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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梦悠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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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相爱,阿南为什么要做出那些匪夷所思的举动?”
“也许阿南是变态,间歇性精神分裂。”我咧嘴一笑,道,“这种人可多了。以前我在医院实习的时候,精神科里多的是这种变态。”我攀上吴千限的脖子,叹了口气,道,“怎么办千限,我又想要你了。”
吴千限一笑,俯身将我压在身下。两具身体很快赤*裸地交叠在一起,我搂着吴千限的腰,尝试着各种姿势。其实和他做*爱,无需更多花样,只要最原始的姿势就能让我很舒服。单从身体上来讲,我和吴千限还真是很契合。
“千限。”我抚摸着他精壮的身子,道:“我夺走了你的第一次,可是没有东西还你啊。”
他一个挺身,喘着气道:“没有关系,只要你需要我,我就在这里。”
我扭着腰迎*合他,方便他更加猛烈的动作。
我们两很快攀上欲?望的高峰。
平静下来,我抱着吴千限的头印上一个吻。“你可千万别爱上我,千限。”我说。
他晶亮的眼睛看着我,随后起身点燃一支烟。做完爱抽支烟,这似乎是他的习惯。
“你爱不爱我是你的自由,我爱不爱你也是我的自由。你说这话对我不公平。”吴千限狠狠吐了一口烟,平静地道。
我侧身将头埋进被子里,睡意朦胧道:“随你,反正我有话在先,你别想叫我负责。我先睡一会,不要吵我。”
我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夜幕四合,华灯初上,一看表,七点整。
我麻利地起身穿衣,吴千限拎着饭盒走了进来。“要不要一起吃饭?”他晃了晃手中的饭盒,笑着问我。
我摆摆手。“不了,今天我值夜班。”消失了两天零一个白天,我已经看到护士长气的发青的脸了。
吴千限笑笑,给我让开路,道:“我就不留你了,要不要我送?你走路方不方便?”
我白了他一眼,道:“拜托,快死快死的重病号是你不是我吧?走了,希望我下次再来的时候,你已经出院了。”
吴千限将饭盒打开,病房里顿时充满了饭菜的香味。“你家在哪里?到时候我去看你。”
我一脸好笑地看着他。“我说,你不会真爱上我了吧?”
他淡淡地笑,低声道:“你说呢?”
爱不爱其实不关我的事吧。我耸耸肩,推门出去。吴千限一直对我说他的房间是有人监视的,他们总部这次来K市是为了查一起国际贩毒案,这起案子涉及的贩毒集团在亚洲的总部就设在K市,负责人是一个叫阿夏的人。其实觉得这些吃公家饭的公务员也挺可怜,就靠着这几条信息,从大洋彼岸飞过来拼命。
他说这里四处受到监视,是因为他在上次执行的任务中掌握了一条重要的线索,还因此受了重伤,为了保险起见,组织上特地为他采取全方位二十四小时监护措施。我四处张望,什么也没发现,自己果然道行太浅,比起杰斯、默倾南、甚至是看起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吴千限都相差甚远,美国人果然是颇有修为的太平洋警察,监视也要做的让外人丝毫察觉不出来。
甩甩头,什么都别想,眼下忙自己的班要紧。
和旋这个小丫头真是最不给我省心的家伙。我看着她朝我蹦跶过来,心中一阵恶寒。每当我想要做什么事了,她就像闻见花蜜飞奔而来的蜜蜂。
“小安安~”和旋冲到我面前没刹住车,扑到我怀里。
“我推开她,抚了抚额,道:“大小姐,云溪双人游感觉怎样?”
她嗲嗲地撒了会娇:“不行啊,我发现没有小安安,我的人生就是一个杯具。”
“说吧。”我咳了一声,郑重其事地道,“又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她退到离我一米远的地方,习惯地转了个圈。“好看吗,这条裙子可是欧文买给我的。”她身上穿着桃红色的吊带小礼服,绸缎的布料,从短而贴身的裙尾至前胸一褶一褶海浪般向上,最后在左肩头挽了朵花。
我饶有兴趣地捏捏下巴,道:“欧文还真是大方,居然敢让自己如花似玉的老婆穿的这么清凉。”
“他还特地给你买了一身,说是一定要看着你穿哦。”和旋从头到脚打量我,一脸色迷迷的表情,“小安安穿女装的样子,啧,一定是倾国又倾城~”
“打住,”我掏了掏耳朵,“你刚才说什么?女装?你们又在玩什么乱七八糟的游戏?”
