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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赋:受与天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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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是,他还不知道那被自己差点弄死的小皇帝如今到底是个什么心意。
  这客栈虽小,却是傅天在京城里边最重要的一个堂口,京城周围也有几个店面明里是做这桩买卖,暗地里却是卧虎藏龙的,但只有这客栈安全,因为东家是杜云阳,所以傅天在这才能睡得安稳。
  步朝歌奉命去见沐清寒最后一面,到现在也没回来,也没有发过来消息,估摸着是还没有见到人,不过傅天不急,步朝歌想见沐清寒,便是有一百种办法,不能拿自己的脸皮去见,可以用别人的脸皮,只看他想或者不想。
  可傅天也是觉得有些着紧的,步朝歌太圆滑,即使是对着他傅天也是如此。这成大事者,最怕的是动情,偏生的步朝歌对着沐清寒,岂止是一个“情”字了得,可傅天也不干涉,他只是等着,看步朝歌到底会怎么处理,处理的好了,便怎么都是好的,不好了,他在出面,那时候即使是活刮了他,也让人说不出什么。
  傅天出宫的时候就已经飞鸽传书给宁子叙,江南的明月山庄,虽是繁华,却也到了该了解的时候,自己这次离开皇宫,便有些事儿注定了结局,拖着没用,趁早摊开了,比僵着好。
  所以傅天和杜云阳说“等。”
  布置了这么久的棋局,如今已经到了将要终场,傅天要得不是赢,而是完胜。
  步朝歌在沐清寒的房里一呆就是整整三日,始料未及的是,中间竟然还有下人送来精致的点心和清茶给自己,天晚了,便有丫鬟敲门问要不要沐浴。步朝歌最开始还有些茫然,可也就一会儿,想通了,便安逸的和来自己家似的,按着时间吃饭、睡觉,只等着沐清寒回来。
  晚上躺在沐清寒的床上,被子上是那个人的味道,步朝歌就乐了,沐清寒是聪明的,可惜了,遇到的是他步朝歌,不然的话,却也的确会是个好夫君。
  沐清寒是在半夜推门而入的,屋子里边只点着一盏最昏暗的烛台,光亮不够,可沐清寒光凭着气息就知道步朝歌在床上,也不打招呼,只吩咐下人送来热水和换洗的衣服,这几日里真的是累了,沐清寒不愿意这时候和步朝歌起冲突,没那个精神,也没那个力气。洗漱好了,就穿着干净的里衣往床铺边上一躺,倒头就睡,连步朝歌来耳边嘟囔了一句什么他都没听清,只想着一觉睡到明年才好,这几日流景把他折腾的几乎是扒了一层皮下去,现在除了想好好睡一觉,别的,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屋子里边的光火暗淡,步朝歌几乎是看不清楚沐清寒的脸,可凭着气息知道这人刚沾了枕头就睡着了,试着唤了一声“清寒。”没反应,步朝歌朝天翻了个白眼,心说,你还真是不怕我害了你,敢挨着我就这么大咧咧的睡死了。
  沐清寒虽是武将,可这张脸皮还是好看,不穿铠甲的时候,那股子淡淡的书卷气也就隐了出来,特别是睡觉的时候,平日里清亮犀利的眸子紧紧的合着,衬着那白净的小脸蛋,怎么看都是漂亮。
  步朝歌尝试着探出手,放在沐清寒的腰上,沐清寒没反应,于是就愈发的大胆,把人摆了个正面朝天的姿势,一只比女人还白皙纤细的手指从头摸到脚,占尽了便宜,末了,步朝歌突然觉得无趣,沐清寒睡觉的时候老实的就和跟木头似的,最后也就把人往胸口一拦,莫名其妙的搂着人也睡死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早已是日上三竿了。
  “步朝歌。”听见耳朵边是沐清寒的声音,不大,却好像带了点怒气,步朝歌睁了眼睛,面前便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生分,跟你说了,直接叫名字就好。”
