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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军火商-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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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刻还在凤鸣宫里处理政务,不过15分钟的时间,就已经置身于星际战舰之中,九离着实无法接受如此剧烈的场景转变。看着身着贴身作战制服的士兵,看着闪着各种提示光芒的电子设备,再看看自己身上华贵的凤袍,真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姐……”当看到凤九渊迎面跑来时,她这才开口道:“这都是你弄的么?我不是在做梦?”
凤九渊捏了捏她的脸道:“疼不疼?”
九离嗔道:“疼,当然疼了……”说完,突地哭了。
凤九渊搂着她道:“好了,好了,别哭,别哭,一切都过去了。从今以后,你就不再是什么鸟皇帝,你是凤九离,永远都是。”
九离越哭越凶,不过片刻,泪水就浸湿了凤九渊的肩头。
其实凤九渊也能体会到姐姐的心情,原本以为必死,或者就算是侥幸能够不死,也会闹到一场泼天的大乱,没料到却如此轻而易举地解决了。那种劫后余生的庆幸,那种如获重生的幸福,一齐冲击着她的心灵,令她如何能够承受?除了哭,也就没有别的办法宣泄了。
好半晌,九离才止住了哭声,但泪水依旧一个劲地往下掉。望着凤九渊,她道:“我还一直担心你跟大臣们起冲突呢,你原来早就布置好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凤九渊道:“说什么?你身边可是人多嘴杂,说了万一走漏了风声怎么办?”又道:“好了,从今以后你不再是皇帝了,把这身累赘换了吧。就是不知道你舍不舍得?”
九离道:“其实我倒一点也不留恋皇帝的位置,只是,只是连跟她们跟别都没有,觉得很遗憾!”
“人一辈子的遗憾多了去!”凤九渊道:“事事求全,那也是不可能的!”边走边说:“以后这凤凰号就是你的了,你当以把它当成游艇,爱上哪就去哪。不过还是要注意伪装,要是让凤凰界的那些大老爷们看出了破绽,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九离道:“用不着你教!”想了想,又道:“估计过不了几天他们就会推你继位登基,到时你去神殿地宫看看父亲吧,再替我,替我向他道别……”说到这,她又哭了,哽咽道:“也不,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他老人家!”
凤九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点头说知道。
九离换过衣服物,赫然变了一个人。思菊乍然惊道:“这可是一点皇帝的影子都没有了。嗯,我是继续叫你皇上呢还是姐姐?”
九离道:“当然是姐姐了!对了,你回头替我向芸儿说说,这几年来,多亏了她的照顾,我都没来得及好好的谢她呢!”
思菊道:“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何必这么客气?”又说:“见下面,道个别什么的也容易,凤凰号的通信系统已经成功和档案中心对接,她不是配有信鸽么?回头你直接跟她说就行了!”
九离颇有些惊奇地道:“你们都把凤凰界的通信系统给控制了?”
凤九渊笑道:“如果不控制,我能够这么顺利地把你给弄出来?把手给我!”九离伸过手去,问道:“做什么?”凤九渊拉着她的手,往控制台上一按。九离只感到手心好似受到轻微的电流击打,麻麻的,就听到主控屏上的虚拟人影在说:“登记成功。九离小姐,以后你将是凤凰界的所有者和最高指挥官。我谨代表全舰十一万六千七百名官兵欢迎你!”
九离一听凤凰号竟然有十一万六千七百名官员,惊问道:“这么多人?这,这是战舰还是客运飞船?”在她的了解里,可没有哪什么战舰能够容纳十多万人的编制。
凤九渊笑道:“你就慢慢了解吧。”又叹道:“哎,全宇宙目下可就这么一艘补天级攻击舰,能用它来当游艇,姐,连我都羡慕你呢!”
九离扁扁嘴道:“我希罕么?舍不得你收回去就是!”
凤九渊道:“其实也不是我舍不得,是某个人舍不得,这会儿不知道躺在哪里哭呢!”
九离问谁,凤九渊说是凤凰号的指挥官帕伊尔顿。九离当然没有听过帕伊尔顿的名字,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又问凤九渊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凤九渊道:“走一步看一步呗!说实话,长远的打算我真没有!”又问道:“那你是现在回星海合众国还是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
九离道:“先呆一段时间看吧。我总是有些不放心你的!”
“不放心你又能怎么着呀?”凤九渊苦笑道:“姐,看你这样,我都有点想叫你妈了!”
