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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过心的受与不敢爱的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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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过,美人恩是他自己消受的。如今让别人说对不起没有必要。 也许我是护短了。然而—— “其实你不用告诉我,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哥做的事一定是为我好,采取的方式也许令你膈应,但这是他的方式,从前是这样,恐怕以后也是这样……” 吐出一口白汽,好冷,我拉紧外套继续道:“你最好当做不知道,他那样的人,不要成为对手,你会好过很多……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忠告。” 走吧,回去吧。 我俩最后一次谈论关于分手和过去的话题就此打住。 从前的那个百依百顺深爱浩然的我留在了凄冷的深夜,没能迎接到第二天温暖的阳光。但是新生的我,自有往前的一条路,需得再次启程。 回家洗完澡,总算暖和了一点,我照旧泡了杯咖啡坐在阳台看风景。 夜已太深,万物皆好眠。我享受此刻的寂静和安宁。 脑海里反复转动的,是另一个可能。 要不要回去美国?以何种理由回去?回去说什么?想不到,有朝一日,我还得为回公司找借口。过去,我只为离开那里想破头。报应啊…… 都是几也的错,挑起一个烂摊子又不收拾。 一夜不成眠,到大清早才睡一点觉,却接到秘书小姐的通知,她心急火燎,算算时差她那儿是深夜吧,还没下班?平时端庄的小姐现在已经不顾礼貌用语,她说公司里来了不速之客,有笔巨大的投资要老板亲自主理,但是几也接完客户电话就失踪了。 我非常惊讶。这件事,蹊跷。几也奔着这笔项目而去,怎么会不负责任的玩失踪?我不免心急如焚。 买好机票回美国,走前和哥哥见了一面。 坐在客厅的大沙发,我问他,三年前浩然的事情是你的手笔吧。 哥哥诘诘笑,承认当年间接介绍极品给浩然,刻意安排他们相处,然后…… 你这是为我们的分手添砖加瓦?别这样说,我只是为弟弟测试男友是否可靠……毕竟你们在一起三年多,你为他费尽心思,我不弄清楚这个家伙是钉是锚怎么安心?我沉默。 哥,你的手笔不止如此吧,告诉我,接着你还干了什么?哥哥怔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你倒是了解我。 当然了,你既然出手,肯定不是一次两次,恐怕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吧。我不管你到底布了多少暗桩,做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但我希望破坏我和恋人的信任是最后一次。 你怪我让浩然出轨?我怪你不当面告诉我,他不是理想对象。你低估了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哥哥,我一向信任你。不必大动干戈,我会听你的话,考虑你的意见。 哥哥没有接下去说话,停了一会儿,他起身静静转出客厅。 不,我没有恨哥哥,只希望以后他不要再做相同的事情。 尽管,我估计他已经做了。 去美国的事,我不征求他的同意,我想,他必然是知道的。就像过去每一次,他不曾阻挠我做任何一个决定,对与错,都是我自己的意志。 拿起简单行李,我去往机场。 然而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个天大的误会,这一点上他和几也一样,不是不阻挠,而是早已把握了方向,随便我怎么蹦跶,都没办法跳出他们的计划。 所以,随便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剧透:表哥要出场了。
☆、被监视了
回到美国没来得及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我就被匆匆赶来的秘书拖到公司,一路上她语速超快的给我讲了即将要见的新客户的基本资料:对方是国内巨头之一的程氏,家族产业十分庞大。国外投资新贵。
有固定的投资顾问团,最近才与我们谈合作。 如果成功,将是仅次于蒋先生的第二大客户。
我翻开厚厚的文件资料,浏览起最近五年对方的投资情况,毫无意外的,成绩表非常好看。
这就奇怪了,旧合作公司并无明显过错,老练的程氏突兀的要换顾问。照谁看都是个大问题。
不说同行如敌国,单单从道德角度看,也是烫手的山芋。挡人财路者,下场不大新鲜。
我有点真的担心起几也的去向。但愿他知道处境。
秘书小姐一到公司就往我电脑里三连发最近一周的报表。效率之高,不马上加她人工简直没天理。
“你回来太好了,阿萨。你不在的时候,boss也根本不管公司!”她颇为不满的数落几也,边取出大量来往清单放在我桌上,眼下对于谁才是发薪水的主她完全没有自觉。
“额,那他现在在哪里?他半个月前回的美国,此后你见过他吗”我试探
“当然!一周前他来过公司办公,交代一些事宜。”秘书瞪圆眼睛,“我要是知道他会忽然开溜,肯定第一时间把他抓回来。要知道,这一周程先生已经是第二次来了!”
