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徐爸爸，刘智慌乱中赶过来，刘智抱起徐睿，徐睿什么时候瘦成这个样子了？身体那么轻，随时会在自己臂弯里枯萎一样。在路上，刘智抱着徐睿，脸颊贴着徐睿的脸颊。还是温的。应该还有的救。他告诉自己徐睿只是睡着了而已，只是睡着而已。
　　刘智觉得这一路简直漫长的把他所有的理智耐心都耗完了。
　　刘智抱着徐睿冲进医院，大喊“医生，医生。”
　　护士听说是吞安眠药自杀，这么大的人还自杀。表情冷漠的让刘智去交钱，安排徐睿入院，这社会还有自杀死的人？又不早说战争年代，这么自杀死，护士似乎对于此很是不屑。刘智匆忙中没有带钱包，还是徐爸爸去缴费，安排医生赶紧抢救徐睿。
　　刘智到徐睿进了急救室整个人还在颤抖。徐睿不会真的出事吧。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他怎么可以跟小易一样在自己门前眼睁睁的消失。刘智想过种种可能，他害怕，太害怕再一次经历。
　　刘智在急诊室外面，焦躁的走来走去。怎么都不能平静。徐妈妈一直在流泪，给徐爸爸说今天的事。
　　徐爸爸在一旁任徐妈妈发泄，倾诉。很沉默。徐睿骨子里的安静可能都是来自徐爸爸。他平静沉着的思考着突然发生的一切。
　　徐睿在第二天醒来了。他睁开眼睛。看见白茫茫的一切，以为自己是在梦里。刘智睡在自己病床旁边抓者自己的手。
　　徐睿动一动胳膊，酸软无力。他一动刘智就从椅子上跳起来，他紧张的查看徐睿，要到确认徐睿真的如医生所说没了问题一
　　颗心才落下来。
　　徐睿看着刘智，很是迷茫。刘智怎么会在自己梦里。还这样亲昵的对自己。接下来的疼痛就告诉徐睿这不是梦。
　　刘智确认过徐睿没事，所有的愤怒，伤心，会失去的惶恐各种情绪都纷拥而至，气的发抖。用尽全力给了徐睿一个耳光。
　　“你她妈想干嘛？啊？你就那么想死？你以为你死的起？你爸妈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她们？你有没有想过我？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徐睿脸热辣辣的疼。他可真下的去手。徐睿缓缓的挪动手臂，摸着自己的脸。我怎么会死呢？我不过是想睡着而已。他对着刘智什么都说不出来。
　　刘智举起手抚摸徐睿的脸颊。呼出一口气。幸亏发现的早。
　　惊慌的时刻已经过去，刘智定了定神沉默的走出去，喊徐睿的妈妈进来看他。
　　徐妈妈这次不敢再逼问徐睿。她害怕。生命真正脆弱。她险些失去这个儿子。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他好好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要求不能再低

　　徐妈妈坐在徐睿病床前，默默的流泪。她没有再问他什么问题，没有说他差点死掉这件事。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徐睿住院期间，刘智再也没有出现过。他不能原谅徐睿。他恨徐睿让他担心，让他紧张，让他失控。更恨自己。
　　徐睿发现自他出院以后，家里的气氛很是怪异。妈妈不再问他问题。只是什么都看住他，怕他作傻事。对徐睿喜欢男人的事也一字不提。徐睿反而有些不自在，这是什么情况？这到底是赞同，反对，中立？还是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徐睿有点不知所措。他不过是吃安眠药想睡着而已。真的没有想去死。他怕死，怕的要命。怕看不见刘智。怕以后不能再与他纠缠不休。
　　但是还是愈发沉默。在家里甚至感觉不到他存在。他可以坐在窗前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样也好不是么，只要他不再闹。只要他看起来好好的。
　　夜里徐妈妈从徐睿房间里走出来，她现在要确定徐睿没有问题才敢睡觉。她躺回床上，睡不着，推一推徐爸爸。
　　“我们真的不再管他么？他受骗了，得病了怎么办？我这几天啥也没干，就了解他们那个圈子了。”
　　“怎么会不管，他以后遇人不淑，受伤了，咱们还得提供一个小窝，让他知道咱们都在。咱们现在反对，他只会反应更激烈。随他去吧。不是所有人都会得病，你看咱儿子是胡来的人吗？”
　　“随他去？随他去……”
　　“别想那么多了，睡觉吧，他不受伤咋知道疼，你一直护着他，他就一直是玻璃人。你想他激烈反应，离家出走？或者再来这么一次？随他去吧。”
　　“我搞不懂，好好的怎么会喜欢男的？他上初中的时候都有女同学来咱们家，你说他怎么就会喜欢男的？”
　　“这是天生的，他醒来的时候，你不是说只要他活着，他好好的，就不再管他么？现在他不是好好的，会走路，会吃饭，会呼吸么？”
　　“是啊，还能怎么样？要求已经不能再低了。随他去吧。”
　　徐爸爸转过身抱紧徐妈妈，无言。
　　徐睿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徐妈妈的眼神。他不敢动，他也想假装的一切不曾发生一样。他等徐妈妈叹息一声，关上自己房间的们，才睁开眼睛。
　　在家里越来越不知道该做什么说什么了，爸爸
　　妈妈永远看住他。刘智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是怕了自己吧。说好了不再闹的，又让他为难。可是自己真的只是想睡着而已，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徐睿下了床，走到窗前，正值月中，天空一轮明亮皎洁的月亮。照在心上，一片茫然。他站在窗前很久。这时候反而平静起来，没有刘智，没有林峰，没有父母。只是一片茫然。


