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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变竹马(原名变形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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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我想你还欠我们一个解释。”
“嗯,这个,既然你们已经见面了,我说是为你们好,只怕你不相信。”
司道予看着戴亦扬眉:“为了我们?”
“对,你们那时候很小,若是我告诉戴亦他会不顾一切的跑回来找你,那样他就是个逃兵,那意味着什么你不是不知道吧,所以我不敢跟他说你的事。戴亦,你说你会不会跑出来?”
戴亦眼神晦涩,但还是点了头。
戴梵也满意的点了头:“至于你那边,我想时间长了你也就忘了,你的情况不好,由我来养着你们母子,等戴亦有能力保护你们的时候我再告诉他,看他的决定,可是……。”
司道予一脸兴味的看着戴梵,他听他到底要说些什么:“嗯,你继续。”其实开始时他想掐死他,为了自己弟弟的前程竟然置别人的生死于不顾,还大言不惭的在这说是为了别人好。不过他相信他是为了戴亦的,至于自己,那就有待考量了。
戴梵直直的看着他:“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有些事戴亦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但是我不会说。我不指望你能对我怎样,但我只求问心无愧,既然你问了我也说了,信不信在你。戴亦既然找到了你,就不会再离开,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是你,最喜欢的事是在部队里呆着,我希望你们能处理好彼此的关系。既然你能等他这么多年,心里定然是有他的,我不希望你跟他有任何不愉快的事发生,毕竟你们错过了十年。好了,我言尽于此,今天我还有事,改日再去拜访老爷子,我先走一步。”
戴梵起身出去,戴亦黑着脸送他,他知道戴梵为了他,但是小予那里怎么办?他就置他于不顾吗?他闷声说了句:“是不是家里?”
“家里的事你不用管了,一切有我,司道予已经不是当年的司道予了,他做的事远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要有个思想准备,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的,但是我希望你好好的。”
戴梵拍拍他的肩大步的去了,既然戴亦要留在司道予身边,家里肯定是不允许的,他这是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呀。
司道予看着他们哥俩离去,抚着下巴一脸沉思,他这是什么意思?
戴亦回来后,见司道予一脸沉思,问道:“想什么呐?”
“呃”司道予回神“没什么,我怎么觉得戴梵神神秘秘的呐?这家伙最喜欢故弄玄虚了。那什么,你部队要你回去是吧?”
戴亦的脸色不大好,他昨晚刚答应司道予再也不走了,可是今天就要走,他为难的点头:“嗯”。
“打电话问问怎么回事,走就走吧,你也不是普通人,披着张老虎皮呐。”
戴亦去打电话,司道予之前也接了个电话,是老九打来的,他说太白山那边有事,要他赶过去。小朱已经去定机票了,等戴亦一走他就出发。
戴亦打完电话过来,看着司道予一脸难色:“小予,我那里有个任务,今天就要走,对不起,我又食言了。”
他抱住司道予:“小予,无论我在哪都是想着你的,你要相信我,就是过去这十年我也是一直在想你,所以,不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你都在我的心里,等我回来。”
司道予冷笑:“又是等你回来,那一句等你回来让我傻傻的等了十年,这回你又要让我等多久?我凭什么等你回来,你用什么来命令我等你?”
戴亦哑口无言,他要让他等多久?他凭什么命令他等他?他艰难开口:“小予,我会回来,我答应你回来就会回来,你等我,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来你这里,我一定信守诺言。我知道过去是我混蛋,但是我保证,以后我再也不混蛋了,你让我怎样我怎样,我都听你的。”
司道予思绪难平,他问过戴梵,知道戴亦的兵种,特殊兵种啊,什么危险做什么。那时候他很不理解,既然戴家有能力让他在军营里混,为什么不给他安排一个好的兵种?戴梵那时候的解释是:戴亦喜欢,自己进去的,家里知道的时候也晚了,好像是有个领导特意要的他。
司道予不能让他回来,那是他喜欢的事,戴亦仿佛知道他的心事,郑重的说道:“等我回去就打报告,我要转业,跟你在一起。”
司道予心中惊诧,面上却无动于衷:“你要转业关我什么事。”
“当然关你事,我回来咱们就在一起了,那样我们一家就团聚了。”
“哼,我们一家根本就没分开过,你的家在南省,你姓戴。”
“我也可以姓司,我倒插门行不?”戴亦笑嘻嘻的说道
司道予点头,慢悠悠的说道:“可以考虑。”
听说戴亦要走,司小亦撇嘴:“不是说以后就跟我们一起过了吗?一个电话就叫走了,就会说好听的,一点诚意也没有,哼,这样的人再也不能信,爸爸,你不要等他了,改嫁吧。”
贺飞正含着一口水,“噗”的全喷了出来:“哈哈哈哈,司小亦你说的正合我意,我早就想让你爸爸改嫁了,不对,他根本就没嫁过,他如今算是个黄金王老五,我准备给他介绍个香香软软的妹子,你就等着叫妈妈吧。”
戴亦在屋里出来,听见司小亦的话后背一紧,快步走了过来,话里带着惊喜:“你想让我回来是不是?”
