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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v]明宫禁脔_by_玉玲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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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皇上,这第一步,林沐风想当掌印太监。
于是,在脱脱的授意下,林沐风在一次侍寝后,便向皇上提出要当尚衣监的掌印太监。当时永乐帝看着林沐风嘟起的小嘴,倒在怀中撒娇的样子,便忍不住亲了林沐风一口,满口答应。
林沐风便由正六品的掌司太监变为正四品的掌印太监。
自从以后,宫内便形成了一种三足鼎力的形势,王安明显感觉到脱脱对林沐风的影响,于是便收敛的许多……
宫里的纷争却一刻也并未停息。二年之后,脱脱的病情突然加重,已无法主持宫内的日常事务。林沐风一直精心照顾着脱脱,毕竟脱脱教会了自己在宫中要如何生存。
这两年林沐风的变化很大,林沐风不再是任性的少年,而变得冷若冰霜。在脱脱眼中,林沐风只是想用冰冷的外表来掩示自己炽热的内心。
林沐风在宫内的地位逐日形成,这不仅是因为他是皇上的宠臣,也是脱大总管一手提携的接班人,最主要的就是林沐风内敛而冷静的性格日渐形成。
林沐风的成熟让脱脱非常开心,但是脱脱也很明白,就算是现在的林沐风也未必是王安的对手。如果说自己是头老练的猎犬,那么王安就是世上最狡猾的狐狸,而林沐风却是一只高傲的天鹅,可惜宫里不是自由的蓝天,而是杀人的屠场……
“沐风,如果咱家死了,你可就要受罪了……”
“脱公公,咱家是您一手提携的,你可千万不要说泄气话,皇上不能没有你的照应。”
自从林沐风当上的掌印太监,便开始学着二十四司掌印太监的腔调打着官腔,在人面前,也是以咱家自称。
“沐风,如今王安那只老狐狸只是藏起了他的尾巴,如果咱家死了,他必然不会放过你。”
“脱公公,咱家和皇上说起你的身体,皇上同意让您回乡养病,明儿咱家就派小太监们送您回去。”
“沐风,王安是不会让咱家活着回去的。”
“脱公公,陆大人已经答应帮咱家护送你,而且东厂目前不是还在您手中掌握着吗?”
“沐风,咱家离开之后,东厂的厂督哈得全一定会投靠王安的,这就是宫里啊!”
“脱公公,你放心。如今你只需要装得病更重些,让王安觉得你不久人世就够了。咱家对皇上说了,如果你要是有什么闪失就是王安做的。皇上也答应咱家警告王安,毕竟皇上对脱公公也是有情的。”
“沐风,咱家这大内总管的职务一定会被王安弄去,可是这司礼监沐风你现在也很难介入。”
“脱公公,咱家只是一个靠皮相媚主的,在尚衣监也未必就不好。只要你好好养病,等你大安了,司礼监还是你的。”
“沐风……咱家没看错你,你是个人物!”
“脱公公,是你教会咱家如何在宫里生存,这份恩情咱家还没报过,这点小事何足挂齿?只有你身体康复了,王安不是你的对手!”
“得了……沐风……咱家明日就返乡下了……”
静静的夜色中,只有林沐风默默的守候在脱脱的身边……
脱脱回乡养病后,王安接替脱脱做了大内总管,王安虽然只是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其实已将整个司礼监完全掌握。
林沐风依然只是尚衣监的掌印太监,王安虽然并不把林沐风放在眼里,但是却时时想着要报复林沐风。
林沐风当然明白王安的心思,林沐风也已做好了对付王安的准备。
御书房内,今日的林沐风显得分外妖娆。永乐帝无心批阅奏折,却想要一亲林沐风的芳泽……
龙床之上,永乐帝的喘息已渐渐平息,身旁的林沐风却仍喘息未定。
“沐风,你怎和了?”
“皇上,脱公公回乡之后,奴才估计也快回乡了!”
“胡说!脱脱年世已高,你才多大的人?”
“奴才身子一直有病,皇上也不惜怜奴才,奴才死了不当紧,只是不能够再侍候皇上的。”
林沐风的声音非常悦耳,加上如凝脂一样的肌肤,永乐帝的心已醉了。
“沐风,你在胡说什么?朕什么时候不怜惜你了?”
