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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之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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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很不幸的,就萧证眼中来看,司乔春以外的姑娘家,讨人「喜欢」的本钱并不多。他亲近司乔春是因为她和那些姑娘不同,不会让萧证深感疲惫。就像发呆、发愣、看星星一样,都是件很舒服的事。
  说真的,萧证觉得自己没什么真面目、假面目,他只是开心就笑,无聊就发呆,不是精心算计要给谁「蠢材」或「天才」的印象。无论在司乔春或董小羽面前,纯粹是做自己而已。
  「不过你是故作蠢笨,或聪明得瞧不起别人,我都无所谓。」董小羽拍拍自己丰满的胸口说:「你的宝物,就在这儿。只要我握有这玩意儿的一日,你就得听我的。」
  萧证一哂,腹中失笑。若是董小羽知道自己放在胸口,宝贝地温着的是别人的××印记,准是暴跳如雷。
  「你当真知道那是什么?」
  他的嘲弄,让董小羽狐疑了一会儿,但她很快地振作道:「当然知道。」
  其实萧证只要逼她说出那是什么,要戳破她的莫名自信并不难。但后来想想,还是别惹恼她,万一她恼羞成怒,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那玩意儿只对一个人有威胁的效果,那人不是我。你想用来对付我,恐怕还得再想想。」总之,试着要她交出。
  「要是我拿给邬总管呢?」
  眉心一动。
  「我看到了。」董小羽这才掀开底牌道:「你这方帕掉下来的过程。」
  变了脸色。萧证第一个想到的是,糟糕,冬生若是知道这件事,往后绝对不肯再和自己单独待在花园里……那日的事,只能永存回忆了吗?
  「我也早知道了。呵呵,性好男色,才是萧大少爷对我们这些姑娘家没兴趣的真理由。」
  不是「性好男色」,而是「性好邬冬生」。在萧证眼中,冬生是唯一不能以男或女来区别喜好的生物,也是唯一无二的独特生物。
  让我猜猜。萧证心想,接下来董大千金会说出什么话呢?你要娶我为妻吗?
  「不必担心,我对这种事看得很开,不会说出那种不许纳妾、不许淫游等等杀风景的话。你喜好男色,我也喜好,咱们这不就找到了共通的兴趣?所以你正房之妻的宝座,非我董小羽莫属。」
  虽不中,亦不远矣。
  萧证知道,今日自己是不可能拿回那条方帕的。董小羽一定会死守着它,宛如守着萧家大少奶奶的地位不放。
  多说无益,久留无用,萧证挥了挥空袖,招呼也不打一声,转身走了。
  董小羽呼呼地笑着。
  「没关系,爱耍小脾气、耍小性子是大少爷的特权。奴家不觉得被冒犯,您想怎么气我都无所谓,反正明日过后你我注定得共度到白头。」
  想吐气扬眉,全靠这一役了。
  来参加赏花宴的时候,董小羽在萧证身上寄予了高度的厚望。
  一来,听说他傻傻的——不是刚好吗?傻子又富有,等同听话的金山、银山,对爱挥霍无度的她,是再好不过的对象。
  二来,她本来早觉悟了,等媒婆介绍婚事,自己一辈子嫁不掉。好不容易,这回有个傻子大开相亲之门,她不把握这良机,更待何时?
  在老家地盘上,只要提起美女,众人立刻想起董氏姊妹花——每次前往神殿上香朝拜,不知吸引多少男子的爱慕眼光,大家都倾倒在她们楚楚可怜的薄柳之姿下,隔日就是大批媒婆上门的景况。
  可是,她只能看着姊妹们一个个地出阁,因为没半个媒婆是来向她提亲的。
  太过富态。媒婆们异口同声地这么说。男人总喜欢小鸟依人的姑娘,您家千金却是只大鵰。得有个巨人壮汉,才配得上她。
  真是天大的羞辱,娘亲气得说她是「家门之耻」。
  那段日子她痛不欲生,只能不停地吃、吃、吃来降低心中的痛楚,而将她从地狱日子里拯救出来的,就是赏花宴的请帖。
  家里没人期待她会被看上,更没人期待她飞上枝头当凤凰,可是她向自己发誓,她会用那些姊妹没有的东西——一个精明的脑袋——攀上这门亲事给他们看。
  呵呵,这下子谁才是「家门之耻」?