司小亦哼了一声,转身跟狗玩去了。
戴亦心想这别扭孩子,转头去看贺飞,贺飞笑着打哈哈:“开玩笑,开玩笑,我哪能那么办啊,咱俩啥交情呀?”
戴亦伸手去摸司小亦的头,司小亦微微动了一下又停了下来,让戴亦的手放在了他头上,他别扭的说道:“看你就要走了,让你摸一下好了,下不为例啊。”
戴亦的嘴快咧到腮帮子上去了,司道予冷眼瞧着说道:“要给孩子一个好印象,你这样对他不好。”
戴亦笑着点头:“知道了,下不为例,我争取早点回来,等着我。”他转身要走,司道予忽然说:“跟我来,我有话说。”
戴亦一愣,随即跟他去了楼上,司道予回身便抓住了戴亦的脖领:“我告诉你,你已经答应我和小亦了,就要全须全尾的给我回来,你要是有个缺胳膊少腿的我可不要你。”
戴亦立刻打立正说道:“报告首长,我保证还你一个全须全尾的戴亦回来。”
司道予没理他作怪,将他按在墙上直盯着他看,许久,司道予哑声道:“滚。”
戴亦笑着摸唇:“等我回来。”
司道予转过去不理他
戴亦走到门口,转头跟司道予说道:“小予,等我回来把这几年的事跟我说说好吗?”
司道予哼了一声:“看心情。”
戴亦走了,司道予站在窗前看他离去,一如当年的离开,他狠狠的攥了拳头砸在窗棱上,当年,还敢提当年……
当年司道予住了半个月后出院,这期间来看他的有两个人,一个是胖墩,另一个是贺飞,而他最期盼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司道予出院,家里那点钱足以支付住院费,院长知道老头是个老革命,跟离开的戴团长交情不错,大部分能免的就免了,最后出院的时候只付了药费,手术费什么的都没收。
即便这样,司道予回去后家里的日子还是很窘迫,他的身体不好,要静养,迟奶奶带着孩子,常常是吃不上饭,老头隔了三天两天的就回来一趟,两位老人的身体都在迅速的消瘦。
老头那一个月百十块钱全给司道予和孩子买营养品了,可是那时候司道予的身体依然不好。
贺飞常来看他,没事的时候写信给他,那时候他的友情是司道予最大的安慰,司道予对戴亦怀着莫大的期望,他希望他能来找他,可是在一次次的失望后,他不再抱有希望。
戴梵的到来让他燃起希望,可是戴梵并没有解释戴亦的任何事,这让他彻底绝望,虽然心里一直认定戴亦不是那样的人,但是他还是屈从了现实。
在戴梵来过的第二个月,迟奶奶病了,狭窄性肠梗阻,病发的急,做了手术,老头一直在医院里看护迟奶奶。
那是个寒冷干燥的午后,司道予一个人在家带孩子,那时候家里很窘迫,屋子里很冷,没钱买煤。她找了点柴火烧了炉子,转身孩子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薇的到来
司道予急的满头大汗,听着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循着声音过去。就见尉小三媳妇正拧孩子,一边拧一边骂:“死孩崽子,这么大点的小玩意就敢跟我动手,你松手,不松开是吧,看我不拧死你。”
司道予急了,上去把孩子夺了过来,孩子的手死死的抓着尉小三媳妇的袖子,已经哭的快背过气去了。
司道予虽然因为怀孕的事跟邻居不怎么好,但是没到动手的地步,这回算是惹急了,一脚就把那婆娘踹倒了:“死老婆,这么小的孩子你也下的去手。”
司道予急的抱着孩子回去,拍了许久孩子才醒,可是脸色不好,嘴唇青紫,紧闭着双眼。吓的他没了主张,想了一会儿掐着孩子的人中,过了好一会儿孩子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睁眼看见是他,委委屈屈的扎在他的怀里,声音越来越小。
司道予抱着孩子坐在灶坑里掉泪,抬头就见一个人进来了,那个人就是大薇。
后来司道予回忆,那时候的大薇对他来说无疑是神祗降临,在她身后是灿烂的阳光。
那时候她穿的很光鲜,带着浑身的金光拎着大包小包进了门,看见司道予的模样吓的扔掉手里的东西,问:“这是怎么啦?”
