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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变竹马(原名变形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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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不用你管。
看着戴梵还在看书,气的她嚷:“你去找找他,你跟他好,知道他能上哪去?”
戴梵头也不抬翻着书说:“我爸打跑的,让我爸找去。”
戴妈妈气的就要扬手,戴梵的眉毛一挑说:“想把我也打跑?”
戴妈妈悻悻的收回手,甩了一句:“等我先找回小亦再说你的事。”
戴梵看着他妈妈走远,迅速的穿上衣裳往外走,那小子临走的时候放了狠话:“我再也不回来了,这不是我家,没见过这样的父母,好也打坏也打,在这么下去我非要让他们打死不可。”走出几步又交代:“我走了,你自己当心他们把火发你身上,我要是不回来你去告诉司道予一声,就说我走了。”
戴梵琢磨着,戴亦一准在司道予家,他没见过司道予,常听戴亦提起来,两人应该很熟,听名字应该是个男孩子。这个戴亦是刀子嘴豆腐心,越说的狠,心里越惦记,想着他也跑不远,就是吓唬人。
第二天一早,戴亦神清气爽的穿着他那脏兮兮的棉大衣,歪戴着棉帽子跟着老头和司道予上山去了。
这里是云山山脉的最北处,一道看似不起眼的川,此川叫虎道川,听说是这里来过老虎,所以得名。
川外有座山叫黑山,横亘在沟口;出沟的路就在黑山脚下,蜿蜒曲折,山脚下还有一条河,叫虎啸河,夏天的时候河水湍急,河上有座洋桥,是日本人留下的,很结实,至今没坏。
听老人说当初建县衙的时候开始选在了虎道川,后来风水先生说这里没有绝地,建不成监狱,就把县衙选在了隔了一座山的平川。
虎道川里修有一座军用机场,这机场是迷你型的,供部队的战斗机起落。规模是能同时容纳两架战斗机起落,像这样的小机场,听说那位被打落在蒙古边境的领导建了几十座。
这个小型机场有一个团的兵力,戴亦的爸爸就是这个团的团长,他来的时候正是十年内乱结束那一年,也是司道予出生那年。那年也是司道予的爸爸妈妈离开的一年。
戴亦来的时候已经七岁了,他野的很,这里都让他跑遍了。司道予家对面的山叫南山,机场是硬生生在南山下的坡地上推出来的,全长五公里。
老头带着司道予和戴亦上了南山,在南山的阳坡跟找到了那处热水,司道予高兴的的在水边玩,老头带着戴亦去抓兔子了。
三人走后不久,戴梵来到了司道予的家,迟奶奶开门一看:“小亦啊,你咋自己回来了呢?老头子和小予哪去了?”
戴梵打量着司道予的家,两间土坯房子,厨房里熏的黑乎乎的,进去要适应一会儿才能看见东西,他皱皱眉,戴亦的同学家怎么这么穷?
迟奶奶婆家成分不好,经历了三次动乱,剩下她一个人,房子也被收走了,连立身之地也没有。当时她娘家还有个本家侄子,看她可怜,把她接了回来。他侄子的成分也不好,没法给她提供好的住处,只好让她住在原来的羊圈里。老头回来后看她可怜,翻盖了房子,也只是两间土坯的,可跟原来比是好多了。俩人如今年纪也大了,就凑合过了,攒着钱供司道予读书。
听迟奶奶这么说,他就知道那个没心没肺的跟人家出去玩了,牙根恨的痒痒,家里都翻天了,他还有心思玩?
他笑着跟迟奶奶说:“奶奶,我不是小亦,我是他哥哥,我们俩是双胞胎,他在这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事,没事,他跟我们小予是同学,他昨个才来,没麻烦,没麻烦。”
“谢谢奶奶了,您说他昨天才来啊?”
“是呢,我还想跟你说说,你爸爸做的可不对,这孩子在山上蹲了两天,饿的没法子了才来的,这要是在山上出点啥事可咋办?后悔也来不及呀。”
“奶奶说的是,我回去就跟我爸说,您告诉他,我爸正找他呐,要是不想回去就躲躲,我这有二十块钱,等他回来您给他。”
迟奶奶接过钱迟疑的问:“你来不是找他回家的?”
