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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赋:受与天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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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十几年都等了,何必差这几日呢,傅天想,自己是有足够的时间和这小皇帝过招的。
  其实,傅天的心底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只是他听不见,也根本就不想听见罢了……
  流景一边批阅奏折一边不时的看一眼低头把玩着瓷瓶的傅天,心里也在顾自思量着。
  之前傅天是不肯跟自己一起回宫的,如今却是阴差阳错的就这么回来了,还乔装易容做了太医院里的太医,虽说此时是顶着一张怎么看都算不得出色的面皮,可骨子里那份尊贵却是丝毫不减。这傅天,天生就是该有所作为的人物,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将他留在自己的身边儿呢?
  “傅天。”
  “嗯?”
  “朕想赐你个官职,你看如何?”流景放了手里的奏折,认真的问道。
  “流景,我之前和你说过,我有我要做的事情。”
  “青莲教吗?你也知道,现在有一个启月教就够让我头疼的了,你何必这般的固执呢?还是你有什么其他的目的。难道连我也不能说吗?”流景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边带了点孩子气的倔强,傅天挑了眉头,抬头迎上流景不善的眼神,半晌才回答:“如果启月教对你是威胁,我可以帮你覆灭了它。”口气丝毫没有犹豫,纵是自负,却带着完全让人无法反驳的霸气。
  “启月教那边儿现在交给清寒就好,我只问你。傅天,为什么不肯入朝为官?”
  “我要的是和你并肩,而不是君臣。”傅天将那瓷瓶子收好,起了身,走到流景面前,一字一句的回答。
  “我并不在意这个,你懂的。”流景被傅天逼视的有些无措。他是真的不在乎,何况,自己是天子,哪里有人能和天子并肩?除了皇后,可这皇后、皇后,也还带了个“后”字不是,流景实在不懂,傅天到底是在执拗些什么。
  “我懂,是你不懂。”傅天说完就又走回太师椅上坐下,不再去看瞠目结舌的流景。这已经是最深层的暗示了,流景呐,所以说,如果你不懂,那也只是因为你太天真,而不是我傅天故意欺瞒了。
  后来的折子上边到底写了什么,流景看得并不仔细,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堵着,不上不下的难受。
  傅天一直是温润的,可流景也知道,傅天是霸气甚至是霸道的。比如每当傅天敛了笑容,严肃的和自己对视,每次自己都会败下阵来,看上去,每件事情,傅天都是随着流景的步调来走,而实际上,如果是傅天坚持的事儿,流景说什么都是没有用处的。
  想到这里,流景突然有些气馁,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已经不同与以前,虽然他自己是从来没有和傅天说过什么情情爱爱的,可是,不管是这心还是这身子都已经给了他,流景想不通,傅天到底还有什么理由不留在自己的身边儿。
  实在是有些气忿的,流景干脆也不再盯着折子发呆,扔了手里的笔头,唤了粽子进来,摆驾回了清平宫。
  这一晚,流景没让傅天抱着自己入睡,只将后背留给傅天,傅天盯着眼前的人,不禁好笑,这小皇帝闹起脾气来,怎么和个小孩儿似的,果然啊,还是没有长大呢。
  清早的时候,傅天照例比流景早起,简单的洗漱之后就易容去了太医院报道。至于那太医院里的太医们老早就接了皇上的密旨,虽然心中对于这傅凌的来历也是有着许多的揣测,但是却碍于龙威丝毫不敢多问。
  傅天进了太医院和每日一样,第一件事儿就是给景太后煎药,这药每次都是他亲自配好,再亲自煎好,最后亲自给景太后送过去,所以从始至终也没人知道他到底给景太后用的都是些什么药材。
  流景这日里心情还是不好,早起的时候,身边已经是只剩下凉了一半的被子。所以早朝上也有点心不在焉,匆匆的下了朝,就往景太后的德惠宫跑,一方面是惦念着母后毒,想尽快去看看沐清寒带过来的解药到底是不是有效,一方面也是想快些见到那个人,流景不得不悲催的发现,他心里虽然是有些气着的,但还是会担心,傅天会不会就这么凭空的消失在了自己视线范围之内。






  卷三 相思不苦 缠绵不痛 第八十二章 兰德
  更新时间:2012…2…28 19:54:21 本章字数:3828

  流景往德惠宫去的路上被小安子撞了一下,流景心里有事儿,所以也没看见面前直直过来的小安子,旁边的侍卫有所察觉的时候,小安子已经直接撞过来了。
  “皇上赎罪!”小安子 也知道自己惊了圣驾,赶紧趴在地上请罪,流景低头看了一眼,挺平静的回道:“这么急,出什么事儿了吗?”
