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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修罗-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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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么巧!欧阳雪尘皱着眉头,转身欲离开,却被欧阳烈尘按住肩膀,叫道:“等等!雪尘!”
欧阳雪尘深吸一口气,停下了脚步,冷冷的问道:“欧阳烈尘,你有什么话就快讲!我没工夫在这里跟你耗!”
“哎——怎么过了这么多年,你的性格还是这样?我知道你一直讨厌我,可你也把我囚禁在了地牢里十几年,报复的还不够吗?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那里得罪你了?”欧阳烈尘终于问出了藏在心里的多年疑惑。
欧阳雪尘双手攥得紧紧的,陷入一阵沉默。
欧阳烈尘自知问不出结果,松开了手,就在这时,欧阳雪尘突然开口:“知道吗?虽然我是正妃所出,却一直不受重视,因为我上边有个优秀的兄长,所以一直被人所忽略,还不如你一个宫女所生的皇子受人瞩目。所以,我嫉妒你,讨厌你——”
“就、就因为这个原因吗?”
“当然不是。真正让我恨你的原因,还是父皇四十大寿的那次。我冥思苦想了一晚上,绘制了一张江山万里图,打算献给父王作为礼物,那可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花了一整晚的时间,辛苦所绘,我认定了父皇肯定会因为这东西而重视我,可是——”欧阳雪尘狠狠瞪了欧阳烈尘一眼,“等到当日,我那副江山万里图却不见了,直到寿宴上,那张图却落到了你的手上。父王不仅夸赞了你,还对你重视有加,凭什么?那是我的东西!如若不是你偷了我的画,你会受到父皇的宠爱?你会成为统领三军的战神?那些本应是属于我的东西!却被你这小偷给夺走了!”
欧阳烈尘听到这话,浑身一震,嘴里喃喃说道:“怎么可能?那是你的东西?那张画是太子哥哥亲手送给我的,说是替我准备送给父皇的礼物,他怎么会骗我?这不可能,一定是你在说谎——”
欧阳烈尘显然不相信欧阳雪尘说的事情,一向温和的他,说到最后,声音渐渐提高,没了平日的稳重。
“哼!这个时候,你还有必要装吗?我哥怎么可能会偷走我的画,你少在那里信口雌黄了!”欧阳雪尘不屑地说道。
“太子——不,先皇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我有必要亵渎死者亡灵吗?”
欧阳雪尘脸色微微变色,脑子里一片混乱,若他说的是真的,那只有一个可能,那是他一直不愿相信的事实。
“不,事情不会是这样的——”欧阳雪尘摇着头,大哥不会这样做的!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先皇在幼年得了怪病,据一个江湖神医所说,活不过三十岁,为了巩固地位,不得不提前夺取政权,除掉其他兄弟,却唯独留下你们,这是为什么呢?”
身后响起一个清朗的声音,两人循声望去,只见到一个长相十分妖孽的西域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身后,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
欧阳雪尘脱口而问:“死妖孽,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徒孙出生,我能不来吗?”蓝墨颜笑得一脸得意,随后把目光放在了欧阳烈尘身上,说道:“尊驾就是欧阳烈尘吧——”
欧阳烈尘点点头,抱拳道:“在下就是。你是我那媳妇的师傅吧?不知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知道先皇得了怪病?”
“我也不知道,你这妖孽又在瞎掰了吧?”欧阳雪尘也不太相信蓝墨颜的说法。
蓝墨颜从怀中掏出一个卷轴,扔给两人,边说道:“这是先皇的病例,全部记载在上面,当年替先皇看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父亲,我当然清楚得很。自知命不久矣的欧阳晚尘,早早的替自己的将来做了打算,为了排除异己,他自然要寻得能帮助自己的人,你们两个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一个是没有地位出身卑微的皇子,一个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既要你们帮他守江山,又要让你们互相牵制,这个欧阳晚尘的心机可真不是一般的深啊!欧阳朔宇这小子真是有其父之风范呢!”
两人看着卷轴上的内容,又听了蓝墨颜的话,心中凉了大半,没想到自己纠结一生的祸根,居然是先皇在背后一手操纵的,真是可笑!自己多年的努力算什么,被一个死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他们还真是有够笨的!
