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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狗的纨绔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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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刘笃行听见于泽倏的声音就像天籁一样,兴奋的回应,并一把推开刘慎言,“哥,你让开!能为国效力是我这辈子唯一想干的事情!”
  ……
  最终刘慎言还是松开了刘笃行的手。
  就在那个巷口,刘慎言看着刘笃行笑得无比爽朗,看着刘笃行因体力不支摔倒,看着旁边的兵拉起刘笃行,推搪他往前跑,看着刘笃行的背影消失在巷口,看着刘笃行跟着一群兵向着他不知道的地方奔跑。
  ……
  刘慎言莫名想到一个作家写的,‘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
  而天,也真是快亮了。
  ……
  刘慎言闭眼沉思了片刻。
  自个儿初心也不过就是把刘笃行从大狱里捞出来么?
  现在刘笃行不是出来了?
  而且跟着于泽倏跑算是没有后患了!于泽倏算是占着白道和太后死磕的代表人人物了。
  至于追兵?衙役找当兵的?呵呵,那不是一个档次。
  那自己又是怎么回事呢?
  为什么要阻着笃行去参军呢?
  刘慎言突然发现自己对刘笃行有了很奇妙的掌控欲,试图让刘笃行按照自己的意志去行事。
  刘慎言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虽然自己一直觉得刘笃行在闯祸,不停的闯祸,看不清世道人心,看不清是非曲直,但笃行他自己一定不是这样想的。
  刘慎言试图按照刘笃行的思维走一圈。
  不管是找和父亲撕破脸,找张太傅,进大狱,还是去从军打仗,在刘笃行的眼中怕都是在实现自己抱负的。不管被坑的多惨,刘笃行都是甘之如饴的。就算自个儿不去从大狱里捞他,他死在了里面,他也会觉得自己是荣耀的,甚至会有几分‘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的自得。
  真是有些荒诞!
  刘慎言自嘲的抽抽嘴角,自个儿又不是救世主。
  那些热血少年的献身无非一个原因,情感,情感中最主要的是对‘美德的钦佩’!
  不过他们何必知道那么多呢!
  ……
  刘慎言看着城墙边上有些露珠的草,刚刚升起来的太阳,淡淡的光镇压了一切丑恶,一切都是那么的祥和。
  刘慎言刹那觉得自个儿应该好好找找乐子了,毕竟扮演义薄云天的大哥不是自己的主要工作,自己的主要工作是做个纨绔!
作者有话要说:  

  ☆、刁民

  绿遍山原白满川,子规声里雨如烟。乡村四月闲人少,才了桑蚕又插田。
  刘慎言坐在一农夫架着的牛车赶到和秦符约定的城郊水田处。
  “夫子,你让我来这种地方做甚?”秦符不悦的盯着前方的水田。
  “种地。”刘慎言看着一身华服的小皇帝挑挑眉,“圣上,你就这么来了?”
  “不然?”秦符望着眼前开阔的地势,疑惑满腹,夫子这是要干什么?自己穿的衣服授课应该没什么不妥。
  “那圣上待会怎么下去干活耕田?”刘慎言扫了几遍秦符的衣服,心里都了开花,小皇帝穿成这样,等会儿倒是方便了自个儿捉弄捉弄这个小鬼。
  “怎么?”秦符见刘慎言一直瞅着自己的衣服,也隐约觉得有些不妥,但并不想承认,自己今春开耕左手执黄龙绒鞭,右手执金龙犁,穿的不也是华服?“这种衣服怎么不能干活?”
  “你看看周围!”刘慎言似乎是看透了秦符的心思,抬手指了指四周。
  看着秦符满眼新鲜的看着前面一群打赤膊的青年人,刘慎言不由的想起秦符前几日的春耕。
  作秀这种事儿不是现代才有的,古时候更多,大佑朝的春耕秀呢,主力当然是秦符。秦符前几天的春耕就是在一亩三分地上打三个来回,然后登上观耕台看一群溜须拍马的大臣们假模假样的干活。
  刘慎言有些唾弃自个儿,自个儿前几天还不是被抓壮丁般被拖去了么?幸好不累。
  不过也多亏了不累,不然也没气力把小皇帝拉到地里再教育了,而这小皇帝也没责怪自个儿把他弄到这种地方来,也是奇了。
  “圣上待会就把衣服去了像他们一样去干活吧!”刘慎言跳下牛车,摸摸秦符脑袋。
  看着秦符乖乖待在自己手下面,刘慎言确信出了宫门就自在了。
  “那夫子呢?”秦符心里有些向往下地去干干活,但还得礼节性的问候问候刘慎言。
  “臣就站在这!”