九离使劲地白了他一眼道:“那些年我不是又当姐又当妈的把你拉扯大的?好了,别贫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我也想静一会儿!”
凤九渊道:“行,得空了再来看你!”又问:“要不要弄几个丫头来伺候你?”
九离道:“你觉得我是那种**堕落的人?”凤九渊长笑一声,这才走了。
看着凤九渊的背影出奇地干脆洒脱,九离就知道接下来他肯定会大展拳脚地干上一通。没有了她这个顾忌,凤九渊是一个连天都敢捅破的人,何况曲曲凤凰界呢?
回想着这近四年的皇帝生涯,九离真真觉得自己是大梦了一场。仔细地想想,觉得如果没有那些该死的祖制,或许在凤凰界当皇帝也不算什么苦差。朝里没有权臣,又没有什么外戚后宫,虽然多了些规矩,但大臣和百姓对自己极是尊敬的,从来不曾有半点的冒犯,反倒是一母同胞的弟弟着实气了自己不少。叹了口气,心说:“以他的个性,今后有得闹呢。不过这也好,磨磨他的性子,要不然学不会成熟,学不会处事。老是那么莽莽撞撞的,总让人担心!”又想到自己已经快三十三岁了,连个中意的对象也没有,不免有些黯然,暗说:“这几年耽误了下来,莫不成还弄得一辈子也嫁不出去了?”
459登基
第二天本没有朝会,但凤九渊在寅时就让武定中派出太监知会通政司,让他们通知在京所有四品以上官员于辰时在无极殿召开大朝会。
皇帝升天的庆祝闹了整整一夜,百官们没有一个合了眼的,都怕东宫那边突然有旨意传来,所以都冠袍齐整地等在家里呢。卯时刚过,陆续有官员接到通政司的上门告知,心下顿时大定,该洗漱洗漱,该用膳的用膳,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起来。
没了皇帝,摄政王就是老大。
凤九渊摆出全副仪仗,到了无极殿外时,见到黑压压的数千名官员跪了一地,山呼着向他请安。
看着这一幕,任何一个男人的权力**都会被唤醒,凤九渊也免不了小小地激动了一把。
入殿之后,他依旧坐在摄政王座上,就皇帝升天的事,发表了一通感慨后,就道:“……依我看,凤凰神是有的。估计神明是不满咱们以往的献祭牺牲法子,所以亲自现身接走了皇上。这说明什么呢?说明咱们的祖制可是有问题的!”
在这个时候,几乎没有人敢反驳他,就算有不同意见,也只有憋在心里。
“礼部!”凤九渊发表完意见,就点名。新任礼部尚施序之出班叩首道:“臣在!”凤九渊道:“打从现在起,废了献祭牺牲那一条祖制……”话还没说完,就有半数朝臣忽地跪下了,都喊道:“摄政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呀……”有的说:“祖制乃祖宗所制,不可背弃,不可废除,要不然就是对祖宗的不敬,会遭天罚的……”
凤九渊着实听不下去,一拍椅子扶手,长身而起道:“吵什么?当这里是菜市场么?”待所有人都噤声之后,才道:“祖制,什么是祖制?我的话对我的儿子、孙子、玄孙子、灰孙子就是祖制。既然我的祖宗立得祖制,我就改得祖制,我的子孙后代也改得。没见凤凰神都亲自现身接走了皇上么?你们都是熟知历史的人,试问一下,几万年来,凤凰神可曾现过身?”
没有人出声。也不知道是他们认为凤九渊说得对还是不敢再反驳。
凤九渊哼了一声,继续道:“凤凰神都亲自降临了,这显然是抗议以火化的献祭牺牲方式,若咱们再不遵从神的旨意,一味守着被神明所弃的祖制,那才是要遭到天罚的呢!”
见还是没有人出声反驳,凤九渊这才放低了些音量道:“是神明大还是祖宗大不用我说吧?祖宗到底是人,神明可是天上的神,是咱们凤凰界的守护!我若登基,你们必然主张将皇上献祭牺牲,美其名曰浴火重生,结实呢?把凤凰神谪落凡尘的肉身给烧成了一堆白灰,你们说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是法祖呢还是敬天?”
依旧没有人出来反驳。凤九渊看到,原来反对最激烈的几名大臣身子都伏到了地面上,显然是被他的话折服得‘五体投地’了。这才觉得稍有些满意了,坐回椅子上道:“礼部,还有那个起居舍人,把我说的话给记下来:但凡我的子子孙孙,只要觉得祖制规矩不合天理人性,不合时宜的,都可以改。我凤凰界要以人为本!”
