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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军火商-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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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渊制止道:“成什么话了?光天化日之下,明买明卖,你还要抢了不成?思菊,给他两千!”
富家公子一见凤九渊出手就是两千,原本就瘦削的脸颊一阵颤抖,道:“不行,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我出,我出,两千一,听好了,两千一,这鼎我要了!”
中年人狐疑地看着他,似乎是用眼神在部:“真的,你可别蒙我?”富家公子讪讪一笑道:“不信?好,爷我出门没带这么多钱,这样,你跟我回家去取,少一个子,爷我就不是人!”中年人的脸色立即就变了,显是彻底将富家公子给否决。
凤九渊从思菊手里接过一张两千金凤币的银据,递给中年人道:“看好了,大通钱庄的银据,见票即兑!”中年人接过银据看了看,点头道:“好,还是这位公子爽快,东西就给你了!”将鼎匆匆地包好,并到了凤九渊手里,然后拱了拱手,转眼就消失在了人群里。冯尘迅速对索哈牙使了个眼色,索哈牙会意,悄声吩咐李十八跟了上去。
富家公子见中年人走了,东西也落入了凤九渊手里,很是不甘心,又凑上来道:“兄台,兄台,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
凤九渊将东西交给索哈牙,问道:“商量?什么商量?”
富家公子道:“这样,我出两千二,你把这鼎卖我。我随身没带这么多钱,你随我家去取。你这么多护卫,自然不用担心我坑你不是?”
众人见他如此执著,越发的好奇,围观的人自然也就多了起来。
凤九渊笑看着冯尘,心说这鼎看不出有什么神奇的,怎么这家伙就舍得花这么多钱呢?没想到冯尘却说:“对不起,我家公子就看上了这东西,不缺你这点钱!”
凤九渊也没再理富家公子的纠结,翻身上马,朝集珍阁而去。
上路之后,凤九渊好奇地问道:“尘尘,这鼎能值两千么?我怎么看着它一点也不出奇呢?”
冯尘道:“公子你不识货,但那富家公子却是个识货的主。别看这只鼎毫不出奇,真要论起价钱来,两万恐怕也打不住!”
“啊?”凤九渊吃了一惊道:“两万?就算是神石雕成的鼎也不值这么多呀!”
冯尘白了他一眼道:“神石有神石的用处,这鼎也有它的用处。哼,我敢打赌,卖东西那人准是偷来的,要不然就算是茂始皇帝时期的东西也不止两千这个价!”
“茂始皇帝是谁?”
冯尘解释道:“还能是谁?自然是你家祖上的一位皇帝呗。茂始是年号,距今已有一千六百多年。茂始皇帝四岁登基,在位九十二年,是凤凰界在位时期最长的皇帝。在茂始时代,凤凰界的各方面都得到了极大的发展,是公认的凤凰界史上五大盛世之一!”
凤九渊哦了一声,道:“可你说这东西不是茂始时期的,怎么又让我买下来呢?”
见凤九渊不休地追问,冯尘便道:“好啦,好啦,等回去后我慢慢解释给你听,好不好?”凤九渊耸了耸肩,只得无奈地道:“好吧!看来今天花两千金凤币买了个谜!”
到了集珍阁后,在冯尘的参谋下,凤九渊买了些古墨和一方古砚,又选了几幅字画,总共花了五百多金凤币。后来想到还要去给汪百鸣拜年,选了一把古剑,又花了四百金凤币,这才打道回府。
刚一回府,冯尘就对索哈牙道:“李十八回来了立即告诉我!”
凤九渊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就觉得这么神秘呢?”
冯尘道:“我的爷,其实我自己都还是在猜想中,给你说不清楚的,等李十八回探明消息回来了,我再给你说,好不好?”
凤九渊极度纳闷地道:“嘿,你可真是把王爷我的胃口吊足了。行,我就等你到晚上,要是晚上你再不给你一个解释,等着吧,有你好受的……”
没想到冯尘一扁嘴道:“是么?我倒是巴不得天还没亮就有人偷进我屋子里呢!”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了。
一听这话,思菊的脸腾地就红了。凤九渊却暗自奇道:“她怎么知道的?”
408梦醒了(二)
李十八回来后,说跟着卖鼎的那人绕着中京城绕了老大的圈,最后才见他进入了现任中尚署令池百平家再也没有出来。
冯尘听了后,思索了片刻,似乎不得要领,便道:“继续派人监视,看看那人是不是池百平的家人!”
李十八下去后,凤九渊这才问道:“这下总该告诉我怎么回事了吧?”
