上一身少年的短装,看上去到有几分像秦符,甚至是,有几分像笃行…… 
  刘慎言坐在草地上看着幽瑶举着自己说不出名的器具,在花丛上四处寻觅着,不由得对于泽倏有了几分敬佩,看上去铁骨铮铮一汉子,竟是对女儿家喜欢的玩意儿还有研究。
  搔弄着随身带来的一堆线,用手指捻起来,再从怀里掏几个铜钱,慢慢的打着。
  这个世界真是处处寻不着合理的地儿……
  谁能想到一个郡主竟是找不到几个铜钱,那傻丫头竟是把第一次打的那几个打了拆,拆了打,耗过了些许日子。
  就在刘慎言废着闲工夫打扣,幽瑶从远处跑到刘慎言面前,笑盈盈的,她喜欢看慎言哥哥编相思扣。
  许是站久了,刘慎言恍恍惚惚才意识到眼前有人。
  见刘慎言注意到了自个儿,幽瑶笑了笑,递给了刘慎言一个锦囊,“慎言哥哥,你看!”
  “嗯?”刘慎言慵懒的伸手接过,拉开了绳扣,谁料那锦囊一开,里面的物件竟是自己飞走了。
  刘慎言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幽瑶给他的是蝴蝶。
  小丫头跑过来给自己看,怕是费了些心思,自己却……刘慎言想着要不自己帮着幽瑶捕几只?虽说自己打心眼不乐意去拘些有生命的东西,众生平等?
  刘慎言摇摇头,或许不及幽瑶一笑?
  谁知,未待刘慎言开口,幽瑶便抢先道,“飞了便飞了吧!”
  “为何?”
  “被幽瑶扑住也挺可怜的。”
  “呵呵呵,真是个傻丫头。”
作者有话要说:  

  ☆、送别

  刘慎言带着幽瑶,顺着河堤慢慢的走,于泽倏走在前头。
  瞧着有些灰败的叶子,刘慎言似乎看到几个月前春打头,柳树刚刚开始抽条的时候。时间走的快,与小皇帝授了几次书,再同于泽倏带着幽瑶去了几次城郊,夏季便过去了,转眼,于泽倏又要去边关了,听旁人言,似乎督察的事不太顺,可自己着实是使不上气力。
  送于泽倏自己着实有些厌烦,送别是件很不好的事情,不管是良辰美景还是晓风残月,都有些伤人。但自己终究还是来了,“此一别,不知何时能再见?”
  “明年。”于泽倏望着刘慎言,眼神里说不出的坚定。
  “明年?”绪清似乎也说是明年回来,刘慎言的眼中拂过一抹复杂。
  “明年我定是跨着高头大马,提剑回京!”于泽倏像是说给刘慎言,又像是说给自己,仿佛多说几遍就更容易实现一般。
  幽瑶闻言便从刘慎言身后跑了出来,“那你可要帮着皇帝哥哥呀!倏哥哥!”
  “好!”看着跑过来的幽瑶,于泽倏蹲下,像着刘慎言往常那般与幽瑶对视,“我定会回来帮着你皇帝哥哥。”
  ……
  河堤很长,但顺着河堤,刘慎言却也没觉得走了多少时候,待到了尽头,顺着小径上去,便就是城门楼。
  送于泽倏出了城门,看着外面不知延伸到何处的道路,刘慎言莫名的惆怅,虽知于泽倏此行凶险,却只能说出一句,“保重!”
  于泽倏翻身上马,定定的看了刘慎言一眼,仿佛要把他刻入眼中。
  “慎言!保重!”
  “自会!”
  刘慎言笑了笑,却是含着几分秋风的踌躇。
  “那,再会!”
  “再会!”
  刘慎言定定的看着于泽倏,等着他先行。
  谁料于泽倏开口道,“你带着幽瑶先行吧!”
  “好……”刘慎言合上眼睑再打开,满面春风道,“于将军来年再会!”便拉着幽瑶往回走。
  看着刘慎言的背影往着繁华的京都渗入,离自己越来越远。
  那样的年纪,便要帮着那皇帝挑着这风雨飘摇的皇权。
  于泽倏想着与刘慎言之间的点点滴滴,朗声喊道,“刘慎言!”
  “嗯?”刘慎言转头,便看到于泽倏在马上大笑几声,继而掉转马头,绝尘而去。
  ……
  慢慢的走在踏了很多次的石阶上,幽瑶扯着刘慎言的袖口。
  “慎言哥哥!你说倏哥哥还会回来吗?”