“呵——帝王家,果然没有什么亲情可言!大哥,为了你的权利,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可以愚弄,你够狠的!”欧阳雪尘一怒之下,卷轴在他手中化为粉末,随风飞逝。
“雪尘,你——”看到欧阳雪尘悲愤的模样,欧阳烈尘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让我一个人静静!”欧阳雪尘步伐有些踉跄往前走,像是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带着歉意说了一句:“对不起——”
靠在一个亭子旁边,欧阳雪尘的心情久久难以平复。小时得到的一点薄弱亲情,也是利用,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是真的?
亲情?真是可笑的东西!为了自己的利益,自己的兄长从小就开始算计自己,自己的儿子也可以和自己反目成仇,老天你对我还真是残忍!
“雪!你在这里啊!”背后响起蓝墨颜高兴地叫声。
“颜儿?”欧阳雪尘微微有些惊讶,“你怎么来到这里了?”
“找你啊!”蓝墨颜无奈的白了他一眼,“我找了你好久,不过,你就算躲到了天边,我也能找到你!告诉你啊,我看到了月的小孩子,好小一个肉团子,好像包子哦!幸好长得像我家月,将来长大以后一定是个美人。。。。。。”
欧阳雪尘看着喋喋不休的少年,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老天,你待我还算不薄,最起码还有颜儿一直陪在我身边!
☆、番外4
曲邑第一次见到端木离的时候,那个长的十分漂亮的男人,正居高临下,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他看,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而他,身体被制,被人狼狈的按倒在地上,仰望着那个位于高座之上的男人,没有挣扎,没有吵闹,眼里,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你就是曲邑?”声音清澈动听,却带着冰冷危险的意味,听在曲邑耳朵里,如恶魔之音。他故作平静地点了点头,心里却七上八下的,他在江湖上虽有不小的名气,可也没得罪过什么人,不知眼前这个男人,究竟为什么要抓他?
端木离从上座走下,慢慢来到他跟前,曲邑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的一条腿似乎废了,走起路来有些跛。不期然间,内心升起一股怜悯之情,可是他没想到,就是因为他这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一丝怜惜,害得他日后备受折磨。
端木离蹲下身子,勾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对着自己,一双清澈的眼睛,没有一丝杂质,带着孩童般的纯真,与记忆中的那个影子迅速重合在一起,倒映着自己的样子,令端木离内心一阵悸动,如同着魔般,低下头,印上那两片薄唇——
曲邑当时就愣住了,双眼圆睁,不知所措。第一次被个陌生男子强吻,这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一时间,居然忘了反抗,任由端木的的唇舌在自己嘴里肆虐索取,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半晌过后,曲邑才发觉自己被人轻薄了,顿时双颊气的通红,想要拒绝端木离的行为,却苦于双手被缚,挣脱不开,只能一步步挣扎的往后倒退,却被端木离轻易制住,固定住脑袋,再次吻住,整个身体动弹不得分毫。
“唔…放、放开我——”
味道比想象中的要美味得多!令人欲罢不能!直到双唇被吻得红肿,端木离才算舍得放开他。曲邑脸色发青,立刻退得远远地,大口喘着粗气,一脸戒备的盯着端木离,仿佛他是什么可怕的毒蛇猛兽。
端木离邪恶一笑,一只手覆在自己的红唇上,品味着刚才那令人回味无穷的味道,欣赏着曲邑那惶恐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
惊魂未定的曲邑,见到男人那魅惑十足的神情,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他慢慢试着平复自己受惊的心情,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
“我叫端木离,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个邪教教主,你可要记清楚了——”端木离眯着眼睛笑道。
“端木离?”曲邑喃喃自语,有些难以置信,“端木是海澜国皇族姓氏,你是海澜国的皇子?”
“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嘛!世子殿下!”端木离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微笑,“不过,从现在起,你只是我身边一个身份低下的奴隶,说不定哪天我心情好,就会放了你——”
曲邑垂下头苦笑,他如今还有选择的权利吗?自己的武功被封住,这里又高手如云,他哪里能逃得掉?只是,他不知自己到底哪里惹到这个端木离了,为何要如此刁难自己?
