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样中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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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芳？怎么会有男人叫这种名字啊？”
　　“呃、啊……是、是日、日语AIKATA的那个相方……”
　　不自觉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却被对方听到了，然后对方居然莫名其妙又吞吞吐吐地解释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好像对方还有点……脸红？
　　“天哪！你们的西皮是学弟×苏芙里？！”
　　正当石桑准备回答，红糖就一声惨呼插了进来。
　　“不要用你这个打扮说这种话！！太违和了！！还有天哪什么的我都要穿越经典台词了！！”
　　拍了拍比自己还高的妹子的肩，石桑抱头。
　　怪不得这个学弟那么攻，原来是因为逆CP吗……不对他才没有承认自己是受呢！
　　那边的两个妹子跟红糖就谁攻谁受的问题纠结了起来，期间红糖还□来说了句“石桑快用声音告诉她们你是攻！”，石桑只觉得照她们这架势恐怕到开场都停不下来。
　　“那个，她叫你石さん……你姓石？”
　　“我是姓石，不过名字就叫石桑，桑树的桑，你不是日语学得走火入魔了吧？”
　　没想到一旁学弟的coser居然又跟他搭话，石桑抬起头回答的时候，发现那家伙似乎冷静下来了。
　　尽管眼神还有点游移，但也是努力定在他脸上的，连他都想说这位兄台真是勇气可嘉。
　　“啊，这样……我姓李，叫……李相方。”
　　总觉得他下一句就会说“夜露死苦”的时候，红糖跟那两个妹子的战斗好像终于结束了。
　　“我去把我们的小方本拿过来放在这里卖了！石桑你就呆在这里吧~”
　　石桑一瞬间没理解她在说什么。
　　难道，自己就这样……被卖了？！




☆、第九话
　　　　　　　　　　　　　　　　　　　　
　　默默看着红糖拿了一部分自己的本子过来，又从这边摊位拿了一部分本子和宣传单过去，石桑真想问她板郎不放在自己摊位上有何意义，而且逆CP对腐女来说不是惊天大雷吗，居然还摆在一起卖什么的……
　　“啊啊，没关系的，因为我们的本子是全年龄，同一个作品摆在一起卖有助销量嘛~”像是看出了石桑的疑问，坐在摊位上的弱气妹子温柔地解释着，“红糖姐出的盆子大哥也很萌啊~只可惜小方逆CP……”
　　“呃，好吧，不过她跟她男人逼鸡出比爱撸靠死你们也不觉得微妙么？”
　　虽然觉得自己在挑拨离间，但石桑还是不死心地问道。
　　“这个也大丈夫~cos只要出得好就行了嘛~”
　　听到他说话时，身旁那个妹子和李相方都抖了一抖，坐在摊位上那位依旧微笑着一副“啊哈哈哈我不清楚~”的表情。
　　“嗯，不过开场时我还要去买本子，能待会儿再来吗？”
　　对刚认识的人而且是妹子，自然不能那么没风度，他也不想拆红糖的台，于是试探着又问。
　　“噢噢当然可以啊！”站在摊位前半天没说话的另一个妹子突然开口，还从桌上拿了两个本子塞给他和学弟，“哪，一人一本，两个摊位号我贴在你们背上，买本子顺便一起去做宣传吧！回来记得让我拍照噢~”
　　换句话说就是买本子的时候手上多拿个东西身边多带个人，石桑想了想也就答应了。
　　为了避免出现买不到的悲剧，大手本他都提前预定好了可以晚点去取，刚才还没来人的摊位现在也差不多都齐了。
　　“啊、那个，我想到A区去看看游戏，一起吧？”
　　彻底扫毕正准备回去，却被一路上都一言不发冷着脸的李相方轻轻拍了拍肩。
　　“嗯，好啊，我也顺便逛逛有没其他好本！不过我想先回摊上去放东西，你在这儿等我吧？”
　　石桑说完就继续往前走，又被对方突然抓住了手腕。
　　有点莫名其妙的回过头去，抓住他的人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面无表情地跟了上来。
