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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笙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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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时日没有上过街,没有看到这般繁华的景象。以前的时候,是被囚着,被别人囚着,没有机会;后来,却也是囚着,不过是被自己囚着,没有那般心情。
  
  现在,再次看着这样的浣京,古言有着不知该如何诉说的苦酸。为着什么,却是道不明的。
  
  从扬州到浣京,古言明白,这里面有害怕,有担心,但隐隐地却带着更多的期待。但到底是期待着什么,古言知道,扬北知道,晨曦也知道。但,这样的期待不算是期待,那只是古言的幻想。不可能实现的,永远。
  
  晨曦的手段有多厉害,只要家中稍微做点生意的人都清楚。在知道自己对着古言有那麽一份别样的感情后,晨曦明白,只要自己想,得到古言并不难。那样受过创伤的人,只要那一点点温暖就足够融化他了。
  
  但晨曦更加明白,得到的古言却并非是真正的古言。看似已经忘却那红尘旧事,一身清雅,却不过是那人封闭的假象。晨曦要将古言的所有希望,所有幻想都打碎,在支离破碎后,再一点一点将他拼好。而那样的古言,便真正成了晨曦的古言。
  
  而扬北也同是想到了这,才会带古言重新回到浣京。但所有人却都没有想到,有一个人,早已变了心。
  
  对于古言而言,教书并非什麽难事。昨儿个刚来浣京,心中免不了有所感触。但如今,看着那些个个鲜活的小人儿,古言的心里却洋溢起了多少年来从未有过的愉悦。那是一种憧憬,将自己的美好愿望寄托于他们身上的憧憬。
  
  “啪”此时正是下课时间,古言刚坐下想要歇息,便被人给打断了。看着一大群气势汹汹的来人,古言不漏痕迹地皱了皱眉。
  
  还未等古言开口,来人却抢先道,“先生便是古言吧!”
  
  肯定的问话,表明来人早已清楚他便是古言,便也容不得古言狡辩。
  
  “在下正是。请问,兄台是?”对着眼前的人,古言是没有记忆的。
  
  “在下火炼,咱家主人想请您聚一会。”来人一身红色,年纪轻轻,却不容小觑。
  
  “恕在下冒昧,你家主人是?”古言实在是不记得自己见过眼前的人。
  
  “炎津。”火炼一双明目盯着古言,瞧着古言听了火炼二字后煞白了脸,眉头竟微微皱了起来。
  
  再次听到那人的名字,古言发现曾经的千回百转,早已烟消云散。有得,只剩下疑惑。对于那人而言,自己早已没有了任何价值。而那人是断不会留没有价值的人在身边的。
  
  微微地点了点头,古言开口道,“可否请你暂待一时,容在下向馆主说声,便跟你走。”
  
  “那在下就在这候着先生了。”火炼对古言甚是客气。
  
  这么轻易就答应,不外乎是因为五个字——天下第一门。这天下第一门要的人,谁也抢不了,谁留不了。
  
  得到了允许,古言便走出了房间,向馆主请了假。顺便,也托他跟晨曦和扬北说声,自己遇到故人,要他们放心。
  
  交待好了事情,古言便同火炼离开了书馆。走出书馆,赫然进入古言眼睛的便是那八人大轿。其轿豪华异常,上成古木而造。两面雕刻着第一门独有的标致,双龙在天。
  
  仅仅是欣赏了轿子的气派,古言便绕开了轿子走了去。
  
  “先在,请!”看到古言没有入轿,火炼快步跨到他的跟前。伸出手,请古言入坐。
  
  不可思议地看了看火炼的脸,古言没有想到这顶轿子,竟是给自己坐的。想想,从入了那人的魔,自己便再也不是什么剑公子。只是一个贱奴,便再也没有坐过这般的轿子。
  
  想到平生竟还可以坐上它,古言死水的心,轻轻地荡了荡。好久以前,以为这是那人的,便就是自己的;好久以后,知道这是那人的,便只能是自己奢望的。如今竟突然实现了这奢望,古言却没有了那曾经想要坐上它的喜悦。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古言猛地收拢了手指,豁地跨进了轿中。
  
  “起轿!”刚入轿子,火炼高亢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这么多年后,古言没有想到自己会再回到第一门,而且还是带着比曾经更高的待遇进门。
  
  这样的变故,谁也不明白。除了,那人。
  
  第一次进第一门,是古言苦苦找寻了半年才找到的。终于找到了心上人,古言有得是喜悦,有得是希望。自己日日朝思暮想的人,自己终于找到了,找到了。所以,古言在心底发誓,这一世再也不放开了,再也不松手了。但他至今都忘不了,自己满脸汗水扑向那人时,那满怀的激情,却被那人一句话跟打破了,“你是何人?”
  