  小安子这才从惊吓中回复过来,赶紧回道:“启禀皇上,奴才刚刚就是要去请皇上过来的!”
  流景一听,心下有些不好的预感,赶紧接着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小安子如此惊慌。
  “皇上,早上傅凌太医端着药过来德惠宫给太后服食,刚开始还是好好的,太后只说今日的药味好像特别苦涩,傅大人解释说多填了一味解毒的药材。本来什么都好好的,可谁知刚刚太后突然说胸口堵闷,呼吸也开始急促,并且脸色嫣红,最后……最后竟突然的吐出一口黑血就昏倒了……”
  小安子只觉得身旁一阵劲风扫过,抬头看去,哪里还有皇帝的影子。
  流景寒着一张脸,施展了轻功就往德惠宫过去。母后吐血了!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步朝歌的药。可傅天不是说绝对不会有问题吗?心绪是从未有过的烦乱,流景一直是相信傅天的,那种相信是丝毫不参杂犹豫的固执,可这次,流景突然慌了,如果傅天分析的有误,那母后……
  几乎不敢再做多想,流景的脚下更快了几分,粽子早就被他远远的甩在了身后,只有几个轻功比较好的禁卫军勉强能跟上他的脚步。
  德惠宫的大门被流景一脚踹开,然后进入流景眼帘的第一个人是被几个侍卫压着跪在地上的傅天。
  “母后!”流景此时哪里还有心思去看傅天,眼神只在傅天身上匆匆扫过一下,便直奔着屏风后边儿过去。
  “皇上吉祥。”让流景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景太后床前跪着的人会是个女人……… ………德妃兰德。
  流景这时候当然是没那个心思去研究这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连平身都没说,直接过去床前查看景太后的情况。
  床上的景太后情况看着很糟糕,原本已经开始变得正常的脸色比前几日更红艳,好像隔着皮肤都能滴出血来一样,额头是层层的冷汗,眉脚皱的极深,唇色却是惨白的可怕。流景咬着后牙槽转过身,对着跪了一地的太医吼道:“怎么会这样!”
  众人皆是浑身一抖,这小皇帝平日里虽然总是清冷的模样,看不到几丝笑容,对待下人却不至冷酷,可现下里,流景像是被扎到痛处的老虎,浑身的毛都竖着,好像虽是都会扑过来咬破你的喉咙,一身霸气彰显,哪里还是平日里那般清淡的模样。
  流景见众人都不说话,心中的怒气便是更甚,眸中寒光一闪,出手直接钳了太医院资历最深的冯御医的脖子,眼中带着红丝,几乎贴着对方的鼻子逼问道:“说!”
  “微臣……微臣……微臣不知啊,皇上饶命啊……”已是年逾古稀的老太医哪里见识过小皇帝这般气势,吓得说话都带上了哭腔,就差尿了裤子,被大力勒住了脖子,就差直接两眼一翻去见先皇了。
  这时候旁边跪着的太医也都吓得哆哆嗦嗦,流景冰冷的眼神扫视了一遍地上的人,只有一个人抬头看着自己,是那老冯御医的儿子,小冯御医。
  流景心里还残存着的一丝理智好歹是让他松了手,老冯御医直接就瘫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气。流景的眼神盯住小冯御医,等着他回答自己的话。
  “启禀皇上,太后的药一直是傅御医亲自调配,亲自煎熬,再亲自端来给太后服食的。皇上明鉴,微臣等真的不知道事情的细节,刚刚也是受到德妃娘娘的懿旨,说是太后的病情有恙,吾等还未来得及给太后诊治,皇上就已经到了。”字字句句虽然带着惧意,好歹说的利索。
  流景这时才想到那还被押解跪在堂外的傅天,也不管地上的一干人等,直接来到外堂,一脚踢翻了钳住傅天胳膊的侍卫,蹲下身子,揪住傅天的衣领子,眼里带着没人能看懂的神色,盯住傅天那双太过于淡然的眸子:“给朕一个解释,不然……”
  流景的话就也只说到这里,后边那句【杀了你】,流景终于也没说出口,傅天却还是顶着一张淡定的脸皮和流景对视,可眼中的神采已变,像是挣扎,却又带着释然。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流景攥住傅天领子的手指已经有些颤抖,关节青白,从袖口处能看到手腕上的青筋。
  屋子里没人敢出声,众人被这小皇帝浑身散发出来的冷冽气势震得恨不得连自己的呼吸都停住,就怕下一秒皇帝会拿自己开刀。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流景突然听见身后有人轻声细语的唤自己:“皇上……”那声音悠然婉转,原来是那一直没有被喊“平身”,还跪在地上的德妃。
  流景手下的力气没变,连头都没回,低声回应了一句:“说!”