此言一出,所有大臣都高呼:“摄政王圣明!”
接下来又命中令翁尚布置皇帝升天的祭祀仪式,又问了礼部他的登基大典准备情况,听说一切都就绪后,就命钦天监测定良辰吉日,他要践祚继位了。
下朝之后,早早用过午膳,又去凤仪阁议了会政,一直到天黑才回东宫。
刚进门,武定中率阖府管事人等跪下,满脸喜气地向他道贺。凤九渊见状,道:“道什么贺?这不还没登基嘛。再说,当皇帝也未必是件美差呢!”
武定中道:“殿下,臣等所贺并非此事。今天午间,杨大姑娘偶感不适,请太医诊治,已然怀上了!殿下,此乃我东宫,乃我朝廷万千之喜呐!”
凤九渊一怔,仿佛没有反应过来,问道:“怀上了?”等回过神来后,猛地跳将起来道:“真怀上了?”他着实有些不信自己有这么高的效率。扳起指头算算,跟杨芸发生关系那晚到现在不过两个来月,在那之后也曾做过三次,但都在安全期内,既然太医已经确认怀上,那显然是第一次就中标了。想想自己的能力这么强悍,凤九渊顿有种不敢相信的感觉。心说:“嘿,跟南馨生小馨前后费了不知道多少劲,这可倒好,一次就中标。”
见武定中和众人都跪在地上,巴巴地望着他,凤九渊猛地拍手道:“好,好,老子,啊,太他妈好了。有赏,传旨,阖府上下通通有赏。”快步朝嘉和堂跑去,没几步又转回来问武定中道:“那个,芸姐姐现在还只是内府的管事姑娘,这身份是不是得改改了?”
武定中很是激动,脸膛都发红了,道:“是该改了,是该改了。”想了想道:“只是皇上已经升天,殿下就是当家作主之人,要不就先晋杨大姑娘为太弟妃。这诏、金印都可以命礼部从速准备。殿下登基之后,太弟妃便直接晋位皇后了!”
凤九渊哈哈笑道:“好,好!虽然仓促了点,但我这也没个高堂在上的,了不得只有自专了。去吧,去办!”这才回嘉和堂去。
思菊听着杨芸怀上了,虽然也欢喜,但心里到底是酸多过喜。见凤九渊走路生风,便提醒道:“小心点,摔着可不是玩的!人又跑不了,你至于这么急么?”
凤九渊回身看了看她,见眼含怨色,便拉着她道:“我早说过了,那天晚上错把她当成了你呢。谁让你总是扭扭妮妮的?要不然这位儿晋位太弟妃的就是你了!”思菊哼了一声道:“谁稀罕么?”
守在院门口的小太监见凤九渊回来了,扯起嗓子就喊:“摄政王回府啰……”率先跪了下来。
这是杨芸给整出来的规矩,凤九渊虽不喜欢,但也只好接受。
“芸姐姐,芸姐姐……”凤九渊扯着嗓子大叫,韩以柔闻声出来道:“哟,这可高兴得快蹦上天了?人在呢,飞不走!”打起了帘子,凤九渊一阵风似地冲了进去。
见杨芸站起身来朝他行礼,凤九渊忙扶住道:“这可不必了,以后都省了。”杨芸脸一红,道:“这是规矩,可不能自我而乱了!”凤九渊呸了一声道:“什么鸟规矩?今天在朝会上,我就下旨将祖制改了!”然后嘿嘿一笑,摸着杨芸的肚子道:“已经命礼部铸牌留史,以后但凡我的子孙,只要觉得规矩不合天理人性的,都可以改。娘娘的,费了这么大劲,总算赢了!”扶着杨芸坐下问道:“怎么样,太医都说了什么?这得快有三个月了吧?头三个月得小心些。以后你就什么事也别做了,安心静养为要!”然后又像疯子似地哈哈大笑道:“我敢打赌,这回肯定是个儿子。”
杨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红着脸不语。
凤九渊又让韩以柔以后专职照顾杨芸,又说已经下旨封杨芸为太弟妃了,回头等他登基的时候,同一天册封她为皇后。
这时,思菊也上来向她道贺。杨芸拉着思菊的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却什么也没有说。
没想到杨芸怀孕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中京城,又惹来了一场大热闹。先是杨源来府上求见,很是说了些感恩的话。接着又听说三省、督察院、大理寺和大都督府的头头脑脑们都来了,候在府外向他道贺,凤九渊不得不见。闹了老大一夜,这才安静下来。
总归是好事成串,再加上又近年关了,中京城是越发的热闹落吧。好多老人都说,这场景,恐怕有几百年没有了,看来凤凰界又将迎来新一轮的盛世。
正月初一,登基大典、元旦朝贺和封后仪式在同一天举行。饶是凤九渊有千百个不愿意,还是终于被拱上了凤凰界皇帝的位置,坐在无极殿里的宝座上,接受百官的朝贺叩拜。
这时,他才知道,坐在旁边的摄政王座上看百官和坐在中央的御座上看完全是两种心境。不知道为什么,心下非但不激动,反而激起一种孤零零的感觉来。往常这个位置是姐姐坐的,那时看着倒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摄政王座撤了,只有一张御座孤然而立,感觉就像站在了没有退路的巅峰之上,不但无依无靠,稍有不慎还会跌落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这就是皇帝么?