　　还以为对方有什么事，结果只是叫自己等一下吗？
　　“你难道是第一次来？”
　　一个大男人，跟他跟得这么紧总觉得……很微妙。
　　被吐槽之后，对方自己似乎也觉得这种行为蛮丢脸，马上放开了他。一瞬间还有些脸红，接着转过头咳了一声，整个过程却还是面无表情，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还真是第一次？没关系！跟着哥，爷罩着你！”
　　石桑说着就去搭对方的肩，努力搭上去之后，却发现由于两人之间的身高差，他完全是踮着脚半挂在对方身上。
　　“……主语没统一。”
　　一时僵持着没有任何动作，直到背后摊位上的妹子“呀”地尖叫着想围过来，对方默默地看向另一边吐了一句槽，石桑才反应过来放开手跳到他旁边。
　　“别在意细节！既然是第一次，出于人道主义也要提醒你一件事，”为了缓和刚才的尴尬，石桑扭头不看身边只要不说话就散发着鬼畜攻气场的李相方，“又不是小学生了，哪有一来就跟第一次见面的人说真名的啊？”
　　“刚才，难道不是你先说真名的？”
　　“咳、咳，有问必答是礼貌好不好！”
　　“哦？”
　　那种不信任的表情是什么啊！
　　赌气似的用最快速度往前狂走一段路，在发现对方借着身高优势轻而易举地追上来之后，石桑悲愤地放弃了。
　　
　　“怎么办石桑，我看着你们俩……都快自逆CP了……”
　　回到摊位上收拾东西，红糖坐在椅子上盯着他们俩面前看了半天，做出残酷的心理斗争之后下了结论。
　　“随便你怎么逆，只要我知道自己是攻就行了！”站起来摊了摊手，石桑嘿嘿两声拍了拍李相方的肩，“你是被这家伙的外表欺骗了！”
　　“嗯，还是你比较受。”
　　红糖半信半疑地扫视了两人一圈之后，立刻下了结论。
　　“真不知道刚才那么激动跟人吵着我是攻的人是谁，居然临阵投敌，真是看错你了！”
　　“噗，声音攻这点我是绝对承认的。”
　　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红糖却只笑嘻嘻回过来一句话，站在她背后的C都快笑倒了。
　　“你们……诶？开场了？”
　　正准备战回去，就看到入口涌进来的人潮，不一会儿过道就被人流填满，他们的摊子也有不少人围了过来。
　　“啊对了，你不是要看游戏吗，我们到A区去吧？”见红糖忙着应付买家没空搭理他，石桑终于想起刚才要做的事，“小心别跟丢了，散了就不好找了。”
　　“那，告诉我你的手机号……行么？”
　　正准备往前走，对方却把手机递了过来，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声音听起来还有些颤抖。
　　“不至于那么害怕走丢吧？！”
　　接过手机之后往上面输了号码，拨通后再挂断还回去，石桑突然有种被搭讪那种“美女告诉我手机号吧”的错觉……想到哪里去了！
　　马上挥掉脑子里冒出的奇怪想法，石桑拍了拍对方的背，就继续往A区走。
　　从女性向为主的B区到男性向为主的A区，需要经过中间的休息区，因为AN明确规定了开场后不能在展区拍照，大部分买完本又不是看板的coser都聚集在这里。在展区就观望两人已久的妹子们一看到他们走进来，立刻捧着相机手机就围了上去。
　　只要让一个人拍了照，要通过这休息区估计就得走一步停一步，石桑本来想学着红糖的方法温柔地解决，但他面对热情的妹子就成了战斗力只有5的渣，只有屈服的份。
　　“对不起，我们到那边还有事，待会儿回来再拍可以吗？”
　　正准备点头找位置站好，身旁的李相方却拍了拍他的肩，笑着对妹子说。
　　看起来似乎是挂着淡淡的笑容，语气却怎么听都还是很棒读。
　　嗯还需要调。教……石桑不自觉地评价。
　　不过即使是这么没诚意又冷无缺的语气，刚才还把前路堵得死死的妹子们喊着“待会儿一定要回来噢”，就合作地散到了两边。
　　虽然说是这么说了，在他处于震惊状态被拉着往前挤的时候，还是有人偷偷举起相机拍着两人，不时还传过来“嗷男体好萌！”
　　“果然学妹×苏芙里是官配啊~”
