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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双作者:逢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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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鸿宇在知道第一舞坊的幕后老板是项天齐的时候,已经把项天齐放在了心中不可不防这一块,如今第一舞坊的姬夏行刺,几乎不曾露过面的第一舞坊挂名老板一同前来。
  这必然不是巧合,在皇室之中,相信巧合的人往往死得比较早。在皇室中生存到项鸿宇这个年纪早已经明白,“巧合暗中有玄机”的道理。
  项天齐和项锋都是皇室不可缺少的正统血脉,他们之中必将有一人会荣登大宝,可是这些却不是项鸿宇现在所想的,项鸿宇要的是制衡,所以他们二人缺一不可。
  “来人,传令下去,封第一舞坊,第一舞坊老板西仸、舞姬夏姬杖打五十,流放边外。”
  当侍卫压着夏姬往外拖的时候,项天齐还站在原地,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走回席位上坐下旁观这一切。
  夏姬看到这一幕,心寒不已,明明是殿下传令要他们配合刺杀皇上,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殿下从来不会让他们置身于危险的境地,他说过他们是他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而现在……难道他们已经成为了弃子?
  “来人,传旨。二皇子御下不力,致使朕身受行刺,幸而没有受伤。然‘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观今日之事,二皇子无治国之才,故废去其太子之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臣齐齐跪下行礼接旨,项鸿宇的贴身太监小梦子准备了笔墨,项鸿宇当场写下圣旨,交予项天齐手中。
  项天齐神思恍惚的接下了圣旨,这就是那个母后宁愿被废,囚于冷宫,后而身死也要保住的东西吗?今日就这么没了?
  这个世间原来可笑的东西如此之多,也好,这样以后就不用再装什么贤明,甚至还要留着害死母后的帮凶了。青风,如果你的忠诚是建立父皇的皇权之上,那么这份忠诚他项天齐不屑于要。
  宴会已接近尾声,项天齐正欲寻借口离去,却在不经意间看见繁星点点的天空快速的划过一道明亮的光芒,那道光芒之中隐隐的夹杂着一丝阴暗的气息。
  ————————————
  国师府。
  一个年近六旬的老者,看着天空划过的光芒,叹息道,“终究还是来了,难道这就是命吗?”
  ————————————
  随着光芒的划过,一个一身紫衣的男子从天而降,他长着一张比这世间女子还要娇艳数倍的脸庞,一双美眸水光潋滟,额上有着一颗宛若女童吉祥痣般的朱砂痣,艳红的刺入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第五章 放逐 (1495字)