  兰德却是没有被流景这冷然的一个字吓倒,沉着着声音开口道:“启禀皇上,臣妾本是来探望母后的病情,谁知刚进入德惠宫,就看见那御医压制着母后的双手双脚,当时母后在床上不停的挣扎,却发不出声音,倘若不是臣妾及时赶到,唤了禁卫军进来,很难知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禁卫军拿下这人之后,母后却突然口吐大量的黑血,之后便失了知觉。依臣妾所见,定是这御医给母后下了什么药!还请皇上明鉴。”兰德说这话的时候,字正腔圆,并听不出一丝的害怕,冷静的让流景心中一动。随即便眯了眼睛回身看向兰德:“依你之见?那你倒是与朕说说,应当如何?”兰德或许是听不出,被流景钳制住的傅天嘴角却突然往上勾了勾。
  兰德挑了眼眉:“回禀皇上,依臣妾愚见,应当立时将这罪人打入天牢,大刑侍候,让他将解药交出来!”说这话的时候,不止是流景,就连兰德身旁的几个人都听出了她言语之中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恨意,还在大家正琢磨着这不怎么得太后宠爱的德贵妃何事竟然对景太后如此上心,如此这般的模样,好像被下毒的人是自己的亲爹一般。流景突然松开了揪着傅天领子的手,起身一步一步朝那兰德走过去。
  流景就算再冲动,也不是傻子,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只需稍稍思索便是一清二楚了。
  兰德看着流景冷清着一张俊俏的过分的脸直直的盯着自己,脸上不觉一阵的红,这样的夫君,岂是她舍得与他人共享的,不管是谁,不管有多危险,只要还有一丝的机会,她都会赌上性命试上一试。
  可惜了,兰德只知道流景的孝是天下第一,却忘记了这小皇帝的才智也不是她能够轻易去挑战的,还未等兰德心里的小算盘打完,流景已经走到她面前,随后大手一挥,一个清脆的巴掌便在德惠宫中响起,随后流景稍稍倾了身子,看着一脸愕然的兰德:“枉费兰荣一生戎马,却教育不好自己家的女儿。朕不屑打女人,这一巴掌是替你父亲教训你。”说完直起身子回头对还压着傅天的几个侍卫淡淡道:“放开他。”
  众侍卫赶紧遵旨放开傅天的手脚,傅天从容的起身,一点儿狼狈的模样都没有。流景看着傅天,脸上已经没了之前的煞气,仍旧是淡然的说道:“母后的毒,你能解吗?”