☆、谁能说任意并不是活宝

　　夜里真正安静，安静的可以听见烟纸燃烧的声音。安静的可以听到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声音。可以听见自己心跳动的声音。
　　不是不想刘智，是不敢想。想了只是让自己痛苦。他不是没有想过死，死很容易，死了以后呢？摔倒了，就应该爬起来和着血往肚里吞罢了。总得往前往前。不回帖，不能回头的走下去。
　　徐睿看着那皎洁遥远的月亮，睡意不肯眷顾。
　　接到任意的电话，徐睿头一次这么激动。像是一棵浮萍突然有了依靠。自己还是正常的，不被异常对待。
　　“唉，鸭腿受。你怎么回事？回家这么久都不知道给哥们儿打个电话？你说你要不要脸啦？都不想我么？”
　　任意不说还好，一说真的想他了。“我想你了。”
　　“啊？你想我了？真的？哎呀，现在外面挂着的是月亮吧，你是不是脑袋给驴踢了？还是没睡醒呢？”
　　“去你大爷的。”
　　“唉，这才正常嘛，你突然老实说想我，怪渗人的。”
　　“你就贱吧，好好的对你你觉得渗人，你就是个M。”
　　“别说那废话，快开学了，你也不说提前过来。我都快闷死了。天天不跟你斗嘴我都浑身别扭啊。”
　　“真的啊，你等着，我过两天就过去。”
　　“鸭腿受，那什么，刘智的婚礼很漂亮吧？你没有怎样吧？”
　　“嗯，很好，新娘很漂亮。我很好。”
　　“你好就成，那什么，你是真的好吧？有没有艳遇啊？伴郎帅不帅？”徐睿隔着电话都你呢个想象任意在挠头，他不好意思的时候总会这样。
　　“什么伴郎，我都没注意看。艳遇倒是有，回去告诉你。”
　　“别呀，现在说呗，我好奇，我心痒难耐。”刘智最后那个娇滴滴的声音，徐睿忍不住笑了。
　　“说不清楚，我过两天就过去，去了告诉你。”这是这么多天来徐睿从心里第一次笑。任意真是个活宝。
　　“那也成，先这样吧，你过来了打电话，我去接你。我跟苏薇蔷一块儿给你接风。那什么，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我出去约会了啊，回头再打给你。”
　　“嗯，玩儿的公开心。”
　　“拜。Honey。”
　　“去你的，快点滚
　　。”
　　“好了，再见。”
　　“再见。”嘿，任意这家伙总是一会儿一会儿的撩拨自己。不过久了才发现他这是一种习惯。这时候发现他的小习惯还真可爱，至少能让徐睿笑。
　　徐睿挂上电话，站在那里。是啊，可以回学校啊。反正假期快要结束了。艳遇。呵，林峰不知道他就出现了一下，自己的世界就天翻地覆了。
　　他回房间找到那张名片，只一个名字，一个号码。他给所有一夜见过的人都是这种名片么？这么些天了，他也没有再出现过。还说要追求自己。果然是一时逗自己开心而已。徐睿冷笑一声将那张名片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不再是孩子