  沐清寒的脸色有点发黑,倒不是因为步朝歌这话,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身上暖暖、软软的,意识不清楚,还伸了手去搂,等稍微清明一点便知道自己搂的是谁了,脸色就怎么也好不起来,不过好歹是两个男人,沐清寒当时的第一个反映竟然是,还好,自己可是没有第二个祥虎玉佩再拿出来做定情信物了……
  这念头一闪而过,然后沐清寒只觉得后背一阵的白毛汗,没为什么,就是遍体的恶寒,便想着赶紧起来,结果这一起便又发现个事,自己的腰来人家手里死死的搂着,用了几分力气,竟然就没有挣开,只好开口喊人。
  “松手。”
  “挺舒服的,不松。”步朝歌其实也是早就醒了,沐清寒意识不清之下搂自己那一下子他是确确实实的感觉到了的,嘴角的笑意憋的很痛苦,险些内伤,这会儿不用憋着了,语气里就都是些快乐的味道。
  “你!”沐清寒也是气,可看着眼前这张妖孽一样的脸蛋,就是狠不下心,这杀招使不出来,两人挨得又太近,使不上力气,只好恶狠狠的拿眼神威胁,却只换来步朝歌笑得更欢。
  “清寒呐,你这么细心还叫人这几日里好生的服侍我,难不成是对我动了心思?”步朝歌可不只是一张脸皮好看,内力也是深厚的很,搂着沐清寒的那只胳膊一点都不松力,另一只手枕到脑后,自上而下的盯住沐清寒的头顶,拿一种极尽婉转的强调调戏着怀里黑了脸的人。
  “我只是有事要问你。”沐清寒也懒得挣了,不知道这步朝歌到底是什么做的,身子软的和个女人似的,窝在身边,其实感觉还不赖,也就干脆放松了力气,打算就这么个姿势和他谈算了。
  “你还想问什么,我今天心情好,可以多说一点给你听。”
  “为什么想和我做交易?”沐清寒这几日虽然是在流景身边侍候着,可早就有人来通报过,步朝歌早就到了自己府上,他不回来,一是因为流景的事儿他不放心,二是要利用空闲的时候好好想想怎么掰开步朝歌的嘴巴。这第一条要知道的就是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沐清寒觉着,只有知道了这点,后边的才好谈,把什么都摆到明面上是个好办法,省的两人互相猜来猜去的,沐清寒心里有数,戏子无情,戏子无心,猜谜,自己未必会是步朝歌的对手。
  “为什么呢?”步朝歌今天却没像之前那样好好的回答,故意挑高了音调重复沐清寒的话,眼角眉梢都是隐隐的笑,沐清寒有点吐血,可心里知道不能发作,步朝歌这人和其他的人不同,你没法拿那些五大三粗的东西和他对拼,搞不好他一抖袖子,自个儿就要昏的,只能连哄带骗。实在不行的时候,可能还得出卖点色相,虽然沐清寒觉得步朝歌实在是比自己长得要好那么一点儿。
  “你那日里说,赵文庭的确是你杀的,还是为了我,也承认了是因为他伤了我所以你杀了他,那你倒是说说,你之前是怎么认识我的。”沐清寒这几日里想的最多的就是这个事儿。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因为别人砍了自己一刀就要了那人的性命,这不是能闹着玩儿的事,要么就是这人对他太过于重要,他要宠着护着,要么就是这人对他来讲是个极大的仇人,除了他,别人不能伤,每一道口子,每一滴血都背地里变成了他的所有物,连命也是,只能等着他来取,旁的人,动了就是死罪。所以沐清寒必须要弄清楚,自己对于步朝歌来讲,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
  沐清寒自己是比较倾向于后者的,这样的话,麻烦会比较少,无非就是一对一,或者是一队对一队,公平或者是不公平的打一场,你死我活,了结的也容易。
  可沐清寒也不是没想过前者,毕竟步朝歌的态度的确是让人有些分辨不清的,但沐清寒每次想到这里也就停住了,能用武力的解决的那都不算事儿,当然,武力解决不了,但是皮肉能解决的,那也不算多大的事儿,可若是再深里的东西,沐清寒没把握,想起也是徒添烦恼,所以他不去往那边想,就算想了个开头,也是自己给打住,等到见了步朝歌,亲自问,两人合计着解决。
  “国尚大将军沐清寒,普天之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呐。”步朝歌轻笑着回答,却就是不肯按照沐清寒的路子走,把沐清寒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扑上去弄死他。
  “我说正经的,你到底为什么?”