　　“呜呜西皮被逆了还是觉得好萌……”
　　“他们手上拿的那两个本我都买了哦！”
　　“噢噢我也去买一本！”
　　“卧槽我怎么会被男人萌到了！”
　　“你基了……”之类的小声谈话。
　　石桑真怀疑再这么下去他自己都要觉得自己是受了。
　　
　　“官方把同人游戏的摊位都排在一起的，A233到A278都是，先直接过去？”
　　好不容易到A区找了个人少的角落，石桑拿出纸袋里打印的摊位图，给李相方指出了大致的位置。
　　“嗯，我就是想看看五月病组的六十九亿分之一，也对附赠的新作试玩demo挺有兴趣的。”
　　“哦！那个游戏我预定了还没去拿，正好就过去吧？”
　　像这种从没来过同人展、来了也不买本子的人，石桑一开始还以为他只是被拉来充场面的潮男coser，结果很清楚同人游戏的事吗……
　　“好。看宣传这个demo是请鬼哭死机做的程序，名字还写那么大，宣传造势吧？”
　　心里正想着这看起来正经兮兮的家伙难不成是个杰克苏的猥琐工口游戏宅，就被他接下来的话给打消了想法。
　　“你居然知道鬼哭死机啊，你看实况？哎，因为我游戏玩很烂，知道有实况这种形式之后玩不好的游戏都是看实况的，喜欢的游戏也会看实况，鬼哭死机可是绝对无误的天朝实况第一人啊。”
　　想当初自己开始在nakunaku上看实况时，这边因为语言障碍问题，喜欢实况的人可以说是少之又少。鬼哭死机人在泥轰国，最先也是在naku上做日语实况，后来就开始在palapala上做起中文实况了。
　　三年前，大多数人还分不清实况和解说区别。就算声音很路人普通话也不标准，鬼哭死机也就那么坚持下来了。因为实况里的各种神吐槽，到后来终于有了人气，也引起了很多人对实况和做实况的兴趣，石桑也就是那时在pala上发过一次作品。
　　只可惜他自己也很明白，实况比配音更需要声音上的优势，他就是受不了打击退出来的其中一员，当然这件事他谁都没有说过。
　　“你为什么不做实况了呢？”
　　“啊？”
　　“……我觉得你做的实况一定会很有趣。”
　　一开始以为是听错了，条件反射地发出疑问语气词，但这句话前面微妙的停顿又是怎么回事？
　　“是吗嘻嘻嘻嘻，做实况声音像我这么攻可是要不得的，哈哈哈……啊，到了，就是那个摊。”
　　这玩笑开得实在有些僵硬，干笑几声过后，石桑马上扯开了话题，对方像是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没出声。
　　
　　“刚才看到那个好萌的实梨学妹到休息区去了！”
　　把付了钱的游戏提起来，就看见周围几个手里握着单反的宅男往休息区的方向挤过去。刚才还十分低落的石桑一听“好萌的实梨学妹”就来了劲，来不及说什么就拖着身旁的人就扒开人群往休息区跑。
　　“啊啊啊你看到学妹在……咦！？”
　　停下来觉得手感有些没对，回头一看，怎么换了个区学弟就成了肥宅？！
　　“对不起拉错人了！刚才你旁边那个学弟，看到他了吗？”
　　被他拖着跑了大半个场的宅男似乎也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僵硬地摇了摇头。
　　也是，他能知道才真神棍了。
　　再次跟对方道歉之后，石桑往休息区四处看了看，李相方似乎没跟过来。回头望了望A区密密麻麻的人流，要找一个人实在很困难。
　　他叹了口气，摸出手机看着上面自己拨的未接来电，不得不承认那家伙比自己想得周到多了。
　　“喂？”
　　刚拨通对方就接了起来，声音听起来依旧没什么感情。
　　“呃，回头就发现你不见了……”
　　“我知道，你拖着其他人跑了。”
　　这次确实是他的错，话说的也有些心虚，没想到对方完全把他刚才干的蠢事给看在了眼里。
　　不过这声音和语气传来的莫名熟悉感……
　　“好吧我错了，你现在在哪儿？”
　　“我看看摊位号……A233，等你。”
　　“好……”
　　也用不着这么惜字如金吧，真浪费了这把声音……咦？
　　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几个月之前也有过类似的想法。
　　“连自己CP都能拉错，哼。”