  “……”
  ……
  看着秦符在那解自己的衣服弄得满头大汗,刘慎言就觉得自个儿的生活还不够腐化,只是这半晌了,也不能让小皇帝在埂上干站着。
  刘慎言走到符秦背后,帮秦符把腰带解了。
  当刘慎言的手指划过秦符的腰带时,秦符停下手上的动作,把手臂抬平,“夫子,帮孤更衣!”刘慎言见秦符是这种反应,便立马后退一步行礼。
  “请圣上恕罪。此事臣不愿为!”
  “如何?”秦符有些不解,不是帮得好好的吗,夫子为什么要停下来。
  “臣为臣,不为奴。”
  “……”秦符见四下只有自己和刘慎言和赶车的老农三个人,侍从护卫为自己派到远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刘慎言见秦符呆在那,便一把帮秦符把衣服拔了。
  秦符呆愣着看着迅速动作,只留了底裤给自己的刘慎言,“夫子这又是?”
  “尊老爱幼!”
  “孤不年幼!”秦符有些不悦,自己已得了江上山;且十岁有余,如何还能称为年幼?
  “那便天地君亲师吧!”刘慎言觉得小皇帝太咬文嚼字了,有些不耐烦,“那便快下去吧!待会儿他们就要离开了。”
  “嗯!”一听见刘慎言催自己下去,秦符少年心性,急不可耐的踩着鞋子就下去了。
  ……
  秦符下到地里就有些后悔了,田里都是水,一脚下去满鞋子的泥,索性就弓身把鞋子抛到埂上,光着脚丫子在水田里走。
  “哎,哎,哎,小兄弟,你慢些行!”
  秦符没走两步就听见背后有声音唤自己,扭头一看,便见一个带着草帽的老农朝自己走过来,“小兄弟,看你就像是富家的落难的小公子,你去抛秧吧!俺家相公人好,不会为难你的。”
  “老人家,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落了难的?”秦符感觉有些好笑,这个农夫也忒没眼力劲儿了些。
  “看你小孩子家家没什么经验,穷人孩子早当家,俺家那小子,□□岁时候就会干这活哩!”说到这,老农红光满面充满了自豪。
  看到这种光景,秦符不由的想到自己的父皇。
  父皇是千古一帝,一辈子执着于开疆扩土,在位三十余载,牢牢的守住了大佑的江山,且把那群臣吏民治理的妥妥当当,留给了自己一个锦绣的江山……想着想着,秦符心中充满着斗志,自己的江山,自己的国民,迟早都是要在自己手上的,至于太后,迟早都会被自己斗下去的。然而想想自己的书房都隔墙有,秦符突然又有些愤慨,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拳头,自己明明不是一国之君么?母后去世前不是说自己是父皇最中意的接班人吗?为什么父皇去世前要再立一个后,给自己搞出如此大的一个破摊子,弄得继位如此艰难?
  见秦符的脸色不太对,老农以为自己勾起了秦符的伤心事,便拉住秦符的手,走到田的一端坐下,“小兄弟你是不是想家了?这人事更替是俺们这些下贱人做不了主的。”
  说着说着老农自己也有些哽咽了,拉过秦符的手背放在他的手心,另一只手在上面轻轻的拍,“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哩!”
  “老人家你这是?”秦符有些反应不过来,带着泥的手还是通过手背给他传递过了粗糙的感觉。
  秦符没有拉回自己的手,只是暗自琢磨,通过这只手,可以判断出,这个老农干了很多年农活,手上的茧子很厚。
  “没事哩,没事哩!就是想起俺家那小子!”老农自己给自己用手指揩揩泪,“俺还是说给你说插秧,插秧时要少在地里练哩,脚练得多了那脚印就多,踩出的泥坑也就多,就会少秧苗哩!”
  “……”秦符不太明白为什么插秧在田里走多了就会少秧苗,但他现在有些想知道老农家的那个孩子怎么了,“老人家,你家的小子既然能干活,为什么这么大年纪你还要出来?”