  “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啊,沐大将军为国立下战功无数,的确是世人皆知的事啊。”步朝歌还是那个调调,这回沐清寒忍不住了,扣住那人的腕子,用了五成的内力,直接就将人掀了,坐直身子,也拿居高临下的姿态对着:“步朝歌,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想要我是什么意思?嗯?”最后一个嗯字尾音挑的奇高,连着步朝歌的眉角一起都要翘到天上去,沐清寒被盯得一愣,闭了嘴,怎么都说不出下一句话来。






  卷四 人生不相见 动若参与商 第八十九章 如春
  更新时间:2012…2…28 19:55:09 本章字数:3587

  步朝歌推开傅天房门的时候,傅天正立在窗前看着隔江的柳树,柳絮飘扬的并不繁盛,断断续续,落到地上竟也能铺成一层白霜。
  “教主。”步朝歌恭敬的单膝跪地等着傅天回应。
  傅天闻声便回转了身形,看着跪在地上的步朝歌,却不让人起来,半晌才幽幽的说了句:“行了,有话便说吧。”
  步朝歌心里也是知道傅天对自己之前办事不怎么赞同,却只是噙着妖孽一样的笑脸起了身,往傅天进前凑了凑:“教主,朝歌听说,那小皇帝为了您,可是打算要禅位了呢,教主果然是好手段,连那清冷如斯的俊俏人儿都搞得定,就是不知教主下一步打算如何了。”
  傅天的眉心很不经意的皱了一下,但也就一瞬间便恢复了过来,不得不说,他对于流景的反应想过很多,却是的确没想过这个可能。
  禅位。
  这小皇帝想必这些年里确是过的太过于安逸了,帝位岂是一人之言办能够变更的,这后边会牵扯的事情和人多了去了,流景啊,你怎么就是长不大呢。
  “朝歌,这些日子你也是辛苦了,沐清寒随你处置,但是现在要先等子叙和秦迎他们过来,我打算将江浙的势力在最快的时间之内迁到京城周边,后续的布阵,还是要等子叙过来之后,一起商讨,你就先歇息几天,或者,你还想回将军府?”傅天将自己的想法说了给步朝歌听,步朝歌耸耸肩膀,露了个笑容出来:“教主,倘若是没有想念,便是再深的情,也会倦的。”说完便转身出了房门,去了他自己的房间,身后傅天也露了个笑出来,朝歌啊,但愿,你真的能一直这么清醒和冷静。
  宁子叙收到傅天的飞鸽传书之时,正和秦迎两人在厨房里边研究最新的药膳。秦迎说宁子叙经常会用脑过度,不补不成,宁子叙虽然心里腹诽自个儿的夫人实在是顾虑的不是地方,但是也没阻止,毕竟明月山庄就这么丁大点儿的地方,秦迎一身的妙手回春没处使,非得拿自己相公开刀,他也的确没有办法。
  启月教的事儿,宁子叙并没有和秦迎说的明白,但自己的身份却是的确告诉了秦迎,当然,是在圆房后的清晨,宁子叙拿一种谈论天气一样的口吻,搂着自己的亲亲夫人说:“秦迎呐,其实我不叫颜萧。”
  秦迎当时还处在一种似醒非醒的状态,的确是爽的彻底,可爽过之后的疼痛也是如预期中席卷了他整个人,听颜萧这么说,连眼睛都没睁开,顺着话头接了句:“那叫什么?萧颜?”
  宁子叙便笑:“非也非也,你可听说过江湖上有一人,人称‘三百年来第一军师’?”
  “好像有点印象,传闻此人聪明绝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且通晓军事谋略,是如今天下第一邪教的右护法,虽然真正见过此人的并不多,可却是被传的神乎其神,怎么了?难不成你要和我说,你便是这三百年来第一军师?”秦迎答得很随意,宁子叙便顺着接下去:“倘若我说是呢?”
  “那秦某岂不是赚到了。”秦迎想也没想就回到,半晌才觉得不对劲儿,掀了眼皮子直直的看向仍旧波澜不惊的颜萧:“你开玩笑的吧。”肯定句,可秦迎眼睛里边的焦虑还是泄露了他的心思。
  宁子叙捧了秦迎的脸蛋:“秦迎呐,你不是说,你赚到了吗?”
  这下子,秦迎可真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可秦迎也没办法,先不说在明月山庄这些日子,他和颜萧二人从彼此心意想通,再到倾心爱慕,如今便是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儿了,难道就因为两人的身份就要散伙?不成,怎么想都不成。
  最后秦迎抓了宁子叙放在自己脸皮上的爪子,特认真的问:“你会杀我吗?”