品味着心底的孤寂和凄清感,凤九渊真是百妹杂陈。
恩旨之下,百官晋爵一级,各守其差。唯一作出较大变动的是,太弟詹事武定中被任命为吏部尚,翁尚改由中令兼任财部尚。
当了皇帝就不能回东宫住了,凤仪宫已经收拾了出来,它将是凤九渊以后的起居之所。凤宁宫是皇后的起居之所。韩以柔被任命为六宫六管女使,思菊为凤鸣宫总管,天宁则被到杨芸的身边,担任凤宁宫总管。
460散魂(一)
送杨芸回凤宁宫后,凤九渊冒着大雪回到凤鸣宫。听思菊说明天还有祭天、祭地、祭神、祭祖宗等好多事情要办,他就一阵头大。问:“这就不能找人代么?”
思菊道:“这是皇帝登基必须得要做的,也必须得由皇帝亲自主持!”
凤九渊不耐烦地道:“屁事真多!而且还都是些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屁事!”越说越烦,往宽大的凤床上一躺,就叫苦叫累。
思菊命人张罗热水洗漱,一边说:“这才开头呢,你至于这样么?”
凤九渊见她今天穿着一身簇新的宫装,换下了往常的劲装,别有一种高贵清新的感觉,心下一痒,叫道:“思菊……”
思菊应了声,见他没说话,就问:“做什么?”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道:“有事就说呗!”
凤九渊拍着床边道:“来,坐过来!”
思菊吃吃地笑道:“那床可不是我能坐的。说吧,又想起了什么事?”
凤九渊爬起身来,拉着她坐到床边,搂着她的肩,眼对眼地看着她道:“对不起!”
思菊是何等聪明的人,刹那间全明白了他的意思,道:“说什么对不起呢?其实这样最好。你也知道,我可不是能安心呆在凤宁宫里的人,那样咱们可就分开了!”说到这里,情不自禁地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脖子道:“只要能跟在你身边,有没有名份都无所谓!”
凤九渊一阵感动,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道:“思菊……”
“嗯!”思菊任由他用力地抱着,心里却觉得从来不曾有过的踏实和甜蜜。
“我爱你!”凤九渊说完这话,竟然哭了。
思菊浑身一震,整个人陡然像被投进熔炉里一般,融化了。
凤九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他只知道,真的真的很想对思菊说出这三个字,而且他恨不得一直不停地说下去,说到天荒地老,海枯死烂。
对杜青月,他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对南馨也不曾有,对杨芸更不曾有,唯独对思菊……
他曾不止一次地问过自己:爱不爱杜青月?得到的答案总是茫然的。唯一肯定的是对杜青月的责任!或许曾经也有爱过吧,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种基于**的爱意,也渐渐淡了。
也问过自己:爱不爱南馨!答案是爱!但却不是那种爱入骨髓,爱得恨不得每时每刻都与她在一起的爱。而是一种基于家庭,基于责任,基于恩爱的爱。
对于杨芸,更多的只是负责任吧?唯一不可否定的是对杨芸的好感。
思菊不如杜青月漂亮妩媚,不如南馨高贵清纯,为什么自己就偏偏爱上了她呢?
