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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下作者:约素挽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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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教习心肠一硬,抓过池砚按倒在榻上,制住双手,右手银针便快准狠地刺了进去。
只听得凄厉一声惨叫,池砚如垂死的鱼扭动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花教习连忙取过乳环,顺著真空一穿而过。池砚又挣扎了一下,像是垂死仍不甘心的绝望,继而陷入沈寂。
莫不是死了吧?花教习心慌,忙探上他的颈侧,摸到一点虚弱的脉搏才放下心来,拾起白布替他擦拭血渍,将齐老板送的一瓶药粉给他用了,翻涌的血珠立刻止住了冒。花教习重新用棉布盖住了伤口,将伤药放在一旁的小几上,才慢慢洗去手上的血。
浓儿自听到那声嘶吼,便守在门口默默流泪,直到里面安静下来,传出水声,才敢挪进去,远远地看著花教习忙活。
花教习抬眼看到浓儿满脸泪痕,便招手让他过来,用衣袖给他擦泪。
“傻孩子,怎么好端端的哭成这样?”
“花叔,公子是个好人……”浓儿抽噎著,哭得像个小孩子。
“浓儿,这世道,好人是没好报的。”花教习捏捏他的脸颊道:“别哭了,我给他留了最好的药……每毁掉一个,我这心里,可不是个滋味了。”花教习苦笑,再抚慰了几句,回头看了眼陷入昏迷的池砚,长叹一声离去了。
浓儿蹲在床边一遍遍摩挲池砚的掌心,只觉得那儿是冰冷的,躺著的,不过是没有灵魂的躯壳罢了。
“他那儿确实没好肉了,我只好穿的根。”花教习垂著手,低声道。
“哦。”齐老板修剪著自己修长白净的指甲,淡淡道。
“那以后……真要按承想那样?”
“嗯。”
“铭远!”花教习突然喊了许久不叫的名字。齐老板这才抬起头,扫他一眼,然后继续埋头。
“你,你应该清楚承想就是那样被毁掉的,你怎么忍心再把池砚也……”
齐老板吹了吹指甲上的碎末,在斜斜的日光下细细端详著指尖,冷哼道:“应梓中要这样的,客人要求,我们收了银子,必须从命。”
花教习冷笑道:“你知道应梓中喜欢的是没被毁的承想,你想报复也好,想牟利也罢,不要让池砚白白受你的孽。”
“哦?花师傅,你……看上了那小子?”齐老板促狭地笑笑,丢掉了剪刀,起身凝视花教习,道:“没想到啊,花师傅也有动心的那天,要不要我把他先赏给你,你借著教的功夫,趁机玩个够。”
花教习大笑:“铭远,你现在连师父也敢开涮了,真真了不得了。”齐老板冷冷看他笑完,道:“我有分寸,您别管了。”说著抽出一张写满了字的纸递过去。
花教习摊摊手,接过来。他识字不多,不过齐老板所写均简洁明了,一目了然。他看完了,为难之色一闪而过,笑道:“我倒是没想到应梓中有这等爱好。”