冯尘拿地摆在桌上的鼎道:“这东西若论本身的价值,连五十金凤币都不值。”
凤九渊瞠目结舌,道:“这,怎么可能?那你为什么让我买?”
冯尘一跺脚道:“哎呀,能不能让我先说完?”又才道:“但它背后所蕴藏的秘密恐怕是两万金也买不回来的!”再补充上一句道:“古董的价值不在于本身,而在于它身后代表的文化内涵,还有秘密!”
凤九渊不解地嗯了一声,等着她的解释,没想到她又没有了下文。这下子,就连韩以柔都着了急,道:“尘尘,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咱们的胃口可都吊在你手里呢!”
冯尘道:“中平宫变你们总该都知道吧?”
凤九渊依旧一脸茫然,问道:“中平宫变又是什么东西?”
韩以柔一听冯尘说出了‘中平宫变’四个字来,脸色一变,摇了摇头道:“你们聊吧,我去看她们把衣服熨好了没有!”便走了。思菊伸了个懒腰,道:“大过年的,咱们这样大眼瞪小眼地多无趣?柔柔,是不是该安排点乐子呢?”便也跟着韩以柔出去了。
有文章,肯定有文章!
什么事令韩以柔和思菊都晦莫如深?
见凤九渊依旧一脸茫然,冯尘道:“跟你说话真累人。不说了!”也出去了。
凤九渊差点没有跳了起来,叫道:“嘿,这都是怎么了?说了个开头也不说个结尾?什么叫中平宫变,总得告诉我呀!”
没有人应他。
好吧,不说算了,我让九天去查。
激活了九天,就问:“有中平宫变的资料么?”
九天经过检索,答道:“哦,是的,有,但只有两条!”凤九渊拉开第一条看,资料源于皇史宬,记录时间是凤历一万三千四百七十二年,现在是凤历一万三千八百二十五年,也就是发生在三百五十多年前的事情。记录者是太史令黄修,却只有短短的几句话:中平三年七月十九日夜,皇长子毓起兵围凤凰城,奏请帝罢立其为储之议,帝弗从。毓遂将四千中京督卫府军攻凰城。丑时城破,毓率军由青华门入,诛宫人三千有余,血流飘杵。皇长子毓遂不知所踪。
这段话很简明,凤九渊一气就看明白了。说的是中平三年七月十九日的晚上,中平皇帝的大儿子凤毓率领兵马包围了凤凰城,要他的老爹要立他为皇储,老皇帝不听,凤毓就以两个营的中京督卫府军围攻凤凰城。打到丑时,凤毓率领的中京督卫府军攻破了青华门,杀入凤凰城,一个晚上下来,死了宫人三千多人,血流成河,结果最后凤毓却不知所踪了……
这里面至少有几个问题让凤九渊很是不明白:凤毓为什么要以兵谏的形式来反抗立自己为储?他手里哪来的兵马?凤凰界历来是皇权至高无上,怎么会有督卫府军敢扈从他作乱,围攻凤凰城?这是不是说明凤毓当时拥有相当大的权力和威望?凤毓在杀入凤凰城后,诛杀了三千多的宫人,有没有杀掉他的老爹?他最后又去发哪里?怎么就不知所踪了呢?
看完这条记录后,凤九渊又搜索出了中平皇帝的传记来看,负责撰写的史官依旧是黄修,比上面那条专门叙述‘中平宫变’的说得更简单,只有一句:三年七月十九日夜,皇长子毓起兵攻凰城,城破。二十日午日二刻,帝崩于凤鸣宫!
这些就是关于中平宫变的全部资料了。
凤九渊看完之后,又搞得满头雾水,暗叫道:“乖乖,这凤毓可够脾气的呀,不想当太子也就罢了,结果还起兵把他老子给干掉了。了不起,真是了不起。至少换成是我,干不出来这事!”又想道:“不就是当个皇太子么?至于闹到这地步?虽然我觉得自己不是当皇帝的料,可还是同意当皇太弟了?莫不成凤凰界的皇宝座就是个大火炉,坐上去不被烤死也得被烫死?”
越想越不明白,叫冯尘来问,小丫头说她洗笔去了;叫韩以柔,说还在熨衣服,没空;叫思菊,说去洗马了……
一整个晚上,凤九渊都在做恶梦,梦到带兵攻皇城的不是凤毓,而是他自己。被杀的也不是姐姐,而是他的父亲!