　　一个人要是想联系另外一个人，总能想办法找到。不联系不过是不想把他挖出来。既然他存心要找理由忙起来，你再去挖他出来，只是彼此尴尬而已。
　　徐睿没有去找刘智，他总是很忙。忙着生意。只有钱，钱，钱。他不是忙着拉女人作挡箭牌，就是积累财富了。徐睿简直只能笑了。他没有想过有一天他跟刘智会变成这样。
　　徐妈妈在门缝里看见接电话，真心笑的徐睿。可能他在家真的是太压抑了吧。已经太久没有看见他这样真心的笑了。只能无奈的关上门。
　　在第二天徐睿收拾好东西要回学校，她也只是沉默的给徐睿检查，然后跟以前一样的吩咐他照顾自己。永远把他当孩子。
　　徐睿看着妈妈的欲言又止，知道她在担心自己。在车站他抱着妈妈，把脸埋在妈妈的脖子里。跟小时候生病妈妈抱他去医院一样。从徐睿长大以后再也没有这样亲昵的跟妈妈拥抱。
　　“妈，不用担心我啦，我长大了，知道自己该作什么。不要再为我难过了。”
　　徐妈妈被徐睿软软有些悲伤的保证难过又无奈。她摸摸徐睿的头，把她们拉开。
　　徐妈妈看着比自己都要高一头的徐睿，他真的是长大了，不再是那个窝在自己怀里的小男孩了。你不能拴住他，只能让他走出去。受伤才能成长。受伤不可怕，重要是受伤以后要学乖。徐睿自小就很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呢。一时难以接受罢了。
　　“好啦，是大人了。该走了。有空给家里打电话。毕业了想回来就回来吧。爸爸妈妈永远在你后面。”徐爸爸拍拍徐睿的肩膀，摆手让他进站。
　　徐睿背起包，跨出去。他没有回头，他害怕看见爸爸妈妈的眼神。他知道他们一直在看着自己。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流泪。
　　刘智在柱子后面看着，互相搀搂的徐爸爸徐妈妈，看着决绝不回头的徐睿。无力的靠在柱子上。徐睿如果回头就能看见刘智的，可是他没有回头。终是不回头的走下去。
　　刘智不知道怎么表达此刻的心情。像是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也随着徐睿离去。他想冲上去抱住徐睿。他只是想。他还有什么资格去？他现在是一个已婚男人，他不是自由身。
　　即使他想，徐睿经历过独自面对的压力，他会愿意自己回来么？徐妈妈会怎么想？家里怎么交代？还有，自己快要作爸爸了，都没有告诉徐睿。他会恨自己吧。其实
　　自己又何尝不恨自己的怯懦。只能看着他走。
　　车站是一个人生的幕景。有人拥抱着挥泪离别，有人欢欣的拥在一起重聚，有人默默的独自行走。你看每个在路上的人，他们不是不想停留，他们只是心无依眅。
　　徐睿不是第一次一个人坐车。却是第一次这么疲倦。


