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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变竹马(原名变形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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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迟奶奶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就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司道予只是微微的偏头说了句:“对不起。”
迟奶奶指着她骂道:“你糊涂啊,你想走你妈妈的老路吗?一个未婚的女人带着孩子有多不容易你知道吗?是我没看好你呀,都是我的错……”
司道予满脸羞愧,是自己任性,可是老人只说是她的责任。
司道予最终没有用上那张名片,不知道怀孕的时候她没有反应,可一旦知道了,就像是得了什么心理暗示,她吐的一塌糊涂,吃什么吐什么,喝口水都要吐出去,没几天,折腾的就剩下一把骨头架子了。
算着日子到了四个月,司道予的孕吐反应好了许多,迟奶奶带着她去了医院,医生说她的体质太弱,不能做,只好又回去了。司道予有些绝望了,孩子做不下去,就要生下来,那就再也不能上学了,家里这样,这日子可怎么过?有一瞬,她想到了死。
司道予绝食几天,迟奶奶瘦了一圈下去,老头回来骂了她一顿:“孩子这样不怨你,你哭个什么劲。”
司道予当然也不会例外,照样挨了老头一顿斥责:“能做就做,不能做就不做,你这样不死不活的像什么话,不过是活着,只要有人,日子就不愁过。”
司道予哭了一场,慢慢的恢复了精神。
学生放寒假的时候,司道予回了老家,天天不出门就一个人在屋里躺着,因为是冬天,没人知道。这期间司道予又去了跟前部队医院,因为之前戴妈妈的原因,医院里的妇科大夫知道司道予。
她细心的给做了全面检查,十分为难的告诉她:“你这个情况比较特殊,要是早做的话可以打碎了吸出来,现在孩子已经五个月了,你舍得做掉吗?还有就是,你的血型,你是Rh阴性血,就是咱们常说的熊猫血。你怀孕不容易,如果二胎的话就会发生溶血,胎儿流产、早产、死亡都有可能。以后有孩子的机会很少,也可以说几乎是零,这孩子虽然来的不是时候,但是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
司道予咬着唇想了了一会儿:“做掉吧。”前程和孩子,她选择了前者,她的选择总是比别人多,可她宁愿一条路走到黑。
医生表示理解,拍拍她的肩:“那就办住院吧。”
司道予住院了,胖墩知道他的事,来看过一回:“小予,你真傻。”
“回去吧,别跟别人说。”
住了三天,第三天要做的时候老头来了:“收拾东西回家,那是条性命,已经成型了,你怎么那么狠心,我教你做人,可没教过你杀人。世上活的方法千千万,不就非要上大学一条。”
司道予下地就走了,她只是少了一个替她做决断的人,她又何尝想杀了自己的孩子。孩子已经会动了,她翻身的时候会动一下,早起的时候在肚子里做运动,这边鼓个小包,一会儿那边又鼓个小包,她有时候会跟他说话,其实她也舍不得做掉他。
随着时间的推移,司道予的肚子越来越大,虽然她瘦高看着不明显,但是有人知道她是因为怀孕被学校劝退的,于是各种流言也涌进了她的耳朵。
她走过的地方就有人指指点点:“就是她,没结婚,怀上了。”
“看见了吗?老尉家的,叫啥予的,那个疯婆子捡回来当宝似的的养着,看看,肚子里揣上了。”
“还不是跟她妈一样,她不就是个私生的?”
魔音入耳,司道予自动屏蔽,开始的时候还躲着,后来也不躲了,有些人就是那样,你越不理他,他越觉得你怕他,你要是真给他点厉害瞧瞧,他就变成了软骨头。
司道予挺着肚子冷笑着看向每一个嘲笑她的人:“跟你们有关系吗?也不怕下拔舌地狱。”
“你,你做的不对还不能说了?”
“嘁,就好像你们在这维护正义似的,你们也配?”
“你说的啥话?”