程先生?
就是……
“没错,就是我们的新客户,程氏的大老板。”严肃的秘书小姐难得面有羞涩,“我真没见过那么有礼貌又有耐性的人了!他来了我们公司两次,都没见到boss,但是都没发火,还请我们喝下午茶。哦天,他可是身价匪夷所思的大客户啊!”
送钱来的客户,照理说该端几分架子,这么吃力不讨好、忍耐又矜持的样子是闹那般?我愈加怀疑。再次抽出程氏资料仔细看。
我们公司说小不小,说大倒真的不大,排名在我们之上的其他投资公司并非绝无仅有。
我对这件事、这个客户持保留态度!
“约好是下午三点,阿萨,你准备一下。”秘书说完带上门。
快到三点的时候,我提前到达会议室。以表示我对这位新客户的尊重。
此前的数个小时,我在查阅公司报表,发现了几起重大的动静,过去一周公司有两尊大神级别的老客户抽出,蒋先生虽然没有大动作,但是在欧洲的几个户头也纷纷转了手。
已经非同小可。
这些擦边球似的动作别人可能不觉得特别,也确实没有令公司同事产生疑问,但是实际上相当可疑。
节骨眼上,几也又不在。行动电话也不通,邮件石沉大海。
我在办公室走来走去,一会想亲自拨电话给蒋先生一会又担心会造成不预知的影响,无奈之下,越洋给哥哥打了个电话。
哥哥不意外接到我的求助,镇定的劝我再观望,正常资金流动云云。对于几也的人身安全问题,他亦安慰我几也混美国十多年,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足够清晰的表达出自己的顾虑,资金情况我可以处理,但是几也的安全请哥哥一定要关注。
不是我不相信几也的本事,不过万无一失总是好的。
三点整,一个令我意外的人出现在会议室门口。
程安哲,程氏的第一把手。年纪三十出头,低调,精明,没有任何不良记录。
这是资料上的写的。看到他走进来时,我觉得那些文字不能表达其十一。
这个人,绝不好惹。
气质凌厉、眼神内敛、个子和我差不多,还有,我不太喜欢他的嘴巴。
很薄的菱形唇,总给人一种冷笑的错觉。
对他的防备印象完全淹没对他外表的惊艳。
秘书赞他礼貌有耐性,诚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一颗剩女的玻璃心,我赌一百块日元她继续下去必会心碎一地。女生暗恋gay,真是找罪受。
在美国呆了三年多,gay不是到处有,不过今年特别多,一个几也刚刚被挖掘,又一个程氏的大咖通身焕发出同志气息。
我站起来,对他的准时光临表示感谢。他环视会议室,笑道:“你的秘书说,今天老板亲自接待我,我还以为是真的,原来只是托词吗?”
“抱歉,也许您有误会。不过我的确就是这里的老板。请原谅我刚刚回到美国,前几日怠慢您了……”
“你是老板?几也……”他若有所思的打量我一番。从脚到头从头到脚。然后点点头,“是我没弄清楚,冒昧了。那就坐下谈谈吧”
“请坐。”
我给了程老板一张名片,他挥手让助理给了我一张。程安哲。
“阿萨?不像是本名啊?”他饶有兴味的捏着我的名片,瞟我一眼。
“对,不是本名。出来混得名字。”我不欲多言。
“程先生,不妨先看看我们公司提供的几项建议,和计划书。我可以为您简单讲解……”
他优雅的把计划书递给助理。
架子够大的。
看来,并非是来谈合作的。我收起计划书和文件。静静等他开口。
程安哲扬起唇角,不经意的敲着桌面:“你不好奇为什么我要找你们公司合作吗”
“好奇。”我诚实的回答。
“你不想问?”