凤九渊千百次地问自己,却就是得不到答案,但他却清楚地知道,自己是真真正正的爱思菊。刚才的那一句‘我爱你!’也是他活了三十岁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说出来。
出来的那一刹那,看着眼前人儿眼里流露出既羞且喜的神情,他真有种如在梦幻中的错觉。抱着她,恨不得将自己跟她揉为一体,永远也不分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凤九渊的心里出奇的没有半分**的成份,第一次抱着思菊这么规矩。
过了好久,好久,思菊这才缓缓睁开眼,见凤九渊正盯着她看,便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么?”
凤九渊认真地点头道:“是。摸着心口板板向你发誓,我没有哄你,更没有哄我自己!”
思菊越发的欢喜,仰起身来,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道:“我也爱你!”
第二天的祭天仪式上,凤九渊没有任何征兆地昏倒了。任凭太医怎么努力也救不醒,这才唬坏了满朝大臣。
其实在早上凤九渊就有倒下去的征兆。
思菊在寅时初刻就把他叫醒了。以往是只要他一醒,大脑就会迅速恢复清醒,然后爬起床来,该做什么做什么。今天早上半天爬不起床来,起来之后就闹头晕。思菊只当他夜里没有睡好,就劝他说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也就一两天功夫完事了。凤九渊倒也没说什么。
漱口的时候,就开始呕吐,吐得连黄胆水都吐出来了。
早膳摆上来后,只看了一眼,然后又吐。
思菊见不是回事,就让人了杯参茶来让他喝了,这才好了些。
因是去参加祭天大典,思菊也就没有随行,只是交待随行的小太监注意照顾。
结果祭天大典复杂得让人蛋疼,凤九渊强忍着眩晕和呕吐,一直盼着快点结束,快点结束,好早点回宫休息,哪知道礼部的二货就是有念不完的经,好不容易听着喊:“拜……”凤九渊这才率众先行跪下,叩下头去。
哪知道这一头是叩下去了,却再没有抬起来。赞礼官喊:“二拜!”时,见凤九渊不动,心下觉得奇怪,喊三拜时,凤九渊非但不动,还一歪,软倒在地上。离得近的翁尚见凤九渊牙关紧闭,脸色苍白如纸,这才意识到不妙,忙叫太医来诊视。
太医院院正古别情说要下针,但外面是不行的。
古别情最精通的就是针灸,有‘阎王敌’之称,他的金针之下,救活了不知道多少人。见他也束手,翁尚只得宣布祭地仪式改日再举行。
送凤九渊回宫后,大国师也闻讯赶了过来。
凤九渊被放在凤鸣宫的软榻上,古别情正要下针,大国师忙道:“慢着!”捏了个印诀,打在凤九渊的额头上,并不见任何反应,当即惊道:“散魂了?!”这才对古别情道:“拿你的针来!”
古别情忙将金针尽数递上。大国师在每一支金针上都打下聚魂印,每打一支,便让古别情下一针。十八支针下去之后,大国师额上也见了汗,古别情更是汗如雨下,虚弱得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
见他们罢了手,翁尚才问道:“怎么样?皇上,皇上……”
古别情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大国师道:“散魂了,散魂了……”他说的是专业术语,翁尚等人虽然听不全懂,但从字面上来理解,也感到不妙。特别是一旁的思菊,听到父亲说散魂了,差点没昏倒了过去。
翁尚问该怎么救。大国师没有说话。翁尚就看着古别情,古别情站起身来,道:“翁相,请,请恕学生,恕学生无能为力……”
翁尚和诸多重臣一听这话,无不惊骇,都嗡嗡地议论了起来,甚至有大臣哭了起来。
翁尚吼道:“噤声!”又说:“除门下张大人,尚欧阳大人,礼部施大人,吏部武大人……”一气点了七人的名字后说:“……其余臣工先请退下!”屋子里的人顿时当了大半。翁尚这才问道:“大国师,请明言,有何法可救皇上?”
大国师道:“药石是无救的!”看了看古别情一眼道:“古院正的医术我们都知道,这些我没有说假吧?”
古别情道:“学生,学生无能呀……”
大国师道:“翁相,贫道认为,当下应该立即将皇上送到神殿,希冀凤凰神力能够得保皇上无恙!”
翁尚一听这话,眉头下意识地皱了皱,回身问道:“诸位大臣,你们以为呢?”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还是武定中站出来道:“翁相,皇上的安危要紧,你就作主罢!”
翁尚道:“既是如此,那本官就僭越了!”回身对大国师道:“大国师,那皇上的安危就托付给你了!”
大国师道:“翁相言重了,贫道自当竭尽全力!”又道:“平时跟随皇上的人来两个听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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