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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云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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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青不是去找你了吗?没跟你一起回来?小保去烧热水了,一会小左一定满身汗,必须擦干净,这大冷天的,再弄个什么伤寒的可就麻烦了,”玄武手上不停,嘴里应着。

秋亦溪没再开口,他想玄青估计是找地方躲起来了,但不会走远,有事叫一声还是会奔出来的,便又将注意力放回左青身上。

待玄武将左青身上的针全数拔下来后,便起来将位置让给了秋亦溪,秋亦溪忙坐了下去,握住左青的手便开始缓缓的将内力渡了过去,此间他小小的心里打了个突,左身体内的内力已经归了平缓,之前还乱糟糟的内息此时已经甚是充盈了,照理说内力归位左青的情况应该好转才是,怎么还会这样?不解的将头转向玄武,还未开口玄武便解释了。

“是刑傲,中午你离开的时候,刑傲应该来过,只是我们都没有查觉。刑傲是好意,他想帮小左将内力归位,可他不知道小左连在昏迷中都对他产生排斥,所以在他强行渡了内力给小左后,小左不接受便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将手洗净后,玄武转过身回到床边,继续说,“小左情况突变也是刑傲通知的,虽然没见到人,但我肯定是刑傲。”

秋亦溪看着左青脸色变好了些,又见到小保端了盆水进来,便收起了内力,起身让开,示意小保替左青擦身,自己刚走到桌子旁边坐了下。

“之前我跟壁周猜测,左青是因为刑傲变心才弄成这模样,可是如果是刑傲来替左青顺内息的话,就代表刑傲心里是有左青的,就不存在什么变心了,那左青是为了什么会弄成这样的?”秋亦溪不解。

“会不会是误会?”玄武也跟着坐下,开口道。

两人对望了眼,又将视线转向左青,他们都忘记了,左青是为什么会出现在刑傲身边的,此时他们只想到刑傲与左青的关系,却忘记了最初的关系。。。。。。

云壁周开了门走了进来又关上了门,走到秋亦溪身边坐下,“刚才,我感觉到有人在附近,我想,是刑傲。”

“刑傲?”秋亦溪转头看他,“你怎么认为是刑傲?”

“那人的气息隐藏得极好,我想是在担心左青,所以有些微乱,但却还是微不可察,除了刑傲,我想没有其他人了。”说完也转头看了眼左青,见到小保正给他穿上衣服,脸色也好看了些,便又转回了头。“刑傲跟左青之间,应该是有什么误会,等左青醒了让他自己跟刑傲好好谈谈。”

本想回嘴,却又觉得云壁周说得是,秋亦溪软下身子便靠向云壁周的胸口,“让左青自己决定吧,他愿意面对就面对,不愿意的话不勉强。”

左青、小保、玄武玄青四人与秋亦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时候五人相依为命,长大后感情自然是没话说的。

小保替左青穿好了衣服,便端起水盆走了过来,“老大,云老大,玄武,我们出去吧,让左青好好休息。”

四人心里都明白,这是摆明着让刑傲进来呢,于是便出了左青的房间,关好了门。那人定是走窗的,门该关好还是得关好啊。。。。。。








第九章

一连几天,刑傲都在秋亦溪等人离去后殷勤的陪着左青,可是左青自醒来后并不领刑傲的情,要么不开口,要么一开口便是决绝,脸上在面对刑傲的时候是面无表情的,但面对秋亦溪等人却是有说有笑,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这一日,秋亦溪照旧拉着云壁周来看左青,一路上絮絮叨叨的,念叨着这几天那一群还住在云府赖着不走的家伙时刻烦人,又是心疼又是不舍,整个就是一副好媳妇模样,乐得云壁周好是享受。

“你说,这刑傲不就在府上,那一群家伙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讨论要怎么对付人家,明明打不过还一副非得强求你出头,他们却干坐着等结果,算盘打得真响!”又是一顿奚落,秋亦溪走在前头,一脚一个石子儿踢着。

摇摇头,云壁周好笑的上前拥住爱人,开口提醒,“刑傲看左青的事可就只有我们几个知道,别恼了,”搓揉着秋亦溪的身子,又低声细语的好一顿哄,这才继续往秋苑走。

率先推开门,云壁周看着房里愣了一下,秋亦溪瞧他那模样,也朝房里看了一眼,同样愣了一下,而后便一脸不解,又有些恼火的走了进去,指着左青旁边的刑傲的鼻子说道,“你怎么还没走?平时这个时候你不是走了?”