　　对方说话最后一句就挂了电话，那一声冷哼却久久在石桑脑中回响着。
　　同一个人？第三次？！
　　虽然声音包括感觉都确实很像，但这种概率也太……
　　绝对不可能！
　　石桑默默在心里下了肯定的答案。




☆、第十话

　　A233是同人游戏展位的排头，从刚才他们站的位置看，跟休息区是完全相反的方向。
　　这么说来那家伙是完全没打算跟上来，自顾自地逛游戏摊子去了？
　　虽然自己拉错人是很蠢，不过他也太无情了点吧。
　　石桑心伤地往前走着，到大概还隔四五个摊位的时候，就远远地看见李相方在跟A233摊位上的几个宅闲聊，表情跟刚才和他说话的时候比起来，自然得简直判若两人。
　　这家伙不是第一次来吗？不是说话老吞吞吐吐惜字如金的吗？这样也能马上就勾搭上其他人还熟得跟认识了好几年似的？难不成他其实深藏不露，能根据个人的喜好变成对方喜欢的type，从而达到一攻必陷的境界？！
　　卧槽他什么时候又喜欢表面上冷无缺气场强大内心其实住着个弱气娇羞少女的类型啊！反过来像时花一样的还比较萌啦！！
　　“……话说回来，居然都不告诉我们你也要来哦！还搞什么cos，配上你那张亮闪闪的脸狗眼都瞎了！”
　　“你们告诉过我你们要来吗？cos的话，是D她们拜托的。”
　　“我们每次都有来的啊！能那么容易帮你从展会上带游戏还不是因为有摊子！可恶D她们也不告诉我们！”
　　“所以，每次展会带的部分里多出来的那个，除了系统不错工口度满点之外渣渣都不剩的东西，原来是你们做的啊？”
　　“妞儿啊你也太不懂爷们的美学了吧！只有工口才能治愈你被三次元污染的心啊！”
　　“……难怪你们到现在都是魔法师。”
　　“就好像你不是魔法师哦！我们的小火球还是你教的好不好！”
　　正当石桑内心对此人的猜测快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时，走近之后听到的谈话马上全盘否决了他的想法。
　　就是很普通的……遇到熟人而已。
　　不过他们最后的那句话……
　　“你……魔法师？！”
　　听到他说话，跟摊位上的人聊得正起劲的李相方这才发现他站在身后。
　　“啊、啊，你来啦？是、是啊，不是很正常吗？这里大部分人都、一样的啊？”
　　刚才明明还是一脸的居高临下，那感觉就像老师跟学生、老板和下属在聊天，气场强得隔了几大步都能感觉到，怎么转过头来对着他，气势也没了，说话也棒读了？！
　　“哦哦！！你就是刚才跟姘头……相方打电话的人啊？”
　　没等石桑回话，其中一个宅就抢先问道。
　　……不过他刚才好像说了什么糟糕的东西出来？
　　“嗯，对啊，怎、怎么了？”
　　坐在摊位上的众人听了他的回答后，居然没怎么被他的声音惊吓到，只是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之后，异口同声地发出嘿嘿嘿的猥琐笑声，搞得石桑有些莫名地紧张。
　　“你不知道啊，相方这家伙的气场比我们老总还像老总，部门里的妹子认定了他是傲娇——就因为以前大家讨论还是不是魔法师的时候，他扭头脸红了……”
　　“你、你们……”
　　才说着他脸红就真的脸红了……不过眼神看起来真像是要杀人一样的可怕，总感觉他下一秒就要把桌子掀起来似的。
　　“所以你不知道刚才他打电话那个表情！”
　　“那个语气！”
　　“那个眼神！”
　　三个宅被李相方的眼神射得一抖，但还是一个接一个地继续说着。
　　“还以为他终于看上个妹子了呢！”
　　“嗯~不过跟妹子也差不多了嘻嘻嘻嘻！”
　　“原来那个短信音不是声优的声音哦，是说声优怎么会有那么难……”
　　“再说下去，你们懂的。”
　　本来大有把某人黑历史爆个干净的意思，在一声极富压迫感的威胁下三人总算是停住了。
　　“呃，有话好好说啊妞……相方大爷？”
　　“是啊是啊~我们什么不知道，啊哈哈哈~”
　　“又录洗跌！！！”
　　“……哼。”于是李相方满意地点点头，转过来看着半僵硬状态的石桑，“刚才他们是在黑我，没一句是真的。”
　　“啊……哦……”
　　好像是从开场前见到他以来，第一次看到他气场全开？据那些从谈话里判断，应该是他同事的人说，这才是平时的他？