  想到此,古言的脸上又苦笑了起来。
  
  我是何人?……
  
  不知今日去,又会有怎样的境遇。
  
  感觉到离那人越来越近,古言的脸上却越来越没有了表情。开始的疑惑,后来的悲哀,至今,一脸漠然。
  
  为了那句你是何人,古言发誓要让那人知道,他是古言。所以,入门;所以,灭族;所以,成奴……
  
  如今,古言再也不是曾经的古言了。没有了价值,谁也不会利用他;没有了心,谁也伤不了他。
  
  “先生,到了。”轿外响起了火炼的声音,古言霎时收回了回忆的思绪。
  
  “有劳了。”撩开帘子,古言笑着出了轿子。
  
  “先生,这边请。”火炼恭敬地为古言指路。
  
  跟着火炼,古言刚一转身。便呆住了,真是想不到啊!看着站在门前的人,高高在上,一如既往。一身紫袍,随风而立,不知夺去了多少人的心。
  
  这次,又是请,又是迎,古言心里泛起了涟漪。不知,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到底有什麽价值呢?
  
  微微摆了摆头,古言跟着火炼踏上了阶梯。
  
  一步一步,古言没有低头,而是昂首挺胸。没有什么汹汹地气势,只是带着一丝微笑,对视着炎津。
  




3

3、第三章 。。。 
 
 
  
  “主子。”跟在古言身后的火炼刚至炎津跟前,便急忙踱至到炎津身后。
  
  看着眼前的人,古言的心里竟出奇的平静。他看着那人,似是没有变化的容颜。从眼睛,鼻子,嘴巴,古言都一一看过,但眼神里却找不到曾经的迷恋。仅仅只是欣赏。
  
  谁都没有开口,就这样默默地对视。倏尔,炎津狠狠地挥了挥衣袖,转身走了。看着主人离开,其他人都紧紧地跟了上去。
  
  古言却不着急,他静静地站在一侧,等着长长地队伍离开。
  
  看着,古言想起,曾经自己也是在这长长的队伍之中。看到那人抬步走,自己便拼命追,想要到前面;看到那人停步留,自己便死命挤,想要到身旁。
  
  如今,看到这些人,怕是和自己那时想的不差吧。
  
  等着队伍慢慢地走开,古言正欲抬步,猛发现旁边竟是火炼。
  
  对着算是熟人的火炼,古言笑了笑。
  
  “您请!”火炼摊开手,为古言开了一道路。
  
  对于火炼的礼让,古言又惊愕了一番。在这第一门里,他待了多少年,却从未有一人将他待示人。如今,竟能得到这般殊荣,古言心中又是一震。
  
  没有再过多谦让,古言便先跨了进去。
  
  曾经以为,这一世,这个地方自己都只能远望了。却不料,还有如此的机会,可以再踏进来。
  
  没有多想,古言便向着奴阁走去。
  
  “先生,这边请。”看着古言走的方向没对,火炼又走上前去为古言带路。
  
  额……又错了。不是自己以前待的奴阁,古言这下开始有些担心了。虽然奴阁都是第一门贱奴住的地方,但至少,在那自己还能活。但若是去地牢,那下场可就比生不如死还痛苦了。
  
  摇了摇头,古言又平静了下来。自己这般的人,活于这世上也不过是苟且偷生。这命,早几年就该断了的。想通了,古言便一身轻松地开始欣赏起这阔别重逢的第一门。
  
  依旧是恢宏无比,气势凌人。满路的洛红花,永不落,永不谢。
  
  “到了,先生。”火炼打断了古言的思绪。
  
  收回了落在洛红花身上的视线,古言抬头便又呆住了。
  
  “冷阁?”古言瞧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冷阁,诧异极了。
  
  “是。”火炼恭敬地弯着腰,回道。
  
  “你,怕是带错路了吧?”就这短短半个时辰,古言已觉火炼绝不是曾经自己遇过的蛇蝎之人。自己与他无冤无仇,当时不该加害自己才是啊。若是被炎津查晓自己来了冷阁,这命怕就真的到头了。
  