  迎接娘娘大驾光临是件非比寻常的大事。五花八门的繁琐准备工作,似乎怎么准备,都嫌不够周全,就怕挂一漏万。
  到最后,冬生不得不承认「这是小的的准备极限」、「再有不周全,那是小的能力不足」,不再执着于「尽善尽美」四字。
  他结束一日的活儿,返回「鹰之屋」时,巡更锣响,已近子夜。
  「少爷,您还没睡?」
  在寝榻不见证少爷人影,冬生于是屋子里外找了一圈。结果披着薄衫、迎着夜风的萧证,人坐在屋外露台上,持着小酒杯独酌赏星。
  回头见到他,萧证揶揄地说:「少了暖床的,我腿冷,睡不着。」
  一向早睡的少爷,等自己等到这时辰?冬生愧疚地嗫嚅道:「明儿个是大日子,小的实在有做不完的活——」
  「冬生。」他打断他。
  「是!」
  「斟酒。」双眸含笑地举杯。
  「……是。」
  放松下来的冬生,坐到了证的身旁,捧起冰镇过的银酒壶,徐徐地替他的玉杯注入透明的水酒。
  瞬间,发酵过的浓郁陈年酒香,气味扑鼻。
  萧证将酒一口吞入口中,即凑到了冬生的唇畔等待,等着冬生主动靠过来。
  这种故意要冬生易被动为主动的举动,让冬生接也不是,不接也……可是在「少爷的面子」和「自己的矜持」间,他还是选择牺牲后者地接了,因为不想萧证一整夜含着酒。
  冬生的嘴一覆过去,萧证旋即将吞入的酒挟着暖舌,移入他的口中。「咕噜」、咕噜」地,略带冷冽的琼浆,一下子就渗入口唇的黏膜,没有火却滚烫地烧灼到喉咙里,让冬生不禁呛了呛,呛出了泪。
  「都洒出了,真可惜。」
  说着,萧证抬起他的下颚,宛如稚子吸吮着汤汁般,啧啧地从他潮湿的颚角,舔吮到唇角。
  「嗯……嗯……」
  然后有着酒味的舌再次伸进口内,舌叶与舌叶、舌叶与内襞、舌叶与口盖……所到之处无不留下淫靡颤栗。
  萧证吻得越深,冬生的气息越紊乱,当冬生意识到时,自己整个人已经躺倒在露台上,但是萧证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是瞅着冬生,直到他双颊不知是因酒力或害羞而发烫。
  「我迎娶妻室,你真的无所谓?」
  冬生没想到会突然面临这样的难题。少爷希望他怎样回答?
  「也许那女人会视你为眼中钉。处处刁难你。」
  嗯,不是没可能。
  「我对你所做的这些事,也会对她做。你可以看着我亲她、搂她,再替我们收拾弄乱的床榻,清洗我和她睡过的被褥吗?」
  这些形容,的确让那场景鲜活了起来。可是冬生仍然不懂,萧证希望自己说些什么?
  「不要去想,我要听什么。那是你的坏毛病,冬生。」萧证的十指,深深扣入了他肩膀的软肉内,一脸渴知地问道:「告诉我,你在想些什么。」
  冬生心里一直是证少爷,接着是萧府上下的事,爹与娘的事。每日光是这些事,就够他忙的了。
  「您在担心小的以后和『大少奶奶』处不来吗?小的随时可以退出。」
  他一直觉得「男宠」的这份活儿,对自己是难以负荷之重,自己无法胜任。经过这阵子的试行,冬生觉得萧证应该也有同感。
  ——宠人,受宠之人,不是柔弱无助、就是美丽而能勾起他人的保护欲,脆弱得需要小心翼翼的爱护,在宠爱底下会散发出越来越迷人的魅力。
  反观他,一不柔弱,二不无助,三不美,完全不适用宠人该有的条件。
  「退出?不做男宠?你吗?」
  不料萧证哈哈大笑,由上方俯瞰着冬生,道:「真有脸说。难道还要我再用朱泥涂在你那淫荡的洞口,再拓一次方帕,你才会知道自己是不折不扣的男宠命吗?天底下没有比你更称职的男宠了。你做总管是京城第一,做男宠是天下第一。」
  潮红着耳后根,冬生咬着唇,逃开了眼,那是自己不愿再提的禁忌回忆。
  因为,即使随着时间的流逝,离那日的种种越来越远,只要一想起那日的「教训」,麻痒感触又从下腹升起。
  「想起来了吗?」揶揄着。
  哈啊、啊嗯嗯……
  想掩住耳朵,不去听的媚声。那是在向男人招手、要男人快点注意到自己,想要男人想要到痴狂的……妩媚求欢声。
  「水气多到连眼睛都湿湿的了,是不是那里也湿了?」
  男人的手一路由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冬生出手试图阻止,但拉不开,最后掌心停摆在明确鼓起的地方。
  冬生可以感觉到自己没节操的器官在跳动着、在茁壮着。
  「果然……」揉弄着,衣料摩擦间,隐约可感受到水分所吸附的部分。「不是男宠?」男人弯起了唇,收手。
  可是冬生悸痛的器官,一点也没有「收」的现象。
  「明日是萧府的大日子,萧府的堂堂大总管要是因为纵欲过度,腰杆儿打不直,没办法下床——场面会有多混乱,可想而知。」他悠哉地看着冬生说:「今夜,你说该怎么办呢?想或不想发生那种事,端看你一念之间。」
  冬生万万不能允许此事发生地摇着头,以眼神求着萧证。
  这不是老爷的颜面问题,也不是自己的总管职位保不保得住的问题。皇后娘娘少有的莅临却招待不周,这是攸关萧家和萧证未来前途的大问题。
  「不想?」
  拚命点头。
  「那你就必须说服我相信,你没忘记那一夜,自己是怎样承诺会做我的男宠。要是再说出想离开、退出之类的蠢话,我可不管是皇帝老子或皇后娘娘来访,会将你绑在床上从头到尾再教一次。」
  胆怯地一缩肩膀,冬生绷着紧张的神情。自己要怎样说服?
