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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许与小何的两三事作者:快活道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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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哥你就乖乖看著,不要捣乱啊!”右手的何妈妈都看不过去了。
“你走远啦,老出乌龙一点都没意思。这样赢小许的钱怎麽好意思!”何姐姐也嫌弃他了。
我忙对何姐姐陪笑著说没关系的,输了就是输了,大过年的只是找乐子嘛,一面跟著何妈妈赶何显,“拜托去看电视行不行?”
何显纹丝不动,屁股坚定地黏著凳子,“我不走。他的赌资我来出行了吧!”
“那大哥我让你吧。”我缓慢地站起来,果然被何显拦住了。
“坐著坐著,我就看看,不摸了行吧?”何显好不容易才把我劝上桌,我就想他不会让我离席。
现在我正玩得起劲,让位只是做做样子,赶紧继续开战。几轮摸牌下来,我差一张就可以胡了,满怀希望地伸手摸牌。
“等一下!”
一听这话,我们三个齐齐朝何显甩出眼刀,只有左手的大胡子姐夫还保持淡然。
“这张牌……”何显感到一阵杀气,“你好好摸,我有预感可以胡。”
三人满意回头,盘局继续。
没有何显的干预,我开始连连胡牌。但在最後关头却被一声不吭的大胡子姐夫赢了过去,绝杀三人成了最大的赢家。
赢家惯常是要出血的,何显姐姐不依不饶,最後大胡子姐夫许诺回去给她买首饰,这件事才能善了。
虽然不比除夕的团年饭,大年初一的晚饭依然丰盛。大鱼大肉要过了小年才消停。加上何显家人丁兴旺,整个饭桌特别热闹。
主位上的何爸爸拿著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吃著,身上穿的新衣是那天我陪何显去买的。何显姐姐给他夹了一个肉圆子,何爸爸筷子戳了半天也没吃一口,何妈妈看出端倪,啪一声把筷子放到桌上。
“又吃零食了是不是?正经饭不吃老爱吃这些没营养的!”她训完何爸爸,又转向何显,“叫你不准再给你爸买这些,你偏不听,怕我看见还偷偷给他藏到屋里。”
“吃点零食又没什麽,爸又不抽烟喝酒,既然喜欢吃零食就多吃点嘛。”何显反驳著,看我喜欢吃腊肉,长筷子一夹,几片几片地往我碗里运输。
我偷偷踢了他一脚,低声说:“够了够了!吃多了塞牙!”
何显嘿嘿一笑,换著给我运输酥肉。
何爸爸埋头把肉圆子戳烂了,何妈妈的数落也停了。他起身夹起鱼尾巴放到何妈妈碗里,“你喜欢吃。”
何显小学六年级的缺牙妹妹正一本正经地跟她高二的侄子说:“懂不懂?这就叫爱情!”
晚上他们要去田里放烟花,我昨晚没睡好,白天时候精神很好,晚上就撑不住了,叫何显和他们去了,自己回客房睡了。
还是二楼同样的位置,依然能闻到粮食的馥郁,这次还多了些肉圆子油炸过後干干的香味。
外面烟花绽放,让房间忽明忽暗,我在炸裂声中昏昏欲睡,声音消失後还有些不习惯,好久才适应了安静,身体放松继续昏睡。
门锁响了响,我挣扎不起来,有人掀开被子钻进被窝,从旁边抱住我。
“睡著了吗?”何显问著,有只手在摆弄的前发。
“没有……”我含含糊糊地说。
感觉身体凑近了,额头蹭了蹭我的,“为什麽今天要过来?”
“嗯……”我迷糊地应著。
我听见轻轻的笑声,手不知不觉从衣服下摆钻进去,摸到火热的皮肤。我头抵到宽阔的胸膛上,睡意好浓。
“认真点回答我,为什麽过来?”说话时热气喷到我脖子里,好不舒服,我抬头寻找著,擦过下巴,咬住了他的嘴巴。
咬紧点,他就不能说话了。
我是那样想的,却被一条舌头钻进了嘴里,开始扰动,纠缠我昏迷的舌头,口腔一阵酥麻。我忍不住扭动著身体,摸著他腹部的手下意识地四处蹭。
“今天不要玩这个,今天不……”有点喘的声音,舌头放过我的嘴巴後,耳朵又被湿漉漉地舔著,接著一阵刺痛,坚硬的牙齿咬了耳朵一口。
我终於清醒过来。看著两人赤裸的胸膛,有些羞赧。闭上眼睛就想埋到他怀里装睡。
“清醒了?”何显阻止了我装睡的举动,扳正我的脑袋正对著他,“认真一点回答我,今天为什麽要过来找我?”