“问了也未必得到答案,随遇而安了”
程安哲摇摇座椅,翘起二郎腿,“这倒是真的。我不想说的,你问了也没用。不过么……”
他在扶手上支起一只手,托着形状美好的下巴:“我今天想告诉你的……”
“洗耳恭听。”我靠在椅背。
“到你们公司谈合作,你知道自然不是为了你们的规模和名气。”他乐呵呵的表情叫人捉摸不透,“我要丁几也亲自处理我们的case,只要他来,我们就立刻签约。”
为了几也而来,倒爽快。
“丁先生是我们的大老板,手上处理的case都是过亿的投资,而且并非每一个客户都能得到他亲自接待……”我缓缓道。
“程氏的case自然不会低于你们的限额。我们将签下长约,你们公司可以代为处理20%的项目。不够吸引吗?”程安哲眼神刮过来,我面部暂时表情失灵。
“不是的,请程先生稍安勿躁,我看其中有误会。丁先生已经不出山大半年了,最近我们公司的投资都是由……” 见状不好,旁边的秘书急忙接茬。
程安哲没给好脸色:“你是说,就算我把程氏丢到他面前,他也不会出面?!”
行啊,开始咄咄逼人了。说好的耐性呢?
秘书小姐幻灭了。
没有人这样谈合作,根本就是来找碴的。对话下来,非要几也出面,合作、计划书神马的,全都是浮云。无视我们四个同事好几个通宵赶出来的建议。 几个亿的规划。
会议室门敲响,同事爱丽进来同我耳语。
“很抱歉,我出去签个字。”我躬身出去。
爱丽递过来一个邮包。轻的毫无重量,是谁寄得?
签下署名,我在办公室打开来看,简短而熟悉的字迹,只有一张便条。
【电话监听,邮件不安全,我目前安好,时候到了自然会出现,你接待程安哲时务必别签任何合约,拖着他。近期不得单身外出,勿念。几也】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
失踪了的便条君说电话邮件都被监视了,这个程安哲到底想干什么?
我毫不迟疑的点火烧了字条。
回到会议室,策略已变。不再想与这位难缠的客户推荐计划书,我悠悠然与他周旋。顾左言他,就是不松口几也的行踪。 他不好惹,咱们就磨。
本来就成谜,何法寻去处。
程安哲对助理使个眼色,助理欣然领命走出会议室。
不久会议不欢而散,大家身心俱疲,都有点不快。我故意慢慢走回办公室,时间足够他们放回邮包。
见我半路回会议室时策略忽然改变,当然会怀疑刚才有什么人临时下命令给我。跟出去的助理去我的办公室玩点花样,是可以预料的。
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们。
我取了半打散客的签约书塞进邮包,够你们去查的。拖上几天应该可以吧。希望能帮到几也。
至于我的人身安全,自不必劳烦程大老板有心,程氏十分强大,我们家也不是吃素的。这里是美国,不是黎巴嫩。
我觉得自己忽然很有血性,斗志十足、激动奔腾,有大战一番的觉悟。
也许男人都是好战分子,有冲锋陷阵的血液,对谁低头谄媚姿态不是不能有,对象勿弄错了。
我,关上公司里所有的灯,独自沉思。首先我想知道程安哲为何而来,想做什么,做到什么程度。
搜索脑海许久,我没找出公司敌对关系里,有姓程的华裔。那么……不是公司对手。
几也关系网简单,除我之外还有三四个关系相近的老友,都是以前读书的同学校友,不会是他们。
他不爱交际,没有分手的女友男友,也不曾去酒吧猎艳,应该不是桃色纠纷……好吧,至少不会是近五年内发生的。
不过他是gay,等等……我想起来了!
在国内时,有个小男孩拦住我们,提到一个人,几也大动肝火,还曾吼我说,不会和前任谈笑虚伪。
前任?!