“人话,听不懂啊,那就好好想想。”
司道予手里拿着把扫帚,外面尉小三老婆指桑骂槐的声音又钻进了耳朵里:“不要脸的公鸡蛋子,踩踩,踩你娘个脑袋瓜子,天天上我们家浪来。”
离司道予家最近的是尉小三家,但是也隔着百米,尉小三家养了一群母鸡,但是没有公鸡。于是,司道予家的公鸡便把他们家的母鸡自动纳入了自己的后宫,天天去,按着一个母鸡就办事,尉小三的老婆骂的就是这只公鸡。
“人不要脸,养个牲口也不要脸,一个公鸡都这么风流,可见是啥人家了。”
司道予拿着扫帚就过去了,一扫帚就把那踩的正欢的公鸡扫的咯咯叫着飞走了。
司道予骂:“滚回去,家里那么多的母鸡不够你踩呀,非要来找这些野玩意,你他妈就是没定力,人家一把米就把你勾搭过来。我呸,没节操的畜生。”
乡下养鸡,一是为了吃鸡蛋,二是为了卖几个零花钱。春天种蛋卖的贵,家里没公鸡的自然就卖不上种蛋。尉小三家为了省粮不养公鸡,到了春天卖种蛋时又看着眼馋,抓着米把司道予家的公鸡引来,只为了踩绒,下了种蛋多卖钱。
“嗨,你个小不要脸的,我骂公鸡关你屁事?”
“三婶可别听错了,我骂的也是鸡。”
“臭不要脸,揣着个野孩子到处晃悠也不知羞。”
“羞不羞的都在我身上,你是喝虎啸河水长大的吗?”
“你个不要脸的小表子,还有脸在这哔哔,我呸。”
司道予拖着扫把已经走了,高高的个子,那突出的肚就像是一个小锅扣在了一块竹板上,挺直的腰板更显的肚子突兀。
刚回来的时候,她天天躲在屋里躺着,盯着房顶发呆流泪,尉小三的老婆得着就骂一回。司道予自忖没得罪她,上中学的时候还经常帮她干活,她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找自己的麻烦。
后来肚子渐渐大了,她骂的越来越难听,迟奶奶每次听见了必定要骂回去。后来那婆娘竟然动了手,迟奶奶年纪大了,哪是她的对手,一把就被推到了,摔的好些日子下不来地。虽然他们家也给了医药费,但是那态度嚣张的让司道予不爽,直接拖着平板锨去了他们家。数九的天气里,双开门的玻璃窗,让司道予砸的一块整玻璃也没有,全打碎了。
为了这个,老头赔了他们家五十块钱的玻璃钱,可是司道予到底是出了一口气。从那以后那婆娘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骂了,都是指鸡骂狗的叫嚷。
作者有话要说: 司小亦要来了,撒花……
☆、坑爹的一跤
夏天来的时候,司道予的肚子已经完全遮不住了,平时穿的那肥大的衬衫被塞的满满的,她的身体已经调养的差不多了,只是依然很瘦。
部队医院的那个妇产科的大夫对她很好,定时给她检查,早早的就下了定论,她是一定要做剖腹产的。
司道予早做好了心里准备,只等着最后挨一刀了。
六月,司道予看着平川方向发呆,高考了吧。看了一会儿,她摸着肚子自己安慰自己,考上大学又怎样?还不是一样嫁人过日子,自己这样也好,养着孩子和爷爷奶奶一起过,以后一家四口也好。
戴亦,她再也没给他打过电话,只是按着地址写了两封信,但是没有回信,想来,他们已经把她忘了。
在司道予的心里,戴妈妈是个慈祥的妈妈,戴团长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心地不错。她认为,他们不会不把自己的信给戴亦。而且自己还打了电话,出于直觉,他觉得那个小姑娘一定会告诉他。所以戴亦到现在都没来,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不要他了。司道予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既然不要了,她也不打算缠着他,再也没写过一封信。
司道予曾想过会有谁来看她,想过好多人,唯独没想过贺飞回来。
当贺飞出现在正散步的司道予面前的时候,司道予下意识的捂住了肚子,脸上难得的红了。
贺飞一点也不惊奇,扶着眼镜说道:“你要做妈妈了!”“嗯。”司道予点头:“还有一个多月。”
贺飞绕着她转了一圈,摸着下巴打量她,问了一个让司道予惊愕的问题:“我一直觉得你是个男的,可你怎么会怀孕?”
