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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面神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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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师兄缘何不借助武林盟的势力来除掉半面神偷?”借助所谓的正道之力除掉一个下九流门生,於情於理都说得过去,只是杜岑却只提了一次便没了动作。
  杜岑的眼角瞥了那人一眼,微微勾起唇角,“师弟的意思是让我委身於这些武林盟的人?”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您现在是武林盟的……呃……”男人的话停在了此刻,睁大了眼睛看著眼前这个无比魅惑的男子从高台上走下,伸手轻柔地抚摸著他的脸颊,眼睛瞥到杜岑那颗惑人的泪痣之时不由得红了脸。旁边同样跪著的黑衣男子见状也只是微微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杜岑如玉的手轻轻触了触那人发红的耳朵,微微躬身在那个师弟耳边笑道:“如今武林盟中势力最强的是谁?”
  “浮岸山庄……”
  杜岑直起身来,收回了手,冷笑道:“我知道了,你们退下吧。”那两个男子听到这话如释重负,向著杜岑施了一礼後便齐齐退下。
  杜岑坐到座椅上伸手替自己斟了一杯茶,手指触碰著杯沿暗暗地思考著接下来的行动。季君寒虽将武林盟交给他暂为打理,但他手上却没有实权,那武林盟主终究不是吃素的。想到这里他不禁撇了撇嘴,执起茶盏来轻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淡化了杜岑口中的苦涩,他看了一眼清茶倒映出的自己的面庞,不禁闭上了眼睛。下九流九门之中,他们的勾当最为不齿,身为男子却习得了一身勾引男子的本事。想来还真是可笑,本以为习得好了便会得师父的一眼亲睐,却终究还是入不了那人的眼。
  “浮岸山庄吗……”
  浮岸山庄因毗邻浮岸山得名,山庄百十余弟子,个个是江湖栋梁之材,说浮岸山庄是武林盟最大的一股势力,一点都没有夸大其词。
  这一代的庄主是个青年才俊,老庄主去的早,年纪轻轻的孟良甫便早早地执掌了山庄的事务。好在这代庄主为人耿直,又将家传的剑法习得精妙,执掌起山庄事务来自然得心应手。
  只是山庄中的弟子却不知道,这光天化日之时,他们敬爱的庄主却在卧房里做著一些为人不齿的勾当。
  卧房里散落著不知是何人的衣衫,内室里传来几声低喘与轻吟。一名身段妖娆的男子此刻身著薄纱正伏在男人身上,在那男人耳边不知说了些什麽,尔後便见男人动了动身子,那轻纱男子便在他身上起伏了起来,低吟声从室内传出,配合著水渍的声响显得格外淫靡。
  男子身上的薄纱因剧烈的动作而由肩部滑下,光裸的脊背露了出来,腰间靠近臀部的地方有一个若有似无的纹身,每当男人的手不经意地拂过的时候都会引得身上的男子的战栗。
  这场欢情并没有持续很久,午後孟良甫约了几个商贾议事,自然不能失约,只是早上起床之时男子拉著他极尽挑逗,任他一代庄主也无法抵抗这般极致诱惑,又与那人在床上孟浪了一把。
  等到孟良甫将精元射出,伏在他身上的人才停了动作,白皙的双臂揽过孟良甫的脖颈,靠到对方耳边轻声赞道:“孟庄主果然精悍,昨夜那般折腾还能出这麽多龙精。”说罢还故意扭了扭腰肢,那相连的地方淌出了一些白浊,沾湿了两人的胯间。
  孟良甫用手掐了一把精细的腰肢,示意他不要再乱来,“你说的事,等我会完客再说。”
  杜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从那人身上下来,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下,微微皱了皱眉头,随手用孟大庄主丢在床边的锦衣擦了一下,便光著身子去了屏风後面洗浴。孟良甫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找了一身干净的衣衫换上後,便离开了卧房。
  山庄的弟子见庄主这麽晚才到练武场来觉得有些稀奇,孟良甫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勤加练习,便匆匆赶往议事厅。
  只是这日他与那些商贾对谈时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想著的都是这个武林盟主手下的美人,想到那人的主动以及紧致的後穴,孟良甫突然觉得在此听这些商贾议事真真是浪费了大好时光,随意跟账房先生交代了几句後,便离开了议事厅。
  推开卧房的门恰好赶上了美人出浴,杜岑似是有些惊讶他回来得这麽早,那双美目一眯又坐回了浴桶里。眼角的那颗泪痣,因欢情而显得格外的勾人,杜岑看著一步步逼近自己的孟良甫舔了舔唇角,靠著浴桶抬眼笑道:“孟庄主,你硬了。”
  孟良甫没说话,一把将人从浴桶中抱出来,丢到了一旁的床上,尚未擦干的身子沾湿了床单,杜岑暗笑对方的心急,伸手阻了那人,一双腿勾住他的脖子,让自己的下身暴露在了那人的视线之中,“允了我,它便是你的,随你玩弄。”
  孟良甫看著那个有些红肿的地方一张一合,似是在做很大的斗争,他自认为并不贪恋美色,但此人於他却大有不同,“你借我的势力到底要做什麽?”