  宁子叙纵使再聪明绝顶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夫人此时会问出这等问题,硬是愣了半晌才叹息着回答:“倘若我有心杀你,又何必和你坦白。秦迎呐,辞了官如何?为夫养的起你。”
  秦迎眼珠子转了两圈,嘴巴一撇,不乐意了:“辞官可以,可凭什么你养我啊?我可以自己出去开间药庐,何须你养我,再说了,凭什么你就是夫啊?要说为夫,那也是我为夫啊。”宁子叙闻言便是乐得更加开怀,搂着秦迎的手不自觉紧了紧,心道,自己这次到真的是捡到宝了。
  之后,两人就谁是夫的问题,激烈的争讨了一番,最后还是秦迎软着语调求饶,心里却总想着之后总有机会压回来的,但秦迎也忘了,宁子叙啊……啧啧,三百年来第一军师,这名号,真不是叫着玩的呢。
  后来秦迎竟然对于启月教的事儿连问都没有开口问过一句,这倒是出乎了宁子叙的意料,甚至秦迎什么时候通知了京城方面辞了官职他都不知道,宁子叙独自一人的时候想过,这夫人其实真的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般随和和无知,但转念又一想便释然了,孙猴子如何也是逃不出如来佛祖的手掌心,秦迎再聪明也不可能比的过自己,操那份没用的心做什么呢,更何况,秦迎的心都在自己的掌心里攥着,又有什么其他是要好担心的。
  鸽子飞的灵巧,秦迎眼尖看见了,一把抓住,取了上边的信件,随手丢给旁边帮着扇火的宁子叙,只把鸽子抓在手里把玩。宁子叙接了字条摊开,快速的看了一遍,眉毛皱了起来。秦迎随意的问:“怎么了?”
  宁子叙斟酌了一会儿才回答:“秦迎呐,为夫要出去办点事儿,你是要随还是要等?”
  秦迎这才将鸽子放了,又将宁子叙手中的扇子取走,再将火灭了,一系列动作不紧不慢,看不出情绪,最后拉了宁子叙的手腕,将人给拖回了自个儿的房间,将那房门锁好,亲自倒了杯清茶递到宁子叙手上,最后自己寻了一方圆凳稳稳当当的坐下:“我在山庄的日子也不少了,子叙,我今日要问你三个问题,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答,你可以说实话也可以说假话,但是,不管你说什么,秦迎都信你。”语气平淡至极,宁子叙却是心中一震,第一次发现,他并不是真的很了解面前这日夜相对的人。
  “你问。”
  “第一个问题,傅天是不是月灵?”
  “是。”
  “第二个问题,你这次去,会不会有危险?”
  “也许。”
  “最后一个问题,你会回来吗?”
  “我会尽力。”
  秦迎听完回答,就安静的闭了嘴巴,给自己也倒了杯茶,一口饮尽,再倒,却不举杯了,只端了那茶盏在手中转着把玩,宁子叙想了半晌,硬是没相处秦迎此时的想法,只好也挨着秦迎坐下:“你怎么说?”
  “我只在想,有什么是秦迎能帮上子叙的,有什么办法能将这‘也许’变成‘绝不可能’,能将这‘尽力’变成‘一定’。”秦迎答得清淡,宁子叙却叹了气,原来这一直以来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间隙,从来都不是他秦迎勾划出来的,宁子叙平生第一次,突然之间的,想要去相信一个人。
  两人最后那晚极尽抵死缠绵,好像是非要把之后要分别之时的相思都用这一晚来抵消掉一样的激烈,那情那火,烧的两人都是筋疲力尽,最后只有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拿一条锦被围着,往窗外望着,等第二日里的太阳升起。
  秦迎没有留在明月山庄,宁子叙给了他地址和许多银两,告诉秦迎去那个地方等自己,秦迎那日里,一直是一脸的笑意,宁子叙想,傅天的笑虽是带着百般的灿烂,可若是细看,则不入眼底,即使到了眼底,也被仇恨焚的只剩下浓浓的寒意;步朝歌的笑是极尽万般的风情,不管男女老幼,凡是见了,便终不得忘的,妖孽的就和他那个人一样,见得易,守得难。
  而秦迎虽是没有傅天的一身霸气,也比不了步朝歌的绝色,但那淡淡的笑衬着一张再平凡不过的脸,却让人能够轻易的看到海枯石烂。
  直到宁子叙的背影都看不到了,秦迎脸上已经僵硬了一样的表情才松懈下来,两行清泪也瞬息而下,秦迎想,很多人是能够轻易得到平安幸福的,可那人是宁子叙,这些便是奢求,他想做大事,他心底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而作为他的爱人,能够为他做的,无非就是等待,等待一个可能回来或者永远不会再见的人……