  “您请吧!火炼先退下了。”说完,火炼便咻的没了踪影。
  
  冷阁,全天下人都知道,这里,便是那天下第一人住的地方。传言,这里面,全是黄金砌筑而成,比皇帝的金銮宝殿还金碧辉煌;传言,这里面,有着绝世神功,多少人欲窃之,却无一人生还;传言,这里面,除了炎津,谁也不得入内,连他宠爱的妹妹也从未进去过;传言,这里面……
  
  总之,关于这冷阁,有的只是传言。但,这些传言,却都并非空穴来风。
  
  看着门匾上写的冷阁二字,古言摇了摇头,心想,定是那人带错了路,还不承认。于是,古言便转身,欲向地牢走去。
  
  以前自己也自以为是过,但那次的代价便是在地牢待了一夜。而那一夜,是古言一世也忘不了的。嘶叫,怒吼,挣扎,求救……最终只剩一身的伤。
  
  多少年自作聪明付出的真心,总以为能换到一个公平的回应。但是,长年的等待比不上那人一时的高兴。这样的冷阁,就算古言再如何自以为是,也不敢跨进去。再不用说,如今的古言,最有的,便是那自知之明。
  
  “你要去哪?”身后传来了男人带着怒气的问话。
  
  本以为里面没人,却突然传出了男人的声音。古言惊了惊,转过身来。
  
  “过来。”炎津站在门口,向古言发令道。
  
  没有过去,古言竟向后退了退。
  
  “你想让我说第二遍吗?”看着古言微微弯曲的腿,炎津皱了皱眉。
  
  听到炎津的话,古言又退了一步。
  
  古言不能,更是不敢。要死,古言也希望是一刀封喉便心满意足了。但像如今这般奇异诡决,古言却是胆怯了。
  
  看到古言竟然不听自己的话,炎津大步走到了古言的身前。一把握住他的肩膀,狠狠地向冷阁拽去。
  
  心里莫名的恐惧,在炎津来到自个儿跟前便越发的大了起来。感受到炎津抓着自己的力量,古言平生第一次反抗了炎津。
  
  见着古言的挣扎,炎津的怒火又升了一成,加重了力道拖着古言。
  
  终于,敌不过,古言跨进了传言中的冷阁。
  
  原来,不是传言啊,真是黄金筑的。古言呆呆地看着冷阁,如此想着。
  
  “你胆子倒是见长了不少。”炎津瞅着古言,一想到方才他竟然敢反抗自己,面色不悦。
  
  没有回答炎津的话,古言继续看着冷阁。在他看来,这一次,他怕是九死一生了,还不如好好地欣赏下这传言中的冷阁。自己可是第一人啊。
  
  “怎么,你是不屑与我说话?”受到古言的漠视,炎津恼怒地用手掐住他的下巴。
  
  依然没有回答,古言静静地看着炎津。
  
  就这样,两人开始一场诡异的对峙。一方怒气冲冲,一方淡淡而立。
  
  “古言,你……”炎津看着古言淡如水的双眼,嘴里禁不住喃喃开口。
  
  而听着炎津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古言猛地慌神了。这样的一声呼喊,是多早以前的事了。记不清了,也记不得了。古言还是没有练到无欲无求,还是没有心如止水,他紧张地伸长耳朵,想要听,男人接下来要说的话。
  
  哧,耳朵被狠狠咬住了。古言只有咬紧牙齿,疼,但是,不能叫出声。
  
  炎津不断加力地咬着古言的耳郭,他今天就非得让古言开口不可。这样的心情,包含着残忍、血腥的杀戮,包含着野蛮的占有。
  
  耳朵传来的痛,让古言的眉越皱越深,但他没有开口。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一开口,曾经的古言便回来了。
  