作者有话要说:写在前面: 几也攻受和哥哥攻受问题最近热议,好吧,我先卖个关子……【实际上也没打算好】 番外关于【哥哥】和【在一起后的生活】浩然的【悟爱】各有一篇,但未动笔,尽量根据妹纸汉纸的要求定制,但素也要充分考虑作者的笔力,勿做超现实的幻想……羞射的鞠躬发文
☆、泼一杯硫酸的冲动
不过他是gay,等等……我想起来了,在国内时,有个小男孩拦住我们,提到一个人,几也大动肝火,还曾吼我说,不会和前任谈笑虚伪。 前任?莫非是那个几辈子前的人在找几也麻烦。这个人和程安哲又有什么关系?亦或者就是他本人?所以说,有些人不谈恋爱则已,一谈就惊天动地。 我有点忧愁几也是否真的只有这么一个头疼的前任。 最好别让我的一语成谶,那人就是程安哲自己。我犹记得他刻薄的眼神和凌厉的词锋。 这么多年了,不安好心的又窜出来闹事,是想干嘛?我用脚趾头想想得出结论:一定是想吃回头草。 几也堪称肥美鲜嫩草一株,回头者眼光甚好。我捏紧拳头。 有时回头率高,会叫人吃不消。 对前任没有好感,避而不见,我可以理解,浩然的多次纠缠也很烦。 但是连电话邮件都需提防,我就觉得大有问题,这个程安哲必然不走寻常路,过去的事情也一定不是善茬。我想起,几也字条里说,不能单身出行。他自己呢?一个人可以吗?在公司呆了一整晚,我憔悴邋渣,幸亏公司为彻夜赶工的员工安排了洗浴间,才免我出丑。 想我风华正茂,对手又都是美型,生不逢时,也得注重一下外表。 持续三天,我用手提偷偷查阅了公司全部的账面和客户资料。发现几也手上的项目已经全部隐形,不晓得转到哪个户口操作,我也没有权限阅读。 公司里面的运作如常,不过按此速度转移,会日渐空壳。而且这里已经经显然没有几也出现的必要。 他淡出了公司。 我依然上班下班,在公司处理大堆日常事务,给属下布置更多回访、建议工作,造成正常运作的假象。既然由我坐镇,自然得做足样子。 期间,程安哲来过两次,都气势汹汹而来,发一通脾气而走。不久我发现公司有外人侵入的痕迹,不像是小偷小摸的行为,大家建议报警处理,我去做了备案。 我想他已经产生怀疑,转向其他。 几也仍然没有音讯。我开车出门兜风时,尾随者跟的很紧。想来几也也不能来找我。 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是哪个讲的,我看他一定是找抽,这种滋味可不好受。 如此一个月后,程安哲开始公开打压我们公司的业务,放出消息说我们投资失利。又制造新闻。许多客户闻风来电,一时间公司电话成为热线,同事们由顾问改成知心哥哥姐姐,不停解释那是谣言。 人心躁动,一时外攘内忧,我应付完客户又得召开员工大会。不过几个老员工倒是十分镇定,帮我站稳位置。 我很钦佩几也隐匿的转出大客户们,影响已是最小。不过短期内,我们依然名气大跌。 秘书小姐忧虑的告诉我,公司业绩明显下滑。 我知道并非全是谣言的影响,还有人为的因素。多次投资计划外泄,内鬼大概不止一个。这些事情纷至沓来,我就算早有准备,也难免有焦头烂额之嫌。 程安哲冷笑着给我来电:“公司到这个地步,丁先生倒能坐得住,还不来主持大局?” 我觉得多一句都是废话,默然不语。 他继续道:“还是说,他的其他退路是我不知道的?” 当然!你使劲打压的不过是他脱出的空壳,但,我不会笨的被你一激就说出实话,沉默是金。 程安哲借机找到我要谈一谈,见面约在玫瑰餐厅。 我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最后我还是决定去见一见他,对他就是几也前任的判断还是我的主观猜测,会面时我很想问一问。 但……几也意外出现了…… 前奏是这样的:我答应了程安哲当晚赴约。他告诉我玫瑰餐厅的地点。那是一个公众场合,小心一点应该无碍。我收拾一下自己就出发了。 路上,很久没联络上的几也却忽然在拐弯处拦截我的车。“几也!”我惊喜的叫道。 他冷着脸闪身上车:“叫你别单身出行,你还去赴约?”身手非常惊艳,堪比冷血杀手。 我委屈:“那公司出现问题,他约我详谈,我没理由不去的么” 几也瞥我一眼:“别装了,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转移走大部分资源,何必还去和他谈?” 我仔细看他的侧脸。 