她一步冲上来挽住我的胳膊,瘪瘪嘴,就差上演“一只梨花春带雨”的戏码了。“小安安明天就要离开急诊,升迁去心外了,我们姐妹们可是羡慕嫉妒恨啊,不过恨归恨,毕竟同事一场,你明天要走,今晚大伙搞了一个很HIGH的PARTY,主题就叫‘庆祝安然升迁暨沉痛告别安然’晚会,马上开始,我们还给安然你准备了一个余兴节目,快走快走。”
我立马觉得日本卡通片里的一群乌鸦拖着一串省略号就这么“八嘎、八嘎”飞过我的头顶。
“什么叫做‘沉痛告别安然’?你给我说清楚。”我此时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
被和旋拽着拖出急诊科,我恍然大悟一般大叫一声,立刻往回撤。“不行,今晚我当班,改天再聚,改天再聚。”
“你放心,你的假可是默院长家英俊潇洒又多金的公子默倾南医生亲自批的,他是心外新上任的副主任,你的假他有权批,不要担心,不要担心。”小丫头花心,一说到默倾南这样的帅哥就眼泛头花,脸红的像打了猪血似的。“安然,默医生好像和你很熟的样子,禾子刚才去给你请假,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还说要来参加晚会。”
提到默倾南,我就像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什么心思也没有了。默倾南,你害死了我妈和我妹,这两笔血债,你要怎么偿还我?
还是名叫夜姬的那家酒吧。我站在门口看着那红红绿绿的招牌,心想自己还真是和这家酒吧有缘,看来此生无论如何也要进去一次。
坐在出租车里刚想下车,眼前突然晃出杰斯那张经典的混血帅哥脸。我立刻缩回车里。
“怎么了?”和旋问我。
“那,看到没有,就是那个人,我欠他钱,他可能是来这里逮我来了。”我指着穿着一身牛仔装,耳朵上打了六个耳洞,正阴着脸靠在身旁的机车上抽烟的杰斯。整天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教父也会打扮的这么潮?站在酒吧外面干什么?莫非是来把妹的?
和旋顺着我的手指望去,询问的眼神在下一刻泛起了朵朵桃花。“是帅哥!是帅哥!”
我无奈地摆摆手。“这个人杀人不眨眼的,我要是不还钱绝对被他打死。”
其实我是要还,只不过还的不是钱罢了。两天没去杰斯给我买的公寓,杰斯居然也没来惹我,这很不正常。杰斯派来跟在我身后的小罗罗在我从默倾南家出来之后就再也没见到,莫非他们早就被默倾南暗中干掉了?
我突然想起来默倾南告诉我这几年他在越南做倒卖器官的生意,他的母亲我是知道的,越南实力最强的军火商John的独生女儿,早年居住在美国拉斯维加斯,后来住到越南。风姿妖娆,外加头脑强悍,现在已经接管了父亲的产业,是条名副其实的美女蛇。
默倾南这个人很可怕,他即使明天就把自己的父母杀了,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
我向来是个头脑不那么复杂的人,我只知道现在我要是被杰斯发现,下场一定满悲惨的。
“和旋。你的袋子呢?”我问和旋。
她目光呆滞望着杰斯,我在她头上狠狠拍了一下她才清醒过来。“怎么回事?什么袋子?”她问。
我就差张牙舞爪扑上去了。“袋子,你……欧文给我买的衣服。”我朝她伸出手。
她“哦”了一下,从身后掏出一只纸袋递给我。
我朝她摆摆手。“你先进去,我要换衣服。”
她的脸上立马出现三个圆形。“你要现在换上?”她一把把我抱住,激动得老泪纵横,“安然,小安安,你太给力了!我一直还担心你不肯穿呢。”
我冷着脸,指着酒吧门口:“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进去。”
她一脸笑嘻嘻地摔门出去,我看着她风姿妖娆地走进“夜姬”,在经过杰斯的时候还冲他抛了个媚眼。
6、第六章 。。。
我无奈转回头,掏出袋子里的衣服,头上的乌鸦越飞越多。婚纱,里面居然是一件华丽至极的婚纱。
“操。”我把裙子摔在一边,咒骂了一句,随即忍不住自嘲地笑了起来。以前做MB的时候为了满足男人的恶趣味,有时也被迫穿上各种裙装。想来这样的生活已经从我生命力消失了五年了,此时穿起来不知还会不会习惯?
