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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谁能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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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吹开杯里的茶叶沫,客客气气说道:“跟您说吧大爷,都是干这行的,里里外外加上折损的价钱咱心里透明白,我现在是赔,可我没有流动资金,我又不会做别的只能认赔!再说了,我也不能一直赔着……”
李政这边一松口,孙老头心下有了底:“别拐弯抹角了,有什么想法你说。”
“大爷您痛快!”李政放下茶水道:“我想了挺久,琢磨出一个我们双赢的办法,不知道大爷您感不感兴趣?”
“怎么个双赢?”
李政一一分开来说:“一、进货商咱俩共有,二、薄利多销,挤走同行竞争!”
孙老头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咱俩合作?”
李政一拍桌子:“对头!”
孙老头寻思半晌:“合作没问题,但挤走同行竞争……小伙子,口气别太大了!”
李政笑了:“大爷,您老是因为什么才把我叫到这的?”
“……得!”孙老头站起来:“先别走,我给你换壶好茶,咱爷俩坐下来慢慢聊!”
去!所以说,什么叫违规,什么叫不地道,什么又叫早晚会摔跟头地!!!!
屁!唬谁呢!人都是自私地!!只有票子利益才是见真章地!这不马上就亲昵地改口成咱爷俩了!
李政直咂巴舌头:“我说么满嘴茶渣子。”
“知足吧,拐了我一半的财源,没给你小子下包耗子药已经够客气的了!”
李政有苦说不出,心想:大爷你再不来找我,真是吊死的心都有了。
。
千年的媳妇熬成婆,眼前最大的难关总算是过去了,李政心情大好,他表达好心情的方式粗俗又直接,就是给沈岩花钱!
从手机、护肤品、衣服再到保养品蜂王浆里里外外买了个齐全,钱花出去了,人也就痛快了。
沈岩提议:“买台电脑吧,看电视新闻还能玩游戏。”
“买!现在就去买!”
。
电脑安装上,沈岩上班都不积极了,不是迟到就是早退,请假也是家常便饭。
李政劝他:“干脆把工作迟了,在家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
沈岩摇头:“不要……”
李政打好领带转身问沈岩:“怎么样,点评一下?”
沈岩放下鼠标回头上下打量一番:“帅呆了,过来,让我亲一个。”
李政翘起嘴角走过去,俯身揽住沈岩的腰,缠缠绵绵的吻了上去。
沈岩被吻出了火,哼哼叽叽想要做一回,李政抬起手腕给他看表:“我中午约人谈生意,马上就到点了,今天的客人很重要。”
“不行……”沈岩老大不乐意,搂住李政的脖子示意他用嘴给弄一回。
。
李政出门后,沈岩坐在电脑椅上意犹未尽,边摆弄自己的小鸟,边回味着刚刚在李政口中的消魂余韵。
李政不习惯用嘴伺候他,于是每每为含上一回,总是能轻而易举的令他缴械投降。
沈岩回味的太过投入,以至于有人推门进来欣赏了好一会儿他‘自娱自鸟’,也未有所发觉,倒底是有多回味啊!
“咳咳……”
来人轻咳两声打破了沈岩的沉浸。
沈岩慢悠悠回头,然后瞪大眼睛愣住了……
“学、学姐……哎哟!!”
好家伙,站起来提裤子,慌忙脚乱踩到裤脚把自己绊了个跟头,啪的前胸贴地蛤蟆似的,摔在了学姐大人的高根靴旁。
糗大发了!!鸟儿让人欣赏了不说,白白嫩嫩的好屁股也让人看了个光。
“呜……”
沈岩闭眼挤出了两滴晶莹剔透的眼泪,好疼!
学姐大人蹲下来颇想说两句安慰话,说出的话却是:“学弟的屁股好白啊!”
“……”
学姐大人,你还能再流氓再彪悍点吗!!
沈岩爬起来提上裤子,咬牙切齿:“你个臭三八看够了没有。”
“喂!我也是关心你好不好!!”学姐上前一步,伸出食指啄木鸟似的点他脑门:“是谁说自己重感冒了要请假两天的,撒谎也不知道找个好点的借口,哪有平白无顾诅咒自己的!!”
所以说嘛,前后被人看光了纯是沈岩自作自受!