  杜岑将腿移到孟良甫的腰间,支起身子靠了过去,一双手灵活的解下他看似繁杂的衣物,笑道:“拿回属於我的东西,良甫……你会帮我的吧?”
  “伤天害理之事,浮岸山庄不会做。”孟良甫咬著杜岑的锁骨轻喘道,紧接著一只手抚上了他的手,带著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後腰处,杜岑开口蛊惑道:“不会,除掉下九流的人,只会让你我名利双……啊……”
  “我应了你,你可要尽心伺候我。”孟良甫的话音一落,剩下的便是满室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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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谢谢各位的礼物和留言多更一章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杜岑利用美色引诱了浮岸山庄的孟庄主,本想利用其势力拿到玉麒麟,却不料收到了线报消息说是玉麒麟已经被毁。
  “我的人就查到了这麽多。”孟良甫转身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把玩著头发的杜岑,见对方并没有什麽太大的情绪,便继续说道:“如今江湖上不少人已经听说玉麒麟被毁,也放弃了追捕半面神偷的念头。杜岑,若你只是为了那玉麒麟……”
  一只手抚上唇,止住了孟良甫没有说完的话,杜岑看著对方的眼睛微微勾了勾唇,“他毁了我的东西,我便要了他的命。”
  孟良甫闻言皱了皱眉,还想再劝之时听到那人开口:“你只需借我一部分手下,划作我的亲信,之後的事不用你管。如此一来孟庄主便可不必担心被杜某连累。”
  “杜岑……”孟良甫伸出手想要抓住杜岑,但最终却也只是碰到了那人的一截衣袖。看著杜岑远去的背影,他自嘲地笑了笑,“原来我於你,还真的只是利用而已。”
  闵子谦这几日只是呆在房里,下人送过去的饭菜也只是稍微吃了几口,这让薛天启甚是担心。这晚薛天启本想带著闵子谦去花坊寻欢作乐,想来用这种方式或许能让对方放松一把,却不料半路遇到了蒙面人的偷袭,薛天启因护著闵子谦而受了伤,这才让失魂落魄的闵子谦猛地回过神来,对方来者不善,招招要取他性命,闵子谦不愿恋战,拉住受了伤的薛天启便跃上房顶,趁著月色逃出了重围。
  两人并没有直接回下榻的客栈,而是随意找了个宅子便躲了进去。见巡视的人走了,闵子谦便带著薛天启轻车熟路地躲进了这宅子的柴房,关门之前闵子谦四下看了看,见那些蒙面人并未追上,才舒了一口气。
  回头便见薛天启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闵子谦不予计较,只是那人肩上的伤格外刺眼。他让薛天启坐下,自己则亲手替他包扎了伤口,这下可是让薛天启这个当师兄的受宠若惊。看著那张不怎麽有精神的俊美侧脸,不禁调笑道:“看你对此处的熟悉程度,你该不会经常来这里吧?”
  “恩。”口中发出一个单音节的回应,闵子谦从自己里衣上撕了一块布替对方包扎上,好在那些人的武器上并未淬毒,薛天启伤得不重。这一切弄好之後,闵子谦坐在薛天启旁边,没了动静。
  薛天启轻轻地抬了抬胳膊,换来一阵嘶痛,不由得撇了撇嘴,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明月,“子谦,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在山上的日子?”