  「在这儿,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
  只好照着他的话,冬生坐起身,窸窸窣窣地宽衣。
  「立起你的膝……不对,要打开来……要让你的主子,能够看得见你最得宠的部位。」
  冬生瞪大了眼。
  「怎么?不快点照做,就不给你说服的机会了。」
  一次、两次地,试着自己掰开自己的双膝,但是一想到萧证正灼灼注视着,冬生内心的矜持与责任感不禁进行着天人交战。
  「冬生。」主人威权地呼唤。
  呜呜……冬生豁了出去,咬紧牙关地将自己的腿儿打开。
  在微冷风中,冷缩而起的双珠看来分外可爱。半抬头而起的分身前端,则闪烁着潮湿的水气。
  男人的眼神不只驻留在上方,还往腿间更内侧、更隐密的部分……
  「只是这样而已吗?应该不只吧?你最受我宠爱的地方,还有一个,我看不到。」
  迟疑地,冬生半往后躺,边抬起下半身,将那儿挺出——羞耻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这样,可以了吗?希望能快点结束,冬生的眼神不时地飘向萧证。
  温柔又似恶鬼的微笑,浮上男人的唇角。
  「结束?才刚暖过身而已。要是你觉得冷,这儿有一整壶的酒可以让你慢慢享用……对了!」
  萧证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举起酒壶。「刚刚你替我斟了酒,轮到我回给你了。好好地品尝我替你倒的酒……冬生。」
  他手一歪,倾斜的壶口流泄出一道透明细水柱,直灌在冬生的身上,哗啦啦啦地,不停地从他小腹的肚脐眼窝满溢了出来。
  「少爷!」您这是在做什么!
  「快喝吧。」
  这酒都从他身上流洒到地上了,要怎么喝?
  萧证笑着握住了冬生的一手,一根根移动他的手指头,拉到他该摆放的位置,操纵着傀儡般地一步步指导着他。
  「喏,像这样子握住,上下搓动……混合着美酒的顶级佳酿不就出来了吗……」
  被迫自己套弄着硬挺,远比被迫在人前裸舞更羞耻。理智因为淫乐快感而舒服地扭动着的腰臀,感到备受耻辱。奈何远超过理性的野兽本性驱使下,冬生受羞耻心鞭挞的身子,径自追逐着更多的快感,怎样都停不下来。
  「啊嗯……嗯……不……」
  萧证不满足于此。
  当冬生的手指沾满了酒与精水的混合物后,萧证拉着他往臀间蠢蠢收放的秘蕾前进。
  「只是要喂给底下的小嘴吃的时候,要小心。别看那张小嘴很挑食,实际上它更贪吃,常常一把我的指头吃进去,就迟迟不放开,还一直往里面吞呢……」
  压在冬生的拇指上头,让他自己在收缩蠢动的花芯上按压着。
  「不要……啊嗯……」
  摇晃着脑袋,初次接触到这种状况下的自身肛蕾,一种异样魔物附身于此的怪异感受,让冬生招架不住。
  如同萧证说的,蠢动的花瓣彷佛有生命般,吸住了自己的指头,不过是稍微在边缘碰触,光滑柔软的内襞在收合之间,就把指头诱往深处。同时指头所刺激出来的快感,又直接穿透了他。
  「假使你能自己靠着这里,让前面射出来的话,今日的『活儿』就到此结束,冬生。」
  透过迷离的泪眼,冬生在快感与苦闷的夹缝间,试着捉住萧证的语意。
  「万一……没有?」
  俊魅的脸咧嘴一笑,森森白牙似乎在预告着,失去自我求生的本事,没有逃跑力气的猎物,自是落得被生吞活剥的下场。
  照规矩,皇后懿驾出巡,无论旅途是远或近,排场浩浩荡荡不在话下,森严警卫与戒护更是非同小可。