梦境里,到处都是流淌的鲜血!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躺在床上,想着梦里的血腥惨境,任不免心惊肉跳,恐惧得冷汗直冒。
用早点的时候,没见着冯尘,便就问人去哪了。韩以柔说身体不舒服,还没有起床。凤九渊不悦地道:“我又没半夜偷进她房里,有什么不舒服的?”想着冯尘扔了老大一个谜团给自己,却又不解释个明白就里,害得做了一晚上的恶梦,心里就憋着老大一团火气。
一听他这话,小丫头们都抿嘴而笑。恰巧思菊进来了,听到这话头子,忙往外间退。凤九渊却叫住她,问马备好了没有,思菊说备好了,便就丢下筷子,说:“不吃了!”用毛巾擦了嘴,恨恨而去。
出了王府,凤九渊也不跟思菊说话,只是闷声赶路。
到了咸熙坊师若般府外,凤九渊翻身下马,让索哈牙去投贴子。不到片刻,师若般就迎了出来。凤九渊先等他行了参拜大礼后,这才行师生之礼!
师若般的气色很好,一点也不像八十岁的老翁。精气十足不说,走起路来还两肋生气,轻便快捷得很。
师若般的府邸很小,只有两进院落,打理得却很精致。
进入正厅,凤九渊拜过年,呈上了节礼,师若般都一一笑纳了。
几句话聊下来,凤九渊发现师若般并不像朝堂上那么刻板,颇还有几分风趣的。便暗道:“看来要认识一个人不能只凭一面之缘!”便问道:“太傅年逾八旬,气色却还如此之好,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养生秘法?”
师若般道:“秘法?还这需要秘法么?”诡异地一笑,道:“其实这很简单,但你学不来!”
凤九渊奇道:“哦?有这等事?太傅说说看,学生倒想勉力一试!”
师若般凑过身来,悄声道:“童子功,你学得来么?”
“童子功?”凤九渊一怔,旋即悟了过来,忍不住哈哈大笑。他哪里想得到,师若般这家伙竟然还是只老童子鸡呢?!
思菊站在一旁,他二人的谈话都听得清清楚楚,顿时闹了个老大的脸红。
师若般见状,拉着凤九渊道:“小子,刘家的丫头可不是好伺候的,要不要老师我传你一套秘法?”
凤九渊强忍着笑意道:“秘法?没想到太傅是无所不知呀,学生愿闻其详!”师若般也不顾有思菊在场,叽叽咕咕地在对凤九渊说了一大通御女之道,凤九渊听得是‘恍然大悟’,思菊却是羞得无地自容。说完之后,师若般不免叹道:“其实呀,最大的秘法还是童子功,只可惜你没有机会练啰!要不然就能体会到这里面的妙处!”
凤九渊吃吃地笑道:“多谢太傅美意,那童子功嘛,嘿嘿,跟我是没有缘份的!”回头偷瞟了思菊一眼,却见她正用杀人的眼神瞪着自己,心下越发的乐了。
越聊就越觉得这个师若般对自己的胃口,大有相见恨晚之感,一晚上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了。临到走的时候,他才想起向师若般请教中平宫变的事来,没想到师若般一点也不像他们那般晦莫如深,而是说:“皇史宬和凤章阁都没有齐全的资料,你是探询不到中平宫变的真相的!”
凤九渊道:“这么说太傅知道了?”
“自然知道了!”师若般拉着他道:“来,来,来,坐下来咱们细说!”见思菊说还要去少傅汪百鸣府上拜年,师若般就道:“下午去也一样。再说,汪家那小子还敢跟我老人家抢人不成?”又让下人去准备午饭。
凤九渊最好奇的还是凤毓的下落。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凤氏一脉都是雍雍穆穆,和熙一堂的,没想到也有父子相攻的惨剧,而且凤毓的性子那么激烈,比他还激烈,竟然为了不想当皇储就起兵攻打皇城,在这里面他俨然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所以就越发的好奇起来。
师若般让人重新上茶来,又摆了上好的茶点,这才将所有下人斥退了,这才道:“记不记得咱们曾经认识?”
凤九渊一愣,茫然道:“有吗?”
师若般盯着他道:“没有吗?”
思菊忙道:“太傅,你不是在讲述中平宫变么?怎么又扯到不沾边的事上去了?”
师若般看了看她,这才啊了一声,忙点头道:“是,是,是。中平宫变……是这么回事……”
409梦醒了(三)
原以为师若般会从‘很久以前’开始讲起,仔细地叙述中平年代的情形,讲到中平朝的政治经济情况,中平皇帝的家庭情况,皇长子凤毓的个人情况……等等等等,他也做好了听个长篇大论的准备,没想到师若般理了理思绪后,突然问道:“你知道你祖父的姓名吗?”