  项鸿宇一向是个无神论者,在封建王朝的时代信仰必不可少,尤其是作为一个上位者,很多时候都要借助信仰的力量来统治王朝。
  同样的,身为皇族,尤其是作为皇帝,在一次次的残酷争斗中早已放弃了信仰,信仰不过是愚弄世人的障眼法。
  而如今像项鸿宇这样的上位者,竟然也相信了有神,眼前这个紫衣男子,有着人间所不应该拥有的美貌,以及从天而降的神力。
  很多东西都可以作假,甚至是亲眼所见的东西,然而气质却是骗不了人的,装出来的表象和由内而发的气场大相径庭。只要是个内行人,都能感觉出其中的不同。
  紫衣男子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就可以感觉到他周围不可忽视的气场以及高高在上的气质,皇帝暂且不说,就连老国师也不能与之相比。
  紫衣男子默默的扫视,最终把目光落在项天齐身上,久久不挪开视线。那在旁人眼中淡然的目光,让项天齐心底升起一股寒气。
  好强的恨意与煞气……莫名中生出一种实质感。
  “国之不幸,一朝亡国皆因此子。”
  正处于震惊状态的众人被这句话惊醒,神色各异的看着站在场中的紫衣男子。
  项鸿宇一脸平静的打量着紫衣男子,最后他的目光落在紫衣男子额头上那颗殷红的朱砂痣上。项鸿宇眼中精光闪烁,似是在思考其中的真实性。
  异端突变,项鸿宇猛然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他定定的看着紫衣男子的那双眸子,顺着台阶走了下来,“以神子的意见,要如何处置此子才好?”
  项鸿宇此话一出,满座震惊,完全不亚于紫衣男子从天而降时的震惊。
  在座的大臣,即便是刚入朝的新官员也知道项鸿宇是一个极为理智的人,如今仅凭不明人物的一句话,就称其为“神子”,且还询问那个人的意见,这不得不称为是奇闻。
  帝王心,果然是深不可测,说句大不敬的话,这点上帝王和女人还真是相像。帝王心,海底针。
  紫衣男子没有回答项鸿宇的问题,他的目光终于从项天齐身上挪开了,那双透漏着漠然神色的眸子与项鸿宇的目光交接时,仿佛陌生人般寂然,可向天齐却觉得到心底地寒气喷涌而出,流向四肢百骸。冷入骨髓,第一次无可遏止地生出想要避开的念头。
  “身为一国之君,理当以江山社稷为重,何去何从,都要你自己来决定。”
  向鸿宇收回放在那颗朱砂痣上的目光,转而看着紫衣男子地眸子,那双眸子仿佛聚集了天下的灵气,鲜活的仿佛一条独立地生命。然而就是这样一双眸子,同时也透漏着隔绝天下尘世地漠然。
  不是无情,更甚于无情。好似这天地间,再无任何事物可以入得了他的目中……一双没有倒影地眸子。
  ——————————————
  年近六旬地老人,静静地仰头看着星罗棋布的夜空,他的神色平静,眉宇间却夹杂着一丝浅浅地忧愁。
  一个暗淡到几乎看不见地星辰从天际划过,静默地站着的老人,平静的神情瞬间破碎。怎么可以忽略了这么重要地一点?他们那样的人不被世俗羁绊,连天劫都不怕,又怎么会信守诺言呢?
  齐儿,都是为师害了你!你一定要撑住……
  一匹黑马国师府绝尘而去,一个须发皆白地白衣老者歪歪斜斜地坐在马背上,马行驶的速度极快,老者经不住颠簸,几次欲从马上摔下来,皆在最后关头,紧紧抓住缰绳,稍稍减速,刚一坐稳,立刻加速前进。
  ———————————————
  “二皇子向天齐生不详,幼时克母,十岁已拥有过于同龄数倍之能,今查其实为妖童,念其年纪尚幼,且不曾危害与人,免其一死,放逐西越。”
  一路疾行,赶至皇宫地老者,听闻此旨,身心俱疲,倒于皇帝、众臣之前。


☆、第六章 男人 (1187字)

  项天齐微勒缰绳,马行速度减缓,他回过头,看着高大城门上那巨大的“邺城”二字,心中异常复杂。
  母妃,师傅,终有一天齐儿会看你们的!
  项天齐收回目光,毫不犹豫地策马前行,对于此时的他来说,这皇都一刻都不能多停留。
  古语有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一路疾行,天黑时分,终于到了离皇都三十里之外的连乞镇。
  虽然自己的行踪有大批人知道,且自己已离皇都有一段距离,可他始终不能放下心来。客栈鱼龙混杂,为了保险起见,他决定借宿于百姓家中,这样更利于隐藏,发生意外的可能性也相对小上许多。
  思及此,项天齐便策马向着连乞城东边的一个平民村庄行去。疾行之下,不过半个时辰就已经遥遥可望居民区了。
  这时天已经慢慢暗淡下来,行了一整天的路,项天齐早已疲惫不堪,双腿的内侧都磨破了皮。他长年居于皇宫,虽然精通马术,却鲜少骑马,疏于锻炼,唯有每年的秋猎才能在马背上玩个痛快。
  可自从三年前他步上太子之位,就不曾再参加过秋猎。并不是忙得连这点空闲都没有,而是这是皇宫中的潜规则……太子之位上的人自确立地位起习文不习武。
  即使他曾私下偷偷习武,练骑射,但骑射需在广阔之地方能进行,在这危机重重、耳目众多地宫廷中,他几乎寻不到机会。
  以文战群雄固然难如登天,在这个铁血的时代,容不得任何软弱的存在。即使那个人在别的地方拥有过人之处,即使那个人身份尊贵,都无法成为可用的借口。
  项天齐从马背上下来,舒展着酸痛的双腿,为了安全起见,他稍稍歇了一刻,赶在天黑前牵着马向村子的方向走去。
  到达村庄的时候,项天齐才发现自己徒步走过来的决定是多么正确。
  连乞镇距邺都不过一天的路程,邺国虽然富裕,疆域却极为“袖珍”,三十里已行了国之半域,连乞镇没有临近国度,自然不算富裕,平民村庄自然亦是不富裕。
  骑马前来,必然招摇过市,不利于藏身,因此项天齐选择牵马徒步,虽然还是显眼,但好在天色已晚,街上行人稀少,倒也不妨事。
  项天齐选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富裕的平常人家,敲了门,一阵杂乱声后,过了好一会儿。
  开门的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她持着一柄微微有些破旧的大红灯笼,在灯光的映照下,可见她眉清目秀,皮肤白皙细腻,瓜子脸,尖尖的下巴,瀛弱单薄的身子在夜风的吹拂下好似在微微颤动,悄无声息的波动了项天齐的心弦。
  如此颜色比之宫廷佳丽还要胜上几分,书中描述的,美人温婉纤弱,几不胜衣就是如此吧?
  人无完人,这美人自然也有不足之处,而这不足之处却是由外界影响造成的。
  然而就是这不完美之处让他已动的心弦化为振动,生出浓浓地怜惜。
  这一刻起,他再也不是那个皇宫中处处戒备的皇族,而是一个普通的男孩子,或者说,是男人。