赶紧的上前拉住秋亦溪后退了几步,云壁周将人揽在怀中,一扬手,一阵掌风把身后的门关紧了,转过头看着刑傲,“刑教主今日可是特地在等云某跟亦溪的?”怀里的人,易了容的清秀脸庞不满的看了眼云壁周,无声的警告他不许跟这个人那么客气,无奈笑了笑,手上安抚着,正眼对上了眼前的刑傲。

“云。。。。。。云盟主,”考虑到左青在旁,刑傲有礼的唤了声,又回头看了眼左青,眼里闪过一抹失落,左青自云壁周与秋亦溪进来后,脸色便缓了许多,“云盟主,刑某有件事,想与盟主谈谈。”感觉到身后那窜起的一阵防备气息,刑傲无声的叹了口气。

“谈?有什么好谈的?刑傲,你别耍什么花样!”秋亦溪甩手便抱住云壁周的腰,将自己全身靠了上去,不悦的盯着刑傲,心里计较着要不要退后些。

房间里窜着左青的防备,又被秋亦溪紧紧的抱住,云壁周好笑的轻咳了一声,他并不认为刑傲会想动手或者耍什么花样,毕竟这几日刑傲的所作所为,左青跟亦溪都在气头上,可能都选择忽视,但他却看得明白,刑傲对左青的感情很深,而左青这几日并未领刑傲的情,所以刑傲不可能也不会在左青面前伤害左青的朋友,况且一声尴尬的“云盟主”也多少可以听出刑傲有事相求了。

拍了拍秋亦溪的肩膀,云壁周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便见秋亦溪不情不愿,又甚是不安的放开了紧紧抱着云壁周腰身的手,嘟起了嘴,朝刑傲恶狠狠的瞪了过去,“你要敢耍什么花样,这辈子都休想我会让你呆在左青身边!”说完又甚是委屈的看了眼云壁周,才朝左青走了过去,抬头看着刑傲跟云壁周离去。

“呃。。。。。。老大,刑傲不会对云老大出手的,放心吧啊。”实在想不出什么能让秋亦溪紧紧抓着床单的手松开些,瞧那副紧张到不行的模样。。。。。。

甩了一个眼刀过去,“那你刚才在防备什么劲?!”一句话,两个人都沉默了。可是又不知道刑傲带着云壁周去了哪里,想做什么,也就干着急着了。

实在郁闷,秋亦溪站起身吼了一句,“小保,玄武玄青,你们死哪里去了?给我滚出来!”

“咳咳~”稍微调整了下姿势,左青说道,“老大忘了,小保跟玄武回落樱山庄拿药了,玄青被你。。。。。。被你关在柴房里,你还说没有你的话他敢出来就给他好看。”

可怜的玄青,因为去叫了回人,不小心撞见老大的亲热时刻,本来秋亦溪也没放在心里,整个就在担心着当时的左青,谁料玄青倒是过后觉得老大原来并不介意,所以拿起来便当玩笑讲了个遍,连那呻吟的声音都模仿得唯妙唯俏的,惹来秋大公子一顿不爽后,华丽丽的一路被当球踹的飞进了柴房里,至今还没出来,敢情是秋大公子早忘记了这回事了。

“哼~”甩过头,秋亦溪不爽的坐到椅子上,两眼直直的盯着两人离开的那扇门,不再说话。左青见他这模样,也就静静的陪着他等着。

其实刑傲跟云壁周也没走远,就离开了秋苑后,往云府最东边的房子去了。

云府整体是正四方形的,秋苑刚好就在云府的正中间,大门在北面,下人们的住所也聚集在北院。南院是武林大会比武的场所,由于是选举武林盟主的地方,如果不是大会的话,平时这里是没有人的,所以南院并无住人在此。而来云府借住,或者暂住的人都是被安排在西院的。东院是堆放杂物的地方,平时是不会有人来到这里的。而刑傲带头来到东院,想来早就摸清了云府的构造,云壁周叹了口气,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他的地盘上不知来来回回摸了多少次,他却一无所知。
曲起一脚坐在屋顶上,刑傲转着看着云壁周坐到自己身旁,“不怕我对你动手?”