既来之,则安之。曲邑天生就是个乐天派,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担忧,所以,他根本就没想那么多。不管天罗教上下如何刁难自己,他都安分的做这些自己的事情,就算是擦地、刷茅厕这种低下的活,他也甘之如饴,毫无怨言。反正他自小就在江湖上闯荡,什么苦头都吃过,他可不是生长在宫墙之内的富家少爷,这点小事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再累再苦,曲邑脸上始终挂着阳光般的灿烂笑容,让人移不开眼睛。这对于长期生活在黑暗世界的端木离来说,是一种折磨。他有时十分痛恨曲邑那干净温暖的笑容,恨不得立刻摧毁他那耀眼的存在,可有时却又十分留恋那份温暖,这种矛盾的心理,致使他的心情越来越扭曲,看着曲邑的目光也越来越奇怪,直到再也忍不住——
安排给曲邑的住处,是个非常简陋的小小茅屋,里面简单的只有一张桌子,一个椅子,以及干草堆成的一张床,连被子都没有。虽说曲邑的体质不错,可是到了半夜,也禁不住寒冷的侵蚀,无奈的他只能尽量蜷着身子,来获取温暖。
来到天罗教已经五天了,他却始终猜不透端木离的想法。每天,都有大量的重活吩咐他去做,一干就是一整天,还吃不饱肚子,而端木离,总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看,让他很不安。但他也只是盯着自己看而已,倒也没有做出什么让他头痛的事情,除了第一天那个意外的吻。。。。。。
想到这里,曲邑脸上就立刻跟烧了起来似的,红的发烫。虽说,他并不排斥男人喜欢男人的事,甚至连大哥与父亲之间的不伦恋情,他也可以轻易接受,但这种事若发生在自己身上,他还真是有点难以忍受。
躺在干草堆里,翻来覆去的,曲邑怎么也睡不着。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虽说他武功被封,但是那脚步声很重,且杂乱无章,不似武功高手,天罗教高手如云,应该是哪个下人半夜上茅厕吧!想到这里,曲邑翻了个身子,继续睡下。
“砰——”
随着一声巨响,小茅屋的屋门被粗暴的毁掉。曲邑闻声,一个激灵蹿了起来,月光清晰地照在那个贸然闯入者的身上,让他看清了那人的样子,居然是端木离!
不知是不是错觉,曲邑突然觉得今晚的端木离特别可怕。那双闪着野兽般光芒的幽深双眼,让他忍不住想要逃。
曲邑的想法一向很准!端木离闯进小茅屋之后,二话不说,将曲邑扑倒在地,动作快的令他无法躲避。鼻尖窜入浓烈的酒味,曲邑心中明了,原来这人是喝醉了,难怪会跑到他这里来。
伸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醉鬼,可惜他现在的力气,根本就推不动。曲邑只能恳求的说道:“那个,端木公子,你能不能从我身上下来,我快喘不过气来另外——”
☆、番外5
端木离发出一阵怪笑,一出手,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竟然将曲邑的手腕给生生折断!
“啊!”曲邑惨叫一声,痛得额头上冷汗直冒,双手无力地垂下。端木离则是趁机撕掉他身上的衣服,惊得曲邑浑身一个冷战,惊恐地往后退,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他的话还没说完,端木离便抓住他的脚踝,用力往前一拉,曲邑惊叫一声,跌进了端木离的怀里。鼻尖传来温热的酒气,冰冷的手指抚上他的脸庞,一路下滑,直至脖子、胸膛、小腹,带着一丝温柔宠溺,曲邑吓得浑身瑟缩,却不敢过多挣扎,唯恐惹怒眼前这个醉鬼。
黑暗中,看不到彼此的神情,可是曲邑却清楚地听到端木离那粗重的呼吸声。片刻后,耳边传来一阵温柔的呢喃声:“你为什么不肯原谅我呢?你为什么选择了那个欧阳雪尘,我哪一点比不上他,是武功,还是地位?过不了几天,我就是海澜国的皇,和你站在同等的地位,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跳下悬崖,也不愿和我在一起,我真的是非常喜欢你呀!小颜!小颜——”
曲邑听到这话,大吃一惊,原来这个端木离居然喜欢大哥!难怪他对自己百般刁难,是因为父亲的原因吗,所以将怨气报复在自己身上?可他刚才说了什么?大哥跳崖了,这是怎么回事?