  闵子谦也抬起头,看了一眼当空的明月,“自然记得。”他记得尚未出师时的每一件事,却远不及这一年间发生的事让他感觉如此刻骨铭心。想及此,他的手不禁抚上了左脸……
  “这世上,没有什麽偷不得,唯有一样东西,不要去偷,我们偷得了,却……还不起。”师父的话在耳畔炸响,闵子谦猛地收回了手,愣楞地看著窗外的月色,轻声道:“唯有人心,不可偷。”
  离天明还有两三个时辰的时候两人从宅子里回了客栈,闵子谦安排了手下替薛天启看伤,自己则是回了屋子。薛天启今日的确有些累,便在那干净柔软的床铺上睡了几个时辰,不料一醒来便听到了一个消息。
  “你说什麽?嘶──”薛天启一激动扯动了肩上的伤,不由得皱了皱眉。
  “属下刚去闵爷的屋子送饭,却没有找到人,只是看到桌上留下了这封信。”说罢那人便将信呈了上来。
  薛天启将信展开,里面也只留了“多谢”二字。一如闵子谦一贯的风格,薛天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许是自己的受伤给他带来了一定的影响,那人从不愿拖累别人,这次的离开也是怕江湖上的追杀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想到这里薛天启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笑道:“臭小子,还跟师兄客气。”
  闵子谦为了不拖累薛天启,连夜赶路离开了江南之地,往常喜欢游历江湖的他如今却失了目标,没了去处。
  这日,他途经一处城镇,却不料遇到了大雨,只得在一处客栈中休憩。大堂中零零碎碎地坐满了因天气原因而无法继续赶路的食客。闵子谦寻了一处靠窗的地方,命小二温了一壶酒,点了几个炒菜上来。小城镇的吃食并不像那些大地方一般讲究,好在样子虽粗糙但味道还不错。闵子谦用筷子夹起一些来下意识地就要往旁边的人那边送,看著旁边的空位闵子谦不由得愣了愣,自嘲似地笑了笑,便没再继续用饭。
  “这位公子……”闵子谦抬起头见店小二一脸殷勤地跑过来,“雨天客满,不知公子介不介意与人同坐?”店小二很会识人,知晓闵子谦这种打扮的定是贵人,所以不敢轻易冒犯。
  闵子谦看了一眼那笑得谄媚的店小二,轻声道了句:“无妨。”
  一男一女均身穿劲装,一看便知是江湖中人。男子先是向闵子谦施了一礼表示感谢,便拉著那女子坐了下来,随便点了几个小菜。那女子见了闵子谦的样子不禁偷偷多看了两眼,男子见状便轻轻拉了拉自家师妹,说起了一些江湖事。
  来往於各个地方,闵子谦经常听人说道这些江湖事,却不料自己有一天也成为被说道的人之一,听得多了也便不在意了,只是当他听到那人提起灵秀剑的时候,倒著酒的手还是微微一顿,假装不在意地端起了酒杯。
  “如今陆钧麟只剩四成功力,真是可惜了。”男子摇了摇头,似是认识陆钧麟的旧识。女子眼中满是惋惜,“伤了陆大哥的定是个高手,想灵秀剑之姿连师父他老人家都多加赞赏……”
  闵子谦此刻脑海中一片空白,那两人所说的人不正是麟儿?被人所伤……功力仅剩四成……这又是怎麽一回事?
  闵子谦装作并不知晓的样子,轻声开口向那两人问道:“敢问两位英雄,那陆少侠是因何伤重至此……”
  那女子闻声抬起头来,见闵子谦是在问自己不由得红了脸,“具体伤到哪里我们也并不知晓,温家人把人看得很紧,纵使是旧识也没能见到陆大哥的面,只是听说他被人一剑刺中命门,差点因此失了性命,幸好顾大夫医术高强才得以……”
  !当一声,闵子谦手中的酒盏掉到了地上,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向那两人告了罪便不顾滂沱大雨,离开了酒馆客栈。
  左肩,竟是陆钧麟的命门,那一剑是他亲手刺上去的,他以为对方要伤他,却不料那人一心只为保护他……十几年的内功修为因为他的一剑几乎全都毁了……
  “你为什麽不说,麟儿……你为什麽不说?”闵子谦运起轻功来到了一片树林之中,雨水并未消退,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他跪倒在地任泥水弄脏他的白衣,一根红绳因他的动作掉了出来,他捧起那根红绳轻柔地笑了笑,“麟儿,你定恨死我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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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秋意带来丝丝入骨凉风,官道上闪过一个人影,那人一身白衣策马而行,马蹄所到之处溅起昨夜秋雨,看上去行色十分匆忙。