“我爸没事就打他,让他着两天急再回去,就是麻烦您了。”
“那倒没事,就是你爸那……”
“没事,让他找去吧。这回是他不对,小亦回去他也不敢咋着,他理亏。”
戴亦回来的时候,迟奶奶把话给他一学,他乐的蹦了起来:“戴梵还算讲义气。”
作者有话要说:
☆、童养媳问题
胖墩知道了戴亦在司道予家,问她:“小予,戴亦在你家住呐?你啥时候跟戴亦那么熟了?”
司道予歪头想了一会儿,原来戴亦已经转来一年多了:“咱们都是同学嘛,你要是让你妈打出来我也收留你。”
胖墩啊了一声,再没问话。
可第二天早上就听见胖墩妈在后院骂:“不要脸的老货,自个不要脸也教孩子不要脸,你想的倒美,想攀高枝,告诉你,小予是我家胖墩从小定下来的,你休想打别的主意。”
司道予一家正吃着饭,迟奶奶一听就知道咋回事,“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下地就走。
不一会,迟奶奶骂声传了过来:“不要脸的娼妇,谁跟你说我家小予定给你那傻小子了,想的倒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那德行,看配的上我家小予不?”
“呸,老不要脸,自个勾搭了个老的来,叫小予的勾搭个小的。老猫房上睡,一辈留一辈,你个老不修。”
老头坐不住了,蹭的下地了,戴亦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司道宇:“这谁呀,咋回事?”
“胖墩的妈,疯子,别听她胡说。”
“她说你定给她儿子了是啥意思?还有你勾搭谁了?她说的不是我吧?”
司道予咬着筷子,想了一会儿说:“你也看见了,胖墩有点傻,我是捡来的。听我奶奶说我爷爷没来的时候她就说要把我给他们胖墩做媳妇,我奶奶一直没搭茬,后来我爷爷回来看胖墩那样,不喜欢,一口就回绝了,可她总觉的我就是胖墩的媳妇。”
戴亦惊讶的看着她:“你是捡来的?在哪捡的啊?”
“我奶奶说在场道上,所以我叫道予,那啥,你别想别的,她就瞎乱乱,吃饭吧。”
戴亦竖着耳朵听外头的动静,他觉得这事跟他有关。
老头的大嗓门不是盖的:“尉小三,你还是带把的不,是就让你媳妇闭嘴,别在这瞎乱乱。”
尉小三的老子上过私塾,读书读的人傻了,只会读书,别的一概不会,所以他老子留给他的那点田产早早的让他卖光了,他在运动中一点没受波及。
家里穷的叮当响,没人愿意把闺女嫁给尉小三,正好有个要饭的带着闺女来村里,人家只要有口吃的有地方住就行,尉小三的爹忽然开了窍,留下了要饭的母女,姑娘就给尉小三做了老婆。
这姑娘是个泼辣的,来了不久就把尉小三拿的死死的,家里都是她说了算。
可有一样,她怀孕生了孩子就死,前面生了两小子一个姑娘都死了。到了胖墩这,怀孕的时候平时就躺着,她婆婆更怕她掉了,好吃好喝的供着,生胖墩的时候孩子大,难产。送到了部队医院,医生说要做剖腹,胖墩妈死活不让,最后下了产钳,夹着孩子的脑袋硬拉出来的。不知道拉坏了哪根神经,胖墩的眼珠定不住,看人的时候骨碌乱转,脑子反应慢,说话不清楚。开始的时候当祖宗似的的养着,后来又养了个小子,这才对胖墩不那么宠着了。
可也奇怪,那么样的一家人,胖墩的性格一点也不随他们,他很憨厚,对司道予很好。他弟弟却是跟他们家人一样,猴精猴精的,爱贪个小便宜,司道予家的障子就是他经常破坏的。
迟奶奶不依不饶:“你说我家小予定给你家胖墩了,拿出证据来,那些年我穷,想着她跟胖墩一般大,喝你几口奶水你都不让,你咋说的:胖墩还不够吃。你口口声声说定给你家了,我问你,我家小予可吃过你家一口饭?喝过你家一口水?倒是你家儿子常在我们家吃,贪便宜没够是吧,告诉你,你再说我家小予的坏话,我豁出这老命也跟你拼了。”
戴亦咧咧嘴:“你奶奶可真厉害了。”
“我奶奶要是不厉害早就让她欺负死了,再说你不惹她,她也不会跟你使厉害的。”
司道予已经习惯胖墩妈时不时的发疯,迟奶奶跟她骂了一会儿,鸣金收兵继续吃饭,看的戴亦目瞪口呆,真是个神奇的人物,居然还能继续吃。
晚上,胖墩来给司道予道歉,嘟嘟囔囔的说:“都是我妈不好,你别生气,她听我弟弟说戴亦住在你家就瞎想了。”
司道予笑笑:“没事,你妈啥样我知道,不过你可不能出去乱说,我可没定给你,听见没?”