齐老板亦笑道:“他这是要一样样找补回来呢。他的日子也不急,我们慢慢来。”
花教习将纸折起来收入怀中,道:“他居然不要处子,那……”
齐老板眼波流转,笑靥嫣然。
“人贱,没法子,给他处子也是糟蹋了。”齐老板捋了捋额发,笑道:“他不要,我要。”
应梓林应约而至。他是东篱下的熟客,守卫一见他来,便立刻往齐老板处通报了。不过半盏茶功夫,应梓林便坐在秋心阁中揽著齐老板的腰调笑了。
齐老板纤腰一束,在手中把玩甚为灵巧,应梓林最爱的就是他的细腰,缓缓在凝脂般的肌肤上划过,引得他身上颗粒起了一层。齐老板嗔怪地拍他肩膀一下,坐起身搂住应梓林的脖子,口中喊著一颗樱桃,凑近应梓林的嘴,舌尖一卷便送进他口中。应梓林久谙风月,会意地吮住了舌尖,将樱桃推回他口中,微微用力下压,酸甜的止水便溢出来,和著两人的唾液,在口腔中来往循复,甜意却丝毫不见少,应梓林贪婪地搜刮著齐老板的涎液,舌头直要拧成一股绳线,细碎的果肉也不知是吞入了谁的口中,只余下一粒果核。
齐老板微微抬起头,唇间赫然衔著黄白的果核,显得那水润的双唇更诱人一亲香泽。他舌尖一顶,将核吐出,应梓林看著嫣红的舌尖闪现,再也按捺不住冲动,把他压入怀中,扯开了衣裳在锁骨处细细啃噬,双手顺著细致的腰线便滑入了销魂之所,在股缝中摸索,寻到那处紧闭的凹陷,便不急不缓地揉捏,让那儿柔软一些。
断断续续的呻吟自红唇中溢出,齐老板半眯著双眼,臀在他的欲望上来回研磨,渐渐觉得那儿都湿润了,便搂住了应梓林的脖子,贝齿在他喉头上轻轻啃咬,顺著脉搏咬至胸口,服侍他的□。应梓林受刺激般猛地停了动作,抓起齐老板的头发,拽得他猛然向后张,莹白肌肤上两点硬起的红突煞是诱人采撷。他勾起唇角笑,如婴儿一般贴近乳蕾吮吸,仿佛直到吮出乳汁来才肯罢手。
齐老板微微皱起眉头,他把他弄疼了,可他并没有推开,而是直接摸上了男人勃发的阳丶具,熟稔地在顶端敏感处用指尖轻划。果然,应梓林浑身一颤,精关差点儿没守住,他捏住齐老板的下巴,愤愤道:“妖孽,你就想这样完事吗?”已然略抬起齐老板的臀,阳丶具便顶在那处微微湿润的凹陷蠢蠢欲动。
齐老板衣衫半解,眼角勾起,说不出的风情万种,笑道:“先生……奴家只是等不及想要了……多……嗯……快点!”
没有哪个男人经得起活色生香的诱惑,齐老板柔若无骨地缠著应梓林,应梓林略微套丶弄了几下便硬著进入了,那里的紧致柔软,非一般人可以拥有。
应梓林舒服地呻吟出声,死死按住齐老板的腰,让自己更深地进入。齐老板蜷起双腿,叹息一声夹紧了应梓林的腰,略微抬起的眼皮下露出一双清明的眼睛。□密布是脸上镶嵌这一双明朗清爽的眼,藏在应梓林背后,口中嘟囔著淫丶荡销魂的呓语。
“先……先生,奴家要……再深一些……”
“铭远……叫我的名字。”应梓林含住他的耳垂,诱惑。
“先生……嗯……要我……”齐老板唇边露出一丝嘲讽,仍是不改口。
应梓林被激怒了似的,狠狠地提起他的腰身,再重重按到身上,恶声道:“叫我的名字!”
齐铭远大幅地扭起了腰,后丶庭将他的□紧紧缠绕著,耳若未闻地大声浪丶叫:“先生~给我啊……奴家要!”