  宁子叙一路上心情其实是很复杂的,他怎么可能不懂傅天的意思,傅天是要让秦迎跟着自己一起去往京城的,毕竟,宁子叙对秦迎的信任里边都曾是参杂着不能被说破的顾虑,更何况是傅天。
  如今,自己是逆了傅天的意思,将秦迎给送走了,送的远远的,送到一个他自己都不曾去往的地方,傅天找不到他,自己也许,也不会有命再去寻他,但至少如此,能够保住秦迎的性命。
  宁子叙平生也的确是第一次做了受人待过的事儿,可那人不是别人,是秦迎,宁子叙这么想着,心里就平静了,负荆请罪又能如何呢?只要那人安好,即便是严严冬日,天空依旧清明如春呐。






  卷四 人生不相见 动若参与商 第九十章 番子
  更新时间:2012…2…28 19:55:14 本章字数:3907

  宁子叙这一路上的心思其实是很奇怪的,最开始很担心,后来开始坦然,离京城还有两个城镇的时候,竟然莫名其妙的开始兴奋,宁子叙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最初见到的流景和传闻中的会有那么大的差别,之后就更是相去甚远。
  每一个人,只有在面对唯一的那一个人的时候,才会不一样。
  傅天在宁子叙到达的前一天就接到了消息,杜云阳一贯的风流相,摇着那纸扇就晃进了傅天的房间,打算着屈膝行礼时,让傅天一挥手给拦了,杜云阳就收了动作,自个儿寻了个椅子,优雅的一座,一边摇着扇子一边笑,傅天也就随他,过了半晌,杜云阳才幽幽开口:“教主,宁子叙明日便可抵达京城。”
  傅天挑了一边儿的眉毛:“那今晚就去准备给他们接风吧。”杜云阳扇子一收,说了句好就出去了。
  宁子叙入京,傅天自然是不必亲自相迎的,杜云阳也没去,他有他的差事,于是这接风的队伍头前便是一身大红,妖艳胜过那三月里桃花的步朝歌。
  如果硬要说启月教这四大护法有那几个是关系比较好的,步朝歌和宁子叙算是莫逆之交。不为别的,杜云阳常年的不在教内,五湖四海的折腾,恨不得在有生之年里边把天下都给游历一遍,赵文庭的性格太过于自负,并不随和,别说是护法,就连傅天与他的关系也仅限于上下级,或者说是相互有利益联系的合作。
  步朝歌易容成婉儿那段,在明月山庄里,倒是奠定了和宁子叙之间铁盘一样的交情,宁子叙佩服步朝歌的善变和冷静,步朝歌对于宁子叙过人的才华远见也是惺惺相惜。
  俩人见了面,都是朗然的一笑,步朝歌照着宁子叙的肩膀就是一拳,倒是少了人前的妖媚,带上了爷们儿的霸气,宁子叙搂了步朝歌的肩膀,照着后背也是一老计拳,力道不狠,可透着股情谊。之后便笑着相携进了一家茶庄的后院。
  这是步朝歌在京城的堂口,估计没人会想到,美得和个妖孽一样的步朝歌,开的竟然不是青楼或者戏院,反倒是弄了这么个高雅清淡的差事,可傅天就是允了,在傅天手下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
  傅天让你做的事情,你必须做好,做不好没有惩罚,直接就是死。
  可若是做好了,其他方面,傅天很宽容,宽容到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基本上就是你想怎么着都成,他都不拦,说白了其实就是懒得管那些细节,傅天看重的一直都是结果,他办每个事儿都有初衷,中间的过程完全省略不计,只要结果和他的初衷一致,就能在他手下活得自在逍遥。反之就是死。
  这茶庄的名字其实在京城也是够响亮的,名为【红颜】,这名字当初还是宁子叙和步朝歌一起想的,俗气的一塌糊涂,但就是应景,也应人。
  两人于后堂坐定,下人边端了上好的大红袍,这在皇宫里边儿都是数得上的货,对着宁子叙,步朝歌就是舍得,普天之下,若有一人可为知己,便是万金难换的事儿,所以他舍得。
  “子叙,终于等到你了。”步朝歌端了茶盏朝着宁子叙一抬,他们俩在一起是从来不喝酒的,喝酒是那些附庸风雅的人嗜好,他们只喝茶,淡,却带着无限回甘。
  宁子叙也端了茶盏,用盖子掠过茶面,清浅的一酌:“明日里我会亲自去和教主说。”
  步朝歌听到这,会意的使了眼色将旁边立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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