司道予嘴一张眼泪落落了下来:“孩子……孩子病了。”
“快送医院吧,哭能顶啥用?”大薇一把夺过孩子,抱着就冲了出去。
他们轮流抱着孩子跑去了医院,检查结果让他震惊:先心病。
贺医生知道司道予家的情况,但是还是好心的劝他:“孩子小,一般可以观察三到五岁,要避免感冒咳嗽等一系列传染性疾病引起的并发症,因为我是妇科,对心脑血管这方面不是很了解,建议你去大医院看看,这孩子的情况看着挺严重的。”
司道予看着孩子发呆,那清秀的眉眼,白瓷一样的皮肤,血管都清晰可见,他很乖,很可爱,可是他却是个有病的孩子。他抱着孩子无声的掉泪,为什么啥事都要让自己摊上,难道老天真的容不下他吗?这个孩子是自己搏命换来的,他从来都没觉得自己这么的无助,就是在孩子要生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只要挺一挺就过去了,可是看着幼小的孩子,他觉得这次不是自己挺挺就能过去的。
那天他看着孩子哭了许久:“戴亦,戴亦,我该怎么办,孩子病了,我没钱治病,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他叫的是戴亦,那时候他多么希望有奇迹出现,让他睁眼就能看见戴亦。
可是奇迹是总是在故事里出现的,他的生活不是故事,他哭完了依然要面对现实。
司道予还是希望孩子得到治疗,自己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孩子了,他不能让他有任何闪失。他甚至想到了最坏的打算,去卖血或者出去找个挣钱多的事做,他们村里的姑娘出去一年就变成万元户了,他应该也行吧?
大薇大致猜到了这个孩子是戴亦的,司道予慢慢的哭着把戴亦的事跟她说了,她满脸无奈与怜惜,只说她糊涂。孩子在部队医院住了两天,大薇强烈要求他带着孩子去京城医治。
“这里根本没有条件治疗孩子的病,住着也是白花钱,去京城吧。”
司道予抬着红肿的眼睛:“我现在没钱。”
“我有,先去吧。”
司道予的眼中闪过一道亮光,随即又渐渐淡去:“要很多钱的,你……”
“没事,这几年我攒了点。”大薇带着自嘲的笑“不怕你笑话,我干的是卖肉的买卖,在特区干两年了,给孩子治病应该没问题,你别嫌钱脏,有用就行。”
司道予愕然,他没想到大薇对自己会这样直言不讳,他略一思忖,点了点头:“好,算我借你的,以后我还你。”他不想拂了大薇的好心,更想救孩子。
“行,晚上咱们就去吧。”
“嗯,我给我同学打个电话,让他帮我找个医院,然后咱们就去。”司道予看见大薇后就有了主心骨,开始张罗孩子的事。
司道予给贺飞打了个电话,贺飞痛快的答应:“你今晚就过来,我帮你定旅馆,医院的事你也别担心,来吧,孩子的病治的越早越好。”
司道予后来想,那时候要是没有大薇和贺飞,他都不知道日子该怎么过了。
司道予跟老头把事一说,老头回家在柜里掏出了个小包裹,递给了司道予:“你亲妈留下的,看看吧,孩子不能耽误,要是实在不行就去找你亲爹。我打听过了,他们家在京城也有些地位,要是认了你,孩子的病也能早点好。”