  “会。”刘慎言答得干脆。
  “那为什么倏哥哥走的时候还那么难过?”幽瑶想不明白,为什么倏哥哥要去他最有权势的地方他依然不开心。
  “那不是难过。”刘慎言沉了一口气,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无从掌控,自己从未想过于泽倏与于丰竟是那般混乱的角逐。
  “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
  ……
  “刘大人?”
  远远的看着立在府门前的太监打扮的人,刘慎言本能的扫了一眼,“江公公?”
  “太后遣奴才来接郡主回宫。”
  “幽瑶?”刘慎言低头问幽瑶的意思,秦符近几个月来隐隐有压制住太后的势头,幽瑶似乎过得也无需像往常那般忍气吞声。
  幽瑶怔着,看了江公公半晌,想着符哥哥和她言的,郡主生来就有自己的使命,自己不能拖累慎言哥哥,原以为江公公说得违抗了母后死路一条,自己投了湖,母后便不会再找来……但几个月自己瞧见了很多事才发现并不是那个意思,母后就像黑夜中瞧不见的丝线,时刻等待着时机让你赴死……
  幽瑶看了一眼身侧的,着玄色袍子的那人,慎言哥哥穿什么都好看!
  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过四夕了……
  幽瑶感觉自己的眼睛又有些酸了,吸了一口气,“慎言哥哥,松手。”
  “嗯?”刘慎言眉宇中有些惊诧。
  “我要像倏哥哥一样!”
  “如何?”刘慎言淡淡的笑着,定定的等幽瑶把话说完。
  “你向着府内走!我要看着你的背影。”
  看背影?
  刘慎言打量着幽瑶,几个月来,似是长高了。年前自己送她从府门走的时候……刘慎言合上眼睑,揉揉幽瑶的头,“……好!”
  言罢,转身背对着幽瑶,朝着府内顺着夕阳踏向暂且安详的院落。
  就在刘慎言推门的刹那,身后又是一声,“慎言哥哥!”
  刘慎言的手滞在空中,扭过头,眯着眼睛,“嗯?”
  “没事!你快回去吧!”幽瑶也笑得特别开怀,似乎这是一个格外有趣的游戏。
  “嗯!”刘慎言踏进去,合上门,闩提在手上却半晌没有插上去,他从门缝里能瞧见,幽瑶就站在门前,盯着那扇朱门的门笑了良久,直到一声,“江公公,我们回去吧!”
  “是!”
  刘慎言看到了幽瑶笑着转身,然后有了一番郡主的气度,背挺得直直踏上了江公公的背。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辚辚的马车声,从耳边碾了过去。
  刘慎言快手插上门闩,朝着庭内走。
  一日之内,送别二人。
  泽倏,幽瑶……
  有些情愫,无关风月,却足以缅怀,聊慰平生。
  刘慎言看不到,一踏上车,幽瑶的泪水便止不住的往下流,人情瘦,欢情薄,若说上次告别刘府,自己还不懂得回宫意味这什么,那么这次,自己却是知晓了,在倏哥哥回京之前,那扇门再也难向着自己大开……自己与慎言哥哥的缘分,全系在了符哥哥的身上……慎言哥哥,你可知,胜与负,却是幽瑶永远不愿明白的皇权争夺……但,幽瑶不小了,幽瑶九岁了……幽瑶是要帮着符哥哥的……
  所以,慎言哥哥,你闪开就好了……
  符哥哥告诉过幽瑶,他不会让你搅进来的……
  所以,慎言哥哥,你闪开就好了,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秋凉

  谁怜相门子,不语望秋山。生长绮纨内,辛勤笔砚间
  在砚台中熬了一宿又一宿,刘笃行终是考完了乡试。
  参加童试前,他倒是从未想过自己的策论有亏,谁料竟是连个秀才也考不中,后头还是多亏了那罗奸臣,帮自己贿赂了学政,才混了个考乡试的资格。往他在京中之时,自视甚高。有些时候的失意,只能怨恨自己才学鄙陋,却不能怨恨命理难通。所以,自童试后,自己多日闭门不出,埋头苦读,希冀着待到乡试的时候能够有点长进,不求一鸣惊人,至少挽回颜面。
  “中了么?中了么?”这便是刘笃行考完乡试之后的日常。刘笃行参加完乡试便急不可耐,每日不断的问着自个儿可否考中了举人。虽然刘笃行自己也觉得中与不中,急也没用,可还是止不住的想要去寻人问问。
  罗大人见此状,一般都是宽慰两句。
  “莫急,莫急!想要春风得意,自是要历经磨砺。”
  直到今日,结果终是下来了。
  是时,笃行正在院中练字。
  “少爷,少爷!解元!”