☆、第七章遭逢调戏 (1116字)

  “天色已晚,不知公子有何贵干?”
  如珠玉落盘般温润的声音飘入项天齐的耳中,他微微一怔,应道,“在下路经此地天色已晚,夜路难行,想在此借住一宿,不知可否方便?”
  项天齐虽然发育的早,身高也比同龄人高上许多,但他终究只是个十岁刚出头的“孩子”,不难从他脸上看出稚气。
  分明一副孩子模样却做出大人的派头,不免有几分好笑。
  祝子涵见了,不禁轻笑出声,笑意在她水光潋滟地眸子里潺潺流动,让见着的人心中有种微风拂面的轻柔触感,这一刻连红肿不堪的眼皮都不能影响那无法言喻地风华。
  一声尖锐的呵斥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绮眷,“你个死丫头,开个门也要这么久啊?想饿死老娘,是不是?愣着干吗?没看见桌上的菜没了,还不过来给老娘再做一份!”
  项天齐整理心绪,抬起头来,只见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妇女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祝子涵再顾不得理会项天齐,一边应着,一边向着厨房的方向跑去,她才行了一半就被那中年妇女拦了下来,狠狠地给了她一耳瓜子,一个鲜红的掌心在她娇美的脸上快速扩散,最终红遍了整张右脸。
  项天齐惊讶而复杂的看着这一幕,想出手阻。
  “你个贱蹄子,不知道洗了手再去啊?你个没心肺的狼仔子!老娘对你这般好,你却要药死老娘?”
  祝子涵听着骂声,静静地看着口沫横飞的中年妇女,仿若木偶般不做任何回应。
  “当家的!快出来,你看看这臭丫头……”
  项天齐实在听不下去,无法压下心中的愤愤的情绪,向前走了几步,正欲开口,却见那中年妇女转过身来,看着他直直地愣了好一会儿,蓦地收起脸上的凶像,“风情万种”地问道,“这位小公子深夜到访,可是因为佳人有约?”
  项天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解地看着那中年妇女,答道,“这位大婶,小生是过路人,来借宿的。”
  中年妇女听闻此言先是一喜,继而一脸不情愿、含嗔带怒地看着项天齐,“你这小人儿好不懂事,为何不叫姐姐?姐姐我叫荷丽,要叫丽姐,知道不?”
  饶是项天齐年纪尚幼,对男女之事还不甚了解,也被那荷丽生生激出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丽姐?她这个年纪,做他的母亲都绰绰有余!
  项天齐张口欲言,只见一直胖胖地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了过来,抚上了他的脸,这下他完完全全地呆住了。
  在皇宫的时候,虽是尔虞我诈甚多,但他贵为皇子何曾见过这等架式?这等情况,他自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喂!你们在做什么?”
  这时从屋子里走出一个比荷丽还要肥上一个型号的中年男子,他怒目瞪着项天齐,吼道,“你这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和我祝天霸抢人?”