“哎,我知道。”胖墩笑的傻傻的,可是脸上也不大高兴。
过了两天,老头觉得差不多了,跟场物连的人通了气,在戴亦来司道予家的第五天中午,戴亦的老子带着儿子媳妇来了。
那时戴亦正和司道予、胖墩在炕上用火盆爆玉米粒吃,迟奶奶有事出去了,三个人玩的热闹。
直接搓了玉米埋在火盆里,听见“叭”的一声,赶紧拿火筷子夹出来,手指捻去灰,扔进了嘴里,烫的嘶嘶吸气。
“这个该我吃了,刚才的石头剪子布我赢了,你一边去……”
“我刚才赢了也会是你吃的,你耍赖……”
“别打了,有的是,吵吵啥……”
戴妈妈先一步进了屋,看着让自己牵肠挂肚的想了一个礼拜的孩子居然没事人似的在抢玉米粒,眼泪刷的就下来:“小亦,跟妈回家吧,妈再也不打你了。”
戴亦低头没吱声,他老子一声狮子吼:“你先小子活的倒是滋润,你妈都急死了知道不?怎么?还想让你妈给你磕一个?”戴亦一个眼风也没给他,自顾自的吃着。
戴梵捻起一个玉米粒放进了嘴里:“好吃,还有吗?”
戴亦看了他一眼,:“没了。”叭的一声,一个玉米粒爆了出来,戴梵很自然的在戴亦手里拿过火筷子夹了出来,捻干净灰扔进了嘴里:“小亦,你过的挺好的嘛。”
戴妈妈看着儿子跟着老大说话赶紧说:“小梵,快劝劝小亦回家去吧,这样麻烦人家不好。”
胖墩笑的憨憨的:“没事,我们都是同学。”
戴梵看了一眼胖墩想:这人就是司道予了,还真是不错,居然敢在自己老子跟前说话。
司道予看见这一家人大包小包的进屋有点发憷,戴亦的老子她是见过的,那狮子吼的功夫她也领教过。
戴亦的老子的记性很好,看着炕上的三个孩子想起那天就是那女孩把戴亦送回去的,笑着说:“小姑娘,那天就是把这个臭小子送回去的是不?我记得你,这臭小子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事的叔叔,你快坐,我去找我爷爷来。”
司道予穿上鞋麻溜的跑了,临走还叫上了胖墩:“大胖,你跟我一块去。”
戴亦看着俩人溜走,恨恨的说了句:“不讲义气。”
戴梵坐在他的身边拨着火说:“回家吧,你看他们家这条件,再过几天你把人家的余粮都吃没了。”
戴妈妈扑噗的笑了一下,又沉了脸:“你这死小子,不过你哥说的也对,一看他们家就不富裕,你回去吧,你爸知道自己错怪你了,也后悔着呢,你听话啊。”她用手肘轻轻的触碰戴亦,他始终板着脸不吱声。
老头进屋就见一家四口在对峙,那个跟戴亦一模一样的少年正吃着火盆里的的玉米粒,他就知道是戴亦嘴里的戴梵了。
戴亦的老子见人家家长来了,赶紧说:“这熊孩子给你添麻烦了。”
老头大手一挥:“没事,倒是你这当爹的,怎么能那么打孩子,孩子在山上躲了两天饿的没法才下来,这要是出点啥事,你后悔去吧。”
戴亦的老子还没说话,戴妈妈已经哭了起来:“小亦啊,你受苦了,你身上没事吧,都是妈妈不好,妈妈以后再也不冤枉你了。”她摸着戴亦,看着他是否有受伤的地方。
戴团长让老头说的脸色不好,辩解道:“孩子有错就得打,不打不成才。”
“哼,是才也让你打废了,你这当爹的不合格,我用一个老兵的身份跟你说话,你的脾气太大了,得改,你跟我上我那屋说话去。”
戴团长惊讶的看着老头,老头点头:“跟我来”。
戴亦等老头带着自己的老子走了,看了一眼正哭的起劲的妈说:“别哭了,难看死了,我跟你回去不就得了。”
戴妈妈一把抱住他,哭的更厉害了。
司道予和胖墩在外头听着屋里的动静,谁也不敢进屋,嘀嘀咕咕的在门口站着交头接耳。戴梵看了一眼,站起来出去了。
司道予看着跟戴亦一模一样的戴梵,好看的眼睛里闪着惊讶:“你就是戴梵?”