。
急匆匆到达酒店还是晚了五分钟,冬天拦出租车各种不方便,李政寻思着过完年手头宽裕的话买一辆。
“报歉,”李政进了包厢先赔不是:“拦车不太方便,来晚了。”
雅姐微笑:“没关系,客人还没到。”
衙门有关系好办事,在雅姐的辅桥搭线下,李政成功与某承包商达成协议,这也就意味着,从今天起自己大小也是个包工头了。
目前为止,事态的进展冒似都很顺利,李政心里门清利益与代价之间的等量交换,雅姐已经不是一两次暗示李政,他们的关系还可以再进一步。
人在河边走,欣赏着蓝天美景之余还要提心别湿了鞋。
李政有自己的底线,即便他现在单身一人也不会与不爱的人去做身体上的交易。
可当大把大把的金钱利益剥开云雾向他款款铺展,笔直光明的前途大道就在脚下,即想明哲保身,又想腰缠重金,鱼和熊掌岂能兼得?
送走了客人,雅姐大方邀请李政到自己家里做客,李政欣赏答应……
。
年终岁尾,李政可谓忙的脚后跟打后脑勺,忙着挨家挨户送礼拉关系,光是商户们的礼品钱就花去了上万元。
像雅姐这样的女人,不缺权也不缺钱,李政精挑细选一条白金净链送给她,即不招摇又很雅致。
雅姐很是受用,撩起长发转过身:“帮我带上。”
李政接过项链,笨手笨脚的为她带上。
。
年三十下起了连绵大雪,沈岩坐在炕头上等着李政,就像个怨妇,电脑电视齐齐开着,他无心玩也无心看。
下午李政推门回来,在厨房用毛巾拍落肩上的雪片,低头扫了眼垃圾桶里的带鱼。
他在厨房问道:“哪来的带鱼?”
“楼下送的,我不要他放下就走,赖皮赖脸的烦死人了!”
“……”
李政进屋脱掉大衣,坐炕沿上搂过沈岩狠狠的亲了一口,额头抵着额头感叹道:“这是咱俩搬来后的第二个春节,有没有给家里去通电话?”
沈岩抬头在李政的额上亲了一口:“李政,我饿了……”
“好,我马上去做饭,想吃什么?”
“想吃你……”
“没问题……”
吃完饭,李政把沈岩拖怀里撸了一回,沈岩来了兴趣,想要给李政也弄上一回。
李政给他提上裤子:“我先憋着,攒到晚上一块造!”
沈岩含羞带怯,即期待又担心自己体力不支满足不了李政。
礼上往来,李政到屋窗台外层取一箱孙老头送他的冰虾和一小袋他前天包的冻水饺,张罗给楼下送去。
沈岩老佛爷似的颐指气使:“告诉他以后少往咱家送东西!卖屁股的我嫌脏!你别进他家屋,小心给赖上!!”
“知道了!”
。
李政敲了好一会儿门,阿信才拖拖拉拉开门,因为没上妆的缘故,他看起来更显小了,双颊红扑扑的一点也不像三十有二的人,更不像是做皮肉生意的,因为他看李政的眼神很……干净,竟然一点也不似上了妆的风尘。
阿信披了件又旧又大的老式军大衣,笑了笑,有点喘的让李政进屋坐一会儿。
李政说家里炉子上还热着饭呢,我就不进去了。
然后,然后阿信身子向前一倾,他就晕倒在了李政的怀里。
靠!他故意的吧!冰虾落地砸得脚疼!
。
医生年三十加班心情不畅,将李政好顿数落:人都病成这样了现在才来看医生,别以为发烧要不了命!
李政摸摸鼻子,十分无辜的接受了批评。
沈岩打来电话催李政赶紧的快回家,哪有人没病大年三十进医院的,多晦气!