应梓林不知从哪儿冒出邪火,毫不温柔地抽丶插,齐铭远忍不住痛的打哆嗦,可口内仍是淫靡地叫著。
第二十九章
酣畅淋漓发泄完,应梓林满足地搂著齐铭远的腰,一下一下地抚摸他软滑的发,齐铭远似餍足的狐狸,懒懒地闭著双眼,偶尔应梓林揪痛了头皮,便挣扎几下抗丶议,接著又被应梓林的热吻堵了回去。一来二去,刚熄的欲丶火重新点燃,一时被翻红浪,其中滋味妙不可言。等真的起身清洗时,天色已然大明,来往的小厮们早早候在门口,热腾腾的水备在木桶里等著里面人一声唤便低头送进去。
齐老板鲜少留客,然而一留,便是胡天胡地。常伺候的人均知规矩,不该看的自剜双目也不看,不该听的自割双耳也不听,不该说的……恐怕也没几个人有胆子说。快手快脚送进去,迎面满室檀膻,让这些半大小子们面红耳赤,可是头都不敢抬一下地退下。齐老板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他们心里明镜似的,门外偷听到了,难免也有几分遐想,可想到齐老板的手段,那遐想就是泡影甚至烫手的山芋了。
应梓林抱著齐铭远站在木桶里,替他清洗,洗到后丶庭时,将指头伸进去导出子孙液。齐铭远略皱著眉头,那人闹得厉害了,一巴掌拍过去就老实会儿,可过不了多久,爪子便卷土重来四处点火,直勾的齐铭远也微微喘息,扭著细腰渴求抚摸,两人在水里纠缠到一体,把水折腾出大半,才又叫人抬进一桶。这一次,他们是真乏了,应梓林为他擦洗干净,赤条条抱出来安置在床上,这才洗自己的。
齐铭远背对著应梓林,疲倦的脸上慢慢舒展,微闭的眼睛也睁开,闪过一丝冷光。闻得他带著一身水汽凑近,又忙闭上眼,做出沈睡的样子。应梓林弯下腰,在他唇上上蜻蜓点水一吻,情丶色之意全无,怜惜之意更多。齐铭远装的辛苦,再被他这样凝视下去,都要忍不住迸发了,临近爆发时,应梓林才起身,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传来。齐铭远这才放心地轻呼,不自在地挪挪腰。昨晚做的痛快,老腰都快被折断了,元气不可谓无伤。他思索著要多炖些补品来养养时,应梓林轻轻附耳道:“铭远,等我。”随即离去。
齐铭远心底一颤,眼睫动了几动,最后回归平静。他翻个身,趴著找个舒服的姿势,打了个呵欠,真的睡了。
池砚清醒过来时,跟从前的每个早晨一样,浓儿哼著小调在窗外忙活他的几棵桂花,秋日凉凉的日光照进床头,他挣扎著爬起来,半倚在床头,嘴唇干裂,可再也没力气下床,只得可怜巴巴地看著桌上的茶壶舔舔唇瓣。不是不想叫人,实在是嗓子破了,他正是变嗓的年纪,此时喉咙里火辣辣撕扯般的疼痛,张口哼不出一个字。池砚拼命地咽唾液,腹中空荡荡的叫著。这饿跟上茅厕一个样,越不想,表现得就越明显。池砚按著肚子,那儿蛙鸣似的咕咕叫,绞痛著渴求有东西塞进去。到后来,他饥渴难当,硬撑著爬下床。全身无一处不酸痛!他脚刚沾地,立刻打软唉哟一声倒下,撞翻了凳子。
浓儿听得声响,立刻丢了罐子跑进屋里,一见池砚倒在地上便倒抽了口气,叫了声小祖宗赶忙扶他起来。
“我的娘,你不知道叫一声吗,这是想摔死?”浓儿一面喂他薄粥,一面用凉水敷著摔青的地方数落。池砚埋头只喝粥,吃完一碗又伸手要,傻呵呵的笑。
浓儿奇怪看他:“莫不是傻了吧?”话刚出口,粥碗已经迎面砸过来,慌得浓儿麻利接下,道:“官窑的东西,砸一个我一月薪酬就没了,你真忍心!”