☆、路上

　　他放下肩上的背包在自己的座位。对面是一个很年轻的女人，冷清温柔抱着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小男孩。她当那小男孩珍宝一般拥在怀里，看他吃巧克力。
　　那小男孩很乖巧，安静的吃着。一双眼睛好奇的骨溜溜的乱转，看着徐睿。任谁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都会忍不住笑意。
　　童年才最欢乐呢，无忧无虑。徐睿自包里拿出牛肉干递给那小男孩。他看看徐睿，仰头看看妈妈。询问妈妈能不能要。
　　“哥哥给你，那就吃吧。”她低头看看小男孩，对徐睿笑。
　　小男孩得到许可立刻咧嘴笑，伸出手去，攥在手里。
　　“拿别人的东西要说什么？”
　　“谢谢哥哥。”笑的眼角都弯了。
　　徐睿一本正经的逗他：“不客气。那你的巧克力也给我吃好不好？”
　　哪料到小男孩立刻很大方的抓着自己吃一半的巧克力递给徐睿。徐睿没想到他这么大方。只是，只是，这上面亮晶晶的是口水吧。接吧，这可怎么吃，不接吧，人家那么大方的给咱。
　　小男孩的妈妈来解围。“哥哥逗你玩的。哥哥不吃，你拿自己的牛奶给哥哥交换吧。”
　　“哦。”小男孩看着妈妈从桌子上的包里掏牛奶出来拿给自己，他递给徐睿。娃哈哈，嘿，现在的小孩儿也喝娃哈哈呀。
　　“谢谢了，哥哥不喝，你喝吧。”
　　小男孩疑惑的看看妈妈，手没有伸回来，一直举在那里。
　　“没事，你喝吧。他还有呢。”小男孩的妈妈微笑的递给徐睿。
　　再推辞反而不好，徐睿拿在手里，看着那个熟悉的大头娃娃。自己小时候就喝这个吧。刘智也是。淡淡的笑。
　　“他真乖，真可爱。”
　　“就是有点太乖了，今天还是比较活泼的，平时都不太理陌生人，他喜欢你。”
　　徐睿看看一直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小男孩，刘智也会有这样一个乖巧的孩子么？
　　“那可真荣幸。他爸爸肯定很好看，他这么漂亮。”
　　“是吧。”小男孩的妈妈低头看看小男孩。“弟弟，哥哥说你好看呢。”
　　“谢谢哥哥，哥哥也好看。”
　　徐睿有点受宠若惊。一个孩子总不会骗人。天真的好心情。“呵呵，哥哥没有
　　你好看。你叫弟弟啊，有没有上幼儿园啊？”
　　“还没有呢，妈妈说等我们去姥姥家了上。”
　　“你们这是去姥姥家么？”
　　“恩。”小男孩认真的点头。真正的认真。眼睛圆圆的看着徐睿。
　　徐睿一路上特别照顾他们母女。帮忙接热水，看顾东西。一个女人独自带着一个小男孩，一路都不曾提起男孩的爸爸，长途跋涉回娘家带他去上学生活，真正勇敢，独立。
　　小男孩的妈妈温和却有种冷清巨人千里之外的气质，自然散发的。小男孩乖巧的过分。应该平时都是一个人玩，她们没有提过他爸爸，徐睿也没有问。人家想说自然会说出来，不消等你问。
　　徐睿先到站，跟小男孩告别。他不舍的看着徐睿挥手。“哥哥再见。”
　　徐睿捏捏他圆鼓鼓的脸颊，“弟弟再见，要听妈妈的话哦。”
　　还是那样认真的点头。这样的萍水相逢让徐睿一路上没空想那么多。能真的不想才好呢。
　　任意跟苏薇蔷等在出站口。两人一般的白衬衣。白球鞋。一样的赏心悦目。


☆、有朋友真好

　　“你可来了。我们可等你半天了。走，回家，晚上给你接风洗尘。”接过徐睿的行李，拍着他的肩热络的招呼他往外走。
　　苏薇蔷一直还是那样有点淡淡的，站在任意旁边，看着徐睿笑。
　　徐睿看着停在那里的车，看看任意。抬抬下巴询问：“你的？”
　　“恩，我爹给买的，不错吧。我爹说我最近比较乖。”掩饰不了的得意。“都是苏的功劳，我爹看见她立刻喜欢，觉得我改邪归正了。就给赏了一辆。”
　　“你爹可真有钱啊，平时没看出来啊。都登堂入室，拜见家长啦。”
　　“你平时都看什么了？开着玩吧。苏真是我的福星。走走走。”并没有提他跟苏薇蔷的事。
　　苏只是淡淡的笑。真是个可人儿，不炫耀，不自得，不索取。
　　任意给苏薇蔷开车门，让苏薇蔷坐在副驾驶。任意有些小细节很让人舒服。他尊重女性，爽朗心细，开车门，递纸巾，吃饭帮忙拉椅子，不是什么大事，让你觉得舒服，被照顾，被尊重。
　　徐睿坐在后座，看着坐在前面的一对壁人。有一天我也会这样认真细致的对待我的男朋友。他已经学会处事不惊，什么都掩在心里，只在嘴角挂一个笑。
　　回到熟悉的小房间，很干净，看来任意跟苏已经替他打扫过了，有朋友真好。忍不住伸个懒腰扑倒在床上。
　　徐睿拿了衣服给任意打了招呼去洗漱，换衣服。在车上这半天汗味，空气不流通的味没把徐睿淹没。
　　他擦着头发，看一起坐在沙发上玩游戏的两人。她们不在徐睿门前表演亲密，但是她们的眼神无形中就很粘稠。爱情不是可以表演，是一种无声的倾诉。
　　“我说任意，你们家是这的，你还跟我一块儿租房子住？有钱烧的啊。”
　　任意跟苏退了游戏，让徐睿坐在对面。“我在家住太拘谨，在外面不是自由么。好啦，现在咱们研究一个课题。开一个研讨会。会议的名字就是各地计算机与文学各项人士在H市的首次座谈会。”
　　“什么？各项人士，不就咱们三吗？还有谁要来吗？”
　　“这是任意想的，你跟他是计算机，我是文学，然后咱们三还担任各项人士。他想你们要实习了，想跟你一起合作创业。我是你们的研讨会分析员，也是课题纠结终结者。”
　　“嘿，都上升到这个高度了？行啊，先说一下研讨会的集中精神。我正式跟会议各方代表的到来表达真诚的谢意。同志们辛苦了。”徐睿挥手作领导范儿
　　“同志们不辛苦。同志们很乐意。”任意跟苏一起笑着回应。真会配合。
　　哈哈，任意总有歪点子，太欢乐了。活宝。