☆、第八章留宿 (1201字)

  听了祝天霸的话,项天齐不禁觉得好笑不已,抢人?自己就算是眼瞎了也不会要一头泼妇的。
  可这话他不能说出口,只因这荷丽是那年轻女子的家人,别的不论,他总要顾及一下她的面子。
  项天齐开口欲言,却被一边看出丈夫极其不悦的荷丽抢了先,“相公莫生气,气坏了了身子可是不值得。我最爱的人永远都是相公你,绝无他人。你看他这样的毛头小子,我怎么看得上?还是相公你比较威猛……”
  说道此处,荷丽娇笑着把眼睛移向祝天霸的下身处,而后毫不顾及有人在当场地走过去抱住祝天霸,并且伸出手来探入祝天霸的衣襟中轻轻地滑动,一点一点地向下移动,直到**处,方才停了下来,指尖捏住他**顶端微微揉捻。
  只听一声抽气声伴随着粗重不堪的喘息声,飘荡开来,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让项天齐耳朵一阵发热,虽然他出生、成长于**泛滥的宫廷,可他终究只是个心理成熟的孩子,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有经历过,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限制级的画面,自然不可抑制的产生了感觉,甚至他在幻想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会有什么感觉。
  项天齐看了一眼身边面色平淡的祝子涵,心中泛起一阵痛楚,因为外界刺激画面而产生的欲望不自觉地退了下去。
  这般的平静,想必是看多了这种场景吧?
  另一边的祝天霸并没有因为荷丽的示爱而完全消气,他极力忍受着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压抑着即将溢出来的闷哼,可他却无法控制微微颤动的身体,和越来越坚挺的**,荷丽看着相公极力隐忍的样子,知道他已经快达到了极限。
  荷丽猛然把手退出祝天霸的裤中,换另一只带着寒凉气息的手一步到位的握住他的**,紧接着她用没有指甲的尖细手指带着微微的凉意浅浅的探入他的**中,缓缓地搅动。
  祝天霸猛抽了一口气,五官都纠结到了一起……只有荷丽清楚地知道,他是觉得难堪,他竟然在院中达到了高潮。
  终于,祝天霸大吼一声,抱起荷丽向屋内走去。站在庭院中的项天齐见到这一幕,刚松了口气,却又被屋中传来的声音弄得又提了起来。
  一阵阵**的吼叫呻吟声,再次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反应,他感受着下体的火热涨痛,偷偷地瞄了站在身边的祝子涵,不免口干舌燥,心火急速上升,以致流出鼻血来。
  站在一边常年“熏陶”,又因为即将要嫁人而被母亲特别训练过的祝子涵自然知道项天齐是怎么回事。她并不点破,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根本不可能在这里借宿,本想打发他走,但转念又想到了一件事,就决定让他留下来。
  她心中来回思量,虽然她有可能被打死或者逐出家门,但为今之计唯有此法可行。
  她压下心中的忐忑不安,开口道,“公子,你流鼻血了,请跟小女子来一下,小女子为公子清理清理。”
  项天齐听闻此言,伸手摸了一下鼻下,艳红的液体令他窘迫不堪。
  他索性不言语,只是默默地跟在祝子涵的身后,向院子的一个东西角落走去。


☆、第九章才见,又遇! (1212字)