“呵呵~”拍了拍脚上沾上的细枝末,云壁周抬眼望了下满是屋顶的诺大云府,声音沉稳的说,“若是刑教主想动手,云某并无退路,怕又何用?”说完低下头掩饰般笑了笑,心里叹道,这刑傲当真是烦透了心了,竟然没有察觉这屋顶下的屋子里有人,不过也真会选地方,东院的屋顶也不少,怎么就偏偏选了关了玄青的柴房呢。

屋子里的玄青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头顶上的屋顶,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甚是委屈的想着,怎么墙角这种事,他不去听却老是自己找上来让他听呢?

“刑教主是想谈左青的事吧。”见刑傲不知该从何开口,云壁周淡淡的说道。

“他不肯听我解释,每次我刚一开口,他就决绝的撇清关系,”刑傲眼神闪了闪,低下头,手不断的拍扫着自己的衣摆,很是焦躁。“云盟主应该猜到了左青离开我的原因。”

“大略。”

“我。。。。。。咳,我想请云盟主代我去向左青解释,我并没有要娶别人,我。。。。。。我只爱他。置办礼堂,又瞒着他,只是想要给他一个惊喜而已,只想娶他。”刑傲放开被自己扯得有些皱皱的衣摆,抬眼看着云壁周,“我知道你们查到了我教内最近大量在购置物品,其实那些都是在置办婚礼,我跟左青的婚礼。跟你们所说的蠢蠢欲动毫无关系,若我还想继续作恶的话,自青风门、洛家之后我不会消停这么长时间。从我知道左青跟在我身边的目的开始,我就没再想过让他为难。”

“那最近碧血教时不时的伤人之举。。。。。。”云壁周不置信的问着。

“你敢说,不是你们这些什么武林正道先出的手?哼~只要你们不动手伤人,他们是不会出手动粗的。”刑傲冷哼了一声,显然也不甚舒服。

云壁周默然,低下头。的确,从左青第一次送回消息,说刑傲似乎没再打算危害武林时候,从那时碧血教便一定都是沉寂的,直到近日才有了这么些消息。只是,谁会想到,会是为了一场婚礼所致?就是现在亲眼听到刑傲说出来,也觉得甚是可笑。只是刑傲最初到底是为何想毁了整个武林?从他对青风门,对洛家的狠绝来看,当时的他是完全有那个决心的。不过后来居然又轻易的因为左青而改变了主意,实在是。。。。。。匪夷所思。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迎上云壁周审视的目光,刑傲轻笑出声,“如果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而不放过你们的话,你会觉得可笑的。”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刑傲低低的笑着,“其实我最该杀的人的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想碧血教是不会存在于世的。”

“我?”云壁周眯起眼,不解的看着刑傲,“云某不记得与刑教主曾有过仇怨。”




第十章

“那你可记得,六年前你初为盟主的时候,第一个对付的人?”刑傲回视,语气里多了丝怒气,却在下一刻又隐了去。

云壁周淡淡的看着刑傲,并没开口,只是在心里猜着刑傲的心思。

“看来是忘记了?云盟主不记得秋亦溪,可我却没忘记亦溪是败在你手上的。”刑傲突然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云壁周,“当时我深信你那一掌根本伤不了亦溪,可是我找了他整整一年都没有消息,如果是活人,不可能半点消息都找不到,可是,不是活人的话,就只能说他不在了,你说,我是不是最该杀的人是你呢?”

云壁周愣了下,一下子消化不了刚到耳边的消息,好一会才回过神,茫然问道,“刑教主跟秋亦溪是什么关系?”顿了顿,想了下又说,“当年那场比武是公开的,只点到为止的不是吗?我并没下重手伤着他。”我怎么舍得。。。。。。云壁周在心里补充道,后又觉得漏了什么,抬起头看着刑傲,“左青知道这个原因吗?”

“除了崇敬,没人知道。”刑傲似乎平稳了自己的情绪,淡淡的重新坐了下来,开口说道,“亦溪是我师父最疼爱的儿子,只是后来因为师娘的原因,跟师父决裂,才离开了隐世谷,那个时候,他还不到六岁。”刑傲淡淡的解释与秋亦溪的关系。

云壁周听到刑傲提起隐世谷的时候,便当场愣住了。他没料到秋亦溪是从隐世谷出来的,而亦溪也未曾提过,六岁,也有记忆了。

“亦溪从小就是调皮鬼,总是想着法子整人。可是他谁都会整,就是不会把主意动到我头上,小时候也最爱粘着我,让我带他到后山去玩。只是一晃十几年过去,好不容易盼着师父软了态度,肯让我出来找他的时候,却是你一掌将他伤了,从此生死不明。”说完恨恨的瞪着云壁周,恨不得将他身上瞪出个窟窿来。“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你?”