  “……”老农似乎是没有想到秦符会问这种话,愣了片刻,神情扭曲了起来,“还不是都怪那先前的皇帝!搞俺家小子没了,不然俺这么大年纪怎么还要出来受着劳神子苦?”
  “……”听着自己发父皇被骂,秦符也有些激动起来,“老人家,你可不能乱说,辱骂皇室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吓(He),俺害怕他诛俺九族?俺九族为大佑朝战死三十七个后生,几乎男丁都死绝了,那些姑子也跑得不晓得到哪了,老汉俺现在也是光棍一条,怕甚诛九族?再说这天高皇帝远的地界,虽说是在城郊,俺一个孤老汉,谁又稀得和俺过不去?”老农见秦符一心维护先帝,对秦符更加有些不屑,“要俺说那先帝,还不如俺家的刘相公,看俺孤苦无依,给俺一口饭吃!你看那些打赤膊的后生,谁听说过插秧要光着?明着是这些年收成不好,那些后生家贫苦到弄不着衣裳,又舍不得把自个儿的衣裳弄得脏兮兮的,要晓得,衣服洗多了,就不暖和了!这大太阳晒着,顶多是脱层皮,没了衣裳,那可就出不了门哩!”
  “这与先帝什么关系?”秦符听着老农的回答,皱皱眉。
  “那个破落户,连年征战,活该大儿子早夭!年年加税,活该自个儿早死!朝里污吏横行,活该迟早亡国哩!”
  “等等,你说大儿子早夭?”秦符一把抓住老农,“此朝先帝不是只有二子,如何有人早夭?”
  “小兄弟,你还年纪小!这些事儿你还是少打听!你只消知道先帝是个昏君就是了!”
  “那现在的呢?”
  “现在,现在的皇帝不还是个小鬼头么!估计不等他长大,老汉俺都进土哩!不过这也好,少受些罪!”老农起身拍拍秦符的肩膀,“小兄弟你先坐着,老汉俺去好好干会儿活,刘相公是好人,俺可不能亏了人家!”
  看着老农走向农田远处,秦符有些茫然了,自己的父皇到底是昏君还是明君?
  明明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告诉自己,自己的父皇是明君,是千古一帝?
  自己在自己的百姓眼中只是个小鬼头?
  父皇有早夭的子嗣?
  秦符觉得,那个老农一定是在欺骗自己!
  不过,素不相识,他为什么要欺骗自己?
  秦符想这也许是个刁民?自己需要先夫子辞行,回宫静一静!                        
作者有话要说:  

  ☆、插秧

  插秧需要很多劳动力,犁田耙田的,拔秧打秧粑的,给农田施肥的,然而这些都是打杂的。真正插秧的叫师傅,插秧师傅的主要工作分两种,一是拔秧捆扎秧苗,另一个是专门在水田里插秧。
  刚捎刘慎言过来的就是专捆扎秧苗的。
  自个儿一直对学干农活很感兴趣,特别是插秧。
  谁让自个儿是个北方人?
  刘慎言看着一望无际的水田,心情甚好,也多亏了自家的父亲是个‘贪官污吏’,所以自个儿才能有着千亩良田,只是自家貌似没有粮仓。
  刘慎言仔细一琢磨感觉不太对味,良田这档子事是自个儿要插手弄的,父亲大人只给了自个儿招工的权利,以后收的稻子和自个儿可没半毛钱关系,而自家貌似也是单干,没什么宗族,一年也吃不了多少,那那么多粮食哪里去了?难不成都换了银子?
  也得,这样有利于降低京都粮价!还能供着自个儿挥霍!现在还是先学学插秧。
  插秧这档子事儿,这个时代的公子哥们是不乐得做的。
  不过刘慎言不在意这些。
  插秧嘛,亲近大自然,即呼吸了新鲜空气,又舒活了筋骨,还能长长见识,也能打发打发时间。
  当然,这一切是建立在自个儿衣食无忧的情况下 。
  就像前世里,穷人家吃野菜是迫不得已,而富人家吃那是养生。
  ……
  当年在学校,刘慎言可是记得一个老和尚写过一首种秧的诗,“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六根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
  当年还崇拜那老和尚来着,真是搞禅宗的,种个水稻都能种出个境随心转。
  ……
  刘慎言回忆着青葱往事,顺手从牛车上拉来一个斗笠,往头上一扣,走到埂上,在水田里的水里晃了晃,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刘慎言对自个儿的农民装束很满意。
  ……
  “刘卿家!”