池砚无声地喊饿,浓儿轻叹,宝贝似的捧著碗出去了。
池砚眼见浓儿出去,脸上挂著的笑消失无踪。
他虽然昏睡,可并未失去甚至,齐老板他们说话不避他,他迷迷糊糊也听了七八成。虽然还是糊涂,不过……自己是被卖了,完全做了牺牲献祭给某人。想他从一介公子沦为小倌已是造化弄人,如今竟要给死去的人做陪葬了,池砚苦笑。也许是麻木了,池砚已不想寻死。在邻近死亡的时刻,他还想著九泉之下的爹娘,如这般面目去见,他还不如化作厉鬼纠结人世千百年。
池砚心里存著不寻常的心思,很多事豁然开朗。
就算死,也得换个面目死。
伤势好一些,花教习就把池砚找去,告知他以后会有改变。此时池砚已经没了反抗之心,惨然一笑便顺服了。花教习略有些诧异,可在想想也合情合理,不必多言。
自此,初雪那边去的不算勤,改为五日一去,呆在花教习身边的时候更多。池砚喜爱初雪那里清幽恬淡,每次去都恨不得将时间掰作两半用,浸淫在书堆中不肯出来,初雪随他兴致,有时还陪他胡闹,两人混迹书卷,深得其趣。
花教习那儿说不上难过,一开始顾忌著身上的伤,都是一些最轻柔的课程。每日里侍弄玉势,扩张后丶庭等不一而足,而秋潭阁的床头也渐渐堆起了春宫图谱,各种助兴器具也一一陈列。池砚看著这些本应香艳的东西,心底只是一味苦涩。这些东西用在人身上,受者的苦无人得知,瞧来是刺激□的,可事实上靠著投机取巧居多,免不了要靠药物才能撑下去。池砚承受不住药性,常常上火流鼻血,浓儿就免不了多叨念几句,池砚只笑著,把苦的要死的汤药灌下去,还戏言:“干脆改名池药算了。”浓儿面上陪著笑,转过身就偷偷抹泪。
等到池砚痊愈,他已被药物器具调丶教开了,后丶庭中整日塞著沾有媚药的玉势,前端带著银签以免泄身。少年血气旺盛,稍一撩拨就要性致勃发,池砚夜里翻来覆去睡不著,身体与被褥厮磨不啻於折磨。初秋还好,不盖被子也能睡,可越往冬去,就算盖著厚被子也挡不住寒意袭来。池砚冻得瑟瑟发抖,蜷缩在被窝里团成一个球,尽量缩小与被褥的接触。可他惊恐的是,自己肢体的触碰也能引起战栗。
池砚抱著膝盖,感受自己肌肤触碰的感觉,仿佛是……是齐老板细长温暖的指尖从胸口双臂抚摸直双腿,从丹田中升腾的一团火带著麻痒窜遍全身。他心神激荡的想著齐老板,后丶穴中隐隐的胀痛也变成了催情的物件,他呻吟著尝试去碰触冰冷的玉势,还不等抽动,前端紧紧束缚的地方便一阵剧痛,顿时浑身欲丶火全部熄灭,池砚满背冷汗地趴在床上。
每天晚上都是这样度过。池砚觉得自己要疯了。
第三十章
他想被人上。
被这个念头吓坏了,池砚好几天不肯正眼看人,生怕这念头直白地被人发现。他在镜子中看过现在的模样。越来越细嫩白皙的肌肤,面颊上唇上嫣然的红,还有一双晶亮的眼中脉脉春情,腰肢不自觉地扭着,一举一动都凝合成花教习咬牙切齿的一句:勾人上床的妖孽。
谁想变成男不男女不女的妖怪?
一日,齐老板忽然到来,把正哼哼唧唧噙着玉势的池砚惊到了,双手没把好,滑润的玉势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听得这声脆响,花教习与池砚均变了脸色。齐老板淡淡扫了一眼地上的玉屑,笑道:“这样都能分心?花师傅,你还得加把劲。”
花教习额角上冷汗冒出,忙道:“我自会责罚,老板您……”
齐老板摆手道:“这么紧张做什么?不过是根芙蓉玉势。我看,你把我那儿的那支金镶玉的势取来给他用上。”
花教习大惊失色:“老板,池砚怕是还受不住……”
齐老板抓起池砚的头发,满意地看到小脸上画满了恐惧,道:“我看差不多了……你多大了?”