我定定地看他,脸上表情是我从没见过的严肃,不是工作时候淡漠的严肃。而是紧张,都藏在其中的那种严肃。英俊的脸庞,那双眼睛明亮得像夜空中期待黎明的星星。我感觉热血,慢慢冲到脸上。
“我……”开口想说话,却是无声的呢喃。不敢清嗓子,怕打破这一刻的温暖。只好眼睛一闭,凑上去亲吻何显的下巴。
“是喜欢我吗?”何显扯开我,直直地看进我眼睛。
我脸发烫,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翻身跨到我身上,亲吻密集地落了下来。
“我爱你。”
我也是。我心里反反复复地说,我也是。
最後我们依偎在一起。靠在宽阔的胸膛里,睡意开闸再也不能阻挡。
迷糊中听到有人在耳边呢喃,“大年初一在一起,一整年都不会分开。”
10 和往日说再见
18
大年初二才想起没给我妈说,赶紧打电话过去。
我妈说我是去看女朋友了吧。“给我和你爸说一声再过去呀,都不知道父母会担心吗?”
我心虚的连连称是。
“大年初一就不在家,一整年都很少会在家了。没想到你一转眼就这麽大了。”
不是吧老妈,怎麽你也这个论调?
我们待到年初四才走。何显若不是第二天就要收假,每天在这里好吃好喝的,他才不会走。
离开时何妈妈把我拉到一边塞了个红包,我赶紧推拒,白吃白喝就不说了,拜年的礼物都不带点,反而还要拿红包?跟城墙一样厚的脸皮都会羞耻。
但何妈妈坚持要给我。这几天相处久了,知道她其实是个暴脾气,也不敢坚持太久,就接了过来。
回去是大胡子姐夫送我们,还带著酥肉腊肉这些干货。我在何显公寓住了一天,他上班,我也就回家去了。
每天电话联络的比以前更频繁。从前和他打电话,只是觉得心里舒服,从来没有现在这麽甜蜜的感觉,两个人傻笑著都能笑个半小时。
我绞尽脑汁找机会过去住,但因为过年,大多数时候要串亲戚。分离却让彼此更加想念,每次见面就窝在一处,我抓起他的手啃一啃,他揉揉我的头发,我再去挠挠他的痒。
我们乐此不疲地玩著幼稚的游戏,最後缠在一块儿,嘴对嘴用鼻子呼吸,只想这一刻能延续到永远。
终於等到驾校开学,跟家里借口说住学校方便,乐颠颠地住进何显公寓。不是客房那间,而是卧室。
可以一直相处这件事,刺激著我们的神经,两人兴致高昂,何显一回来就把我剥得精光,埋头含住我的乳头。
无力地挣扎著,“别……别,还没洗澡。”
何显放开了我,开始剥他自己,“一起去洗。”
与方乐道别後,何显带我去他新发现的店子去吃完饭才回去。一路上都没说话让我觉得压力有点大。进门看了会儿电视,我削好苹果,切到盘子里讨好地端到他面前。
他看了我半天,才赏脸地用牙签叉了一块。
“旧情人啊?”
我就知道是这个事。赶紧撇清,“哪有!”
他丢下牙签,手伸来钳住我的下巴,“脸都红了是怎麽回事?”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更觉得脸烫,“气的!”
“气什麽?” 他凑过来挨著我耳朵问,热气就喷在我脸上,痒痒的。
“气、气你乱想!”
我不知怎麽有点结巴,他却在我耳边呵呵呵的笑起来,“最好真是我乱想。”
说完就含住我的嘴巴。
本来气著想拒绝,舌头却怎麽都逃不过他的缠绕,最後我只有放弃,脑子里一片空白。
嘴唇分开後,何显的嘴皮有点红肿,我猜自己也差不多。他捧著我的脸,用手指轻轻摩擦我的罪臣,“我明天要出差一周,要守好妇道。”
“乱说什麽!”我往他背上呼了一掌,然後搂著他的背主动凑上了嘴巴。
第二天一早何显把我送到学校就走了。我来得有点早,学车点还没人,还好方乐没过一会儿就出现了。
“来这麽早?”我有点惊奇,方乐高中时就喜欢睡懒觉,基本上都是踩著铃声进教室那种。
他笑了笑,没回答,反而问我吃早饭没有。
我当然吃了。只要在何显家住,一天三餐顿顿都不会落下。
“刚才的是昨天那个人吧,怎麽你会从他车里出来,没住学校吗?”