眼下我只有两条路,一条,等杰斯走,第二条,我穿上裙子躲过杰斯。
我没想过让司机带我逃离现场,虽然和旋他们的动机不纯,但是专门为我准备的PARTY,我这个主角无论怎样也不应该逃避,对不对?在急诊室里呆了一年半,每个人都似乎早已与我有不可分离的联系了。
杰斯似乎有什么事情,抽着烟,时而仰头吐出烟圈。他身边又来了三个男人,两个穿西装,一个和杰斯一样的打扮。我脱下衬衫,对着从后视镜目瞪口呆盯着我的司机恶狠狠地骂了一声:“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换上婚纱,我已经全身大汗,用汗津津的手戴上可以遮住整个脸的白纱,我一瘸一拐地向着酒吧走去。
不时有人对我吹口哨。“小姐挺潮啊,居然在酒吧结婚?”一个男人打了个响指,调笑道。
我懒得理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一双脚上。我怀疑这双鞋只是为了满足做鞋人个人的恶趣味,足足十二厘米的跟,穿起来一点也不符合人体力学。
我极力稳住身形,经过杰斯身边的时候,我很平静,杰斯似乎什么也没看出来,只是对着我的侧脸吐了一口烟。
这世上我曾经怕极默倾南。现在我妈已经死了,我便什么也不怕了。
酒吧里烟雾缭绕,各色霓虹相互交错,长长的走廊上,一个穿着格子背带裤,头戴呢帽的侍者走到我面前,他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对我说:“请问是安然先生吗?”
我提了提裙角道:“我是。”
“安然先生,和旋小姐让我带您先去化妆间。安先生,这边请。”
我跟在年轻侍者的身后,走廊里昏暗的红光打在他的身上,周围的气氛显得十分暧昧。我暗自感叹这里的侍者都是这样的吗?见人就鞠躬,总是把“您”“您”挂在嘴边,活像是走进了杰斯的黑手党总部。
和旋见到我立刻从化妆镜前跳起来。“安然!”她上下打量我,兴奋地大叫,“你真是大美人!太漂亮了!欧文,”她搂着走到她身边的男人,在他脸上印了一个吻,“你真是太有眼光了!”
欧文转过脸朝我笑笑。“是很漂亮。”这个富二代道。
我勉强扯出个笑容:“和大小姐,能不能申请福利,给我换双鞋,这双鞋实在是太可怕。”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和旋像她的名字一样,风一般旋转到一旁,“这双鞋就是这样的,如果你站不稳也没关系,我们这里特地为你安排了根拐杖哦!”她向一旁闪了闪,身后的更衣间里有一个人推门而出。
默倾南没有戴眼镜,可能是换了隐形,笑得柔情似水,高挺的鼻梁闪烁着珍珠一般润泽的光芒。
上帝真是老眼昏花,居然赐给一个歹毒的男人这样英俊温柔的相貌。
他穿着笔挺的燕尾礼服,看来和我身上的婚纱竟是一套。“你今天很漂亮,安然。”他微笑着说,声音略带沙哑,更显性感。
和旋在一旁搀着欧文,笑得异常奸诈。“安然,如果你站不稳的话就靠在新郎的身上好了,更能显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我面无表情地转过盯着和旋。“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她怔了怔,似乎被我的表情彻底吓到。“我只是……明天你要走了,就像是我们急诊科嫁女儿一样,所以我们准备了一个情景婚礼,默医生是你下一任的上司,而且他说和你是很多年的好朋友,所以我们才打算让他扮演新郎……对不起,安然,你要是不高兴我现在就取消这个节目。”
我看着她一脸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摆摆手,道:“节目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是七点四十分,八点准时开始。”欧文看了看腕表,道。