池砚察言观色,明白那个听起来富丽堂皇的金镶玉不是什么好东西,齐老板又没头没脑问了一句,竟不敢正视齐老板,半垂的眼皮微微颤抖,声音也是虚弱的:“十四……快十五了。”
“哦?都这么大了?真看不出来。”齐老板捏了捏他脸上的肉,顺势抚摸上池砚的胸口。调丶教时他是只穿着薄薄一层衫子的,低头就看到齐老板温软干燥的手掌在衣下动作,平滑的衣料上凸显出流畅的线条,让池砚看的痴了。
忽而,那只手弓起,池砚吃痛大叫,原来的齐老板捏住了新戴上的乳环拉扯,才刚刚愈合的创口敏感无比,被这么一扯,先是钻心的疼痛,继而酥麻便从痛苦中油然而生,钻到奇经八脉中,搔得人心底也痒痒。
齐老板诡异微笑,扬了扬手,花教习立刻知趣地退下了,罩在身上的薄衫便随着那只扬起的手落到地上,池砚梦寐以求的抚摸就是现在在就是身上游走的触感,他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立起来,又被那双手抚平,有种莫名其妙的心安。
池砚不解地抬头,正巧对上齐老板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素来喜欢半眯着的长眼略微张扬,浅棕色的眸子直直得看到心底。
霎时,池砚像被烈火熏烤过了,火烧火燎的热。他慌忙低下头,可下巴随即被齐老板勾起,接着温润的唇便带着无比的柔情贴了上来。
池砚从不曾领受过如此温柔的对待,僵直着不知如何是好。齐老板稍稍离开,扑哧一笑,捏住了池砚的鼻尖。池砚呼吸不畅,只得张口吸进点空气,可还不待纾解胸中苦闷,齐老板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覆压过来,不似刚才的温柔,野兽一般攻城略地,吸吮着口腔里的一切,甚至连气息也不给他存留分毫。
池砚窒息过头,双手胡乱抓挠着,一个不留神就与齐老板散在脑后的长发缠在一起。池砚挣扎了几下没能挣开,再动时,齐老板迅速抬头,咬牙切齿地夹住他的手臂道:“你想让我变秃子吗?”说着把池砚的手臂抽到腋下,池砚剧烈喘息着,面颊憋得通红,瘫软在齐老板怀里,觉得胸腔里都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不由得更加贪婪,呼吸者他气味。
齐老板抓着从池砚指尖弄出来的头发,举到池砚眼前:“胆子大了嘛,看来花师傅也没用白白教你。”
池砚咽口口水,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齐老板看他窘迫的样子,并不再逼迫,只把长长的青丝舒展开,挑出几根最长的,斜睨池砚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我的头发,不如再送你几根如何?”池砚瞪大了眼,眼睁睁看着齐老板用头发把手腕脚腕捆在床的四角。
“不许乱动……”齐老板按住池砚的双腿,轻笑道:“若是断一根……就绳鞭伺候三十。”
这绳鞭说来不可怕,乃是以柔软的棉绳搓起的绳子,打在身上轻飘飘,不痛,甚至可以说得上舒服。可东篱下教训不听话的小倌,都是不会在皮肉上留疤痕的。因此,用这软绵绵的绳鞭刚好合适。经验丰富的教习,拿着两尺多长的鞭子,手上用巧劲,专挑两腿股沟的薄嫩皮肉抽打,每一下都打在一处。一开始还没怎样,不出十鞭,被反复抽打的地方就像被剥掉一层皮似的火辣辣疼痛,但是从表面上看是一点伤也没,只有触碰到什么时,才痛得跳脚。
池砚以前倔强,没少受鞭子,此时提起,不免大惊,全身像施了定身法,一动不动地陷进被褥中,生怕这极细脆弱的头发断了。
齐老板抚摸着池砚的面颊,痴痴地看了半天,看得池砚都沉溺进他柔软的眼波中,喃喃道:“承想……”
一听这个名字,池砚顿时醒悟过来,他又做了别人的替 身。心中五味杂陈,眉眼便带着几分怨念嘲讽,悲悯地看着齐老板,冷冷道:“我是池砚。承想死了。”
齐老板唇角动了动,道:“我知道……”温柔之色不复存在,猛地捏住他的喉咙。
“你怎么能与他相比?”齐老板缓缓地用最轻柔的嗓音道:“你做他的替 身,也只配给那个疯 子用!哼……不如我先尝尝滋 味。”
齐老板松开手指,描摹着池砚的轮廓,道:“承想与我做时,也是你这般大……”
池砚顾不得手脚的束 缚,一用力挣开,四脚着地往外爬。齐老板轻而易举地拎起他的后颈拽回来,阴沉道:“你不是一直想让我gan你吗?怎么,现在想跑了?告诉你,晚了。”
第三十一章
从没有这么痛过。
齐老板没有做任何准备,草草用指头扩张了两指,就猛地闯进去。池砚痛极,全身紧缩著,后丶庭紧紧卡住了齐老板的□,齐老板皱眉,拍了他屁股一下,道:“松点,当我不知道你还是雏儿吗?”