司道予把那东西拿了出来,一层层的打开,里头是个很旧的婴儿穿过的衣裳,看样子是自己小时候穿的。那衣裳里包着一封信,司道予好奇的抽出了信纸,跟着出来的是一枚通红的玉佩,那是一尾正在吐珠的鱼。
司道予掂着玉佩,寻思这个能卖多少钱,再读那封已经发黄的信,他的心里无比惊骇,这是他亲妈留下的字迹呀。
予儿吾爱:
能看到这封信就说明你已经长大,也受了教育,我很欣慰。既然你看到了,就知道自己是个被妈妈遗弃的孩子,妈妈对不起你,妈妈跟你道歉。妈妈不求你的谅解,只求你能好好的活着。不要因为妈妈的抛弃就对人生心生怨怼,错的是我,不是你,你不要自暴自弃。
你是个跟别人不一样的孩子,但是我并不是因为你跟别人不一样才遗弃你,而是因为若是带着你,我就回不到自己妈妈的身边,为了能回去,我只好抛弃了你。
给你留这封信的目的是为了告诉你的身世,我是津门来的知青,姓段,名芝惠。我没有留下地址,是不希望你去找我,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只当我死了。
你爸爸是部队的一名士兵,但是他在我怀孕后突然走了。你爸爸姓司,叫司照云,他们家在京城,这下面有地址,当年我去过,可是没能找到人。若是以后有缘,你去看看,也许能找到也说不定。那枚玉佩,是血玉,那是你爸爸给我的信物,你要去找他的话,可以带去,若是急着用钱,可以卖掉。
我要走了,就到这里吧,我是个不负责任的妈妈,你不要找我……我给你取了名字,姓你爸爸的的姓,也许养大你的人不会用,但是我还是给你取了,只当是念想吧。你爸爸和我是在场道上恋爱的,你是场道给予我的孩子,所以我给你取了司道予,你喜欢吗?
妈妈留
开国二十一年冬月
信纸上的字迹斑驳,有水渍打过的痕迹,司道予把信放在了胸口,心里一阵绞痛。妈妈为了回城,把自己抛弃了,还要自己以后不要去找她,呵呵,这样的母亲,找她何用?
司道予哭着叫了起来:“司道予这个名字一点也不好,我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
尽管司道予不喜欢,但是他依然要叫司道予,而且他要靠着这封信和这枚玉佩找到自己的父亲,他可不指望卖了能给孩子治病。
司道予跪在了老头腿边,抱着老头的大腿哭诉:“爷爷,亲妈不要我,还让我不要去找她,亲爹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去找他做什么?”
“找他要钱,你给孩子治病要花钱,孩子,有时候人要学会低头,咱们现在不是要骨气的时候,等咱们有了底气,再说别的不迟。”
“好,我答应,我去找他,不为了自己,只为孩子,即使是找到那个人,我也跟着爷爷奶奶一起过。”司道予抹干眼泪,他要给孩子治病,要花钱,可是自己没钱,有时候人活着是要计算成本的,不是你想活着就能活的。
“好孩子,乖。”老头拍着他的手“去吧,带着孩子去,好好检查检查,孩子好好的比啥都强。”
司道予换了戴梵给他的衣服和大薇抱着孩子去了京城。
贺飞早给他找了家小旅馆,又请了假陪着他去给孩子做了检查,结果很揪心,孩子应该尽快做手术,这个年纪是最佳时间,手术到住院全程下来要差不多两万。
司道予茫然了,钱怎么办?那不是三百二百,而是两万,这个怎么解决?