“我要怎么做?”我坐在有整整一面墙那么大的化妆镜前,看着镜子里身着雪白婚纱,头戴精致小巧金冠的人,淡淡道。
“很简单,你参加过婚礼吧,只要按照婚礼的模式来就行。”欧文道,“我和和旋先出去,八点的时候你们准时出来。”
偌大的化妆间只剩下我和默倾南两个人。我从桌上拿起粉盒,静静描眉化妆。
镜中的人素颜的部分越来越少,一笔一笔,一张中性甚至略带女气的脸渐渐显露出来。
从小就有许多人叫我大美人,有意或是无心,讽刺或是赞美。我却从来不觉得自己除了长了一张过于女气的脸之外还有什么值得赞美的地方。
曾经找一个在路边测字的瞎子算命,那个瞎子说,男人小嘴,度量小,眼睛大,灾星,下巴尖尖,事业不顺,耳垂过薄,一生不幸。
种种不幸,我算是全都凑全了。当时我大笑起来,问有没有解救之法。他说有,破财消灾,给他两千,他便能帮我破除晦气。
我笑,道:“其实我也是个算命的,你这瞎子的技术不行,你看,连卦都画错了,一看就是骗子,我也给你算一卦,你明天会死,地点就在你经常走的地方。”
第二天,那个瞎子在经常走的路上掉进下水道,活活摔死了。同样也是那天,我妈在上班的时候被车撞,从此成了植物人。其实我和他半斤八两,除了打打幌子,偶尔撞撞狗屎运,谁也没有本事真正算出什么,对不对?
身后的人半蹲□,盯着镜子里的我,在我耳边低声道:“真不知道,你画浓妆会这么好看。看来我今天真是来对了。安然,你还是爱我的吧?这么配合地穿婚纱。”
我腾地一下站起来,蹬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向外走。“少废话,我只是答应了和旋,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转过身,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道,“默倾南,你他妈以为你是谁?经过那么多事,你还以为我会爱你?”
“你想要报复我吗?可以去告我,或者现在就杀了我。”默倾南笑起来。
我的呼吸一滞,冷笑道:“我做的到吗?或着是你能让我做到吗?”
他笑,面容柔和宠溺,走到我身边:“在自知之明这点上,你还不算笨。挽着我的胳膊,让我们一起接受同事们的祝福吧。”
7、第七章 。。。
后台到酒吧中间的扇形舞池还需要一段路。我挽着默倾南的胳膊,一路摇摇晃晃,没有好脸色。“夜姬”的装潢很是独特,到处是金属制作的钢管,有的地方装一两个原始的水闸一般的龙头,像是一个微型的钢铁场,处处泛着坚硬的金属光泽。
“真没想到,我的婚礼居然是在这个地方举行。”默倾南带着笑意道。
我斜眼看他:“是啊,有钱又有势的默少在这种地方呆一秒钟都觉得特掉价吧?”
“怎么会?”默倾南的笑容隐藏在昏暗的灯光里,“你不是不知道,我以前吃过怎样的苦,七年前,越南那边某个敌对组织派人把我从东山上扔下去,如果不是你把我从山里救回来,我早就已经死了。”
我冷笑:“如果我知道你他妈就是一条白眼狼,我绝对会在你身上再扔两块石头砸死你。”
他沉沉笑起来,凑过来要吻我。我偏过头,他温热柔软的嘴唇擦过我的脸。“根本没有什么如果,如果你后悔,就来毁了我,像我对你那样。”
“女士们先生们,现在让我们热烈欢迎新郎新娘上场!”和旋娇憨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一秒钟的静默。我和默倾南站着的路口突然恍若白天。无数光柱打在我们身上,我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挡了挡眼睛。
舞池边上人山人海,我认识的,不认识的,急诊科里的一群小护士花痴般地抱在一起,对着我们大吼:“好棒啊!默医生,我们永远支持你!”