“皇上若是怜惜奴才,为什么不让奴才当大内的副总管?脱公公回乡后,王公公当了大内总管,奴才为什么不能当大内副总管?这就证明皇上不怜惜奴才!”
林沐风扭过身去,一双美眸却已是泪水盈盈。永乐帝一把搂住林沐风,亲了亲林沐风的俏脸。
“沐风朕的心肝,你就不要再哭了,你哭得朕肠子都碎了!”
“哼!偏要哭!就要哭!”
“得了,朕就让沐风当大内副总管还不成吗?除了沐风谁不能当大内副总管,这总行了吧?”
“真的?奴才林沐风谢主隆恩!”
林沐风一骨碌从龙床上翻起身来,赤着身子跪在龙床上谢恩。永乐帝一把拉过林沐风,顺势压在身下。
“小妖精,哪有你这样和朕哭闹着要官当的?讨下了官还赤着身子跪在床上谢恩,你这个小妖精果然是在故意勾引朕!”
“才没有……”
“朕要好好罚你!”
“不要……”
“现在就要!”
御书房内,永乐帝的喘息声已然加剧,林沐风的笑容却已消失。这个大内副总管的职务是讨下来了,王安也不能太过嚣张。然而,林沐风却更加为自己的行为所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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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沐风坐在破旧的木床上,缓缓收回不堪的追忆。如今得到的一切,现在看起来根本毫无用处。过去费尽心机打拼的天下,如今只换来折断的双翼。
林沐风已开始怀疑自己一开始就已经错了……
“沐风!”
破旧的房门已被推开,永乐帝就站在林沐风的身后。
“奴才林沐风给皇上请安。”
林沐风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跪在永乐帝的面前,永乐帝却突然冲了过来,将林沐风抱在怀中……
(二十四) 血耻
永乐帝紧紧拥着林沐风,炽热的呼吸喷在林沐风的脸上。林沐风扭过头去却想要挣扎开永乐帝的怀抱。
“沐风,朕刚才想起来第一次见到你就是在惜薪司。”
“皇上,奴才原本就是惜薪司的小太监。”
“还记得朕猎获一只天鹅,却意外发现了你,你就是朕的天鹅!”
“皇上,这里是惜薪司,请放开奴才。”
“朕不管这里是哪儿!朕还记得上次你和朕呕气,也是逃到了这里。沐风,在朕身边,你无路可逃!”
“皇上……”
林沐风还想说些什么,永乐帝已用自己的唇盖住了林沐风的唇。林沐风的唇冰凉而柔软,永乐帝却已是浑身燥热。
“沐风,朕想要你侍寝。”
“皇上,这里是惜薪司,而且是白天。再说,奴才现在……”
“朕不管,朕是皇上,朕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林沐风想要推开永乐帝,永乐帝却突然将林沐风按倒在破旧的木板床上。林沐风的紧紧抓住身上的曳撒,永乐帝却一把扯开了林沐风的下衣……
“皇上,不可!”
永乐帝根本不理会林沐风的哀求,随着“哧拉”一声,林沐风的下衣已被扯成两半。永乐帝继续撕扯着林沐风的曳撒,林沐风闭上了双眼,手中却紧紧握住曳撒的残片。
破旧的木板床上,永乐帝将林沐风双腿环在腰间,解开了自己的下衣。小木屋里木床的摇曳声伴着永乐帝的喘息声,林沐风却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情事已毕,永乐帝系好下衣,望着木板床上蜷缩成一团的林沐风,轻轻抚摸……
林沐风却像是触电一般,浑身一颤。
永乐帝终于看清,林沐风如凝脂一般的肌肤竟是瘀伤,像是被什么东西勒出来的。修长的双腿上,除了锁贞丹留下的朱红色,还有青紫色的瘀血。
永乐帝一把将林沐风的双手拉了过来,林沐风的纤细的十指伤虽然已经落疤,握在手中却有些搁手。
“沐风!这些全是在东厂的时候受的伤吗?”
林沐风抽回手来,依然蜷缩在木板床上,却是一言不发。
“难怪你一直躲着朕!你是不想让朕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吗?沐风!把你伤成这样并不是朕的意思,朕也不知道会成这样。你越职之事,朕也不再追究了。你所传的口谕就当是朕亲传的吧!”
永乐帝叹了一口气,林沐风却已坐起身来,赤着身子跪在木板床上,向永乐帝磕了三个头。
“请皇上治奴才林沐风越职之罪!”