  项天齐跟着祝子涵到了一个看起来破旧不堪却极为整洁的房间,房间内的摆设极为简单,只有一张划痕累累地红漆木桌子,一把一眼看去就知道经过很多次修理的、斑斑驳驳地红木凳子,以及一张挂着白色不透风帐子的床。
  原来她就生活在这样的地方,比起她,以前的自己何其有幸?
  尽管毫无亲情可言,可至少物质上从不短缺,虽然他不是那种娇娇公子,但是生于宫廷在生活起居上还是有不少地方依赖于宫人。
  就在项天齐打量屋子的时候,祝子涵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片刻后她取了茶壶和杯子,照呼正呆呆站在那里思绪万千的项天齐坐下,为他斟了一杯茶,说道,“公子请喝茶。”
  项天齐回过神来,看着身边执壶的温润女子,他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水壶,取了桌上的另一只杯子,斟满,然后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她,笑道,“姑娘请喝茶。”
  话音刚落,他放下水壶,端起杯子送到她面前。
  祝子涵微微一怔,笑了笑,大方地伸手接了过去,一饮而尽。
  项天齐也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继而两人相视一笑,而后两人一同坐下,天南地北的谈起话来。
  不知过了多久,项天齐猛然觉得有几分昏昏沉沉,紧接着全身也开始热起来,温度不断上升,从胃蔓延到了全身,这些症状近似发烧,项天齐疑是今日赶路太急,一路上又忧虑被追杀而导致这副受惯了尊宠的身体生了病。
  可渐渐地他发觉不太对劲儿,浑身的热达到一定温度的时候渐渐转化成了燥热难耐,连带地下体也不可抑制的开始因热膨胀,膨胀到一定程度再也无法膨胀的时候,开始变得坚硬起来。
  这种状况要是放在今日之前,他或许还有些懵懂。
  可自从方才在庭院中见了荷丽夫妇二人相爱的那一幕,起了反应后,他联想到以往在书上看到过的男女之事,再加上他长居宫中对这些事也曾有耳闻,自然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小伞一般蓬起来的,好像无止境般的硬挺起来。
  项天齐焦躁的抬起头,正好看见坐在对面地祝子涵,不免开始口干舌燥,连某个地方也伴随着呼吸蠢蠢欲动起来。
  他强压下扑上去的冲动,努力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此时,他的脑子大不如以往灵活,可他毕竟生于宫中,见过太多的诡计阴谋,而这次如此明显,其中的关系他又怎么会想不到呢?
  是她下了药。
  可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她要下药呢?
  自己一个男子,若是两人发生了关系,损失的可是她呀!再者她看起来并不像是那种不入流的浪**子,难道……她是想把自己赠与她的母亲?!不对!
  她的母亲不是正在,根本用不到他。
  项天齐微微轻咳,清了清嗓子,极力让沙哑地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姑娘究竟是何意?”祝子涵满面潮红,呼吸急促,却极为镇定的站在桌子地另一边,由此可见她极为坚定的忍耐力,明明身为女子却在中药的情况下,丝毫不露。
  若不是一些外在的表现,当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第十章半春宵 (1201字)

  祝子涵直直地看着项天齐,眼神飘忽,似在在思索,又似在犹豫。
  项天齐不敢直视她,只得一边强行压抑着蠢蠢欲动地分身,一边用余光看着她。
  “公子,对不起。是小女子自私,但为了自救别无他法,请公子见谅。子涵得罪了!”
  话音刚落,祝子涵就从桌子对面走了过来。
  项天齐见此不知是何情况,急忙起身,左脚一错,又跌了回去。
  此时,他浑身无力,只得安生的坐在红木凳上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未知命运。
  祝子涵饶过他走到门口关了门,灭了灯,方才走到了他的身边。
  漆黑中,项天齐感觉自己被祝子涵搀起来,耳边可闻她粗重的呼吸声,那是……床的方向!
  究竟是为什么?怎么会这个样子?这类的问题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想了,她离他好近,柔软地楚感,似兰非兰地幽幽馨香,无一不再折磨着他此时已经紧绷到了极点的神经。
  黑暗中,他被她搀扶着前行,她不时地回头,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上,酥麻感直直传入心底,刺激得他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祝子涵吃力的分出一只手掀开床外白色的帐子,把他放上去,冰凉、坚硬地床与他的身体撞击,一阵清醒涌入心底。
  然而这一切却只持续了一眨眼的时间,因为这时一个柔软、馨香又带着温暖的身子压了上来,让他为数不多的理智迅速溃散。
  项天齐是练武之人,在黑暗中可以近距离视物,他直直的躺在床上,一边感受着上面的温软火热,一边承受着下面的冰凉,看着她为他宽衣解带。他
  忍受着她指尖磨擦带来的难耐,压抑着即将冲口而出的闷哼。
  他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看着她为自己脱衣,她纤指一伸微微一挑,外衫就落了下来,盖在他的脸上,衣衫上浓重的馨香,再加上她析析嗦嗦的脱衣声,让他犹如小猫爪子在心中来回抓般难耐。
  黑暗中,两具赤*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他猛抽了一口气,只听她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为了自由我可以去死……可是,我不想死,真的是别无他法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会让你舒服的,就当是补偿吧。”
  一只冰凉的手隔开二人的身体,落在他胸前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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