  寻常小老百姓,别说是想看热闹了,只要一不小心闯进了封闭的街道,就是犯跸之过,轻则罚金,重则断腿。所以即使知道皇后将打哪儿经过,谁也不敢贸然地就为看一眼人上人的大贵人而冒险等候。
  这种时候,只有极少数获得恩宠的人家享有特权,能够在不妨碍懿驾行进队伍的路旁跪迎叩送,哪怕磕着头,所能看到的仅是一片黄沙,对天隼皇朝的子民而言,这已经是天大的荣幸。
  也怪不得此刻萧府上上下下,会为了懿驾到来的晌午时刻,自天刚亮就进入混乱战况中。
  各房的夫人、小姐、少爷,无不尽全力将自己打扮得尽善尽美。
  宫中派遣的御厨,在后苑的一角架起了巨大的棚帐,设起临时的御膳区,早早开始为皇后的餐点单独作准备。
  想要和御厨互别苗头的萧家大厨,不甘示弱地从天色尚暗便杀鸡宰羊,为了要以民间的山珍海味挑动皇族的味蕾而燃烧着旺盛的斗志。
  到处巡视状况的冬生,眼睛所见之处,所看到的人,几乎无一不是欠缺冷静,就是早已冲昏了头的丧失自我。不过在此刻,给主子多余的意见也无济于事,顺其自然或许是最好的。
  「总管,不好了,内务官说这种杯子不行……」
  冬生叹息。
  迎接皇后娘娘的时间越接近,相信这种突发的小问题便越多,所以今日无论如何都得强打起精神,一时都不可松懈地度过。
  「恭迎懿驾——」
  萧炎为首,带着妻妾儿女在大宅门外跪接马拉的凤轿。轿子并不在门口停下,而是直接进入了府内主屋前方的空地。
  紧接着,漫长的队伍按照各自分配的位置,散在萧府各处,或是环绕着萧府外墙作警戒。
  待外界一切安排妥当,轿内的皇后方于贴身女官的搀扶下,步出。
  「臣萧炎,与妻儿一同,向皇后娘娘跪安,愿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萧炎一跪下,身后叮叮当当、窸窸窣窣,一片密密麻麻跪下的人,便将宽广的大厅塞得满满的。
  踩着莲翘高鞋,皇后娘娘坐上内侍官们抬来的銮椅,道:「免礼,平身。」
  「多谢娘娘。」
  「许久不见,萧大哥的屋子还是一样气派。后面的湖中小屋还在吗?哀家一直很想找机会再重游。」先是闲聊了两句。
  「禀娘娘,小屋一直在,为了您再度光临,小的每日都派人去打扫。」
  「是吗?那等会儿,哀家定要过去瞧瞧。」一个转头,皇后在人群里面寻找着。「原来你躲在那儿呀!证小子,快过来!」
  人群自动让路到两侧,留下中央的通道,让挺拔男子能够以最快的动作来到皇后跟前。
  「娘娘好。」
  萧证身着天蓝水缎的长袍,白绸腰缀,简单又不造作地凸显出俊美无俦的容貌。只是那煦阳笑脸缺了威风,多了点懒散。
  「你的病怎么样了呢?」
  「谢谢娘娘关心,小侄已经全部都好了。」展开双臂,故意在娘娘面前转了个圈。「不信,您瞧?」
  「证儿!」萧炎对这轻佻举止蹙起了眉。
  「呵呵,无妨、无妨,能活蹦乱跳是最好的了!来,哀家还有好多话要问你,过来。」
  皇后将萧证拉到身边叙话。
  一直在大厅与后房衔接处观察状况的冬生,走到萧炎身畔。
  「老爷,牡丹亭那儿的筵席已经备好。随时可以请娘娘移驾到那儿。」
  「知道了。」
  萧炎等到娘娘与儿子讲话告一段落后,上前请示道:「娘娘,今日外面风和日丽,小的在牡丹亭为您摆了桌水酒,还排了个戏班子表演。我看咱们是不是要移到那儿去?」
  皇后颔首道:「哀家客随主便,只要让萧证这孩子陪在哀家身侧就好。」
  「是、是,那当然。」
  萧炎擦了擦汗水。唉,他实在不知道萧证这孩子哪来的好人缘,能让皇后娘娘这般喜爱。往往他担心萧证会不会傻里傻气地冒犯皇威的时候,娘娘都是一笑置之地原谅了他。