“端木公子,大哥他怎么了?你说清楚一点啊——”
端木离神情恍惚,随即,神情变得极为疯狂,一把将怀里的曲邑按在地上,粗鲁地在他身上啃噬添咬,引得曲邑的身体一阵颤栗。初尝情欲滋味的他,身体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再加上双手折断,瘫软在地上,根本无法反抗。
“不——唔——求你放开我——”
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不但没有令端木离停下动作,反而激发了他的施虐心态。一只手恶意的捏在他胸前那两颗突起,揉搓玩弄,惹得身下之人抖得更厉害了,不停地叫道:“啊——不——不要,住手——”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受到这样的对待?他又没做错什么事情,为何要遭受如此的耻辱!
“不要?呵呵——真是口是心非啊?瞧瞧这里,已经这么精神了!”端木离不怀好意的笑道,修长的手指往下探去,抓住了他那昂立的分身,不停地摩挲揉捏。
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涌上心头,呻吟声不由自主的溢出口。黑暗中,端木离发出一声嗤笑,曲邑双颊涨的通红,他几乎不敢相信,刚刚那种丢人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端木、端木公子,请你不要再戏弄在下了——”曲邑喘着气,说道。又不是喜欢的人,为何要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若真的想要迁怒自己,大可以打自己一顿,或者杀了自己也可以,这样戏弄自己很有趣吗?
端木离停下了动作,黑色的身影笼罩在上方,虽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可是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比之刚才更强烈了,阴森可怕。
蓦然,曲邑的双腿被大力分开,一个滚烫的硬物抵在身后的穴口之处,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粗暴的进入他的身体!
“啊——”
痛!痛死了!下身好像被活生生撕裂一般,疼痛难忍!
身后那个狭窄的地方,被粗暴的对待,已然裂开,温热的液体沿着自己的股缝流下,蔓延在大腿下方,滚烫的凶器不停地在自己身体内抽插,发出猛烈地撞击声,淫靡之至。
曲邑除了最初的那声惨叫,便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身体虽然被控制了,自己的心,决不能沦陷!
破旧的小茅屋,清晰地传来肉体相撞的声音,以及粗重的呼吸声,可端木离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皱着眉头,一只手紧紧掐着曲邑的下巴,威胁道:“给我叫出来!”
曲邑下颌被捏得生疼,却仍咬紧牙关,就是不肯出声。
端木离恼羞成怒,狠狠扇了他两巴掌,曲邑的头被打的偏向一边,却仍是不吭一声,倔强的让人无可奈何。端木离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的猎物不受控制一般,想要脱离自己的掌控!
想到这里,端木离更加凶狠的在他体内律动,嘴里还不停地咒骂道:“干死你这小贱人!欧阳雪尘,让你跟我抢!瞧瞧你的儿子,这销魂的身骨,还真是天生被人上的命——”
侮辱的言语,刺耳的咒骂声,一声一声的传进耳朵里。曲邑何时听过这样伤人的话语,双眼渐渐被泪水打湿,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没入干草堆之中。
身上的酷刑仍在继续,曲邑已经痛得麻木了,希望醒来,这只是一场噩梦,一场荒唐的噩梦。。。。。。
☆、番外6
中午的阳光照进破旧的小屋中,曲邑缓缓睁开双眼,一只手覆在眼帘上,挡住了那刺眼的光芒。
若不是那被毁坏的木门,以及全身上下犹同被碾碎般的痛楚,曲邑或许会真的以为,昨晚那屈辱的一幕,只是个噩梦罢了。梦醒了之后,他还是那个逍遥自在,快意恩仇的少年剑客,可惜,这一切却都是真的。
向来无忧无虑的曲邑,第一次有了恨的冲动,可他又能去恨谁呢?父亲?大哥?还是那个端木离?他们都没错,只是喜欢一个人罢了,难道错的是自己吗?