  “嗯?李公公。”刘慎言被背后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蹦跶到水里。
  “圣上已经回宫了,托咱家来告知一声刘卿家!”
  “使得使得!劳烦公公了!”刘慎言准备目送李公公离开。
  “刘卿家,今儿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刘慎言看着李公公欲言又止的样子,一阵恶寒,“下官不知!”
  “……”
  看看刘慎言样子,李公公似是也了解了刘慎言不知晓为何今日圣上不悦,便也告辞离开了。
  ……
  刘慎言看着李公公的背影感叹,小皇帝的待遇就是好,皱皱眉都有奴才给操碎心,跑断腿,自个儿这档口还没一个体己的人呢!
  刘慎言发觉自己就是个劳累命,使唤不来人。
  ……
  插一株,歪了。
  再插一株,还是歪了。
  再再插一株,还是歪了。
  啧啧,这秧苗还是真是任你手忙脚乱,我自岿然不动——顽强保持歪的姿势。
  刘慎言不得不蹲在一旁看那老农大爷工作效率极高的刷完一排。
  看着大爷面前站的像哨兵一样的秧苗,刘慎言突然希望田里变得植物大战僵尸一样,自个儿在一旁一直点鼠标,然后植物就被种上了。
  ……
  “公子,公子!”
  刘慎言听着‘公子’感觉还是有些不习惯。
  自从笃行被撵出去,自个儿的称呼就被缩减成公子了,刘慎言琢磨琢磨,也成吧,就当节能减排了,毕竟说三个字比两个要累点。
  想到这,于是刘慎言也就爽快的应了声。
  “哎!”
  “公子!公子!”
  听着喘息声,不用猜就是刘义,这是个十分冒失但尚算忠厚的杂役,刘慎言默默的转过头,盯着刘义,一般刘义这小子来,从来没有好事。
  “着本公子干嘛啊你!”
  “花街有人来找公子你了!公子你快回去!”刘义的脸上布满了焦急。
  “什么?花街?”
  “对……”
  ……
  “哎,公子,你慢点啊!”
  ……
  刘慎言觉得自个儿在作死,自个儿在刘笃行走后完全忘记了绪清,绪清好像说的是三日之后给自己送来一个美娇娘。
  刘慎言拍拍脑袋,今天可不就是第三天!
  ……
  刘慎言担心绪清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连忙光着脚丫子往回跑!
  ……
  “驭——公子,上马!”
  呃,看着骑在马上的刘义,刘慎言觉得自个儿一点都不适合活在古代。
  自个儿坐牛车过来的,竟然打算跑回去。
  刘慎言骑在时速不晓得多少迈的骏马上默默检讨,自个儿的逼格还是太low。
  ……
  刘慎言快马加鞭赶回刘府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了。
  绪清他是来炫富的吗?
  红色的锦缎铺了一地,瞅瞅,好像是从花街那边铺过来的。虽说大多数人看不出来,刘慎言却知道,这缎子可贵着哩。下面是青石板,估计回收也是还能用,盘算着。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缎子尽头,自家府门前头放着顶花轿,而花轿前面有一身着一绛红色的锦袍的男子。
  刘慎言定睛一看,不是绪清又是何人?
  难道绪清改主意?
  他要在自个儿家门口成亲?
  不可能啊!
  刘慎言有些摸不着头脑,索性下马径直跑到绪清面前。
  大中午铺了绸缎,光脚板踩过去还是烫,刘慎言跑过去就有些后悔了。
  绪清看着一地的泥脚印,皱皱眉。
  蹲下身子,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来,扔给刘慎言。
  然后给身后的人使使眼色,一群夫人便把低头穿鞋的刘慎言推到轿子里面去了。
  再然后,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几个大汉驾着轿子就拐进巷口去了。
  而那绸缎也被收后面的人收了起来。
  半刻钟后,刘府门前就变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一匹马还在门外,悠闲的啃着石板缝里的青草。
作者有话要说:  

  ☆、明君

  秦符闷闷不乐的坐在榻上,看着面前满头银发的给他暗中在阁内授课的夫子,“夫子,您说先皇是昏君还是明君?”