“呃。。。。。。”云壁周实在是没法那么快的消化这个消息,愣愣的低着头,为当年的那一掌好笑又好气,若亦溪不故意败下来让他象征性的印了一掌在他身上,是不是后来就不会发生那么些事?

看云壁周不语,刑傲本能的以为他是因为重伤了秋亦溪,所以无言以对,又是一阵恨不得出手,好在还有求于人,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另一方面也怕左青会更无法原谅他。

“其实,咳~”云壁周实在无法忽略刑傲那逼人的杀气,毕竟若换作是他,如果秋亦溪出事,他不保证他不会像刑傲这样,要让整个武林来陪葬,清清喉咙,云壁周开口说道,“当年那一掌,确实只是虐招,并没伤到亦溪,我能向你保证,他现在很好。”

换成刑傲愣在当声,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亦溪还活着?”见云壁周点了头,又问,“你怎么知道?”

“这个暂时无可奉告,但云某以性命保证。”在不知道秋亦溪是否愿意让刑傲知道知道他的存在的情况,云壁周想着只好回去问清楚再说了。

看了看脚下的瓦片,心想玄青定也听得过瘾了,考虑着要不要让他再多关几天呢?免得出来乱说话。。。。。。这个是有前车之鉴的。

“刑教主,云某只想知道,刑教主是不是不会再做出危害武林的事?”虽然全是误会,但血淋淋的事实却也是残酷的,必须得到保证。

“哼~既然亦溪并没出事,我没必要再与你们为敌,日后我只带着左青离开便是,碧血教除了对青风门对洛家之外,并无再做过其他。”顿了顿,想到之前教训一清老和尚,又再解释道,“若不是一清那个老秃驴表里不一,人前装得神圣,人后跟个禽兽没两样,我不会没事找事去挑断他的筋脉。”

“呃?”又是一个消息,云壁周抚了抚额,谁告诉他还有多少事是出乎意料的啊?

“哼~那个老秃驴,奸淫抢夺哪样没做过?只不过掩饰得好而已。若他肯安份点,没把他做的那些事都盖到碧血教头上的话,兴许能活得久一些。”刑傲看着云壁周一副头痛的模样,更是说了个痛快,“临风镇上集体失踪的女子是被老秃驴藏到了天一寺的地室里,供他玩乐的;你们围剿胡寨也是因为老秃驴收到消息,说胡寨刚劫到了一批好东西,他才借着你们的手清了胡寨,自己再折回去将那一批好东西收入囊中。等等这些,全部都是那个老秃驴干的,他却敢把这些事都推到我碧血教头上,活得不耐烦了,只好送他去见阎王了。”

“所以说,除了青风门及洛家,其他事都是一清做的?”云壁周升起一股怒气,骂了句‘禽兽’。

“哼~只有你们这些被蒙在股里的,才会以为他是什么狗屁大师。”刑傲的语气尽是嘲讽。

“这些事既然不是碧血教做的,那云某定会还碧血教一个公道。只是之前那两起,刑教主推不掉,该还青风门,洛家一个公道。”

理亏在先,刑傲别过头,“我会亲自到青见门及洛家众人的坟前,磕头谢罪,并解散碧血教。”毕竟碧血教是因为秋亦溪之事而创立的。

“近千条人命,是你刑教主磕一个头谢个罪就可以了结的吗?”玄青气冲冲的站在院子里,恶狠狠的瞪着刑傲。

“玄青,你在亦溪身边时就没杀过人?亦溪的苍雪宫可也不是什么正派的啊。”刑傲好笑的看着玄青,对于玄青玄武小保三人,刑傲一开始的态度是恼,恼他们没保护好秋亦溪,不过后来查出跟左青是好友后,居然也就释怀了,果然爱情更伟大。

玄青玄武还有小保,在苍雪宫的时候都是出尽了风头的,有点见识的都知道他们,不像左青,一直都是躲在背后出力出主意,从没出现在人前过,以至于到现在刑傲还不知道左青跟他们的关系,只当是好友,更加不会想到‘亦秋亦公子’的真实身份了。不过这也说明,秋亦溪这四个忠心耿耿的伙伴兼下属是如何将他保护得妥妥当当的,刑傲查得到他们三人与左青的关系,却愣是查不到秋亦溪身上。