我没想到会被他看见,一时间不知道怎麽回答。还好他没追问,两人沈默了会儿,他就说没吃早饭,让我带他去。
下午刚学完车,何显就打电话来了。他倒真是算得准时间,我握著电话见方乐在和教练说话,就找了个僻静地方接了。
“怎麽这麽迟才接电话?我差点就挂了。”
“才下课。你倒真是算得准时间。”
“那是当然!也不想想我是谁,人称神机妙算的何大仙是也~”
“哈哈哈我看你是何神棍差不多!好了好了,今天又去哪里旅游了?”
“什麽旅游啊,我这是正经地出差好不好!”
……
我们两个又在电话里扯了好一阵才意犹未尽地挂断。没想到一看通话时间都10分锺了,我赶忙想回去找方乐,结果一转头就看见他靠在墙边似笑非笑地看我。
“那个男的?”
我艰难地点点头。
“你男朋友?” 我全身一震,大脑一片空白。片刻後抬头看他,却分辨不出他是什麽表情
;也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一时间气氛也冷了下来。
“走吧。”他最後这样说,迈著腿走到我边上。
我刚松了口气,却又听他说:“没想到你喜欢男人。”
松开的手又握紧了,短短的指甲抠进肉里,我停了下来。
他也跟著停下来了,可能见我脸色不太好,率先开口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没想到你会谈恋爱。”顿了顿又有点叹息,“在我心里,感觉你一直是高中时候那种单纯小孩的样子。”
我很想跟他说他错了,我对他从来就不单纯。却又没办法这样说,恐怕一辈子都没办法说,莫名就有点生气,“我也感觉你是永远不会属於任何人的那种人,但实际上你却交往了女友。”
我早猜到他有女朋友,每次他在电话里对她甜言蜜语都没有避开我。
看他一时语塞,我想果然猜对了,心里却有点酸。
他突然走近我,直直地看进我的眼里。
“是不是我没有女朋友,你就会和我在一起?”
我想躲开他的注视,却被他抓住了手,“如果你答应,我不会再和别人在一起。”
说不出话,心里慌乱得不行,他又问著可不可以,脸已经凑过来想吻我。
我晨读时经常偷看的英俊的脸,偷偷在幻想里抚摸过千遍的嘴唇,曾经那麽渴望的一个人……
我最後,伸手推开了他。
晚上我没有去何显的公寓,回了寝室。
因为家在本地,寝室里并没有太多东西,但翻了半天却怎麽也没找到那本书。
看著满地狼藉,我终於疲惫地爬上床,心里不断地说平常心平常心,结果躺了没一会儿又爬下来重新翻了一遍,还是没找到……就这样爬上爬下两三次,终於受不了,拿著包打算回何显公寓住。
拧开门锁,最後望了一眼寝室,突然在室友的书架上看到了那本书。
我过去把书抽出来,打开,里面夹著张照片,上面两张既呆且傻的笑脸。我进厕所找了个金属盆,拿了打火机把照片一角点燃,丢进了盆里。
火焰在眼前跳动,冒出阵阵黑烟。我猛地伸手把照片夹了起来,丢地上把火苗踩灭。
照片只烧掉了游乐园吉祥物的半边身子,两张呆傻的笑脸还晃在眼前。
“都说是平常心了,烧照片这种过激的事情就不该做了。”心里这样想著,便把照片夹紧书里,带著赶了末班车去了何显的公寓。
进了卧室便扑到床上。上面隐约还有何显的气味。
我抓过他小白兔花纹的枕头,把脸埋了进去。
何显,我算是很对得起你了吧?
19
第二天我磨蹭著并不想见方乐,但驾校又不能翘,只好硬著头皮去了。
幸好方乐见我什麽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让我松了好大一口气。
结果下课後,方乐把我叫住了,说要送我回寝室。
“我今天不住寝室,”我坦白地回答。
方乐看起来有点吃惊,“那个人要来接你?”