差不多两个多月没见了,几也瘦了很多。脸部线条更加冷峻,显得鼻子高挺,嘴唇微微翘起。 自然是……很好看。 “看什么,跟你说正经事。你发什么呆?”他转头观察车窗外,“有部车一直尾随,你没留意么?” “已经有一段日子了……不打紧,让他跟着”我收回目光,强忍住想伸手摸一摸那张久违的脸的欲望。 分开太久了,心底有股难以形容的情感即将爆发,我能听到自己的心猛烈的有节奏的跳动……形势危急的短促相聚辅以压抑很久的思念、担忧、心疼、恐惧……交汇成浓烈的火花,千言万语最终只让我愣愣瞩目着他,欲说还休。 几也见我不说话,终于转过头看我。 他似乎被我过分激动的眼神惊讶到了,微微停顿几秒钟。 然后迅速摸一下我的脑袋,缓冲尴尬:“好了,掉头回去。晚上不必去了。” “为什么 ?!”我不信服“程安哲是什么人,你根本不了解,他……反正你听我的,不要赴约。我会去见他的。” 几也要求我离开,然后单枪匹马去见那个人。却不晓得我宁愿陪着他去。 我在十万火急的对手戏里,暮然读懂自己的心意,我想我有点喜欢他。 也许该把有点去掉。 反正不管怎么说,都不可能叫我放几也去见那个呲牙冷笑的妖怪。男人们对前任的旖旎猜想全体不太健康,我也是其中之一。 他却没有时间同我解释更多,只是急切的望着我。不能任性,快回去。 在几也下车后,我尾随他。一直到玫瑰餐厅外。然后我从侧门进去,躲在角落里偷看。 那些跟踪丈夫会小三的怨妇到底是带着什么心情一路而来的,我现在大概能知道一星半点。以前浩然外面有人,出去喝酒约会时,我没有跟踪的勇气也没有捉奸的心情,但是今天,几也与我并没有理所当然捆绑忠贞道德的关系,我看到几也坐在程安哲面前,却有过去泼一杯硫酸的冲动。 幸好我忍住了。 程安哲的保镖分散在附近,人多势众。几也似乎有点不自然,我留意到他用拇指轻轻摩擦食指,是情绪的表示。 我伏在桌面,佯装在休息。遮住带着窃听接收器的耳朵。 这个窃听器的接受范围相当小,所以我必须在他附近才行。但窃听器的体型也格外玲珑,我在几也下车前按在他衣领处,相信未必会被察觉。他只要他继续穿这件外套流连在我附近,我就有机会听见他的声音。 “阿丁,见你不容易啊,现在。” …… “怎么样,公司差不多可以关门大吉了吧,有什么打算?” ……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呵呵呵。不服气啊?瞧瞧你的眼睛,和当年一样可怜…你是不是以为走了就没事了?我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 …… 安静了一会儿。传来几也低沉的声音。平稳中带着磁性,为什么现在我连听到他的声音都觉得动心?“你还是一样变态。”几也平静的说,像是对本看过的书作出评论。 的确变态,十多年前分手的人还来死缠不休,玩监视跟踪造谣挖人……无所不用其极,实在难以叫人相信他们曾经相爱。 我暗暗点头嗤之以鼻。 “我变态?哈哈哈哈,很好,我是变态,那你当年还为了我这个变态要死要活,我记得……你还为了我去卖身,是不是啊?真好笑……”程安哲发出尖笑,刺耳的要命。 几也没有回答,我透过遮挡物隐约看到他捏紧的手指。 “怎么,想不承认啊?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些故事情节啊?哇,你还记得吗,你老爹那个时候的眼神啊,可真精彩。哈哈,你们最近还有见面吗?他老人家好不好啊?哎呀……我差点忘记了,你们早就断绝父子关系了……” 啪一声重击。 我震得耳朵疼。 几也怒不可遏:“今天我来见你,不是来跟你叙旧,说这些事给我听,怕我不记得多讨厌你么!程安哲,我告诉你,现在不是十三年前,我不是当年那个傻子,既不可能再爱你也不会再被你蒙在鼓里!” “你不爱我?怎么可能……除了我,你还能爱谁?我记得你最爱偷偷看我……”程安哲的声音顷刻近起来,是他凑近了几也故意为之。 我几乎能见到他魅惑的双眸发出异样的光芒。 这个人,想要引人犯罪也是很有资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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