被刑傲一句话噎了个着,玄青摸摸鼻子,又瞪了眼刑傲,才拖着不情不愿的步伐又走进了柴房。

“方才所谈之事,有劳云盟主了,”刑傲不愿再谈,拱了拱手,“刑某暂回碧血教安排,希望回来后能见到左青相迎。”不像请求,倒像是命令了。

看着刑傲不等他应声便离开的身影一下子消失了,云壁周感叹的表示,以刑傲的能力,想踏平武林真的不难。。。。。。

从屋顶飞了下来,伸手在柴房门前敲了敲,不等他开口吩咐,里面就传来玄青的声音,“放心吧云老大,我不会说出去,你好好想着回去怎么跟老大说吧。不过,你能不能跟老大求求情,让他想起来赶紧的来放我出去啊?”声音是无限的委屈。

“行了,你就再呆几天吧。”

云壁周看着柴房虚掩的门,朗笑着飞身离开了。身后传来玄青大声的喊着“一定记得啊云老大,玄青的自由就拜托你了!”笑话,依老大的性子,有事的时候是肯定不会想起来他玄青被他关在柴房的,更何况是这么大的事呢!

所以,有时候越是想不透的事情,往往答案更令人无奈。碧血教为何崛起本是无人知晓,可这真实原因,一旦知道了,怕是也没几个人能消掉心里的疙瘩吧。一切,都是误会惹的祸。

第十一章

秋亦溪在房里来来回回走个不停,直把左青晃得晕乎乎的,又不敢开口让他消停会儿,索性闭起眼睛,眼不见头不晕。

眼尖的看到门口晃下来的身影,秋亦溪一个箭步便扑了过去,整个人挂在云壁周的身上,对他上上下下摸了个遍,确实真的没事才将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拉着人坐到椅子上。

“刑傲找你出去说什么?”秋亦溪将人按坐在椅子上,问着。

“别担心了,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云壁周将人拉坐到自己的腿上,抱在怀里安抚着,抬头看着左青,“刑傲会找我,除了左青的事还能有什么。”

“他说了什么?因为我为难云老大了?”左青撑起身子坐直,不免紧张的抓着被单。

“没有,只是想让我替他开口解释,你这几日如此决绝,他着急。”云壁周心里还记挂着关于秋亦溪的事,便不想拖拉着,一开口便转达了刑傲的意思,“他想说,婚礼是为你准备的,瞒着你是想给你惊喜。”

左青愣了一下,垂下眼眸,揪着被单不说话,嘴唇紧紧的咬着。

“什么婚礼?”秋亦溪显然迷迷糊糊。

“我想,左青是因为查出刑傲在准备婚礼,而又得不到解释,加上左青之前说过,刑傲一直在防他,所以他误会刑傲是想跟别人成亲,所以才会把自己折腾了又来折腾刑傲,惹得刑傲到现在不得不开口让我替他转诉。”静静的陈述着,云壁周看着左青一下子明朗许多的脸色,知道自己估得不错。

“所以说,全是一场误会?”秋亦溪算是明白了,好笑的转过头看着左青,“我说左青,你这次可把自己栽了,没弄清楚就瞎折腾,自作自受了。”

“刑傲现在人呢?”不理秋亦溪的调笑,左青抬头问着。

“他回碧血教了。”

“回。。。。。。回去了?”一把掀起被子就下了地,左青紧张的跑到云壁周面前,“你说他回去了?我呢?我怎么办?他放弃了吗?觉得我无理取闹所以放弃了吗?是这样吗?”语无论次了,左青只知道现在刑傲回碧血教了,他被抛下了。

“左青,你冷静下来,刑傲只是暂时回去,不多时便会再回来,他说过,他到时候只会带你走。”看着左青这副模样,云壁周已经不难想到,当时他跟刑傲是怎么沟通‘婚礼’这件事的了,只能说左青真的是自作自受啊。

“什么时候回来?”左青想了想,又惶恐的说,“我不是他最重要的是不是?我还没原谅他他就先离开了,他不在乎的吗?”

看着左青幻得幻失的模样,秋亦溪抚额,“左青,你现在好好的去休息吧,刑傲既然说他会回来,他就会回来,你不必这样。”说完起身,拉着左青,将他按卧在床上,强硬的逼他好好的躺着休息,替他拉好被子,就拉着云壁周回他们自个儿的寝屋了。

刚进了屋子,云壁周便紧紧的抱住秋亦溪,将头靠在秋亦溪肩上。

“怎么了?很累吗?还是刑傲做了什么?”秋亦溪紧张的欲扒开云壁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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