☆、工作啊

　　“现在开始会议，首先由任意同学对会议的集中精神发言。”苏开口。
　　任意站起来对两人点头欠欠身坐下。还真像那么回事。
　　“根据计算机资深打工经历的任意同学，也就是我。我暑期研究发现计算机未来市场的发展空间巨大，多元化。很未来很有潜力，我的初步思想是两个，第一呢就是游戏公司。现在的网络游戏正在起步，分类不明确，不细致，对光大游戏爱好者的需求不能表达。很有就是广告公司，现在什么都靠推广，酒香害怕巷子深呢。新产品要在市场站住脚，得无数的宣传。我能正常说话不，这样说话真别扭。”
　　“你才发现别扭？”徐睿跟苏相视一笑，“我们俩都别扭死了。你还是老实说人话吧。不过我觉得你的想法都不错，游戏公司需要的人太多，要设计场景，技巧，还有服务器，很麻烦。广告公司吧，要靠累计人脉，还有创意。咱们人脉不好说，创意，有你在那是不怕，就怕人家不敢接受咱的创意。”
　　“游戏就是挺多的设计。一个画面都要一格一格的设计。光作效果你们俩眼睛能累瞎了。广告公司的话，可能开始会比较难，要积累。但是发展挺大的。”苏举手发言。
　　“你们俩是对游戏不感兴趣，不懂一个资深游戏玩家的需求。既然会议代表的三分之二都支持广告公司，那我就勉为其难的从了吧。”
　　“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我们俩就是客观的评论。”
　　“感谢二位大人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
　　徐睿跟苏有些好笑的看着任意在那耍宝，会议在什么时候跑题的就不知道了。
　　从游戏说到广告，说到世界和平，到动物世界，跟她们在一起真正放松，不用在家的刻意。而且她们不问自己不想说的事，有分寸，有关怀。
　　这种关怀不是挖出你的伤口，戳在上面，问你疼不疼的关怀，是假装没有看见你的伤口，让你独自舔舐，试着从其他方面吸引你的注意力的关怀。
　　徐睿最害怕的是夜。所有的恨事都会在夜里纷拥而至，会恨自己的记忆为什么会那么清楚，他早晨青色的胡茬，他早上凌乱的发，他俏皮的马甲，他的枝节末稍。他所有的一切在心底早已如一颗种子，抽枝长叶，默默开花，结出一树的春华秋实。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他尊重刘智。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敏感，怯懦。他的噩梦，纷扰。他以为他结婚了
　　就安全了？日子还那么长，既然他自以为安全，就让他去，徐睿也有修炼到他那个境界的一天。
　　徐睿跟任意真的开始跑广告公司的事。现在才发现有多天真。要办税务，注册，选地址，还没有开始各种的细小琐碎就让两个人精疲力尽，因为年轻，因为没有经历过挫折，仍然很期待。
　　苏一直空时间出来，陪他们来回跑。一直陪着任意。
　　忙起来，反而没有那么多空余时间想太多。徐睿每天起来以后，到晚上躺回床上累的都没有力气去哀伤。谁说的让自己忙起来适合疗伤。徐睿发现这话真对。他很久没有噩梦。刘智一直匆匆忙忙是不是也是为了回避自己的噩梦？想到这已经睡着了。
　　任意的交际技术这时候发挥了用场，他忙着应酬，各种关系打点。在市中心的写字楼挂牌了。睿翼广告公司如所有有梦想的年轻人一样他们开始了漫漫创业路。


☆、来生意了

　　开始的时候一个单子也没有，试想谁会用一个没有名气没有规模的公司。接的都是一些小制作。两个人天天跑业务，累的躺在公司地板上。徐睿枕着任意的肚子，两个人呈T状。
　　“没想到这么累，拼了老命去，各种珍惜的替他们做样板，人家客气的说考虑考虑。让我都不能再接话。”
　　“新公司嘛，我们积累多了，等他们过来求我们的时候我也说考虑考虑。”
　　“哈哈，但愿那一天快点来，我都快累死了。”
　　“会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