“沐风?朕不是说不再追究了吗?”
“请皇上治奴才林沐风越职之罪!”
“沐风!朕不会治你的罪的,这件事情就此了解!”
“请皇上治奴才林沐风越职之罪!”
“林沐风!你到底要朕怎么做?”
永乐帝一脚将小屋内破旧的桌子踢翻在地,林沐风却依然赤身跪在木板床上,依然面无表情。
“皇上不肯治奴才越职之罪,奴才日后在宫里也已无颜苟活,皇上,奴才先走一步……”
林沐风拾起被扯开的腰带,旁若无人的站在木板床的边缘之上,将腰带系有木屋的横梁上打了个死结,却将头伸进腰带,双脚已离开了床边……
“沐风!你到底想做什么?”
永乐帝一脚踏上木板床,一把将□的林沐风从横梁上揪了下来,紧紧抱在怀中。林沐风剧烈的咳嗽起来,脸已挣得煞白,一口鲜血已喷了出来……
“沐风……”
永乐帝拼命摇晃着林沐风,林沐风却突然一笑,人死昏死了过去。
永乐帝解下身上的龙袍,将林沐风的□的身体裹起来,抱着林沐风冲出了惜薪司……
惜薪司外,王安正在张望,却不敢冒然进去。金英低头站在一旁,双眼也直直盯着司薪司。
突然,永乐帝急急忙忙冲了出来,怀中还抱着一个用龙袍包裹着的人,王安明白那是林沐风。
“皇上,出什么事了?奴才……”
“王安,快叫杜还山到御书房!沐风的旧疾复发了!”
“是,奴才遵旨!”
永乐帝头也不回的冲向御书房,金英却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惜薪司。
御书房内,林沐风被平放在龙床之上,气息异常微弱。永乐帝坐在一旁,心情异常烦燥。
“奴才金英伴驾。”
永乐帝并未宣金英伴驾,金英却已进入了御书房,手中捧着一个包袱。
“金英?”
永乐帝有些吃惊,金英却不紧不慢的从包袱里取出一件龙袍,双手捧着,跪在地上。
“皇上,杜太医稍候便到,请皇上更衣。”
永乐帝猛然想起,自己将龙袍裹在林沐风的身上,杜还山是外臣不是内侍,自己竟然如此装扮就召见杜还山。
永乐帝顺从的换好龙袍,金英又取出一套绣蟒的曳撒,再次跪倒在地。
“请皇上恩准奴才侍候林副总管更衣。”
“准奏。”
永乐帝一时情急竟然忘记林沐风和曳撒已被自己扯去,如果被外臣瞧见林沐风浑身□裹着龙袍成何体统。永乐帝望了金英一眼,眼中竟然赞许之意。
不一时,杜还山前来给林沐风就诊。杜还山用银针刺穴后,又开了药方。
金英已去配药,永乐帝却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杜还山明白永乐帝的意思,连忙跪在一旁。
“启禀皇上,林公公旧疾突然发,并非偶然。林公公如今气血双亏,加之前伤未愈,情绪易于波动。此次是急火攻心引发旧疾,恐怕心病还需心药医,待微臣开几副养血安神,补心益气的方剂。”
“还山,你的意思是说沐风的病是气上得的?”
“皇上,微臣只能从脉象上看出林公公的病因,如果林公公的心境总是不佳,微臣也无力回天。”
“知道了,你退下吧。”
杜还山悄然无声的离开了御书房,永乐帝望着林沐风,深深叹了一口气。
“沐风,朕知道你已经醒了,是不是朕不治哈得全的罪你的心气就顺不下来。你就要一直和朕闹着别扭?”
林沐风缓缓睁开了双眼,眼中掠过一丝不屑之意。
“皇上口口声声说没有嫌弃奴才,却让奴才在东厂受尽侮辱。反正奴才的官职也都是在皇上的龙床上讨下来的,如今奴才年老色衰,有安南国的小太监们服侍皇上奴才已经放心了。何必还要涎着脸自欺人?如果说不是皇上旨意让奴才受辱,哈得全便犯了欺君之罪!与奴才犯的越职之罪相比孰重孰轻?若皇上已不再信任奴才,则奴假传圣旨也是欺君。皇上心疼哈得全不治他的罪,奴才无话可说。但是奴才这条贱命却不会苟且偷安。”
永乐帝望着林沐风双目似要射出火来,林沐风却异常平静,仿佛生死早已无挂无碍。
“沐风!你在逼朕!”