  “阿!”
  喜从天降?
  刘笃行顷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爹,儿中解元啦!”刘笃行心中激动万分,终于要去参加会试了,终于……
  “哦!”罗大人不慌不忙的查着案宗,这次罗忌能中解元,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近些日子,齐大人对兖州颇为关注,累得他凡事皆须躬亲,至于他干儿子罗忌考科举,他还得四处打点。
  看着这小子几日来上蹿下跳,惶惶不可终日,罗大人自觉的自己这把火引的妙。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自己认得这个干儿子怕是一向养尊处优,像这种一贯被高高捧着的小子,多摔摔,才会学乖。本是与他说好了买个秀才,这小子却非要自己去考,自己夜半送书给了学政,学政说这小子的文章里确实有些名堂,靠科举或许真能谋个一官半职……那既然如此,便让他在童试就不中,一则,惩其志高,二则,逼其苦读,三则,帮他买个秀才,换他感恩戴德,岂不美哉?
  如今求仁得仁!
  罗大人的心顿时宽松了不少。
  ……
  秋日的皇都有些萧瑟,秦符与太后的女闾之争已渐渐落下了帷幕。有了萝瑶的助力,他们不费力便取了多处的要地。
  勤政阁内,秦符看着刘慎言批准奏章,顺带听暗卫说些打探来的消息。
  “圣上,于家遭祸了。”
  “为何?”
  秦符有些诧异那一群狐狸般的世家如何能惹祸上身。
  “女闾。”
  “哦?”
  “似是于家在女闾之事上也横插过一杠,还派的是于将军督察……”
  听及此,刘慎言的手抖了一下,奏章上滑过一行墨渍。
  “晓了,告退吧。”
  “是。”
  待那臣子退下,秦符走到了刘慎言的案前,“夫子,你手抖了。”
  “是吗?”刘慎言面色如常。
  秦符便抽起刘慎言正在批的奏章,入目的刘晓让秦符的眉头直皱。
  看看弹劾的人,是齐逢棠。
  如今,太后那边除了她父亲,最大的底牌便是刘晓了。
  秦符看了一眼刘慎言,“夫子,你若是能让汝父改志……”
  “无法……”刘慎言看过刘晓上过的折子,都是一些和百姓相关的工程,建起来虽说功在万代,却着实在耗国库的银两……国库的银钱到底有多少,他一向不得而知,但,依着这么个花法,估摸着收回女闾于秦符也无太大的效用。
  “那,待天下大定,孤,会留他一命……”
  “谢主隆恩。”
  “那便过来用膳吧!”秦符冲着一旁的仆婢招招手,精致的膳食便布满了桌案。
  “这……”刘慎言瞧了秦符一眼,这个时辰吗,貌似不是吃饭的时辰,且自己在此处用食,着实是不合礼制。
  “何必拘于小节?”秦符笑了笑,夫子的眼下已是有些乌青。自己收权,却是缺着能信任的人,如此多的奏章一口气被送到自己这处,着实有些厌烦。
  “是。”刘慎言起身走到布膳的案上,瞧见碟旁单单备了一双筷子,“为何单备了一双筷子?”
  “孤吃不下。”
  “嗯?”
  “隐约着觉得有事会发生。”
  “那……”刘慎言不知如何接下去,也不知该如何去宽慰这个即将成为真正君王的人。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无论如何,前路都不会是坦途。
  “夫子暂食餐。孤去寻萝瑶一叙。”秦符瞧着那些菜,都是颇为清淡的,应是夫子偏爱的。
  “好!”刘慎言也不客套,拿着筷子夹起,慢慢的品着,自己仿佛过得也有些日月颠倒,不知今昔是何年了……
  ……
  萝枽阁。
  萝瑶审读着律法。 
  “萝枽之军,何时能至?”秦符有些忧心。
  “不知……早则一年,多则数载……”萝瑶放下手中之事,“要看清的能耐……”
  归期不定?秦符思索着估摸是萝枽内部起了争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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