曲邑无声的笑了笑,扯动到嘴角的伤口,痛得他眉头皱了起来。
端木离早已不在,被折断的双腕也已经被接上,不再疼痛,屋子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淫靡味道,下身黏腻不堪,而自己的衣服也变成了一堆堆破布条,扔在一边。曲邑撑着身子,扶着墙壁,勉强站了起来,立刻有湿热的液体从体内流出,沿着大腿流了下来。他的脸立刻变得十分难看,从地上捡起碎布,把双腿间的脏污擦拭干净,这才晃晃悠悠的走到门口。
一阵风袭来,曲邑浑身冷得一个哆嗦,猛然惊觉,他此时正浑身未着寸缕!这个样子他怎么能出去!
退到小屋里头,曲邑蜷着身体躲在干草之中,他怕,他怕被别人看到他现在的模样!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惊得曲邑胡乱抓了一些干草,往自己身上堆,遮住了自己的身体。来者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曲邑认得他,老人是这里负责打理下人事物的管事,为人精明干练,从他走路的步伐来看,此人的武功也不弱。自从他被抓到这里后,曲邑所有的活都是经过这个老管家负责安排的,但是没见过几次面,对这老人也没什么太大印象。
管家走进小屋之后,略微巡视了一番,地上的破布与血迹,还有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欢爱味道,他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老人的眼光最终落在缩在角落里的曲邑身上,眼里露出了一丝怜悯之情。老实说,他对这个孩子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不管分给他什么样的活去做,这个孩子始终毫无怨言,认真的去做完。而他的脸上也从来没有怨恨,一直都是挂着温和的笑容,给人一种春风和煦的好感。
这么乖巧的一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得罪主子了,非要刻意的去刁难他?但是主子的命令,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不能违抗。对于这个孩子,他也只能在心里替他担心而已——
“你的任务是每天卯时起来,开始打扫院子,然后去山上挑柴打水,如今已过了午时,你却还在这里偷懒,按照规定,你的午饭没有了,而且下午要做双倍的份!”管家严厉的对着缩在墙角的人说道,“现在,赶快起来,去干活!”
眼看老人走近,曲邑吓得脸色发白,叫道:“别、别过来!”
“哗啦”一声,身子被猛地拉了出来,一身赤裸的曲邑双腿不稳定的跌倒在地,整个身体暴露在别人面前,令老人吃了一惊!尽管知道这个男孩昨晚上被主子欺负了,可没想到会这么惨!
淡麦色的身体上,青青紫紫的全是痕迹,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许多地方还破了皮,伤口处都已经结疤了,凄惨无比。大腿处还有凝固的暗红血迹,想必私处的伤应该更厉害吧!
“别看!”尽管是面对一个年迈的老者,曲邑也不愿被对方见到自己不堪的样子,低着头,恳求的说道。
耳边响起一声轻不可闻的哀叹,随即一个袍子落在他的身上,遮住了他的身体。曲邑有些惊讶,老人面无表情的将他扶了起来,说道:“跟我来!”
曲邑裹紧身上的外衫,跟着老人来到一个房屋,老人给他拿出两套衣服,递给他,“这是我的衣服,你先凑合着穿吧!”
“谢谢!”曲邑对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随即,拿着衣服穿上,只是他的动作很慢,只要稍微一动,就会牵动身后私处的伤处,痛得他冒冷汗,可他仍咬紧牙关,默默地承受着。老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这样的身体,恐怕撑不了那么重的体力活吧?
“小伙子,我看你就休息一天好了,主子那里——我跟他解释一下——”
曲邑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老人家,谢谢你的好意!”他心知肚明,端木离是在故意为难他,这些人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他还不想让这个老人难做。
拖着沉重的步伐,曲邑来到河边,提着两个水桶,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可能。他的手腕也不能提太重的东西,曲邑只能少提一些水,多跑几趟。这样,也浪费了不少时间。天罗教的总坛设在高高的山峰之上,山路不好走,若是以往也就罢了,可对于曲邑现在的身体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天罗教不是没有下人,但是自从曲邑来了之后,端木离为了羞辱曲邑,特意把那些下人赶回家休息去了,所有下人干的活,全部落到了曲邑身上。这样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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