司道予笑了:“我是女生啊。”
“你除了长相,没有一点女性的特征,其实你长的也不像女的,你属于雌雄莫辩,也就是中性人。你看你怀孕了都没有女人的性征,胸部没有,通常女人怀孕的时候胸会长大的,你,没变。”他是手还在司道予的胸前比划
司道予的脸涨的通红,可看着贺飞一点玩笑的意思也没有,他完全是一副认真的表情,就像是在讨论一件很严肃的事,而不是女人怀孕乳房会不会涨的问题。
“贺飞,你考的好吗?”司道予果断的转移话题
“嗯,医学院应该没问题,你这个臀部也没变啊,司道予,我严重怀疑你是个男人装的。”贺飞说着就摸了司道予的肚子一把“是真的,可是你的臀怎么会没变化?”
司道予恼了:“贺飞,你这是做什么?”
贺飞推了推眼镜,眼镜后那细长的眼睛亮晶晶的,继续他的话题:“通常女人怀孕后期臀部会变大,为生宝宝做准备。呃,我来看你,你看我给你买了好多宝宝用的东西。”他拍了拍山地车上的袋子,满满的一袋子婴儿用品。
司道予狐疑的打量这个贺飞,在学校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看着温和无害,怎么这么的……另类?
“贺飞,你不是考砸了吧?”司道予觉得他应该是考砸了,受了刺激。
贺飞靠近了司道予:“你好好看看,我哪像笨蛋?”
司道予猛的向后退了两步,退的急了,差点摔倒,贺飞伸手拉住她:“慢点,你要时刻注意,你现在是孕妇。”
“哦,好好,谢谢你。”司道予拍着胸脯,她也吓了一跳,看着贺飞心里那个气呀:要不是你,何至于的?
“可惜了,我还以为你是男扮女装的,故意接近你,想弄个明白,谁知道你是个女的。唉,没意思,你什么时候的预产期?”
“八,八月。”司道予被他神神叨叨的模样吓着了,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
“哦,还有一个多月,等我旅游回来你也快生了,我要来看你。”
“啊!哦,不用了,谢谢。”司道予忙摆手
“用不用我也来,我要看看你是怎么生宝宝的。”看着司道予吓的脸色大变,他笑了“我妈妈是妇产科的,从小我就见过各种女人,嗯,怀孕的女人,可就是没看过你这样的,所以我很好奇。”他的眼神十分热切,就像是一只狗看见了喜欢的肉骨头,司道予觉得她的肚子就是他看中的肉骨头。
看着司道予僵住的脸,他哈哈大笑,跨上山地车,挥手跟她再见:“再见!过些日子我再来看你,好好养着啊。”
司道予闷闷的答应一声,这家伙怎么不着调,真是个变态。
天气越来越热,司道予的肚子始终没有向下去的意思,一直停在胸口下方,她吃的很少,多吃一点就觉得顶的难受。
这期间,胖墩接到了师专的录取通知书。
尉小三的老婆特意煮了几个鸡蛋给司道予送来,笑的得意:“我家建国考上了师专,出来就是人民教师了,以后你的孩子上学就找我家建国,你们从小一块长大,他不会不给你办的。”
迟奶奶哼了一声:“又不是养了孙子,吃啥煮鸡蛋?”
司道予淡淡的说了句:“谢谢。”
“吃鸡蛋就是图个圆满,吃吧吃吧,这都是种蛋嘞,你们家大花踩的绒。”
放假没事了,胖墩天天陪着司道予散步,帮着她干点力所能及的活。他妈妈在后院指着鸡骂:“天天给人家效力,肚子里的种也不是你的,你是要当老师的人了,跟个狐狸精混着像啥话,也不怕让人家笑话。”
司道予撵他回去,他摇头:“别理她,她就嘴不好。”
“我不生气,她就那样了。”
随着产期的临近,司道予越来越想戴亦,想他在做什么,想他的样子,恨他为啥没有音信。
胖墩看出她的心思,哄着她:“不要想不该想的了,好好想着孩子吧,你这样不适合想别的。”
“嗯。”在场道上下来的时候,司道予滑了一下,胖墩赶紧扶住了她,再回去的时候一路没敢松手。
快下坡了,就见胖墩妈鬼鬼祟祟的在司道予家门后的树后出来,一见俩人的样子立刻叫了起来:“建国啊,你这是干啥,快放开她,离她远点,走,跟我回家去。”
她上来就拽胖墩,胖墩本来扶着司道予,她一拉没拉动,就去推司道予“不要脸的娼妇,敢勾引我家建国,也不看看你那德行。”
司道予站的位置正是坡上,她在前面一推,司道予没提防就向后倒去。胖墩一见她要倒,赶紧转过去扶她,不知道是不是胖墩妈故意,胖墩只觉的脚下被绊住,整个人向司道予扑去。
结果俩人就摔在了一起,肚子里的孩子立刻反抗,司道予只觉得肚子里撕裂般的痛,想要起来却起不来了。
胖墩妈一见闯祸了,赶紧拽她儿子:“建国快走,她摔着了。”
胖墩甩开他妈的手,把司道予扶了起来:“小予,你咋样?”