不习惯对方乐撒谎,我下意识转开了头,“嗯,你有什麽事这里说吧。”
他表情看起来有点受伤,“其实我从毕业时候就发现了,昨天的事……”
“是开玩笑的吧。”我赶紧打断他。
“不……”
“是开玩笑的吧!”我语气坚定地望著他。
方乐被我看著,半晌苦笑著,“是开玩笑的。”
之後我和方乐就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相处,也默契地没有约出去玩。
我每天都乖乖地呆在何显的公寓里,在充满他的气味和与他回忆的地方,我才发现自己有多想念他。我在电话里撒娇,夜夜抱著他的枕头在床上打滚,掰著指头算著日期,等待他出差回来。
转眼只剩最後一天,一想到第二天就能见到何显,驾校下课时我几乎都是踮著脚小跑。等我提著晚餐回到何显公寓,把钥匙放进孔里却发现门没有锁。
颤颤巍巍地推开门,却被躲在门後突然跳出来大叫一声的何显吓一跳,专程绕道去买的晚餐应声掉到地上。
“何显你这个幼稚的大混蛋!”我扑过去想打他,结果被他抱到怀中,门顺势被关上。
“唔……等一下……”他把我抵到门上,扳正我的脸把舌头探进我嘴里,一只手还揉捏著我的臀部。
我最开始抗拒著,可多日来我都有在充满他气味的床上,夹住床单摩擦,初经人事的身体对情欲的渴望迅速点燃我的全身。下意识挺动著胯部撞击他的下身。
他凶狠地回应我的热情,两三下扒开我的衣服,然後拧住遇冷挺立的乳头,唇舌开始沿著颈部滑舔下来。
我想著自己在车里穿著羽绒服被捂出的一身臭汗,著急地推他,“没洗澡!”
他捉住我的手,把我往浴室拖,“一起去。”
在浴室,何显才把肉棒插进去捅了两下就射了出来。
“我一开完会就赶回来太累了!”何显红著脸解释。
“是是是,我知道你最棒了快枪手。”我虽然这样嘲笑著他,可看著他眼圈发青,还是心疼。凑过去吻著他的眼睛,“你最棒了。”
等回了卧室,何显还在为刚才我嘲笑他而不理我,自己钻进被窝,还把被子全部裹到自己身上,明摆著就是不让我一起睡。
他头发长,还滴著水就要睡。我怕他感冒,拿了毛巾要给他擦头发。哄了半天他才把头钻出来,我一边擦一边觉得何显怎麽越来越像个小孩,而我自己却像个老妈子一样,不禁悲从中来。
“好困……”还没擦完,他就把头拱进我怀里。
我把手插进他的发梢,感觉差不多了,索性丢开手帕,关上留著的床头灯,撩开被窝钻进去。
何显闭著眼把我搂到怀里,亲了亲我的脸颊,含糊地说了声晚安。
也许身体没有满足,但被他搂在怀里,我心里溢满了幸福感。
“何显……何显……”听著耳边鼓动的心跳,我忍不住叫了两声他的名字。听见他含糊地应我,我有千言万语在喉头,最後却捡了句无关紧要的,“我很听话哦。”
额头又落下轻柔的吻,我听见他似醒非醒的梦话,“……相信你……”
驾校结束时,已经到了大学生返校的时候。方乐出发前一个晚上问我明天可以去送他吗,我推说要开年级大会拒绝了。
挂完电话,何显进来厨房直接揭盖子,“面还没好吗?饿死了!”
“快放下!水还没开!”我作势拿筷子抽他,看他盖好盖子收回手才收回架势,“你有点耐心吧老太爷!”
他正面抱住我,在我脖子上啃了两口,“我好饿啊,要不先吃你?”
“吃个空气。”我没好气地说,不知道谁昨晚把我做到疼,今天又奴役我给他煮面。
何显还是厚著脸皮揽著我,“谁打的电话?”
就知道他是来查这个的,“朋友啊,你这点小事都要管吗?”