  傅天这时才算真正看进流景的眼里,却没回答,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们都下去,将德贵妃送回永和宫,传兰荣进宫。”流景沉着冷静的下完旨,就坐到景太后床边,众人退出去的时候仍旧完全没有任何的声音,甚至有几个年轻的太医还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在心里求佛祈祷,好歹是有惊无险,看这架势,自己的脑袋今个儿是保住了。
  被侍卫七手八脚拉出去的德贵妃像是完全傻了一样,只瞪着大大的眼睛,张着嘴巴,却始终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不是她不害怕,也不是她甘心就这样被流景给抓住了罪行,而是因为刚刚,当流景看向傅天时,眼中的那丝愧疚。
  司徒流景,当朝天子,六岁继位,十年之内便亲掌国政,从未对任何一个妃子露过一个笑容和在意表情的皇帝。这个美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样的男人,竟然会对着一个小小的太医,露出那样的表情。
  身为女人的直觉让兰德差点失了神志,原来,自己心心念念想要拥有的男人,并不是没有心的,而是,那颗心早已经拴在了别人的身上。如此想来,兰德突然笑了,笑得撕心裂肺……
  等德惠宫里只剩下流景和傅天两人的时候,傅天才慢悠悠的走到流景身边,低了身子去给景太后号脉。流景的手攥着拳头所在衣袖里边,掌心一片冰凉。
  “没事,只是些平常的药,你那爱妃看来也还知道分寸,并不敢下太重的药量。只是这以毒攻毒,怕是步朝歌送过来的解药会被化解,我去开个方子。”傅天收回手,淡淡的和流景交代了一下就准备转身,流景终于是没忍住,伸手拉住了傅天的胳膊,嘴巴开合了一下,却没发出声音。
  傅天停住脚步,目光直视着前方,就是不肯去低头看流景。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傅天的腕子被流景的大力握的已经开始泛红,傅天皱了皱眉毛,终于轻叹了一声,低了头去看流景:“皇上,臣要去给太后抓药,请松手。”语气恭谦疏离,流景大骇,几乎像被什么东西打中了一样,浑身一僵,抓住傅天的手,却不自觉的松开了。
  傅天收回眼神,转身出了德惠宫,只留得流景一人,对着敞开的大门,半晌也没有收回神志……






  卷三 相思不苦 缠绵不痛 第八十三章 兰荣
  更新时间:2012…2…28 19:54:27 本章字数:3987

  兰荣跪在御书房的门口,神色怅然,一生戎马的老将军并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来通禀的安公公只说“太后的药被人下了手脚,德贵妃此时被皇帝软禁与永和宫,御旨宣兰大将军进宫觐见。”
  这话传的很有水准,既表明了事情的概况,却又好似只是就事论事。可兰荣心下已是一片的冰凉,看来自个儿那没长进的女儿,这次是死罪难逃了。
  可天底下就没几个父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女去死的,哪怕是翻了再大的过错,兰荣也想着凭借自己多年为国立下的战功,是不是还有回天的余地。
  安公公说皇上这会儿还在景太后的德惠宫里守着,兰荣想想,没去那里,只在御书房的门口长跪着,等皇上过来再说,最好是,皇上来的时候,太后的病情已经稳定了,那样,说不好兰德的小命还有一线的生机。
  流景拿着帕子给景太后擦去额头和脸颊上层层的冷汗,沐清寒也被叫了来,规规矩矩的在一边站着,一声也不出,只是看着流景那捉着帕子的手微微的有些颤抖,心下明白,这次,恐怕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这罪魁祸首了。
  傅天端着药进来的时候,没一个侍卫敢拦,粽子守在德惠宫门口,看傅天走近了,就靠过去一点儿,压着声音和傅天商量:“傅大人,皇上是出了名的孝子,今个儿,他也是急了。”说完 ,便仰着头,哀哀的等着傅天回应,傅天倒好,别说回答,连正眼都没给粽子一个,擦着粽子的身边直接进了门,半晌,缓过神儿的粽子才高喊了一声傅大人到。
  流景听到了,捉着帕子的手便更是不稳,只好将那帕子撤了,回手递给旁边的沐清寒,然后抬头去看步履稳健的傅天端着药朝自己走过来。
  傅天将那药碗稳稳的往床头的小几上一放,掀了衣摆对着流景便是 一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流景的眉角抽了两下,叹息着让他平了身,然后盯着面前的人瞧,傅天起了身又将药碗端起来,看着流景:“皇上,您亲自来还是让微臣来?”
  流景听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皱着眉毛起了身,将位置让出来:“你来就好,朕去御书房,爱卿侍候母后服完药直接来御书房就可以了。”说完,看了眼沐清寒,两个人就出了德惠宫的门。
  粽子来门外候着,看流景一脸的乌云往外走,心底凄凄惨惨的哀叹了一句。这两人,如此这般,却又是何必呢?
  傅天没回头,可心里还是嘲笑了一下流景的小心翼翼,何必呢,我不过就是给了你一个不怎好看的脸色,你就要这般的纠结,那以后,哪里还有好戏可看?流景呐,看来,我平时对你是不是太好了?