  但是娘娘不怪罪萧证,不代表自己就安然无恙,萧炎一向谨记着这一点。所以关于萧证的婚事,萧炎比儿子还紧张。毕竟是皇后娘娘亲口交代的,绝不能出半点差池。
  「娘娘,这边请。」
  一会儿到了牡丹亭,萧炎心想那两位一胖一高的姑娘(至于那个小不点实在与我萧家太不登对,根本不必考虑),其中一位若能讨得娘娘欢心,那证儿的婚事亦大势底定,自己就可摆脱这重责大任了。
  萧炎只盼娘娘不会嫌自己动作太慢、太晚就好。
  四
  人未到牡丹亭,一阵阵幽香已随风飘散。待人走到了牡丹亭,迎面而来的是一团团、一簇簇怒放的、万紫千红的花海。
  「哇……」
  情不自禁的,在这般梦幻美景下,如小姑娘家似的,皇后定着大眼赞叹。
  「好个绝景,竟弄来了这么多的仙丹花。哀家三日前才决定要到这儿来,这是怎么办到的?」
  见到四处搜罗来的几百盆花,讨得娘娘凤心大悦,萧炎在心中直呼幸好自己犹豫一番后,还是决定准了这笔开销,这钱花得值得。
  「娘娘您喜欢就好。」
  「这是萧大哥您安排的吗?」
  萧炎的「欸」才出口,已经被儿子的「这是邬总管连夜给娘娘布置的。他若能亲耳听到您的赞美,不知会有多开心。因为这些花除了美,还另有意涵呢!」给戳破了底。
  「喔,里面藏什么意涵?」萧证的话,彻底挑起了皇后的好奇心。
  萧证葫芦里卖药地一笑,道:「让我讲,不如让他自己讲。请娘娘召邬总管一见,亲自问他吧。」
  「呵,怎么哀家有种中了计谋的错觉?」
  「娘娘说是错觉,那肯定是错觉没错。」
  「你这小贼肆!」娘娘掩嘴呵呵笑道:「也罢,召就召。你这样处心积虑要我见,哀家就见。见你这袖里乾坤,藏什么戏法。」
  本来没有计划谒见皇后——按那些列队想见皇后娘娘的人数看来,也见不到的冬生,临时被召见,只好就着一身平素常穿的朴实灰袍,整了整发,来到牡丹亭跪见。
  「你就是萧家总管?」
  「是,小的是总管邬冬生。」
  「头抬起来,哀家有话问你。」
  虽然可以感觉到皇后打量的目光,冬生仍不急不缓地将视线由地面平抬到娘娘的膝盖高度,维持不直视娘娘的礼数。
  「娘娘请问,小的知无不言。」
  「告诉哀家,证小子说这些仙丹花另有意涵,是指什么?」
  「启禀娘娘,小的惶恐,小的不过是借用俚俗之语,讨点喜气罢了,不到证少爷口中的『意涵』那么伟大。」他不知道证少爷说了什么,自己只是前晚顺口提了提,想在牡丹亭内满置仙丹花的理由。
  「俚俗之语更好。哀家出来走动,就是想多了解民情。你说吧。」
  「是。」冬生不敢再推却,道:「一是娘娘如仙人降凡,赐丹妙药予我,有如仙丹花仙临人界。二来仙丹花在一部分地方,也有招子花之称,想藉此祈求娘娘多子多孙多福气。三为花形圆圆满满、团团圆圆,寓意事情完满顺利,娘娘此趟出巡能心想事成。」
  皇后沉默了好一会儿,冬生希望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
  「……嗯,听过你解释,这仙丹花显得更摇曳生姿,更美了。」片刻后娘娘满意地说:「哀家非常喜欢你这安排,邬总管。京城第一总管,并非浪得虚名。」
  冬生鼻腔里有股酸酸的水气。「叩谢娘娘惠赐金言,小的担待不起。」
  「哀家期待你继续为萧家好生努力。去吧。」
  冬生伏身告退,离开牡丹亭的时候,恰巧听到皇后道——
  「比起总管,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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