  良久,在古言以为自己耳朵快要被咬掉的时候,炎津终于松开了口。
  
  感觉到耳边毛毛的,古言想要挪开些。但,肩膀却被人死死环住。
  
  “你,打算,这一辈子也不跟我说话?”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声音,古言觉得耳朵痒痒的,但却不知该怎麽做。
  
  “古言,你变聪明了。”炎津似是有些无奈的开口。
  
  再聪明也入不了你的眼,搁你面前也不过是个废物罢了。古言在心里想道。
  
  “你说,我能让你开口吗?”炎津一改刚才的无奈表情,一脸邪笑的望着古言。
  
  只要是你的话,我从未违背过。记得曾经,只要是男人的一句话,古氏家族一夕之间只剩下古言;只要男人一句话,古言从名于天下的剑公子,成了第一门的贱奴……古言知道,他终究会开口的,但现在,还不行。
  
  炎津将脸慢慢地移到了古言的跟前,至到,鼻尖相触。
  
  第一次,这是第一次古言如此近距离的看清炎津。就是这样的脸,就是这样的人,让自己着了魔啊。
  
  “是舌头不好用吗?那把它割了换上扬北或者颜晨曦的舌头试试,如何?”炎津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探入了古言的嘴里。似乎,想要替古言找出舌头的毛病。
  
  “承蒙大人关心,在下不过是粗野小民,不知,大人想要在下说什么?”听到炎津的威胁,古言知道,自己回不去了,也逃不了了。
  
  “我想要什么,你会不知道吗?”炎津边说着,边用手指绞着古言的舌头。
  
  “恕在下愚笨,实在不明大人所言。”古言突地向后退了退,将自己的舌头解放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人,炎津原本以为可以轻而易举的再次得到。不料,如今似乎有了变故。
  
  将沾满唾液的手指放进口中,炎津慢慢地走向了冷阁里唯一的摆设,大的不可思议的床。
  
  “过来。”再一次,炎津向古言命令道。
  
  整个冷阁,真的可谓是金碧辉煌。但,却又空旷不比。因为,冷阁里面连张凳子都没有,只有一张床。
  
  “在下于此便足矣。”古言拒绝道。
  
  “你知道的,一句话,我不说两遍。”炎津阴沉地看着古言,等着古言自己过来。因为他知道,没有人可以违背他。
  
  想了想,似是明白了眼前的局势,古言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了过去。只是步子依然缓慢而不稳,那是曾经烙的伤。
  
  曾经的曾经,曾经的后来,古言从未像这般无措。以前,只要有那个人,古言就一直朝着他的方向。如今,却让古言慌张的想要逃开。那里都可以,他已经不知所措了。
  
  一切都发生的那么快,那么奇怪。一只手抓住了另一只手,一个人拥入了另一个人,一具身体进入了另一个身体,一种声音领导了另一种声音……
  
  古言想要逃,拼命地想要离开。他想知道眼前的人究竟想要作甚。但是,他真的真的好痛苦,好难过,那似绝望地快乐已经将他折磨地无法言语。
  
  身体被牵引着,满满地被充实着。不敢伸出双手,怕是梦,一碰就醒。只有狠狠握成拳头,仍指甲划过掌心。血,流出,却不知。
  
  不可置信地望着屋顶,以为,看不到抓不在的人,此时就这样埋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古言的脑子里猛然闪出了许多画面,似是有着亿万年的岁月,他看着生命的起始终止,日月的更替,河流的奔腾,花朵的绽放凋落……
  
  仿若回到了混沌之初,世界始于洪荒,而他始于懵懂。沧海桑田不过弹指之间,世事变迁,一切的回忆都涌回了眼前。
  
  泪,无声无息,划过了脸颊。
  
  耳边有男人粗重的呻吟声,似是快乐,又似是折磨。
  
  古言的沉默,使男人有着一丝不满。霍地,一记猛击。
  
  额……
  
  及时地咬住了下唇,即使受了委屈也不敢开口。因为在炎津面前,古言是卑微的。卑微到已经不敢争取爱情,不敢相信爱情,不敢接近爱情。
  
  还是没有听到声音,还是没有如意,炎津的愤怒就在此时喷涌而出。
  
  第一次的悲伤,第一次的后悔,第一次的思念……炎津把这些都发泄在古言的身上。
  
  沉默的古言,失控的炎津,一室的绮丽,不知深陷了谁的心……
  
  