  “圣上小小年纪怎么会想起这种问题?”三朝元老杜附熙有些吃惊了,按理说,宫中应该没人会提起先帝的不是。
  “因为,因为。”秦符觉得把刘慎言供出来好像不太好,便硬着头皮,“夫子先告诉孤先皇室昏君还是明君?”
  “那圣上请先告诉臣,何谓‘昏’,何谓‘明’?”杜附熙微微一笑,捋着白花花的胡子,圣上这是要开窍了么?
  “‘昏’自然就是遭人唾弃,‘明’自然就是万民敬仰。”秦符皱皱眉头,不太确定。
  “如是,圣上就判断完了吗?”杜附熙并不着急,含着笑接着问。
  “那还需要什么?”秦符有些急了。
  “那要看圣上的心了!”杜附熙放下手中的书卷。
  “什么?”秦符更加不明白了,“孤之心?”
  “正是!”
  “夫子,孤不明白。”
  “不明白那就先授课吧!”
  “嗯!”
  ……
  授完课,秦符借着梯子坐到院子里的树上面,急得下面一群太监婢女‘哇哇’的叫。
  “圣上啊!你快下来呀!”
  “哎哟,我的小祖宗!”
  ……
  看着下面一片黑压压的头,秦符想着,下面那个身形佝偻的老太监陪自己好多年了,从自己记事起,他就在自己身边,那个穿的粉粉的大丫鬟,还是自己七岁的时候,母后给赐的,那个小太监是自己开始学字儿,父皇赏的……看来看去,秦符觉得这些都不是能告诉自己父皇是昏君还是明君的人。
  风静静的吹着,秦符突然想到上次从御花园带回来的那个小丫鬟,便冲下面的吩咐起来。
  “小李子!”
  “哎,圣上,奴才在!”
  “去给孤把上次带回来那小丫鬟领来。”
  “是!”
  ……
  坐在树下的榻上,秦符有些期待,也许人来了自己的疑问就能解决了,于是脸上的颜色也好了几分。
  ……
  “你叫什么名字?”秦符有些迫切的想知道的真相。
  “婢子,婢子!”
  被小李子提溜来的小丫鬟颤颤巍巍的跪在一旁,虽说小皇帝上次救了她,她时刻感激着,可是冷不防被叫来,心中还是很忐忑。
  “嗯?”秦符耐性一向不太好,看着小丫鬟如惊弓之鸟的样子有些不悦。
  “婢子……”
  “好了!你只消告我,你心中的先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婢子不敢妄下断言!”
  “说!”
  “先皇,先皇宅心仁厚,先,先皇体恤百姓!……”小丫鬟的头越来越低。
  “一派胡言,拉下去!”秦符不想再听废话!
  “啊,啊,圣上恕罪,恕罪!婢子一时失言,失言……”小丫鬟一见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腿上,连忙叩头,“圣上赎罪呀1”
  “拉下去!”秦符不为所动。
  “圣上——”眼看着小丫鬟要被拖出院子的门槛去了,小丫鬟突然破口大骂,“秦符你个狗皇帝!”
  “等等。”听到这句,秦符下令让那护卫停下来,并从榻上走到小丫鬟的面前,“你刚刚说什么?”
  “秦符,你个狗皇帝!”小丫鬟的脸显得异常狰狞。
  “为何?孤不是救了你么?”秦符并不因小丫鬟的辱骂而气愤,只是因此想到了刘慎言所说的人性。
  “你是救了我,可你现在无缘无故就要杀了我!”
  “就是这样?”
  “不,你的父亲还杀了我全家!”
  “那又如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孤之父皇掌天下之权,如何杀不得?”秦符有些挑衅的看着小丫鬟的眼睛。
  “但我爹爹是忠臣!”小丫鬟的眼睛里写满了坚持!
  “那又为何被杀?”
  “功高震主!”
  “哦?”
  “先皇其实是昏君啊!”
  “啊!”周围一片吸冷气的声音。
  “先皇如何是昏君?”秦符一把揪住小丫鬟的衣领。
  “先皇,先皇,穷兵黩武,大兴土木,昏庸无道,善恶不分,实乃人人得而诛之!”
  “哼!”秦符丢下小丫鬟,“你爹爹姓甚名谁?”
  “屈阅!”
  “去,调案宗!”秦符对身边的人使使眼色。
  ……
  大臣的案宗好查,皇帝的却不好查。
  秦符自己心中也晓得最查不得的就是和先皇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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