司道予疼的直抽气:“疼,去医院。”
胖墩朝他妈喊:“妈,你回去把板车推来,快点。”
尉小三老婆也吓坏了,虽然她很想拉着儿子跑路,可看见儿子这模样大概不会听她的,撒开脚就往回跑,大有当年要饭时被狗追的感觉。边跑边喊:“大姑,你家小予要养了,快点出来。”
迟奶奶颠着小脚跑了出来,见胖墩半抱着司道予,吓的魂都飞了:“小予啊,咋回事?不是还有好几天才到日子呢吗?等奶奶找车去啊。”
司道予家离一连大概一千米,但是离雷达站也就是五百米,她要去的就是雷达站,雷达站那边有个带挎斗的三轮摩托。
胖墩见她往那边去,咬着牙把司道予抱了起来,一路跟着过去了。也不知他哪里来的蛮劲,硬是抱着司道予到了雷达站的跟前。
雷达站里早有人看见了他们,就有人出来问:“怎么回事?”
“我孙女要生了,麻烦你们给送一趟。”
“好,你等着。”
那人进去不一会儿就开了那个挎斗出来,帮着胖墩把司道予放进去坐好,又把迟奶奶扶进去,这才稳稳的拉着三个人去了医院。
司道予去的时候医院下班了,那个雷达站的大兵很热心,帮着找人,很快就在东院把给司道予检查的医生找了来。
司道予疼的死去活来,身下已经见血,但是检查后宫口并没有开。医生让人准备做手术,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细心的迟奶奶发现司道予下来的血越来越多,找来医生看了,胖墩讲她刚才摔了一跤。
“赶紧手术,去找人查查,看咱们这有没有熊猫血,她很有可能子宫破裂……找家属签字。”
听着医生一句句的嘱咐,司道予的心沉了下去,脸色煞白,她查了相关书籍,这样的结果她知道个大概,最大的可能就是切除子宫,她真的要做一个男人了吗?
她很快被推进了手术室,这里的条件很好,人员也很快到位,一切都在正常的进行。
打上麻药后,还没等药劲上来,医生就开始动手。这期间也不断的按着她腹部问她:“疼不疼,药劲上来了没有,我跟讲,子宫有可能保不住,之前你检查的时候也跟你讲了,如果子宫破裂的厉害,我建议切除,修复感染的机会很大,也许会二次手术,跟你不是让你着急,是让你心里有个底,你奶奶的年大了,我怕经不住。”
还有就是,司道予怀孕这么长时间都是她给做的检查,通过交流,她觉得这个小姑娘的心里素质相当好,她不会因为自己这几句话就被吓到,反而是外头的老人怕是经不住。
司道予微微点头:“我知道,我完全听您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司小亦其人
司道予静静的躺在那里,虽然打了止血针,但是血依然在流,她听见手术刀割在皮肤上的沙沙声,疼痛便在腹部开始延伸,蔓延到了全身,她觉得浑身无处不疼,都是那细细的切割疼痛,她咬紧了牙。
护士问她:“药劲没上来吗?”