4

4、第四章 。。。 
 
 
  
  外面,花终于落地了。
  
  多少年的等待,多少年的期盼,在绝望侵入心扉时,却突然实现。
  
  望着身边的男人,古言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感觉。曾经以为断了所有的思念,便会断了所有的缘。梦里想过一辈子的苦苦痴恋,一辈子的苦苦缠绵,在此时,仿佛便有了这份感觉。
  
  以前,没有给过,即使摔倒,古言也可以继续苟活。但是现在,若是如这般一样,给他虚伪的温柔,他会疯掉。
  
  古言是心死,但不是没感觉。他知道,昨日的炎津是温柔的。那样的体贴,那样的孩童气,那样的奇怪,那样的让人心动。
  
  可是,古言却只敢想,也只能想这不过是虚伪,这不过是阴谋。但阴谋又如何?虚伪又如何?他依然,醉入其中。
  
  可,这般的虚伪,却不是炎津的作风。他不需要虚伪,他不屑于自己,古言知道,所以更加疑惑。
  
  “风……”才将苏醒的男人,带着迷糊而低沉的声音唤着不知是谁的名字。
  
  眼睛对上了眼睛,鼻尖碰触到了鼻尖,昨日种种就这样飘进了古言的眼里,羞了一脸。
  
  碰!心里面的那层冰就这样在经历了痛不欲生的伤害之后,因为男人莫名其妙的举动,碎了。多少年堆积的竟不及男人的一时兴起,古言笑了,原来,这一世自己不过是支配着这身体,而眼前的人,支配着他的心。
  
  罢了,罢了,栽了便栽了,以前都能大胆面对。如今,再来胆怯,却是矫情了。
  
  “大人,醒了。”古言笑着说道。
  
  没有理会古言,炎津蹭地下床,穿起了衣服。
  
  看着衣服一件一件套在了男人的身上,古言的心也一点一点痛了起来。终于,该回报昨天的“宠幸”了。
  
  “这,一个月如何?”穿戴好衣服,炎津抽出枕头下的一本书扔向了古言。
  
  翻了翻,古言知道,这怕是就是人人都想要的——决心。天下最厉害的武功,最厉害的内功心法。
  
  不明所以,古言疑惑地望向炎津。
  
  “一个月学好它。”炎津低下腰,凑近古言的唇说道。
  
  “是。”古言收回了方才的惊愕,顺从地回应道。
  
  说完,抬头,古言才察觉,人已经离开了。
  
  对着满室的空静,古言忽尔觉得,这里是如此的寂寞。寂寞地缺少那么一点人气,那么一点温度。
  
  不想问,也不敢问,为何竟然要将决心与自己。在炎津的心里,自己不过是工具。而这本决心,也是工具。两样工具的结合,只是为了更好的使用罢了。
  
  对,仅此而已。
  
  古言变回了后来的古言。
  
  ……
  
  秋,将过。
  
  一个月的时间几乎让古言以为自己成了冷阁的主人,除了送饭的人外,这里只剩下他一个。
  
  炎津从第一天后,便再也没有来过,自然,古言也没有再见过。但古言清楚,这才是,现实。所以,他只能无力微笑,努力练功。
  
  心碎已成了习惯,奢望不过是自我安慰。但,却不敢再妄想。
  
  “停下。”身后传来了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古言放下竹剑,转过身去。
  
  “很差。”炎津轻启红唇,眼睛死死地盯着古言,其中的不屑让古言不敢直视。
  
  “大人说的是,只怪在下愚笨。”古言低下了眼皮,但余光还是能瞧见男人一步一步靠近,古言的脚下一点一点慌张了起来。今天的炎津,真的,好奇怪。
  
  “明天,还记得吗?”容不得古言逃开,炎津大步向前扣住了古言的腰,凑近问道。
  
  “在下,不知。”腰上的手就像是火,熊熊而来,烫着古言冷却的心。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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