阿信倒在病床上挂吊瓶,纯白色的床单更衬他的憔悴,他扭头愧疚的看向李政:“报歉呐,每次都能被你撞到我最不堪的时候,看病的钱恐怕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还你。”
李政削了个苹果给他:“不着急,先养好病再说吧。”
阿信接过苹果咬了一小口,慢悠悠的品咂滋味儿。
然后,他低下头,轻声说道:“谢谢你啊……”
雪花与烟花在窗外绽放,一滴水珠碎落在手中苹果的缺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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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家了吧
沈岩给家里打电话吃了闭门羹,伤心下不免娇性,唠唠叨叨像个碎嘴子。
情人眼里出西施,李政喜欢的紧,把人压在身上好顿的爱。
到后来,沈岩哼哼叽叽的求了饶:“我受不了了……你快点……啊……不是这个快……”
今晚李政格外勇猛,任是沈岩哭泣求饶也是充耳不闻。
完事儿后,沈岩残花败柳似的扒在被窝里抽咽,他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屁股火烧火燎的不舒服,再回想自已连哭带嚎欲生欲死的怪样,挖地洞将自己埋掉的心都有了。
李政枕着手臂嘴里叼着根烟,若有所思盯着棚顶上的十二个字。
沈岩嗡声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我都不知道。”
李政笑道:“天赋异禀,抽烟喝酒不用学。”
沈岩看他:“给我点一根,我也要抽。”
李政抽出手夹起烟卷吸了一口,捏住沈岩的下巴嘴对嘴度过一口烟雾,沈岩呛得直咳:“有病啊你,咳咳……”
李政掐灭烟头关掉灯,翻身将沈岩搂进怀里:“挺累的,睡吧。”
沈岩枕着李政的胳膊:“现在春节晚会应该还没结束。”
“明天早晨我在家陪你看重播。”
沈岩很委屈:“你刚才差点把我弄残了!”
“抱歉,以后我注意……”
“我又没怪你,”沈岩吸吸鼻子,与他脸颊贴脸颊:“李政……”
“嗯?”
“你想家了吧……”
“……”
“给家里打个电话吧。”
“……”
谁都别拦让他走!混不出个人样永远都别回来!
爸说的对,混不出个人样就永远也别踏入这个家门,老李家没有让人戳脊梁骨的子孙!
“再等等吧……”
。
过完年节,李政加紧步伐,与承包商的合作虽说有雅姐担保,建材商家虽然可以先赊账完工再付款,押金还是要交的。
李政急需资金,几经商量后,将自己的商源货物一股脑的全部卖给老孙头,饰品店的代理也转让了出去。
本钱少又想做大,李政一口吞胖子的行为无异于是在涉险,一个不走运就容易翻船。
未雨绸缪,李政塞给沈岩一个存折。
“收好了,不论我怎么管你要,都不许给我。”
沈岩正在打街霸,被唠叨的不耐烦了,伸手推开他:“啰嗦死了,离远点离远点……”
。
雅姐说:“初开始对你有好感只因为你的酒窝像我前夫,现在,我终於有点欣赏你了。”
李政挺感兴趣的:“说来听听。”
“明明没有那个资本,却偏偏要背水一战。”
李政苦笑:“我知道自己很不自量力。”
雅姐摇头:“机会不一定都降落在有准备的人手里,但机会一定会落在敢拼敢闯的人手里,你很年轻,即便失败了还有大把的机会。”
夜色深沉,李政透过玻璃窗望向街道上的车水马龙:“三分努力七分天命,当我推车走巷,卖旧衣裳卖糖果,挨门串户送油盐酱醋时,我就想,倘若上天能给我一次机遇,哪怕是显露那么一丁点,也绝对会紧抓住不让它与我擦肩而过。”
李政回身微笑,火树银花的夜景成了他背后的布景。
“雅姐;我很感激你。”
雅姐起身,端起酒杯优雅浅笑:“所以呢,是不是要为我破例喝上一杯呢?”
“当然。”
。
李政长智齿,张嘴都疼,吃不应食胃病也跟着犯了。
雅姐告诉他贷款的事谈妥了,他就着稀饭硬咽两口馒头,急匆匆的跑去银行。
地球还是太小,李政怎么也没想到在银行门口能撞见沈岩的父亲。
同省领导带着部下相互间学习考察,看见李政,沈父也是一愣。
怎么说也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干部,沈父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刮过去一眼,李政战战兢兢目送沈大老爷上了面包车。
冷风呼过,李政猛打了个冷战,恍然发觉后背心都湿透了,这一眼的威力也忒大了。
。
办完贷款的事,李政打了个弯跑去沈岩工作的地方,沈岩地主老财般特有牌谱,坐在暄软的单人沙发上慢悠悠的给客人找钱。
沈岩见到李政,问道:“你不是胃疼在家歇着么,有什么事啊?”