凤九渊一怔,心说这又是哪跟哪呢?便答道:“知道,名宣平嘛。”
师若般点了点头,道:“对的,对的。那曾祖父呢?”
“曾祖父?”凤九渊的脑子里突然像划过一道闪电,一个形容与师若般相似的老人形象闪现在脑海中,唯一所不同的是,脑海中的那个形象更瘦,更具有威势。
然而,师若般并没有留给他更多回忆的时间,而是问道:“你不知道曾祖父的名字吗?”
凤九渊点了点头道:“知道,我知道,他叫凤天麟……”那一天的情形越发的清晰起来:推门而入,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正在看着墙上的画,神情那么的专注。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一个智能机器人,正朝着他点头致意。看着他们,他是那么的诧异,还说:“我进错了门吗?”老人一听到他的声音,将目光从墙上收回来,看着他,就问:“你是九渊?”然后又惊叹道:“原来你就是九渊!”
想到这里,凤九渊终于想起了凤天麟的绰号‘老夫子’,想到自己从13岁认识他,他给了自己那么多的帮助,然后又想到了《星海传奇》……当《星海传奇》在脑子里再次浮现的时候,他的心猛地一震,就像记忆了相爱多年,却离奇失散的爱人一样,整个人顿时呆了。
师若般又道:“对的,凤天麟。凤天麟的父亲叫凤宁,凤宁的父亲叫凤不悔,凤不悔的父亲叫凤毓,而你,就是凤毓的六世孙!现在你该明白中平宫变之后,凤毓失踪之后去了哪吧?”
凤九渊啊了一声。师若般的这几句话灌输给了他太多的信息,即便他的脑子超级强悍,一时间也处理不过来。好久,他才回过神来,道:“原来,原来凤毓便是我的先祖了?可这,这……”
“很惊奇吗?”师若般笑道:“其实一点也不奇怪!毓皇子发动宫变,但中平皇上毕竟还是疼爱他的,擒下他来后,并没有交部司处置,而是着人送到了左宇宙世界。自此,毓皇子一支在左宇宙世界开枝散叶,才有了皇上了你!”
“那……”凤九渊想了想,又问道:“那毓皇子失踪后,又是谁当了皇帝?”
“长公主敏继位,尔后传位于中平帝皇次子晦,是为开元皇帝。开元皇帝传位于皇子泰,是为宣和皇帝;宣和皇帝传位于皇子启,是为建章皇帝;建章皇帝传位于公主芳,公主芳又传位于建章帝皇子诚,是为元康皇帝;元康皇帝传位于皇子熙,改远鸿嘉,鸿嘉在位五年,无道,群臣请废,迎立毓皇子五世孙鸣归,是为天凤皇帝;天凤皇帝在位十四年,禅位于长公主九离,便是今上!”
听着这一大串的世袭表,凤九渊对凤氏一脉的传承越来越清晰了,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这么多皇帝都把皇位先传给公主,再由公主传给皇子呢?”
“这是因为皇子年幼,或者因为其他原因不能执政,故先由公主代掌,待皇子成年后再禅回帝位!”
到这里,思菊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插嘴。
凤九渊却是点了点头道:“皇子熙又是谁?他为什么无道呢?”
师若般正要解释,思菊道:“殿下,你再这么问下去,太傅可招架不住了!”
师若般道:“刘丫头,你不想让他知道可他迟早都会知道的。不想再重蹈中平宫变的覆辙就最好让他把一切都了解清楚!”
思菊面色一变,只得沉下了头去。
“到底怎么回事?”凤九渊不解地问。
“熙皇子就是如今弥罗境的大天尊!”
“啥?”凤九渊触电似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骇道:“熙皇子是大天尊,这,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举国都知道的事,谁跟你开玩笑了?”
凤九渊仍然不信,看着思菊,思菊缓缓点头,说:“是。熙皇子就是大天尊!”
“他,我说……”凤九渊突然有些口齿不灵活了,说:“这,这怎么会?既然大天尊是熙皇子,为什么还跟凤凰界作对?”
“弥罗境原本并不是跟凤凰界敌对的,正因为熙皇子成了大天尊后,才掉转矛头,以毁灭凤凰界为第一宗旨!”
“……这么说……”凤九渊有些无语地道:“又是一场宫变?他为什么好好地皇帝不当,要去当大天尊呢?”