　　石桑努力回想了一下之前三小时里发生的事，原来那都是因为傲娇吗？而且是那种平时高高在上，面对特定事件或者喜欢的人才会娇羞的类型，果然是被他的颜声落差惊吓过度了吗？！
　　完全忽略“喜欢的人”这个可能性下了结论，他也没太在意刚才那三个人说的话，就突然听见小方OP的□部分，然后李相方拿起手机用“啊”“嗯”“哦”“好”“是”几个单字回答着电话那头。
　　“唔哦，换过了换过了……”
　　“短信铃声肯定也……”
　　“别、别说了！他盯着你们的！还看起来很生气！”
　　这次李相方直接无视了死宅三人组的窃窃私语，从他们面前的桌上提了一个装好东西的袋子塞给石桑。
　　“送给你，算我的。走，D叫我们回去吃饭。”
　　
　　“苏芙里吃东西果然好萌……萌得想照下来……”
　　正双手捧着汉堡大吃特吃的石桑听了这句话，刚想说话就被呛到了。结果他捂着嘴咳嗽的时候，身旁用优雅到诡异的姿势吃着薯条的李相方居然接了一句“想照就照吧”，妹子竟然也果断举起相机开按了。
　　“咳、咳咳……咳，不是说展区内不能拍照么？”
　　“反正在摊子里面嘛~”
　　妹子一边回答着，一边露出“不要在意不要在意”的笑容又按了下快门。
　　“嘛嘛~吃完了好去休息区拍啦，要多吸引点人买本子才是呀，”另一个妹子把吃完的垃圾都扔进垃圾袋，然后从桌子下面掏了一个……不对是一根东西出来，“之前碰到苏芙里就忘记拿出来了，做这个还花了点钱呢！”
　　“呜哇！完成度好高！！连这里的花纹都还原得不错啊！嗯，不过这里的一圈是刻着学妹名字的，可能因为动画里的字符太难搞了吧不是很像，能够变硬变软估计也没那么容易，不过质感还不错……”
　　妹子拿出来的是作为实梨战斗武器的鞭子，石桑一眼扫到，连忙把汉堡的最后一点塞进嘴里就接过来仔细研究着。
　　“呃、呃，那可以开始照了吧，这个就给相方咯？”
　　一旁的三人都被他对这简简单单一根道具鞭子做出的复杂评价给震惊了，等他终于满意地抬起头，回过神的妹子才想起发问。
　　把鞭子交出去之后，留下弱气妹子守摊，三人就去了休息区。
　　看着站在身旁的李相方，石桑突然想起自己以前虽然也出过现场cos，但有CP对象一起还是头一遭。
　　用朋友要求的pose拍照，可不是在路上碰到要求合照的coser然后并排站在一起就OK，肯定是要摆亲密姿势的。太过火的要求他肯定会拒绝，不过就算是一般的姿势，这家伙能行吗？
　　他虽然不喜欢跟人肢体接触，但也不排斥。再看李相方，整个人随时散发着一种“不要碰我”的气场，单看着是很萌，摆起pose说不定就僵得像块木头。
　　反正攻的是我就让我来引导他吧啊哈哈哈哈——
　　“……她们说要动画经典镜头。”
　　正当石桑一个人各种脑补的时候，李相方就拿着鞭子往他身上一圈圈地绕起来。
　　“纳、纳尼？！”
　　一开始就是紧缚play他玩不起啊！！不对这不是显然自己成了受吗？！
　　来不及抗议一旁的妹子就按了快门，还对他脸上既震惊又恐惧的表情表示了赞扬。不过好在拍完之后马上对方就解开了束缚，只是又把鞭子缠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妹子对他脸上既悲伤又无奈的表情表示了高度赞扬。
　　在休息区的人基本都是采购本子完毕，举着相机来收点现场纪念，或者根本就是为了拍照来的。在他们拍第一张时就有人看见凑了过来，拍第二张的时候已经围成了一圈。
　　“要说第三话的镜头，果然接下来是那个吧！”
　　“苏芙里从背后抱住想逃掉的学妹……不对是学弟！”
　　“然后被感动的学弟就把手放在他的手上……”
　　“转过身跪下来从正面紧紧抱住什么的！！”
　　把鞭子放回去之后，妹子只说了一句“她们说什么你们都听到了，一定要有！！”，就举起相机朝两人竖起大拇指。
　　因为身高差的关系，石桑抱上去的时候完全不能像动画里一样能把头放在对方的肩膀上，反而是完全贴在他背上，呼吸的时候还感觉对方僵了一下。
　　对方似乎也没有他想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