贺飞咬牙:“我找同学募捐,凑一点是一点。”
大薇在身边的包里掏出了两沓钱塞进了他的手里:“拿着,给孩子做手术。”
司道予咬着唇,强忍着泪,点头道:“谢谢,我这就去办。”
有钱好办事,这个道理在任何地方都说的通,孩子的手术很快安排了。
司道予看着那小小的身体被推进了手术室,掩面靠在了墙上。孩子的手术很顺利,一个月后,司道予带着孩子回了老家。
这期间一直是大薇和贺飞帮着他照料孩子,贺飞在学校打了饭给他带到医院,没事的时候跟他看着孩子,还在同学中募捐了些钱给他,这让司道予非常感动。
孩子虽然出院了,但是不代表好利索了,只过了十多天,孩子因为感冒再次住进了医院,医生说要二次手术。可是大薇也没多少钱了,司道予捏着那块血玉,下了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接触
司道予和大薇再次进京,贺飞依然安排他们住在那个小旅馆里,他把那枚血玉摊在掌心,笑着说道:“这个是我亲爹留下的,也许我可以去找他,尽管我很不情愿。当初他抛弃了我妈妈,一个人走了,就如同戴亦抛弃了我一样。不同的是,我没有一个可以抛弃孩子的理由,因为我没有一个妈妈可以去投奔,但是,我有他,听说他们家的条件很好,应该能给孩子治病吧。”他笑的很苍凉
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贺飞伸手给他擦干,司道予笑着:“我是不是很没出息?就知道哭。”
贺飞强笑:“你这人,哭就哭好了,笑个什么劲?”他的眼里也有了湿意“就哭这一回啊,以后咱再也不哭了。”
司道予点头:“嗯,借你肩膀用用。”就哭这一回,以后再也不哭了。
贺飞把他揽进了怀里,满脸的笑化作了一片伤感,大薇在一旁也抱住了俩人,仨人抱着哭了一会儿,眼睛都变成了大耳朵兔子,这才雨住云收开了晴。
次日,贺飞抱着孩子和司道予一起按照司道予那不负责任的妈留下的地址去找那未曾谋面的爹。大薇摇头不去,她说她要找个工作。司道予嘱咐她不要做以前的工作了,大薇点头。
贺飞路熟,很快就在一片四合院前停住脚步,司道予忐忑的看着这一片青砖小瓦的房舍。
贺飞吹了个口哨:“这里啊,我说怎么觉得那么熟,住这的人家都是有权有势的,哎司道予,你爸爸没准是个大官呦。”
司道予的心砰砰的跳着,他不管他那没谋面的爹是做什么的,只想他在这住一定有钱给孩子做手术吧。
司道予仰头看着那台阶上的黑漆带铜钉的大门,在他看来,那门楼是那样的高大,门后的院子是那样的神秘,这里住着的是自己的父亲吗?
贺飞已经扣响了门环,不消片刻,就有人来开了门,那是个穿制服的年轻男人,他看着俩人问道:“请问你们找谁?”
司道予努力的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尽量用平静的嗓音说道:“请问这是司照云先生的家吗?”
那个年轻人面带笑容,腰板挺的笔直,眼睛带着审视问道:“你们是在哪来的?有什么事?”
司道予和贺飞对视了一眼,贺飞笑着说道:“我姓贺,医科大的,这是我同学司道予,他在平川来,他找司先生有事。”
“司先生不轻易见客,你们有什么凭证吗?”年轻人始终面带笑容。
“这个啊……”贺飞看向司道予,他知道,这样的人家不会轻易见他们的,司道予忙掏出了那个玉佩递给那人说道:“你把这个给司先生看,相信他会见我。”
那人看了血玉,脸色不变,他点头:“你们稍等。”
司道予像是经历了一场战斗,后背已经被汗?透了,一阵微风吹过,凉飕飕的。
贺飞拍着他的肩:“没事,没事。”其实他心里也没底,万一人家不认怎么办?
俩人等了大约一刻钟,那个年轻人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位年轻的男人。贺飞瞪眼看着那人,满眼震惊,那就是十年后的司道予,俩人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一个成熟一个青涩罢了。
司照云看见司道予先没开口,只是细细的打量了一会儿,而后展颜一笑,看的贺飞和司道予浑身上下好像有两千只蚂蚁在爬动。
那司照云的目光定格在司道予的身上:“你找我?”
司道予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他暗暗攥了拳头又松开,缓缓放慢了语调:“是我,我叫司道予,今年十九岁,来自平川。”
“平川?”司照云重复了一遍,笑的温和“嗯,我在那里呆过两年,那时候好像就你这么大,进来说话吧。”
三人进了一间像书房的房间,司照云开门见山:“除了这个血玉,还有什么吗?”
司道予又把那封信递了过去:“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您看一下。”
司照云接过信,看了几眼,轻轻的笑了:“哦?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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