我崩溃。看来我就是一片绿叶,专门来衬托身边这朵鲜花来了。
默倾南露出无懈可击的笑容,对着人群点点头。
婚礼进行曲开始奏响。我走的极其痛苦,默倾南不时加快速度,我被他一拽,踉踉跄跄踩到婚纱,差点摔到地上,只能拖着他的胳膊,把重力都放在他身上。
我想我这个样子一定应了和旋的话——小鸟依人。
舞池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接着是代表发言。和旋这小丫头还算有良心,没有弄出更匪夷所思的花招,否则我不能保证我能憋着一肚子气不爆发出来。
我想她手下留情绝大一部分还是为了默倾南,毕竟他已经是整个中心医院所有女性的暗恋对象。偶像出场,总还是需要一点面子的。
徐娘半老的护士长打扮的花枝招展,她走进舞池,对着我们居然露出了温柔灿烂的笑容。
我承认我是吓到了,身上的鸡皮疙瘩集体群魔乱舞。来中心医院一年半,除了絮絮叨叨的责骂,就是整日绷着的凶神恶煞般的脸,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护士长笑的如此和蔼如此温暖。
我突然觉得,护士长有点像常常对我和妹妹微笑的妈妈。
心中一阵抽痛。
护士长开始对着话筒郑重其事地说起来。
“安然是我们中心医院唯一一个男性护士,也是我们中心医院学历最高,技术最好的护士。他能在我们急诊科,是我们急诊科的荣幸。同事了一年半,相信我即使不说什么,大家也已经了解他的为人。安然他,待人和蔼热情,没有架子,和所有的同事都保持着很好的关系。虽然有时候会偷懒,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有时候也说说粗话,什么‘他妈的’‘操’——”
人群里一片哄堂大笑。我嘴角抽搐,无奈地看着护士长吊带下□的背,心中感叹护士长还真是不给我面子,亏我为你今晚的表现打了一百分。
“但是,我想没有人会质疑安然的责任心和工作能力,我们在座的各位,尤其是急诊科的同事们,有几个没有得到过安然的帮助?逢年过节的时候急诊科里见得最频繁的是安然的身影,每当我们工作上遇到了什么问题,最先想到的也一定是安然。安然,就是我们急诊科的守护神,如今他要离开急诊科,成为中心医院最高端的心外科的一名护士,我们所有急诊科的同事都应该为他感到高兴,现在,”她接过林子递过来的高脚杯举起来,道,“让我们举杯,敬我们最好的同事——安然!”
所有人举起酒杯,一时静默,接着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让我想起小时候学校组织去看电影,当闪闪的红星出来的一霎那如雷鸣般的掌声。
从来不知道整日只会唠叨的护士长原来这么有口才,以前有人私下谈论护士长,说她也是K大医学院毕业的学生,当年在医学院里还是辩论队的领队,那时我还不信,不过就她今天的发言来看,此言果然不假。
默倾南低声笑道:“看来你在中心医院很有人气。”
我一笑:“敬谢不敏,我安然是什么人,你应该很了解。”
“嗯。”他笑道,“高中的时候你就很有人缘,记得那时候同学都喜欢你。”
接下来是自由活动时间,我挤开人群,走下去抱着护士长:“护士长,这么久以来谢谢你。”
护士长什么也没说,只是拍拍我的背。我看见她眼里有些湿润。“以后要更加努力,向前辈多学习。”她道。
我点点头,笑嘻嘻地道:“护士长,你今晚又穿吊带礼服又化妆,真的好时尚啊!”
护士长的脸有点红。和旋上前擂我一拳。“你不要命了,居然敢开护士长的玩笑!告诉你你现在还不是心外的护士,护士长还有权扣你奖金哦。”
我哈哈大笑:“护士长人这么好,简直是在世南丁格尔,怎么会跟我计较。再说,我这个人可是有仇必报的,护士长刚才当着这么多人面笑话我,我当然要报仇了。”
“你就贫吧。”护士长也不恼,打了粉底的脸上绽开笑容。
好吧,虽然护士长的笑容还很好看,可是看她的纠结在一团的脸看的多了,这么对我笑着我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我闪到一边,把默倾南狠狠甩到远处。
和旋率领着一群急诊科的小护士们把我团团围住。
平时总是穿护士装的丫头们用心打扮起来还真是各有特点,漂亮非凡。“喂,看到大家一个个这么美丽,我由衷地感觉到咱们医院的规章要换一换了,以后我们医院应该允许护士穿便装。”我笑道。
禾子上前推了我一把,将头发拢了拢,笑道:“你和默医生那么熟,都是夫妻了,可得求院长帮我们谋福利啊。”
我被她推得一个踉跄,脚上的高跟鞋一扭,断了一个跟。“操。”我骂了一句,干脆把那双害人不浅的鞋脱掉扔到一边。
身子顿时矮了一截,身边的美女们哄堂大笑。“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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