“因为他不想自己的妹妹死!”
“……”凤九渊眼睛瞪得老大,更想不明白当皇帝和妹妹死之间有什么区别。
师若般道:“按祖制,凤氏女子不得嫁与他人,她们的路只有两条……”
凤九渊的脸青了,声音也变得颤抖,问道:“哪,哪,哪两条……”
“第一条:献祭牺牲,成为凤凰神的贡品!第二条:嫁给自己的哥哥、弟弟或是叔伯……”
“啊……”凤九渊惨叫一声,张口喷出一蓬鲜血,当场晕死了过去。
师若般见状,探手一抓,凤九渊被吸到他的跟前。右掌印在他的胸前,一股醇和的元阳之力输了过去,平息着他遭到冲击的心脉!口中还在说:“你们总担心他的伦理道德观接受不了,不跟他明说。看吧,这就是下场!”
思菊也慌了,道:“不要说他了,我们都接受不了!凭什么民间的女子就不受这么规矩的限制,皇家的却要呢?”
“这就是祖制。毓皇子想改,不惜发动宫变,没改了。熙皇子也想改,结果被群臣视为无道,废了。咱们都是去过左宇宙世界的人,对他们的风俗有所了解,知道他们接受不了近亲通婚的伦理惨变,可我们这里是凤凰界,你觉得凭什么样的男子能配得上凤氏一脉的女子呢?”
思菊沉默了。在凤凰界人的心里,凤氏一脉的女子是圣洁的,是至高无上的凤凰神的化身,地位甚至比男子都还要高,正因为如此,她们才会成为献祭的牺牲,别的女子想要这份殊荣都是不能够的。历朝历代,几乎所有的皇室公主都选择了成为牺牲的道路,悲剧呀……
不过片刻,凤九渊就感到浑身暖融融的,剧疼的心肺也像有一手温暖的手抚慰着,甭提有多舒服了。他睁开了眼,见自己正坐在椅子上,太傅师若傅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便挣扎着要站起来。
思菊按着他道:“你就别乱动了吧!”
凤九渊的心仿佛被一股奇怪的力量给压制着,怎么也激动不起来,他道:“我,我不是在做梦么?”
师若般道:“你好得很。”
“太傅……”
“你是不是想问,我跟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
“我敢打赌,如果我不跟你说,你就会成为继毓皇子、熙皇子之后的第三个叛逆!”师若般的眼神有些冷厉,道:“宇宙这么大,什么样的事情你还没见过,没听过?至于这么激动吗?”
凤九渊道:“可是,姐姐她……”
“我知道你们姐弟情深,打从小就相依为命,是不会看着她走上绝路的。但你要知道,现在一切都不受你们掌握,激动是没有用的!”
凤九渊一咬牙道:“大不了我不当这个皇帝,逃回左宇宙世界就是!他们没有星际飞船,还能拿我怎么样不曾?”
“没有星际飞船我们就不能去到左宇宙世界了吗?天真!”师若般道:“没有星际飞船我们是怎么把皇上,把你给弄过来的?别看星际战舰威力奇大,其实在我们的面前,跟纸糊的没多大区别!”师若般说这话时恍若顶天立地的神邸,气势充塞天地,没有人敢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只听他又道:“站在左宇宙世界人的角度上来看,我们的社会制度蛮荒落后,运作效率更是低下。可站在我们的角度来看,人只要能生活得好就行了,要那么高的效率有意义吗?现在工业换来的是环境大破坏,你在左宇宙世界能见到凤凰界这样的市井生活,山川风物吗?不能!科技也好,社会也罢,都是外在的皮相,就像我们身上穿的衣服,拔开了它们,其实不管是左宇宙世界还是中宇宙世界,都是一样的!”
叹了口气后,师若般道:“他们封印了你的记忆,不让你知道有些东西,就是怕你的性子太过于激烈,做出一些不被大家接受的事情来。其实这是错误的!”
“太傅……”
“我才从左宇宙世界回来!”师若般看着他,眼里流露出淡淡地哀伤,道:“在我回来之前,那个改变你命运的人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凤九渊再次一震,直感到一股气流在心肺间激荡,痛苦异常。
师若般的手一抬,再次度过元阳之力,强行压下了凤九渊翻涌地气血,道:“他让我转告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你的诞生本来就是为了改变这个世界,不要因为顾忌什么而束缚了自己!”
“祖爷爷死了,祖爷爷死了……”凤九渊突然从椅子上滑倒在地,然后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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