  挑了下眉毛,傅天便往景太后的床边坐过去,转头又看看 已经被关阖的宫门,袖口不知何时露出一颗小药碗,和步朝歌送来的那颗很像,是黑色的,很符合傅天的审美。
  将药碗放下,一手扼住景太后的双颊,将那药丸投入口中,再端过药碗,将那药碗顺下去,傅天眼睛盯着景太后的脸色,眼睛眯了眯。德贵妃,你应该庆幸今个儿是流景发现了,不然的话,我会让你死的比现在痛苦一百倍。
  不是没有发现给太后煎药的慈壶被人动过手脚,可傅天也只是一闻便知道这药不会致人性命,也就懒得去打理,正好可以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混蛋敢把主意大到自己的身上。
  如果说这件事从头到尾有哪里是傅天没有提前预料到的,应该只能说是流景初时的反映,那看向自己时带着不解和责怪的眼神。
  傅天眉眼弯的更深,因为他突然明白,倘若今日里这事儿是自己做的,怕得到的就不止是一个巴掌,流景当时是真的有心要杀了自己的,一丁点的犹豫都没有,也许那是没有下手,只是因为自己曾经说过能解景太后的热毒。
  傅天曾经对于流景的弱点想过很多,之前几年,甚至想过用女人,就和流景老爹司徒相如对自己的父皇曾经做过的一样。可他听闻到流景立下的四个皇妃连个侍寝的机会都没有的时候就知道,这流景若不是有什么隐疾,便一定是断袖。
  可与流景相识相处了这么些日子,傅天也知道,流景他并不是一个天生的断袖,他不肯让那些女人接近自己说好听了是洁身自好,说直白了是压根不屑让那些女人接近他。
  流景的四个贵妃里边,傅天现在见识到的一个是已经被打入冷宫不知生死的惠妃喜妍,一个就是这妄图加害自己顺道得去皇帝信任的德妃兰德。
  这两人的背景傅天也是心知肚明的,对于她们使出的手段,傅天不觉得有何不可,只是感到鄙视,果然女人都是些胸大无脑的蠢材,得人心靠的便是投其所好,可不管是之前的惠妃喜妍还是今日的德妃兰德,却都非要去触碰流景的底线。
  倘若说之前傅天还不知,那么,在流景因为景太后把自己赶出宫门的时候,傅天已经明确的知道这流景究竟是有多么的孝顺了。今日里就更不用说了,傅天是不知道流景会不会打女人,但是他知道,流景是绝对不屑大女人的。或者说,他不屑去打任何人。除非,这人已经触到了他流景的底线,让他不得不对其亲自动手,以儆效尤。
  景太后的脸色慢慢的由红转粉,呼吸也开始趋于平稳,傅天低头又看了一眼,确定的确是没有问题了,就起了身,走到门口,喊了小安子进来服侍着。自己则出了门转身,往御书房过去。
  流景还没到御书房门口的时候,就看见门口跪得笔直的和棵老槐树一样的兰荣,心中一揪,眉头皱的便是更深,旁边的粽子见了便又是狠狠的摇了摇头,今个儿皇上怕是把一年分的眉头都皱光了,罪过,罪过啊……
  流景走到兰荣的近前,压了嗓子说:“兰将军,有事进来说,你也不能就这么跪着。”兰荣浑身一震,到底还是起了身跟着流景和沐清寒的后边进了御书房的门。
  粽子挺尽职的把门带好就来门口守着,不是他不想去奉个茶,只是这会儿光景,怕是天山雪莲也压不住皇上的盛怒了。
  兰荣等流景坐上龙椅,就又要跪下,被流景一抬手给拦了:“兰将军,你站着听就成了,朕也没几句话想多说。”
  兰荣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喏着嘴唇,开开合合的,最后还是按着旨意站好,准备听皇帝对自个儿女儿的生死裁决。
  “母后日前被邪教之人下毒,经太医院诊治本已初见成效,德妃今日却暗中在药里做下手脚,导致母后吐血。而且,负责给母后医毒的傅太医刚刚也和朕说了,德妃虽还未丧心病狂到想要了母后的命,但以毒攻毒,沐清寒日前寻来的解药,怕是不管用了。兰荣,朕知你一生戎马,为国立下战功无数,可这次,德妃仅为了栽赃嫁祸一个小小的太医院御医竟然对母后下手,这事儿,你自己看着办吧。”流景端坐与龙椅之上,这话说的字字真切,不见怒意也不见急躁,却听得兰荣一头的冷汗,心下也明白了小皇帝这次要刺死兰德的决心,只是心中还有些挣扎。
  垂在身侧的两手握紧了拳头,最后还是咬牙一跪,对着流景狠狠的磕了三个响头:“皇上,臣不敢居功自傲,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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