李政张了张嘴巴,笑道:“想你了过来看看,你忙你的我走了啊,晚上过来接你。”
李政做了个自认为帅气潇洒的手势,推门就走。
“有病啊你!”沈岩莫名其妙。
学姐指间娴熟的转着圆珠笔,笑咪咪靠过来:“早知道我每天起来也打肿脸充一回胖子。”
沈岩特不乐意自己以外的人对李政指指点点:“他长立事牙脸肿了不行么?一边待着去!”
。
沈岩认为李政最近看自己看的有些紧了,每天下班接他都要啰啰嗦嗦问上好几遍今天有没有熟人去他们店里找他。
沈岩被问得烦了,索性一声不吭懒得搭理。
然后,忽然间的,李政每晚都回来得很晚,身上还带着酒味。
沈岩气不打一处:“你不是指天发誓再也不喝酒了么!!”
“嘘……”李政食指竖在唇中,弯起嘴角陷起两枚大酒窝,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一块手表,踩着飘浮的舞步执起沈岩的腕部给戴上,大舌头啷当念叨道:“沈岩先生你、是否、愿意、嫁、李政先生、为……为、为……”
他为了半天没为上来。
“为你个头!”沈岩晃着胳膊左看右看,抿嘴笑道:“不便宜吧?”
“喜欢吗?”
“一般般吧,你当我没见过好东西啊……”
的确如此,高官家庭出身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李政觉得自己太穷了,都穷出酸水了。
他手伸进被窝里把沈岩捞出来,没完没了的纠缠:“沈岩,我爱你,我爱你……”
醉酒的李政下手没轻没重,沈岩被弄得疼了又推不开,无耐下只能捶他的肩膀嚷嚷:“干嘛!大半夜醉薰薰的瞎折腾什么啊你!还让不让人睡了,唔……放开我……李政,我可警告你别跟我来混的……”
不跟你来混的,怎么舍得跟你来混的……
李政箍住沈岩的腰死皮赖脸的亲嘴儿,又吸又吮又咬,痛的沈岩左躲右闪:“王八蛋,你就是这么爱我的!!”
李政越亲越往下,一把撕开沈岩的睡裤,低头含住了他的小沈岩。
“操!”
沈岩仰起头,呼吸急不可耐,十指穿梭进李政的发间。
男人纯特么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沈岩抽蓄着在李政嘴中发泄过后,心中的怒气也随之烟消云散了,两人本来也没啥矛盾。
醉酒后蛮不讲理又无赖的李政还挺可爱的。
沈岩捏住他的下巴,起了玩心:“咽下去!否则我就不原谅你,不跟你说话,不吃饭,不……”
咕嘟。
李政咽下了沈岩的子孙万代。
沈岩问他:“味道好吗?”
李政摇头。
沈岩捧住李政的脸吻了上去,味道的确是很糟糕。
。
李政好像突然间就富有了起来,他买了车买了门点,平日里西装革履出入高档会所谈生意,档次一下子就蹿了上去。
李政不仅一次问沈岩:“喜欢南方多一点还是北方多一点?”
沈岩靠坐在他怀里,眯起眼睛往嘴里塞巧克力:“嗯……都喜欢,干嘛?要带我去旅游?”
“对,你喜欢哪?九寨沟?大理?长白山?”
“那些地方早就去够了……”沈岩努努嘴想了想:“我没去过北京,不到长城非好汉,咱们去登长城吧!”
李政和他击掌:“成!”
。
李政说到做到,五一假期带沈岩去了趟北京,他们在天安门前看升旗,到故宫感受深宫闺阁的阴森,还有天坛的庄重,人民英雄纪念辈的雄伟,然后在长城中段被挤成了扁。
长城内外人头攒动,你拥我挤,除了人还是人!
沈岩咬住吸管一遍又一遍的嘟囔:“选在什么时候不好,偏偏选在黄金周,都怪你!!”
李政耐心开导他:“这么多人难得一见,多难得多壮观是不是?堵在这的又不止咱一个……”
“怪你!就怪你!!”
“好,怪我怪我!别生气,咱不气!”
“呜……脚疼……”
李政转身蹲下:“上来吧,老佛爷。”
“烦人!!”