“皇上,奴才罪犯欺君,则哈得全同犯欺君。奴才愿与哈得全一起领罪!”
“沐风,你听不明白吗?朕只当那口谕是朕的秘旨,你就不要再耿耿于怀了!”
“如果皇上已赦免奴才,奴才便是无罪。哈得全滥用私刑,污辱内臣,该当何罪?”
“沐风……你到底想要如何?”
“如果皇上不为奴才讨回公道,就证明在皇上心中奴才就是罪人。奴才带罪之身绝不苟活,皇上如果用他人的性命威胁奴才,奴才可以不死,但从此以后,奴才不会再侍候皇上,奴才是东厂判下该坐木马凳的罪人,皇上竟然以淫妇之刑具来处罚奴才,奴才还有什么脸面卧于君王之侧?”
“木马凳?”
“奴才的身份东厂尽知,奴才身死事小,皇上失节事大。总不能让东厂的人笑话皇上。所以,还是请皇上恩赐奴才一死!”
“哧啦!”
永乐帝一把将龙床上的纱帐扯烂,浑身已气得发抖。林沐风的身体已被纱帐盖住,却依然面不改色。
“沐风……你一点都没变,还是和三年前一样那么犟,可惜脱脱不在朕的身边,否则也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误会了。”
“皇上,没有什么误会可言。如果皇上不为奴才讨回公道,奴才就不会再侍寝。皇上得到的只是奴才的死骸一样的身体。奴才从来不会无端受辱!过去的惜薪司小太监林沐风不会,现在的尚衣监掌印太监兼大内副总管林沐风更不会!皇上只能在禁脔与爱臣之间选择其一,不过奴才奉劝皇上江山为重,还是放弃奴才,让奴才一死了断!”
“沐风!你是想让朕杀了哈得全你这口气才能出吗?”
“皇上,奴才没有资格让哈厂公去死,不过,他赐给奴才的刑罚,奴才要亲眼看着皇上还给哈厂公。从此,奴才便与东厂井水不犯河水!他继续做他栋梁!奴才继续做奴才的禁脔!”
永乐帝一声不响,沉默了很久,却突然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沐风!朕依你就是!谁让你如此喜欢你,你是吃定了朕舍不得你死,好!如果你的身体可以的话,朕现在就和你去东厂,哈得全让你受过什么刑,朕全如数赐予他!”
“奴才谢皇上恩赏!奴才就算是死了,也要讨回这个公道!否则奴才死不瞑目!”
林沐风挣扎着从龙床上坐了起来,却又剧烈的咳嗽起来。永乐帝望着林沐风,摇了摇头,倒身坐在龙椅上。
林沐风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侍立在永乐帝身旁,面上却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传旨摆驾东厂,着王安、陆文俊伴驾。”
“是,奴才遵旨。”
林沐风缓步走到御书房的门前,用力拉开了御书房的门,却差点摔倒在地。
“林公公,小心。”
金英在门外一把扶起林沐风,却感觉到林沐风的身体在微颤。
“金英,你去传旨给王大总管,就说皇上要摆驾东厂。”
“是,林副总管。”
金英轻轻松开了林沐风,心中却明白林沐风终于是赢了。
“陆大人,皇上要摆驾东厂,宣你伴驾。”
“微臣遵旨。”
陆文俊望着林沐风那风一吹仿佛就要跌倒的身体,真想冲过去一把抱在怀中,却不敢向前半步。陆文俊心中暗自担心着林沐风,自己过去曾劝他要好好养伤,以后再向东厂讨回公道,这只不过是自己想让林沐风活下去才信口胡说的,却没想到林沐风竟然如此当真,弄得自己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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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辑事厂,皇上的御驾已亲临。
哈得全带领着东厂的太监们跪接圣驾,永乐帝却一言不发的进入了东厂的正堂。
哈得全悄悄的用眼稍扫了王安一眼,王安阴沉的脸色使哈得全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陆文俊和王安分侍在永乐帝两旁,永乐帝却以林沐风身体有恙为由,让林沐风坐于正堂之上。
林沐风并不推让,在长随小太监们的搀扶之下,当仁不让的坐了下来。王安明白,这是林沐风再向自己挑衅,原白就阴沉的脸色却变得更加阴沉……
“哈得全!你可知罪?”