可池砚哪里听得进去,即便是听进去了,不可言传的痛楚也足以击溃所有意志力,池砚死咬住被角,只想著此刻死了也清净,这寻死的念头一旦兴起,便似洪水破堤坝一发不可收,他心一横,松开口把舌尖往外探出,牙关一合,眼看著就要血流喷出,却被眼明手快的齐老板捏住了下巴,从背后阴森森笑道:“池砚,你就乖乖顺了吧。迟早都要这一天,若是你想跟其他人一样竞菊,我现在就把你拎到外面去,若不然……”
池砚哀戚地合上眼,任由齐老板粗大的□捅进更深处,他的手圈到细细的脖颈上,拽得身子后仰成一张弓,腰骨再往后折一寸,就要断裂了。
齐老板握住他的腰,下面动作不断,借著撕裂出的鲜血进出越发畅快,将池砚的头揽进怀里,那软滑的触感更引得欲念大增,齐老板露出一抹畅意的笑,按住了不断扭动的池砚浅浅抽出,重重插入,在那个狭小紧致的地方肆意探索,势要弄到最深处才肯罢休。
池砚只觉腰上皮肉都被拉断了似的,自己就像一根面条,在齐老板手里被任意抻长,腿上迭压著齐老板细腻的小腿,臀与他的小腹紧贴,肌肤相触是心神激荡,离开时淡淡怅惘,和著后丶庭里剧烈的疼痛,以及喉头上压迫的力气,逼得他陷入癫狂。这些时日来受的调丶教效果也渐渐显现。
腰身比一般少年多一份柔韧,肌肤少一分粗糙,不过抽丶插了几十下,尽管疼的冒冷汗,也会自觉地摇摆著屁股寻找最舒服的姿势,淡淡的粉色从敏感的部位蔓延至全身,加上池砚隐忍著的呻吟,香艳至极。
痛过了,也就麻木了。
池砚渐渐松开了紧抓著被子的手,先前残余在身上的媚 药统统发作,令神智也糊涂了。齐老板毫不怜惜的进入,除了开始带来的痛苦,后来竟只剩下无上的极 乐。
粗硬的性 具在股 间顺畅滑动,敏 感的内 壁挽留似的裹缠其上。
齐老板在池砚耳边轻轻吹起:“你那儿的肉都跑出来挽留我。”细致描述著相连处的景致,齐老板口才甚好,池砚只是听著,便羞得脸上飞红,后面更缠绵地将性 器挽留下。齐老板低笑,忽而变了粗 暴,用上十二分的温柔待他。
口唇在后背上绵绵吻下,胸前红点也落入掌中,轻拈著乳 环把玩。身下动作也变得缓慢,不再一味地往前闯,反而在内壁各处厮磨,只待池砚 全身过电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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