“长个可真像。”
戴梵握拳放在嘴边轻笑:“我们是双胞胎,我弟弟给你添麻烦了,谢谢啊。”这话是对着胖墩说的。
胖墩挠着头笑的憨厚说:“戴亦在小予家住的,没麻烦我,是吧小予。”
司道予笑笑,戴梵一脸惊讶,指着司道予:“你……你是小亦口中的司道予?你不是男的吗?”
司道予大眼睛眨眨,很是不解,呆呆的说了句:“我像男孩?”看着就像是一只呆萌的小狗
“可是……。”他这才想起来戴亦从没说过司道予是男是女。
这是戴梵第一次见司道予。
作者有话要说:
☆、毕业试已过
戴梵看着司道予发了一会楞,才笑道:“我以为你是男孩,你什么时候跟戴亦这么熟了?”
司道予一愣,没反应过来,胖墩看司道予没说话,就说:“我们是同学嘛,要是我被我妈打出来,小予也会收留我的,她可爱往回捡小猫小狗的了。”
戴梵嘴角抽搐,拿我弟弟跟猫狗比,你可真行。
“小梵啊,快来叫爷爷,这位可是革命的老前辈,抗过日援过朝,哎呀,都不知道离咱们这么近,以后咱们要多来看看。”
戴梵笑着点头,叫的亲热:“爷爷好,以后要来的次数多了您可别嫌烦。”
老头哈哈笑着:“你这儿子比那个看着稳重,是个好孩子。”
戴团长听了这话很受用,但凡是为人父母的,没有一个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孩子的。他哈哈大笑:“都是捣蛋鬼,以后我们可要常来了,老班长可不能撵我走。”
“那不能,咱们要多亲近。”
戴团长看着司道予家的房子皱眉:“老班长的条件不好啊。”
“开国三十年初回来的,那时候国家不富裕,没去找,也有点工资,不多,能供一家温饱,没去麻烦政府。”
“这样可不行,你今年也快七十了吧,老革命了,等我给你去地方上打个招呼,再怎么说革命一辈子了,不能这么委屈着,这不是让我们寒心吗?这房子不能再住了,我那还有砖木,回头给你翻盖,别推辞,外人我也不干,就因为你是老班长。”
老头推辞说:“别麻烦了,我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活几天?”
“活一天也要住。”戴团长直接打断,当下拍板:“开春就翻盖。”
戴梵听了直咧嘴,戴梵住这一回真是欠了好大人情,又想着自己老子办事还算周全,这样的报恩方式还真是他的作风,理由也找的好。
戴团长的办事雷厉风行,开春后,部队的拖拉机拉突突的拉来了砖瓦水泥木料,老头横在院子里,说啥不让卸,最后小当兵的把戴团长找来,最终也没让卸下。
老头说:“我们老了,就这样住着吧,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这事不能这么干,要是政府来人给我盖房,我得考虑一二,可是你不行。我知道你是为了我这老班长,这些东西对你来说也是方便的很,可我不能接受,也不能让你犯这错误,咱讲原则,要是愿意,你常来我这喝酒,酒自备。”
戴团长没办法,直叹气:“这点算啥,就是上边知道我也有话,你是老班长,看你的条件这样我不能帮,外头贪的多了,不差这点。”
“外头是外头,我不能让你为我这么个快入土的老头子犯错误,你来了我欢迎,这个不行。”
戴团长没办法,说不过老头子,又怕真要拆他的房他来拼命,只好作罢了。但是他来的更勤了,后面还带着自己家那两个小子,指着老头跟那两个儿子说:“老班长耿直啊。”
戴亦笑的就看见牙了,戴梵摇头:“傻子,人家又没夸你。”
“那我也高兴。”
日子飞一样的过去,转眼司道予的初中毕业试考完了,戴亦跟几个同学约好去爬黑山,他去问司道予:“你去不去?”