她转着眼珠嗯了一声。
那护士说看一句:“麻药不敏感。”塞了个纱布卷在她嘴里“咬住了。”
司道予一直有感觉,小腹被割开,一点点延伸向内的疼痛让她的身体不断痉挛。她使劲的攥着产床的栏杆,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一个世纪,她疼的没了时间概念,只知道疼。
听到啊一声,接着有东西在肚子里被拿了出来,她听见医生说:“出来了,是个男孩,还活着。”
那医生看她的眼神带着赞赏:“真是个坚强的妈妈。”
孩子被抱走了,司道予的意识逐渐模糊,一片白光里,她看见戴亦站在跟前,她伸出手去抓他,张嘴叫着:“戴……亦。”
那医生的手一顿,继续手下的动作,跟身边的护士说:“创面很大,准备子宫切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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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道予放下靠背,仰躺下去,紧闭的眼中流出了泪水,他要的是什么?明知道他在哪,可是就是不去见,听说他要结婚,费尽心机的见到他,可见了又能怎样?他说他要跟自己在一起,呵呵,在一起吗?
司道予常问自己,凤凰浴火为的是重生,司道予变成男人要的是什么?他自问自答:我要的是活着,好好的活着,司道予变形是为了活的更好,司道予其实也是在浴火重生。
司道予握着手机睡着了,他很累。
司机在家门口等了许久他才缓缓睁开眼,淡淡的问:“到家了吗?”
“嗯,到了。”
“什么时候到的?”
“快一个小时了。”
“哦,我睡了这么久,下车吧,小亦应该等急了。”
司机刚开车门,就见在院门口坐着一个孩子,那孩子的头发漆黑,皮肤白皙,脸上却没有一点血色。两只大大的眼睛覆盖在长长的睫毛下,秀气的鼻子下嘟着粉色的小嘴。
那孩子鼓着脸:“爸爸又在车里睡!我的表正好转了一圈。”
“小亦,不是告诉你不要等我?”司道予笑着下车,过去拉住他的手“这几天怎么样?按时吃药没有?”
小亦听见吃药两个字就皱紧了秀气的鼻子:“爸爸,贺叔叔说我要多锻炼,吃药什么的都是次要的。”
司道予挑眉:“哦?你最近锻炼的怎么样?”
“我这样子最适合室内运动,不适合太激烈的,所以我最近在踢毽子,我可以连着踢十个。”司小亦很得意自己这成绩。
司道予摸了摸孩子的头,看着这个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孩子,为了他,自己差点就丢了小命。他怀孕的时候心情不好,孩子跟着身体也不好。在周岁的时候发现是先天性心脏病,后来做了手术,可是跟同龄的孩子比,他明显要比人家弱了许多。中医上讲是先天不足,无论他怎么给孩子补,成效都是微乎其微。贺飞说他要锻炼,经常带孩子出去。想起贺飞他笑了,那个装的一派斯文的疯子。
司道予仰头看着门口,他这院子有些年头了,前后两进的院子,一顺的青砖小瓦,修葺的整齐雅致。
门口立着两个四狮同堂的抱鼓石,设有石阶,门楼,门楼上有瑞兽,雕刻精美的蝙蝠砖雕,刻着西番莲的木雕。
进门是松鹤同春的砖雕照壁。
往里走,左右是东西厢房,门房加南房。正房是格局为三间的上下两层小楼,左右耳房各一间。院子中间甬道两边放着四个黄泥水缸,里头养着金鱼,院中栽种了许多花木。院子四角摆着栽了石榴树和夹竹桃的木桶。
司道予进了门,院中正在浇花的老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回来啦,见着人了吗?”说话的正是尉爷爷,他今年快八十了,身体硬朗的很,说话还是那么中气十足。
“见着了。”
“怎么这副德行?他不是没结婚吗?”老头看他脸色不好,很不高兴,在他看来,想要的东西就是要争取,你不争,没人会给你送来。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
“哼,累了就回屋去睡。”显然,老头对他的态度很不满意。
“你这死老头子,孩子刚回来也不让他歇会儿,一天到晚的啥都管,也不嫌累得慌?小予啊,累了吧,快上屋歇会儿”
司道予笑着叫:“奶奶。”
此时司道予才长出了一口气,有爷爷的高声大嗓的说话,有奶奶絮絮叨叨的体贴,有儿子在门口等待,这才是家,他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司道予进屋直奔浴室,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轻说道:“司道予,年二十七周岁,身高一米七八,体重六十五公斤,单身,居住在津门东区玉盐胡同二排五号。”他手摸着镜子中的自己,满脸迷恋,仿佛在抚摸自己的恋人一样,他笑的痴迷:“司道予,你有财有貌,有家有业有儿子,你还有什么遗憾,你为什么非要找那个负心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你折腾个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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