  从官道上入城,穿过集市後转到了一条幽径,那白衣男子翻身下马,拍了拍马脖子。马儿像是回应主人似的踢了踢蹄子,那男子见此情景微微勾了勾唇,便离开了此地。
  此人正是闵子谦,却说那日林中失态之後,他便像换了个人似的,虽然样貌还是如画中谪仙般俊美,但周身的风流温润被一股孤寂所替代,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脚下踩著泛黄零落的树叶,闵子谦舍马步行於密林之中,似是在寻找著什麽,打量著四周几乎一模一样的树林。奈何直至黄昏,终究还是没有找到他要找的地方,闵子谦颓然一笑,一手拍到了树干上,树上本就所剩不多的叶子被他一掌震了下来,扑簌簌地落到他的身上。
  兔毛领子边上沾上了几片泛黄的落叶,闵子谦伸手想要将那落叶拂去,突然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人伸手替闵子谦将落花拂下,喃喃道:“落花轻点肩上蝶;徒留朱颜镜中消。”
  闵子谦一愣,回过神来却见林中根本没有什麽人,他自嘲地笑了笑,并没有将落叶拂下,反而靠著大树坐在了地上,脊背倚著树干,抬头看了一眼渐染的黄昏,不禁闭上了眼睛。
  “我从未想过会这般一语成谶,麟儿,你可还记得去惋溪的路?”闵子谦睁开眼睛轻声开口,他低下头将脸埋在了膝盖上,宽大的衣袖遮住了整张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人在林子里转了许久,终究还是没有寻到惋溪,便寻了一处干净的空地准备休憩,却不料听到了身後的异动。闵子谦眯了眯微红的眼睛,一把短匕从袖中滑落,果不其然几个黑衣人从林中突然窜出,直直向闵子谦袭来。闵子谦翻身跃起,藏在袖中的短匕趁机偷袭,只不过这些人的武功比之前遇到的那些要好得多,闵子谦微微皱了皱眉,快速思考著对策。
  几个黑衣人将他团团围住,准备夹击,这时闵子谦将手放到嘴边吹了一下,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不明白闵子谦此时做这个动作有何意义。被手挡住的唇微微勾起,紧接著一把迷烟被他洒了出来,几个黑衣男子为躲开迷烟向後退了几步,这下便给了闵子谦机会,他飞身窜到了林子中,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黑衣男子的後方走出来一个人,他与其他几人的装束不尽相同,一袭宝蓝色的纱衣让整个人显得十分脱俗,眼角处的泪痣看著惑人,只不过此时他心生愤怒:“好你个闵子谦……”转头便走,见後面的人没有跟上,便停下脚步看了这几个黑衣人一眼,“还不给我滚回去?”几个高大的男子不得不跟著这个纤细的男人出了密林。
  实则闵子谦并未逃远,只是隐在了一处,当他看到那个人的时候不由得愣了愣,总觉得那并未蒙面的男子似曾相识。不过现下可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他须得在天黑之前出去,闵子谦顺著林子走了很久,才到了一处有水的地方,但很可惜它并不是自己所寻。闵子谦在此处稍作休息便趁著夜色出了这片山林。
  此时城门早就被关上,闵子谦去了一处农家借宿,那家的壮年都去了城里干活,只留下两位老人在家,那家主人刚开门,见闵子谦虽然一身狼狈但气质不凡,长得又这般俊俏,还误以为是女扮男装离家出走的大姑娘。
  “快些进来休息休息!”那老婆婆呵呵笑道:“幸好咱家院子大,招待起人来也宽敞。”
  闵子谦道了谢,便随著老婆婆去了里屋,走到院子的一处屋子时闵子谦发现那里点著灯,老婆婆笑了笑,“一个时辰前有俩公子前来借宿。”见闵子谦皱眉便接著解释道:“咱家屋子大,不用跟人挤,呵呵。”
  闵子谦看了一眼那间屋子,没多说什麽,掏了一两银子塞到了老婆婆手里,老婆婆见了直说不用,闵子谦笑道:“婆婆您收著就好,在下在此叨扰,本就是不该,如今您若不收银子,那我只好去城门口窝著去了。”
  老婆婆闻言被逗乐,没再推脱便收了银子。闵子谦进了屋子先是换下了一身脏衣服,一根红绳从衣服中掉了出来,闵子谦光著上身弯腰将那绳子捡起,在胸口的地方放了放,一阵风吹进密封得并不严实的窗子,让闵子谦不禁打了个冷颤,这才将内衫套上。
  对面屋子中的人从闵子谦一进门便悄悄地观察著他的动作。原本坐在床上的锦衣男子见他十分专注地盯著对面屋子瞧,便也凑过来一看,不料却看到了那人换衣服的香豔场景。虽然隔著窗户,但烛光将那人修长的身段照到了窗上,看上去朦胧却又诱人。柳惟卿看著自家影卫专注的神情不由得皱了皱眉,似是感觉到主子的气息,凡尘回过头轻声道:“主子快去歇息吧,那人应是闵子谦,等到晚些时候属下……”话被柳惟卿伸手打断,柳惟卿牵起他的手写道:‘静观其变。’
  现下闵子谦本就是甕中鳖,已经逃不出柳惟卿布的局,但若是轻易就将他抓住还有什麽意思可言?