永乐帝突然一拍正堂上的惊堂木,哈得全吓得双腿发软,跪倒在地。
“奴才哈得全不知何罪之有……”
望着得意洋洋坐在正堂之上的林沐风,哈得全已明白皇上是为林沐风的事情来到东厂,哈得全依然心存侥幸,暗想只要自己不认罪,永乐帝也不至于便会为了自己的禁脔便治厂公的罪。
“皇上,哈督公罪犯欺君仍不认罪,也许真有什么冤情。也说不定是受了什么人指使呢!”
林沐风的声音虽然很弱,哈得全和王安却像是听到了晴天霹雳一般。
王安心里恨得牙痒痒,好个林沐风,小小年级,如此狠毒,竟然想要离间自己和哈得全。看来今天自己和哈得全必定要有一人认罪。
“哈得全,朕一直非常器重你,竟然将东厂交由你管理。朕倒要问问,朕何时下旨让你对林沐风用刑,而且还要让林沐风诬陷南陵王和陆文俊?”
永乐帝此言一出,哈得全却是无言以对。林沐风明明知道是王安指使自己如此行事,却故意要让自己招供,林沐风这一招也够恶毒的。
“奴才无人指使,奴才只是觉得林公公形迹可疑,所以才……”
“哈得全!你好大的胆子!朕只是让林沐风来参观东厂,你却将他强留于东厂内,施尽酷刑,你想做什么?”
“回皇上,奴才是因为与林公公素有不合,所以挟私报复,请皇上治罪!”
永乐帝原本以为王安会为哈得全说情,却没想到王安一声不响的立在一旁,更没想到哈得全认罪到认得痛快!
“哈得全,既然你已认罪,就怪不得朕无情……”
永乐帝轻轻吐了一口气,哈得全重重磕了三个头,伏地不起。
“皇上,哈督公虽然犯有欺君之罪,奴才也不想太过追求,何况哈督公为皇上办事一直尽心尽力,请皇上从轻发落。”
林沐风突然开口为哈得全求情,哈得全不由有些吃惊。永乐帝也在暗自猜想,不知林沐风又想做什么。
“沐风,依你之见,哈得全要如何发落?”
“皇上,奴才虽然只是尚衣监的掌印太监,却还兼着大内副总管的差事呢!哈督公竟然不顾奴才的官声对奴才用此大刑,奴才的颜面早已扫尽。奴才想着,哈督公不惜身犯欺君大罪也要羞辱奴才,会不会是受人指使,既然没有指使之人,奴才也就用个折衷的法子。请哈督公也尝尝奴才受的羞辱,当初对奴才用了什么刑,现在就都请哈督公也品尝品尝!”
“好!就照沐风的意思!你们还不将那些个刑具抬上来?”
永乐帝指了东厂的行刑太监,行刑太监们连忙从牢房中将林沐风用过的刑全部抬上正堂。
哈得全望着林沐风,心中却有些不解。林沐风完全可以借此机会除掉自己,却为何执意要让自己受刑。这些刑罚对东厂来说并不很重,林沐风的身体不好,才差点送命,若是自己受上一遍,静养个把月便能痊愈。
“皇上,第一道应该是夹手指,不过,这手枷奴才想请锦衣卫们行刑。免得东厂的行刑太监以下犯上。”
“准奏!文俊,你安排行刑。”
“是。”
陆文俊安排了两名锦衣卫前来行刑,林沐风认得其中的一位正是武孝。
两名锦衣卫一拉指枷,哈得全痛得大声叫喊。哈得全从来都没想到,小小的指枷用起来竟然如此痛苦。
指枷用毕,闭过气去的哈得全又被抬上了所谓的仙人跳舞。林沐风用手中的茶泼向哈得全,哈得全已转醒过来。
“皇上,这是哈厂督的新花样,据说可以随意摆弄人的身体,奴才可以演示给皇上瞧瞧。”
永乐帝没有应声,林沐风已经开始拉动着控制机械的手柄。哈得全的手脚被随意拉扯,痛得惨叫不已。想要挣扎,却被铁箍箍得更紧。永乐帝终于明白,是什么让林沐风一身美玉一样的肌肤竟是伤痕,心中不免有些憎恨哈得全。
林沐风不顾哈得全的嚎叫,自顾自的拉扯着手柄。一旁的王安却是冷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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