“没有没有啊,随便问问而已嘛。”
随便问问就不要心虚地眨眼睛啊。“那来帮我洗菜。”
一听这话,何显立马脚底抹油,“既然还没好,我先去工作了。明天一早客户就要看,好捉急啊。”
11 结尾
21
期中考之前,我拿到了驾照。但很快我就发觉试图靠开车减少自己的工作量,那真的是天方夜谭。有了驾照,我反而多了一项能被何显的才能。
以往,如果何显有空都是他来学校接我,我只要等在约定地点就行了,但现在,都是何显打电话来,然後我要先坐著公交去他的公司,然後开著他的车一起回家。
“今天怎麽这麽迟啊,我都等半天了。”
何显竟然敢埋怨我。
“……堵车。”我丢下两句话,就脸色不太好地摔门进了驾驶座。
“怎麽了,开玩笑的。”看我脸色不好,墙头草何显立马狗腿子地敲著我的肩膀,“辛苦你了!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啊所以事事都想著依赖你。”
他的话半真半假,我也不知道是否是真的,只是挤在公交上的烦燥与被他惹恼的怒火慢慢就在他的插科打诨中消散了。
我绷住嘴角的笑意,开车回去。
大四上学期我在他手底下实习,有次他带我去出差,对方公司竟是以前遇到的那个。由於他们见过我的糗样,让我有点抬不起头来。酒桌上就默默地被人灌酒。最後对方老总拉著我的手大著舌头说,一年了你竟然还是实习生,你们公司太赚了之类的话。我也醉醺醺地傻笑,然後趴住何显深吻,在一桌酒鬼的叫好声里,指著何显说道这就是我的酬劳。
当然酒醒之後理所当然地被何显修理了一顿──用他的肉体──狠狠地。
有次何显翻我东西,发现我夹在书中那张烧到一半的旧照片。
我才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感慨地从他手里拿过照片来看。照片上还能看到我和方乐青涩的笑容。
等我从回忆中抽身出来,何显早就摔门出去了。
我以为他只是像往常一样发点小脾气,晚上就会回来。
结果直到第二天晚上我才四处打电话找到他的踪迹。他的一个朋友说他在左宇那里。
我当时就懵了。但立即就行动起来,招了出租车,赶到左宇家。
气匆匆地敲开门後才发现气氛不对。
一大群人颓废地窝在客厅里,左宇垂著泪摊在沙发上,何显也在心事重重地抽著烟。
何显见来的是我,吃了一惊後,把我揪到卫生间,说是左宇的哥哥出事了,他过来帮忙解决的,叫我不要闹。
我知道左宇的哥哥是何显最铁的哥们儿,看著何显一脸疲惫,我一时也为自己的心胸狭隘而羞愧。
“不过你能来真是太好了。”何显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看著他的黑眼圈,我有些心疼,“有什麽我能帮忙的吗?”
“当然有。煮点面吧,我快饿死了,却什麽都吃不下,就想吃吃你煮的面。”
“我马上去。”说著我就要出门,却被何显拉住了。
他难得的犹豫,“那张照片……”
我突然就很开心,“那张照片我早就忘放哪儿了,不是你找到我还想不起来。”
“那你看那麽久干嘛。”他语气又嚣张起来。
“我看到照片想起很多最开始和你在一起的事。觉得转眼就跟你好了这麽多年,感慨罢了。”
何显拥住我,与我唇舌交缠一阵。突然我听到他肚子的叫喊声。
何显分开时已经变回了一脸大爷的模样,重重拍了下我的屁股。“还不快去煮!你夫君都饿坏了!”
我无奈,只有认命被他奴役来去。
毕业之後我也理所应当地进了他的公司。过多的接触让我们的摩擦增多,但最後还是能找到一个好的方式相处。
我不知道我们能在一起多久。有次何显问起,我很迟疑地回答了不知道,却被何显骂了。
他说肯定会一辈子的。
“怎麽能就这麽肯定呢?以後的事情根本说不清楚。”
此时何显靠在床头的枕头上,我在给他剪脚趾甲。
两只脚都剪完,他抽回来看了看是否满意,才拿出剪手指甲的指甲刀,让我把手拿过去,“怎麽会不肯定呢?”他剪完一只,细细打磨一阵才剪第二只,“如果我们分开了,谁给你的右手剪指甲?”
我知道他很无赖,现在也是强词夺理。
但我真的就被说服了一样。
我确实无法想象得到我们分开之後的情形。
无论怎样,我还是去相信能一直在一起吧。
但当时我没有说什麽。直到几个月後我才随口说出了“一辈子”这样的话。
没想到他那麽激动。
害我的腰酸了好久。
_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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