  陆钧麟的伤经过温暮昀与顾澜暄的悉心调养已经没有什麽大的问题,这日他先去院子里练了一会儿功,一时间失去了大半内力让他觉得有些不能适应,索性练了一会儿招式便回屋研读秘籍去了,就这样,除却用饭的时间,陆钧麟都把自己关在小院子里不曾出门。
  晚间,陆钧麟沐浴过後便从书柜上抽了一本话本传奇坐到了床上,刚一翻开书页便看到那熟悉的文字,手竟是没有拿住那书本。陆钧麟咬了咬唇,看著封面上的几个字愣了半晌。他记得这本书曾经和那个人一起倚床而读,他记得那个人在自己耳边的调笑,陆钧麟自嘲地笑了笑,“那又如何?”
  是啊,那又如何,曾经是最美的情话,如今却是最伤人的利器。弯腰准备将书本捡起,不经意间看到了床下似是放著什麽东西,陆钧麟伸手将那物勾了出来,不知怎麽的模糊了视线。
  犹记初识之时那人白衣白靴,折扇轻展,眉眼间带了一丝笑意,见自己疑惑地看著他,便含笑轻轻点了点头,陆钧麟清楚地记得,这个玉坠子就是当时闵子谦那把山水折扇上的扇坠。不知是何时遗落在此的。
  手中抓著那个扇坠,视线不知因何而变得模糊,陆钧麟索性趴到了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轻轻地蹭了几下,一声呢喃从枕下传出,隐约听到了“子谦”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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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发文时间: 5/12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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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秋日渐尽冬日接来,仿佛只是一夜之间,江湖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可惜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假象罢了。
  要说起真正引起江湖动荡的那个人,如今却是真真的不再在江湖上露面,就连“路不知”薛天启都无从知晓他的下落。半面神偷仿佛一缕香上青烟,就这般消散在了冬日的寒风之中。
  其实半面神偷并没有去什麽很奇怪的地方躲避追杀,他独自一人上路,一路策马南行,最终回到的,却是那个养大他的下九流门。下九流门坐落於云贵之地的绵延山川之中,风景秀美,变幻多端,纵使是寒冬之日也照样拥有秀丽之景,这便是这片宝地的魅力所在。
  坐落於半山腰的那间小屋一如他离开的那天,屋内虽无人居住,但除却那几抹青灰外看上去十分的整齐,闵子谦将随身的行囊放到了一旁的矮桌上,便动手打扫起了屋子。屋内的摆设没有变,只是少了一个他最为亲近的人,闵子谦抚著桌上的棋盘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
  此次归家,为的不是别的,而是将玉麒麟的秘密带回此处。宣纸轻展,提笔将那句刻在玉麒麟上的话写在了纸上。自小陆行便将闵子谦培养成了一个濯濯佳公子,琴棋书画自然不在话下,然而此刻他无心於书法,只想将这句话快点写完。
  最後一个字的最後一笔写完後,闵子谦似是松了一口气,低头将那一行字吹干,尔後卷起来放到了烛火上燃尽。看著火焰燃到那个“悔”字的时候,闵子谦不知因何松了手,任火苗将剩下的纸燃尽。
  他愣愣地站了一会儿,直到感受到吹来的穿堂寒风才提笔又在宣纸上描了几笔,这次却是画了一个人,身形矫捷,在院中提剑而舞,细细瞧来画的不是别人,正是那灵秀剑传人陆钧麟。放纵的笔致描绘出那人的意气风发,细腻的笔触将那人的表情刻画得栩栩如生,那张脸魂牵梦绕;那段情深刻心中,那个人……曾经拥有。
  闵子谦停了笔,静静地看著那幅画,陆钧麟的舞剑之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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