司道予没心思跟他们一群男生跑,摇头说:”不去,我要复习,快中考了。”
戴亦约好的孩子都是成绩不好的,毕业试一过,他们就要回家务农了,学业也就算结束了。这一回在一起玩大概也是最后一次聚了,但是司道予跟他们不是很熟,她不想去。
戴亦看司道予没心思,也不勉强,毕竟他们一群男孩子里夹着一个女孩也不方便。
司道予收拾这慢慢往回走,一个二班的一个女生追着问:“司道予,王干事要带我们去场道上照相,你们班好几个女生都去了,你去不去?”
司道予的学习好,脾气好,虽然跟谁走的都不是很近,但是她的人缘还算不错,至少没有跟谁结过仇。
“哦,我们班去的人多吗?我不知道明天有没有空,我爷爷这两天感冒了。”
“哦,你们班有五个,我们班魏子明去,一共有十多个人吧,你要没事就去吧,大微他们毕业了就回家了,以后见着见不着还两说着,听说大微她爸都给她订婆家了。”那女生的眼圈开始泛红红。
“啊,真的啊,那我尽量去。”
“嗯,能去就去吧,我小学的一个同学今年刚十九就结婚了,是外地的,孩子都有了,明年咱们还在上学,大微没准就当妈了。”
“可大微才比咱们大两岁吧。”
“是啊,他爸为了给她哥换亲,听说婆家是个大山沟子的,真替大微不值,她学习那么好,唉,她爸也不知道咋想的。”
大微是二班的学习委员,上学晚,今年十八了,学习很好,在年级组也是前三的。
司道予心想可惜了大微的成绩。
第二天,司道予在场道上跟大微几个碰头,大微的眼眶红红的,魏子明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在场道上拍了许多照片,大微笑着说:“上学的时候都说黑山上有黑山老妖,上了三年学了,还没去看过呢,咱们去看看好不好?”
大微待人和气,年纪也大,在同学里很有威信,大伙都高兴的答应,司道予也跟着答应,一起爬上了黑山。
黑山之所以叫黑山,是因为山上的松树是黑松,远远的看去,黑黝黝的一片,而山石上是一片黑乎乎的苔藓,看着也是黑的,因而得名。山高林密坡斗,后山居中有一片陡峭的石崖,崖边有一片映山红,春天开起来火红的一片,很是壮观,司道予跟着老头来过,当时兴奋的差点没掉到崖下去。
女孩子的体力没有男孩的好,爬到一半就听一片哀声,司道予不紧不慢的跟着,爬山对她来说是小儿科。慢慢的她就走在了前面,回头看下面同学,看了半天也没见大微和魏子明,她返回去找,却听见了哭声:“我回去就要嫁给那个瘸子,我不想嫁他,可我能怎么办?我要不嫁我哥就娶不上媳妇,我爸还不得打死我?”
“别哭了,哭也不能解决问题,你拖他们几天,咱们再想办法。”这个声音司道予很熟,是魏子明的。
“不行了,我只要回去就得被关起来,能到毕业已经是我爸的极限了,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嫁给他,那人看着就不是好人。”
司道予心里难受,转身上了山,到山顶看见戴亦和他们班的几个男生在,戴亦见她高兴的挥手:“司道予,这里,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来了吗?”
“哦,跟大微他们来的,你们来了一会儿了吧。”
戴亦看她的小脸红彤彤的,就是没有精神气,以为他累了,递过自己的水壶说:“喝一口,歇会儿。”
司道予心情不好,也没看,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一气,没注意戴亦身边的几个小子跟他挤眉弄眼的小声嘀咕:“戴亦,喝你水壶的水呐,嘿嘿,嘿嘿。”
戴亦的胳膊杵了那人肚子一下,笑眯眯的接过司道予递来的水壶又挂在了身上。司道予无精打采的看着往上来的同学,小脸绷的紧紧的。
戴梵不知道抽的什么疯,居然跟戴亦一起来爬山了,远远的看见戴亦给司道予水喝,眉头一皱:戴亦跟司道予这么熟了吗?
戴梵自戴亦离家事件后再没去过两回司道予家,他对司道予的印象始终停留在那个呆萌的小姑娘的阶段,笑着跟她打招呼:“司道予,你也来了。”
司道予抬头,看着戴梵背着水壶过来,还以为是戴亦没话找话,软软的说:“你不是知道了吗?还问。”
戴梵一愣,随即明白是把他当做戴亦了,笑着说:“我是戴梵啊。”
司道予一愣,随即笑了:“戴梵啊,不好意思我认错了,你们俩太像了。”
戴亦在一边看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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