两人心有灵犀默想:下次绝对不在黄金周出来旅游,太磨耐心了。
。
自从在银行偶遇沈父,李政的心一直摇摆不定,他想带着沈岩离开这里,可他这边的生意才刚见苗头,若是离开……
李政狠拍桌子,就算沈家父母找来又怎么样!怎么样吧!!!!
有钱傍身万事不愁,李政需要更努力的挣钱。
。
沈岩觉得李政的事业心实在是太重了,吃没吃样睡没睡样,身体都糟蹋坏了。
沈岩搂着李政的腰直瞟白眼:“我说政哥哥,又瘦了啊,搞什么呢!”
李政回答的特招人烦:“钱多坠腰没听说过么!”
“靠!”
李政起身拉开无尾熊似的沈岩:“起来,我还有双袜子没洗呢。”
沈岩顺手褪掉内裤往李政头上一丢:“把这个也给我洗了。”
☆、现在就回去
心里一旦有了底,李政开始张罗买房,他很喜欢这座海滨城市,干净、方便、临海,适合居住。
李政在市中心偏南的住宅区看上一座二层独门独院的小型别墅,价格在七位数上下,沈岩看过后也是非常满意,李政当即拍板一次性付款。
沈岩挺吃惊的:“深藏不露啊,哎哟你还真成款爷了,不会是沾了犯法的事吧?”
李政虚荣心极度膨胀,面上却是拿捏的不以为然,他搂住沈岩的腰:“所以呢,是不是把工作辞了,安心在家……”
沈岩眯眼:“怎样?”敢说相夫教子,本少爷一口咬死你。
李政在沈岩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色、色的说:“每天脱光光了等我……”
沈岩痒的受不了:“好啊……”
李政吻上沈岩的脖颈,呼吸紊乱,意图再明显不过,沈岩轻拍他的肩膀:“不行,这里什么都没有,回家再做……”
“你还能等到回家吗……”
不能……
。
沈岩辞掉工作,一改懒散作风,起早贪黑监管新房的装修,勤快的李政都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八月中旬,眼见装修临期未尾,沈岩跟李政提起了李父李母,说房子装修的差不多了,要不要请二老过来住上一段时间,刚好他现在多的是空闲,可以陪二老旅旅游逛逛祖国的大好河山。
李政与他来了个漫长的法式热吻,浓情蜜意极其热烈。
李政难掩激动:“我这就给家里打电话。”
沈岩在他怀里不安的蹭了蹭:“你好好跟他们说,挨了骂也受着。”
“明白。”
每一声接通音都令二人紧张十足。
“喂?谁呀?”
虽已离家近两年之久,李政还是一下子听出了老钱头儿一口屌掉牙的东北腔。
“喂,钱大爷……”李政的声音有点抖:“是我,我是李政,李家老三……”
钱老头:“……”
“钱大爷,麻烦您帮忙叫我爸过来接一下电话。”
“……”
“要是……他老人家不乐意接的话,你就瞒着他告诉我妈。”
“……”
“我大哥二哥大嫂二嫂也行。”
“……”
“钱大爷,你怎么不说话?”
“妈了个巴子的!!”老钱头突然破口大骂:“李小三你个鳖糕子!!跑哪了啊!你娘半年前就去啦!!老大姐临闭眼还念叨着她家三儿,你娘死都死的不安心呐!你咋还不回来呢!!”
李政:“……”
。
天塌了……
哪都别去了,在家陪娘一阵子,明年再回学校。
只要你结了婚,妈啥都依你,如果担心以后有了孩子没工作养不了家,妈给你养。
害羞呢,我这儿子就跟大姑娘似的,本份着呢!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你还能一辈子不结婚呐!
不走,儿啊……有事好商量,各退一步咱不钻牛角尖……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这就是家,你哪都别去……
娘三十四岁才有了你,差点就要了我的命,你要是出点事儿,叫娘咋活啊……
娘身体不好还有几年的好活头啊……三儿啊回来啊……
“妈……妈……”
李政佝偻着背,手紧紧揪住心口,脑中撕心裂肺的叫嚣着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李政,李政你怎么了?李政你别吓我啊……”
李政脸色铁青手冰凉的吓人,沈岩失了分寸:“怎么办,怎么办,我去叫二明……”
李政扣住他的手腕:“给周哥打电话,我现在就要回去。快点!”
周哥是李政雇的司机,他赶过来和沈岩一同扶着李政上车。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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